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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爱游戏:老公束手请就擒-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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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点头:“我的确有这样的私心。但,我想交你这个朋友,却是认真的。最起码,在我的心里,你是个没有心计的女人,你不会伤害我,也不会给我造成什么样的困扰。”
白向竹笑了起来:“你刚才说娶我,那么,我可不可以认为,你现在是想追求我?”
莫名一听一愣,随即哈哈笑了起来,刚才的阴郁莫名的一扫而光:“对,那么,你接受吗?”
白向竹摇头:“不接受!”
“哈哈,有意思!我喜欢!”莫名大笑。
咖啡厅里寥寥无几的人纷纷朝他们的方向看了过来。
白向竹含笑着看着眼前的男人,忽然间发现,其实,他也并不是那么可恶。
“你是个内心非常孤独的人。”她看着他的眼睛道。
没想到,莫名却一下子红了眼眶,他低低的说道:“白向竹,你是第一个,懂我的人。”
白向竹道:“你可真脆弱!你是个男人,别像个姑娘一样柔弱。”
她忽然想起夏瑶雪曾经向她传播过的有关男同方面的知识,顿时恍然大悟:“我明白了,你是那……那……”
她脸红了,说不下去了。
莫名似乎也明白了她要说的是什么,瞪着眼睛道:“讨厌!”
闻言,白向竹全身上下顿起鸡皮疙瘩。
一个大男人,用一种柔柔的语气跟你说“讨厌”,身上不发毛才怪。
哪像那个男人,无论什么时候,总是充满了阳刚的魄力和气息。
她心中一滞,怎么想起他了?
莫名察言观色,开口道:“你们吵架了?”
白向竹点点头,又摇摇头。
她也不知道,他们这样算不算吵架。
他真的没有跟上来,他,去哪里了?
实际上,这个时候的云自影,却在某家医院里。
白向竹母亲何思晴所在的医院。
她也不知道,他们这样算不算吵架。
他真的没有跟上来,他,去哪里了?
实际上,这个时候的云自影,却在某家医院里。
白向竹母亲何思晴所在的医院。
整个病房里静悄悄的,偶尔听到两名护士交谈的声音。
云自影向护士了解何思晴的情况。
其中一名护士问:“请问,先生您是病人什么人?”
云自影抿了抿嘴:“我是她女婿。”
从护士口中大概了解到了何思晴的情况后,云自影便离开了病区。
离开前,他含笑对护士说道:“我到医院的事,暂时不能让她知道。”
护士点点头。
因为白向竹每次来的时候,也对护士说同样的话,这里的工作人员都知道,何思晴这个特殊的病人,见了亲人,会情绪激动。
这里是私人医院,但也是综合医院,并非专门的精神病院。
云自影刚走到医院大厅,就看见了罗雅琳和罗晓晓。
罗雅琳神色慌张,而罗晓晓表情有些痴呆,似乎沉浸在某些快乐的事情中,尚未回归现实。
罗雅琳鬼鬼祟祟的拉着罗晓晓躲到一根大柱子后方,再出来的时候,两人脸上都戴上了一个浅蓝色的大口罩,口罩将她们的脸遮去了大部分,如此一来,便再没有人认出她们为了。
云自影似是明白她们寻医所为何事,修长有力的双腿迈开,走到她们的面前,浅笑道:“罗太太,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依我之看。罗小姐的病,貌似就要发作了,罗太太再不给她找个男人解药,只怕她会暴血身亡。我劝罗太太不要找医生,因为,这种毒,医生根本治不了……”
他说完,转身,离开。
罗雅琳怔在原地,目光充满了恐惧之色。
给白向竹那杯酒水里放的药,她又何偿不知其威力,只是没想到,算来算去,她算到了自己的女儿身上。
她强行拉扯着女儿来到这家私人医院。就是害怕别人认出她们来,而她,也只是抱着一线希望。
最终拿到这种药的时候,了解到它的药性,她觉得十分不可思议,很玄幻的感觉。然而,当听到云自影的话的时候,她不得不相信,那药的可怕之处。
其实,它也是一种禁药,类似于毒品,只需沾染一次,便会上瘾,无药可解。一般的毒品,只需再次接触便能缓解症状,而那种药,只有男人才是解药。医生面对这类药品时,根本就是束手无策的。
但,罗雅琳仍然抱最最后的希望。
她跌跌撞撞冲上去,张开双臂,拦住云自影的去路,急急的说道:“你是谁?为什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云自影笑了笑:“我只是一个,陌生人!”
