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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天安-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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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我妈老是念叨着你,她心心念念想让你来家里过年,你可别忘了啊,我就先走一步,在家等着你。”
“行,今年一定过来。”
她挂了电话,拖着行李箱走到车站前,抬头望了望天空,天上飘起了白雪,真好,乌云遍天,穹苍四野,她走时恰逢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多年以前,她在炎炎夏日里,来到这个城市,相遇了各色的人,又在隆冬白雪中离去,带走满腹情愁。
如此甚好,在艳阳天里兴高采烈地来,在寒冬飘雪的日子里冷冷清清的走,也算有始有终了。
她在候车室里等了十五分钟后,车来了,她找到自己的座位,放好行李,戴上了耳机,耳机里并没有歌声传来,她只是安静地等待列车开动。
她望眼了匆匆上车的行人,他们大都是出门在外要回家过年的人,虽然他们因为焦急的赶车而藏着喜庆的神色,他们走进车厢里,找到自己的座位后,都安心的坐了下来,温馨的想象着和家人团聚的时刻。
唯独只有她,她也期待回家,可更多的是一种无法言状的无奈和悲伤,她毅然的主动走了,在被这个城市完全抛弃之前,在这个寒冬飘雪的上午。
熟悉的铃声在耳畔响了起来,她望了望手机屏幕,是秦玦打来的。
他打来干什么?
她的心就像死水微恙,起了波澜,但她也只是盯着屏幕上来电直到铃声消失,一遍又一遍。
在第三遍铃声快要结束的时候,她忍不住按了接听键。
就跟他好好告个别吧。
急促的声音传来,一向镇定自若的秦玦也有着急的时候,“天瑜你在哪?为什么鞋柜里没有你的鞋子,房间里没有你的东西?你去了哪里?”
“我在高铁站,秦玦。。。。。。我要回家了。”她淡淡地说。
“所以你那天找我,就是要告诉我你要走了吗?你是要跟我说,你永远不会再出现了?”
“对。。。。。。我就是要跟你说我要走了,不会再出现了。”
“你为什么总是对我这么狠心,总是毫无征兆的一声不响的从我身边消失?”
“对不起,没能提前告诉你。。。。。。所以,再见了。”
她说的风轻云淡,心里却早已波涛汹涌。
可恨秦玦还挽留着她,他声音颤抖,不再冰冷,他说:“求你了,别走。。。。。。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到了。”
秦玦的声音自手机里传来,不知为何,她竟然听到了他低沉的恳求,他竟然求她别走。
事已至此,不走又能如何呢?
“你别来了,车子已经出发了。。。。。。”她鼓起士气说:“秦玦,再见。”
她清楚地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干涩又潇洒,不舍又绝情。
雪大了起来,车厢里放着广播,那是提醒她将要彻底离开的号角,列车真的开动了。
“别挂,天瑜,我有一句话想要对你说,天瑜,我。。。。。。”
她没有听完秦玦的话,他的言语太柔情,她受不了离别时的那些矫情的话语,她索性挂了,顺便擦干刚才掉落在手机上的泪水,将手机开了飞行模式。
她知道,他也不过劝她保重而已。
她望了眼窗外,站台上的人越来越远,在并不明媚的天气里,她离开了这座城,从此这座城里的种种爱恨,再也与她无关了。
第六十九章 雨天
秦玦茫然的望了一眼手机,天瑜不等他说完就挂了电话,她一定没有听到他的话。
他说:“我爱你,求你等等我。”
他此生从未求过别人,只求她赐他片刻时光,听他一番心意。
再拨打她的电话时,已经是关机。他只能猛踩油门去车站,他知道已经晚了,可即使早已毫无生机,他仍想尽力挽留,他无法忍受自己,如此轻易地就让她从他的生活里消失了。
他心急如焚地走进候车室,车站的工作人员将他挡在外面,他只能随意的买了一张票进去。
他翻看着候车厅里并不拥挤的人群,疯狂的找着陆天瑜的脸。那狭小的空间里此时竟如此的广大,他仔细掠过每一张如花似玉的脸,生怕错过了他心心念念的人。每确认一个不是陆天瑜的人影,他就徒增一分惶恐。。。。。。直到下一辆列车的开动,带走了不少的人,瞬间空荡了不少的候车室让他接受了事实。
天瑜走了,没有等他。
他垂头丧气地出了候车厅,走进湿漉漉的停车场,雪飘了下来,藏进他的发里,打在他的脸上,他不觉得冷,只觉得心痛,揪心的痛,他坐在驾驶座上,点燃了一支烟,他猛吸了几口。
“咳。。。。。。咳。。。。。。”
他把烟使劲地往肺部吸,任烟味刺激着他的气管,使他剧烈咳嗽,呛得喘不过气来。
老烟民也有被呛的时候。
为什么?为什么?她说她喜欢成熟顾家有一定资金的男人,那他就梳起刘海,穿着西装,打扮成她喜欢的成熟模样,努力赚着钱,在她的身边守护着她。
除了年龄,他的每一寸灵魂都成了她喜欢的样子,要怎样她的眼里才能有他?要怎样她才能感触到他那些背地里深情的时光?
