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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婚之后-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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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万万没想到陆饶会杀回马…枪,杀得她措手不及。
事情发生在陆小羽离开三小时后。
陈沫剥完龙虾,吃得饱饱的之后又让看护小妹去买了个脆皮瓜,买来自己抱着瓜躺病床上,一边看狗血宫斗剧见识傻逼们的活法,一边用小勺子舀着甜丝丝的西瓜瓤儿吃,不亦乐乎。
吃完瓜,她洗好手之后就开始给自己涂脚趾甲,娇艳欲滴的红色,俗气却深得她的宠爱,涂抹到最后一根脚趾甲的时候,哐当一声,病房门被推开了,一身白色西装叼着烟的陆饶进来了。
男人脚步站定之后,又是哐当一声,病房门被再次甩上,甩得陈沫心头一跳,指甲油擦到了白生生的脚背上,看着像是淋漓的鲜血,怪渗人的。
“你、你来干什么?”陈沫问。
“来看看你啊。”陆饶吐出一口烟圈,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个遍,皮笑肉不笑,“听说你的右手粉碎性骨折了。”
陈沫好端端捏着指甲油瓶子的右手就这样僵硬在半空中,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已、已经好多了。”她很快恢复自然表情,“其实也没有粉碎性骨折那么严重啦,是医院的人说得太夸张了,这不,你看我还能拿得住指甲油瓶子呢呵呵呵呵……”
她自我挽尊的笑,并没有换来男人脸色的阴转晴,陆饶大步过来到病床前,居高临下睨着她:“别跟我玩那些幺蛾子,乖乖做你的事,把‘锦绣星城’管理好了,你的好处少不了。”
“是是是,好的老板。”陈沫笑得十分恭维。
虚伪。
陆饶轻嗤了一声,竟然在病床上坐了下来,一副要跟她长谈的模样。
“那些绑匪,为什么要绑你?”他问。
“谁知道呢,不为财就是为色呗,我难道还得分析绑匪的逻辑吗?”陈沫语焉不详。
陆饶闻言,意味深长地盯着她的胸看了两三秒,赞同地说:“嗯,也是有点道理。”
“你还不回c市吗?”陈沫奇怪地问,“毕竟陆老板日理万机,不像我们这些倒霉蛋。”
“我要带小羽一起回c市。”
“什么!”陈沫‘噌’地一下从病床上跪坐起来。
陆饶探究地瞧着她明显过激的反应。
他说:“我姐就这么一个儿子,我们陆家孙辈中就这么一根独苗,知道他出了事,家里老爷子坐不住,恨不得让我把那臭小子栓裤腰带儿上——”
讲到这里,陆饶笑着抽了一口烟,问陈沫:“告诉我,陆小羽人在哪?”要不是半路返回陆小羽的病房没找到人,打他电话也是关机,他哪会费劲儿到这里来。
搞半天原来是到这儿来找人的。
陈沫恍然大悟,回道:“奇了怪了,你自己的亲外甥你都不知道他在哪儿,我一个跟你们家非亲非故的女人,我难道还知道你外甥的行踪不成?”
陆饶的脸色没那么好看了。
“我警告过你别跟我玩花样!”捻灭了烟,男人健硕的手臂狠狠拽过她的,在她耳边威胁道,“信不信,你要是胆敢把歪主意动到陆小羽身上来,今儿个的绑架事件,我可以变本加厉再给你来一次?下一次,你可就不会那么好运了——”
陈沫被狠狠推开,摔在床上,心脏扑通噗通地跳。
她心中恨死姓陆的了,原本陈沫还有所犹豫,觉得陆小羽再纨绔再过分,他也只是个半大的孩子,自己这样不择手段地算计一个孩子,心里还有点小小的过意不去……可是现在,去他妈的过不去!
是姓陆的这甥舅俩要跟她过不去!
她心中愤愤,嘴上却迅速服软:“我是真的不知道陆小羽在哪。”
陆饶:“他离开医院之前来过你的病房,跟你呆在一起有足足半小时。”
“但他离开之后我就不知道了,他跟我说的是回病房休息去了,他说他脚疼。”陈沫毫无破绽,“怎么,他不在病房吗?那他跑哪儿去了?难道是知道你要返回带他回c市,他不愿意就自己躲起来了——”
陈沫似乎自言自语的话,倒意外地获取了陆饶的信任。
“既然这样,你好好休养,竞技城还有一大堆的事情等着你处理。”沉顿片刻,陆饶站起身,最后看了她一眼,提醒道,“记得,新软件开发的事情别忘了,这事关系到经济城重新开业的第一炮,很重要。”
“嗯。”陈沫乖乖应声。
她坏坏地想:重要,当然重要了,这么重要的事情,不让你的亲外甥来做,怎么对得起我在你面前的如此委屈。
“对了。”陆饶临走的时候补充道,“为了怕你忙不过来,我给你安排了一个帮手:顾曼你认识吧?在接下来的一个月,她会全力协助你处理竞技城的一切业务。”
顾曼?