“至于,我为什么知道这么清楚,罗太太知道了又怎样?”
罗雅琳一副低声下气的模样:“既然你知道得这么清楚,那么,你一定知道,还有别的办法。对不对?”
云自影摇头:“我不知道!”
罗雅琳急得眼泪都快流下来了:“不,你一定知道的,对不对?求你告诉我,无论你提出什么样的条件,我都答应。你想要多少钱,我都会给你。”
云自影仍然摇头:“我什么都不缺,更不缺钱,你给的对于我来说,一点也吸引不了我!!”
“先生,求求你,告诉我,我女儿还这么小,她真正的人生还没开始,她不能这么毁了。”
云自影面无表情:“当你把药下给别人的时候。你的目的不正是毁了别人?”
罗雅琳呆住,心里的恐惧更加强烈,这个男人,他是谁?他为什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只见他眼里划过阴狠之色:“不过,我可以给罗太太指引一条明路。在江城市的夜店里,一般潜伏着一类特殊的行业,为什么特殊?因为,它见不得光。罗小姐如果毒发了,可以到那里找一类叫做牛郎的男人,或者,她也可以去接客,如此一来,既能解毒,又能拿到一笔可观的费用,何乐不为?”
罗雅琳一听,顿时跌坐在地上。
云自影眸光沉了沉,大步离开了医院。
罗雅琳眸光失去了所有的光彩。
她不知道,此时此刻的罗晓晓,“毒”瘾已经开始发作,终于,她再也控制不住,冲上前去,一把抱住了在眼前走过的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叔,对着大叔,就啃了下去。
罗雅琳看着这一幕,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毒品,害人。害己。
为了亲人,远离毒品。
这是罗雅琳晕过去之前,所能想到的语句。
————
咖啡厅里。
白向竹没想到,她居然能与莫名这样的人物坐在一起谈天说地。
人与人之间的感觉,真是奇妙。
曾经,眼前这个长相阴柔的男人总给她一种十分危险的感觉,可是眼下,那种感觉却消失了。
而且,他对她的称呼也变了。
莫名是个多话的男人,他与白向竹诉说着他和云自影过去的种种,他说云自影如何优秀,如何有男人味,又说了许多他们之间的鸡皮蒜毛之事,听得白向竹哈欠连连。而他,仍然滔滔不绝的诉说着。
“小竹,你不知道,那个时候,他天天在医院守着我,他的体贴关心,让我大受感动,我想,他对我也是有感觉的,要不然,他怎么舍得宝贵的时间,照顾我。”莫名眼睛闪闪发亮。
白向竹打了个哈欠:“那是因为,他害你住院,心里过意不去才照顾你。”
莫名嘴角抽了一下:“你就不能让我继续幻想下去吗?”
白向竹无情的说道:“你不觉得你那是自欺欺人吗?”
莫名澎湃的激情顿时像燃烧的火焰忽然间被大水扑灭。
他敛去脸上的亢奋神情。神色黯然:“小竹,你说得没错,我就是自欺欺人!可是,我就是爱他。难道,爱一个人,也有错吗?”
白向竹听罢,暗暗摇头,看来,他陷得比她想象的还要深。
“爱一个人没错,错的是,你爱错了人。因为,他并不爱你。”
她的话,一针见血。
莫名阵阵忧伤:“小竹,你不要说得那么直白。也好让我,继续幻想,继续做梦下去。”
白向竹忽然有一种错觉,坐在她对面的不是一个男人,而是一个受了感情伤害的女孩。
她叹了一口气:“人总不能活在梦里,活在过去当中。你为什么还要如此执着呢?你不累吗?”
