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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婚,总裁追妻请排队-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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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生望着她的背影直到看不到了这才回过头看着司灏宇,“在今天之前你们见过?”
    司灏宇摇头,“没有。”他怎么可能会想到他那日用强索要又囚禁在海岛上的女人居然不是他一直心心念念的余生,而是她的孪生妹妹余存。
    余生蹙眉,可能是她多虑了。
    “既然这样那就改天再见古先生吧。”
    “我回去问一下。”
    “好。”司灏宇的目光注视着她的紧身牛仔裤,若是那次她怀了身孕,那么现在她应该不会穿这么紧的裤子了吧?是他没那个福分,跟她有个孩子。
    秦崇聿的电话打了进来,刚才余生匆匆挂断,他担心有事,给跟在她身后的保镖打了电话,确定没事这才等了一会儿给她打过来。
    “怎么啦?”余生接起电话后笑米米地转过了身,走着说着,完全将司灏宇这茬给忘了。
    终于还是败给了秦崇聿,一塌糊涂!
    司灏宇,他从不缺女人,却缺一个能住在他心里的女人。
    傍晚的余晖洒在男人挺拔的身上,带着些淡淡的落寞与哀伤。
    身后的车子,车门从里面推开,司南走了下来,“你该清醒了,死过一次的人了,该知道什么是属于你的,什么是你只能远远观看的。”
    司灏宇点头,“我明白,一直都明白,可是……爸,你没爱过,你不懂。”
    “可我懂,只有活着才有爱的资格。”
    落日,将父子俩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
    余存躲在远处的一栋房子后,蹲在地上哭得一塌糊涂,哭什么,连她自己都无法说清楚,只知道,这一刻她只能哭,唯有眼泪她可以肆无忌惮的挥霍。感情,她不敢给,也承受不起。
    ********************
    左君迟是在晚上六点五十分到达的J州机场,一下飞机便给余生打了电话,此时余生正在车子里等秦崇聿,他去旁边的便利店买蜡烛,烛光晚餐,当然要有蜡烛,她说的。
    “余生在哪儿?”左君迟戴着大大的墨镜,扫视了一下周围,一眼就发现了混在人群里的那些不一样的人,但因为他戴着墨镜,所以并没有人能看到他眼镜后面那双冰冷得近乎杀人的眼眸。
    余生很坦然,“准备去吃烛光晚餐。”
    左君迟低低的笑了,“知道我要回来请你吃烛光晚餐?”
    余生撇了下嘴,“我跟我先生一起,左先生就不要自恋了。”
    先生?左君迟愣了片刻,继而笑着问:“去哪儿吃?”
    “当然是回家了,实惠,关键是无人打扰。”余生心无城府。
    “好,我很快就到。”左君迟挂了电话,坐进车子,告诉司机地址,车子启动。
    身后,几辆车子,如影随形。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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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与别人的烛光晚餐

144:
    “怎么了?看起来不开心。”秦崇聿买完蜡烛,拉开车门就发现气氛有些不对劲,没来及坐进车子,便问余生。
    余生抬头看他,“崇聿,你说左君迟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话倒问住了秦崇聿,是啊,左君迟是个什么的人?
    十二岁的时候,秦崇聿跟左君迟第一次相遇,为了一句到现在都有些记不起来的玩笑,他们打了一架,两人都是鼻青脸肿的,可正所谓不打不相识,打完后两人躺在地上,左君迟说:“秦崇聿,我们从今天开始是兄弟了!”秦崇聿点头:“好,兄弟!”
    十八岁的时候,秦崇聿跟左君迟又打了一架,这一次比第一次打得要惨烈很多,事后左君迟在医院住了三天,秦崇聿的胳膊缠着绷带一个月。那天秦崇聿说:“你这个混蛋,你要是敢对夏杉不好,我饶不了你!”左君迟当时只是点头,并未言语。
    二十九岁的时候,秦崇聿跟左君迟又打了一架,这一次左君迟挨着,事后回去在医院躺了一个月,秦崇聿毫发未损。那天秦崇聿说:“左阳,你他妈就不是个人!一个女人最美好的年华都给你了,你却把她抛弃!从此我们友尽!”左君迟那天仍旧是沉默,望着夕阳,秦崇聿没有注意到他眼角闪烁的东西。
    如今三十六岁,妻子问他,左君迟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不知道了,该如何回答呢?
