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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天安-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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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马凝眸又稍动,满是迟疑地说:“你借我手机,准又是要干什么坏事了。”
  原来,这世上知她者不过是一个往来无交情的寻常人,她望着眼前斯文的男子,他畏畏缩缩的模样,仿佛她就是山中的虎大王,要逼良为娼一样。
  她极是享受这种感觉。
  “只是发个信息,你借不借?”
  “你给……谁发信息?”
  她得瑟着说:“自然是给你那不确定且还没过门的老板娘。”
  “那可不行,我的姑奶奶,我刚才给老板送酒,你是没看见……哪有这样坑害老板的,要是被老板知道了,我还怎么活?”
  “两百块。”
  “成交!你用卡二发送就行。”
  武阳原本笑意正浓,一瞬间,她就眼神凌厉,她说:“你可别在你老板面前乱讲,否则,你知道的。”
  “放心吧,光是您的一口仙气,就已经把我吓得半死不活了,我怎么敢不听您额嘱托呢?”
  武阳一步一踱,一笑一春风地回到包厢,包厢里有歌有酒,还有那呼之欲出的男欢女爱。
  乐帘眼皮微垂,抚弄着身段,将睡未睡。而徐桤安正襟危坐,独自喝着凉酒,他此时,应该已经意乱情迷,满眼皆是风花雪月了吧。
  她不禁感概,搞了半天,怎么的还迟迟没有动手。
  “徐老板,时间不早了,我想先回了,乐帘姐已然醉了,我也扛不动,我不知道她住在哪里,你这里应该有空房间吧,你帮我把她照顾一晚吧,你上次没有答应给我买酒,这次你就帮我这个小小的忙吧,我没有别的要求了。”
  徐桤安蹙眉,他也不知道乐帘家住何方,不好派人送她回去啊。
  还没等他拒绝,武阳一溜烟儿欢天喜地跑了。
  听说陆天瑜和乐帘吵架了,要不然把陆天瑜叫过来就好了。没办法,徐桤安只好把乐帘抱去他的小房间,他把乐帘扔到床上,看着她浅睡的模样,不知怎么回事,今夜的她让他频频想起曾经故人,还险些因为眼花缭乱而失了贞洁。
  应该是酒喝太多了,产生了幻觉,他竟然对乐帘……有了别样的感觉,而且久未散去。难道……他移情别恋了?不,一定只是酒喝多了,导致神经错乱了。
  他明白自己是爱着陆天瑜的,而且爱的很深,因为她是他那些荒诞年岁里唯一的生机,他不能允许自己犯下无法饶恕的错误,而且,他与天瑜就要结婚了。
  徐桤安看了看时间,快晚上十一点了,他得赶紧走出这个房间,去外边散散酒味,要不然回去时,他会看到天瑜眉毛微蹙,担心他饮酒伤身了。


第三十九章 引子
  陆天瑜下班后,拖着疲惫的身体从浴室出来,她兴致冲冲地打开超凡卫视,电视上正放着广告。
  她把手机拿过来一看,九点五十五分,还有五分钟精彩剧集就要开始了!她用余光瞥了一眼信息图标,怎么的?还有一条未读信息。
  一定是骚扰信息,她顺手打开,信息显示:老板娘,快点来昼夜,徐老板和别的女人单独在房间里,久未出来。
  顷刻之间,陆天瑜的脑袋像炸了一样,一阵蒙圈之后便回过神来,她反应一向很快,她拿上钥匙背上小皮包打了车飞快地赶去了昼夜。
  她要看个究竟,免得日后猜忌。
  她不是经常来,所以前台的人员还笑嘻嘻的对她说:“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为您服务的吗?”
  她问了其中一个年龄最小看起来最单纯的姑娘,问出了他们老板的踪迹。
  一个提着酒水的小哥见了她,一个颤抖,险些摔掉了手中瓶子,小哥飞快的拿出手机打起电话来。陆天瑜没有理会,只恨没有穿墙术,她想飞快的去到徐桤安身边。
  她坐着电梯达到了三楼,踏出电梯的每一步,与她先前的心情截然不同,此时的她脚上好似绑了十斤的石头,难以迈步。
  她怀着沉重的心情渐渐靠近徐桤安的房间,房间周围比较昏暗,寂静无人,只有远处一个日光灯照着,徐桤安的门微微虚掩,里边传来细微的人声。
  如果……是真的,他真的在外面与别的女人共谱春歌,她该怎么办呢?难道像上次那样么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么?