莫名眼眶一红:“小竹,你果然是懂我的。累,我很累,我的心很累。”
白向竹无语,在爱情上,一个大男人,比一个女孩子还要迷茫,太出乎她的意料了。
然而,莫名带给她的不仅仅是意外,还有震惊。当然,那是很久很久以后的事……
白向竹道:“莫名,放下吧。放下了,你会发现,你的心,会过得,比现在快乐。”
咖啡厅里,流淌着节奏缓慢的音乐
一曲终了,又一曲响起:
“我在你左右,陌生的温柔,愿不愿意伸出你的手,别跟旧伤口,永远的厮守,我们的心像两个星球。爱超越时间的寂寞,证明它来过。如果回忆只是泡沫,我让你寄托,爱超越生命的承诺,你应该快乐。如果我只是一首歌,你不能错过。在我脸上寻找,恋人的记号,我愿意模仿她微笑,换你的微笑。如果我不是为你活,我还有什么,你在等什么……”
两人静静的听着。
一曲结束,两人久久不语。
白向竹耳旁始终回放着那一句“别跟旧伤口,永远的厮守”。
她想到了自己,那些过去,她想要尘封。永远埋在记忆的深处,可是自云自影出现后,那一道道记忆,便一一被解印,而她的世界,便再也不再安静……
她沉浸在自己的忧伤中,完全没有留意到,对面的莫名已经泪流满面。
直到他的声音响起,她才猛然回过神来。
“如果我不是为你活,我还有什么?”他喃喃自语,声音里满是悲伤。
一个大男人,敢于在一个女人面前表露自己对另外一个男人的心声,确实让人有些措手不及。
白向竹吃了一惊:“莫名,你千万不要想不开。没有了他。你还有很多人爱你。”
“他不爱我,就算全世界都爱我,那又如何?”莫名忧伤的说道。
白向竹愣。
是啊,他说得没错,拥有了全世界,却不能拥有他,这人生,也就那样了。
她忽然找不到什么安慰的话语了。
眼前的男人,已经中毒太深。
而那个拥有解药的男人,却不能替他解毒。
也不知过了多久,莫名道:“我该走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
白向竹问:“不去喝酒了?”
莫名摇头:“不了。如果我拐你去喝酒,他会恨我。”
白向竹失笑之余,莫名已起身离开了,桌面上,留着几张百元大钞。
“谢谢你听我说了这么多,今晚,我请客。”他离开前如是说道。
他刚离开,云自影便出现了。
白向竹不知道,他在咖啡厅另外一个座位上,已经坐了很长时间了。
他又怎么放心得下她一个人呢?
“向竹,很晚了,走吧。”良久,她才开口道。
白向竹点头不语。
想起不久前同他说过的话,她忽然间发现,不知该如何去面对他。
任由他牵着自己的手,走出了咖啡厅。
而云自影也没有说话。
“你送我回白家吧,谢谢。”刚坐进车子里。白向生说道。
云自影叹了口气,将车调头,往白家宅的方向去。
下车前,他捉住她的手,低声道:“忘掉过去的不快,可好?”
白向竹对上他的眼睛,那里面,透着丝丝不安,她无暇顾及这种不安从何而来,轻轻的点了头,他松开手,她几乎是狼狈的逃离。
回到白家,家里依然清冷的一片,她不知道父亲在哪,也许是在白氏大厦,又或许,是在罗雅琳母女俩住的地方。
回到卧室,仿佛有什么在指引,她走到窗前,往外看去,借助路灯的光线,她看到了那辆熟悉的车子依然停在原地,心中一跳,他还没有离开?
她想给他打电话,最终还是作罢了。
他说不介意她的过去,又有谁能真正做得到呢?
她将窗帘拉上,直挺挺躺在床上,什么都不想去想,偏偏,脑子又很乱,什么都想。
白向竹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门外传来了轻轻的叩门门声,她只当是父亲回来了,下床,睡意朦胧的去开文。
房门刚拉开,她便看见一只惨白的手甩了过来,她急急伸出手,直接的扣住了那一只手腕,加大了力度,也因此她听到痛苦的呻吟声。
站在眼前的女人,发丝凌乱,脸色憔悴。没有化妆,脸上的皮肤极差,但白向竹一眼就看出来了,她是罗雅琳。
往日的优雅已不见,此刻的她,脸上布满了仇恨。
白向竹冷冷的说道:“罗太太,我记得我说过,你和罗晓晓不许再踏入白家一步,你现在出现在我的房门,还想甩我耳光,是什么意思?”
