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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看着你-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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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陈世安按住她的手,仍然微笑着:
“我们继续谈恐惧——刚才说到哪里来着?”
“血管。”
“啊,血管。”
他愉快地勾起嘴角。
比起厌恶,更像是享受:
“我只害怕我自己的血管,别人的血管,无论是纵向切开,还是沿横截面切开,是连着躯体,还是一段血管,对我都没有影响。”
纵向切开,横截面切开,连着躯体?
李文森又瞥了一眼他放在桌上的档案……陈世安,二十七岁,父母从商,无业游民。
她没有看花眼。
他既不是医生,也不做研究。
但为什么,会对血管描述得这么细致?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写出来的陈世安不够火辣,不够妩媚,也不够变态。
一定是我听的歌不对!
☆、chapter 24
李文森看了一眼时间,诊疗时间都是一个小时,现在离一个小时还差五分钟:
“你以前,或近几年,是否有经历过一些与死亡相关的事?”
——恐物。
潜意识把某件事物与自己真正恐惧的对象联系在了一起,简而言之,物体是恐惧的载体,而非恐惧本身。
所有的失常,都有出处。
针,是不信任的隐喻,而血管,是“死”的隐喻。
……
天花板上欧式枝晶吊灯,光线婆婆娑娑,恰好他的眉间。
“博士,你相信吗?”
漂亮的男人下巴枕在手背上,眉眼弯弯:
“我能记得十年里发生在我身边的每一件事,能记得这些事的每一个细节,我甚至能记得,每一个从我身边经过的人的脸。”
开会用的办公室,窗帘是红色的,上面绣着大只黑色金鱼。
金鱼游在花丛里,清晨新鲜的阳光透过,被染成暗红的、落日的颜色,金鱼就游在落日里。
他望着她,眼角是某种,模糊而违和的笑意。
“我记忆里有一个女孩,我清楚地记得,第一次见到她的时间。”
他说,词语停在他唇角,组合成不可言说的句子,和不可言说的故事:
“那是二零零六年,四月九号。”
……
在曹云山还年轻的时候,他和李文森一起在美国哈佛大学念世界宗教和历史,有感于罗伯特…希克斯写的那本《南方的寡妇》,他每天花五个小时寻找资料,五个小时进行写作,耗费三年时间,写出一本比《牛津大字典》还厚的《北方的鳏夫》,细数从古罗马时代一直到美国南北战争时期著名的鳏夫们。
单从厚度上看,称得上是历史巨著。
然而,这并没有什么卵用。
没有出版社愿意出版这本过于偏激和愤怒的书,他只好倾家荡产,自费出版,最后低价卖出了三本。
那时,出于人道主义的考虑,为了让曹云山不至于饿死在自己寝室里,李文森学习她养父的精神,每天友情赞助他一个煎鸡蛋,为他补充必要的能量和蛋白质。
所以,虽然谈不上是朋友。
但他们曾经,也是有过一个煎鸡蛋的交情的。
……
“你是一个忘恩负义的小人。”
李文森和曹云山走回西路公寓的路上,天色已经半暗了:
“在我们都穷得吃不起饭的时候,我省下自己的口粮,给你买了整整四百个煎鸡蛋,如果一个煎鸡蛋按照一美元计算……”
“哪里来的一美元?”
曹云山忍不住开口:
“在美国,一打鸡蛋才一美元二十五美分,比中国的鸡蛋还便宜四分之三。”
“因为我这是在回忆。”
“价格和回忆有什么关系?难道你的回忆里鸡蛋一美元一个?”
“心理学定律,回忆是被高估的,所以回忆里的价格也是被高估的。”
李文森理直气壮地说:
“你一个只知道hospital定律的数学狗不懂也是正常的。”
曹云山:“……”
这也行?
他默默地收回了自己的论据:
“是在下输了。”
李文森:“再按照当时的汇率,差不多八点五的样子,相当于我一年里给你提供了三千四百块钱的鸡蛋,对不对?”
