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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婚,总裁追妻请排队-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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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ica凝着他,眼眸里一片水雾,看得男人的心里一阵阵的抽痛,“听话,把眼闭上。”
    Mica想说什么,却只是动了动嘴,最后闭上了眼,将脸,埋在他的胸口。
    尘封的记忆太久,久得她都要忘了他怀抱到底有多暖,是否能融化她早已冷却的心,她想要勾起嘴角,却怎么无法浅笑,如今这么真实,可她却觉得似梦。
    男人温柔地看她,嘴角挂着一丝浅笑,心却被她扎得生疼,她刚才该有多痛?如果他不是忘了拿东西又折回来,是不是他就再也无法见到她了?心是疼的,更是紧张不安的,但同时却也是愤怒的。
    等抬起头的时候,他的眼神却刹那变化,冷冽的黑眸犹如冰封的利刃,无情而又冰冷!
    他一只手紧紧地箍住Mica的腰,一只手腾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跟前拦着的人身上抽出了一把黑色的手枪,毫不犹豫地打在了那人的腿上。
    消音枪,所以Mica没有听到枪响的声音,但却听到了男人的一声惨叫,她下意识闭紧眼,脸紧紧地贴在左阳的身上,浑身颤抖不已。
    “今天这个女人休想活着离开这间屋子!”身后是Aurora狠毒无情的声音。
    放佛一道命令,门口拦着的保镖一个个亮出了藏在身上的手枪。
    左阳毫无畏惧之色,“华姨,带夏小姐会房间,给她先处理下伤口。”
    “是,少爷。”
    Mica抬头看左阳,头微微摇了下,意思是她不离开。
    “听话,在房间等我。”
    “走吧,夏小姐。”周华上前拉住了Mica的胳膊。
    左阳一直目送Mica回到楼上的房间,周华把门关上,他这才收回视线,懒洋洋地从口袋里摸出烟盒,抽了一支噙在嘴边,“看在阁下的份上,我不想跟你刀枪相见。”
    “夫妻一场我也不想这样,但是今天,左阳你听清楚了,那个践人的命,我必须拿走!”
    左阳轻笑了一下,走到沙发前坐下,慵懒的姿态靠在沙发上,“怎么?车祸没有达到你的目的,打算再来第二次?”
    Aurora并不否认,也在沙发上坐下,接过手下递来的一支点着的烟,放在红唇边抽了一口,缓缓吐出,青烟袅绕,在上空盘旋散去,性感的女人就连抽烟都那么的魅惑人心,“那么严重的车祸她都没事,还真是命大,不过再命大也无法避免明年的今日是她的忌日,这样一个事实。”
    “女人抽烟不好。”左阳说。
    Aurora挑眉,“你是在关心我吗?”
    “堂堂A国公主,竟然酗酒抽烟,不知道阁下知道了,会对此有何感想。”
    “你在威胁我。”
    “这天下还没人能够威胁得了你Aurora的,不是吗?”
    “你这倒是说了句大实话。”
    “是吗?”威严冰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除了左阳,所有的人都为之一震!
    “阁下!”齐齐的声音在偌大的别墅里响起,站在门口的人自觉分成两队,中间开了一条道。
    Aurora显然没有料到古李西蒙会来到中国,更会来到这里,呆愣了片刻,她迅速捻灭手中的烟站起身,显得十分的慌乱无措,“爸爸……”
    古李西蒙站在门口没有朝里走进,但他周身所散发的寒意却足以让屋子里的每一个人都打起了冷颤,他嘴角带着一贯的笑,但这笑容却极其的冷漠,“Aurora,跟我回去。”他的声音也是一贯的平和,但却让听到的人连汗毛都在打颤。
    了解这个总统阁下的人都知道,此时的他,好比平静湖面下的暗涌,看似平静实则致命。
    “爸爸……”Aurora站着没动,目光看向了左阳,是求助。
    左阳无视了她的注视,若无其事地抽着烟,一支烟就要燃尽。
    Aurora最后离开了,偌大的别墅恢复了安静,地上那滩已凝固的血泛着暗红之色,刺痛了男人的双眼。
    丢掉指间已经燃尽的烟蒂,左阳大步去了楼上的卧室,此时周华站在*边,Mica躺在那里,被子蒙着头,但被子下的身体却在剧烈地颤抖。
    周华见他进来,转身无声离开,门,从外面拉上。
    “小乖……”左阳在*边坐下,手伸出又缩回去,轻声问:“我们去医院,好吗?”