  不,不能轻易原谅。什么都可以,不能出轨是她的底线。她到底是骄傲的人,怎么能任由别人一次次糟蹋她的真心?
  陆天瑜忐忑不安、悄无声息地走到门口,推开虚掩着的门,徐桤安背对着她,正一手掐掉手里的电话,一手握着床上女人的手。
  她看清了……即使泪眼模糊,也看清了床上女人的脸,那女人是乐帘,她顿时好似五雷轰顶,这是惊天炸弹!
  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找上乐帘?这是存心羞辱于她,为什么他偏偏要和她决裂的人重修旧好?且用这种形式?
  或许是乐帘故意勾引,不,认识乐帘这么久以来,她虽自卑爱妒忌,可,她终归不是随便的人。
  呵,在此时,她竟然还分析着种种原因,乐帘都已经上手了,她拖着徐桤安的手喃喃地说:“桤安……别走……我需要你……求你……”
  陆天瑜站在门口如痴傻老儿一般,神魂皆散,她看着徐桤安并没有挣脱乐帘的魔爪,反而一脸享受,他陶醉着匍匐着身体,靠近了乐帘。。。。。。
  如果可以吐血,她一定血竭而亡了。
  原来生活不止有天南地北的苟且,还有猝不及防的狗血。
  陆天瑜用手捂着胸口,那里异常的难受,估计是心碎了,哪怕用超强力胶水都难以粘好了。
  她向来自诩坚强,自认为经历了不少风吹雨打,她独自摸爬滚打多年,自傲心与灵魂早已百毒不侵。可是它们此时千疮百孔全然露了出来,正颤抖不休。
  她想起徐桤安曾经对她说:我要许你百事无忧。
  这算不算是承诺呢?如今,他算不算是违背了诺言了?会不会有一个天雷砸到他的头上呢?
  好吧,他们之间,反正也不曾说过海誓山盟,不离不弃。
  她再也看不下去了,曾经她与徐桤安恩恩爱爱的一幕幕竟然忽现在眼前,她想要开口,可明明用了很大力气,却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来。
  陆天瑜嘴唇微颤,竟然。。。。。。有丝退却了。
  她没有过多的勇气做抉择,因为前方是她无力承受的背叛,她也不能无声无息的离开,那是狼狈不堪的后退。
  她害怕处理不当,局势就失控了。
  她真想狠狠的像泼妇一样上去把他们揍上一顿,以解心头之气。对于她的到来,他们一定没有防备,她可以大快人心,打得他们落花流水,天生一对。
  可如果这样,她与徐桤安就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她颤抖地扯开嗓子冷冷叫了声:“徐桤安!”
  徐桤安似乎听见有人喊他,于是往门口望去,陆天瑜出现在通风的门口,怅然的立在那儿,脸色苍白,双眼饱含泪水,透着绝望。
  陆天瑜见徐桤安竟然无动于衷,也那么立在那儿,呆呆的哑口无言,然后才忽然顿悟一般,慌乱的将手从乐帘的手中抽回,一脸震惊。
  仿佛她出现的不该。
  既然如此,那她还留在那儿干什么呢?好让别人嘲笑她未婚夫的床上睡着别的女人吗?还是如傻子看戏一般在那儿欣赏着他们高尚的谈情美景?
  她不是那么的高尚,不能做到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所以只能仓皇逃跑。
  即使四肢无力,即使两眼昏花,也要逃走了。
  她只想赶快回去,将门锁起来,好好的睡上一觉,然后祈祷老天爷,告诉她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梦,一场乱七八糟的梦罢了。
  她除了能奋力地逃跑,再也不能做点别的什么了。
  匆促的脚步声传来,身后有着嘶哑的声音叫着她,她跑到电梯口,显示器上闪着红红的数字九,她等不了电梯了,只得走楼梯。
  她一步并三步,仅仅十来秒就已经走出了楼梯口。
  “……”
  徐桤安低吟了一声,他跌倒了。
  她为自己感到可悲,既然他已经和别人到了你情我愿的地步,为什么还要对她使上深情款款的苦肉计?
  明知这是苦肉计,狠心如她,又怎么会被轻易打动?
  她跑到街上,拦下一辆出租车,报了地址,心烦意乱地爬到自己住的地方。
  楼梯口那昏暗的角落里,不是等她的徐桤安吗?
  他醉酒开飞机来的?不要命了吗?
