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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人以南,小城以北-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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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怔怔的站在我的房间里,突然大吼一声:“你敢踏出这个门就不要再回来!”
我走到门槛边缘,闭上眼睛喃喃念道:“你放心,求我我都不会回来。”
“江陵风!”他疯狂的跑了出来,而我已经迈了出去,云起靠在外面镇静的看着我,我摸上他受伤的脸,心疼的问:“痛不痛?”
他摇着头,把我的手拿下来,易南北发愣的看着我们,疯疯癫癫的走了几步,嘴巴张张合合发不出任何声音。我淡淡的看向他:“抱歉了易总,房间我会找人来打扫,如果毁损了值钱的宝贝,我会尽力赔偿。”
云起接过我的行李箱,拍着我的肩膀说:“走吧。”
我颔首,头也不回的走进电梯,耳边似乎留下易南北那低沉的呢喃,而我听不清,也不想听,这个令我掏了一百万次心肺的男人,我恨不得永远不要见到他。
我们先去了云起的医院,他现在是个饮食医生,到别的科室看病都不用花钱,涂好跌打损伤的药,云起问:“有没有很明显?”
“废话,谁的脸一边大一边小。”那个医生说:“是谁打的你,下手这么重。”
我自责的垂下头,云起站起身把我推向外边,一边对他说:“自己撞的,不碍事。”
我推着行李箱徘徊犹豫着,云起穿上白大褂戴上眼镜,一本正经的安慰我:“你不要担心,我在外面有租房子,你要是没地方住可以先去那里。”
我摇头惭愧的说:“云起,我不想麻烦你,对不起。”
他弯下腰扶着我的肩膀,笑着说:“你不要说这样的话,是我没能保护好你,你先把眼前的事情办好,以后我来照顾你。”
“云起,我比你大,知道怎么照顾自己。”
“好啦,姐姐,行李先放我这里,晚上我帮你搬到我租的地方。”他拿出笔写下一个地址递给我。
我没有伸手接,心里内疚的不行,哪好意思再麻烦他,便说:“我可以自己想办法的。”
“你不要逞强,找房子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大不了你先在我那里住下,过两天再找住处也不迟。”
我颤巍巍的接下地址,稍稍拢了一下头发,长舒一口气,说:“我也去上班了。”
他连忙拉住我:“你去上班不会遇到他吗?”
“不会。”我推开他的手,微笑着道别。
☆、chapter86他却为了别的女人
接下来的几天,我隔壁的办公室空落了一整天,就连公司大会也是几个小董事主持的,不知不觉中,我甚至觉得公司好像变了天,这已经不是易南北的天下了,我的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想法,如果这家公司的主人不是易南北,那我还留在这里干什么。
后来我在念西姐的帮助下找到了住处,距离她的房子很近,我没敢说又跟易南北闹翻了,只说两个人无名无份住在一起不好。就算我和易南北这辈子再无交集,易念西依然是我最喜爱的姐姐。
易南北长久不来公司,导致我们下级管理层的掌管事项变多了,他的手机丢了,估计是联系不上。有些文件不大,只需要挨个签字就好,当事情大了,必须有签章才算起效。坑爹的事情来了,我居然找不到我的签章,关键时刻到哪里去了。
我申请婉转了一天的时间,会出这么大的差错令我很是难堪,可是把办公室和租的房子里全部搜刮一遍,依然找不到,我想,也许丢在易南北的家里了。我找到那所公寓的钥匙,它居然被我带了出来,算了,不论如何这是个好消息。
我选在下班后,一个人烟稀少的傍晚,蹑手蹑脚的潜入他家中,不管他在不在,拿了我就走。易南北的家里已经恢复原样,没了那天的脏乱,门口的花瓶消失不见,让我不知不觉有种失落感。
所有的房门都紧闭着,死气沉沉的没有一丝动静,他不在,去了哪里,又是跟那个女人在一起吗?我晃了晃脑袋,克制自己不要想这些东西,见没有人,我就放心的大摇大摆走进以前的卧室,四处翻箱倒柜一番,竟然没有!
我蹲在地上,焦躁的在脑海中回忆,不可能会丢,我江陵风不是那样一个丢三落四的人,何况是那么重要的东西。我抱着脑袋就快把自己想得炸掉,身后突然传来幽暗的声音:“不是说不回来吗?”
