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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天安-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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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铃声响起,是秦玦打来的,他连忙按断了电话,门外的声音又响了起来,秦玦说:“天瑜,我知道你在里面,我只是来给你送些东西。”
陆天瑜躺进被窝,辗转了片刻,又走进浴室,洗了澡出来,穿上了睡衣。
门外没有了声音,秦玦应该已经……走了。
她没有透过猫眼看外头,而是鬼使神差的直接打开了门。
一个冷峻的背影映入了天瑜的视野中,他转过了头,双眉微蹙地望着她。
“你怎么……还没走?”
“因为在等你。”
他的一只手中拿着一个保温桶,另一只手夹着还有半截的香烟,他呼掉口中浓烈的烟雾,向前走了一步,秦玦拉近了与她的距离,她只能连连后退。
秦玦忽然之间心情似乎开心了不少,他的嘴角微微带着笑意,他说:“天瑜,你难道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陆天瑜微微笑着,冷静回以拒绝:“还是不了。”
她此刻是有些尴尬的,她明明在房间里,却像做贼心虚一样迟迟不给他开门。
她说不了,果真如此。
秦玦早就知道如此结果,他当着天瑜的面又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再缓缓吐掉,他似有万般愁绪,就像这浓烟一眼,消散不开。
她对着他永远这般毫无感情,只有礼貌的微笑。
如此可气又拿她没有任何办法。
秦玦说:“天瑜,难道我们已经生疏到如此的地步了吗?”
天瑜默不作声,准备关门。
秦玦又上前了一步,他柔声说:“天瑜,别关,我马上就走。”
他将保温桶递了过来,放到她的手上,他说:“你今天没吃什么饭,把这个汤趁热好好喝了。”
“谢谢。”她用蚊子般的声音说。
秦玦走前深沉地看了她一眼,他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话:“等我。”
他说完就走了,把她留在了他遗留下来的温暖里不明所以。
什么时候起,她比秦玦的话更少了呢?又是从什么时候起,她变得越来越狠心了呢?对秦玦是,对自己是。
第一百零一章 慢速
陆天瑜想要回家了,她跟吴桐通了电话,告诉他离去的时间。
她定了回银河镇车票,吴桐说要来送她,她微笑着婉拒了:“还是好好的过你们的二人世界吧。”
天瑜收拾好东西走出宾馆的大门,一辆熟悉的车子摇下了车窗,里面有一个人正对着她招手,是秦玦,他早早的在门口等着他。
既然她都要回家了,也不好意思对熟人装作视而不见吧。
嗯,过去打一个招呼就自己走。
天瑜傻不拉几地微笑着对秦玦说:“好巧,你也在这里。”
“不巧,我是专门等你的,我送你去车站。”
一定是她顶好的朋友吴桐泄露了她的行踪。
到底是坐他的车还是不坐呢?不坐显得刻意,像心里有鬼似的,可人家秦玦都不在意,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她又有什么好顾虑的呢?
可坐了他的车,免不了又是一顿尴尬。
秦玦就像看出了她的心思一般,下了车打开了副驾驶的门,他说:“怎么了?你不是一直奉行不吃白不吃,不用白不用,不坐白不坐吗?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话已至此,她还要什么脸面。
天瑜坐在车上,车里放着音乐,她闭上了眼睛,洋装睡觉的模样。
秦玦将车开得极慢,她估摸着差不多到了,就睁开眼睛看了看外边。
天瑜感受了一下车子的速度,她震惊了,自从他俩考了驾照以来,她从未见过他开得如此……慢。
不知情的,还以为他只是生手上路。
她悠悠地望了眼秦玦,他正自顾自地沉浸在他自己的世界里。
“那个……秦玦,你能开快点吗?我快赶不上车了。”
秦玦关了音乐,微微加了点速度,他缓缓说道:“我怕开太快影响你休息。”
他总是如此的体贴,无微不至。
秦玦的眼睛直视前方,仿佛只是随意地问了问,他说:“天瑜,你的婚礼准备在什么时候。”
“六月。”
“六月什么时候?”
难道他到时要来看热闹吗?
“六月……初八。”
秦玦转过头看了看她,摸着方向盘的手微微动了动,似乎是在调整方向。
他说:“既然想着我,为什么还要跟别人结婚?”