陈沫脸色变得不太自然。
就是那个被周存比作“蛇蝎毒妇”的女人?就是当初陆饶毒打她的时候,在旁边袖手旁观眼都不眨一下的女人?陈沫表面上没说什么,应下了陆饶的安排,心中却是明白,陆饶这时防着她,专程排个女人来监视她呢。
陆饶离开的时候,望着男人的背影,陈沫想起周存的话:陆饶这人,生性多疑,唯我独尊,在他手下做事,谁都讨不了好处——因为在他眼里,你们全都是揽钱的工具,不是人。
陈沫睡意全无,爬起来去洗手间把自己脚背上的指甲油冲洗干净,顺便打了个电话给张元。
“阿元,陆小羽那边怎么样了?”
“姐,你猜得没错,那小子果然神通广大,竟然从警局把绑架你的那个刀疤男给弄了出来,现在正带着人往西城山郊外赶——”
“跟紧点!”陈沫低声吩咐,“让你的人想办法悄悄拍下视频,别被发现了。”
“好嘞姐!”
……
西城山一间破厂房。
风水轮流转,二十四小时前,还是陆小羽跟陈沫可怜兮兮地被绑在这里,刀疤男吆五喝六唾沫横飞的,这才一天一夜呢,就局势逆转,刀疤沦为阶下囚了。
陆小羽进入的第一瞬间,看到被五花大绑的刀疤男,二话不说便先是狠狠两脚,刀疤男被他踢得原地滚了两滚,吃了满脸的灰开始哭爹喊娘地求饶。
他的周围是一群虎背熊腰的男人,刀疤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原本以为自己离开警局,是自家老大拿钱去赎他了,他很快就有机会出去吃香喝辣泡小妞,可是哪里想得到,出了警局,却下了地狱。
陆小羽面无表情,在地上随意捡了根铁棍,摊在掌心试了试重量之后,高举铁棍狠狠一顿子砸向刀疤的肩膀,刀疤男一声痛苦的嚎叫还没彻底迸出喉咙,陆小羽紧接着又是第二棍,第三棍……
最后,刀疤男已经奄奄一息地躺在血泊中,清白着脸,颤颤巍巍地看着眼前居高临下的阴狠少年,“不不……不关我的事啊大哥……我没想要绑架你的……求你饶我一命啊大哥!”
陆小羽抿着唇角一言不发,提着棍子一脚踩在刀疤男的手上,面无表情地狠狠碾压。
刀疤男刚要惨叫,就被少年手中的铁棍抵住了嘴巴,他心惊胆战,听到少年森然地说:“你敢叫,信不信这铁棍能直接捅穿你的喉咙,捅到你的胃里?”
刀疤男瑟瑟发抖,右手的骨节被少年碾得嘎吱作响,却咬紧了牙哼都不敢哼一声,他浑身都是血,鼻翼间除了血腥味就是铁锈的味道,外面烈日炎炎,这废弃的厂房内却透不见一点点的阳光,疼痛让他满身大汗,视线模糊可是痛觉神经却无比敏锐。
他知道求饶没有用,这少年就是要他的命的。
这样的认知让他害怕得不断颤抖,像是一只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傀儡,在血泊中止不住的颤抖,期间,听到少年清凉的声音:“说,周家谁指使你的?”
刀疤男反应过来少年是在跟自己讲话,当即叫冤:“我不知道什么周家啊——”
陆小羽一脚将他踹皮球一样踹开,手中铁棍飞出,尖端都在水泥地上撞擦出了火花,最终捅进了刀疤男的大腿。
陆小羽四下看了眼,又重新捡了根铁棍,放手上掂了掂之后,逼近。
刀疤男恐惧得往后缩:“饶命,饶命啊!”
陆小羽提着铁棍冷笑:“说,周存还是周婷?”