曹云山:“……你开心就好。”
李文森:“我平时做长线投资的收益率稳定在百分之十,如果我把这三千四百块钱拿去做投资,现在已经远远超过三千五百块了。”
“我觉得我需要提醒你一下。”
曹云山又忍不住说:
“你的钱都是乔伊在帮你打理,如果让你自己来做投资,你的收益率可能是负的百分之十……”
“但我有乔伊帮我打理,他是我的吉祥物,所以我的收益率就是百分之十。”
李文森挥了挥手:
“然而当我向你开口借区区三千五百块钱时,你却一声不吭地转身就走……感觉我们浅薄的交情要到此为止了呢。”
“……看在我们浅薄的交情的份上,我还有一件事情要提醒你。”
曹云山说:
“乔伊一年只做一次投资,但每次投资都至少能养你们两个一年……”
“我什么时候被他养了?我的工资很高好吗。”
“那就是他预先准备了养你的基金。”
“养我的基金?”
李文森皱起眉:
“他为什么要准备养我的基金?”
“……因为你是一个蠢货。”
曹云山抬头看了看天:
“你知道你的开销有多大,简直有种恨不得把这辈子的钱一天花完的气势,我一直觉得,你这辈子就没有想过未来……”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的是,乔伊赚得很多,而且他还收敛了,他本来可以赚得更多,大概是钱对他没有什么意义吧。”
他们两个已经走到西路公寓五号的门口:
“但是,同样是他打理,他自己的资金翻了十倍不止,你的资产收益率却一直在百分之十……这简直就是银行存款水平,你还不如把钱拿来交养老保险呢。”
“……”
李文森扬起眉毛:
“你的意思是,乔伊故意不让我挣钱?”
“对,你有没有想过这是为什么?”
“这个问题真奇怪。”
门上的指纹扫描处自动扫描到人体辐射出的红外线,在智能管家伽俐雷的授权下,门把手上浮现出蓝莹莹的光。
扫描区激活。
李文森这才把手指放在扫描区上:
“乔伊肯帮我理财,我已经欠了他人情,凭什么再去质疑他能让我挣——”
门锁“咔嚓”一声松开,伽俐雷欢快的声音响起:
“欢迎回家,夫人,先生已经等了你三小时十二分钟零六十五秒。”
李文森:“……”
又见夫人和先生。
她已经和伽俐雷说了一百遍,伽俐雷第一百零一遍仍然把她和乔伊称为夫妻。
她转头对曹云山说:
“我每次回家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把伽俐雷给卸载了。”
伽俐雷:“……”
“我同意。”
曹云山极其赞同地点了一个头:
“我想卸载它已经很久了,不过我找不到它真正的智脑。”
李文森:“真正的智脑?”
“你不知道吗?”
曹云山惊讶地说:
“流传很久的一个说法了,伽俐雷的处理器是分层的,它就像一个企业一样,有一个统领全局的CEO,这是它真正的智脑所在。我们平时看见的,只是智脑延伸出的数据输出系统罢了,只是他们都叫伽俐雷。所有数据的智能处理都在中央智脑里,不卸载中央智脑,你就没有办法卸载这个管家。”
他说着,抬脚想走进去,海绵宝宝的拖鞋刚越过庭院小门的某条线,忽然蓝光一闪,曹云山触电一般把脚缩回来:
“它电击我!”
曹云山惊魂甫定:
“哦,文森,你家的伽俐雷最近迷上了皮卡丘吗?”
