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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好-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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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旁的严灿心里仍是忿忿的,宋名卓倒没将打架的事搁在心里,而是低着头听严郁说话,不时抬头,若有似无地扫过严郁。他闻到严郁身上有一种奇异的香味,淡淡的,凑近了仔细去闻却什么都没有。他很喜欢听她的声音,几乎是贪恋。可是,他又不敢和她攀谈,因为有他人在场,他竟有些退意。

      第3章 发现

严郁没有发现宋名卓的异常,也不知道宋名卓认出自己,很平常的方式与老杨互表歉意,然后带着严灿离开。
    宋名卓站在车边怔怔地望着严郁与严灿的背影,老扬已上了车,趴在车窗上喊:“名卓,宋先生在等着你呢。”
    宋名卓这才收回目光,迈进车子里,直到车子发动,他还回头看盲道上的两人背影。
    严郁带着严灿去了一间普通的诊所,上了点药,走着回住处。
    边走边问:“为什么打架?”
    “看他烦。”严灿不耐烦地回答。
    “为什么看他烦?”严郁继续问。
    “不想跟你讲。”严灿将贴了几块创可贴的脸偏到一边,这头一偏目光扫过前方一个人影,他赶紧背过身来,面对着严郁。
    严郁疑惑地看向自己的弟弟,转而望向严灿逃避的方向,不远处是个女生,穿着简单的长袖牛仔裤,白净的脸上有些忧郁的神色,大大的眼睛透着一股机灵劲儿,是个漂亮的女生。
    行走间,两人已与那女生擦身而过。
    严郁问:“你喜欢的是她?”
    “嗯。”严灿没有否认。
    “那打架是为什么?”
    严灿知道不说实话,她会一直不停地问下去,严郁性子虽软但软中带倔,认死理。就像她对李年军一样。严灿小声说:“她叫傅媛,和我一个班的,刚刚那个男生比我高两届,叫宋名卓,宋名卓家里有钱,长的也好,很招女孩子喜欢,傅媛也喜欢他,可是他玩弄傅媛,我看着他把她给惹哭了,还说傅媛看上的是他的钱,傅媛不是这样的人。”
    严郁望着严灿,他俨然一副为爱痴狂的样子,真不知道要如何和严灿说,是要劝他现实一点,不要相信所谓的爱情,还是应该怎么说,关于爱情,那是上层建筑,自从离婚后,严郁想的便是如何把日子过好,严灿的学费,自己的生活,爸爸妈妈的健康。严郁有些惆怅。
    “总之,打架是不对的。”
    “我知道。”严灿应声。
    说话间,两人已到居民房,严郁又开口说了一句,“她不喜欢你。”
    “我知道。”
    ***
    老杨带着宋名卓处理好了伤口,便来到宋居州的办公室。
    “小叔。”宋名卓喊了一声。
    经过宋名卓那次被打,宋居州再次看到宋名卓脸上的伤,已经很平静,平静并不代表他不追究,转眸望了一眼一旁的老杨,老杨刚开口叙述经过。
    宋名卓抢先说:“本来没什么大事,不小心被老师看到,给小题大做了。”他这个叔叔的为人他一直琢磨不透,是进是退是硬是软,他拿捏不出来,因为深不见底,故他有些惧怕这个叔叔,惧怕中夹杂着不喜欢,但他至今不敢明说。
    中国有句古话叫“父强子弱”,虽说有些偏颇,但能传承下来必定是有些道理的。这宋名卓是宋居州哥哥宋居都的儿子,宋居都几年前去世后,宋居州抗起了宋名卓这个担子。不管是宋居都还是宋居州均是不可小视的人物,相比而言宋名卓这孩子就少了一些担当、胆识与情商。
    宋居州看了一眼宋名卓,开口说:“既然没事,下午回爷爷家一趟吧,他很久没见你了。”
    宋名卓暗暗松了一口气,回答:“好,那我先回去了。”
    “等一下,你今年也大四了,你有什么打算?”宋居州问。
    宋名卓支支吾吾地说:“我、我还有没正式毕业呢。”
    宋居州微乎可见地皱了一下眉,没再多言。
    晚上时,宋居州有个饭局,陪着几个客户吃吃喝喝聊聊,敲定了一个单子后,各自心照不宣地去放松放松。
    KTV包厢里一个微胖的中年男人,一手攥着麦克风,一手搂着一个肩带几乎落到了胳膊肘的女人,手掌在女人臀部与腰际来回摩挲,一脸陶醉地唱着张信哲的《爱如潮水》,真不知他是为歌陶醉还是为怀里的人陶醉。
    宋居州双腿交叠,靠坐在沙发上,呷了一口红酒后将杯子放到茶几上,一个妩媚妖娆的女人几乎贴在宋居州的身上,纤细的手指轻戳他的肩头,嗲嗲地说:“宋总,你陪我唱嘛,咱们一起唱嘛。”
    宋居州似笑非笑瞥了她一眼,“我只知道你会……叫,你真不知道你会唱。”宋居州故意强调了“叫”字。
    女人立即意会,娇娇地发出一声:“宋总,你真坏。”顺势就躺到了宋居州的怀中。
    宋居州暖香在怀,巍然不动。平静地说:“坏吗?你指哪里?”
