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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好-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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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喔。”蒋山意味深长地喔一声,问:“吃饭了吗?跟叔叔一起吃饭。”
    “好。”
    宋居州这些所谓的朋友;宋名卓都认识。在宋名卓的爸爸宋居都还活着的时候;宋名卓就认识他们。
    他们好奇地问过宋名卓为什么不跟着爷爷奶奶过;至少宋老太太人特别好特别贴心;为什么要跟着单身汉宋居州呢?
    宋名卓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只知道宋居州为了将自己带走,同爷爷闹得挺严重的,爷爷快把书房里的瓶瓶罐罐摔一遍,指着小叔的鼻子骂,小叔一步都不让,奶奶在中间调解,最终自己才跟着小叔。
    离开宋家的当天晚上,小叔对自己说,在宋家不安全。
    宋名卓那时脑袋里浮出的一幕,是自己打破一个花瓶,爷爷甩自己的一巴掌。
    蒋山对宋名卓也不错,一直都不错。这点宋居州也知道,所以不管宋名卓去哪里只要蒋山在,宋居州都不会过于担心。
    蒋山对待宋名卓也有分寸,从不会带他到乱七八糟的地方去,大约是因为宋居都的情份在里头。
    蒋山、甄辛与宋名卓三人刚下车,走至酒店门口,就见酒店门口一片骚动。
    巩化东搂着一个女孩,一把将双手抓着自己的傅媛给甩开,怒吼道:“别自找没脸啊,上一次床按一万块钱算,我给你的钱够你在这儿买一套房子了!别不知足!”
    傅媛形容憔悴地趴在地上,浑身颤抖地骂道:“巩化东,你禽兽不如!”
    巩化东烦躁地指着旁边的保安说:“看什么看,还不把这泼妇拉出去,多影响门面!真败兴!”
    两个保安互看两眼,架着傅媛的胳膊将她拖离酒店门口。
    宋名卓望着傅媛,有点印象,与上次见到她差别如此之大,他差点认不出她来。
    本以为把傅媛架走不就没事了,偏偏这时严灿冲上来就要闹事,好在保安众多,在他气势汹汹冲上来之前,被几个保安制止。
    巩化东一眼认出严灿来,可不就是前段时间砸伤宋居州的愣头青,又是在他和傅媛黏乎时期的那个小不要脸,巩化东正愁着那么多人看着自己,面子上过不去呢,一见来个送死,即刻说:“有胆来闹事就有本事吃好果子,给我打!打伤了打残了我巩化东赔!”
    “住手!”还未开始,宋名卓就喊出声。
    一群人同时看他,蒋山问:“名卓,你要干什么?”
    “蒋叔叔,他是我校友,之前我们一起打过篮球,他人挺不错的,别打他吧。”宋名卓说,其实不过是因为严灿是夏洛的弟弟。
    蒋山随即转向巩化东,好言好语劝着说今天他请吃饭,又给了巩化东一个台阶下,巩化东不拿乔地顺着台队溜下来。
    宋名卓跟着几个向酒店走时,不忘回头看严灿,严灿搂着傅媛怒视着这群人,却无可奈何。
    越融入这个社会,无力感会越来越强,大多数人不管屈服不屈服都无力反抗。想要掷地有声,必须有那个拔地而起的本事,严灿显然没有。
    傅媛自巩化东命令保安将她拖走的那一刻开始,她一句话没再说。
    严灿搂着她在路灯下艰难地走着,她拉了拉严灿的衣角说:“严灿,我不想回学校,不想回宿舍。”她清晰地记得室友们是如何在背后讨论她可能怀孕,又是如何像捉贼一样监视着她会不会碰冷水,会不会流血。她不想回去,她们会笑话她,她不回去。
    “去我姐那,去我姐那行吗?”严灿第一时间想到严郁,说:“我姐人很好,很会照顾人。”
    严郁接到电话时,正在自己家中和宋居州吃饭。这几天宋居州有时间就会不打招呼地来。
    赶到饭点时会说:“带我吃我给你加餐费。”
    赶不到饭点又会说:“我来得真巧,饿极了。”
    宋居州自然不会俏皮,他是面无表情并且很认真很冷硬地说出这些话,更让严郁想笑,可是见他一脸严肃又不敢笑。
    几次宋居州来这儿见不着严郁,一般这种情况都是严郁去超市或菜市场,他会发短信说:“严小姐,你家楼下的小黑狗咬我。”
    “严小姐,你家房东来催房租了。”
    每每这个时候,严郁都能想象出他如此毫无温度一本正经地说出这些话,在心里美滋滋地骂一句,这个老男人真是越相处越可爱!
