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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爱游戏:老公束手请就擒-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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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太太想说什么?”
罗雅琳笑道:“莫先生,瞧你一脸警惕的样子,难不成你还怕我一个女人家把你吃了不成?”
莫名笑笑:“有一句话叫什么来的,最毒妇人心?”
罗雅琳脸色微微一变,下一秒,她又笑了起来:“的确有这么一个说法。不过,我们讨论这个,貌似不怎么合适。”
莫名止住了笑:“罗太太,请问有什么事,没事的话,我撤了。”
罗雅琳一把拉住他的手臂:“呀,急什么?”
莫名盯着那双皱巴巴的手,眼里冒出厌恶之色:“罗太太,你该不会是想请我喝茶吧?不过很抱歉,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再见。”
他抽回了手。
“等下。”罗雅琳的笑容也在那一瞬间消失了。
“说吧。”莫名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再次倚在车门旁。
罗雅琳盯着他的眼睛问:“好,我也不打什么哈哈了。我只问你,你当真要娶白向竹?””
“不然你以为我在玩过家家?”莫名反问。
罗雅琳摇头:“不是,你娶她,你真的了解她吗?你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一个女孩吗?”
莫名饶有兴味的看着她:“噢?那你告诉我,她是什么样的女孩?”
“好吧,我也不怕告诉你。阿竹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单纯,善良。她的生活其实很乱。我告诉你一件谁也不知道的天大的秘密。”
莫名冷冷的说道:“既然是秘密,何必告诉我?”
“我只是不想你们被她的外表给欺骗了。”罗雅琳装作一脸无奈的说道,“毕竟婚姻是是件大事情,不管怎么样,总要了解对方的,不是吗?”
“说吧,是什么天大的秘密?”
“我要说的是,阿竹她,其实是一个很随便的女孩。你不知道,在她十八岁的时候,就跟陌生人一夜情了。就因为贪一时欢。她怀孕了,在她十八岁那年,她为陌生男人流了产。”
莫名脸上先是震惊,紧接着又变得十分疑重。
“罗太太,你可别信口胡掐。”
“我怎么可能信口胡掐?”
莫名看着眼前女人的脸,忽然笑了起来:“你告诉我这些,目的是什么?该不会是,想叫我跟她分手吧?我可不信,你说出这些,单纯的为我,为莫家好。”
罗雅琳暗暗咬牙,这男人,很聪明。
莫名接着说道:“如果我没记错,罗太太今天还极力想要我们商议婚姻这一大事呢!”
“呵,此一时彼一时。我只是不想你被她骗了!我女儿晓晓,跟她可不一样。我女儿是乖乖女。”
莫名一听,很快露出一个阴森森的笑容:“罗太太,你这么关心我关心我们莫家?你该不会是,想要我跟小竹分手,然后,跟你女儿在一起吧?”
罗雅琳吃了一惊,她的确有这个意思,没想到他居然能猜得到!
莫名笑问:“罗太太,你是担心你女儿嫁不出去吗?”
罗雅琳脸上不悦了:“你什么意思?我女儿漂亮。单纯,心地善良,自然能嫁得出去!”
莫名摇头道:“罗太太,你误会了。我是想说,这个世界上,没有嫁不出去的女人,也很少有不接受女人主动投怀送抱的男人。”
罗雅琳脸色微变:“你到底什么意思?”
莫名:“我的意思是,罗太太的女儿,即使嫁不出去,也会有无数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罗雅琳难看的脸色缓了缓:“那是当然,我女儿可是个很有魅力的女孩。”
莫名阴森森一笑:“我的意思是,只要是只公的。都能满足她!”
“你……别侮辱我女儿!”
“罗太太,我哪敢啊!只不过昨天晚上半夜三更,她在花园袭击我,希望我满足她!你放心,你女儿我可碰不起!不过呢,我是个好人,我应她请求,送了一堆男人给她!她快活得很呢!”
莫名哈哈笑着钻进车子里,在罗雅琳震惊的目光中,扬长而去。
罗雅琳僵直着站在原地,莫名的话久久盘旋在耳旁:一堆男人!