    女人媚笑着,脸上荡着甜蜜,手指在他的胸膛打着圈圈,娇娇地说:“哪里,都坏……”听的人心跟着颤乎着。
    这时手机突然震动,宋居州随即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后,看向怀中正望着自己的女人,宋居州脸庞峻整,五官立体,温和时便温和,严肃时又让人产生惧意,接收到宋居州的目光,女人乖乖地坐直身子,宋居州随即站起来,对身边的人说了声接个电话,便出了门走到走廊处。
    宋居州找了个安静的位置便接了,彼端传来一个温柔却苍老的声音,“小州,名卓呢?你们是不是要晚上一块回来?”
    宋居州心中疑惑,宋名卓没有回去吗?莫不是又出了什么事情。宋居州眉头皱了一下,口吻却是平静的:“嗯,有点事儿,可能明天再回去。”
    而此时的宋名卓正在寒风中路灯下原地小跑,自他确认严郁就是夏洛以后,他特别想认识认识她。他从大二开始听她的节目,几乎每天都听,他难过时,是她白天的主持带给了他欢乐。他软弱时是她的夜间的声音给了他勇气。她的声音陪伴着他越过了每一个情感空间的过渡,于他而言是每一段回忆的支撑。他很喜欢她的声音,并且他认定那天自己被打,就是夏洛帮他报的警。
    他小叔宋居州已经将那么些打他的人处理干净了,所以他并不怕有人再找他茬,一直在电台外面等着。
    严郁是采编播一体的电台主持人,刚进电台需要自己去采集信息并进行编辑,交稿通过后再播报,那时多为欢快的轻松的一些段子,生活上的网络上的并且有搭档,日子过得也快活。
    现在不一样了,现在她需要自己一个人去大量看书收集,或者编写感悟,每天晚上七点半到台里,便开始将收集好的资料整理出来,午夜十二点直播《零点零一分》一档友情、爱情、亲情类的节目,两个小时,每个段子配每个音乐多半是她自己配出来的。
    严郁出直播间时,已是凌晨两点多了,导播看着她笑说:“严郁,你好像瘦了啊。”
    “是吗?”严郁心里还是有点开心的。
    两人又聊了两句,严郁便开始整理整理一下,三点钟出了电台大楼。
    刚出大楼便看到不远处路灯下一个瘦长身影,乍一看,她以为是严灿,仔细看,发现并不是。冷不防前方有个人影,严郁心里是有些怕的。
    她这前二十几年,顺风顺水,没经历过风浪,以前家里还算殷实,严郁大一时,严爸爸所在的单位倒闭了,外婆生了两次病,花了不少钱,严爸爸耳朵也开始背了,找不到好工作,几年下来家庭情况每况愈下,幸好严郁、严灿均长大。总归说,严郁没受过什么挫折,一直都是平平顺顺的,胆子小,怕黑怕事,自从离了婚以后,反而比之从前胆子大一点,人也顶事多了。
    每次下夜班,她会预先在电台多待一个小时,一来写总结,二来构思一下第二天的主题,三来,三点钟的时候,严郁回家的路上会有几家早餐铺开始准备早餐,她走回去也不怕了。
    这会儿,严郁紧绷着身子,假装无意地将步子远离前方的人影,往路的另一边走。一手紧紧抓住包包的带子,另一只手探进包包里,摸到一个硬冷的东西,那是她准备防身的刀。最近新闻曝出广天化日之下行凶的好多坏人,更何况是晚上呢?尽管她走的这条路这个点比较安全,但是无意中听同事说,上了前面一小座桥,拐个弯走不到两分钟,有几间房是挂红灯笼的房子,挂红灯笼的房子大家都意会,谁也没捅破。所以难保这条路上不会有坏人。
    严郁迈着警惕的步子,僵硬着脖子向前看,余光却时刻注意着右边的人影。
    突然小跑着的人影像看到她了一样,脚下一顿,严郁陡然一惊,手上紧紧地攥着刀。
    “夏洛!”一个清亮的声音。

      第4章 发展

“夏洛!”一个清亮的声音,声音里带着喜悦。
    严郁借着昏暗的光线,粗略地看出了眼前人的五官,见这人脸上还受着伤,立刻联想白天在学校里看到的那个大男生,宋名卓!严郁稍稍松了一口气,这才发现双手手心汗涔涔的。
    “夏洛。”宋名卓已来到严郁跟前,再次见到严郁,并确认她便是自己一直隔空喜欢的夏洛,难免有些激动与兴奋,不自然地说:“那个,我叫宋名卓,就是白天……”说到白天的事儿,早知道严灿是她弟弟,他肯定不会和他打架的。这会儿略感窘迫。
