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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人以南,小城以北-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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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南北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抠门了,一千五给他塞牙缝都不够吧,我得干好几个月才能付得起他的洗车费呢。照这个情况看,他这么乐意把我留在身边,或许我可以动点脑筋把他从江雪手里抢过来,傍上了这个大款,下半辈子还用愁吗?
我心里这么臆想着,其实一看到他就只觉得自己是个普通的小助手,放在古代,就是一个端茶送水的小丫鬟,虽然离的最近,却有四面八方的女人争先恐后的来抢。
我倒真是没有多余的时间去他面前招摇,只有周末才去公司,他把一个星期要做的东西都堆到那两天,我的学习累的要死,周末还要加班。每次我忙的热火朝天,易南北总是躺在他软绵绵的真皮座椅上,冲我乐呵呵的笑,我非常鄙视的瞪他两眼,他却乐在其中。
突然觉得自己真亏,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自投罗网。这就是一个天大的网,圈住了我,也圈住了心,到了心不由己的地步,谁也帮不了。
怎么说我也是个朝气蓬勃的大学生,不会像正式的上班族埋头苦干。好几回工作开小差被抓个正着,易南北还挺谅解我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走开了,没有像上课时候睡觉被老抓到,要被漫天飞舞的唾沫星子洗礼一番。
通常易南北会挺淡定的走到自己的办公桌,面无表情的拿出手机,朝着我举起来,我两腿一软,身子向右倾斜,因为易南北扔垃圾十有*会偏离垃圾桶的左侧,我怕他拿手机砸我,易南北却说:“我最近发现一个好玩的游戏,你要不要试一试。“
他的行为通常大大出乎意料,每次都令我相当之无语,于是,我只能陪他玩这个新发现的游戏玩到昏天黑地。
有一天傍晚,我跟易南北晕乎乎的从游戏里出来,腰酸背痛两腿发软,真是大伤元神。我正要收拾一下回去,易南北大梦初醒道:“哎呀,坏了,我下午和孙建约好谈生意呢。”
我暗暗幸灾乐祸,表面担心的说:“那怎么办呀。”
易南北挑逗的语气说道:“没事,能陪你玩,多大的损失我都愿意,那现在你愿意和我去挽回损失么?”
这让我不知怎么说不愿意,他明摆着说了损失是因为我造成的,如果说不愿意就成了白眼狼。他满怀期待地望着我,我左思右想着找借口:“今天学校里有讲座,不能不去的。”
易南北不理睬我不乐意,硬拉着我说:“听那些无聊的讲座没用的,我要做一笔大生意,你不会后悔的。”我抓不住他漂浮不定的情绪习性,他却能把握我的最佳喜好,一句话戳中我最好奇的地方,于是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孙建在高级餐厅不耐烦的等待着,看到我们的时候脸色很不好看。易南北立马变成了一副世俗的嘴脸,对他低头哈腰的道歉,说因为我的材料没整理好,所以来迟了。
我听了暗暗在心里憋火,说好让我陪他来,这怎么成我工作不到位了,我算是明白了,他把我带来是做挡箭牌的。当然,我这个挡箭牌很成功,孙建没有对我发脾气,客套的请我们坐下,他们说的话题乱七八糟,大概是投资什么的,看似平静的气氛下暗潮汹涌。
易南北没有和我提过,所以我在一旁听的云里雾里,反正没我什么事,就在不停的吃东西。最后孙建站起身说:“好,就这样,天色不早了,明天再说。”然后不打招呼的就走了,孙建似乎不高兴,而易南北的嘴角露出一丝满意的微笑,看来最初的战斗,胜利者是易南北。
吃饱喝足我也心满意足的走了,正值秋夜,灰蒙蒙的天下起了绵绵小雨,在霓虹灯的照射下,淅淅沥沥。不知道易南北会不会送我回学校,他不开口我也不好问,便隐晦的说:“没事的话我就打车回去了。”
他说:“我送你吧。”我想按照常规是不是要推辞几句,然后装着被逼无奈的上了他的车,可我刚准备开口,易南北自顾自的走了,真扫兴,我还没来得及发挥呢。
坐上车我非常诚恳的感谢了他,他不开动车,调逗的意味对我说:“谁教你这么懂事。”
我不知怎么回答,他又问我:“你很怕我?”