    被子下传出Mica哽咽的声音,“为什么会这样?她明明想要的是我的命,为什么受伤的却是阿盛?”
    “不是你想的那样,听话,我们去医院。”
    “我不去,是我对不起阿盛,是我害了她,都是我不好……”
    “这不是你的错。”左阳将她抱起来,“真的不是你的错,错的……是我。”
    侧脸,男人一声轻叹,是他低估了Aurora那个女人的狠毒,是他的错。
    Mica看着他,突然似是明白了什么,一把将他推开。
    左阳猝不及防,蹲坐在地上,眉头皱起,眼中瞬间寒意,他从地上起来,立在*边,声音再也没了刚才的温柔,“你的手必须马上去医院。”
    “是你!是你故意让那个疯女人以为你跟阿盛有关系,所以她才让人开车撞向阿盛,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Mica痛心地看着自己深爱却从未能了解的男人他是如此的可怕,令人深深的恐惧!
    “去医院!”左阳没有给她控诉的机会,直接将她横抱在怀中,大步离开卧室。
    “你放开我!你这个恶魔!是你害了阿盛!”Mica的挣扎叫喊声随着车门的用力合上而被生生的阻隔。
    车子里,她哭,她闹,她咆哮,她厮打他,他都没有言语,没有还手,无动于衷,任由她发泄,到最后,她累了,趴在他的腿上只剩下“呜呜”的哭泣声,身体因哭泣而颤抖着。
    “左阳,你让我以后如何面对阿盛?如何面对安安?”
    左阳不语,只是轻轻地拢着她的发丝,看着车窗外,神情漠然,如果最后真的需要为一些事情付出代价,那也是他,不是她。
    “我要去看看阿盛。”Mica说。
    左君迟点头,“好。”
    “我依然爱着你。”说着话的时候,Mica抬起了头,目光锁视着跟前的男人,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了一个轻吻。
    他回她一个吻,在她的唇上,“我一直都知道。”
    Mica问:“你也爱我吗?”
    “爱。”这是他们认识近二十年他第一次对她说出这个字,他又说:“我爱你。”
    Mica的心忽然软成了一池春水,放佛十一年的小心翼翼,六年多的等待都值得了,她笑,笑得泪却流了出来,她会永远记住这三个字,永远……
    医院里,余生在睡了*后醒过来,精神很好,眼睛骨碌碌地转动着。
    现在若是有人问她多大了,她会说,她二十了。
    放佛睡了一觉,一下子过了八年。
    秦崇聿进来的时候,她正盯着天花板出神,脑子里想的是,明天就要跟他去领结婚证了,明天早上可不能再睡懒觉了。
    “醒了?”有热气钻入耳朵,痒痒的。
    余生侧目,头没有办法转动,所以侧目看他有些难受,眼睛瞪得酸疼,“明天去领结婚证了,明天早上你要早点叫我起来,去晚了领证的人多我们还要排队。”
    秦崇聿微愣片刻,笑着问:“阿盛想结婚啊?”
    余生眉头一皱,“你难道不想跟我结婚吗?”
    “想!做梦都想!”
    女人笑了,眼睛弯成了月牙,“阿盛终于二十岁了,可以嫁给崇聿了,嘿嘿嘿……”
    二十岁?秦崇聿微怔,随即在她的脸上亲了亲,睡一觉长八岁,真好,再睡一觉就恢复正常了,不过现在这样也很好,忘了悲伤,其实也是件好事。
    “饿不饿?”
    余生咬着嘴唇,一脸羞色,“有点……”肚子都在咕噜噜地叫了,她好饿,咦?这是哪里?不是在家吗?
    “这是哪里?怎么不像是在家里?”
    “这是医院,阿盛不小心受伤了。”
    “受伤?”余生想坐起来,这才发现自己的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她根本就动不了,“我是不是昨天晚上喝多了摔伤的?对不起,以后再也不听莉亚的话了,她告诉我那酒度数一点都不高,喝五杯都不会醉,我才喝了两杯……”
    昨天同学聚会,她偷偷喝了两杯酒,刚开始还没觉得不舒服,可没多久就感觉头晕乎乎的,走路都是飘的,后来他来了,很生气,她怕怕的。
    这是记忆中断吗?秦崇聿皱眉,怎么他觉得是记忆错乱呢?莉亚?她在国外读书时候的同班同学。
    “你生气了?”余生偷偷地看着他,每次他只要一皱眉那肯定就是不高兴了,她知道自己这次是闯大祸了,都住院了,“对不起,以后再也不喝酒了,我跟你保证!”她保证,就差举手发誓了。
    “我真的保证以后再也不喝酒了,你不要生气好不好?”见他眉头还在皱着,她怕他在这样气下去明天会不跟她一起领结婚证了,明天是她生日呢,要双喜临门。
    秦崇聿忽然低低的笑了起来,眉宇间都是温柔笑意,“我没生气。”
    “真的?”她似是不信,没生气皱着眉头干嘛?