当初是她主动来招惹的他不是吗?
他十七岁时,他爷爷辛辛苦苦创办的秦氏服装加工厂在他爸的手里被败得一败涂地负债累累,他父亲酒醉从楼梯上跌了下去,从此撒手人寰,他的母亲在他父亲去世时卷走了家里所有的财产,跟别的男人私奔了,他的家从此四分五裂,只剩他和他爷爷。
爷爷把家中的大别墅卖了,把多年的存款拿了出来才勉强还清了债务,爷爷住进了养老院,他进了大学。
时光青涩,他从此一贫如洗。
那年他十八岁,进江大的第一天,买了陆天瑜的棉被。
她作为批发商,和几个同龄合伙人,承包了整个学校新生需要的被子,棉被摆满了学校临时借给她的屋子,后来才知道,她不仅承包了江大的棉被,还承包了隔壁学校理工大学的。大家都买她的棉被,因为她的团队不仅送货到宿舍,还包铺床。
他的床是她亲自铺的。
她有着浩浩荡荡的团队,七夕卖花,中秋卖月饼,她大二时和吴桐合开了一个摄影馆,闲时拉客,忙时修图,关键她还在外租了几个场地,办了补习班,雇了学校里成绩特别好的人专门给将要中考和高考的孩子补课。
她年纪轻轻,收入不菲,成了学校的风云人物,连最迂腐的老教授都对她颇有赞赏,关键她成绩也不差。
关于她的事迹,崔甲在同他买被子的那一天对他说的一清二楚。
那天他只匆匆见了她一眼,她留给他的印象,只是一个瘦弱的长发女孩。
有一天,他从图书馆出来,那天下着大雨,他撑着伞走进雨中,路过校园里那长长的林荫道,她突然全身湿透的从亭子里钻出来,手里抱着一个保温盒,跳到他的伞下,一缕长长的黑色秀发粘上了她的脸颊,她笑着对他说:“帅哥,我可以借你的伞躲一躲吗?”
他认得她就是陆天瑜,学校里的风云人物。
他点了点头,冷冷地问上一句:“你去哪里?”
她微笑,明眸善睐的说:“我去男生宿舍。”
他们并排走到男生宿舍,他走的很慢,他希望再走慢一些,让他能多有一些靠近她的时光。
她说了句谢谢就走开了。
隔了一个星期他才发现,她在下雨天从来不带伞,喜欢随便钻到别人的伞底下。
那是周六的下午,他从图书馆出来,她走在他的前面,那天忽然下起了雨,没有任何的征兆,连天气预报都不曾报备,在图书馆前的空地里,他看见陆天瑜跑到了一个女生的伞下,哗哗的雨声中,他听不清女生和陆天瑜说了什么,然后只见她独自跑进了雨中,淋成了落汤鸡。
随后他看见一个男生走进了女生的伞下。
那时,他还曾感慨,为什么她总是不记得带伞,为什么她不等雨停。
他对她印象深刻,因为她除了有不带伞的习惯,记性也很差。
与其说她记性差,还不如说她不爱记些琐事。
那天等雨停了,他去了离校门口最近的一家饭店吃晚餐,这家店的口味不错,四张桌子全都坐满了人,他点了一个竹笋炒牛肉和焖豆角。
两个女生进了店,环顾了一眼四周,就坐在了他的对面。因为店内的四张桌子,只有他这一桌坐了一个人。
陆天瑜和她的好朋友张敏敏坐在了他的对面,她们似乎是熟客,叫着老板的外号“丈母娘”,陆天瑜吆喝着说:“丈母娘,上一个爆炒小河鱼和海带汤。”张敏敏补充说:“还整一个小白菜。”
也许是熟客的关系,她们的菜都上完了,他的竹笋炒牛肉才缓缓端了上来。
他们的菜放在一桌,陆天瑜竟然毫不客气地拿着筷子戳走了他碗里的竹笋片。碍于她吃得正香,他不好开口,毕竟她曾给她铺过床不是?