她松了手。
罗雅琳狰狞着一张脸,眼看就要扑上来,白向竹用力将她推开了。
不知是自己的力气太在还是眼前的女人故意的,总之。她华丽丽的摔倒了。
“阿竹,你闹什么,居然推你罗阿姨!你现在还目无尊长了?”一道严厉的声音传来,却是白飞鹏。
他扶起罗雅琳,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白向竹,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不想干什么,你怎么不问问她?”白向竹面无表情的说道。
“十分钟后,下楼来!”白飞鹏扶着罗雅琳,沉着脸道。
他的脸上,隐忍着滔天怒气。
白向竹关门。
心里感到莫名其妙,是不是哪里又惹父亲生了那么大的气?
但她还是依言下楼去了。
客厅里,她看见罗雅琳一个劲的抹眼泪,父亲在旁边一边安慰一边唉声叹气。
看见白向竹,白飞鹏的怒气立即涌上来了。
白向竹在他们对面坐下,脸上没什么表情。
白飞鹏看了她半天,想要发火,终究还是把火气压下去了。
他语重心长的说道:“阿竹,爸一直希望你和晓晓能和平相处,相亲相爱。可是,你做不到相亲相爱也就罢了,为什么要做出此等伤天害理之事?你为什么要给她下药?你知道她昨天晚上……”
他说不下去了。
白向竹吃了一惊,随即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显然,被她换掉的那杯酒水,果然有大大的问题。
她笑了起来:“爸,那是她咎由自取!活该!”
“胡闹!”白飞鹏大怒,“你知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下的那是什么样?那是堪比毒品的媚药!”
白向竹站起来,缓缓说道:“爸。昨天晚上,我除了换了个杯子喝酒之外,什么都没有做。噢,对了,一定是罗太太递给我的那个杯子或者酒水有问题。但,那的确不关我的事。事实如何,你问问你身边的罗太太就知道了。”
罗雅琳猛的抬起头,咬牙道:“飞鹏,你别信她的!我和晓晓是有心要与她和好,她倒好,为了报复晓晓上次给她下药,这次,她找来这么可怕的媚药来毒害晓晓。飞鹏,你不能再纵容她!”
她的话起了作用。
白飞鹏闭上眼睛。努力压下狂翻的怒火。
白向竹看着他的表情,明白父亲相信了罗雅琳的话。
她觉得好笑,不想再呆在这个家里看这个女人演戏,转身就往外走。
但是,有人拦住了她。
是白家的佣人。
“小姐,对不起了!”
这一次,白向竹真正被禁足了。
她的手机被没收,网线被切断,也因此中断了与外界的联系。
她卧室的门口有人守着,窗台下方有人守着,她有种,插翅难飞的感觉。
直到毕业,她一直被锁在自己的卧室里,一日三餐都有人定时送上来。
白向竹相信。父亲不可能将她关一辈子的。
她猜对了,白飞鹏不可能关她一辈子。
因为……
☆、小母老虎
日子一天天过去。
转眼间,白向竹被禁足已有十余日。
这些日子,她不吵不闹,生活作息规律,饮食正常,心态也还算得过去,因此,半个月下来,她发现自己脸上长了些肉肉了。
看着镜中的自己,摸着有肉感的小脸,她苦笑。
终究是自己的父亲,虽说禁足了,但一日三餐还是跟往日一样正常,三日一小补,五日一大补,再加上,缺乏运动,想不长胖都难。
这半个月来,父亲没有进来看过她一眼,管家李叔也没有出现,给她送餐的,是一个在白家从来没有见过的佣人,她就像一个哑巴,每次送餐一送到,看她一眼,然后走了。
本身就无事可做。被关在房间里,她倒也不烦闷。
困了就睡,饿了就吃,她大部分时间都在看书,或者弹吉他,或者弹钢琴,总之,每天的日子倒也算过得充实。
只是,有时候,一到夜深人静,她就会想很多很多。
她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母亲。
电话被父亲没收了,网线被拔了,电脑也被扛走了,她几乎失去了与外界的联络。
她很想知道母亲怎么了,却又不能开口问白家的人,因为,母亲转院到其他医院治疗,是个秘密。
半个月了,也不知道她的病情怎么样了。
除了母亲,她想的最多的,却是云自影。
那个男人,在她的生命中,有如来无影,去无踪,可却在她的心中刻下了无法消除的印记。
这些日子,他人在哪里?是江城还是广城?他过得怎样,好不好,有没有想她,有没有找过她?