刀疤男浑身抖得跟筛糠似的:“我、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但、但她是个女人……我、我也是为了贪点钱……”
他滚在地上使劲磕头:“爷,爷求你放了我,我不敢了,我以后真的再也不敢了——”
“不敢了?”陆小羽满脸戾气地反问了一句。
刀疤男使劲点头,浑身哆嗦。
迎接他的是另一阵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拳打脚踢。
……
陆小羽最后从厂房出来的时候,已经换了身事先准备好的替换衣服,他取出手机,刚开机就看到十几通未接来电,全是陆饶打来的,只有最近的一通,是陈沫。
少年的眉头紧紧皱起,被汗水打湿的额发贴在额头,在朝霞的映衬下,显得十分秀气好看。
陆小羽知道陆饶打电话来干什么,肯定是要逼他会c市,他心中虽然烦不胜烦,但也知道这肯定是家里老爷子的意思,否则陆饶向来对他放养,压根不会过问他在哪读书的——暂时不想跟家里闹翻,他决定跟陆饶回c市一趟。
只是……
陆小羽皱眉看了眼最后一条未接电话记录。
半分钟之后,他拨通电话回了过去。
电话里很快传来女人受惊过度的声音:“小羽!你跑哪儿去了,你舅舅、你舅舅他——”
“舅舅怎么了?”陆小羽被她带着哭腔的声音吓一跳,无意识地紧张了声音。
陈沫哭着说:“你舅舅走了又突然回来,他找不到你,就在我身上撒气,硬要怪罪到我的头上来,说是我唆使你把你藏不见了,我怎么解释都没有用,他、他就……哎哟我的手!我的手好疼我的手好疼啊——”
“你怎么——”
陆小羽话还没说完,电话那头就换成了护士的声音:
“陈小姐您别乱动啊,不把伤口处理好的话,您这只手真的可能会废了的,刚才那位先生谁啊,看起来人模人样的,却怎么能对你一个女孩子动手,还下手那么狠毒的……”
“青姐,你别说了!”
陈沫低语了一声呵斥护士,挂了电话。
“喂?喂说话!”
电话里传来嘟嘟的忙音,陆小羽沉着脸啪地一声摔烂了手机。
☆、第025章
………………
“姐,你确定要看?我建议你还是别看了。”张元将手机递给陈沫又很快抢了回来,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十分复杂。
“我再说一遍,把手机给我。”
“可是姐——”
张元话还没说完,手中手机就已经被抢了过去,陈沫翻到视频文件,直接问:“是最新的这个吗?”
张元迟疑地点了点头,在陈沫要点开播放的时候,避之唯恐不及地说了句:“您把音量调小声点,带着耳机自己看吧,我不想再受一次伤害。”
陈沫面无表情地取出耳机,一言不发地将这段长达六十多分钟的视频默默看完,最后给出了两个字的评价——精彩。
正是青春热血的年纪,能够跟刘洋那种混混学生称兄道弟,又抽烟赌博下药坏茬子一重接着一重的来,陈沫原本就没对陆小羽的人品抱有多大的期待,可是小小年纪这么残忍,多少还是令她有点出乎意料的——可他却又不是那种没有头脑的残忍,至少他知道节制。否则,陈沫按下暂停键,蹙眉估摸着画面中陆小羽手上钢管的重量……否则真要是单纯为了泄愤,那刀疤男哪能有机会坚持到六十几分钟。
早不知死透多少回了。
果然这起绑架案的幕后黑手是周婷。
一个大肚子的孕妇,还这样心肠歹毒,陈沫想,这女人也是硬气,都不怕自损阴德生下个畸形怪胎。
病房门被突然推开了,穿着白衬衣白球鞋的少年走进来,仿佛自带清爽凉风效应。
张元一看到陆小羽就想起他折磨刀疤男时的狠戾,顿时心虚得眼睛都不知道往哪放,规规矩矩地站在病床前。
“你朋友?”陆小羽扫一眼张元,问病床上的陈沫。
“我干弟弟。”陈沫说。
“哦。”陆小羽不咸不淡地应了声,眼神将张元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最后落在张元沾着红泥的皮鞋边上,顿了一秒。
整个s市,只有西城山郊外才有红泥土。
“你这个干弟弟打扮倒是蛮特别的。”陆小羽随口说了句,眼神从张元身上移开,在病床尾坐下。
“嘿、嘿嘿,谢谢夸奖啊小羽。”张元尴尬地抓了抓一头黄毛。
“你认识我?”陆小羽好奇地反问。
“呃,”张元心中一惊,很快反应道,“常听姐说起你,对了姐,我想去趟洗手间!”飞快地跟陈沫说了声,张元夹着腿跑外面去上洗手间了。
“小羽啊——”
陈沫刚开口招呼陆小羽,就被对方打断道:“我也先去洗个手,手上脏兮兮的,回来得急忘了洗干净了。”
陈沫看到了,他手上都是紫红色的,像是铁锈又像是泥巴混合物一样的东西。
陆小羽在洗手间堵住了刚撒完尿的张元。
“你跟踪我?”陆小羽轻描淡写地问。
“我没有啊你别胡说八道!”张元矢口否认,“笑话,我干嘛吃饱了撑的要跟踪你,我一直在医院陪我姐呢!”