那是什么概念?
五个,还是十个。或者二十个?
一想到那可能的场景,她的身子抖了抖。
今天一天女儿都呆在房间里,她也没留意,因为,她现在是巴不得女儿不外出,也不至于给她丢人。
说要给女儿禁足,她有点于心不忍,但目前来看,如果莫名说的是真的,那就非常有必要了。
不久前,她知道白向竹回来了,并扔了一堆货物在客厅里,她好奇那是什么,忍不住上前翻看,她看到袋子上的名称,清一色的高档货奢侈品,少说也有个几百万。
莫名对白向竹居然如此大手笔!
看样了,他是来真的了?
这么说来,如果白向竹真嫁给了他,那岂不是有享不尽的荣花福贵?
嫉妒之心再一次冒泡。
自己的女儿晓晓终究是要嫁人的,如果能嫁与莫家,那也是非常不错的。
她忽然有些怨白飞鹏,既然是联姻,为什么没有给晓晓机会?
女人的嫉妒心作怪。于是,才有了她走出大门与莫名说话的一幕。
只不过,看样子,莫名对晓晓不但冷情,还有些嫌弃的味道在里面。
她知道,莫名一定知道女儿中毒之事了!
怎么办?要是传出去,该如何是好?
都怪那该死的白向竹!都是她害的!
她跺跺脚,恨恨的回转身,走进了白家宅。
————
卧室里。
白向竹被云自影突如其来的狂吻惊了一下,但很快也就放松了自己的身子。
最近,似乎每一次见面,他越来越喜欢吻她了。
没关系,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因为,她根本抵抗不了。
他的力气大惊人,力度之大,几乎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向竹,向竹……”空隙间,他低低喃喃叫唤着她的名字。
似是无意识的叫唤。
那是情到深处时的无意识。
他的嗓音,低低的,沉沉的,因某种情绪,而染上了性感魅惑的沙哑,听得白向竹心跳、血压狂飙。
为什么。一个男人的声音,可以好听到这种地步。
就像一杯好酒,醇香到只要闻上一闻,就能让人沉醉。
而此刻,白向竹真的醉了,她有些迷恋他的吻,淡淡的气息,淡淡的烟草香味……
身子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她无意识的抬起双手,回抱住了他的身子。
他身上的体温烫得有些骇人,头脑晕晕乎乎的,她几乎以为,他发烧了。
得到她微微的回应,云自影高大的身子猛的一颤,下一秒,粗鲁伴随着他滔天的喜悦重重袭击着白向竹。
她承受不住,双腿绵软的往下倒,他轻笑了一声,双手扣在了她的腋下,将她扶住。
他在她耳边低低的说道:“体力怎么这么差?嗯?”
白向竹无力的靠在他怀里喘气。
一个吻都已经这样了,要是……
她的身子忽然抖了下,她摇摇头,往哪里想了?
云自影将她打横抱起,他坐在床上,她坐在他腿上。
这种时候,男人要是没有某种反应,那他肯定就不是正常的。
白向竹僵着身子,脸红似火。
有过多少次了,他们险此擦枪走火。
瑶雪说过,男人那个时候要是没办法释放,对身体的伤害非常大。
“怎么脸这么红?”云自影笑问。
“你说呢?”白向竹瞪了他一眼,直接窝进他的脖颈处。
毕竟,她是个脸皮薄的女人。
云自影的心情此刻看上去很好,但他的身体某处又非常难受。
他轻叹了一口气,轻声道:“我去洗个澡。”
洗个冷水澡,降火。
现在对她的渴望已越来越强烈。也越来越有些失控,这不是件好事。
白向竹抬起头,看着他,大眼睛里面有不名情绪在滚动。
云自影扯了扯嘴角,忍不住在她红肿的唇上亲了下,哄道:“乖,我现在还不能要你。”
他的语气,好似白向竹很想要似的。
白向竹又红了脸:“你胡说八道什么?”
云自影又轻笑了一声,低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等我。”
他说着,将白向竹抱下来,坐在床边。
白向竹低头不敢看他。
“云自影。那个,你是不是要洗冷水澡?”