我心里一吓,两腿一软倒在地上,悄然转过头,易南北手里捧着一块小小的东西,口气没有一丝温度:“你是来找它?”
我拍拍屁股站起来,伸手就要夺过来,可他动作总是快我一步,导致我扑了个空的模样很怂。我揉了揉鼻子,冷冷的说:“给我。”
“为什么?”他居然这么问。
“那是我的东西。”
“你的东西?那他也是我的东西,我不给你又如何?”
“无耻。”我狠狠咬着牙关,伸手又去抢,他退后几步直接藏在身体后面,让我摸都摸不着。我气得直打颤,威胁道:“这是你的公司,你不给我,毁就毁在你手里。”
他一点不觉得害怕:“毁就毁了,我不稀罕。”
“易南北你真是自私,几千口人靠这公司吃饭,你一个不高兴就全部炸掉,你有没有考虑过他们的感受。”我愤恨的说着。
他把我的印章拿在手里玩了起来,一副玩世不恭的口气:“我不喜欢的东西,为什么要留着,毁掉得了。”说完往上一扔,又准确无误的接了下来,玩味十足。
“你!”我怒叫一声,愤愤的绕过他往外走:“既然这样我也不管,大不了玉石俱焚,谁怕谁!”
他吊儿郎当的贴在墙上,见我从身边走过,依然没有一点波澜,就静静的说着:“对,我怕你,所以你一走,我恨不得整个世界都不要了。”
我愣住脚步,余光见他身形微颤,不禁咳嗽两声,又迅速用手掩上。我看向他的面目,即使灯光微弱,也觉得这是我从没见过的憔悴,我心里一慌,下意识就问出:“你生病了?”
“不是不管吗?就算我死了,你也不会眨一下眼睛。”他的头靠在冰冷的门框上,清淡的说着话。
我怎么不会眨眼睛了,光是听你这么说,我都觉得自己快要哭出来,他伸出拿着签章的手,冷笑道:“你怎么不走了,想要它吗?”
他就摆在我眼前,那么讽刺,我的眼里泛起波光,还没说出话,他又猛然收回,目光像一头猎豹般凑过来,尖锐的说:“你跟他在一起了?”
我不禁退却一步,哽住的嗓子发不出声音,我就想,恐怕摇头他也不会信,我们之间,早就不存在信任这个东西了。他四处摇晃着脑袋,话里有掩不住的抖动:“你怎么不说话,默认了?”
我侧过脸落下一滴眼泪,不让他看见,心里就像被他拿着刀一片片的割下去。易南北痴癫的仰头笑:“先是夏叶后有云起,到底要多少个男人才足够,放荡不羁的感情生活,你过的真是精彩。”
“闭嘴,”我实在按捺不住:“你不要随意揣测我的人生,还有伤害那些无辜的人。”
“你说他们无辜,你是说夏叶和云起无辜吗?”他突然揪起我的头发往上拎,神情依旧惨淡:“你知道他们最无辜的是什么吗?就是遇见了你!”
我被扯痛的嗷嗷直叫,他转了个身,把手无缚鸡之力的我直接推倒床上去,这是我睡过的小床,是他亲自给我买的,大小不够躺下两个人,他就侧着身体压在我上面,用手别过我的脸,重重的磨着牙齿,像挑逗一般说:“你那么多男人,介意再多一个吗?”
“变态!”我用力把他推过去,他也不反抗,就一个人倒了过去,望着天花板淡淡的说:“看来你不肯呢,连送你都不要。”
我站起身指着他大喊:“易南北,你能不能正常一点。”
“不能,”他一个挺身坐起来,仓皇的摇着头说:“你都不要我,我能怎么正常。”
我愤怒的说:“你少给我装,那天你跟童扬那个女人呆在一起一个晚上,你知道我是什么心情吗?”
“童扬?”他突然冷静了一点:“我跟她没有关系,陵风,我答应过你的。”
那时我的心有过一丝动摇,觉得是不是自己误会他了,就在我松下心准备把事情问清楚的时候,外面的门突然响了,我走进来的时候没有关上,导致她来的时候没有敲门,就直接说:“南北哥哥,听说你生病,我给你送些药来。”
只这一句话,我和易南北刚刚平静一点的气氛又砸下一座大山,她看到我们以一个诡异的姿势站着,面色也板了下来,我重重的瞪了她两眼,再哭笑不得的望向易南北,你还敢跟我说,你跟她没有关系吗?