陆小羽定定地盯着张元好几秒。
张元心都在打颤,反复提醒自己不能怂不能虚。
这里是医院,这里是医院这少年不敢把我怎么样的!
可万一他把我拖到郊外去殴打怎么办呜呜呜呜!
张元快紧张得掉毛。
最后还是陈沫的突然出现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僵局。
“你们在干什么?”陈沫好奇地问。
“姐!”张元赶紧噔噔躲到她身后,小声在她耳边说陆小羽好像察觉到端倪了。
陈沫装作没听到,疑惑地看向陆小羽:“小羽?”
“没事。”
丢下两个字,陆小羽打开水龙头洗手。
陈沫和张元眼睁睁看着他洗手。
洗完之后,陆小羽对陈沫说:“我有事要跟你讲。”
“你们慢慢讲!我、我就先走一步了!”张元赶紧撒腿离开。
他心中确实很不平衡:明明都是差不多的年纪,凭什么老子面对那小子,要像老鼠面对猫一样怂啊!
“你脚不方便就别到处乱跑了小羽。”陈沫察觉到陆小羽走路的时候,重心一直都是落在左脚的,就知道他的右脚没好,提醒道。
“女人家话别那么多。”
陆小羽不耐烦她,两人一起回了陈沫的病房。
陆小羽说:“我拜托人查过了,策划这起绑架的人,确实是周家的人,叫周婷的,我只知道周存,对这女人没印象,你们有什么纠葛?”
“也没什么大的纠葛,周婷就是‘锦绣星城’的上一任掌事者,如今我接任,她心有不甘,报复我呗。”陈沫下意识地掩去了自己被周婷那个白莲婊抢了老公又被两人联手扫地出门的事实,主要是觉得太过丢人,这种low事她一辈子都不会再想提起。
陆小羽倒是没多问,他原本就是个实干派,直截了当道:“她要报复,该去找我舅舅,你算哪根葱,不过就是个门面。”
“对啊我也是这么想的!”陈沫唉声叹气,“你舅舅才是害得她如此境地的人,我算个什么,我还不就是个给你们家打工的,啥时候你舅舅不满意了,毒打我一顿我还不是只得受着。”
“你乱说什么。”陆小羽皱眉。
“我可没有乱说,你可以自己问青姐。”陈沫愤愤道,“你舅舅打我的时候,照顾我的青姐可是就在旁边看着的呢,他扯着我的手臂就将我从病床上拽下来,拖行了好几米,我那时候感觉自己手臂都废了,要不是大叫喊来了人……”
“行了。”陆小羽打断她诉苦的话,缓和了语气说,“你放心,我以后不会让他来打扰你了。”
“你要跟姓陆的回c市?”陈沫听他这语气不对赶紧问。
“你希望我回c市?”陆小羽不答反问。
陈沫打心底里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那不就是了。”陆小羽横了她一眼,没把话说死。
陈沫也不知道这小孩到底是个什么鬼心思,但想着听他这话似乎是一时半会不会回c市的了,那她最好物尽其用一下下。眼睛转了几转,陈沫表情迟疑地对陆小羽说,“小羽,有件事情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要讲你就讲,不讲你就别提起。”
陈沫被噎得不上不下,也干脆不藏着掖着了,侧身单手将一大摞文件搬过来,示意陆小羽自己看。
“这是什么?”
“你舅舅给我的。”陈沫说,“这里面全部都是一些来历不明的游戏策划,设计图纸,以及一些相关的营销计划……不只有中文的,还有其它各国语言的都有,就像是来自全国各地的东西,全部被大乱炖在这里。”
陆小羽随便抽出几份瞧了眼,有英文的,法文的,他问陈沫:“这是我舅舅给你的?”