“这不是伽俐雷的错,是先生不想让这个男人进门。”
伽俐雷自豪地说:
“先生吩咐我,如果有穿着可笑的拖鞋,并且荷尔蒙分泌失常的男人试图通过这扇门,就直接释放一千伏特的电流,但这是违反机器人三大定律的,伽俐雷不能杀死人类,非特殊情况也不能伤害CCRN的员工,所以伽俐雷分析了情况,改小了电量。”
……荷尔蒙分泌失常……
李文森看着曹云山典型东方人清秀的轮廓,和几乎看不见的胡茬,默默为乔伊点了一个赞。
真是太一针见血了。
不过乔伊自己不也看不见胡茬么,她从来没有见过乔伊刮胡子,也从没有见他主动打理过皮肤,但乔伊的皮肤就是可以白皙细腻得连毛孔都看不见。
可能与他长期不见太阳有关。
而另一边,曹云山拉了拉李文森的衣袖:
“他想杀了我,文森。”
他脸色苍白地说:
“一千伏特,你听见了吗?他让你的伽俐雷对我释放出一千伏特的电压,我必死无疑……你的男朋友想杀了我,就是因为你打算和我看一场电影。”
“……他不是我的男朋友,他也没想谋杀你,相信我,他想处理你的话,你绝对能消失得无声无息。”
他们公寓里那么多木乃伊,都是这么无声无息地来,又无声无息地消失。
“机器人不能谋杀人类,他只是和你开一个玩笑罢了。”
——他只是用这种方式告诉她,他不欢迎陌生人。
“你真蠢。”
伽俐雷也附和道:
“CCRN禁止恋爱,先生和夫人怎么会是男女朋友?他们是夫妻。”
“……谢谢你帮我说话,伽俐雷。”
李文森很想用胶布把伽俐雷的嘴封上,但她苦于找不到伽俐雷的嘴。
她拍拍曹云山的背,示意他在这里等她,一边说:
“乔伊终于和你说话了吗?”
“先生没有和我说话,但他入侵了我的系统,修改了我的数据。”
伽俐雷小声说:
“先生今天心情不大好,从你打电话回来说,你要和曹博士一起去看电影以后,他就一直在弹钢琴,我觉得先生是吃醋了……”
“他一解剖完木乃伊就会开心地弹起钢琴,这和我有半毛钱关系……等等。”
她突然停下了动作。
手里拿着刚脱下来的一只鞋,脚上还穿着一只。
“我忽然想起一个严重的问题。”
她仰起头看向天花板,慢慢地说:
“如果,你只是中央智脑的一个数据输出系统,乔怎么入侵你的系统,修改你的数据?”
作者有话要说: 小高。潮要到了呢。
看到人问,为什么每个女主都姓李。
大概因为,那时脑子抽了吧?毕竟我家没一个姓李……
☆、chapter 25
“因为它还是一个数据输入系统,就像神经元的传入神经和传出神经,我只是更改了它输入系统的识别模式,不涉及中心元件……如果你想知道,为什么不来问我?”
“……”
李文森吓了一跳:
“你是什么时候站在这里的。”
“刚刚。”
乔伊端着一杯淡蓝色的柠檬味弱碱水:
“你不是去看电影了吗?”
“我回来拿钱,还有我不是答应给你做晚餐?”
“你在家里吃?”
“不,电影八点开始,这里到放映厅要一个小时,我只有时间做饭。”
“……”
乔伊默然地站了一会儿:
“所以,你只打算给我做晚餐,却不打算陪我一起吃?”
李文森扭头:
“陪?”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不在家吃,谁来洗碗?”
“伽俐雷是摆着看的吗?”
“一顿完整的晚餐应当包括烹饪、进餐和洗碗三个步骤。”
乔伊意外地坚持:
“乘一个小时的出租车只为了看一部已经过了档期的电影真是太愚蠢了,明明我们家里就有家庭影院……”
“放映厅重放科幻片的机会很难得,我错了它上档的时候,不能再错过这一次。”
“可你打算和曹云山一起看电影,这已经是我们认识七年间的第二十三次……你为什么只和他一起看电影?”
乔伊跟在她身后:
“难道你喜欢他?”
“……你脑子秀逗了吗。”
李文森从他身边大步走过,穿过书房一般的客厅,拉开自己房间的门,开始翻箱倒柜:
“真奇怪,我的钱跑哪儿去了,我明明记得我好几次顺手把一百拿来当书签的。”
“……”
乔伊端着水,斜倚在她卧室门口。
他停在某条看不见,不存在,但他就是不能跨过的线上,没有走进来。
只是注视着她忙碌的背影好一会儿,才开口:
“在《宗教大历史》第二百五十二页,《海上大教堂》第一百三十三页,和《革命与情。爱》第三百一十九页。”
“……”
李文森慢慢回过头:
“天哪,这你都能记得?”