  徐桤安头发微乱,一脸愧疚,不再似意气风发的青年,他拉住她的手,焦急地说:“天瑜……”
  陆天瑜挣脱他的手,掏出钥匙打开门,她不想在门口同徐桤安争吵,因为楼上住着即将高考的学生,楼下住着睡眠轻浅的老人。
  “天瑜你听我说……”
  “你要我听你说什么?你与她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酒醉未归,她衣衫不整,你还要我听你说你们是清白的?这样的话,你自己信吗?”
  “对不起。。。。。。”
  她没有听徐桤安解释,也不必听他的解释。一个来回,足以让她接受了事实,想好了对策。对于“对不起”这三个字,她实在已经疲于听到了。
  她走进屋子,将徐桤安关在了门外。她此刻像极了炸毛的母夜叉吧!就连正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剧的秦玦都皱着眉头,意味深长的望了她两眼。


第四十章 等待
  陆天瑜将自己关在房中,她把房间里所有的窗户都打开,闲坐在飘窗上。
  这是陆天瑜从小就形成的习惯,小时候她与她妈吵架了,她为了躲避她妈的棒打,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她很想离家出走,可实在太小了,走不了多远,她考虑到自己还不能养活自己。于是她只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她闲来无事,就打开窗户,望向远方,她在心里说,总有一天,我要离开这里。
  她在房间里不吃不喝整整两天,她的父母也没来管她,她绝望极了,总觉得在家里没有地位,终于在夜里,她忍不住了,她从枕头下掏出五块钱,准备趁着月黑风高,去商店买两包方便面,那时候的方便面对于乡村来说可是难得的人间美味呢。
  可她刚走出房间,就被她爸给逮住了,面没买成,还被她爸给毒打了一顿。
  从此,她只要遇到不顺心的事情就会打开窗户望着远方,如果是夏天,她就会抬头仰望星空。
  因为天地广阔,人生短暂,不能被过去扯住了远走的脚步,如果人不能走,至少心是可以奔赴远方的。
  她望向远方,任微风拂动她那米白薄凉的窗帘,然后她滚下飘窗来,滚到床上,张开双手,像个大字一样看着天花板,天花板上什么都没有,此刻她的心情出乎意料的平静,她努力让自己什么都不去想,好让自己更加的静。
  陆天瑜就这样睁着眼睛,可能是眼睛挣得太久了,两行清泪不自觉的就留了下来。
  她向来寡欲,如今,连清心都不能了吗?
  她这是怎么了?
  她与萧欢相恋五年,一朝分离,不愿流泪。流落异国,忍饥挨饿,不曾感慨。与曾经最在乎的朋友疏远决裂,也不曾伤神。可如今,为什么心里空落落的,有丝彷徨无措呢?
  不是早就想好了该怎么办吗?
  大概是因为徐桤安对她的好太多了吧!
  纵他有百般不是,却有千般好。
  在国外,她对于他只是萍水相逢的人,他却肯出手相救,顾她周全。在桀古山时,他不顾一切将她拉到安全地带……
  他是老好人,陆天瑜一直都知道。可是为什么他对别的女人也一直是如此照顾有加呢?为什么徐桤安对她,爱时可以不顾生死,不爱时却转柳求欢呢?
  徐桤安难道一点儿都不会顾虑到她的感受吗?
  如果是以前,遇到这样的事情她可以潇洒地说分手,微笑着离开,再默默的奋斗。
  可是现在她不能了,她舍不得离开徐桤安。
  对于那些糟心的事情,即使亲眼所见,她也舍不得向他说分手。
  客厅里熟悉的片尾曲响了起来,秦玦关掉电视,打开了门,是客厅的大门。
  房间的隔音效果不好,她可以清楚地听到外边的动静。她侧耳细听,秦玦对徐桤安说:“你要不要进来?”
  “不用了,天瑜没有允许,我就不会进来,我就在这儿等她。”
  “随便你。”
  秦玦关了门,向房间走去,然后陆天瑜再没有听到其它的动静了。
  大概徐桤安走了吧,走了也好,否则就太蠢了。
  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是一条信息,秦玦发的。
  他问:你们怎么了?
