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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焰烈火-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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货的源头肯定是个特大制。毒。窝。点。
“好的,我立马去查。”张新远听到沈程的进展明显激动不已,说完后就挂了电话。
周遇宁早就被刀疤男的住处恶心得要命,她进去浴室后迫不及待地把身上的衣物脱下来,挤了大把的沐浴露和洗发液冲洗起来。要是搁平时,以她的痛经程度,例假期的头两天她是压根不敢沾水洗头的。很久前她去看中医时坐诊的老中医提醒过以她的体质例假前期洗头容易邪湿入侵,加重病情,后面她没时间没继续去看中医而已。今天情况特殊只能破例了。不过她还是怕自己洗头会加重痛经程度,匆匆冲了下泡沫就出来了。
正好沈程这会已经打好电话,进去浴室那边冲洗起来。
周遇宁胡乱吹了下滴水的头发,察觉到刚才吃下去的止痛药压根没见效,要是平时一片吃下去半小时左右就会缓解痛觉的,其实是她前段时间在南迦巴瓦峰那边雪山上受了寒气的缘故,到这会才发作出来而已。
她昨天强忍着恶心在刀疤男的住处呆了一晚,心里想着偿还他之前数次救她危急的人情,这旧账都没还清,她不愿意自己再在沈程眼皮底下出状况继续麻烦到他,顾不得过量又撑着起来去吃了片止痛药。她想熬到沈程离开后再喊何星曦过来送自己去医院,只是怕浴室里的沈程会听到自己和何星曦的对话,眼前干脆发了条短信给何星曦。
可惜的是沈程冲完澡后,浴室方向就传来洗衣机的声响。他没带换穿的衣物,所以洗澡后把他自己身上的衣物放进洗衣机里洗了起来。
周遇宁靠坐在沙发那边干等沈程离开。
个把小时后,沈程才从里面出来,果然穿回了刚清洗烘干的衣物。
周遇宁用力去掐她自己的右手虎口位置,勉强让自己清醒一点。
“你没事吧?”沈程刚从浴室里出来就看到她脸色苍白如纸,比刚才洗澡前看着严重多了。
“没事。”周遇宁简短应道。
“那我去机场了。”沈程和周遇宁告别。
“不好意思,今天没办法送你。”周遇宁抱歉开口,她本来理应尽下地主之谊送他去机场的。
“没事。”沈程察觉到她似乎坐立不安,而且疑似希望他早点离开,他说完转身往外面走去,快走到门口时他想起周遇宁惨白的脸色,留了个心眼,脚尖抵在门缝一侧然后用力关门。
果然,他前脚刚迈出大门,沈程就听到周遇宁去打电话了,“星曦,你去哪了?我刚才发你短信都没看到你回复,我肚子痛你现在过来送我去下医院——”房间里面传来周遇宁病怏怏的声音。
“我今天去外地找灵感去了,刚才没看手机,一时间回不来,姨妈痛吗?要不我打电话给徐庭维?”
“不用麻烦徐庭维了,也没那么严重,我先吃颗止痛药再打车去医院好了,你不用担心我。”她不会滥用他人的感情,不假思索拒绝了何星曦喊徐庭维过来的提议。
周遇宁挂了电话后,吃力地起来去拎她自己的包。她得趁着自己没休克前赶紧出门去医院。
她刚起来拎了包,沈程突然从外面大步走回来,打量了一眼她洗漱后单薄的衣着,随手打开衣柜,从里面捞了件看着最厚实保暖的长款羽绒服往她身上一披。
“你怎么回来了?”周遇宁错愕问道,她记得他刚才是离开了的。
“东西落了。”他答非所问地应了一句,下一秒随手接过周遇宁手上拎着的迷你单肩包,然后在周遇宁前面半蹲下去说道,“我顺路带你去下医院,然后再去机场。”
她还杵在原地没什么反应,他又催了一句,“走吧,我赶时间。”
“哦。”周遇宁浑浑噩噩地朝他背上趴过去,也没精力去核对他口中的顺路路线的真实性。
沈程背着周遇宁大步往电梯里走去,她趴在沈程宽厚的肩背上,迷糊中感知到他呼吸似乎挺急促的,是他赶得太急的缘故。不到二十分钟,沈程就开着周遇宁的车把她送到了最近的医院,幸亏急诊科里暂时没别的病人不需要排队。
沈程把周遇宁扶坐到医生办公桌前面的椅子上,按照周遇宁说的把她单肩包最里侧的拉链拉开,拿出周遇宁的医保卡递给医生。
坐诊医生例行公事问询起来,“哪里不舒服?”