云自影望着她,似笑非笑:“不洗冷水澡,如何降火?”
白向竹缓缓抬起头。
“最近,我洗冷水澡的次数,可是越来越多了。”云自影继续说道,“因为你。”
白向竹微微一愣,很快就明白他的意思。
瑶雪说过,这样的做法,非常伤身。
她望着他:“这样很伤身体,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云自影道:“有,那就是你。”
白向竹心里一颤。立即摇头:“对不起,我还没做好准备。”
云自影在她身边坐下,抱住她,在她耳边轻轻的说道:“我不要你,我只要你的手,帮帮我……”
他说着,拉过白向竹的手,缓缓移动……
半个小时后,白向竹一张小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胸腔里面好像有一只狂躁的小兔子在乱蹦,狠狠的撞击着自己,她几乎听到了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砰砰砰”。又快又有力。
她像是被人点了穴道般,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眼睛直直的盯着神清气爽的男人,拿纸巾擦她的手以及别的地方。
目光缓缓移到自己的右手上,好酸,好痛,好麻,好似要失去知觉了。
她猛然回神,老天,她刚刚做了什么,她……然用手帮他……
她惊叫了一声,直接扑倒在床上,拉过被子捂住脑袋,做驼鸟。
天啊,没想到还可这样!
羞死人了!
云自影含笑着去拉她的被子:“怎么了?”
白向竹把被子捂得紧紧的:“别……别碰我……”
可恶,还问她怎么了!
羞都羞死了!
没脸见人了!
她想她一定是中邪了,居然给他做这种事情!
————
话说罗雅琳目送莫名离开后,她就回了白家。
现在的她,果真把自己当成了白家的女主人,而白飞鹏貌似也忘了自己是有正牌妻子的。
何思晴显然在他们的眼里,已经是活死人。
她被很多人给忘记了。
罗雅琳推门走进了白飞鹏的卧室,却没见到他人,忍不住皱了下眉,在书房,她果然看见了他。
为了白氏,他又在忙乎了。
她摇摇头,退出了书房,转身往女儿的卧室的方向走去。
她伸手拉了一下门把手,发现门被从里面反锁了。
在她以为罗晓晓已经入睡的时候,里面却传来了奇怪的声音,她贴近门板仔细倾听,那声音似痛苦又似快乐,接着又传来一阵高亢声,她猛的站直了身子,脸色煞白的一片。
她是过来人,又何偿听不懂那是什么。
她的脸色由煞白转为铁青。女儿,居然胆大包天,把男人带到了白家!
她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强压下撞门的冲动,转身愤然离去。
她告诉自己,真的不能再心软了!
————
另一边。
白向竹把头埋在床上,依然用被子紧紧捂着自己的脑袋。
“你,害羞?”耳边传来充满笑意的声音。
白向竹羞得死的心都有了。
真是可恶,蛊惑她做了那种事,现在又来取笑她!
“你……你走开!”她埋首于被子间,羞恼的说道,“我不要见你!”
她没脸见他。
云自影强行拉开被子。强行将她抱起来裹进怀里,声音哑哑的说道:“我已经是你的人,以后,你要对我负责任。”
听了他的话,白向竹差点笑喷,她抬头,刚才的羞涩已渐渐消失。
好气又好笑。
“你的意思,我欺负你了?”她瞪着大眼睛,里面几乎是满满的控诉。
“没有。向竹,你心疼我的,对不对!”云自影开口。
抱着她的双手不觉间又用了力。
他用的是肯定的语气,而不是问号。
“没有!我是一不小心就被你蛊惑了!”
白向竹咬牙不承认。
“真的没有?”云自影含笑问。
“对!”
他又重新圈住她,不再言语。
渐渐的,他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俊脸上的神色变得凝重与沉重。
而他怀中的人儿,心情也与他一样。
原本幸福甜蜜的空间,刹那间,变得沉郁。
白向竹感到心口的那股酸楚又涌了上来,很压抑,很压抑。
良久,云自影才缓缓道:“向竹,等我!”