我本能的惊了一下,然后镇定的望着他,微笑着说:“没有啊,怎么会呢,你这么随和,不摆大架子,对我这么照顾……”
我要把所有能想到的好话都从嘴里吐出来,易南北突然身体倾向我,整张脸在我瞳孔里放大,呼吸能感觉的那么真切,我顿时吓的合不拢嘴,他就这么近的停滞了两秒,然后慢慢退回去,我丢了半个魂。
易南北笑:“这样还叫不怕我呀。”
这张假惺惺的面目已经维持不下去了,自己快被自己折磨到死,索性爆发出来,若是趁此能让我们彻底决裂,省的我还要辛辛苦苦赚钱赔偿。不能因为内心那一丝的不想离开,留在这里苟延残喘。
我深吸一口气,如赴刑场般铁铮铮的说:“没错,我怎么可能不怕你,单凭你是我上司我就应该怕你,而且你有我的把柄,我肯定会怕你,你的行为这么琢磨不透,不知什么时候就会给我一个重磅打击,我怎么可能不怕你。”
我一口气说完,等着暴风雨的来临,他会不会像上一次气势汹汹的让我滚蛋,或者给我那次没有使出的一拳。然而等来的竟是一句“对不起“。
这是演哪一出戏?易南北认真的对我重复了一遍:“对不起。”仅此一句,没有理由。车内安静下来,在那一句之后我的心也异常的平静,易南北开动了车。
不得不说,有时候,天会给你一个说下去的机会。因为,车抛锚了。
我在内心深深鄙视了这辆车,这么好的车还会抛锚,啥时不抛这时候抛,它是故意的吧。没办法,不管它是不是故意,我们被困在雨中走不了了,易南北气愤的对着车子又砸又踹,这可比我实施的暴行重个好几倍。
我心中摔下了狂汗瀑布,悲怆的心情难以言表,若是什么话都没说,大可拍拍屁股打车走人,现在上了人家的车,受了人家的道歉,大难临头各自飞,岂不是忘恩负义。
我提议:“咱们打车吧。”他说好,可是我们都没带伞,雨越来越大,我们得先跑到对面的站台。
我卷起裤脚,整理头发,好像是临死前最后一次梳理,易南北脱下他昂贵的外套,遮住我的头。这场雨来的太突然,大街上许多躲雨的人东奔西跑,溅起的水花被灯光照射着,迷乱了双眼。
我们的头挨在这黑暗的小小的空间里,那么近。易南北说:“我数一二三,开始跑。”我轻轻点头,脚下踩出无数个水涡,我们奔跑的速度那么快,距离终点却觉得那么远。我希望,再远一点。
那件衣服似乎没有发挥它的作用,我们还是从头到脚淋成了落汤鸡,潮湿的衣服粘在皮肤上很不舒服。每来一辆出租车都有好多人簇拥上去,我焦急的等待着哪一辆可以快点来把我带回去。
易南北不急不慢的说:“这有个商场,咱们进去买件衣服换吧。”我想想也对,还不知啥时候能等到车,淋湿的衣服穿着会感冒的。
我跟他进了商场,可这商场卖的都是奢侈品,处处琳琅满目,我一个全身湿哒哒的小姑娘,会不会被人当成叫花子给赶出去。
衣服的价格让我不敢恭维,但是我不能就这么被吓走了,显得我多没见过世面。易南北在很认真的挑衣服,虽然全身湿漉漉的,服务员却依然殷勤的为他讲说,是不是有些人与生俱来长着有钱人的样子。
易南北看看这个也不好那个也不合适,最后指着两件问我:这个怎么样?我抽动着嘴角,不知该怎么说,这衣服的确简单大方,可是……可是这是情侣装啊。
易南北以为我很满意,兴致勃勃的让服务员拿下来试试,我连忙摆手说:“不用了不用了。”
服务员小姐说:“您和您先生很适合这套情侣装的。”呃……我有这么老吗,看起来居然像结了婚的女人。
易南北在一旁点头道:“我也这么觉得。”
既然他都这么觉得了,我也没必要装矜持,换好衣服出来,我们穿着情侣装站在镜子前,看起来真像一对般配的情侣。
☆、chapter38主人的盛请
易南北拿出手机拍了一张,记录了我们在一起少有的温馨场面,我也准备拍一张来着,易南北却看着照片美滋滋的去付钱了,我耸了耸肩,收起心里刚刚涌上来的温暖。
从商场出去,雨还是很大,等车的人却少了很多,我们很快就打到了车,易南北对司机说了他的住处,然后跟我说:“雨这么大,你就不要回学校了,我住的地方近。”
我不好拒绝便答应了,这个地方不是第一次来,住这么奢华的酒店,感觉好不适应。我只是个普通人家的孩子,能住上这般贵气的屋子,不是被包养了就是做二奶了,哎呀,我又想哪里去了。
刚进门,我们便开始商讨着今晚怎么睡,易南北客气的说:“你是客人,怎么能睡沙发呢。”
我的心里顿时涌上一股崇拜之情,为他的绅士风度所折服,还假装万般为难的蹙起眉头,心疼的说:“怎好劳烦您睡沙发呢。”我掩面娇滴滴的笑,藏在这令人作呕的面孔下是无比癫狂的大笑,哈哈哈!老娘终于翻身啦。
易南北白了我一眼,说:“谁说我要睡沙发了。”
“可……可是这里只有一张床啊。”我那发狂的喜悦瞬间停滞。
“那又怎样,我不会对你想不开的。”易南北浅浅打量我一身,表示毫无兴趣的走开了。
我去~老娘是怕我对你想不开啊!