    宋居州这样也只是限于与严郁独处之时。
    严郁接到电话后,和宋居州说明一下情况,要去接傅媛与严灿。
    宋居州当即站起来,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
    严郁说:“不用,我自己去就行了。那个,我弟弟对你好像有点误会,我怕……”
    宋居州说:“你怕他冲我额头再砸一次。”接着拉着严郁向外走。
    最终宋居州还是没去成,因为蒋山几人多日不见宋居州,又摸不准他的去向,打来电话说一起吃饭,报上地名时宋居州才发现与严郁所去是同一个方向,他思忖片刻,望一眼严郁,说有事不能送,其实正合严郁的意思。
    严郁到时,傅媛与严灿同蹲在公路旁边的路灯下,傅媛身上没钱,严灿身上也没带钱,两人只好让姐姐来搭救。
    “怎么回事?”严郁看着脸色苍白的傅媛问。
    傅媛低着头没说话,严灿也不太清楚状况,明明隐隐察觉出什么,却一直不愿意相信,望一眼倔强不吭声的傅媛,对严郁说:“姐,她身体不舒服,能不能先住你那里几天?在宿舍一点也不方便。”
    严郁抬头看了四处及不远处灯光闪烁的酒店问:“那你们怎么在这里?”
    “姐!”严灿拽着严郁的胳膊示意她不要问了。
    严郁看一眼严灿,于是说:“那走吧。”
    严灿回校前一再对严郁强调,不要多问,傅媛本来就不怎么爱说话,要把傅媛给照顾好等等。
    严郁笑说:“严灿,我是你亲姐我都没享受过这样的待遇。”
    严灿有些害羞地挠头,之后心头又涌上淡淡的不安。
    严郁回身望着坐在凳子上的傅媛,傅媛倒先开口说:“谢谢你。”
    这挺出乎严郁意料之外的,照严灿对傅媛的形容,应该是个高冷的角儿。
    “不客气,你是严灿的同学。”严郁说完,瞥见傅媛腿间的一抹鲜红,并且缓缓地顺着腿往下淌,不多,却让严郁惊慌不已:“傅媛,你怎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原本想多写点傅媛的,后来觉得太悲了,而且她的行为很不好,概括性地说一下。
    女生嘛,爱自己一点,想要什么的生活都可以凭借双手取得,依附他人这种方法其实多数是铤而走险。还靠自己牢靠。
    最后,为什么有辣么多亲爱哒,看文不收藏不留评咧?别害羞来吧来吧来吧,收藏一下,冒泡一下,阳光素个介么温油的银,是吧???是吧是吧是吧?最后的最后,不要养肥,不然我拿什么继续下去!!!!!

      第38章 伤心伤身

?深夜;严郁的小房子里灯光通明;窗子上映着她忙碌的身影。
    她先烧一瓶热水;浇在水盆四沿,来回清洗了多次;才让傅媛清洗一下下。身,将自己前几天刚买来的并且洗过一水的内。裤拿给傅媛穿,又递给傅媛一件干净的睡衣。接着转身到小厨房;将晚上同宋居州未来得及喝的排骨汤热一遍。并同傅媛说;等砂锅盖一圈都冒白烟的时候;就可以按下关闭电源键。严郁唯恐傅媛是十指不沾阳春的女孩;于是特别交待水开时的特征。
    接着匆匆下楼,为傅媛买药。
    傅媛望着严郁的身影从窗前一晃而过,接着转头出神地凝视着小厨房里毫无动静的砂锅。她不想严郁对她那么好,会让她承受不住的,巩化东那样背叛,她没哭,听着严郁说给她买药,她心里潮潮的,见严郁边挽起头发,边从窗前晃过身影,她双手撑着床面,眼泪落到床面上。
    自她怀孕以后,巩化东待她百般好,要钱有钱,要爱有爱,形影不离,她跟着晕头转向,只是一到晚上巩化东就毫无节制地要。她明知不可以,偏偏抗拒不了。