    严郁有些不明白宋名卓的意图,但可以从他的神态中判断他并不计较白天的事,那他是干嘛呢,严郁疑惑地问:“你好,这个时间点,你在这里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
    她说话声音真好听,比电波里还好听。宋名卓在心里赞美。他虽是大四,到底是未出学校,严郁在他心中有着一圈美好的光环,所以他在她面前并不敢多说什么,很拙劣地掩饰自己,“我,我来这儿有点事。”
    这点事儿在这个点儿还真奇特啊,不过,严郁没多想,连他叫她夏洛这件事也因刚刚的恐惧与此时的警惕给忽略了,讪讪地笑说:“那你忙吧,注意安全,我先回去了。”
    “好,那再见。”宋名卓还开心着呢。他看着严郁的背影,打心眼里开心,他想多听严郁说几句话,可又不好意思,这个时间点实在不合适。
    从夏落那里回来,东方已泛白,天将亮。
    宋名卓用钥匙打开家里门时,扑鼻而来的就是一阵浓重的烟味,宋名卓不由得心头一紧。带上门时,暗暗的客厅里,宋居州安静地坐在沙发上,嘶哑地开口说:“回来了。”
    宋名卓低头嗯了一声。
    “去哪里了?”宋居州很平常地问,听不出来丝毫的情绪。
    “去、去同学那里看、看书。”
    “哪个同学?叫什么名字?”宋居州问。
    “王、王……”
    “砰”的一声,宋居州踹翻跟前的茶几,发出“嘭”的一声巨响,宋名卓吓得全身一抖。宋居州上前一步,一把拽过宋名卓的领口,就差把他举起来了。
    “你知不知道奶奶担心的睡不着觉,你全班同学我都打过电话。上次你差点送掉性命,这次一声不响地就不见了,宋名卓,你说你想干嘛?打个电话就这么难吗?”宋居州的声音并不向他的动作那样火爆,声音依然很温和,温和地让宋名卓怕得要命。
    “小、小叔,我、我去墓地看爸妈了,手机没电了。”宋名卓颤抖地说。
    宋居州脸色一变,静止了数秒,表情复杂地放开他,整理了他的领子,沉默了半响,声音一下子弱了下来,“记住,下次无论去哪里提前和我说一下,上次你被打的事情,我不想再发生第二次,更不想束缚你来保证你的安全。”
    “我知道。”
    “好,去睡觉吧。”宋居州拍了拍他的肩膀。
    “嗯,你也早点睡。”宋名卓说完看了一眼宋居州,低头向自己的卧室走去,他其实不想骗宋居州,只是说了实情对谁都不好,他知道小叔对自己的好,他更清楚小叔是个心狠手辣的人。而且他现在是成人,他希望有自己的追求,自己的圈子与自己的主张,并不想在小叔的笼罩下行与为。
    而宋居州并不了解宋名卓的心思,对于教育,他很无力。他没有孩子,也没带过孩子,况且他并没大宋名卓多少,他也有宋名卓这个年纪的朋友,但奇怪的是,他和宋名卓既做不了无代沟的亲人也做不了相互理解的朋友,这中间多少参拌着血液至亲的羞涩感。
    另外宋居州他自己是家长放养长大的,所以他并不想过多的束缚宋名卓,他希望宋名卓的性子随他爸爸宋居都,或者像自己一点也行。可,事实上宋名卓……也许,出了学校历练几年,就能看出苗头来,现在为时过早吧。
    男人,总得经点事儿,才能长大。
    严郁回到家中后,后知后觉地想起宋名卓喊她喊的是夏洛,而不是严郁。他怎么知道的?严郁心中不由一寒,转而又想宋名卓长得并不像是坏人的样子,很温和一个大男生。但他怎么知道她是夏洛的呢。
    严郁想不通,可能她刚到台里做高峰段的节目时,曾到A大做过活动,A大有几个学生认识也不是没可能,这样一想严郁便觉合理了很多。
    接下来严郁趁着刚下节目的兴奋劲儿,将星期一晚上的节目主题给拟好了,查了些资料,编写了一段稿子,配了几首歌曲后,东方已渐白,严郁才开始洗洗入睡。
    第二天是周六,下午严郁匆匆忙忙地换了身休闲西装,化了一个淡妆,好在,这段时间瘦了不少,不至于穿不上身,赶紧地下了楼,快速走了几分钟后走到公路前,刚到路口,一辆台里的停在路边,一见严郁出来,便探出来一个脑袋,朝着严郁喊:“哎,严郁!”
