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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亨的女人-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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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波开着车子来到了钟氏大厦。
    “陈助理好。”员工们跟他打招呼,陈波说:“好。”他的身形进了电梯,向着钟离岳所在的楼层而去。
    推开他办公室的门时,钟离岳正在审核一份合约,陈波说:“王素梦已经送回家了。”
    “嗯。”钟离岳淡淡的,没有抬头。手指继续翻动那份合同。
    陈波沉默了一下又道:“伊小姐租了一间地下室,很小,条件很差。”
    “嗯。”钟离岳仍然继续审阅着手里的合同,陈波便没再说什么,转个身出去了。
    千夏帮母亲洗了澡,坐在母亲的对面,认真地说:“妈妈。”
    王素梦抬头,中年依然容貌姣好的她,此刻,神智好像又恢复了正常。
    “妈妈,夏夏送您去医院好吗?治好了病,夏夏就立刻把您接出来。”
    王素梦安静地点头。
    伊千夏便立即抱住了母亲。
    转天的一早,千夏收拾好母亲的日用品,带着母亲出发了。她们来到了D城最好的精神科医院。
    王素梦看到医院里,一个个神情或呆滞,或激动的病人时,很是紧张,千夏轻声安慰她,“妈妈,别怕。”
    医生给王素梦做了详细的检查,告诉千夏,至少要治疗三个月。并且,一个月的费用,不低于一万块。
    千夏虽然早已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可还是吃惊不小。她的卡上,至多就一万块钱,但她还是应了下来。
    “先交一个月的费用好吗?”她问那医生。
    医生说:“好。”
    得到医生的答复,千夏便开始为母亲办理住院手续,所有的一切都办好的时候,王素梦攥住她的手说:“夏夏,记得常来看看妈妈。”
    “会的,妈妈。”千夏和母亲抱在一起。
    母女俩含泪分别,千夏扭头,飞快地往外面走去。她不敢看母亲恋恋不舍的眼睛。
    钟离岳在城区的几个工程处巡视了一圈,末了又坐着车子来到了城外的那处工地。工地上,工人们都在有条不紊地工作着。他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他很瘦削,正吃力地从一辆车子上往下扛那长长的铁管
    钟离岳收回视线,把安全帽戴在了头上,
    “怎么搞的,这点儿力气都没有,还跑这儿来干什么干!”身后传来一声怒吼,钟离岳回头,但见一个工头样的人物,正在训斥那个扛着铁管的男子。
    那是沈清平。
    每一根铁管都有五十斤,整辆车子卸完,就是五千斤,虽然那个工头派了三个人在干活,每个人的肩上,也累计要扛一千六百斤的重量,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恐怕都会受不了,更别说像沈清平这样,长这么大,一点儿重活没干过的人。
    钟离岳看到沈清平红着脸说:“我会努力的。”
    他咬着牙,把肩上的铁管又往上扛了扛,然后迈着坚难的步子往前走去。
    钟离岳迟疑一刻,收回视线,迈步进了在建大楼。
    在楼里面巡视了一圈,他又从窗子往外望去,一眼又看到了,马路边上的女孩儿。
    傍晚时分,夕阳在她娇小的身形上镀上了一层金色,她低着头,坐在马路牙子上,人看起来很忧郁。
    想来,又是来见沈清平的。
    钟离岳眉峰微聚,转头吩咐陈波,“告诉各工种,今天加班。”
    陈波迟疑了一下,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又没敢说,转身去执行命令了。
    钟离岳的目光仍然凝聚在马路对面的女孩儿身上。
    她抱着膝,下巴搁在手臂上,眉目忧郁,看起来心事重重的。
    千夏把母亲送进了医院,一个人感到孤零零的,有种无依无靠的感觉,下课之后,她来了沈清平这里。不敢打电话给他,一个人坐在工地对面的马路边上,等着他下班。可是她不知道,她越是坐在这里等待沈清平,钟离岳越不会开心,就在刚刚,他又下达了加班的命令。
    千夏一直等到日头西坠,还没有见到沈清平的影子,正想起身离开,却看到陈波走了过来。
    “千夏小姐。”
    “陈先生?”千夏有些意外。
    陈波道:“请不要再在这里等候沈先生了,这样对你对他都不好。”
    “为什么?”千夏诧然。
    陈波道:“因为……老板并不愿意看见你在这里等他。”
    千夏听得心头越发诧然,在她疑惑的时候,陈波已经转身离开了。他走到车子旁,从里面抱了一箱矿泉水出来,然后又走进了工程现场。
    千夏抬头,眸光向着那幢在建大楼望过去,这一望之下,她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虽然隔着几十米的距离,虽然日色西沉,她也仍然看到了他的容颜,有些模糊,可是她认识。
    那是钟离岳,他在对面的三楼上看着她。
    千夏一惊。
    陈波抱着那箱矿泉水上楼去了,钟离岳正在一张办公桌后面,翻阅图纸。
    陈波抱着矿泉水进来,钟离岳眉宇未抬,“刚才干什么去了?”