咳咳,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气了,一觉醒来能看见易南北的容颜,该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那就让我来替你们实现心愿吧。现在突然特别后悔那晚什么都没记下来,不是都说女人的第一次是最幸福的吗,我感受到的却是被凌辱的痛楚,其实被易南北凌辱不见得是坏事,等咱们的关系再过一张床后,接下来的事情不就顺水推舟了嘛。
有时候暗自胡思乱想一下也是很开心的,现实总是尖刻,总要在幻想中找点圆满,所以人在通往爱情的道路上往往偏向暧昧,它所带来朦胧和清新的美妙是无法言喻的,至于未来,谁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破天荒的事情,时间会推着我们探索结局的。
我决定先洗个干干净净的澡,可潮湿的内衣不能再穿了,我着急要怎么办,易南北突然敲浴室的门,吓得我一跳,以为他要破门而入,连忙扯着浴巾裹住。他听出我的惊慌失措,笑道:“放心,我还没那么饥饿。”
这是在说他不会饥不择食吗?过分!已经对我那样了,我没有让他负责,他居然还嘲笑我。我没好气的说:“干什么?”
他说:“我去楼下给你买了内衣。”他说着似乎自己也不好意思了,“呃,不知道你的尺寸,你先将就着吧。”然后小心的打开门缝,把衣服递进来,我伸手接着。
这穿着一身都是他买的衣服,像被包养一样。我坐在沙发上,听见他在厨房里叮叮当当的声音,凑近一看,他居然围着很卡哇伊的米老鼠围裙在下面条。我“扑哧”一声笑出来,他说:“你笑什么?”
我说:“没什么,就是想到一只两颗牙的米老鼠很努力的用牙缝嚼面条的样子,很喜感。”
他也反说我:“有一只没有牙的小老鼠在眼巴巴的看着呢。”
“切,今天在孙总请客的餐厅吃的可饱呢,易总还是独自享受这阳春面吧。”
说完我回到客厅看电视,他的电脑看着摆在茶几上,我忍不住偷看了几眼,大概是在拟定投资事项。我没什么兴趣看,反正迟早是要知道的,他那么懒,要做什么一定会经过我的手。
易南北端着香喷喷的面出来,盛情的送给我尝尝,我说:“我可没福气吃您亲手下的面条。”
尖酸的语气本是让人说着听着都不舒服,话中有话让人不得不耍着心机,可这样的语气用在跟易南北斗嘴中,却是一个随意的玩笑,拉近我们的距离。
他的围裙没摘下来,我继续开着我的玩笑:“这围裙真是深得易总厚爱,莫非是江雪送的。”说得我自己倒酸了一下。
他一边把围裙解下来,一边说:“你妹妹怎么会对我这么好,这是我妹妹送的。”
这句话一下子提到了两个让我不爽的女人。这两个女人,一样的娇气,一样的盛气凌人,一样的夹在我所有爱情中间。
易南北吃着阳春面,不知为何突然感慨:“遇见你让我知道:一切的怨恨是可以掩藏的,但是我要告诉你:一切的怨恨是要讨回的。”
我疑惑:“你在说什么。”
易南北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吃着面条,平静的说:“这世上有很多令你不满的事情,你解决不了、反抗不了、只能藏着掖着。这都是对的,因为这是在欺骗他人,只要,不欺骗自己。”
我习惯的装着糊涂,但内心深处是明白的,我是明白他在说什么的。就像他所说,我的潜意识在欺骗自己,努力的告诉自己,这个世界真美好,身边的人待我真好,我过的真幸福,我是个多么善良多么好的人啊。
可实际呢,我会怨恨、会报复、会同样采取一些可耻的手段针对别人,每个人有着两面性,我正在发掘着另一面的潜力,这都拜易南北所赐,我就是他的试验品,一步步将我的狂躁不安激发出来,让我拥有圆润应付社会的能力,让我的软弱善良与锋芒毕露结合起来,像窗外的江与天,毫无界限……