    说话人名叫易扬,与严郁同是一大型娱乐节目金奖获得者,比严郁早一年到电视台,两人曾是搭档。革命感情一直不错,自从严郁转夜班后,两人见面的少了,但感情还是很好的。
    严郁笑着走上前,拉开车门坐了上去,向后座看看,没人。便问:“人呢?”
    “什么人?哥们儿我可是专程来接你的。”易扬嘻皮笑脸地说。“怎么?小心脏有木有砰砰滴跳,先说好不是爱情我不接受哈。”
    严郁笑着说:“就你贫。”
    易扬逗趣地双手摆成相机的样式说:“诶诶诶,严小姐保持姿势,就这样,就这样笑。咔嚓,好了,回头我把这张留念。”易扬装的煞有其事,其实也是因为有很长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看到严郁笑了,她身上接踵而来的事情,他都知道。
    严郁笑着拍他肩膀说:“正经点,赶紧走吧,不要迟到了。”
    今天是同事张免大婚的日子,实际上二婚的日子。
    易扬与严郁工作上同被张免照顾过,在严郁心中,张免是一位敦厚可靠的哥哥式人物,他这次一说结婚,易扬自告奋勇当免费司仪,严郁想了想只能收钱随便看看有没有可以帮忙的杂事。
    一到现场,严郁、易扬和张免打了声招呼,便开始帮忙招呼,易扬与严郁告别之时,小声提醒说:“严郁,你眼皮活点儿,今天来的好多可都是大人物,说不定我们可以交个朋友,拉个单子什么的,这个你懂吧。”
    严郁点头。以前她从来不管人际方面这种事,总觉得有个老公有了家,就是有了自己的天空,外面发生什么事情,只要爱人好亲人好家人好,就行了。后来发现事实并非如此。
    五点半时,陆续来了很多人。
    严郁同女方那边的人聊了会儿天,便开始收红包,每个红包上都有事先写的名字,严郁重新将名字写下来,这人情往来的事儿,收来的,将来一个一个的都是要还回去的。严郁回想自己的婚礼现场,神情有些黯淡,转头望了望张免幸福的笑容,吐了一口气,告诉自己,都过去了。
    回头时,余光中瞥见易扬冲着他挥手,严郁再次回头,隔着攒动的人头,易扬手指着,嘴巴张着,严郁听不到,也看不出来易扬嘴巴一张一张是什么意思。
    最后,易扬也无力地耸肩了。
    严郁只觉得一个人影从她身边走过,一股淡淡的夏日清凉味道,仔细闻,却什么味道也没有。抬头看时,一个峻整的侧脸将将转过去,严郁没有看清楚,但仅看一个轮廓,她也知道她不认识,她的生活圈里也没有这种淡漠矜持的男士。倒是他身边站着女生,看起来年纪不大,即使浓妆艳沫,依然觉得眼熟,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这张脸。

      第5章 冲突

赶在饭点之前,严郁把收到宾客们随礼钱点好后,自己坐在一个不显现的位子,看着易扬在台上耍宝,逗新娘为难新郎,惹得一众宾客笑声不断,严郁也跟着笑。笑过以后,目光不由自主地在熙熙攘攘的宾客间寻觅,有意无意地想找刚刚那张有些印象的脸孔。好像前不久就见过的样子,猛然想,却怎么都想不起来她是谁。
    这时,肩膀突然被拍了一下,严郁吓了一跳,回头看是易扬。
    “干嘛呢?跟做亏心事似的。”易扬说。
    严郁随即递上一杯白开水说:“我胆子这么小能做什么亏心事,拿着,先喝点,润润嗓子。”
    易扬接过来,咕噜咕噜喝了几口后说:“瞧瞧,瞧瞧,你是一个多么贴心的贤内助啊,我打东边一直走到这边,遇到台里那么多女主持,没有一个递水来的,只有你,窝心。”
    易扬不说倒还好,这一说细品之下倒有点讽刺,果真贴心贤内助,她怎么没贴到李年军的心上呢?严郁有些黯然。
    易扬一看气氛不对,他其实说这话可以拍着胸脯说是真心实意,但自己倒回头来想,确实有点歧义,解释吧,肯定越描越黑,不如装作没事儿人一样。于是放下杯子转移话题:“喂,我刚刚指那人,你怎么不去搭讪啊?”