    那天,她在他的身下疼得尖叫,他像疯了一样压住她,猛力耸动,不给她喘气的机会,最终她的下。体流出温热的鲜血,巩化东一脸惊慌地搂着她,一直不停地对她说对不起,抱歉,是他控制不住自己,都是他的错,她也当真如此认为“欲”与“男人”单向管控。
    只是隔天巩化东不再出现,她打电话他不接,发短信他不回,她不顾头晕眼花去她常去的酒店找他,竟被认识的前台拦下来,并说巩总特别交待禁止她入内。
    她仿佛明白了什么,他是故意的,可是她不服气,不甘心!结果却是在等待之后,看着他搂着的是另一个更年轻漂亮的女生,两人嬉笑调。情好不亲密,那一刻,她突然觉得自己老了,好老,好老……
    傅媛模糊的视线里是砂锅盖被汤水与白汽顶的一起一伏。
    严郁出了院子就往公路上走,跑几家药店均已关门,于是她想到了凌苑塘有一家小诊所,小诊所是老婆婆开的。严郁刚离婚净身出户那些日子,生活拮据,生了病怕花钱不敢去医院,就在房东的推荐下来老婆婆这里看病,便宜。老婆婆人好医术也镇得住门面,远近驰名,许多人慕名而来,每次都是药到病除。
    于是严郁绕几条胡同,借着手机中应用软件手电筒的微弱灯光走得磕磕绊绊的,拐了个弯,找着一间小瓦房,这瓦房都是很多年前的房子了,据说这瓦房的前身是茅房,是老婆婆与她丈夫的婚房,她一住就住了一辈子。因为低势低,这里只要一下雨就会积水,并且几天路面干不了。
    严郁小心翼翼地走到房前,小小窗子还亮着一盏灯,严郁伸手轻轻地敲门。
    “谁啊?”一个苍老的声音。
    “婆婆是我,严郁。”严郁应声。
    老婆婆边扣着衣服上的盘扣,边打开门,“这么晚了,是哪里不舒服?进来我看看。”
    “不是我,是我一个……妹妹。”严郁说。
    接着严郁进到老婆婆的房间,向老婆婆叙述一下情况,傅媛这个傻女孩,一点都不拿自己当回事儿,这么大的事情连医院都不去,严郁要带她去医院,她死活不去,好说歹说她才说明天去,明天去那今晚怎么办呢?这事儿可大可小,严郁性子好心好,万一这一夜傅媛身体出个什么状况,如何是好?她只能出来买点药。
    老婆婆给严郁一些消炎化瘀的药,并和她说一些注意事项,又建议她们明天再去医院检查一下,依照严郁所说的情况,指不定需要再一次清宫。
    听的严郁心惊胆战,回来的路上,不由得想,女人真可怜,男人裤子一脱一提一身轻松,女人却要承受欢愉后的苦果。
    她走着想着,心中笃定严灿并不知傅媛的事情,不然以严灿对傅媛的关怀,一定会方寸大乱,想到这里不由得头疼。
    安静的胡同里,前不见人后不见灯光的,唯有她手机里散发的微弱光芒。
    严郁在收回思绪便注意到长长胡同里的阒静,突然一阵急促的声响,她甚至能听出这种急促的速度,她快步向胡同口走,急促的声响从背后一窜而过,严郁怕的激灵一下,接着嘈杂的狗叫哄然响起,严郁明白刚刚那一阵急促声响是狗在跑着,稍稍松一口气。一转头,眼前一个人影一晃。
    “啊!”严郁一声尖叫。
    “是我,宋居州。”宋居州拉着她的一只手。
    严郁被吓的弯着身子,另一只手捂着胸口,眼泪都被吓出来,声音都劈了岔,“你吓死我了!”
    宋居州俯身搂着她的腰,将她捞起,靠着自己站直了。接着将她手机放在下巴下。“这样吓人吗?”声音好冷……
    “你幼稚不幼稚!幼稚不幼稚!”严郁边抹吓出来的眼泪,边伸手拍他的胳膊。在发泄中一点点找到真实的感觉,不那么怕了。
    宋居州笑着收起手机,握着她的手,拉着她走:“你大半夜出来干什么了?”
    “我去买药。”
    “哪里不舒服?”
    “不是我,是傅媛。”严郁叹息一句:“小女孩不懂事,又遇人不淑,就出状况了。”
    宋居州拉着她转进另外一条胡同,听到傅媛的名字,宋居州微微皱眉,“她住你这里?”
    “嗯。”
    “为什么?”