“痛经,已经吃过止痛药了。”周遇宁努力打起精神应道。
“以前有痛经史吗?”医生飞快打字。
“有。”
“几年了?”
“可能四五年吧。”她这会痛得冷汗淋漓,倒是没觉得这些问话有什么不便。
沈程本来没打算听周遇宁这么详细的私人信息,他垂眸看了眼病歪歪的周遇宁,潜意识里担心她可能会突然晕厥过去,还是打住了走到门口外面去等的念头。
“既然都已经这么多年了,怎么不早点调理好?既然知道自己有多年痛经史,平时买好止痛药备着,经期一来立马服用。”
“嗯。”周遇宁受教地应了一声,她只希望这医生火速问完早点给她开点特效药再说。
“有没有性。生活?”医生继续问道。
“什么?”周遇宁痛得精神恍惚没听清楚,多问了一句。
“有没有过性。生活?”医生提高了音量,说时视线往风风火火把周遇宁送过来的沈程身上带了一下。
“哦,没有。”周遇宁飞快应道。
“给你开个新的止痛药,等例假结束后再来做个B超检查下。”医生说时去打印机那边取单子。
“有没有见效快点的治疗方法?”沈程估计医生还是开的止痛药,其实周遇宁已经服用过了,他不放心又询问了一句。
“那再加个红外热疗?要100%自费的。”
“可以的。”沈程虽然没听过这个治疗方法,他头一回看到周遇宁痛到这种萎靡不振的地步,眼前只想着让她赶紧好起来再说。
沈程动作快着,没一会就缴纳好费用,之后扶着周遇宁到远红外治疗室里,已经有专业护士在那里引导。
治疗室里面放着一台类似做CT之类的机器,机器下面是个理疗台。周遇宁按照护士吩咐把厚外套脱掉平躺上去,护士忽然递了颗独立包装的药丸和一次性手套给沈程,随口解释起来,“这个药效会比普通止痛药见效快很多,直。肠给药,记得要完全推进去,要不然容易滑出来。”
护士口音有点重,不单周遇宁,沈程一时也没听明白,不解问道,“什么给药?”
“就是肛。门给药,你带上手套帮她推拿进去就行了,直肠粘膜会迅速吸收掉的。”护士见怪不怪地解释起来。
“我自己来就行!”本来奄奄一息躺在理疗台上的周遇宁嗖得一下坐了起来,反应大的护士都吓了一大跳。
沈程本来也愁这种尴尬的给药方式难以下手,幸亏她自己抢着说在前面才化解了他的无形尴尬。他把护士交给他的东西放在理疗台侧边,背对着周遇宁叮嘱起来,“我先出去,有事再喊我。”
“嗯。”周遇宁慌乱应了一声。等沈程和护士都出去后,她才把一次性手套戴上,再把拆封的胶囊推送进去。等她把手套扔到垃圾桶里,重新平躺回去后,护士在门帘外问道,“可以了吗?”
听到周遇宁出声后护士才进来运行仪器。没过几分钟周遇宁就察觉到腹部往下区域缓缓发热起来,不知道是红外照射的缘故还是那颗药丸的作用,折磨了她一整晚的绞痛终于偃旗息鼓了。
绞痛渐退,她就有精力去回想刚才的事情,一想到刚才护士交代给药时沈程不知所措的表情,周遇宁就羞燥地直接双手掩面。
还好以后不会再见面,毕竟止痛健康第一,她只能这样催眠自己想开点。
半个小时一到,护士就准时进来提醒周遇宁可以出去了。
周遇宁把往上捋的衣物整理好,从理疗台上下来,之前磨。人的痛觉已经缓解很多了。
她去椅子那边把厚外套拿过来穿回去,深吸了口气才往外面走去。
沈程果然还在外面靠墙边等她,陡然看到她从治疗室里出来,他不太自然地轻咳了下,仿佛这样就能化解先前的无形尴尬。
“哎,这药才用了一颗,怎么不拿上?”理疗室里突然追出来刚才那位护士,说时直接把拆封过的整盒药递给周遇宁,刚才她看到周遇宁精神恍惚热心地替周遇宁撕了一颗出来,其余的放在桌子上,周遇宁没看到而已。
估计是觉得周遇宁反应有点迟滞,护士不放心地对沈程叮嘱了一句,“记得用药期间不准同。房。”说时直接往边上的沈程手里一塞。
护士不提醒还好,这一提醒沈程破天荒手滑地没接住这盒药,啪嗒一下,药盒落地,敞开的药盒顶部里面滚出了一排独立包装的药丸。沈程手上本来还拎着周遇宁的单肩包,之前他的注意力都放在周遇宁身上,忘记把周遇宁单肩包最外面的拉链及时拉回去,眼前弯身去捡,拎着的浅口的单肩包倾斜了下,里面翻倒出来不少东西。他又眼疾手快地去捡翻滚出来的卫生用品,还是他昨晚帮她买的那一包。