“嗯。”陈沫道,“他原本给了我一些,要我找人做成软件,在竞技城内部玩家中营销,可是他这次却又安排了个女人来监视我,那个女人来的时候,就带来了这些东西,说是你舅舅的意思,要我把这些东西做出来……”
“小羽,我有点怕。”陈沫脸蛋略苍白,舔了舔干涩的唇瓣,紧张地问陆小羽,“这些东西……你舅舅究竟是怎么搞到手的?里面有一些,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肯定不是出自‘世恒’,你舅舅会不会——”
“你别胡说八道。”陆小羽瞪她一眼。
陈沫委委屈屈地闭了嘴,点到即止了。
陆小羽沉着眼眸不知在想些什么。
其实也用不着想,陆饶是商人,唯利是图的本性绝无更改,如今他表明了就是要让陈沫替他赚钱并且替他担风险,一旦他日出事,陈沫首当其冲受到迫害。
“你先别碰这些东西。”陆小羽说。
“这根本由不得我。”陈沫哭丧着脸,“我如今骑虎难下,周婷安排绑架我的事情只是开始,小羽,你难道就不想想,你舅舅能轻而易举拿下竞技城,摆明就是对竞技城的寸草寸木了如指掌,他会不知道周婷有几斤几两重?他故意不插手,放任周婷来害我,摆明了就是要给我个下马威,让我识时务,只能靠着他才能苟活。”
“我要是不替你舅舅做事,我对他而言就毫无价值,到时候要杀要剐,还不是全凭他开心?”陈沫说着,眼眶都红了,“这次的事情,我算是受到大教训了,我是赢不了你舅舅的,乖乖听他的吩咐,说不定还能多活些时日……”
陆小羽听得频频皱眉,扯了一旁的纸巾往她脸上擦:“先擦擦,哭哭啼啼干什么,事情还没到那么糟糕的地步。”
“你难道还有什么办法吗,小羽?”陈沫眼神放光地看着少年。
“办法也不是没有。”陆小羽顿了一下,最后仿佛下定了决心似的,道,“你上次跟我说的开发一个游戏内购平台的计划,我觉得具有可操作性,只不过要稍做调整——这个平台必须先被高度加密,然后用乱码做掩护,再把平台的归属权给别人。”
“什么!”陈沫觉得自己瞎了眼,“把归属权给别人?你是要我白白替别人做嫁衣?”
“这是完全规避风险的唯一方法。”陆小羽说,“等这个平台构建起来,咱们就把你手上所有来路不明的游戏开发出来放到上面,钱照样赚,责任却不用你担——其一,如果我亲自经手的话,估计没人能够有本事解码,国安局解码员倒是有可能,但谁没事查到你个小小破平台软件上来?其二,最坏的结果,即便他日平台被查封,被破解,要追责起来的时候,你不是平台的拥有者,火烧不到你身上。”
“可别人也不是傻的?谁愿意主动来背这个锅,还是在没有半点利益可图的前提下?”陈沫觉得不妥。
“这就要看你了。”陆小羽似笑非笑睨了她一眼。
“什、什么?”陈沫觉得心里毛毛的。
“我看你那个干弟弟就挺不错,正好他不是挺精通电脑的吗,又听你使唤,这点小忙,只要你许诺他点利益,想来他是会很乐意帮你的。”陆小羽说完自己先轻笑了声,盯着她的眼神又凉又毒。
“不、不行!”陈沫想都没想就反驳。
陆小羽眼中笑意一下子就僵住了,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陈沫赶紧补充说:“我、我有个更加两全其美的办法。”
陆小羽:“你说说看。”
“关于你提议的把该平台署名到其它人的名下这个主意,我觉得可行。”陈沫先是顺毛捋,然后接着道,“但是吧,署名在熟人的名下,咱们会有被反水的风险,阿元虽说对我忠心耿耿口口声声把我当亲姐姐,可我到底不是他的亲姐姐,而且了,他还口口声声说钱是他的亲爷爷呢,你说,这种人我能全身心的信任?”
陆小羽没吭声,但见她说得信誓旦旦又略带愤愤,倒是奇异地脸色缓和了些许,一副愿闻其详的模样。
陈沫立刻献计道:“依我看,这种事情,咱们最好找一个跟我们没有交集的人,而且要让这个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竟然朝夕之间拥有了这样一个日进斗金的平台——如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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