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戒难逃:首席,近来可好-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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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晚，她就这样靠着顾夏，说了很多很多话。
　　而顾夏，绝对是中国好闺蜜的典范，听着她说，没有话语，只需一个肩膀就足够了。
　　……
　　凉城，陆家。
　　〃怎么不接电话！〃
　　许茹念蹙着眉目，傅家千金傅子暖的生日宴，陆慕白没有出现。
　　难道，他没有看到她发的信息么。
　　〃慕白不喜欢那傅老的千金？〃
　　许茹念看了眼说话的陆志恒，没好气说道：
　　〃那天见面还好好的，那傅子暖长得标致性情又好，慕白没理由不喜欢。〃
　　陆志恒却是无奈笑了笑，现在的年轻人，又不是从前那样的封建，虽然说现在陆慕白是代表整个陆氏企业，家族联姻是必不可免。
　　但陆志恒毕竟愧对这个儿子，若是感情上，他有自己的选择，那他不会反对。
　　可许茹念不这么想，陆家的儿媳，一定是要对她儿子有用的。
　　〃反正我是很喜欢这傅子暖，你跟傅老不是熟么，大家做亲家，对以后陆氏傅氏长久合作都有好处。〃
　　〃茹念，婚姻不是交易。〃
　　却是许茹念听了这句话，冷笑反问：
　　〃可当初你不也是为了交易娶了方晴！〃
　　方晴……
　　这个名字，已经很久没有人提起了。
　　陆志恒在听到这个名字时，眸底闪过一丝沉痛，却也不过片刻，化为了冷凛——
　　〃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
　　不要再提……说的到轻巧，许茹念冷笑，陆志恒你以为我想提到那个死了的人的名字么。
　　〃反正你在意的，只有那人等我女儿。我的一双儿女，又算得了什么。〃
　　她像是嘲讽，但更多是冷然，对于陆志恒，她当年少女时代的爱和感情，早就在这么多年的等待中，渐渐散去。
　　〃我对谁都一样，现在慕白接手了陆氏，欣妍也在美国留学，倒是安染她……〃
　　〃她自己不争气，怪谁。有时候真怀疑她是不是你亲生的，一点也不像……〃
　　许茹念气不惯回了一句，但看到陆志恒难看的脸色，就收了音。
　　陆志恒这怪脾气，别说陆安染，要真发起火来，许茹念也有忌惮。
　　……
　　十月好像过得很快，这段时间以来，生活很充实。
　　秋天来了，陆安染看着窗外的枫叶，她和顾夏住的这个小公寓虽然小，不过窗外的景色不错。
　　〃思春呢！〃
　　那后脑勺被人拍了拍，陆安染蹙眉哼道：
　　〃夏夏，打傻了你负责！〃
　　〃你傻了也有人疼爱。〃
　　顾夏最不喜欢看人秀恩爱了，可这段时间以来，陆大小姐的恩爱似乎秀的没边际！
　　比如昨晚大晚上还在熬电话粥，不是她说，陆大总裁都没事做的么一天天，几乎只要这丫头的电话，对方都能接到。
　　〃给你介绍个人。〃
　　〃谁？〃
　　〃追求我的，帅哥呢！〃
　　顾夏挤了挤眉，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事。
　　难不成——
　　〃你男朋友？〃
　　这货什么时候交往了，陆安染八卦极了，是准备问个究竟。
　　〃还没答应呢，他今晚约我，还有他的朋友……一起吧。〃
　　今晚……
　　陆安染看了眼时间，她好像不行哎。
　　〃我哥他今晚会来。〃
　　顾夏就知道，因为这丫头白天接了电话后就一副春心荡漾的模样，顾夏就猜到是陆慕白要来洛城了。
　　〃啧啧，安染丫头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像什么。〃
　　〃像什么？〃
　　〃等皇帝宠幸的妃子！哈哈哈……〃
　　陆安染一听，脸上顿时一红，气的咬牙，该死的顾夏，竟然打趣她！
　　〃你……〃