    余生歪头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凑近讨好地在他的唇上亲了亲,“你就告诉我嘛,我想知道。”
    “我也不知道,也许Mica比我更了解他。”
    余生蹙眉,Mica?他们才认识多久?恍然她明白了,怔怔地看着跟前的男人,声音里带着些怨怒,“左君迟,左阳,林阳,从来都只是一个人。”
    秦崇聿笑笑,坐进车子,将拉住放在后排车座上,给她系好安全带,“回家。”他简单地说了两个字。
    余生拽住他正要扣安全带的手,“你要回答我,我不要这模棱两可的答案。”
    他目光锁着她,在她的唇上偷香了一个,仍旧是简单的回答,“是的。”
    “骗子!”余生瞪他一眼,生气地转过身,臭男人,竟然连她都骗,骗子!大骗子!
    秦崇聿只是看了看她,没说什么,扣好安全带,发动车子。
    有些事情不是不愿意告诉她,而是别人的事情他与她都没有必要去搀和,他不愿意让她搀和是怕她有危险,上次Mica就是个很好的例子,Aurora是个恶毒的女人。
    “阿盛,我只是不想让你受到伤害。”他最终还是没忍住说了出来,侧脸看她,她还在生气,一张脸气鼓鼓的。
    抬手握住她的的手,他微微叹息,“Mica跟左阳他们之间的事情不是我们能够管得了的,我之前跟你说过的,Aurora你没见过,那是个蛇蝎歹毒的女人。”
    余生不语,抽回了手,我在车座上看着窗外,烛光晚餐,没了兴致。
    突然间就是觉得所谓爱情到底是什么?
    活了近三十年,没谈过恋爱,跟他在一起更多的是亲情,爱情她都不知道是什么颜色,什么味道。
    左手无名指上,鸽子蛋的钻戒光芒四射,却刺得她有些眼疼,她依旧有些无法适应,这婚戒,还是藏起来吧。
    “明天我想去找颜言纹个戒指。”她说的时候没有回头,保持着刚刚的姿势。
    秦崇聿蹙眉,盯着她的无名指,“不喜欢这戒指?”
    “喜欢,可不习惯。”
    他重新握住她的手,“慢慢就习惯了。”停了一会不见她有反应,他妥协,“好,明天我陪你去。”
    ********************
    白天阳光明媚,夜里却突然起风,不一会儿竟然下起了雨。
    烛光晚餐最终还是没吃成,因为没有心情,所以没了胃口。
    余生觉得自己最近有些反复无常,心情就像这天气,变化莫测,她不喜欢这样的自己,可却偏偏控制不了。
    不想跟他置气,却还是动不动就置气。
    这会儿,他坐在客厅里闷闷地抽着烟,她站在卧室的阳台上俯瞰楼下,霓虹闪烁,阴雨迷蒙,这座城市回忆起来虽然欢乐远多于悲伤,可她每每都心里难过。
    想起自己身怀六甲他迎娶新妻,都忍不住心里阵阵抽痛。
    手机响了,是左君迟。
    “我出去一趟。”余生拿起外套经过客厅的时候对沙发上的男人说了一句,只是通知他,所以她没等他是否同意就已经到了门口。
    “我陪你一起。”他捻灭手中的烟,欲站起身。
    “不用,今晚不去医院了,你让李峰送康康回去,我一会儿给叔叔打个电话让他晚上照看安安。”余生头也没回,进了电梯,然后电梯门合上。
    秦崇聿就这样愣愣地盯着紧闭的门,良久才从喉咙里溢出一个字,“好”。
    而此时,余生已到了楼下,左君迟的车子就停在门口,她一出电梯便看到了。
    左君迟很绅士地亲自下车给她开了车门,微笑着问,“余生想去哪儿?”