“不是,日子……是我妈定的。”
“原来你还记得我的生日。”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毕竟你我认识了这么多年。”
秦玦轻叹,原来她还知道,他们认识了多年,认识了这么久,冰都应该都被他捂着融化了吧,可她连喜欢他的一点痕迹都没有。
她不愿表露出来。
怪他,没有在最合适的时候,承载她的生生柔情。
如果不是吴桐昨夜打电话告诉他,去年寒冬初雪飘零的前夕,天瑜是找他告白的,还无意看见了他和别的女人互相拥抱,虽然他一开始觉得自己很无辜,但后来便想通了。
他想起天瑜那晚对他打电话时的欲言又止,她该是何等的心碎。
因为他知道,她看似很洒脱,其实很固执,只要是天瑜认定的事情,便不会轻易改变。
幸亏有吴桐,否则他永远都不知道她的心里有他。如果没有吴桐,这次,他可能就要永远失去天瑜了。
第一百零二章 不嫁
陆天瑜回到了家,家里没人,老刘大概去店子里了,老陆应该去镇上的中学镇守门卫室了。
她早就打电话说今天要回来的,家里也太冷清了点吧,这待遇……未免太寒酸了吧,好歹她也是堂堂家里的宝吧!
她慢悠悠的端出老刘给她留在锅子里的饭菜,边吃边盘算着晚上的行动。
吃过饭后,她看了看时间,不过下午四点,她搞了洗漱,躺在床上,等老刘回家。
日暮时分,老刘和老陆回来了,老刘脸上洋溢着笑容,两人还在谈论着三饼五条的。
原来……他们下午是去打牌了,老刘定是赢了钱了。
他们高兴了更好。
“爸妈,你们回来了。”
“天瑜啊,你回来了,吃了饭吗?”
“谢谢最美丽的妈妈的关心,我吃了。”
老陆手里提着不少菜,老刘也准备往厨房走去,她准备弄晚饭了。
她吞了吞口水,又咳嗽了两声,清了清嗓子。
老刘说:“怎么了天瑜,你出去参加个婚礼还感冒了?”
“没有,妈。”
天瑜鼓足了劲,将在心中演练了好几遍的话说了出口,她说:“爸妈,你们先别忙,我……有事对你们说。”
见她说的一本正经,老陆停了下来,而老刘则漫不经心地说:“什么事?”
在老刘眼中,仿佛她从来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一般。
“爸,妈,我不想嫁给曾懿。”
老刘黑着脸,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她说:“你说什么?”
“我不想嫁给曾懿。”
老陆原本是要听她好好说什么正事的,她话一说出口,老陆就急忙对老刘说:“老婆,你好好开导这没心眼的孩子,晚饭就交给我吧。”
老陆进了厨房,老刘沉着脸说:“是他有什么不好吗?他惹你不高兴了?”
“没有,他没有什么不好,但我也不知道他哪儿好。”
老刘把对付敌人的架势都拿了出来,她可是看过《孙子兵法》的人,深切的体会了‘攻城为下,攻心为上’的道理。
老刘语重心长的说:“天瑜啊,曾懿算是不错的了,有固定工作,有车有房,李阿姨人也不错,她退休在家,到时候还能给你带孩子,关键是人家曾懿不嫌弃咱们,能一心一意对你好,这样的男人现在不多了啊,隔壁老章可巴巴地盼着曾懿能看上他们家女儿呢,你要是一犹豫,这男人就得被别人抢走了!”
天瑜不屑:“抢走就抢走,我真的一点儿都不在乎。”
老刘有些无奈,应付起天瑜这样耍赖的做法真是有点力不从心,小时候天瑜只是爱吵闹,爱打架,爱争强好胜,但是她从来不叛逆,如今,她二十六了,青春期早已经过了,难道叛逆期才刚刚开始?
她的神啊,她也得招架啊,谁让她是熊孩子她妈呢。
“天瑜,你老实跟妈说,你是不是看上别的男人了?”