    陈波说:“去搬水了。”
    “就这么简单?”钟离岳手指翻动那份图纸。
    “是。”陈波又回。
    钟离岳没再说什么,陈波也忙他自己的去了。
    伊千夏站在路边上,心里越想越是起疑,陈波没事跑过来跟她说那些话做什么?
    为什么说她在这里等着沈清平,对她对沈清平都不好,是什么意思?
    千夏琢磨着,脑子里忽然间清光一闪。莫非,沈清平的每一次加班都是因她而起?
    千夏的脸皱成了一团。她脑子一热,便跑去了附近的一家打印部,买了张白纸,刷刷写了几行字,然后趁着夜色贴在了工地的大门外。
    那张纸贴完,她就回家了。
    工人们下班很晚,谁也没有注意到大门外的那张纸,一直到转天的早晨。
    这个早晨,监督以及政府部门都来工地视察,钟离岳也早早地来了。从车子里,他就看到工地的大门外,围着好多工人,正在指指点点地说着什么。他让陈波把车子开了过去,然后下车去看。
    听见车子响,工人们都回了头,见是钟离岳,便交头接耳地让了一条路出来。
    钟离岳上前几步,看到贴在大门上的内容时,当时就吸了一口凉气。
    “钟离岳无视工人身体健康,榨取工人血汗,日日加班,工人呕心沥血,疲惫不堪……”
    短短几行字让人目瞪口呆。
    “这谁写的,这是!”一个工作人员气愤地过来,一把揭下了那张纸,转过身来对钟离岳说:“钟总,不知道这是哪个小人写的。我们一定会查清楚。”
    钟离岳却没有出声,他接过了那张纸,凝眉审视起来……
    千夏上了一天的课,精神还是兴奋状态,中午时给沈清平打了个电话,问了他现在的状况,然后嘱咐他注意身体。沈清平嗯着,转而问她王素芬的状况,千夏如实说了,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千夏便去图书馆工作了。
    业余时间的她,在图书馆做管理员,这样可以赚些钱补贴母亲的住院费用。
    两个小时之后,她从图书馆出来,却看到外面的小路上横着一辆黑色的车子。
    她的脚步定住,拧眉。
    钟离岳把车窗拉开了,“这个,你写的?”
    千夏看到他的手从车窗里伸了出来,手中举着一张纸。千夏看到那张纸上的字时,就怔了一下。
    “不是。”千夏一口否定。她可不能给沈清平惹事。
    钟离岳哼了一声,唇角的讥诮明显,“这么多年了,这个‘离’字仍然写成这个样子,不是你,会是谁写的呢?”
    千夏立时一囧。
    是的,这么多年了,这个‘离’字,她仍然写不好看。从很小的时候,她就嫌这个字的笔画多,而且所有的笔画还要挤在一起,怎么写都写不好看,到现在仍是。
    上面小,下面大,写得很丑。
    千夏想不到他的记忆这么好,眼光这么锐利,不由扁扁嘴,“是,是我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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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8章 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
    更新时间:2014…10…25 16:29:02 本章字数:8907

    钟离岳眼神间讥诮便越发明显了,“果真是鸭子上不了树。”他冷冷地挖苦她一句,就把车窗又合上了。眼看着那黑色的车子就要开走,千夏忙喊了一句:“钟离岳!”
    “别为难陈波!”
    那车窗便又打开了,钟离岳的声音扔了出来,“我不会为难他,我会解雇他!”