　　她刚想反击什么，就接到了电话，是父亲打来的，吓得陆安染立刻比了个嘘的口音。
　　顾夏明了，立刻捂嘴安静下来。
　　〃爸爸……〃
　　不想半刻钟后，女孩脸上突然变了脸色。
　　〃您……我……我马上来接您！〃
　　根本没有想到陆志恒也会来洛城看她，甚至是已经下了飞机在来她公寓的路上了。
　　挂断电话，陆安染立刻给陆慕白打去，可没有人接，想必是在来洛城的飞机上。
　　怎么办呢……


正文　第46章　不觉得脏么
　　“你爸来这里了？”
　　明显，顾夏好像比她还紧张。
　　陆安染点头，忙起身换衣服，准备下去等着。
　　“那我先撤了。”
　　“喂，我都没怕，你怕什么。”
　　她抓住顾夏，不准这货跑了。顾夏拍掉她的爪子，哼道：
　　“姐姐我今晚还有约会呢！再说了，你爸不喜欢我，我在只怕你更倒霉。”
　　说完，顾夏抓起包就溜了。
　　倒是只剩下陆安染，想给那人发短信，可是要这么说呢。明明来的是彼此的父亲，却要这样躲躲藏藏，害怕被发现。
　　可她现在是真的很怕，陆志恒会发现什么，如果他知道，陆慕白这两个月来总是会来洛城，而且……
　　陆安染怕极了这样不堪的关系会被发现，尤其是父亲，他不能知道，不然一切……都完了。
　　半小时后，她见到了父亲。
　　还是和离开凉城时一样，看她的眼神都拔凉拔凉的，总之很不好。
　　陆安染有一种做了亏心事被发现的不安，低着头不敢去看父亲的脸色。
　　“这就是你住的地方？”
　　陆志恒进了屋，总体还算干净，就是小了一些。
　　“嗯。”
　　女孩点头，如小鸡啄米般，眼睛不时抬了抬。
　　“你那合住的朋友呢？”
　　“她……她今晚有点事回来的会比较晚。”
　　“有这么怕我吗？”
　　陆志恒手中杵着的拐杖踱了踱地板，让低着头的人儿猛的抬起脑袋，对上父亲那看不出好坏的目光，陆安染深深屏住呼吸，怕，当然怕了。
　　“爸，你怎么突然来了，都没提前跟我说一声。”
　　“我来看自己的女儿，谁有意见不成？”
　　女孩赶紧摇头，一副附和的样子，末了又瞥眼看了眼时间。
　　这个时候，他应该下飞机了。
　　“看什么？”
　　“没，没什么。”
　　女儿畏手畏脚的样子，让陆志恒无奈叹口气，都给她自由出来上大学了，怎么还是这么怕跟他说话。
　　他又不是豺狼野兽，不会吃了她。
　　陆志恒虽然还想再说什么，但看了看时间，不晚了。
　　“我们父女两出去吃顿饭，好好聊聊。”
　　毕竟她是第一次离家这么远，以前巴不得这祸头子离得远远地。
　　可真当她走了，陆志恒又舍不得，看到她也没瘦脸色也不错，他才放宽心。
　　但陆安染却在听到好好聊聊四个字时，眸底猛的紧缩，手指也陷入了掌心之间。
　　她总是觉得，父亲的话里有话，她……
　　不敢拒绝。
　　……
　　“怎么不吃？”
　　陆志恒点了很多都是陆安染喜欢的菜系，可明显这丫头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时不时看着手机。
　　“等谁的电话。”
　　“啊……没，没有啊！”
　　陆安染反应有些大，随即定了定，拿起筷子夹了菜放在碗里，才缓缓问道：
　　“爸，你……什么时候回去啊？”
　　“怎么，我才来就赶着我走？”
　　“当然不是！我，我就是问问。”
　　“明天下午。”
　　这么久……看来父亲明天还想去洛城大学看看，也就意味着——
　　这次和陆慕白见面，是不可能了。
　　正在这时，手机的震动让父女两都不约而同看去。
　　陆安染抿了抿唇，是那人打来的，应该是因为这么晚了她还没过去他那里所以……
　　“接啊，谁的电话。”
　　见她不为所动，陆志恒蹙了蹙眉。
　　而陆安染深深喘口气，丝毫的差池，父亲这样聪明的人都会察觉到的。
　　“喂……”
　　“在哪？”
　　那头依旧是男人低沉好听的声音，而陆安染心一紧，说道：
　　“额……抱歉，你打错号码了，再见！”
　　挂断电话时，就随手将手机放入包里。
　　“打错的……”
　　略微闪躲的目光生怕陆志恒看出什么倪端，小口吃着饭菜，却是此刻的心情更加复杂了。
　　她，不想让他这么等着。
　　“你这丫头，在外面一个人，要懂得照顾自己。平日里都吃些什么？”