张敏敏把他盘子里牛肉片也给挑走了。
他当做什么也没有看到一样,任由她俩狼吞虎咽。
隔壁桌的客人走了,丈母娘收拾好了桌子,望了望他,也许是想起了什么,终于走进了厨房,去厨房炒菜去了。
也许是他望着陆天瑜吃饭入了神,因为她吃起饭来实在是太不文雅了,就像是饿死鬼投胎一样,吃得正香的陆天瑜抬头用不怀好意的目光望了他一眼,对张敏敏说:“敏敏,旁边桌子没人,我们去那吧。”
他想,她是误会他了。
张敏敏端走了海带和小河鱼,陆天瑜端走了小白菜,还有他的竹笋炒牛肉。
他听见她对张敏敏说:“敏敏,这里的竹笋真好吃,下次咱还点这个。”
“确实不错。”张敏敏回复说。
千呼万唤始出来,丈母娘终于把他的豆角端了出来,一脸摸不着头脑的样子望了望他:“我记得你还点了一个竹笋炒牛肉,难道我记错了?”
他向陆天瑜望去,她目瞪口呆的样子与传闻中的精明能干实在相差太远。
她说:“敏敏,这牛肉是你点的吗?”
“我没点,我以为你是点的呢。”
“糟了,咱们把人家的菜端过来还给吃了。。。。。。”
他回以微笑,“没关系,我吃的少,再点一个就行。”
那时她轻浮地对他说:“实在不好意思,帅哥,本来还想搭个伙的,可是我们都吃完了。。。。。。”
“没关系。”
然后她们手拉着手潇洒地走了,还付了他的饭钱。
第七十章 入伙
秦玦偶尔会在图书馆见到陆天瑜,她往往全神贯注地看着经济学和市场销售之类的书。
他也不止一次撞见她和他的男朋友,她总是对她的男朋友说些甜言蜜语,即使萧欢对她爱搭不理。
每到月尾,就是他最难熬的日子,因为爷爷住的敬老院要缴费了,爷爷八十多了,身体不好,受了刺激,又患了老年痴呆,本该子孙在旁,承欢膝下,好好颐养天年,可是他目前还没有能力,只能让爷爷寄居敬老院。
他想,他应该和崔甲一样,先找一份兼职,于是他联系了崔甲,崔甲回复了他,让他去酒店当兼职生。
他路过社团公告栏的时候,停了下来,登山社别具一格的海报入了他的眼。
陆天瑜是登山社的副社长。
海报是一张足够亮眼的明黄大纸做成的,内容是用毛笔字写的,洋洋洒洒地写着,求贤纳士:因元旦将近,本社准备在元旦之时问鼎天下,现急需一位弹古琴的高手加盟,有意者请联系副社长陆天瑜,联系方式……
离元旦还有足足一个月,她就开始未雨绸缪了?
他拿出手机,斟酌了一会儿,加了她的社交账号。
不一会儿,她就同意了他的好友申请。
她问:你是?
他回:我是大一的秦玦,刚才看到你们社团的公告,我会弹琴。
她说:欢迎师弟,登山社活动办公室在百川楼三楼最后一间,你现在有时间吗?我们见一面。
他回:好,我马上到。
秦玦打了一个电话给崔甲,他说:我不能来了,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来到登山社的活动办公室,一间不到二十平米的小房间。房间里不止有陆天瑜,还有张敏敏和一个大三的男生司徒青晨。
他们正在练习着司徒青晨独创的名曲《江湖人生》。敏敏鼓瑟,青晨吹箫,她吹吴埙。
见他来了,陆天瑜站了起了,主动微笑着询问他说:“你是秦玦吗?”
“对,我是。”
“你会弹古琴吗?”
他点了点头。
“你愿意来我们登山社吗?我们社团姑娘美,活动多,有前途。”
他想了想便答应了,即使她不提这些“诱人”的条件,他也会加入的。
她微笑着把他介绍给大家,她说:“这是咱们社团负责弹琴的新成员秦玦,大家欢迎!”