老刘心中有些担忧,如果天瑜真的另有所属,那她这个做妈的确实不能够强求了,毕竟孩子的幸福是第一的。只是曾懿和老李那儿就说不过去了,老李定当以为她们家是有意羞辱的,免不了两家要撕破脸皮,对面不识了。
天瑜真想对老刘撒谎说:我喜欢女人,不喜欢男人。这样老刘就不会东问西问了,但她仔细想了想,算了,还是别把老刘气懵或者气晕了吧。
老刘毕竟是她亲妈。
“没有,妈,我真的不嫁,就算这辈子要我孤独终老我也不嫁。”
顿时,老刘的眼泪涌了出来,她把老刘气哭了。
老刘悲悲戚戚地说:“天瑜,那可不行,你怎么能有这种想法呢?妈知道你自小就比别人看的长远,让你在这小镇里是把你困住了,可爸爸妈妈都老了,快六十了都还没有抱上外孙,要是我们万一哪一天就不在了,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啊,你要是嫁了人,好歹也算有点寄托,曾懿也是不错的人,你嫁给他,不吃亏啊天瑜。况且妈都收了聘礼,如果你不嫁,你爸和我今后还怎么在这镇上立足呢?算妈求你了,别再让自己受累了好吗?找个坚实的肩膀靠一靠吧。”
原来箭在弦上,早已到了不得不发的地步。
天瑜望了一眼老刘,老泪纵横。
她知道,老刘不过是深谙她的个性,算准了她定会吃软不吃硬,所以才会演戏演的如此传神。
可老刘黑头发里藏着白头发并不是假的,曾经风华绝代的脸上有了不少皱纹不是假的,想要抱外孙也不是假的。
厨房里传来细微声响,她知道老陆也在暗中细听动静。
她知道,她不小了,父母正在逐渐老去。
他们都殷切地期盼她能马上嫁出去。
作为子女,她该背着自己的良心成全父母的心愿,哪怕她因爱而不得而心痛如绞,也要让父母喜笑颜开。
可是大家都得偿所愿了,那她呢?谁来在乎她的感受?谁来为她擦拭血淋淋的心?
自记事以来,她就没见过老刘掉眼泪,如今,她把老刘气哭了,她也没有脸皮再谈拒绝,况且她没有不嫁的理由。
对于秦玦,她不能够做到牺牲一切去追寻和他的爱情,她要考虑的东西太多,没有了秦玦,最多就是抽去了她的灵魂,她的生活从此一潭死水,再无生机,可如果让父母难以立足或受到伤害,就像心上长了毒瘤,她将良心不安,她便是一个无用之人。
所以天瑜只能无声冲进屋子里,狠狠地摔上门,然后沉默不语,没有流泪,没有抗拒。
只是自此以后,她再也不谈不嫁。
第一百零三章 来人
六月初七,是她成婚的前一天,一个莫名其妙的日子,她的家里来了一群浩浩荡荡的人,吴桐夫妇来了,秦玦来了,毛小扬来了,崔甲和房清雪来了,就连大总裁敏敏她哥张新玠都来了。
别人来她不觉得奇怪,就算是徐桤安和乐帘来参加她的婚礼,她都觉得天经地义,虽然他们很识趣没有来给她难堪,因为毕竟他们之间有着好与不好的深情,多或很多的交集。
可张新玠来到这个穷乡僻壤的地方里,使她家蓬荜生辉这样的举动就比较让人匪夷所思了。
她一没和他有来往,否则他可以说是礼尚往来。
二没和他有感情,就算有,他日理万机,也可不必亲自来。
三没有欠他钱财,否则这是他讨债的大好时机,因为谁也不想在婚礼上被人逼债,那该多难堪!
天瑜想了想,不过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已。
毛小扬高兴地说:“瑜姐,你结婚都不告诉我,我只好不请自来了。”
天瑜微笑:“咱们这么好的关系,你必须不请自来啊。”
“那是。”
老刘端了许多水果出来,让天瑜招呼客人,便拖着老刘去厨房了,老刘今天要大展身手,这些远道而来的贵客她必须好好招待。
她给各位来宾奉上了自己家的新茶,她礼貌而又端庄的将茶送到他们的手中,只是在递给秦玦的时候,她不敢直视秦玦的眼睛,仿佛是心虚的愧,又仿佛是矫情地逃避。
即使天瑜早已为自己做好心里建设,但她一想到要当着秦玦的面嫁给他人,她就有些异常难受,就像心里长了刺一般。
但她最终还是说服了自己,拿出视死如归的勇气,看了看秦玦。
他一个大男人,本就俊俏无比,长眉如剑,眼若星辉,就连嘴唇,都性感的想让万千少女凑上去吻一吻,关键他还给自己定了个发型,像极了一个高贵的翩翩公子,即使他什么都不做,什么话都不说,都散发着无线魅力,让人忍不住去打量他。
还好,她不是初出学校的花季少女,早过了犯花痴的年龄。
秦玦也正在望着她,看不出他的任何神情。
秦玦竟然没有抽烟,他坐在一边突然开口了,他的眼神有些凌厉,他问:“天瑜,你的……先生呢?怎么不拉出来给我们见上一见?”