    “你不是要请我吃烛光晚餐吗?”余生坐进车子。
    左君迟迟疑地点头,“以为你不愿意去。”
    车子停在了小区附近的一家中式餐厅外,依旧是左君迟拉开车门,余生下车。
    两人并肩走进餐厅,餐厅里悠扬的音乐带给人的是食欲。
    余生是真的饿了。
    餐厅的烛光晚餐不比家里,但足够浪漫。
    余生不喝酒,左君迟给她要了杯果汁。
    一个红酒,一个果汁,杯子碰撞的时候,余生笑了笑,“好久不见,左阳。”
    左君迟微微一愣,他是个善于掩藏的人,只是片刻就恢复了一贯的沉着与冷静,“崇聿告诉你了。”他的语气肯定,不是询问。
    “Mica好吗?”余生问。
    “好。”
    余生笑了下,转着手中的杯子,第一次她发现,把果汁倒进红酒杯里转动也别有一番滋味,“她已经好多天没给我打过电话了,她不好,一点都不好。”
    迷人的灯光照着她略显疲惫的脸,毫无光彩。
    左君迟不语,用沉默来消磨时间。
    “你难道没有话要对我说的吗?”余生问。
    “余生很聪明。”左君迟的话语里不带半点的情绪,是千帆过尽的平淡。
    余生却很不不客气,扬了下手里的酒杯,微笑道:“谢谢夸奖。”
    窗外,那双绿色的眼眸早已变成了红色,那是嫉妒的颜色!
    左君迟淡淡地看着余生,表情拿捏得很好,既不疏离也不亲近,良久,他似是无意,看了眼窗外,回头的时候他说:“我想跟小乖要个孩子。”
    小乖?余生记得愚人节那天,左君迟叫Mica小乖,男人都喜欢给自己女人取个只属于他们自己的“名字”吗?
    秦崇聿叫她宝宝,左君迟叫Mica小乖。
    一个男人说他想要个孩子,这代表了什么?
    面前这个男人,他已成家,却说想要不是他妻子的女人给他生个孩子,他是该多爱这个不是他妻子的女人,还是他觉得那个女人的爱他可以肆意的践踏挥霍?
    尘世男女,爱与恨,有蓦然回首那人竟在灯火阑珊处,有历经千难也终难修成正果,他与Mica是哪一种?
    “Mica同意了?”
    “我没告诉她。”
    胸口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余生捏着酒杯的手不知何时已经关节发白,她目光锁视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声音清冷,“等她怀上了再说留下这个孩子?”
    “是。”左君迟没有否认,因为他确实是这样想的,他不知道提前说出来她会不会要他的孩子,他们已经失去了一个孩子,是他亲手扼杀的。
    有些事情在做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可往往会在日后回忆起来的时候,心如刀绞一般的疼痛难忍。
    近四十岁了,他想要个孩子。
    只是这么简单的一个念头,从萌生到发芽,一瞬间而已。
    “既然想要个孩子,跟你妻子生一个岂不光明正大?”余生说这话的时候望着窗外,她是无意间看到了窗外停着的那辆车子,虽看不清车里的人,但她放佛看到了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这里,确切说盯着她,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呢?
    愤怒?仇恨?猩红?
    大概都有吧。
    “有名无实。”左君迟简单地说了四个字,却一切都包含在其中了。
    余生轻叹一声,“那你可以将这名坐实了。”
    “从未想过。”
    余生忽然发现这男人够言简意赅的,她笑了笑,再次举起酒杯跟他碰了下,“那就是,你想跟我演一出戏。”
    左君迟嘴角的笑意很浓,没有否认,对聪明的人无需言透。
    可余生却笑了,笑得有些讽刺,却又带着些悲凉,为Mica,也为她自己,“怕是崇聿不会同意,你跟他是兄弟,应该知道,他这个人最小气。”
    “所以还请余生不要告诉他。”
    “你,休想。”余生放下手中的饮料,站起身,“如果这个孩子是Mica也想要的,我会帮她,但不是你。”
    ********************
    余生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秦崇聿在楼下等她,见她回来快速上前,什么都没说直接将她抱在怀里,“去哪儿了?”随后他皱起眉头,“喝酒了?”
    她抬头凝视他,声音很轻,“没有,用红酒杯喝的果汁。”
    “我的阿盛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癖好?”轻声询问的时候,余生脚下一轻,人被横抱了起来,几步进了电梯。
    许是累了,余生从被他抱起的时候就合上了眼眸,短短几秒钟等到了屋子已经濒临沉睡。
    “去洗个澡,然后再睡?”秦崇聿轻声询问。
    “嗯。”她虽然应了他但依旧闭着眼,态度很明显,要他给她洗。
    这事儿若搁在以前,即便她不是这个意思秦崇聿也定会默认为这个意思,但是今天晚上,他不敢,他怕又惹了她生气。
    好好的一顿烛光晚餐到最后非但没吃成,却成了她跟别人去吃,想想心里就堵得难受。
    朋友妻不可欺,左阳那个王八蛋怎么就这么的混蛋呢?