    “还不是严灿,严灿是吃了称砣铁了心地对傅媛好,谁让我是他姐姐呢。”
    宋居州说:“你的意思是弟弟吃秤砣,亲姐也要跟着吃?我不要跟着吃秤砣。”
    严郁见老男人一脸严肃的这样子,想笑又不好意思笑,手上使力,掐他的手面。
    宋居州反握着她的手正色说:“一,照你所说,遇人不淑,那这个人就不是你弟。二,既然你弟都吃了称砣,难道还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吗?这得把自己看多重才称不出来自己轻于鸿毛。”宋居州最后一句明显是调侃严灿背个莫名的锅,什么材质的锅还真说不准,指不定巩化东会倒打一耙。
    严郁倒没有多想宋居州的弦外之音,径自说:“其实,一个女孩遇到这样的事情挺可怜的,不是吗?年少无知相信爱情被骗被利用,最后伤心伤身。”
    宋居州无奈摇头,本想说如果你看到傅媛是如何凭借姿色急功近利,步步为营,你就不会这么想。事件没按照她设想的发展,不然哪里轮得到你和严灿照顾。
    说到底,傅媛有野心却没有支持野心的头脑与理智,她把世界想得太简单又把自己想得无所不能,摔跟头是迟早的事。
    两人已走出胡同,路灯昏暗的灯光下,宋居州望着一脸感伤的严郁,“是挺伤心伤身的。”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这文的男主女主是严灿和傅媛,凭他为傅媛打架,送饭无微不至的照顾及挑战势力(舟舟),这种男主眼里只有女主的文也不少,大约可以赢得不少菇凉的心,可他不是主角,没有光环,所以觉得他有点碍事呢~想想有点可怜,其实他都隐隐猜到什么就是不想相信。
    至于傅媛,她真是多数女生心中的不好思想的存在。阳光以前室友的一个同乡,女的(废话!)和阳光有几面之缘,这女生觉得老老实实上班乏味钱又少,于是去娱乐场所上班,后来中间有点乱七八糟的事情,然后被一男人看上,然后又过几个月,那男的在市里的工程竣工,拍拍屁股走人,那女生哭的可惨了,因为爱上那男人说谈钱伤感情,于是那男的一分钱没给她,没多久去医院查出宫颈有毛病,之所以我记得这事儿是因为我和我室友当时一人出五百块钱给她看病,她到现在没还!并且把我和室友的QQ号啥的都删除,我也不造为什么!后来人就不造去哪儿了,傻不傻?奇葩不奇葩?一个一个脑子,谁说得准?(我今天说得有点多了o(╯□╰)o)以上行为都是不好的哈~~~~她和傅媛就很像
    还有舟舟和严严还在感情升温哈,慢慢来,他们一单独相处,智商齐齐下降的感觉~~~~
    最后感谢小狮子的地雷,甜甜的小柿子你肿么介么调皮,看免费文还砸地雷,你笨笨哒~~~mua~
    Brittany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8…27 20:37:43 ?

      第39章 狭路相逢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透过窗帘的细缝隐约可以看到天边挂着的一轮新月;窗外灰蒙蒙的,室内将亮未亮;昏昏的,又分外寂静。
    傅媛躺在床上,睁着眼睛凝视着窗外;身边侧躺着严郁;传来细微的呼吸声。
    昨晚严郁回来又是一通忙碌;让她吃药;给她端汤,温声和她说注意事项,并将她换下来的衣服洗好晾在阳台上。她一直都一声不吭,直到睡觉。
    这时窗外晃过一个人影。
    接着有人轻叩房门,小声喊:“姐,姐,开开门……”
    是严灿。
    傅媛立即闭上眼睛,佯装熟睡。
    严郁迷糊中听到严灿喊自己,睁开眼睛见傅媛依然安然地睡着,转头看到门外映出的阴影,知是严灿,于是轻手轻脚地起床,走到门前,打开门,小声说:“你这么早来干嘛?”说着不忘回头看看自己有没有将傅媛吵醒。
    “反正今天也没课,我又睡不着。”严灿笑嘻嘻地说。
    严郁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问:“吃早饭了吗?”到底是亲弟弟,凶一句还得问一下他肚子饿不饿。
    “没呢。”
    “让她多睡一会儿,等会儿你和我一起去菜市场买点菜和肉,然后回来煮点粥。”
    “好好好。”严灿迭声应着。
    严郁让严灿在门外等着,自己梳洗一下,换身衣服后,见傅媛还睡着,于是从抽屉抽出纸和笔在床上写道:“我和严灿去菜市场了,一会儿就回来。你起床后,先喝点白开水,厨房里有杯子。不要乱跑。”写这些是以防傅媛醒来后茫然无措。