等他手忙脚乱的捡完零碎站直回去,短短时间就狼狈得出了身热汗,脸上乃至耳后根都可疑地发红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程哥正经起来的时候是枚纯情老男孩……
第48章
还是周遇宁先开口; “我没事了。”说时神色坦然地从他手上拿回她自己的单肩包; 沈程无端上来的尴尬才不动声色间褪了回去。
她的恢复能力好的惊人,半个多小时前还奄奄一息着,这会已经无事人似的。其实周遇宁的身体素质向来不错; 她的自制力很好; 这么多年一直保持着运动的习惯。除了一个月一次的痛经避不掉; 那也仅仅是原发性痛经没办法缓解; 只要及时服用止痛药就不会影响日常生活; 一年到头她感冒都鲜少会有; 所以那会刚从医院里拿到报告的时候,她下意识觉得是医院弄错了。
“你机票买了几点的?”
“还没买,现在过去再买。”沈程没说的是就在刚才等她的半个小时里; 他把机票退掉了。毕竟半个小时前的周遇宁明显像是重症到完全不能自理的地步; 下午的飞机肯定赶不上了,他也不确定她康复的快不快,干脆在手机上先把回去的机票给退了。
周遇宁本来担心自己会延误他的航班,显然松了口气,“那我现在送你过去吧。”她说时先走在了前面。
不知道她是不是向来独立惯了,似乎很不习惯受人点滴恩惠。沈程知道她在想什么,无非觉得他今天又陪着她忙前忙后跑了大半天; 所以非得送他去机场才觉得自在点。他嘴角动了动,没有开口拒绝。
周遇宁刚开到医院外面的大街上,牛花香的电话打了过来。
应该是工作上的事情。周遇宁看了下前面的红绿灯,随手把蓝牙音乐播放器打开; 整个车厢里立马传来牛花香如临大敌的声音,“遇宁,你和我说那个回声酒吧有问题,周一的广告投放换掉,现在有麻烦了!”
“我不是昨天就让你和老大请示的吗?”周遇宁狐疑问道。她知道牛花香和自己一样,都是新人,这种事情肯定要汇报老大后才能做决定,毕竟是老大派给牛花香的工作,她怕给牛花香惹麻烦,特意提醒牛花香第一时间和老大汇报这个事情。
“老大昨天一直没有回复我,我微信上和他说过了,你想以老大这工作狂的习惯,要是不合他心意的,平时都是秒回外加夺命call的,结果到昨晚都没回复,所以我又把备用的内容发给他看了。结果刚刚几分钟前,他突然打电话过来,劈头盖脸把我骂了一顿,说我擅做主张要是把这事搞砸了,明天就不用来上班了。遇宁,你手上还有照片吗?我要赶紧把新内容编辑好给他审阅——”牛花香胆战心惊地和周遇宁转述起来。
“那老大为什么到今天才有反应?”周遇宁不解问道。
“我也刚刚知道,他昨天转机去欧洲了,坐了十多个小时的飞机,刚到那边说手机丢了,所以才没及时回复我。”
“你别担心,我去和老大解释吧。”周遇宁想起牛花香唯唯诺诺的性格,被老大凶了一句肯定就不敢再多说第二句了。
“遇宁,我觉得咱们都是新人,这种事还是不要管了。你想,回声酒吧的赞助是金思思拉过来的,金思思父母都是华锦集团的高管,华锦集团又是我们这最大的广告金。主。我们要是一口咬定回声酒吧有问题,那就是打金思思的脸,她可是广告部的大红人,连老大都要对她礼让三分。你忘记了你上回申请跟进华锦集团偷税漏税被驳回的事了吗?”牛花香看着性格懦弱,脑子并不笨。
“这是两回事,原则性问题不能妥协——”周遇宁过了下一个红绿灯,直接右转弯在小巷里靠边停车,专心和牛花香沟通起来。只是沈程忽然把他的手机屏幕递到她前面,上面打了几个字:按她说的做。
周遇宁虽然一头雾水,不过还是听从了沈程的要求,改口说道,“那我现在把照片发给你,你赶紧去赶稿。”
“嗯。”牛花香本来担心周遇宁脾气倔会把这事闹大不好收场,如释重负的挂了电话。
周遇宁在手机里随便选了几张照片发给牛花香后,这才狐疑问沈程,“你也知道回声酒吧有问题,为什么还让我这么做?”