易南北的面吃完了,恬静的看着我说:“帮我刷碗吧。”
“好。”我站起来收掉他的碗筷,易南北握着我端着碗的手,我相信,他看着我的目光是温柔的,他嘴角露出的微笑是幸福的。
这感觉像是在一个温暖的家,有一个我爱的并爱我的人握着我的手,微笑着说:“你辛苦了。“我心甘情愿为他打理家务,为他生一大箩筐的娃娃,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每个女孩子最单纯的梦想仅此而已。
我打破气氛:“你抓着我干嘛呀。”
易南北认真的说:“我想补充一句,遇见你让我知道,珍惜眼前人。”
我听过的甜言蜜语不少,曾经安于就是一个生产甜言蜜语的机器,有量无质,而易南北的一句话足够渗透我的心。
他表面一不做二不休,对什么事情都不以为意,平常说的话不是调侃的就是讽刺的,或者带有极强的目的性,很少有过如此深刻的话语。
我和易南北如此安逸的时光不多,或者在安逸后总会爆发更大的刺激。后来我会偶尔想起来这个夜晚,我和他在雨中奔跑,我和他买了情侣装,我帮他刷了锅碗瓢盆,我和他睡在一张大床上,隔着很远,听着彼此的呼吸。
如果可以,我是爱你的。
第二天早上,大脑失去了意识,仿佛陷入了一滩烂泥,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可我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内心小小挣扎了半天,始终斗不过自己,于是继续昏迷过去。
等我清醒的时候已经在一个小诊所了,手上插着针管,吊瓶里的药水一滴一滴的落下。隔着玻璃窗我看见易南北在打电话,过了一会,他走进来见我醒了,问我:“感觉怎么样了。”
我一只手稳着头,有气无力的说:“有点晕。”
易南北说:“谁知道你这么不经冻,开一点冷气都能发烧。”我没力气跟他斗嘴,白了他一眼。
没想到哥哥和孙建居然来了,发个烧用得着这么兴师动众嘛,显然我只是个托。孙建随意慰问我两句便和易南北出去了,江潮生陪着我,给我买了些水果,又给我倒了热水。
我问:“哥哥,你们怎么来了呀?”
江潮生说:“听说你生病了,过来看看你,顺便孙总和易总有事要商量。”江潮生的‘顺便’把主次说反了,也只是说给我听听罢了。能把中华语言运用的如此精深,行为举止恰到好处,思维细心缜密,哥哥不愧是从国外留学回来的,跟在孙建这个木头脑子手下未免太屈才。
我顺应着笑了笑,埋下头默默的吃水果,敌不动我不动,就凭孙建单人怎么可能敌得过易南北,把江潮生留在我这边太过悬疑。不一会儿,易南北和孙建的谈话就结束了,江潮生站起身,说公司还有事,让我多注意身体。
他们走后,易南北手里拿着一份文件走进来,春风得意的笑道:“陵风,我手上可拿着个大宝贝,我跟你说啊……”
我把食指放在嘴上,示意他不要说话,他闭上嘴,疑惑的望着我。我将手摸着床的下边缘,缓缓拿下来一个窃听器,我的江潮生哥哥,我从小到大敬爱的崇拜的哥哥,居然会在我身边装窃听器。
易南北明白了,然后慌忙叫道:“你的吊水快没了,我去叫医生。”接着就是医生拔掉针头时,我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声。
☆、chapter39玩的就是心跳
易南北的车再一次焕然一新出现在我面前,真是搞不懂,又不是急着把“闺女”嫁人,干嘛每天打扮漂漂亮亮的。易南北气哼哼说:“孙建那小子居然还想探我的意图,还好发现的早,不过,你怎么知道江潮生会给你安窃听器?”
