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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一九八八-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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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平华把手中的包放到餐桌上，松了口气，“我的老天爷，这火车上的人怎么这么多，大包小包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搬家呢。”
简宁也松了一口气，拍拍身边的位置，“舅舅，来，坐下来歇会。”
杨平华点点头，走过去坐了下来，两人说着话，没说一会儿，绿皮火车发出突突的声音，开始驶出站，朝着最终的目的地羊城开去。
卧铺车厢里偶有人说话，但是还算安静，简宁的对面下铺坐着个中年男人，上铺躺着一个女学生，女学生正侧躺着看书，简宁看了一眼书的名字，很着名的外国文学，《悲惨世界》。
简宁怕路上无聊，又没有可以消遣的东西，所以这次来的时候，便把自己要参加高考的书和资料带过来了，打算在火车上看，而杨平华则坐在一旁看从火车站报刊上买的报纸。
简宁把书拿出来看了一会，咬着铅笔头思考问题，就听见对面有一个中年男人问，“姑娘，你这是准备考大学？”
简宁还没有回答，杨平华把报纸一放，瞪着对面的人，“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就是看见姑娘在看书，随便问问，问问，没有其他的意思”，中年男人看杨平华看了过来，赶紧说道。
出来的时候杨桂花有对杨平华交代过，说外面乱坏人也多，让杨平华把简宁看紧点，所以刚才中年男人一搭讪，杨平华就有点怀疑的看着眼前这人。
简宁看杨平华这么紧张，就拉了拉他的袖子，“舅舅，你别这么紧张，别人可能就是随便问问。”
“嗯，对，我准备考大学”，说完简宁朝着对面的人道。
“我就猜的是，看你看的都是高中的书，你真是用功啊，这在火车上都在复习”，中年男人接着简宁的话说。
简宁有点汗颜，她其实只是怕火车上无聊而已，顺带着复习，她尴尬的点点头，“哪里哪里，主要是火车上时间长，就顺带着学习。”
中年男人似乎对考大学这个话题很感兴趣，“你是今年的考生吧？准备考哪所大学？青华？b大？师范？”
说完中年男人又自言自语的说，“这些学校的分都不低啊，想当年我下乡回来，连考了三年都没有考上…”
所以到现在还对考大学这个事情耿耿于怀吗？简宁心里想道。
两人又说了会话，杨平华插话进来，让简宁好好的看书，对面的中年男人终于没有再问了。
火车开的时候是下午四点，等到简宁屁股都坐痛了，看着窗外的天由白天进入了夜晚，火车还在空旷的郊外铁轨上拼命的跑着，外面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简宁，你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杨平华已经躺在上铺上眯了一觉，醒过来后问。
简宁点点头，拿出包里杨桂花给两人准备的吃的和水，里面包的有馒头，还准备了肉沫炒咸菜，把咸菜往馒头里面一包，味道还是不错的，两人吃过饭，简宁也就打算睡觉了，不然这夜晚真是难熬。
“你往上铺去睡，上头空气好”，见简宁打算睡觉，杨平华道，把自己之前睡觉的上铺给让了出来。
“啊，不用了，我就在下铺睡”，简宁道。
杨平华小声的说，“你在下铺睡不安全，你不是还带着钱了么，我怕你睡着的时候被人给顺手了，去上面睡安全点，而且上面空间大，你睡着也舒服点，我在下铺，有什么事情你就叫我。”