现在的他,在做什么?是不是同洛碧菱在一起?他们订婚了吗?
一想到这个,白向竹的胸口好像被什么东西压着,堵得她喘不过气来,这样的压抑感,令她烦躁不安。
不管在哪里,也不管什么时候,当你满脑子里都出现同一个人的时候,那么就说明,这个人,在你的心里,已经占了十分重要的位置,也更加说明,你对那个人的感情,超出了一般人……
对于白向竹来说,这种感觉很不好,很不好。
这天中午,白向竹用过中餐,又喝了半碗鸡汤,便坐到钢琴架前,弹奏起了一曲Bandari的《childhoodmemory》,这是她最喜欢的一首曲子,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弹着弹着,她就没感觉了,干脆中止,爬上床去睡觉。
她不知道的是,她刚刚进入梦乡,夏瑶雪便来到白家了。
这些日子,她到夏氏集团见习去了,每天的生活可以说充实得不得了。
上个周末,她约白向竹逛大街,给她打了电话,发现关机,她也没在意,结果这个周末她再打电话,她的手机还是无法拨通,于是耐不住的她,直接杀到白家来了。
她刚走到白家宅大门,就看见有辆跑车从里面开了出来,她定盯一看,却是罗晓晓。
得知她是白家家主的私生女,她也不好评价什么,但一想到她曾经如何对待白向竹,她心里面就有气,干脆把脸转向别处。
谁知,罗晓晓也一眼看出了是她,在她身边停下了车子,满脸含笑着同她打招呼:“瑶雪,你怎么来啦?”
夏瑶雪回头,淡淡的“嗯”了一声。
“你来找我吗?上车吧。”罗晓晓很大方的说道。
夏瑶雪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发现她身上穿的,戴着的,以及副驾驶座上放着的手袋,全是名牌的,一看都是价格不菲的。
可在夏瑶雪的眼里,她再怎么装扮,再怎么重金打扮,她的身上,也没有千金小姐那种气质,反而给人一种,暴发户的感觉。
气质是一种奇怪的东西,它由人的内在散发出来,无论怎么装都装不出来的,而且这处东西,是经过时间的洗涤的。
夏瑶雪并不想去评价这个女人太多,但,心中的想法,还是有的。
“你误会了,我不是来找你的。”夏瑶雪面无表情的说道。
罗晓晓也不在意,恍然大悟似的说道:“噢,我知道了,你是来找我们家阿竹的。”
夏瑶雪皱眉。
罗晓晓笑道:“阿竹她出国旅游啦,你是找不到她的。”
夏瑶雪吃了一惊:“出国旅游?我怎么不知道?她为什么没有跟我说?”
她和白向竹是无话不谈的闺蜜,照理,她出国游玩的大事,不可能不告诉她。
罗晓晓笑:“人嘛,总是重色轻友的,有了爱的人,当然把朋友忘记啦。”
“你不是在骗我?”
“我骗你对我有什么好处?你爱信不信。拜拜。”
罗晓晓启动车子,一阵风跑了。
夏瑶雪怔在原地,看着远去的车子,心里面觉得有些奇怪,她听白向竹说过,罗晓晓和她母亲在别处住,她们也答应过她不会再踏入白家一步,这又算什么情况?
她总觉得罗晓晓是在欺骗她。
她按响白家门铃,有佣人上前开门。
过去,她常到白家作客。因此,白家的佣人对她也熟悉,此刻她在这里出现,想来必定是为小姐而来。
只是,老爷交待过,任谁来访,只要是找小姐的,全部打发掉。
“很抱歉,夏小姐,我们家小姐出国旅游去了。”
夏瑶雪无奈,不得不告辞离开。
但她仍然觉得说不出的奇怪。
过两天,学校就要举行毕业典礼,毕业典礼过后。就算真正的毕业了。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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