她把他介绍完了以后,转动着她灵动的大眼睛微笑着问他:“帅哥,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我不记得了。”
真好,他以情根微种换了她一句似曾相识。
他从她堂姐家里借了古琴,日日和他们一同练习。
曲子以委婉动听开始,以百转柔情过渡,以慷慨激昂铺成高潮,以悲苦凄凉结束。
一遍终了,经过两个星期的练习,他们已经相当默契,陆天瑜建议说:“在结尾部分,咱们加入一段一分钟的独舞融入到里头如何?”
敏敏说:“对啊,咱们可以加一段古典舞进去,跳舞的人穿着一袭红衣,在舞台上打上黑白的光影,歌声沉寂在黑暗里,江湖人从此落幕……天瑜,你真是太有才了。”
青晨说:“现在改是不是来不及了?只有五天就要筛选了,我们连跳舞的人都还没有确定。”司徒青晨转而望向他:“秦玦,你认为呢?”
“我支持天瑜。”
陆天瑜说:“人选应该不是问题,咱们大社长吴桐认识一位跳舞的才女,他出面应该没有问题。”
第七十一章 夜谈
社团里来了一个大三的跳舞的女生,听天瑜说是吴桐牺牲色相求来的。跳舞的女生拷贝了他们的音频,回去自行编了舞蹈,他们约在周日下午二点进行配合演奏。
周日的那天早晨,他觉得自己的身体不是那么对劲,可能是感冒了。
他来到活动室外,听到张敏敏对天瑜说:“天瑜,你为什么处处都包容乐帘?她用你的洗衣粉,用你的沐浴露,穿你的衣服,吃饭也都是白吃白喝,你又不是她爸妈,凭什么要你养着她?”
陆天瑜安抚:“没事,敏敏,她家里也有难处。”
“谁家里没有难处?你的钱是你辛辛苦苦赚来的,凭什么她不劳而获还背地里说咱们做的事情都是不正经的?我们堂堂正正做生意怎么了?她凭什么说咱们不务正业?宿舍她也是住的吧,让她打扫一下卫生怎么了?她还朝我吼起来了!”
“没事,敏敏,人各有志,咱们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真是越想越生气。”
见他来了,敏敏才沉下气来,司徒青晨和跳舞的师姐在二点时准时到了,他们排练到五点。
敏敏她哥打电话叫她回家吃饭,她叫陆天瑜也去,陆天瑜说:“这曲子到了高潮的时候,这口气实在太长了,我还得好好练一练,跟不上你们的节奏啊……”
其他人也走了,他实在是精疲力尽,头晕眼花了。
天瑜看了他两眼:“你不走?”
“埙曲很好听,我听你练一练。”
在她时而哀婉的吹奏里,他睡着了。朦胧中的幻影里,他看见她冰凉的手抚上他的额头,皱着她细长的眉,她轻声唤着他的名字,“秦玦……秦玦……”
他睁开眼睛,陆天瑜出现在他的视线中,她散着长发,眼里尽是焦急,她红唇微动,说:“秦玦,你发烧了,我陪你去医务室。”
“没事,我自己去就行。”
她皱眉说:“你这个样子,我不放心,还是陪你去吧。”
她把他送到了医务室,医生表情严肃对他说:“烧到四十度了,需要输点液。”
铁桌里烧着煤,陆天瑜将毛绒桌布掀了掀,他的手就顿时感受到一阵温暖。
然后她走了。
他的对面坐着一个女生,总是偷偷的打量着他。
陆天瑜走后,那个女生问他:“刚才那个是陆天瑜?”
“对。”
“你和她什么关系?你是她的小情人?”