简宁心想这倒是，火车上被人顺走钱财物的事情还不少，所以不少的还把钱缝在了内衣里面，简宁这回也带了不少的钱，主要是来一趟，想看看羊城有没有什么东西卖，到时候可以买了带回b市，听了杨平华的话，这才脱鞋爬上了床，合衣躺下。
但是这一晚上睡得也并不安稳，时常有各种声音，简宁迷迷糊糊睡了一宿，第二天早上爬起来一看，果不其然眼睛下方是青黑的。
绿皮火车时不时的停靠报站，但火车上的人来来往往，上上下下，简宁好不容易去了趟厕所，发现车上依旧人很多，只不过对面上铺看书的姑娘已经不再了，看来是到中途已经下站了，倒是对面的中年男人还在。
这回是简宁先开口问的，“您这是去羊城？”
“对，是去羊城”，中年男人撑撑懒腰，然后擦了擦自己的黑色眼镜重新戴上，“你们也是去羊城？”
“嗯”，简宁点点头。
“嗨，这年头，是个人都往羊城跑”，中年男人感叹道，“大家都说羊城遍地是黄金，都想过来发财，所以我这不是过来看看，难不成你们也是？”
“没有，我们就是过来走走亲戚，顺便看一看”，简宁回道，没有说出自己过来的真正目的。
刚一说完话，突然简宁听到了肚子咕哝咕哝的声音，还明显的叫了好几下，这一听就是肚子饿了，简宁知道不是自己，所以看向了杨平华。
“怎、怎么了？”见简宁看过来，杨平华问道。
“舅舅，你是不是肚子饿了，你要是饿了，吃的在包里，不用省的”，简宁就是怕杨平华省钱省吃的饿着肚子。
“没有啊”，杨平华刚说完，咕哝咕哝的叫声又响了起来，简宁听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向了对面的人。
对面的中年男人摸着肚子，满脸的尴尬，“我这想着一会儿吃中饭的，没想到肚子这会就叫起来了。”
简宁这才想起来，印象中似乎没有见到过对面的中年男人吃过饭，难道是他没有带吃食？火车上的东西卖得又贵，舍不得买而忍着饿的人大有人在。
简宁打开了包，拿出里面的馒头递了过去，“馒头，昨天上车的时候刚买的，还不错，夹着这个咸菜挺好吃的，你要是不介意的话，尝一尝吧”，说着把装着咸菜的玻璃罐拿了出来，打开罐子，摆在了餐桌上。
“不用，我有吃的，你们吃你们的”，中年男人拒绝道，用手拍拍身边的袋子，示意自己有吃的。
“哎，兄弟，你就拿着吃吧，我们这有多的”，杨平华开口说道，经过了这一夜多的相处，杨平华觉得对面的这人应该不是坏人，看这饭都吃不上，应该也有难处。
看简宁还用手递着，杨平华干脆一手将馒头拿了过来，塞到了中年男人的手中。
中年男人愣了一下，才捏紧馒头，说了声谢谢，其实他买完车票手里实在是没有多少钱了，本来他是想买坐票的，可是票只有卧铺的，无奈之下才多花了钱买了卧铺，上车的时候吃的也没来得及买，火车上卖的又贵，他想着忍一忍就过去了，却没想到出了个糗，还好这是遇上了对面善良的姑娘，要不然他就只能饿着了。
“姑娘，你贵姓啊？”中年男人问道，“今天真是谢谢你了，谢谢你请我吃东西。”
“我姓简，名宁”，简宁道，“不用谢，出门在外总有不方便的时候，我以前也接受过别人的帮助。”
b市到羊城，绿皮火车要走上三十几个小时，简宁是坐的屁股疼，躺着身子疼，时间久了，是哪哪不舒服，就盼着这火车赶紧到站，又经过了一个漫长的黑夜，在颠簸中到了第二天的十点钟，火车上传来报站的声音，终于，传说中的羊城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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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实地考察
下了火车，跟随者人流往站外面走，出了站望去，火车站感觉是人山人海，哪哪都是人，空地上有不少的农民工拿着大包小包席地而坐，有的人在吃东西，有的在睡觉，有的在看报纸，简宁看见，人群中还有不少的民警站着在维持秩序与治安。