　　“有课就在学校吃，没课就吃点熟食。”
　　父女两之间这样的对话，几乎就是他问，她乖乖的回答。
　　“又不是没有给你生活费，不会做饭，出来餐馆里吃点好的，别饿着自己。”
　　陆志恒总是这样，冷着脸，说出来的话听上去不好听，可字里行间透着的关心，又那么真真实实。
　　陆安染只觉鼻间一阵酸涩，埋头吃着，没有说话，可心中却百般滋味。
　　“你不去美国，等以后有机会，我跟向远解释，他会理解你的。放心，秦家认了你这个儿媳，不会因为几年时间就变了……”
　　“爸，我是不是让你很费心啊？”
　　她出声打断，好像从来都是这样。
　　她闯祸，而她的老子，一味的给她收拾残局。
　　虽然有打有骂，不外乎抵不过埋于心底的疼惜。
　　陆志恒冷笑一声，费心？
　　亏这丫头好意思说得出口，这么多年了，也没见得她这么自我检讨过。
　　“你呀，祸头子，不闯祸我还不习惯呢！”
　　陆安染吸了吸鼻子，哼道：
　　“你是我爸，本来就要对我的人生负责。”
　　“行，你这丫头长大了，嘴巴也伶俐了。等你以后嫁给了向远，我就清闲了。”
　　陆志恒说着，那严肃的脸上终于有了一抹笑意——
　　“在婚姻上你倒是不用我担心。”
　　若是没有秦家，他的祸头子以后可怎么办哦！
　　陆安染咬唇，眸底泛起涟漪。
　　在父亲的以为里，几年后的她会是秦家的儿媳，会过得很快乐。
　　可她比谁都清楚，不可能了。
　　那种愧疚，从来没有这样强烈过。
　　她甚至差点就忍不住跟父亲摊牌，说出一切。
　　就算他打她骂她，她也不觉得自己可怜，都是活该！
　　一顿属于父女两之间的晚餐，难道的温情，却让陆安染坚定地心开始动摇。
　　……
　　从陆志恒安置的酒店离开时，是晚上十点。
　　夜里下起了大雨，一切都那么的猝不及防。
　　并不是好的征兆，不是么。
　　赶去那公寓时，就算是坐车，身上也淋了一些雨。
　　陆安染也不知道只在做什么，像是在偷。情。
　　呵……
　　和自己的哥哥偷。情；陆安染你不觉得自己脏么！
　　甚至没有敲门，就用备用钥匙开了公寓的房门。
　　与她预想的一样，男人坐在沙发上，手中执着一杯红酒，那暗红色的液体摇晃着，像是等了她很久。
　　陆慕白那么聪明，那通电话里，女孩紧张而不稳的声音，已然暴。露了一切。
　　索性等她，不再打去。
　　陆安染放下包，小步走到他身边，低着头，看不到此刻脸上的神色。
　　但发间少有的雨水滴让男人重瞳眯了眯，放下酒杯，就去给她找毛巾来擦拭湿了的头发。
　　那柔软的力道在她发间，那么的轻柔，小心翼翼。
　　生怕扯到那发丝，怕看到她因为疼痛而蹙起的眉目。
　　半响，一直不说话的人儿，微微掀了掀唇，几个字从口中溢出——
　　“爸爸来洛城了。”
　　那发间的温度不减，听到男人敷衍的应了一声，嗯。
　　嗯……
　　就这样么？
　　对于他而言，陆志恒在两人之间，就只是一个嗯字这样的无关紧要？
　　可怎么办，她却觉得，左心房的位置，被一块很重的大石压住，几乎快要不能呼吸了。
　　她抬手推开他的放在她发间的大掌，垂眸，神色黯淡。
　　“陆慕白，我们这样，难道不觉得愧疚吗？”
　　就算她离开了凉城，躲到这里又怎么样。
　　能躲一辈子么，能撇开他和她有共同的父亲这个事实么。
　　不，不能！
　　尤其是现在，陆志恒就在洛城。
　　他越是对她好，陆安染就越觉得自己罪孽深重。
　　她怎么可以这么坏，欺骗自己的父亲，一次次说谎，一次次在悬崖边不知道回头。
　　陆慕白那好看的容颜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好坏，可女孩脸上写满的自嘲，那么的凉薄无助。
　　“我不想再这样了……怎么办，哥……我承受不住这样的谴责了。”
　　那眼泪，像是水滴一般，落下。
　　滴落在他手上，那温凉的液体，带着苦涩的悲凉。
　　“我们……”
　　即便那句话，她舍不得说出口。
　　可是，现在已经到了不得不说的地步了。
　　抬眸，对上男人深谙无比的瞳孔，每一个字，都那么的锥心的疼——
　　“我们就这样算了，好不好？”