    “真的。”怕她不信,他俯身在她的唇上留下了一个绵长却又安静的吻,他看到她的脸通红通红,那是属于她的少女的娇羞,在一起那么多年,每次问她,她都羞得满脸通红,“你看,我都亲你了,这表明我没有生气。”
    余生甜甜地笑了,舌尖舔着嘴唇,好甜!
    “我明天能出院吗?我们还要去领结婚证,而且……”她敛眸,抿嘴不语,却在偷笑。
    秦崇聿故意不明所以,问:“而且什么?”
    “你--不理你了!”明天人家生日都不记得了,还口口声声说爱人家,哼!
    秦崇聿被她这个样子逗乐了,放佛真的回到了八年前,那时候的他们无忧无虑,当然除了一件事外,那就是,每天晚上她在他怀里睡着,他却只能望梅止渴,身心备受煎熬,那样的日子熬了数年,终于在她二十岁生日来临的时候可以结束了。
    如果可以,就让她的记忆只停留在这二十岁吧,他们重新开始,这一次,他一定会做一个好丈夫,合格的丈夫。
    他轻轻地屈起手指,刮了下她的鼻尖,“傻瓜,明天你生日,我怎么会忘记呢,真是个傻丫头!”
    她笑,突然记起什么一般,问:“明天结婚了我们是不是就可以睡在一个被窝了?”
    他皱眉,“难道我们一直不是一个被窝睡觉吗?”这个淘气的家伙,她都不知道每天晚上他有多煎熬,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在如今这个*事糜烂的年代,他竟然一直到二十八岁才破了处,他都没好意思告诉他那些哥们儿,怕他们嘲笑他,日夜抱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睡觉他怎么就没有将她给吃了?
    余生“嘿嘿”地笑了起来,小脸红得像个熟透的苹果,却一脸委屈,“可你每次都穿着睡衣睡觉,抱着都不舒服。”
    秦崇聿的脸僵了又僵,不穿着睡衣他早就将她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了。
    似是话一说出口就紧跟着忘了,余生很快就转移了话题,问:“崇聿,为什么我的浑身都动弹不了呢?就跟被人点了穴道一样。”她试图扭动身体,可一点反应都没有,昨天还感觉身上疼,今天什么感觉都没了,这身体好像都不是她自己的。
    秦崇聿脸色顿僵,虽只是片刻就被他隐藏起来,却还是让余生给捕捉到,“怎么了?”
    “没事,动弹不了是因为怕你疼我让你医生给你打了麻醉药,现在药效还没过去。”
    “哦,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我不能动了呢。”余生随口说出的话却让秦崇聿的心尖蓦地一疼,他该如何告诉她,她有可能终身瘫痪。
    昨天她醒来,他以为危险已经过去,却不曾想还有更残酷的事情需要他和她去面对。
    医生告诉他,“余小姐伤到脊髓,可能终身瘫痪。”
    昨天晚上他在她身边坐了一晚上,也想了一晚上,他不知道该如何告诉她这样一个事实,他怕她会承受不了。
    虽然在飞机上他一直在一遍遍地祈祷老天爷只要她活着,他愿意拿他的一切交换包括他的命,可却在她醒来的时候他想要的不仅仅只是她活着,他要她跟以前那样,健健康康的。
    眼中泪雾一片,他撇过脸许久没有说话。
    “崇聿--”在她叫他的时候,他猛然抱住她,脸深深地埋在她的颈窝,泪一颗接连一颗砸落。

☆、153:姜还是老的辣(附带温馨小剧场)

窗外,阳光洒在室内,可周围的温度却异常的低,四月的天,竟然冷得人直哆嗦。
    余生被秦崇聿这个样子吓坏了,无措地看着她,小心翼翼地问:“崇聿,你怎么了?”