这种记忆力已经可以申请世界纪录了吧……这个离她三米远的大脑,简直帅出了新高度。
“我当然记得。”
她做的每一件小事……她研究的瓶颈,她写错的汉字,她不会念的深奥单词,甚至她每天看书的进度,她打游戏每一关过不去的地点,他都记得。
只要她向他求助,他就能帮她解决。
然而她从来没有向他求助过任何事。
……任何事。
她唯一做过的,类似于求助的事,是在得到他默许的情况下,偷偷从他钱包里拿走一点钱救急,然后再把本金和利息又偷偷放回他的钱包里。
乔伊把水杯顺手放在机器人力臂伸过来的托盘上,有些冷漠地转身:
“既然你不在家里用餐,就不用麻烦再做了。”
“……可你不是不想吃长短一样的土豆条吗?”
“你忘了吗,这是机器人。”
乔伊坐到沙发上,拿起摊在地上的一本书:
“你能命令它切出长短一样的土豆条,也能命令它切出按佩波拉契数列长度排列的土豆条。”
“……”
她还真没想到。
李文森赤脚站在地上,想了想,小声说:
“那我走啦?”
乔伊盯着书本:
“身上钱够不够?”
“够的。”
当然不够。
八百块现金,一个晚上来回打车加吃饭都不够,更不用说,她还欠着一屁股债——陈世安以医患关系为名免除了她的债务,但她还欠着沈城、乔伊和银行。
最近手头有点紧呢……不,是非常紧。
难道她要再一次跑到大街上弹吉他?
沈城会把她扔出去的吧……
李文森赤着脚快步走到玄关,打开门。
客厅里的灯光调得并不亮,乔伊在黯淡的灯光下阅读,深灰色的窗帘垂落在他身后,上面绣着的桃红色紫阳花,在些微的风里一起一伏。
列奥纳多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整栋房子里只有他一个活物。
他穿着深灰色的宽袖针织衫,那样优雅、沉默,又静谧。
就像……就像要融入深灰色的背景里去。
李文森换上鞋,最后看了他一眼。
还是轻轻合上门,离开了。
……
门锁“咔嚓”一声锁上。
房间里又陷入了某种寂静。
乔伊纹丝不动地坐在沙发上,像是没有感觉到,那一阵因她的离去而带起的风。
几秒后,他忽然把手里珍贵的十八世纪手抄本随手扔到一边,“唰”地站了起来,走到窗边,微微拉开窗帘。
李文森和曹云山正走在西路公寓五号的灌木小径上,小径旁的树上挂着一盏一盏老式的爱迪生灯泡。
就像落在树丛里的星空,映亮了她的眉眼。
不算妩媚,但很细致。
只是他从未关心过……李文森长成什么样子,和李文森这个人,有什么关系呢。
不知道两个人说了什么,曹云山忽然朝前跑了起来。
李文森把包往背上一甩,从脚上脱下一只柔软的红色羊皮小皮鞋,朝前扔了过去,精准地击中了曹云山的后脑勺。
然后她抱着手臂,弯下腰,大笑了起来。
是完全放松的、开怀的笑容,细长的眉毛得意地扬起,嘴里也露出了小小的,洁白的牙齿。
……
乔伊站在深灰色的窗帘边,神情莫测地看着楼下。
……他的视力,今天晚上好得有点过了头。
她上一次在他面前这样笑,是什么时候的事?
曹云山的年纪,比她简历上的年纪大五岁,今年已经二十八了,他们本科就是同学,到现在,已经相识了八年……比他还多一年。
正是刚刚好的年纪。
长得也算……差强人意。
……
伽俐雷小心地缩在一边:
“先生,妒火中烧的男人是很可怕的,你千万别激动……”
“……”
“伽俐雷给你唱一首歌吧。”
“……”
“要么,伽俐雷给您做一点点心?”
伽俐雷的声音飘来飘去:
“其实伽俐雷知道夫人的烹饪方法,伽俐雷能做出和她一样的味道,也能把土豆条切得像她一样杂乱无章……您不一定要夫人亲自下厨的。”
“……”
“那,伽俐雷给你跳一个舞?”