　　不要再继续罪孽了，停止，算了，行么。
　　她真的，不想在这么煎熬下去了。
　　即便知道，他离开了她的生活，她一定会过得很糟糕。
　　可是没有别的办法了，不是么。
　　因为她的退缩，陆慕白薄唇微冷，轻抿着，深黑色的瞳孔缩了缩。
　　却是下一刻，起身拉住她手的力道有些狠。
　　钳住她的腰身，困住她的自由，带她离开了公寓。
　　他……要做什么？
　　“哥，你要带我去哪儿？”
　　那油然而生的想法让陆安染害怕了，他不会是要带她去找……
　　“去见他。”
　　出了公寓大楼，那雨水就打落在两人身上。
　　而陆安染在听到这三个字时，眼睛睁大，脚步不听使唤的哆嗦着。
　　“不，不要！”
　　那个他，是指陆志恒。
　　似乎她的懦弱让陆慕白最后的底线分崩离析，真的这么愧疚与不安么，那么不如把事实告诉那个人。
　　全都说出来，是罪是恨，今夜一次了断吧。


正文　第47章　陆慕白，你真自私
　　不可以！
　　绝对不能让父亲知道他和她的关系，死都不能！
　　她使劲挣扎着，雨水打湿了彼此，暗夜之中，她哭着叫唤——
　　“不可以！不能让他知道！”
　　就这样结束吧，不要再错下去了，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而父亲，什么都不会知道的！
　　“哥，我求你了……不要去见他……”
　　女孩哭腔的声音都是沙哑，她几乎快要绝望到给他跪下了，那无力的身子，手指掰开他的大掌桎梏。
　　“我们不可以……不可以！怎么办，我们到底该怎么办……”
　　那力道松开的时刻，陆安染整个身子都跪在了混着雨水泥土的地上，脸上不知是泪水还是雨水，融为一体，全是苦涩。
　　陆慕白凝着那已经分崩离析的人儿，她不过是个十九岁的女孩，陆慕白，你为什么要把这么重的感情加重在她身上。
　　为什么，要让她这么痛苦。
　　仅仅就是因为自己的私。欲，因为贪恋她的温暖，所以对于她的痛苦可以置之不理，是么。
　　陆慕白，你真自私。
　　……
　　温热的毛巾替她擦去脸上的水泽时，陆安染才从刚才的恍惚中回过神。
　　他和她，又回到了公寓。
　　但彼此很清楚，这也许是他和她保持这样关系的最后一晚。
　　没有去找陆志恒，就相当于是——
　　他和她，结束了。
　　短暂而又漫长的关系，不过匆匆两个月，就要说再见。
　　今夜，陆安染希望可以慢一点过去。
　　慢一点，让她记住他身上的温暖，掌心的温度，那抚过她脸颊时的温柔，全都记入心底。
　　“哥，我很懦弱是不是？”
　　他一定是，讨厌死她的懦弱了。
　　对于这个男人不顾一切的爱，相比之下，她就只会后退。
　　以前是，现在还是。
　　所以，他和她，没有以后。
　　“把湿衣服脱了，给你放了热水。”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起身去了浴室，给她测了水温，指尖的温度，与女孩身上的凉意形成了对比。
　　陆安染跟进去，从身后抱住了男人。
　　脑袋贴着他同样湿透的衬衫，眼角的泪光，这次是因为不舍。
　　“对不起。”
　　这三个字，很轻，对比他的感情，根本不值一提。
　　可是她除此之外，不知还能说什么。
　　陆慕白，对不起。
　　原谅我的软弱，在亲情面前，我选择放弃你，我这样的人，根本不值得任何人爱的。
　　我很贪心，想要你的温暖，又不想失去父爱，也不愿承受疼痛。
　　可也明白，两难之间，终有选择。
　　这一晚，她一遍遍说着这三个字，而他，缱绻疼惜的吻，落在她每一寸肌肤之上。
　　就当是，最后一晚的放纵。
　　陆慕白，那句没有说出口的话——
　　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
　　不知道那是不是所谓的爱，也许没有你的多，但那是我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有这样的念想。
　　喜欢的那个人，住在心间，就算以后相见陌路，也不会忘记他曾存在过。
　　……
　　公寓的钥匙，她放在了桌子上，就离开了。