闻言,白向竹唯有苦笑。
她似是记起了什么,从他怀中钻出来。问:“你是不是对莫名说过什么?”
云自影没有否认。
却也没有回答他说了什么。
白向竹没有再问。
“云自影,我嫁给莫名,你没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云自影身子僵了下,终究还是摇了摇头。
白向竹听罢,唯有在心中苦笑,果然,男人的话,是不能信的。
他说过要娶她的。
现在,这又算什么?
“你走吧。”她闷闷的说道,挣脱了他的圈抱。
云自影看着她,从她忧伤的眼神中,他读懂了什么,几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
“向竹,我云自影说过的话,必定算数。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白向竹不语,眼中的忧伤更浓郁了些。
云自影微微叹气,有些话,还不是说出来的时候。
他想要转移她的注意力:“累不累?”
白向竹摇头。
原本陪莫名逛了大半天的街,感到十分的疲惫,可刚刚被那事一刺激,所有的困意早就被吹走了。
云自影道:“既然这样,那我带你出去。”
白向竹扭头望向窗外,望着漆黑黑的夜:“现在?”
“对。”
白向竹摇头道:“算了。现在出去的话,别人会发现你的。”
白家的人会发现她半夜里偷男人,若是传到莫家,那就惨了。
云自影却眨着眼睛道:“想不想玩点刺激的?”
☆、看清自己的心
刺激点的?
白向竹抬抬眼皮,看着眼前已衣冠楚楚的男人,有点难以置信,这样一个看上去严肃正经的男人,说这话的时候,眸中尽是玩味。
垂下眼帘,目光落在自己的右手上,此刻的右手,还很酸,很麻,很累。
手上的温度仿若还在,一想到不久前为他做的事情,脸皮薄的她,很不争气的脸又红了。
这事已经够令她刺激了,他还要玩出什么刺激的事情来?
看她脸红,云自影好笑,凑近她面前,暧昧一笑:“脸这么红,想哪了?”
他还好意思问!
白向竹猛的抬起头,愤愤的瞪着他:“还不是你!居然要我为你做那事!以前,我从来没有为他做过这种事!”
话一说出口,她就愣住了,随即垂下了眼帘。
他,除了孙夏洋还有谁?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候说出那个人,其实,她已经把他忘得差不多了。他们在一起三年,在潜意识里面,是不是,那个人还未被完全抹去?
她闭上眼睛,胸口处有些闷闷的。
只是,心不会再痛,不会再有难过的酸楚。
听了她脱口而出的话,云自影眸光一闪,俊脸顿时微微一沉。
但两秒钟后,黑眸中便已淬满了笑意。
他抱住她,在她耳边低低的说道:“以后这种事,你只能为我做。”
白向竹依然闭着眼睛,没有回应。
有些事情,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直到,无数次……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与那个男人在一起几年,内心深处抵触他的碰触,而身旁这个男人,相识不过半年,却已经走到了这个地步。
缘份是个很奇怪的东西,它无关乎时间的长短。有时候,茫茫人海中回眸一瞥,就会注定一生。而有的人。即使你与他牵手走过几个春夏秋冬,缘份尽了,他也就走了。到头来,他终究只属于你人生路上的一个过客,是的,一个过客,仅此而已。他带给你的,也只是你未来人生路上的偶尔回忆,有的,甚至,什么都没有。
直到很久很久以后,白向竹才明白,她和云自影的缘份,早在很久以前,就已经注定了。
身体的记忆,往往比大脑的记忆,要诚实得多。也直到很久很久以后。她才找到不抗拒眼前男人碰触的根源……
此刻,她被他抱在怀里,心,是安的。
这个男人,总是令她有一种安全感。
“向竹,谢谢你。”云自影的语气听上去很愉悦。
白向竹知道,他这种愉悦从何而来,那就是,她只为他做过这种事。
男人的独占欲,有时候是很可怕的。
“云自影,别说是做那事,我跟他在一起三年,我们之间是清清白白的,我们从来没有发生过任何关系,”她闷闷的说道,“我不知道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个,但,我就是觉得有必要让你知道。”
话音刚落,云自影高大的身躯猛的一震。
这是不是说明,她的潜意识里面,一直在为他守身如玉?