    “谁?”严郁抬头问。
    “宋居州。”易扬说。
    严郁一脸茫然,“宋居州是谁?”
    易扬伸手指了指一个方向,开口道:“看到没?就那个长得还不错,就比我差那么一点的,那个男人。他就是宋氏宋居州,老有钱了。搭上他,领导都退位让你做。”
    严郁没去看,却首先因为易扬的自恋“扑哧”一声笑了一下,接着转过头去看,一群油头肥脸的男人跟前,宋居州确实显得英俊挺拔,俊整的脸孔,眼神与举止间让人不由自主地联想到沉稳与睿志两个词。说实话严郁被惊艳了一下,也只是一下下而已,接着回过头来笑着打趣易扬,“他比你长得帅很多,好不好?”
    “认真点!”易扬正色。“他可不是一般的人物,他今天能来,真是涨足了张免的面子。知道吗?张免的太太在宋氏上班,她爹也就是张免岳父曾和宋董是哥们儿,虽然张太太家没落了,宋家发达了,但宋董还挺念旧情的,所以宋居州才来参加婚礼,不然你我之辈,连他面都难见的。”
    严郁听后没多大反应,总觉得这样的人和自己的生活圈是两个永远不会擦边更别说会交集的轨道。就好像平民听宫廷野史,故事里再怎么样的挥金如土,纠葛缠绵抑或快意恩仇,于听者来说也都是无痛无痒,总是旁观者的立场,永远觉得离自己很远。
    严郁兴趣缺缺地哦了一声。
    易扬说:“你怎么这反应?”
    “不然呢?既然是你我之辈,连见面都难见的,咱们又怎么能搭上呢?做梦吗?”严郁反问。
    易扬笑笑,“严郁你倒是通透啊,冷幽默啊你。”
    两人正说说笑笑之时,熙熙攘攘的人群里一阵骚动。
    严郁转头看去,正是宋居州所在的那一桌,一桌子的人稀稀落落地站起来几个,宋居州倒是神情自若地呷着酒,仿佛身边发生的骚动与他无关似的。
    一个个站起来的人影挡住了严郁的视线,严郁看不清发生什么事情,擦身一股风,易扬丢下一句:“严郁,你在这儿,我去看看。”
    严郁没反应过来,就看见不远处笑谈的张免安抚新娘几句,也赶向了那一桌。严郁本来是抱着远离是非不添乱的心态,准备走去新娘跟前陪陪新娘的,谁知在嘈杂中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傅媛,你跟我走!”
    严灿!
    严郁心里一惊,身子一僵,只觉脑袋蒙了一下,她急忙向人群中走去。
    耳边依旧听着来自不同人的声音。
    “你放开我,你是我什么人啊,我想干嘛,你管得着你吗?”一个柔柔的女声,恼火的口吻。
    一个粗粗的男人声:“小子,人姑娘都不愿意跟你走,别自作多情了。”
    “就是啊。”
    “哈哈,小姑娘心性高又聪明,知道宋先生年轻有为,有财有貌,向往上走走嘛。”
    “那是,小美女你还是跟这小伙子一起走吧,宋先生难得赏脸一次,你可别让人扫兴。”
    “……”
    严郁本以为会是一场打架闹事,没想到竟是如此和谐的嘲讽与溜须拍马,果然每个人都想抱一抱所谓宋先生的大腿。
    严郁急步走向那一桌,差不多与张免、易扬同时到达桌前,严郁拨开人群,只见严灿用力的拉着傅媛的胳膊,企图把她拉离这里。
    而傅媛并没有离开的意思,身子往后倾,倾到站在宋居州跟前的男人身上,这个男人名叫巩化东,是个吃喝玩乐的二世祖,近来总跟在宋居州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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