    “不!”千夏立即喊了一句瑚。
    这次钟离岳没再理她,黑色的车子径自开走了。
    千夏这个后悔,怪自己没事脑子就发热,这下可好,连累了陈波,弄不好连沈清平也会被连累。
    千夏内疚又不安。
    她竟然在转天一早跑去了钟氏大厦,可巧,陈波正好从大厦里面出来,千夏忙叫住了他,“陈波?铄”
    陈波看见她,怔了一下,然后向她走过来。
    “千夏小姐。”
    “陈波,你主子有没有难为你?他说要解雇你的,你有被解雇吗?”千夏一连串地问。
    陈波显然对她的话有些意外,正想说什么,有道不温不凉的声音传过来,“你很想他被解雇吗?”
    千夏心神一跳,眼睛一抬,就看到钟离岳从大厦里面走出来。此刻双手插着兜,正斜睨着她。
    千夏语噎,这么一发怔的时候,钟离岳又说:“陈波,你是真想被我解雇吗,还不走?”
    陈波脸一热,对千夏说:“再见,千夏小姐。”
    千夏眼看着陈波转身钻进了车子里,然后是钟离岳打开了车门,也坐了进去,那辆黑色的车子就那么从眼前开走了,千夏有点儿郁闷。
    秋天的季节,竟然下雨了。
    千夏在路边上等公交,等了半天,竟然没有看到一辆车子过来,她正着急着,一辆白色车子开了过来,车子停下,江毅臣探出头来,“上车吧,我载你一程。”
    千夏没有推辞,在噼哩啪啦的雨点中,钻进了车子里。江毅臣说:“去哪儿啊?”
    “去学校。”千夏用包里的纸巾胡乱地擦着脸上的雨滴。
    江毅臣道:“看见你钟哥了?”
    “啊?”千夏怔了一下,接着连连摇头,“我不是来找他的。我是来找陈波的。”
    “哦,陈波也很好,不苛言笑,可是知疼知热,是个闷男。”江毅臣边开车边说。
    千夏说:“你想多了,陈先生是个好人,我对他没有别的想法。”
    “哦。”江毅臣顾自地笑笑,桃花眼弯起来,“那么千夏小姐,对我,有没有一点想法呢?”
    这人果真是浪/荡公子,千夏扁扁嘴,“一点都没有。”
    “哎呀,真受伤。”
    江毅臣若有其事地说。
    千夏对江毅臣这副痞性,简直无语,“再见。”
    车子好不容易到了D大,千夏丢下两个字,就下车跑了。
    身后,江毅臣顾自地眯着桃花眼,摇摇头,把车子开走了。
    千夏上完了所有的课程,又去图书馆工作,她把那些被翻得乱掉的书籍重新码回到正确的位置,又帮助新来的同学查找想要的书籍,两个小时的时间很是忙碌。
    苏小鱼坐在靠窗的地方,穿着一件淡紫色毛衫静静地翻着一本书,千夏望过去的时候,苏小鱼对她笑笑,眼神干净,也很亲切。
    千夏也对她笑了笑,她感觉这个女孩儿并不像一个被土豪包/养的女人,她的身上,丝毫没有那种年轻情/妇们的奢侈和骄傲。
    千夏走到南面窗子旁的书架前,将一个同学还回来的书码放整齐,头一转,她看到窗子外面有一道熟悉的身影晃过。
    那人站在一棵梧桐树下,黑色的西装,身影很熟悉。此刻正侧身打电话,他的脸掩映在一片梧桐叶子后面,千夏没看清。
    而此时,她听见一阵手机铃声,回头一瞧,但见苏小鱼正掏出手机接电话。
    “我马上就下去。”苏小鱼低声说了一句,拿着手里的书放回书架,匆匆地离开了图书馆。
    不知为什么,千夏心底有点儿疑惑。
    图书馆的工作结束了,千夏去医院看望了王素梦,王素梦的病似乎有些见好了,见到她,眼睛里泛出柔柔的光。她摸着千夏的头说:“夏夏,你好像瘦了。”
    千夏把头偎进母亲的怀里,“妈妈,没关系的,就瘦了一点点。”
    探视时间过了,千夏依依不舍地和王素梦分别,秋雨让天气变得很凉,千夏裹紧了身上的衣服,一个人回了住所。
    一个人的夜真是冷清,千夏想起了父亲,母亲,也想起了愉快的少年时光,她就在那种回忆里睡着了。
    转天是周六,千夏先去上了家教课,课后就快中午了,她又去了医院看望母亲,傍晚时,来到了沈清平住的地方。
    掐着他下班的时间来的,她来的时候,正看到沈清平和一群工人从工地出来。千夏喊他,“小平子!”