    记忆中他从来没有哭过,可现在他却在哭,一颗颗眼泪灼烫着她的肌肤,那么疼,那么疼……
    “你怎么了?你怎么哭了?”她被他给吓哭了,眼泪顺着眼角一股股的流下,她想抱着他,安慰他,可胳膊抬不起来,“崇聿,你不要哭了好不好?是不是我又惹你生气了?你不要哭,我以后不惹你生气了,我不喝酒了,也不跟那些男同学出去玩了,我听你的话,你不要哭了好不好?”
    良久,在余生的抽泣中,秦崇聿抬起了头,脸上虽无泪,但双眸通红,他笑着用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她光滑的脸蛋儿,“吓坏你了?我没事,就是看你受伤,我心里难受,我自责,说好的保护你可还是让你受了伤,对不起阿盛,都是我不好。”
    余生眨了下眼睛,将眼眶中的泪赶出来,笑看着他,微微摇头,“不,这跟你无关,是我自己不听你的话,不怪你,你不要自责。崇聿,答应我,以后不要哭好不好……”不让他哭,她却又泪眼朦胧。
    他点头,拭去她眼角的泪,俯身吻了吻她被泪水打湿的睫毛,保证,“以后我不哭,阿盛也不哭。”
    “嗯。”
    “崇聿,我是不是以后都不能动了?”余生看着秦崇聿,表情平静地询问,放佛在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那个答案早已在她的心里思索了千万遍,她也接受了千万遍。
    秦崇聿的心口,似是被锋利的针一下一下地扎着,一阵阵钻心的疼。
    他脸色惨白,却故作镇定,“……不是,不要胡思乱想。”
    胡思乱想了吗?余生闭了下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再睁开,目带微笑,主动索要,“崇聿,你亲亲我。”
    “好。”秦崇聿俯身,唇对上她的唇,却发现自己的唇是那么那么的凉,他蓦地起身,脸上的惊慌错乱无处逃窜,悉数落入她的眼底。
    窗外,阳光明媚,可周身却被寒冷侵袭,血液都要凝固了。
    余生望着窗外,树叶绿了,花儿开了,这样的季节又岂会是寒冷的冬季?
    世间万物,都逃不过宿命轮回,从第一眼睁开,她就知道自己一定错过了有些东西。
    她还忘掉了一些东西,比如第一次见到秦崇聿是什么时候,比如安安是谁……
    脑子里除了秦崇聿,还有一个名字挥之不去,安安,就好像那个叫安安的人是长在她灵魂深处一样,有着跟秦崇聿同样的地位,只是她却怎么也记不起来他的样子,他是谁。
    身体不是自己的,也一定不是麻醉药的缘故,因为麻醉药对她是没有任何作用的,这事秦崇聿比她还要清楚,所以他刚刚撒谎了。
    他哭了,记忆里的近二十年她从来没有见过他哭过,可现在他哭得那么伤心,肯定不是因为对她撒了谎愧疚自责,一定是别的原因,他难过,为她难过。
    “我是不是再也起不来了?”平静无波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这样一个事实是她无法接受的,但她知道,她要学着接受,她不能再让他哭。
    “……不是,你会好起来的。”
    收回视线,余生含笑着看着言不由衷的男人,却第一次没有因为他的言不由衷而生气,他是她爱的男人,爱了那么多年,所以怎会生气?何况他只是不想让她难过。
    “你亲亲我。”
    “……”面对她的再次索要,秦崇聿犹豫了,他害怕,撇过脸,泪控制不住的落下。
    “你哭什么?你看我都不能动了我都没哭。”她笑,努力的笑,可眼中水雾一片,视线模糊。
    “你会嫌弃我,不要我吗?”她问。
    他摇着头,使劲地摇,“不会!”是保证,更是誓言。
    她笑,眼角热泪缓缓地流淌,她用最柔弱的声音说:“那就好啦,既然我还活着,既然你不嫌弃我,既然我们还能在一起,你为什么要哭?”
    他点头,使劲的点头,“我不哭!”
    可良久,他才扭过头,脸上无泪,双眸却比之前还要红,放佛泛着血色。
    余生目光锁视着他,视线里也只有他,她笑着说:“你亲亲我。”
    秦崇聿点头,没有犹豫,低头覆上她柔软的唇,久久不舍得分开。
    余生是笑着的,一直到睡梦里嘴角都是欢喜的笑。
    在她临近熟睡的时候,她对秦崇聿说:“崇聿,我知道我一定忘记了什么,只要还记得你,忘了所有都行。”
    在她熟睡后,秦崇聿趴在她耳边,温柔的声音如春风拂过,“宝宝,如果可以你连我也忘了吧,然后我们重新开始,没有伤害,没有悲伤,更没有泪水,我要你每天都快快乐乐的。”
    阳光驱走了寒意,周围的温度缓慢上升,冬天去了,从此以后便永远都是春天。
    秦崇聿从监护室出来,Mica跟左阳在门口,
    “阿盛她……怎么样了?”Mica小心翼翼地问。
    秦崇聿的嘴角带着一丝笑,却疏离冷漠,“她很好,刚睡着。”
    “对不起……”
    秦崇聿已经转身,在听到这三个字的时候微顿了下身体,侧脸,“为什么要说这三个字?”