八十年代改革的春风率先吹暖了南方，到了八十年代末，“东西南北中，发财到羊城”的顺口溜传遍神州大地，也激荡着无数的打工者南下海淘的决心，而羊城火车站，便成了直面潮水的第一道闸口，不少的打工者不远万里奔赴羊城，下了火车后却又茫然没有去处，而这个时候还没有建立起市场经济所需要的人才市场，所以很多打工者到了羊城后都在火车站附近滞留。
不仅简宁看到吓了一跳，杨平华和中年男人看到这种情况也吓了一跳，还没欣赏到这羊城的市貌，首先看到的是这种场面。
“那我们就在这里别过了，希望以后有机会再见”，中年男人把包单跨着往后背一背，对着简宁和杨桂花道。
“再见”，简宁笑着点点头，然后看着中年男人转身背着包慢慢走远，哎，也不知道中年男人能不能在这里实现自己的发财梦。
“好了，我们也走吧，这地方人太多，我看站在这里也不安全”，杨平华道，这里的人来来往往的，有些人看着面不善，人多的地方小偷扒手也多。
“嗯，咱们先坐车到市区，先找个地方住下来，吃过饭后咱们再去找人谈生意”，简宁说道，跟在杨平华后面，穿过拥挤的人群走了出来。
羊城火车站附近就有公交车，只不过公交不多，也只有两条线路，附近还停着几辆出租车，简宁在来之前事先和陶晶晶通过电话，陶晶晶本来说要来火车站接她，她说太麻烦了，让她告诉了自己地方，准备自己过去。
相比于价格昂贵的出租车费用，公共汽车当然划算很多，简宁看着挤满了人的破旧公交车，根本都没有下脚的地方，而不断的还有人想试图着往上面挤。
她皱了皱眉，看了下停在公交车附近的出租车，坐在出租车驾驶室内的司机看到简宁看了一眼，试探的问了一句，“姑娘，要坐车不？舒服得很啊。”
这司机也就随口问一句，也没想简会坐出租车的，他每天拉客，在这羊城火车站都多少时间了，这火车站出来的人大多数是穷人，来找活干的，做公交车有的人可能都嫌贵，出租车怕是不敢坐也坐不起，他刚才也就是看见宁年轻穿着打扮还像那么回事，才搭了一句话。
“去东湖新村多少钱？”简宁站在原地问。
要是一般人，听到他问话可能就躲到一边去或者拒绝了，很少还真有问的，司机一听到简宁问的是东湖新村，一下子来了精神。
东湖新村那可是羊城第一个商品住宅小区，很高档，当年建成之后当地报纸还进行了大篇幅报道，几千一平的房价可真是给普通民众开了眼，大家都已经没人买也买不起，没想到最后竟然还卖光了，从此在羊城的当地人眼中，这东湖新村就成了有钱人的代表，一说住在东湖新村，人就知道有钱人。
司机打开车门从驾驶位上出来，走到简宁的身边，“姑娘，你真的要坐车去东湖新村？从这里到东湖新村，五十块钱。”
“哇，五十？这是抢钱啊，火车票都没有这么贵”，杨平华一听这个价格，就对简宁道，“公交车才几毛钱，咱们做公交去。”
“大哥，您这是第一次来羊城吧，咱羊城就这个价，您知道这火车站离东湖新村多远吗？您在看看这公交车上的人”，那司机指了指挤满人的公交车。
杨平华道，“你可别蒙我，我是从b市来的，这出租车我又不是没坐过，你这是满天要价。”
其实杨平华也没有坐过出租车，就看见过这方块大屁股在马路上跑来着，据说坐一次贵死了，他哪里有这个闲钱，有需要坐这个。
简宁知道这个司机价要得高了，这火车站，司机估计是看她们外地来的，想宰钱，她努努嘴，“这出租车我不是一定要坐，这个公交车现在人满了，我可以等下一班车，反正我有时间，你这价格确实高了，如果你想做成这笔生意，就出个诚心点的价格。”
“我真没有多要钱，这附近都是这个价钱，要不，你可以问问前面停着的几辆出租车”，司机讲道。
简宁哪里不知道司机这话里的套路，你们这都是一个出租车公司的，都在火车站附近拉人，肯定价格什么的都是商量好了的，问其他的出租车肯定是一样的，问了也白问。
“那就算了吧”，简宁笑笑，“舅舅，我们歇一会儿，等下一班公交吧”，虽然她有钱，但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更不想像这样被别人宰去。
司机一看，这小姑娘不上套，急忙道：“别介呀，你们呀是我今天拉的第一单客人，就算是开门红吧，你们要去，我给你们便宜点，四十五怎么样？”
简宁摇摇头，还是贵了。