    事实上是多此一举,等她和严灿半个多小时后再回来时,傅媛还在睡,这次是真的睡着了。
    严灿坐在椅子上捧一本书看,时不时转头看向熟睡的傅媛。
    严郁在厨房的忙碌,趁着早市买不少新鲜的蔬菜,又买一只老母鸡准备煲汤给傅媛补补身体。掀开砂锅的盖子,将几片姜片放进去,复又盖上。将两颗鸡蛋打进碗中,兑点水,放少许盐,搅拌均匀后,撒几片绿绿的葱花放在电饭煲里蒸。
    出来时,见严灿正腼腆地同傅媛说些什么,傅媛低着头像是在思考什么,一直没接话。
    严郁此时心里挺不是味儿的,大约就是我疼着紧着的弟弟,凭什么到你跟前就得低声下气地讨好你,这种不是滋味可以等同于婆婆看着儿子哄生气儿媳妇时的不是滋味。可是严郁就是那种第一感觉冲脑门,第二感觉就是为他人着想而后冲淡第一感觉。此时不是滋味后就想着傅媛还小,又遭这样的罪。于是,刚刚的不是滋味顷刻没了。
    “傅媛,你刷刷牙,洗洗手,吃饭吧。严灿你把折叠桌拿出来。”严郁是个合格的姐姐。
    “好。”严灿干脆地答应。
    傅媛以探究地目光望一眼严郁,复又将目光落在严灿身上。
    饭后,严郁编一个理由将严灿支开,带着傅媛去医院。
    路上傅媛问:“我的事你没告诉他?”她怀别的男人的孩子又掉了的事情。
    “没有。”严郁说。
    “为什么?”傅媛颇为吃惊,不是应该告诉弟弟,然后让他远离自己吗?
    “为什么要我告诉他?你说不好吗?”严郁反问。
    傅媛没接话,或者不知道如何接话。
    “你知道他那么喜欢你,我是他姐姐,不管你的心意如何,我都希望他可以主动接受而不是被动受伤,也希望你可以考虑一下他。”严郁说。
    “所以你对我这么关心,就是想让我放他一马?”傅媛问。
    “有这个意思。”严郁如实说。
    “呵~”傅媛冷笑一声,果然人都是自私的,傅媛是自私的人,每一件好事临近在自己身上,她都会猜疑对方的目的,严郁对自己好也不过是想让自己离开严灿。
    “你别这样笑,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好,如果你知道这点,就不会弄成现在这样子。”严郁说。
    傅媛本就心高气傲,错,自己知道行。别人说出来那感受就不一样了。严郁一句话无疑踩中她的痛处戳中她的气性,她立即反击道:“听严灿说,你是因为不能生孩子,所以才会离婚。”
    一报还一报,傅媛原以为自己也打到了严郁的七寸。
    严郁微怔一下,微笑着说:“严灿这都跟你说,真是个孩子。我那时为生孩子做准备,没想到有人捷足先登,所以现在就这样了。”
    严郁的表情没有满足傅媛的报复心,再次说:“你没有想过自己不能生育吗?”
    这次真的让严郁心中窝火,她不知道自己是哪句话得罪傅媛,让她如此意气用事,像长了刺似的往自己身上扎,严随语气不好地说:“我不觉得你怀一个不该怀的孕,比我没有怀过孕优越,我甚至觉得你的行为愚蠢之极,真可笑。”
    傅媛愣住。
    虽然两人的交谈不欢而散,傅媛惹恼了严郁,但接下来的挂号,上上下下的排队,检查,严郁每一样都做的很认真。
    傅媛望着严郁来回走动的身影,突然心生愧疚。她听不得别人对自己持反对意见,一听到就会像被点燃的鞭炮,非得噼里啪啦炸一通才顺心,尤其是同性,长期与室友关系不好,让她想融入女生集体,又怕融入而被出卖,让她在同性面前格外的防备,还有一点点自己不愿意承认的自卑,这种自卑于她而言,只有金钱和势力可以弥补。
    到号检查时,傅媛并不需要清宫,但需要静养。这多少让严郁有些放心,毕竟清宫对身体伤害不小。
    回来的路上,严郁一直不怎么搭理傅媛,倒不是与她置气,而是真的担心自己是不是真的不能生育,她和李年军在一起几年都没有怀孕,别的女人和李年军不多久就有了,难道不是那时自己偏瘦难以受孕,而……她不是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但考虑是一种效果,被他人提出来说又是一种效果。她突然有点后怕,不知何时开始手心汗涔涔的,她有点心慌地双手在衣袖上蹭了蹭。
    傅媛几次向和严郁说声抱歉,都因严郁脸色难看而闭上嘴。
    下午严郁去医院时,没见着宋居州,晚上下节目,电台有个饭局,倒是见着了宋居州,这很出乎她的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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