    Mica:“……”
    有风吹过,带来一股凉意,Mica下意识朝左阳的怀里钻了钻,嘴唇动着,发不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秦崇聿重新转回头,抬步,离开。
    走了很远,他毫无温度的声音响起,“我不需要这三个字,阿盛更不需要。”
    温馨小剧场:苹果VS苹果粥
    余生转入了普通病房,秦崇聿谢绝了所有来看她的人,他说:“阿盛忘记了以前的事情,我也不想让她再记起,如今这样对她对我,对我们每一个人都很好。”
    余平安可以下*自由活动了,每天在自己的病房和对面的房间来回跑着。
    “阿盛,你要不要吃苹果?”他拿着一个煮熟的苹果从对面进来。
    余生看着他,“当然要吃。”
    “一人一半。”
    “好。”
    余平安拿着苹果站在*边,问:“阿盛,你信不信,我能把这个苹果用手掰成两半?”
    余生皱眉,“不信,我都掰不开。”
    “那你看清楚了。”余平安把苹果移到她跟前,两只手一只手按住一半,咬牙鼓起,一下子一个苹果就掰开了,他得意地挑了挑眉,“现在信了吧?”
    余生笑着点头,“信,安安最厉害了!”
    “那当然!”余平安很自豪,踢掉鞋子,在*边盘腿坐下,冲门口拿着水果刀的男人眨了下眼睛。
    “阿盛--”
    “安安,我是你妈妈,你以后不许叫我阿盛,你要叫我妈妈。”余生终于忍受不了他张嘴闭嘴都是阿盛,明明是他妈妈,他偏要叫她阿盛,没大没小。
    谁料,某小屁孩却振振有词,“阿盛是溺称,溺是溺爱的溺,这说明我爱你,比妈妈要亲多了,不信你问问秦先生,是不是这样。”
    被叫做秦先生的人倚在门口,目带微笑,“你瞧,他都问我叫秦先生。”
    “没大没小!”余生对这父子俩十分的无语,对门口的男人说:“秦先生,我要吃苹果。”
    “没问题,秦先生亲自喂你。”
    “说好的我喂。”被秦崇聿从*上赶下去的时候,余平安愤愤地瞪着眼睛,“言而无信!明明说好的是我喂!阿盛,这种言而无信的男人你可不能嫁给他,以后有你受委屈的时候。”
    “谁受委屈?”秦成端着苹果粥从外面进来,“谁敢欺负我家阿盛,我跟他拼命!”
    余生抿着嘴笑,“叔叔做的什么好吃的?”
    “猜猜。”
    “我闻到苹果味了。”
    “小狗的鼻子!”秦成将粥端到她眼前,“苹果粥,喜欢吗?”
    “喜欢!”
    “我喂你吃?”
    “好!”
    刚刚坐下还没暖热的位置换成了第三个人,秦崇聿和余平安一人手里拿着半个苹果,狠狠地咬了一口,异口同声,“秦成,算你狠!”
    秦成得意地扫了两人一眼,这就叫,姜还是老的辣,懂么?

☆、154:一封匿名邮件

似乎从四月末开始,J州的天便不再有阵雨,这有一个星期了,一直都是风和日丽的天。
    余生靠在*头,浑身无法动弹,除了这颗还可以思维的脑袋,可以看到东西的眼睛,可以呼吸的鼻孔,可以吃饭说话的嘴巴,可以听到声音的耳朵,身体其他的部位似乎都不在属于她。
    低头,看着放在胸前的左手,阳光下,鸽子蛋的钻石闪闪发光,她跟他结婚了,有婚戒,有儿子,有一个家,即便是她现在是残废,无法动弹,可又有谁能说她不幸福呢?
    对面的房间里,传出一阵阵的欢笑,她被感染,不禁也嘴角弯起,两个男人一个孩子,却更像是三个孩子。
    似乎许久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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