“第一、你现在去据理力争只会打草惊蛇。第二、你也知道回声是男。同酒吧,有这个需求的毕竟是极少数人群。现在纸质媒体衰落,报纸订阅覆盖率本来就不高。而且为了规避审。查,我猜你们排版也只会排在不起眼的小角落,寥寥数语带过。可是愿意承认自己是男。同的大都是年轻一辈,鲜少会有订阅传统报刊的习惯,所以真正辐射到的社会消极影响很少。我猜这事纯粹是你那位广告部大红人为了业绩拉过来的一个单子。”
唯一不凑巧的是,这个回声酒吧被他和周遇宁同时盯上了而已。
刚才听周遇宁和她同事对话后,沈程立马在手机上搜索华锦集团起来,有意思的是华锦集团还是这里的龙头企业,联想到周遇宁同事提及接洽回声酒吧的金思思父母正好在华锦集团担任高管,他短短时间就有了初步推断。
周遇宁没想到沈程一个事外人居然分析得这么通透,他毕竟年长她数岁,在社会经验和看待事情上当然要比她老道,被他条理清晰地梳理过,周遇宁受教地点点头,难得赞同他的看法,“幸亏你及时提醒我。”
“你之前查过华锦集团偷税漏税的事情?”沈程忽然问了个不相关的问题。
“没有,只是提交了个选题而已,被否决了。”周遇宁看沈程在手机上飞快打字,随口问道,“有事吗?”
“张新远约我明天见面聊。”沈程说时放下手机,张新远提及他出差去了外地,他猜张新远这会不方便打电话,所以只是文字回复过去而已。
“机场不用去了吧?”她询问他的意思。
“恩。”
“那要不先去吃饭?”周遇宁问道。昨晚两个人都没吃几口,早上到现在也没进食,她之前是痛得没知觉,这会才发现自己已经饥肠辘辘,她估计沈程也饿得差不多。
“可以。”
两人到餐厅后,周遇宁问服务员要了一次性餐具她自己用。她特意给沈程点了几样当地的招牌菜,上菜后她很自然地去用公筷夹菜,并没有觉得不自在。从餐厅里出来,周遇宁带了一眼隔壁的花店,又进去买了束白菊花出来,估计是察觉到沈程打量的目光,她神色如常地解释了一句,“今天是我父亲忌日,我待会去下墓园。”
“这样。”其实他对周遇宁父亲的案子挺好奇的,只是时间久远的陈年旧事,又是她的伤心事,他不便贸然过问而已。
“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带你去看下我父亲。”周遇宁忽然想起昨晚自己痛得迷迷糊糊时他温厚掌心上传来的余温暖意像极了周邵华给她的感觉,她想到这里心念一动问道,出口后又觉得自己这个提议有点唐突,毕竟他和她非亲非故,朋友——她们的交情大抵也没熟稔到这种地步。加上墓园不比别的游山玩水的景点,实在不是什么好去处,她又补充了一句,“如果你今天没别的安排的话。”是指他要干等张新远到明天,她猜他在这边人生地不熟今天应该没有别的安排。
“可以。”他本来就有此意,当然是满口答应。
等到两人坐回到车上,周遇宁调头开去了这边的墓园。早上出门的时候是个阴天,等她开到墓园那边的停车场时,飘起了绵绵细雨。
周遇宁车里没备伞,不过去看周邵华快着,一会后就回去了。她从车里拿了那束白菊花出来走在前面带路,快走到半山腰那边的台阶时,周遇宁忽然打住,转身从裤兜里拿出车钥匙递给沈程,语气淡然,“雨有点大了,麻烦你帮忙取下雨伞。”
“放在哪里?”他猜车里多半没伞,否则刚才下车的时候她就会取伞了。
“后备箱里。”周遇宁神色如常应道。
沈程从她手里接过车钥匙,无意间碰到她的指尖,冷冰冰的毫无温度。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一直快走回到台阶起步的地方,这才转身疾步往上走了好几个台阶,紧接着右转进去。汪静檬手上正拿着喷漆罐往墓碑上喷字,上面已经歪歪扭扭地喷了好多个鲜红大字,“性。侵未成年!活该妻离子散!”她写的差不多了,转身时正好看到周遇宁。
汪静檬把手上的喷漆罐随手往地上一扔,不以为意地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嘲讽周遇宁起来,“托你的福,汪永贤昨天开始停用了我的全部银行卡,这才是杨舒莉这贱人真正想要的生日礼物吧?接下来你和杨舒莉这对贱人是不是要开始合伙转移我爸的资产了?”