“按照习俗,结婚前一个晚上是不能见面的。”
秦玦似乎有些不开心,“我从来不信这些。”
天瑜只好应和:“不过是些乡俗,家里长辈较为注重,其实我也是不信的。”
秦玦似乎有一种莫名的执着,他又问道:“我们认识这么久了,你悄无声息的就找了别人,不如你来说一说,你先生是个怎样的人。”
她的先生是个怎样的人?值不值得她以身相许?
他的语气中有些不易察觉的咄咄逼人。
天瑜只说:“他很好。”
“那比起我来怎么样?”
是否比他秦玦更优秀,是否比他秦玦对她更好,是否比他秦玦更爱她?
在座的各位似乎都屏气静神,望着他俩,就连平时絮絮叨叨的毛小扬和崔甲都不再言语。
毛小扬突然敬佩起秦玦来,她就这么赤裸裸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表露了他高超的表白,他看了看天瑜,他也佩服天瑜,从来都十分佩服。
天瑜只是微微笑着,不羞不怒,优雅地回复:“你明天就知道了。”
厨房里的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老刘应该没有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
秦玦不再说话,这波两人间的暗潮汹涌已经缓缓过去。
吴桐挺身而出,打了圆场,她说:“天瑜,你把电视打开,我们这么一大堆男人就这么坐着也不是事儿。”
吴桐转而问了问李清:“老婆,你知道这儿比较近的好看的地方么?”
“这儿群山峻岭,哪儿都是好看的地方。”
天瑜也知道,虽然都是熟人,不会太拘束,但这样下去,几个大男人坐在一起,旁边还有各自的家属,也不好讨论男人间的私密话题,所以他们只能说说生意上的事,讨论讨论三国历史,但说久了,也会觉得枯燥无味。
离中午吃饭还有些时候,天瑜出了主意:“我家后边有个池塘,大家可以去钓鱼,后山的海拔也还适中,大家也可以去爬一爬。”
秦玦和吴桐约好要到处走走,说要看看她长大的地方,吴桐交代李清好好看电视。
李清是闲不住的,她等吴桐走后就去厨房帮忙了。
而毛小扬和崔甲似乎志同道合,拿着她贮藏的钓鱼竿便去钓鱼了,美貌与才华并存的房清雪被她家男人欺负,只能负责提桶子。
只有张新玠还坐在沙发上。
没过多久,张新玠就直接问她:“陆小姐,请问你有空吗?我有件事想单独跟你聊聊。”
“您说。”
“敏敏……你和她感情一直不错,这次你结婚,你有通知她吗?”
“没有,敏敏远在国外,我不想她特地为了我而奔走。”
张新玠说:“她回来了,她跟你感情最好,她一定不想样错过这么重要的日子的,你或许该告诉她你马上要结婚的事,否则她会留下遗憾。”
敏敏回来了?敏敏怎么没有和她联系,既然这样,那她必须把这件事儿告诉敏敏了,否则她也过意不去。
天瑜对着张新玠点了点头:“张先生,谢谢你的提醒,那我联系联系。”
张新玠和秦玦一样是个外冷内热的人,但他比秦玦给人的感觉更温柔,没有秦玦身上散发的冰冷气息,所以看起来更容易相处。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拾起桌上的遥控器,将电视调到了体育频道,看似球赛来。
其实是他应该说谢谢,谢谢她愿意帮她联系敏敏,因为只有她出面,敏敏才愿意回来,他才有可能与敏敏相见。
第一百零四章 落空
六月初八那天清晨,没有微风,天气凉爽,红日像被云层覆盖住,透过覆盖它的云,闪耀着万道光芒,像遮羞的少女的脸。
今天日历上写着:大吉,宜求嗣、出行、订盟、纳采、嫁娶、会亲友、进人口、安床……