  陆天瑜回复:诚如你所见。
  夜晚寂静,微风轻徐,天亮时分,下起了一阵急雨,气温骤降,她起床关上窗户,放好手机,缩进被窝。
  她想好好睡觉,休息好了,明天才有精力,明天还要去店里头好好工作。可她却睁眼到天亮,竟是一夜无眠。
  她起床搞好洗漱,从房间里拿了包,准备去上班,秦玦也起来了,衣冠整整,眯着双眼向洗漱间走去。
  她打开客厅的门,看见了蜷缩在角落里的徐桤安。
  他这样,让她想起了在国外的医院时,他曾经也是这样守着她,那时他温和如玉,孑然一身。
  听到动静,徐桤安站了起来,他双眼通红,衣服微微湿透,他从怀里拿出了几个包子递给陆天瑜。
  徐桤安说:“天瑜……我替你买好了早餐。”
  陆天瑜漠然地走过徐桤安的身边,忽然一股大力揪着她的肩膀,她防不胜防的被徐桤安强行搂入了怀里。
  “天瑜求你,不要不搭理我……”
  陆天瑜推开徐桤安,不经意间抬头对上了他失落的眼神。
  她也有丝害怕,怕徐桤安会心灰意冷,从此与她一刀两断,更怕他今后轻易重蹈昨日之覆辙。
  陆天瑜冷冷地说:“我这两天不想见到你,希望你能给我一点空间,让我们都冷静下来,好好地想想。”
  她给他余地检讨,也给自己时间冷静。
  不搭理他的第一天,徐桤安小心翼翼的派人送来了鲜花,鲜花没有署名。不搭理他的第二天,他转了几个大红包给她,红包里头尽是些浮夸的数字,她高兴地合不拢嘴,可片刻后,她又捶胸顿足,她终是没有领取徐桤安的红包。
  陆天瑜不搭理他的第三天,是周日,徐桤安没有打电话来,也没有来信息。
  傍晚时分,陆天瑜望了望窗外,十月尾的天,说变就变,早晨出门时,天边还有淡淡的彩霞,现在却下起了霏霏细雨,冷空气自北方南下,冻缩了门前的猴樟。
  陆天瑜走到门口,突然想去观赏一下店门前的猴樟树,树叶依然枯黄,叶上挂着沉沉的雨珠,一阵风吹过来,叶在枝上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要掉下来,那些经不住风雨的叶,已然簌簌落了下来。
  天冷了,叶落了,已是深秋了。
  陆天瑜将空调调高几度,继续坐在收银台上,李月给她端了一杯咖啡,她还没来得及喝,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是一向关心她的秦玦打来的。
  “喂?”
  陆天瑜开着免提一边收着客人的钱钱一边吆喝着。
  “喂?”
  她钱都收好了,为什么对方毫无反应呢?难道是秦玦不小心拨错了?
  “喂?秦玦?”
  就在她准备挂掉的时候,电话里传来声音了。
  “喂……天瑜。”他声音低沉且悠长的,仿佛夹杂着些许愁云。
  “怎么了?你刚才怎么不说话?”陆天瑜微微抱怨。
  “对不起……”
  他做了她师弟好多年,她轻而易举地就听到了他的声音中含着复杂的情绪。
  “没事。”
  陆天瑜怎么会为了这么一点儿小事责怪他呢?好不容易他们的感情才慢慢恢复如从前。
  陆天瑜接着说:“你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没有……我就是……来问一问你和徐桤安怎么样了,他今天看起来一蹶不振。”
  “没事,先让他良心不安愧疚着吧,否则啊,他又会出去沾花惹草了,再过两天,我就去和他和好,只有这样,他才不会再随心所欲。”
  “你还要和他和好?”
  “难不成你真想看着我与他一拍两散不成?”
  “不是,那我……祝福你们。”
  秦玦今天是怎么了?难不成是情场失意来找她安慰来了?她自己都自顾不暇呢。
  作为师姐,她准备好好问一问的,再说话时,秦玦已经将她的电话挂掉了。


第四十一章 言论
  陆天瑜挂了电话,在店里和一个兼职生忙活,李月先去吃饭了,一会儿,李月吃完晚餐回来了,她也该去旁边店子里填饱肚子了。
  她回来时,店里争吵声一片,就像走进了某个泼妇的领地,店中一位客人怒斥:“你怎么回事?你没看到咖啡都晃到我身上来了吗?”