乔伊走到钢琴边,翻开胡桃黑色的雕花琴盖。
伽俐雷一路跟在他身后:
“前几天主人们不在家的时候,伽俐雷跟着先生您的曲谱,领导机器人力臂们排练了一出钢管舞……”
“……”
如果他们家墙壁上镶嵌的一百零八条力臂都伸出来跳起舞,那会是一幅什么样的景象?
从不屑于和这个愚蠢的系统对话的乔伊,终于忍无可忍地开了金口:
“闭嘴。”
……
放映厅并不大,是由一栋私人的七层大楼改装成的巨幕影院,位置非常的荒凉和偏僻,但装修得很有情调,一楼有冰淇淋餐厅,他们惊讶地发现这么一个偏远得鸟都不拉屎的地方,居然有卖哈根达斯蛋糕,和意大利花式冰淇淋球。
放映厅在地下室。
这点很奇怪。
因为地下室湿气太重,很容易把器材腐蚀。
……
他们一人扛了一个蛋糕和一桶巨型爆米花,大袋小袋地在黑漆漆的放映厅里坐下。
李文森算了算,打车来回一百五,冰淇淋二百八,加上电影票……
感觉后天又要饿死了呢。
……
放映厅里人并不多,她身边的座位就空着。
在中国,喜欢看烧脑科幻片的人不少,但也绝不算多。
她和曹云山一人腿上放着一个iPad pro,手里拿着一支apple pencil,一副高中生上课,开始做笔记的架势。
“《星际穿越》里的黑洞模型是目前最完整的呢,想到就要直面它,我有点紧张。”
曹云山吃了一□□米花。
他盯着屏幕,小声说:
“电影里的卡冈都亚黑洞,在现实里,就是我们已经发现的,仙女星系里那个黑洞对吧。”
仙女星系,Andromeda,是现实生活里,离银河系最近的一个星系,距离地球2500000万光年的距离,长度跨越了十万光年。我们的银河系,和仙女星系就像是一对双胞胎,大小、形状,连恒星的数量都很相近。
仙女星系里的黑洞,是近几十年来,科学界最大的几个发现之一。
但神奇的是,别说普通人了,他们认识的那些CCRN管理处的人,他们的妻子丈夫,包括他们自己,都对此毫不知情。
他们追新的电视剧,看言情小说,热衷于让总裁们爱上漂亮无辜的清洁工,没有几个人在意,银河系里有成千上亿个太阳系,就算按小概率事件算,我们的不远处,也必定有有成千上万个有生命的星球。
而在银河系之外的宇宙里,还有成千上万条银河。
甚至在宇宙之外——弦理论已经提出了这个观点——斯蒂芬…霍金说,还有上亿个宇宙。
每一秒,都有难以用地球量度计算的恒星在湮灭、坍缩。物理学家们的预言已经到了四十多亿年以后。
而在科技已经前沿到这种地步的时候,李文森居然还碰过比她年纪还大的大学生,来CCRN参观,一脸天真单蠢地问她:
“博士,你真的相信,世界上有外星人吗?”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和下一章里涉及的物理知识,在文章整个线索里,还蛮重要的。
之前有几张CCRN,写成CCNR,错的不多,就没回头改。
但这个很重要,CCRN的N,是中心线索之一……虽然我自己都快忘记为什么这个是中心线索。sad脸
☆、chapter 26
“电影里的卡冈都亚黑洞,现实里就是以仙女星系里那个黑洞为原型的,电影里说的大小和质量,与物理组之前观测到的黑洞数据一模一样。”
李文森面无表情地舔了一口冰淇淋:
“我问过安德森…杨,这个黑洞比太阳重一亿倍,直径跨度相当于地球的运转轨道。”
安德森…杨是物理组组长。
“我来查一查仙女星系黑洞的数据。”
曹云山手里的电容笔飞快地在iPad屏幕上演算着:
“但如果按这个数据,电影里好像出错了呢。”
李文森凑过来:“哪出错了?”
“这个密度造成的时间曲力,米勒星球上的一个小时,不可能等于地球上的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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