我无力的扶着脑袋,说:“猜的。”
的确是猜的,哥哥一直坐在我旁边,我连看他一眼都不敢,怎么会知道他把窃听器放我床底。头还是晕的很,想起来更是令我感到痛苦,真的无话可说了。
我问他:“你要跟我说那个文件怎么了?”易南北拿出文件给我看,我大概翻了翻,易南北说这是他和孙建个人出资买下一家公司的大量股票,坐等升值,但是那家公司只给出一个份额,于是他们商量着以谁的名义,初步定下以易南北的名义,就等着过几天正式在那家公司签字汇款。
我说:“你怎么知道它一定会升值啊?万一赔了怎么办。”
易南北自信道:“反正用的不是我的钱,你知道的,我只是一个小小的销售部副总监,哪来那么多钱啊,我只是给他们提供一个机会。等着瞧吧,我保证会翻个十倍八倍的。”易南北发动车,有种久旱逢甘霖的喜悦。
没过几天,我刚上完课,易南北打电话催我跟着去签合约,我的内心满是不解:“我啥都不了解,你带着我有什么用啊。”
他说:“出去办事身边带个秘书撑场面,我车停在你校门口了,三分钟到。”说完就把电话挂了,我握着“嘟嘟”响的手机气不打一处来,这儿离校门口好远那,三分钟我给你飞过去啊!
我小跑起来,穿的鞋子有点高,跑着跑着还会崴两下。恍惚听见有人叫我,是夏叶骑着自行车行驶而来,那崴脚的糗态都被他看见了,为什么每次碰到他我都会显的很怂。
他微笑道:“这么急着上哪呢,不介意的话我可以载你一程。”
不介意!求之不得嘞!我欢快的坐上了他的自行车,指挥说:“去校门。”有才子搭载,其乐无穷。
中途碰到了他女朋友何菁菁,夏叶对着她说了一声:“我送这位同学去门口,你在这等我。”顿时觉得自己当了电灯泡,我连声道歉:“不好意思,打扰你和你女朋友约会了。”
他说:“没事,帮助同学嘛。”
兜兜转转在铺满落叶的校园小路上,徐徐吹来的凉风令人无比清爽,我的头发在风中飞舞,仿佛盘旋着的黑色蝴蝶。我的面前有一个穿着白色衣衫的少年,他有着超凡脱俗的气质,和超乎常人的智慧,是秋日的暖阳,照亮前方金黄色的道路,只可惜,现在匆匆忙忙的我和热心肠的他没有半毛钱关系!
到了门口,果然看到易南北的车华丽丽的横在广场,过路人都不禁望上两眼,赞叹一番,这般招摇过市,一点没人家夏叶学长的谦虚和朴实。在物质和精神面前,我还是更多地崇尚精神,鄙视物质。
和夏叶款款道谢,我还是不得不坐上易南北的车,易南北有点不高兴的语气说:“骑自行车那人的是谁啊?”
“他是一个特别有才华的学长,人也特别的好,见我跑的辛苦,就好心载我一程。”
易南北轻“哼“一声,说:“让我开车带你不就得了,别忘了,你身边可坐着个救苦救难的观世音,指望我就够了。“
观世音?我看是老狐狸吧!我不屑道:“切。”心里其实美翻了。
有些事情是上天在冥冥之中安排好的,比如接下来会发生堵车,易南北赶时间只能从小道走,不幸的是半路闯出一个老太太,于是狗血的碰瓷事件再一次发生在无奇不有的神州大地上。
如此紧急的时刻,易南北被光荣的请到了派出所,还有一大堆的公务在等着他呢,去晚了人家翻脸咋办?我甚至怀疑这是孙建故意安排的。
易南北出奇的淡定,做完笔录就在一旁安静的沉思着,虽然说企业之间的盈利与竞争是常见的,但是我知道,这次小小的盈利与竞争对他们两个商业中的初生牛犊,是无比关键的起点。
皇帝不急太监急啊,我是易南北的助理,眼睁睁的看着竞争对手坐享其成,很是焦燥。
易南北思索了很久,默默走到我面前,把车钥匙给我,说:“我走不了了,文件都在车里,你去拿着,然后代替我去把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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