    沈清平见到她,清瘦了不少的脸上便立时露出笑容。
    “夏夏。”他向她跑过来。
    千夏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他,“诺,包子,三鲜的。”
    沈清平接过,便立即捧着餐盒咬了一口,“好久没吃过清凉斋的包子了,真好吃。”
    沈清平笑呵呵地说。
    千夏笑眯眯地看着他吃,“别着急,都是你的。”
    沈清平有点儿不好意思了,千夏说:“我马上要走了,晚上还有份家教,你晚上早点休息啊,瘦得都快不成样子了。”
    沈清平嗯了一声。他把千夏送到公交站处,两人一起等公交。可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晃眼已经半个小时,公交还没有来,而天气却越发冷了,千夏不由缩了一下肩。
    沈清平看看自己身上的外套,带着白粉灰,便没有脱给她,正巧,一辆黑色的车子开了过来,沈清平便伸手去拦。
    “等一下!”
    千夏对沈清平的动作很吃惊,因为那是钟离岳的车子,可是那车子竟然滑过来了。
    千夏看到开车的人,是陈波。
    沈清平竟然拉着她的手直接把她带到了车子旁,“带夏夏一程吧,天冷,这里不好等车。”
    他对车子后厢坐着的钟离说。
    隔着贴膜很深的车窗,千夏看到钟离岳的侧颜,他没有说话,也没有反对,陈波把车门打开了。沈清平把千夏推了进去。
    车子行驶起来,千夏透过车窗跟沈清平挥手。一直到车子驶出去很远,她还看到沈清平的身影站在那里。
    “陈波,车子停下。”
    一直没说话的钟离岳开口了。
    陈波便把车子贴向马路边,钟离岳说:“你打车回去吧!”
    “哦。”陈波怔了一下,点头。
    千夏看着他下了车,钟离岳换到了驾驶位,千夏满眼的疑惑,问:“钟离岳,你要做什么?”
    钟离岳边启动车子,边说:“你想我做什么?”
    千夏说:“我什么都不想。你停车吧,我自己等公交。”
    可是钟离岳并没有停车,反而提了速往前驶去。
    千夏望向他沉着的侧颜,他的五官是那么立体,唇角薄抿,透着几分淡薄。
    千夏不知道他为何让陈波下车,只是眸光不时地望望他。心里有点儿忐忑。
    可是眼前的路,好像并不是回城的路,高楼大厦渐渐远离,眼前景物变得陌生起来。
    “你要带我上哪儿?”千夏不安地问。
    钟离岳淡声说:“到了你就知道。”
    千夏心底越发疑惑,可是他的样子是不想理她,千夏只得狐疑地坐在上面,任着他把车子向前开去。
    暮色渐浓,眼前出现了一片湖泊。钟离岳把车子停下了。然后往座椅上一靠,轻轻地吁了一口气。
    千夏便问道:“你带我来这儿做什么?”
    钟离岳淡淡地吐出几个字来,“看星星。”
    千夏懵了。
    她抬头看看满天暮色,又低头看看前面静静的湖泊,和四周的树木,她仍然不能相信钟离岳的话。
    钟离岳的声音又淡淡地扬起来,“这个地方适合先/奸/后杀,你最好安静地呆在那儿,别动。”
    千夏倒抽一口凉气。
    夜色渐浓,千夏看看前面的人,他的手按动了按扭,头顶的全景天窗刷啦一下拉开了。千夏看到满天的星斗,都在眨着眼睛。
    “沈清平就那么好,天天引着你往工地跑?”钟离岳的眼睛含了一抹犀利瞟过来。
    千夏说:“他就是很好,他像哥哥一样。爸爸死了,妈妈疯了,我现在就只剩下他一个亲人了。”
    钟离岳的眼睛又瞟了过来,明显比刚才多了几分耐人寻味。
    “我也可以做回你以前的钟哥哥,但你要跟沈清平划清界限,怎么样?”
    千夏愠怒地说:“你可以不做回钟哥哥,跟小平子划清界限是不可能的!”