“已经给你们便宜了五块，真不贵了”，司机在旁边说着，“你们看着做出租车多好，干净又舒服，还快，也不用和人挤，这钱花得值…挺多再给你们便宜五块，四十块钱…”
简宁还是不说话，听着司机说，知道司机也是想做这一单的，想把价格再压低点。
杨平华皱了皱眉，听着司机讲的有点聒噪，价格太贵了，不是都说了不坐车了，出口道，“二十块，多余这个数你就不用再说了。”
简宁和杨平华坐在了出租车的后座上，杨平华怕前面的司机听见，靠过去小声的问，“这二十块是不是太贵了？我刚才就是随便说说的。”
这可是二十块啊！他都可以买十包好烟了。
简宁笑着说：“没事，舅舅，你这砍价能力真不错，这二十块钱比我预期的要少。”
相比于路面上其他的行驶工具，小轿车在路面上跑的很快，跑了一段路，简宁透过车窗，已经可以看到远处高高的建筑和旁边的一些新兴的建筑群落，但是在两边的道路旁，还是有很多低矮破旧的屋子，还有一些正在修建中的建筑。
“你们是来这边做生意还是来游玩啊？”司机做成了生意，心里很高兴，开始同后面的简宁和杨平华讲话，他这人平时就爱同人唠嗑，这当了出租车司机，就爱同乘客唠嗑。
“过来游玩”，杨平华道，手里紧紧的拿着包，四下打探，第一次在陌生的地方做出租车，有点紧张，他还想着，这人生地不熟的，万一司机用心不良，给他们拉到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那可就糟糕了。
“游玩啊，那你可就找对地方了，咱这羊城，可繁华热闹了，您别说您是b市来的，兴许b市都没有咱这羊城繁华”，这司机自豪的说，“这全国各地，每天都不知道有多少的人想来咱们这淘金发大财的。”
杨平华躬身看着车前方的道路，“那可不一定，那b市可是首都，首都还能比你这个地方差…”
“那首都好，你们为什么还往这个地方来…”
两人就这个地方优越性争论起来…
简宁打断两人的争论，问司机，“我想问一下，离东湖新村最近又繁华的地方是哪里，就是有可以住宿吃饭的地方。”
“那还倒是真有，距离那附近不远有个长堤商业街，有吃有喝有住”，司机回道。
“那你把我们送到商业街吧，不必送到东湖新村了”，简宁道，“钱我会照付的。”
“行，行，没问题”，司机很高兴的说，这下跑的路程短了，但是钱没少给，他当然是很乐意的。
不知道出租车走了多久，终于在司机的一声“到地了”中，简宁和杨平华下了车，她们正好站在了长提商业街的入口，从入口看去，映入眼帘的是由骑楼组成的长长的街道，而骑楼底下则开着各种各样的商铺，理发店、服装店、裁缝店、饭馆等…骑楼上面还插着各种各样的牌子以及飘扬的红旗，到处都是好好发展的标语，很有时代印记。
简宁在商业街里面找了一家旅馆，开了两间房，将东西放好后锁好门，打算和杨平华去外面吃点东西，顺便给陶晶晶打个电话。
杨平华也是东看看西看看，觉得这边的建筑和b市很不一样，很稀奇，看着这商业街感叹道，“这羊城看来确实发展的不错啊，我一个b市人，怎么感觉有点像土鳖进了城。”
“这才哪里到哪里啊，以后这发展变化可比这个大多了，您以后呀多出来走走就知道了”，简宁心想，除开她这个年纪是见证经济发展、社会变化最快的这一代人，其实杨平华他们也算，算是赶上了发展变化的末班车。
随便找了家饭馆吃了饭，简宁在外面找了个公用电话给陶晶晶打了个电话，陶晶晶知道她们已经安顿好以后，便立马说过来，准备给她们接风洗尘。
“你们可真是找了个好地方，这住在长堤，有吃有喝有逛，挺方便”，陶晶晶找到了简宁说的旅馆，按说的房间号找过来的时候，简宁正在午休。
“我也不太熟，这还是司机说的”，简宁将人邀进屋，“来，坐下歇会。”
陶晶晶将包放在屋内的桌子上，“我说我去火车站接你，你说不用，你看着多不好意思，上次我去b市不也麻烦你了嘛，你这过来也挺累的吧，还没有吃饭吧，走，我带你下馆子吃饭，你不是说你舅舅这次也一起过来了吗，人呢？咋没看到？”
“不用麻烦，我们已经吃过午饭了，我舅舅在隔壁屋，估计在睡觉呢，火车上没休息好”，简宁道。