全公司联系不到他的人,连我都不知道他生了病,她是怎么知道的,我苦涩的“呵呵”两声,走上前不讲道理的从易南北手下夺走签章,留给他的一个目光就是:你他妈怎么不去死!
他的眼睛里终于有了惊慌,在我转身之际迅速抓住我的手,你害怕了?你心虚了?我抬起他牵住的手,那里还握着我的签章,这般讽刺,我居然学起了他刚刚的模样,把手朝他眼前一伸,虚伪玩笑的说:“你想要?给你。”
“陵风。”他呢喃的叫我的名字,却被我一声令下:“不要喊我!”
他目光微怔,身形飘摇晃动好像要到了下去,我抿了抿嘴唇,婉转的脱开他的舒服,口气严肃道:“易总,我执行副总监,恳请您早日回公司,主持大局。”
最后四个字从嘴里吐出格外清晰,生生把易南北逼退了几步,如果没有人搀扶,他会就那样直挺挺的倒下去,然而我始终没有伸出手,像五年前一样,眼睁睁的看着他倒下去,即便在那轰然一声巨响后,他会受伤,会流血,甚至会死,我依然一动没动,心里好像静止一般,就觉得他如果出了事也好,我就陪着去了。
可这一切都没有发生,因为有另一个女人扶住了他倒下去的身躯,憋足了力气才把他扳直站稳,他没有刹住劲,又往前扑了一寸,竟然喷出一口鲜血。我没能忍住惊呼一声,颤抖的伸出手要去触碰,却被童扬止了住。
那女人一手抱着易南北的腰,一手拦住我的步伐,朝着我暗藏杀气的说:“江总监,没什么事你就走吧。”
我慌张的问:“他怎么了?”
“前几天南北哥哥去我家谈生意,酒喝多伤了胃。”她不耐烦的跟我解释。
我恍然大悟的指着她说:“那天你接了他的电话,说他睡了,你是故意的!”
“我没有骗你,他喝多当然睡了。”童扬一副精打细算的模样,看了就虚伪,我被她算计了,我和易南北之间的误会都是她一手造成的,怎么会这样,我怎么会受了她的蛊惑。
我心有不甘,愤怒的喘着粗气,伸手就要打她,这个坏女人,我非得教训她不可。就在我的手掌快要扇上去的一瞬间,身体虚弱的易南北竟准确的抓住了我的手腕,他一只手伏在桌子上,面色苍白的要死,血液还残留在他口中,扎的眼睛疼。他的目光如尖刺般看着我,没有两秒,他突然使上力气,把我往边上一甩,我就被猝不及防的扔到了墙面上,骨骼的碰撞让我痛的只得咬牙。
☆、chapter87他说我要谋反
我捂着胳膊肘,踮着脚尖往前走,碰上他那愤恨的眼睛,把我怔了一怔,童扬在一旁得意的浅笑,这讽刺的笑容只有我能看到,我输了,这么多年,我第一次输给了一个女人。易南北擦着嘴角的血迹,脸不再转向我,冷冷的说:“你走吧。”
那一刻,我再一次体会到心如死灰的感觉,没有任何痛感,仿佛呼吸都静止了,隔绝在整个世界以外。狼来了的故事我知道,他被我伤害一次可以理解,两次可以原谅,三次就没有一丝余地了。
我和易南北就这样完了吗?明明前不久他还跟我回家见了爸妈,他还把我抱在怀里说着我爱你,他会对我笑,也会把脆弱展示给我看,难道这一切,以后都不会有了吗?我从没想过有这么一天,他搂着别的女人,对我绝情的说着:“你走。”
这感觉是不是跟五年前,我牵着夏叶的手,决绝的告诉他:“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因果报应,世道轮回,原来都是对的,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我滥用他的感情,终于有一天用到透支,那一刻,我就好似一个无家可归的破产者,体会到他说的那句:你一走,我恨不得整个世界都不要了。
我不哭,不能哭,这么多年什么样的离别没经历过,以前我走了那么多次,再来一次又算什么,没什么好怕的,我江陵风一个人什么路都走了过来,就当,就当我从没来找过他,至始至终,都只是我一个人罢了。