    他是不是也该把左阳的女人弄过来戏谑一番?
    如此甚好。
    秦崇聿将余生放在沙发上,“先睡一会儿,我去放水。”
    余生没应他,翻了个身脸对着沙发,他转身去了浴室。
    没多久再出来的时候他已是腰间裹着浴巾。
    “阿盛。”他轻声唤她,将她从沙发上抱起来,她仍旧舍不得抬起眼皮,就在混沌之中被他悉数脱去了身上的衣物,拦腰抱起,去了浴室。
    温度适宜的浴室,宽大的浴缸里水温正好,秦崇聿小心将余生先放进去,自己紧跟着也坐进去将她抱在怀里。
    “要不要搓背?”他问,如果只是泡着,他怕他又要不安分了,他要给自己找些事做,虽然跟她在一个浴缸里洗澡就足已经够折磨人了,可他确实想要啊,但只能克制。
    很快的,两个月已经过去了几天了。
    余生似是真睡着了,连应一声都懒得应。
    秦崇聿自顾自地给她搓了背,洗了头发,顺带也洗了脸,然后抱起她站在花洒下冲了冲,用一条宽大的毛巾将她包住,放在柔软的大*上。
    身体挨着*,余生一滚,钻进了被窝。
    “头发还没干。”秦崇聿拿过吹风机坐在*边,将她抱起,头枕着自己的腿,一点一点地给她吹着头发,她不老实,总是乱动,不一会儿身上盖着的丝被就滑落,露出了胸前的柔软。
    男人的眼睛盯着那个地方看了几秒,虽然在浴室里他已经肆无忌惮地看了许久,可浴室毕竟是浴室,跟在*上看着是两种心境。
    喉结,动了又动,握在手里的风机不知何时吹向了别的方向。
    “好吵……”睡梦里余生呢喃了一句,翻了身,留给秦崇聿一个美背。
    柔软没了,换成了美背,一样的极具*。
    但秦崇聿却无暇再看了,因为十一点的钟声敲响了,他未曾发觉,在浴室竟然泡了近一个小时。
    恍然记起她的身体还不好,他慌忙放下吹风机,低头用额头去探她的额头,没有发现异样,这才稍松一口气,坐直身体,重新拿起吹风机。
    吹了大概十多分钟,确定发根也已经干透,秦崇聿这才关掉风机,将早已熟睡的余生放好,盖好,她仍然是翻了个身,手无意识的在跟前摸了摸,许是没有摸到她想要的,又一翻身翻向了这边,又是伸手摸了摸,这次摸到了,嘴角露出满足的笑。
    秦崇聿本打算给她盖好他再去抽一支烟的,他发现今晚的烟瘾上来了,可被她这么手臂抱在腰间,他动弹不得。
    算了,不抽了。
    他小心躺下,将她拉至怀里,伸手关了大灯,只留下微弱的*头灯。
    唉……
    一声轻叹在静谧的房间里响起,像柳絮飘落心头,却又似磐石砸在心间,她还是对他不完全的信任,真的是他太混蛋了吗?
    许是太热,余生的脚不老实地踢开了身上的被子,也翻了身背对着秦崇聿,他又是一声无奈的叹息,给她拉好被子盖上,下了*。
    来到阳台上,还是点了支烟,深夜的J州,静的令人不安。
    这种看似平静的日子,似乎隐藏着令他怎么也无法掌控的洪水猛兽,他总觉得,又有事情要发生了。
    窗外,数英尺高度的最下面,一辆黑色的车子停在那里,男人斜靠在车子上,指间也夹着一支烟,黑夜里,那红色不停地闪动着。
    ********************
    数日来秦崇聿第一次睡过了头,一觉醒来已经上午八点半,余生做好了早饭,然后拉了把椅子坐在*边,双手撑着下巴,端详着睡美男。
    她没见过睡美人儿,不知道到底是睡美人儿好看还是睡美男好看。
    抬手想摸一摸他的脸。
    秦崇聿就是在这个时候睁开的眼睛,余生的脸上闪过一抹慌乱,她可没忘记昨晚上她的阴晴不定导致了一场浪漫的约会被取消,他还在生气呢。
    欲抽回手,手却被男人握住抚在了脸上,过了*,他的下巴上新生的胡茬有些扎手,痒痒的。
    “趁我睡觉占我便宜,可不是一次两次了。”他笑着将她的手从脸上移到唇边,目光深情地望着她,毫无戏谑的意思,却她更加的尴尬,用力抽回手,站起身,“谁占你便宜!”