  她往店中看去,李月正对着客人连连赔礼道歉,她脸色潮红,泪眼汪汪,以娇柔软弱的姿态应付着客人。
  那位客人的朋友指责道:“你这样毛手毛脚的人,也难怪还是服务员,也只配当个服务员。”
  客人尝试着用纸擦了一下衣服,可不如她意,污印子仍然在上面。这下她恼火了,怒气冲冲地站了起来,对着李月说:“我这件衣服买了八千,是洵望的,今天才穿,我又没撞你,由于你的失误,导致了我的损失,今天你必须赔给我!否则我不会罢休!”
  原来是秦玦公司的产品,陆天瑜不得不说那衣服很好看,要是她新买的衣服被人弄脏了,心情异常好时,说不定也会与人好好的争吵一番呢。
  李月红了眼眶,就那么委屈地站在一边,连连说着对不起。
  “对不起有什么用?你今天必须把衣服赔给我朋友!”
  周围的客人都议论纷纷,对着她们三个人指指点点,有的人甚至还拿着手机拍起来了。要是被发到网上,那可就麻烦了,网上自诩正义者见风使舵者不明事理无故发言者比比皆是。
  陆天瑜见情况不对,赶紧走了过去,进行调解。
  钱财可失,名节这种东西,能保就保吧!
  她以修炼到完全没有破绽的微笑对着客人说:“实在是抱歉,由于我们的疏忽,造成了您的困扰……”
  还没等她说完,那位客人就咄咄逼人地说:“你就是这家店的老板?”
  “对……”
  客人指了指自己衣服上的印记说,“我的衣服被你的员工弄脏了,你看怎么办吧。”
  印记那么大,她们争吵声那么响,其实客人不指,她也能看见的。
  现在的人真的是厉害的不得了,很会先声夺人。既然这样,她也不必啰嗦地说那些客套话了。
  陆天瑜不再微笑:“我们这小店是小本经营,你看这样可不可以?我们陪您五百块钱的干洗费,再附送您和您的朋友各一张我们店的会员卡,以后您若是不嫌弃,还想到我们店来品尝咖啡,都一律按会员价优惠,您看怎么样?”
  对方犹豫了片刻,看了一下她的朋友说:“行吧,只是下次可别再这么毛躁了,不是所有的客人都像我们这么好说话的。”
  这叫什么?得了便宜还卖乖。
  陆天瑜说:“实在是对不起您了,也感谢您的见谅,我让人再给两位泡杯咖啡,就当我这个做老板的请客的,当作今天的赔礼,两位觉得如何?”
  “不必了,我们下次再来。”
  还挺有骨气。
  客人拿了钱匆匆走了,走到店外还有说有笑,仿佛赢了战争,大胜而去。
  陆天瑜望了望李月,李月用十分歉疚的眼神望着她:“天瑜姐,对不起……那五百块钱您会扣我的吗?”
  她豪爽地说:“不会,只是这个月奖金扣掉了。”
  “。。。。。。”
  虽然知道李月不是故意,可是其他的员工正看着她呢,她必须要做出点表率作用,她一如既往地不冷不热地问:“你这两天是怎么了?失恋了?”
  怎么不是打碎被子就是上错咖啡了?今天还把咖啡洒在了客人的身上。
  李月忽然变了神情,她语气怪怪地说:“不是每个人都像老板一样有恋可失的。”
  陆天瑜皱眉,难道还是她这个做老板的做错事情了不成,难道她不想干了?
  算了,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就随她去吧,反正也无伤大雅,只要李月日后好好工作就行了。
  李月对着她鞠了一个躬说:“老板,对不起,我先去干活了。”
  一晃就到晚上了,通常要迟到十来分钟的毛小扬竟然提前半个小时就来了。
  毛小杨是兼职生,独自负责晚上九点到十二点的工作。
  坐在收银台前的陆天瑜很是意外,本想赞美他一番的,是发自真心的赞美。。。。。。不用她动身,她看见毛小扬自觉地搬了一条凳子坐到了她的旁边。
  陆天瑜瞥了瞥四周,反正店里现在客人不多,聊会儿天也没有关系。
  毛小扬青春正好,是一个爱笑的男孩子。她喜欢跟爱笑的充满正能量的人接触,这样,就好像她也是青春正好的二十岁无忧青年一般。
  毛小扬凑到陆天瑜身边神神秘秘地说:“天瑜师姐,你不愧是我的偶像。”
  “我做了什么事情让你如此膜拜?”
  毛小扬故弄玄虚地说:“我发现了你的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
  她一向没什么秘密,她忽然有丝好奇,看这小兔崽子要整出点什么东西来。
  毛小扬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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