我握紧手中的签章,一咬牙,大步迈了出去,任他病的像弱不禁风的小草,任他倒在别的女人的怀里,我最后能保留的只有自己的自尊,谁也别想侵犯我。
回到公司上班,我觉得如走针毡,心想不如辞职吧,我来这里的目的毁的一干二净,还留在这里做什么。可我还是不甘心,两年的相处、五年的等待,终于有了半年的甜蜜相伴,就这样付之一炬,我不甘心。
就在我纠结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他的企业终于出现了股市动荡,所有人都提起了精神,我也不再有心情想那些有的没的。易南北形容憔悴的来了公司,大概病还没痊愈,我生过胃病,知道那种日益消瘦的痛苦。
他召集了各大管理层开展一场会议,一个人面容冷峻的坐在最前面,原先的西服穿在他身上好像肩膀空了一块,我鼻头一酸,打开电脑不再看他。易南北的视线扫过一圈,没有在我身上逗留半分,声线低沉的说:“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出现了这个问题,一定有人从中作梗。”
他说话直奔主题,不留一点婉转的余地,一瞬间搞得大家左顾右盼、人心惶惶,我居然心虚的低下了头,好像他是在说我一样。易南北用手支撑着桌子站起来,眼睛猝然看向我的身边,我一开始没分清他在看谁,吓得心头一紧。
他的手指缓缓指了过来,冷冽的说:“执行总监,你对此这么看?”
我一个匍匐,下一秒才意识到他叫的是“执行总监”,而不是副的,那老头颤颤巍巍的站起来,表面不动声色:“是我管理不周,总裁可以怪罪我。”
“管理不周?你管理的是易氏,还是梁氏?”易南北的话咄咄逼人。
下面顿时鸦雀无声,这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情,现在他拿在台面上说,难道是有了证据。我有些窃喜的抬起头,看着那老头如何应对,而他依然冷静:“易总这话什么意思,股市动荡跟梁家可没关系。”
“到现在你还替梁家说话!他们给了你什么好处!”易南北把一沓文件往桌上一甩,明显动了气。
老头居然阴险的笑了起来:“你以前不是不说,怎么现在突然问起了?”这口气完全不像对自己的上级说话。
易南北同样阴暗的对上话来:“鱼死网破这个词你听过吗?且不说以你的力量根本无法对易氏造成任何威胁,就是梁家也不会要你这条走狗。”
“我不是谁的走狗,我只是坚信着易氏迟早会毁在你手里,因为你,根本就不想要这个企业,不是吗?”他说的话把在场的人都震惊了个遍,而这的确是所有人所忧虑的事情。
大家面面相觑,一声不吭,就连易南北也迟疑了许久,才眯着一双狡黠的眼睛,幽暗的说:“你真的这么以为?你觉得梁家给你撑腰,我就不能耐你何吗?”
老头冷哼一声,一点不把他放在眼里:“你已自身难保,还有心思管我?”
“呵呵,”易南北从牙缝里挤出两声笑,绕过大半个办公桌,边走边戏谑的说:“我听说,你包养了一个貌美如花的小三,而你的老婆异常凶悍,我还听说,你有个学成归来的女儿,送给了梁董事长当消遣,还有最可笑的是……”他把话留了下来,刚巧走到他面前,意味深长的望着他。
“你!”老头像心肌梗塞了一般,眼睛惊恐的瞪大,终于不像之前那般盛气凌人,眼看着就要向易南北跪地求饶,深情慌乱极了:“怎么可能,你怎么会知道?”
易南北的眼睛逼近了他,森冷的说:“你是梁家的内鬼,梁家自然也有我的内鬼。”
那一刻,我简直觉得这个距离我只有几公分的男人,一定不是我认识的易南北,他那么可怕,可怕的让人不禁发出颤栗。想想以前,他把我放在这老头身边,说让我帮他找证据,最后我辛辛苦苦找来的居然只是些皮毛,他根本用不上,或者,他根本就没打算相信我。
这,才是最恐怖的!