他皱眉望了眼那女生,冷冷地说:“我和你不一样。”
他不愿意听到别人诋毁她的名声。
“你……”
她打了一个电话后,一个男人来了,来人他认识,是天瑜的男朋友。萧欢喊医生给女生拔了针,他们双双地走掉了。
他曾无意间见到萧欢和这个女生一起出现在图书馆里。
也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举动,只是齐进齐退。
五分钟后,走廊里传来高跟鞋的声音,是陆天瑜来了,手里提着两个饭盒。
她应该没有碰到刚走的人。
她将盒饭递给他,说:“我给你打了点儿饭,你趁热吃。”
也许这对于陆天瑜来说只是顺手而已,可对他来说,却是他冰冷年岁里不多的温暖。
她总是这样,默默地坚持着自己的善良。
元旦晚上,学校举行了庆典,他们的节目因为有强烈的视觉冲击,美丽的听觉感受还发扬了传统文化,毫无悬念的获得了一等奖,奖金是一千块。
陆天瑜约了大家去爬山,跳舞的女生不去,分了两百块钱就去忙活自己的事情了,陆天瑜和敏敏于是来找他。
他实在是不能去爬山了,他给爷爷交了住敬老院的费用之后,已经身无分文了,他必须得找一份事做,否则就要饿死了。
“不去了,敏敏,我没有时间。”
“去吧,人多好热闹,找个机会寻开心呀。”陆天瑜劝他。
“我必须要找了一份事做,真的不能去了。”
陆天瑜狡黠的双眼灵动地转了两下,她说:“找事容易,我正缺少人手,你愿意帮我打理事情吗?搬货卖东西教小朋友之类的……月薪最少三千。”
“好。”
他答应了,因为陆天瑜的眼睛里满是期待。
她笑了,“这下终于找到背帐篷的人了。”她如是说到。
“就只有我们三个人去爬山吗?”
他其实想问萧欢会去吗?
“还有咱们大社长吴桐还有司徒青晨和他的女朋友。”张敏敏说道。
周六的晚上,他们去小别山弄了野炊,看了风中星辰。
他们几个人在山顶找了一块巨石,生起了火堆,他们聊起了学校发生的趣事,例如更喜欢哪位导师,也聊了历史,如三国人中,谁是美男子,后来又从刘邦项羽讲到了后主李煜。
他们感慨,时间一晃而逝,要整出一点成就来,实在不易。
在吴桐的带动下,大家喝了一罐小啤酒。在这个漆黑的夜里,他们寻找着相似的寂寞,然后互相勉励。
司徒青晨突然问道:“大家有特别想要做的事情吗?”
梦想是每个人都曾有的,即使没有特别强烈的愿望,每个人对未来还是曾幻想过的。
夜空寂静,吴桐望着火堆说:“我想有一个家。”
大家都知道吴桐的身世,他是孤儿,在福利院长大。大家都心照不宣地保持了沉默,生怕触动他心里的某一根弦。
只有陆天瑜说:“吴桐,我的家就是你的家,我永远是你的家人。”
那时,他看到吴桐的眼睛在烈火的照射下,泛起了光芒。
他说:“天瑜,谢谢你。”
她的善良,她的才华,她的大度,她的美貌,总是能让别人心甘情愿的对她好。因为她从不做作,待人真诚,既能潇洒豪放如滔滔江水,也能温婉柔情如清香玫瑰。
司徒青晨说:“我想要的很简单,成为一位伟大的作曲人。”
只是每一个普通人的成功,都得付出巨大的代价。
他们给司徒青晨鼓了鼓掌,为他的理想和抱负,他们对他说:“加油,在未来的每一个日子里。”
张敏敏说:“我跟着天瑜混虽然累点,但也能养活自己了,我想要的也很简单,只求我哥哥别再管着我了,像被限制了自由。”
敏敏的哥哥是开公司的,旗下有好几家小公司,也许在当时看来,众人以为她矫情,或者她有不努力奋斗的资本,直到后来敏敏出国后,他才知道,她想要远离自由的愿望多么强烈。
众人的追求不同,司徒青晨给她祝福:“祝你早日放飞自我,获得自由。”
敏敏问天瑜:“天瑜,你想要什么?”
她微微笑了笑,只淡淡地说:“我啊,只想要多赚一点钱。”
敏敏打趣她:“难道不想要你家萧欢早日把你娶回家?”
“自然也是想的”。她迅速转移话题,转过头望着他:“你呢?秦玦,你想要什么?”
那时,他在同生活做着斗争。除却某种压抑的情感,就只有一个愿望,他说:“我最想要的,就是让爷爷的厂子死而复生。”
世人求的,不过名,利,钱,权和情爱。
第七十二章 过往
因为太冷了,其他人都去了帐篷里,只有她还守在火堆旁,他从帐篷里拿了一件大棉袄递给陆天瑜。
她抬头说:“谢谢。”
“外面冷,你为什么不进帐篷里?”
她拣了拣地上的柴火,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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