　　这两个月来，让她最快乐最幸福的地方。
　　她赶去酒店，跟着陆志恒去了洛城大学，看了学校后，陆志恒还算满意。
　　毕竟也是洛城最好的大学，虽不比凉城，但也是不错的。
　　“安染……”
　　“学长。”
　　遇到顾铭时，陆安染礼貌的向父亲介绍了彼此。
　　“听安染说，你很照顾她。”
　　“应该的，她就像是妹妹一样。”
　　陆志恒颌了颌首，和顾铭说了几句话后，就准备离开了。
　　看这丫头进了大学倒也安分，他也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只是陆安染有些不明白父亲走之前，跟她说的那句话——
　　“没什么事就少麻烦别人……多和你向远哥打电话，别淡了关系。”
　　别人是指谁，顾铭吗？
　　难道父亲以为……她和学长……
　　算了，以为就以为吧，倒是向远哥。
　　她勾了勾唇，笑得无奈。
　　这段时间，她和秦向远，好像不是淡了关系，而是——
　　断了关系。
　　她没脸再给他打电话，毕竟伤他那么深。
　　而他，也似乎不想再理她，大约是失望了吧。
　　十多年的感情，说没就没了么。
　　想想，真的很可惜。
　　……
　　美国华盛顿。
　　夜里，陆欣妍从男人怀里醒来，秦向远睡着了，而她很清醒。
　　这段时间以来，他和她成为男女朋友关系，但仅限于美国。
　　秦向远对她的态度时好时坏，有的时候冷漠，有的时候却不说别的就与她欢。爱。
　　陆欣妍觉得男人的性情变得突然，却也不敢多说什么。
　　相比而下，他就是索取者，而她只是奉献者而已。
　　告诉了母亲现在的情况，可明显秦家是不知道两人在一起的事。
　　秦向远没有和秦温言说，是因为……以后还想和陆安染在一起吗？
　　“向远……你到底，会不会娶我？”
　　还是只是把她当做满足的工具而已，并没有真感情。
　　可她认识的秦向远，不该是这样的人啊。
　　一旁的手机在震动，陆欣妍怕吵醒男人，拿起手机就去了浴室里。
　　是秦温言打来的，打给她的儿子的。
　　犹豫，要不要接。
　　如果接了，那么秦温言就会知道她和秦向远现在的关系，这样一来……
　　“喂，秦董事。”
　　对方像是顿住了，不过三秒，就传来女人有些尖锐的声音：
　　“这个时候你怎么会和向远在一起。”
　　这个时候，美国的凌晨，睡觉的时刻。
　　陆欣妍哑口无言，很想把所有事情都告诉秦温言，可对方像是料到了什么，先快她一步说道：
　　“欣妍啊，你是个好女孩，我也一直很喜欢你。可我们向远，毕竟是有婚约的人，就算他不在乎，你也得注重女人家的清白。这么晚了，就该早点回去了。”
　　“秦董事，我……”
　　“好了，不用说了，等向远醒了我再打来。”
　　紧接着，就是挂断的滴滴声。
　　陆欣妍握紧那手机，不得不承认，秦温言是个厉害的角色，不好应付。
　　她几乎是不给自己任何说话的机会，也像是知道了她会说什么，先封了话。
　　可即便如此，也更改不了，她已经是秦向远女人的事实！
　　有婚约……呵呵，和陆家的婚约，陆欣妍自然清楚。
　　可陆家，又不只是陆安染一个女儿，为什么就不能是她陆欣妍！
　　……
　　十一月，突然从晴天转为了阴天。
　　而有的人，也成为了冷空气地带。
　　已经过去半个月了，从那天陆家伯伯来过之后到现在，陆安染已经十多天没有笑过了。
　　顾夏又不是感情白痴，联想到的自然是陆慕白。
　　好像，真的没见这丫头再秀恩爱了，难道是……分手了？
　　不对，这个用词不恰当。
　　她和陆慕白是兄妹，兄妹哪有分手的。
　　“安染，今晚有好看的电影，我们去看吧。”
　　“不了。”
　　“染丫头，给你介绍我未来男朋友，他请吃饭。”
　　“我不去了。”
　　“陆大小姐，介意给个面子跟我去酒吧high一high么？”
　　“那地方不适合我。”
　　直到顾夏的性子被磨光，怒喝——
　　“陆安染，失恋有什么了不起，要死要活的，你以为谁爱管你！滚你丫的！”
　　额，好吧，这话飚出口后，顾夏就后悔了。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