我哽咽着嗓子,迟迟在脑海中缓不过神来,易南北不用吹灰之力就把那老头推向一边,自己向前一步站到他原先的位置,也就是我的身边,再一次用目光打量了整个会议室的人,突然从手中掉出来一块小小的u盘。
我看到的第一眼,就差点从板凳上跌落下去,那是王董事给我的,那里面有着五年前易家不为人知的秘密,怎么会在他手上?那天我明明,不,我一定是收拾东西离开的时候忘记带了,他为什么现在才拿出来,前几天我回去找东西的时候,他为什么只字未提。
我咽了咽口水,觉得呼吸的空气都是冰凉的,他要做什么,他要害我!我的脑袋里猛然浮出这个想法,不可能,他怎么会害我,易南北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他也不会做这样的事情,散了就散了,他何必对付我?
易南北却好像不知情一般,拎在手上好奇的问:“我无意间发现了这个东西,可是你们其中谁的?”
怎么会这样说,他知道是我的啊,除了我还有谁?他在引我上钩?不对,不止我,还有……我猛地看向对面一排董事,王董惊慌失措的表情已经出卖了自己,我暗叫一声:“不好!”还没来得急做什么,易南北把手向前一伸,特别天真的问:“王董,这可是你的?”
不要说,不要说,哪怕是我出头承认,你也不要说,我不能开口,只能用眼神示意他,可他那么大岁数了,大概不想给自己惹麻烦,又害怕易南北像对付执行总监那样对付他,就索性站起来把目标指向了我,语无伦次的说:“是,是江总监要的。”
“哦?”易南北故作一副惊诧的表情望向我,笑的毫无违和感:“江总监要这个做什么,想知道我的家事?”
我攥紧拳头,一时慌了阵脚,不知如何作答,脑袋里想的一直是:他想干什么,他到底想干什么?报复我,拔除我吗?
“你怎么不说话,江总监,我问你话呢?”他不肯罢休的追问上来,见我心神不宁的样子,突然脸色板了下去,口气生冷的说:“难道江总监像执行总监一样,想要谋反?”
我惊讶的抬起头,怎么可能,他竟然说我要谋反,我江陵风一直以来要做什么他不可能不知道,我要谋反还需等到现在他来说吗?他很认真,他不是在开玩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觉得脑袋快被折腾炸了。
易南北两手重重拍打在桌子上,震得所有人一动不敢动,他气得咬牙切齿:“你们一个执行总监,一个执行副总监,好一对易氏的当家人,原来我千辛万苦养了你们这些别人家的帮手。”
我死死的瞪着他,发出一句垂死挣扎:“易总,事情没确定之前,你不能这么毁谤我。”
“好,那你先留着,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为我效力。”说完他转向执行总监,不屑的扬起下巴:“你还有话要解释吗?”
老头眼神涣散,心里想着一走了之,可把柄在易南北手里,不得不低下身子委求道:“易总,我……我求你,不要……”
易南北高高在上的看着他,不知是真的心慈手软,还是有别的计谋,说:“放心,看在你为我易氏做了不少的贡献,我还不会卖了你,只是这易氏留不住你,所以还请另谋高就吧。”
☆、chapter88他已不是我的易南北
原来他想要的是这样,他要铲除内部的所有奸细,不惜针对我,来引出更多图谋不轨的人。我隐约之中感觉到他要做一件大事,他在操纵一场蓄谋已久的大戏,而我也许是这场戏的棋子,也许是这场戏的炮灰。
执行总监打包走人,我无法顺延上位,加上易南北在大会上对我说的话,导致我的地位十分尴尬,就是走在路上也能感受到员工对我异样的眼光。中午休息的时候,我只能到天台上躲着,每天压抑的气氛快把我逼疯了,我就一遍遍的问自己,何苦留在这里折磨自己,辞职不就一切都结束了吗?
可我不想放弃,我就是一根筋的人,不见棺材不掉泪,我仰起头看天空,这是一栋几十层高的大楼,好像伸手就能触碰到云彩,天台,是一个充满无数故事的地方,很久很久以前,我和易南北的第一次决裂就是在学校的天台上进行,那一句句锋利的话快把我的心割碎了,后来没多久,我和夏叶被关在女生宿舍的天台上,他温暖的向我告白,像冬日里的阳光。
我想夏叶,因为每当我孤单绝望的时候,总觉得有他在我就不会害怕,他永远都不会让我害怕。一只手搭上我的肩膀,传来温暖是那么熟悉,让我恍然间回到了过去,夏叶他还在我身边。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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