周遇宁像是没听到汪静檬的质问,径自走到周邵华墓碑前面,直接用手心去揩刚被喷上去的猩红大字,她再用力也只能揩掉一丁点而已,整个墓碑上还是被恶意涂鸦的惨不忍睹。
“我又不在乎那几个臭钱,你们想要汪永贤的那点臭钱直说不就好了?装什么伉俪情深父慈子孝,瞧瞧汪永贤心疼你的样子,啧啧,我母亲散尽我外公外婆的遗产陪他吃苦创业,年纪轻轻肝癌去世都没见得他这么上心过。你和杨舒莉这对贱人手段还真是了得——对了,我看汪永贤挺中意你的,你和杨舒莉干脆一起服侍他得了呀——”
汪静檬话音未落,周遇宁忽然嗖得起来,汪静檬都没看到周遇宁是怎么出手的,突然间就被周遇宁反向拽住她的胳膊,双腿则是被周遇宁横扫地直接跪在周邵华的墓碑前面。
“道歉!”周遇宁依旧还是不轻不重的语气。
汪静檬刚才被周遇宁突然横扫过来跪倒在地,膝盖骨笔直得磕在水泥地上,立马疼得她龇牙咧嘴。她显然没察觉到周遇宁的真实情绪变化,还抬头朝周遇宁讥笑起来,“身手不错嘛,在汪永贤面前装柔弱,装的很辛苦吧?你今天够种的话就动手打我!让我也尝一尝去汪永贤面前装柔弱的滋味?对了,你父亲是不是提前知道杨舒莉红杏出墙给他戴绿帽了,这才丧心病狂的去性。侵未成年?这种人渣,要不是畏。罪。自。杀,否则直接枪。毙也不为过——”
汪静檬话音未落,周遇宁突然一把按着她的脑袋就往墓碑上撞过去。这墓碑虽然朴实偏旧,也是实打实的大理石,一旦撞上少不得当场头破血流性命堪忧。汪静檬庆幸她自己反应快着,周遇宁突然抬手把她脑袋往墓碑上撞去,她立马拼尽全身力气侧身避去,才没有直直撞上墓碑。不过右侧耳垂的大耳环直接被周遇宁的手劲波及地硬生生从耳洞里拽了出来,她只觉得整个右耳都痛得像是被什么利器割走了似的,立马鬼狐狼嚎地大喊大叫起来。
周遇宁完全不为所动,继续要按着汪静檬的脑袋往墓碑方向撞过去,电光火石间前面忽然狂奔过来一个人,一把扣在她的手腕上打住了她这疯狂的举动。
汪静檬这会已经吓得魂飞魄散,看到有人出面制止,早已避之不及地先去躲远。周遇宁还是不愿甘休,气势汹汹地转身要继续去追汪静檬。她看着偏瘦,这会力气却大得惊人,双眼通红地像头盛怒攻击的烈狮猛兽,沈程费了好大劲才把她按在原地,朝她吼了一句,“你他妈的疯了!”
要不是他刚才及时赶回来,她刚才以暴易暴的潜在目的足以到过失判。刑的地步。
他以为她足够克制足够理智,不会犯这种致命自毁的低级错误。不管前因后果是非曲直,一旦越线致人重伤,犯。罪就是犯。罪,即便过失也没有任何解释和挽回的余地。
她怔怔看着他,像是一点都没意识到她自己前一刻的疯狂举动,可是她自己心头这么多年积攒下来的愤懑并没有少一些。被他这样用力按压着,她才没有继续发作,然而她浑身上下都在发抖得厉害。
第49章
她是失控了!
尽管周邵华在过量服用安眠药的前一天还和她促膝长谈过; 再三叮嘱她要学会克制学会忍让; 第一条就是无论什么情况下都不可以有以。暴。易。暴的念头,凡事要懂法守法。周邵华正是太了解她宁折不弯的要强性子,还特意交代她以后有空多去接触艾滋病人; 顺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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