他的心如海浪般翻涌着,有那么一刹那,他真的想什么都不顾,把她压在身下,倾尽他所有的温柔与热情……
她越来越能在无意识中,挑起他压抑多年的欲望。
他忽然间松手,下床,转身背对她,哑声道:“走吧!”
直到坐进他的车子里,白向竹的心仍然“扑通”“扑通”的乱跳着。
她没想到,云自影所言“刺激点”的事情,居然是带着她从卧室的窗口处越过后花园逃出了白家。
过程就不必多说了。
她有些无语,那是她的家,她却要在夜里偷偷摸摸的走出来。
可她又何偿不明白。罗雅琳入住白家,若是让她发现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天知道她会搞出什么风云来。
云自影已换上了另外一张脸。
白向竹微微拧了下眉,却什么都没有说,但她能感觉得到,他内心的疲惫。
车子缓缓向前驶去。
宽敞的马路上,偶尔有车辆驶过,带来一阵微风,轻轻吹打在白向竹清醒的头脑上。
“你要带我去哪里?”她问。
云自影回头看了她一眼:“你想去哪里?”
白向竹沉思了几秒钟:“去医院。”
好久没见到母亲了,也不知道现在的她,怎么样了。
“好。”云自影说着,掉转了车头。
车子很快就来到了何思晴所在的医院。
已经是深夜了,整个医院静悄悄的,所有的病人,都已经安然入眠。
白向竹知道,这个关着精神病人的病区,既使有亢奋的病人。也会在服用了抗精神病药后,变得安静,甚至昏昏欲睡。因为,很多抗精神病药物,会让人嗜睡。
她也坚信,母亲吃过药后,在这种时候,已经进入梦乡了。
她和云自影出现在护士办公室里。
深夜的病区,只有两个护士在值班。
她们正在安静的写着护理记录,不时说上一两句话。
从她们口中得知,母亲的病情十分稳定,从平时的交谈中可以获知,她与正常人的思维没什么分别,只不过,由于吃了药,所以面上表情有些僵硬。但这些并不是什么问题,一旦用药停止,这种副作用就会消失。
白向竹倍感欣慰,也许用不了多久,母亲就可以出院了吧?
她很想去病房里看母亲一眼,却被云自影拉住了手。
他摇摇头:“向竹,现在很晚了,改天吧。”
白向竹沉默,她,只是想,偷偷的看一眼而已。
上一次的意外,真的只是一个意外。
那时候的母亲,神志并不怎么清醒,她的大脑被别的药物控制,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现在,她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看一眼,也不行吗?
她问:“护士,我妈她,有没有问起家人的事?”
护士摇头:“她虽然经常和我们交谈,但对于家庭的事情,以及孩子的事情,从来没有提起过。”
白向竹眼里的光芒顿时暗了下去。
母亲不可能忘记她,忘记父亲,她不愿同任何人说起,她是在躲避什么吗?
没有见到母亲,她不知道,也猜不出来。
护士道:“只不过,她常常一个人坐着,看着天空。不知在想什么。但从她脸上的神情看来,她好像并不开心,好像回忆起了什么痛苦的事情。心理医生有跟她聊起过,但她什么都不愿说。所以,也没有人知道,她在伤心什么。”
好像有什么东西敲打在心上,白向竹的心一滞,她隐隐觉得,母亲是不是又回忆起了什么。
她砍伤父亲后那血淋淋的一幕仿佛又历历在目。
到底是什么,能令母亲如此失控?
她谢过护士,走出了护士办公室。
双腿有些挪不动,她终究还是控制不住。
云自影无奈,不得不陪她往何思晴病房所在的方向走去。
他牵着她的手,轻轻的推开了房门,轻轻的走进了病房,在刚好能看得见何思晴的地方停下脚步。
他搂紧怀中的人儿,感受着她身子的颤抖。
床上的何思晴睡得很香,很沉,也很安慰,对于有人来访,似乎什么都不知道。
不过一分钟的时间,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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