“那你们吃过中饭，那我准备晚饭招待你们，你可不要再推辞了”，陶晶晶为人十分豪爽，“你们也是好不容易来一次羊城，这次来了，我带你们好好的在羊城逛逛，这羊城发展的，现在也不比你们b市差，生意的事情，咱们可以先在后面谈，先玩好再说。”
不得不说，简宁还是喜欢与陶晶晶这样的人做生意的。
陶晶晶还真是带着他们在羊城转悠玩了两天，也将两人带到自己的家东湖新村里面，在家里招待了一番，简宁问了下东湖新村的房价，倒还真是和自己之前在b市里面看的商品房的价格有得一拼。
到了第三天，陶晶晶才带简宁去看自己开的服装店铺，她现在一共有用五家服装店铺，四家开在商业街以及人流比较集中的地方，还有一家，开在羊城的商场里面。
陶晶晶现在做老板，顾了不少的人帮自己看店，而她则是每天轮流顾店，她老公主要负责服装店铺的进货运货等事宜，可以说得上是很成功了。
简宁看了陶晶晶的服装店和商业街上其他的服装店，知道陶晶晶的服装店里衣服卖的好不是没有道理的。
陶晶晶的服装店铺虽然不是很大，但是店铺的装修很好，店铺里面的衣服也很不错，令简宁没有想到的事情是，衣服都还做了陈列，除开从杨氏制衣厂里面拿的衣服，其中还有一些不是从她们厂里面的衣服。
这个时候，谁会想到给服装店铺做装修，跟别说给衣服做陈列了。
“怎么样？还不错吧？”这些都是我从香江的电视台和杂志上学到的，陶晶晶道。
羊城离香江很近，平时接触香江的文化等各方面信息是非常的快，这倒是不足为奇，不过接收到了能想到利用的人倒是很少。
“很不错，至少我在外面路过，吸引了我的目光，十分想进来看一看”，简宁十分真心的说，这商业街上的服装店铺不少，可还没有像陶晶晶的店铺这样，想让她进来逛一逛的。
陶晶晶听了也是十分的受用，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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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小贱蹄子
羊城市里最有名的百货大楼，处于市里最繁华的商业中心，上下五层楼，并配有自动电梯，总的建筑面积达到了八千平方米，营业面积达到六千多平方米，日客流量超二万人次，是由香江的华侨投资建造的，建设好后一度成为羊城的地标建筑，里面卖的东西鳞次栉比，紧跟时代，是羊城人和外地游客最喜欢逛的地方。
“你不知道呀，当时这里放出消息，说拿出一些铺子给外面想做生意的人，那些做生意的人争的那叫一个火热，当时我收到消息，还是找关系才在这商场里面弄了一个铺子”，陶晶晶带着几人到了百货大楼，站在自动扶梯上说道，“不过呀，这商场里面虽然铺子的租金贵，可挣的钱也多，很值！我就后悔当初没有多搞两个铺子。”
杨平华紧紧的扶着自动扶梯的把手，生怕不知道什么时候电梯一停，便掉了下去，而简宁则一边听着陶晶晶讲话，一边打探着商场里面的环境，这个百货大楼此时便已经有了后世购物商场的雏形，每层都分类卖不同的东西，像是服装类，不管男装女装还是小孩子的，统一都在百货大楼的三楼。
“这百货大楼看着是很不错，您当初要是多弄两个铺子，即使是不卖衣服，卖其他的也挺好的”，简宁听了陶晶晶的话后道。
“可不是嘛，可你不知道我老公，当时这铺子太贵，我弄一个他都不让，更别说多的了，现在我可是后悔死了”，陶晶晶走下电梯，往前走了两步，指着前面的一个门脸道，“到了，这就是我家的店铺。”
几人进去的时候，店铺里面正好有客户在试穿衣服，不得不说，这百货大楼里面的购物体验还真的就和外面的商铺不一样，有单独的试衣间，还有坐着休息的地方，见有客人在，简宁就在店铺里面随便转了转，最后客人买了一件衣服走了，她扫了一眼，是她家的衣服。
虽然是羊城人，但是陶晶晶做生意有种北方人的豪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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