    钟离岳的面色阴沉起来。他没有说什么,开了车门,下去了。千夏看到他站在夜色里,身影在夜风中越发显得冷漠。千夏何尝不想要回她的钟哥哥呢?她长这么大,心之所系,就只是那个人,可是今时今日,他再也不是以前的钟离岳了,他们两家是仇家,而且,他的心里,似乎早就已经没有她了。
    千夏沉默了一会儿,再抬起头向窗子外面望去,夜色里,已经看不到钟离岳的身影了。四周孤冷寂寂,只有树木和荒草的萧索,千夏心里有点儿慌了。
    “钟哥哥?”她推开车门,喊了一声。
    可是四野寂寂,除了不知名的虫叫,她听不见一点回声。
    “钟哥哥?”千夏下了车子。
    “钟哥哥!”千夏大声喊着,边喊边四下寻找。
    哎哟!
    千夏脚底一滑,跐溜就摔下去了。脚下不远处便是湖面,她的身子直直地往湖里滑去。
    千夏惊恐极了,“钟哥哥,哥哥!”
    情急之中,她唤出了埋藏心底很多年的声音。一只大手忽然间将她的左手攥住。千夏感到手心一暖,她的人已经被提了起来,接着便撞进一个微凉的怀抱。
    “钟哥哥!”千夏喊着,紧紧抱住了钟离岳的腰。
    钟离岳的手臂在她腿弯处一托,直接将她抱了起来,转身往车子处走去。千夏紧紧地拽着他的衣服,头偎在他的怀里,任着他抱着她。钟离岳腾出一只手开了车门,把她放了进去。
    “乱跑什么!”钟离岳把她放在座椅上说。
    千夏的手却仍然攥着他的衣物,“我害怕,哥哥,我害怕找不到你了。”
    她的手上沾着泥土的气息,眼睛里却泪光盈盈,钟离岳捧起了她的脸,忽然间吻过去。
    千夏的呼吸只滞了一下,便双臂环上他的脖子,回应起他的吻。尽管动作笨拙,尽管没有经验,她仍然热情地回应着他。
    钟离岳把她压在了副驾驶位上,两人紧紧地吻在一起。
    过了好半天,直到他已经快要不能控制自己的时候,他的嘴唇才离开她的,两只手撑在她座椅的两侧,他眸光咄咄,“伊千夏,从你很小的时候,就把你自己许给了我,离沈清平远一点。”
    “他是哥哥。”千夏微微气喘。
    “哥哥也不行!”钟离岳打断了她的话。
    千夏噤了声,只用一双含着泪光的眼,望着他。而钟离岳却再次捧住了她的脸,微凉的嘴唇吻过来。
    这一次,他直吻到她气喘吁吁,快要出不来气的时候,才松开她。“我会给你一切,所有的疼爱,所有的财富,钟太太的位置,我可以把我所有能给你的,都给你。伊千夏,你好好想想。”
    他起身离开她,绕到另一面去开车了。
    千夏在回程的路上,心绪纷乱。
    她不想失掉钟离岳和沈清平任何一个,他们,一个是她自小的青梅竹马,一个是与她患难与共,不离不弃的好哥哥。千夏心思百转,想到钟离岳的话就只想哭。
    车子一路平稳行驶,转眼间,就到了千夏所住的地段。
    “住哪里,我把你送过去。”
    钟离岳沉着声说。
    千夏吸了一下鼻子,“就在这里下车吧!”
    钟离岳瞅了她一眼,无声无息地把车子停在了路边,千夏开了车门,默默地下了车子往寓所走去。
    钟离岳的车子在她的身影消失在那片小区门口时,开走了。千夏一个人回到那冰凉的地下室,整夜几乎无眠。梦里,她一手拉着钟离岳的手,一手拉着沈清平的,三个人亲密无间。
    转天早晨,她给钟离岳打了个电话。
    “哥哥,我爱你,一直都爱你,但是小平子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帮助我,照顾我,我不能与他划清界限……”
    她的话没有说完,钟离岳的电话就挂断了。
    千夏捏着手机,她听见自己心碎掉的声音。
    钟离岳的手机被放进了兜里,他走到窗子前站住,就那么站了好半天,才往外走。
    陈波在外面候着,见他出来,便跟着一起下楼。车子发动起来,钟离岳仍然沉默着,没发一言。
    陈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敢出声,车子在无声中行驶,就这样到了公司。
    钟离岳一言不发地下车走了,陈波把车子开往地下停车场。下车的时候,他看到正副驾驶位中间躺着一样东西。
    那是一条女人的手串,手工编织的一种,中间带一只小锁片,廉价,却是少数民族风情。
    他拾起来,从电梯直接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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