    “占了就占了,还不承认。”秦崇聿起身从后面圈住她,这一次倒是真切的戏谑了,“做了早饭?”他问,因为他嗅到了她发丝间淡淡的油烟味,那是厨房的味道。
    余生点头,“熬了些粥,去洗洗吃饭。”
    “好。”秦崇聿没有过分的贪恋这一刻的温存,放开他,转身去了盥洗室。
    余生已经在餐厅用餐,手里拿着今天早上的财经报纸,报纸的头条的照片引起了她的注意,平日里这个版块都是某某成功人士,但今天却似是一则娱乐新闻。
    照片似是隔着玻璃照的,所以并不是特别的清晰,但看清楚对坐的男女,还是戳戳有余的。
    这个画面,余生怎会不知?怎会不熟悉?
    没想到昨晚上她跟左君迟吃饭今天竟能上了财经报纸的头条,估计这样的头条是历史少有的吧?
    标题:秦氏董事长前妻死而复生,深夜华凌苑高调约会新欢。
    余生自回到J州至今,几乎没有媒体不知道她死而复生的事,但却无人敢报道,可今天,似乎有些不一样。
    捏着报纸,她轻笑了一下,丢在一旁打算开始吃饭。
    “看到了什么这样的表情?”秦崇聿换了居家服进来,这身装扮显然他今天没打算去公司。
    随手拿起桌上的报纸,瞥眼见她正要去那餐碟里的素包子,他喝止,“去洗手。”
    余生看着他,明显的不乐意,坐着不动。
    秦崇聿丢下报纸,转身去了盥洗室,不一会儿出来手里多了条打湿的毛巾,坐在她身边,“左手。”
    余生听话地伸出左手。
    “右手。”
    她又伸出右手,擦完后他满意地扯了下嘴角,“记住看完报纸要洗手才能吃饭。”
    余生不语,抓起一个包子,小素包子,但也不小,却被她整个塞进嘴里,赌气一般使劲地咀嚼。
    “淘气!”秦崇聿将毛巾搭在椅子靠背上,拿起报纸,当看到头版的照片时,眉微不可查地皱了皱,随手放下,拿起毛巾擦了擦手,开始吃早餐。
    余生也不说话,但却偷偷地看了他好几次。
    他虽声色微动,但余光早已将她的小动作,小眼神,尽收眼底。
    “阿盛。”他终于放下勺子,靠在椅子上,双手抱在胸前,一副审问的姿态,“难道你不该跟我解释一下吗?”
    余生笑了,凑近他,“终于忍不住了?”
    “嗯。”他坐立不动,清冷地应了一声,“我们才刚刚领过结婚证,你这算不算给我戴绿帽?”
    余生歪头想了一会儿,“绿帽?算是吧。”
    好一个算是吧,如此的云淡风气,可没把秦崇聿给气个半死,再也坐立不住,长臂一伸将她的脖子拐住,咬牙切齿,“算是吧?嗯?胆子肥了是不是?我就说女人不能太惯,否则都无法无天了!”
    “生气了?”余生讪笑,动了下身体从椅子上离开来到了他的腿上,双手攀住他的脖颈,“真生气了?”
    “你说呢?”秦崇聿目光锁视她,双手搂住了她的腰,“我不管左阳想做什么,也不管你有没有跟他达成什么协议,总之我不同意!”
    “你又不知道什么事,干嘛不同意?”
    “不知道就已经不同意,知道后更不同意。”他理直气壮。
    余生懒得跟他辩解,因为他除了会狡辩别的不会,“有些事情也许你我都身不由己。”
    秦崇聿略显震惊,“你知道了什么?”
    “上午陪我去见一下古先生,嗯?”余生转移了话题。
    “古李西蒙?”
    “嗯。”
    对于余生的出现古李西蒙毫无意外,因为在她还没到酒店门口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她要来了。
    距离上次见到古李西蒙,余生觉得他似乎苍老了许多。
    “古先生好。”
    古李西蒙点头,淡淡地睨了眼秦崇聿,“能请秦先生回避一下吗?我小跟小生单独聊聊。”
    秦崇聿看着余生,她点头。
    奢华的两层独楼,天台上,四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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