今天,是她成婚的大好日子。
她没有紧张,没有不安,也没有激动和兴奋。
她穿着一身大红嫁衣,穿着红色高跟鞋,坐在大红棉被铺好的床上,等待着迎接她的新郎。
房间外热闹非凡,礼炮放了一次又一次,亲朋好友来了一波又一波,她也被前来观赏新娘子的人看了一遍又一遍。
秦玦他们去酒店里了,他们帮忙确认会场的布置,迎接宾客了,主持人也过去了,只等新郎把她迎接过去完成仪式了。
老刘到门口看了一遍又一遍,新郎还没有来。
已经过了快要过了拜祖宗的时候,吉时都快要过去,她爷爷有些待不住了,在一楼香炉前大喊:“新郎官怎么还没来,时辰都快要过了。”
原本喜笑颜开的老刘早已变了脸色焦急不堪,来来回回的忙碌着。
昨天接到天瑜的电话,敏敏就比较激动,埋怨天瑜没有早些告诉她要结婚的事。
于是她连夜动身,迫不及待地往这边赶。
一大早,敏敏来电说说她快到车站了,于是张新玠便去车站把敏敏接了过来。
原本敏敏脸色是不好的,但是她推开门见到天瑜的那一刻,什么都没关系了,今天最重要的就是要亲眼看着她此生最好的朋友高兴的出嫁。
敏敏朝她扑了过去,紧紧的抱住了天瑜,然后眼泪忍不住的流了下来,像个孩子一样哽咽了好久。
“天瑜……你都要嫁人了,从今以后,你就要完全地属于别人了。”
“不会的,我的好敏敏,即使我嫁了人,我还是你最好的朋友。”
敏敏想,这么多年的颠沛流离,独自生活,吃过了众多的苦楚,内心也足够强大,即使她们多年未见,可此时仍然像旧时那样,没有芥蒂,没有生疏,也许这便是“日久见人心”吧。
敏敏从纸盒拿出伴娘服,关上房门,穿了起来,她说:“天瑜,不管怎样,不管你同不同意,你出嫁时我都要站在你身边,当你的伴娘。”
天瑜也被敏敏弄的感动了,“怎么会不同意呢,咱们大学时就说好了的,如果你不在,那我就不会选别人随我出嫁。”
敏敏噗嗤一声笑了:“被你这么一说,怎么我感觉自己像丫鬟一样呢?”
随后敏敏从包里拿出一个红包和一个礼品盒塞到了她的手中,她接过那沉甸甸的礼品时,也看到了敏敏粗糙的手。
也许这些年,敏敏过得并不如她说的那样好。
敏敏听见底下许多人议论,她问:“新郎怎么还没来?”
天瑜摇了摇头:“不知道,可能新郎官半道被山贼劫走了吧。”
她们又互相寒暄了片刻,老刘再次走进了她的房间,一脸的不开心,她打了一个电话,怒气冲冲,皱着眉毛,眉中显示出一个“儿”字,母夜叉的本质此刻显露了出来。
电话接通了,老刘开了免提,老刘隐忍着滔天怒气说:“老李,你们家曾懿怎么还没过来?吉时都要过了!”
天瑜竖着耳朵听着动静,想了解了解曾懿是整出可什么幺蛾子了。
老李说:“老刘啊,这婚我们不结了。”
老刘听了之后,差点没晕过去,再也不顾什么与老李多年的毗邻之情,她大喊:“李美香!你什么意思?五六十岁的人了,还乱开什么玩笑?”
老李也强势起来,吵架这种事,只要不是弱鸡,大部分的人都是遇强则强的潜力股,老李说:“我可没开玩笑!你女儿这样的皇后娘娘,我们老曾家可侍奉不起!”
“妈……妈……我来说!”电话里传来曾懿的声音,曾懿抢过电话:“刘阿姨,对不起,是我不好,这婚我不能结了,是我没有福气娶天瑜这么好的女孩儿,天瑜值得更好的男人来娶她。”
没等老刘怒号,曾懿就挂掉了电话。
呵,到头来,不是她不嫁,而是人家不娶了,即使她想嫁都嫁不成了。
还好,她不是什么娇滴滴的小姑娘,否则只能寻死觅活了。
老刘望了眼天瑜,生怕天瑜经不住打击,伤心难过。她心疼自己的女儿,为什么老天如此不公,让她的婚姻之路如此艰辛
从前买膏药、收鸭毛鹅毛的、收雷公蕨的人常常因天黑而无地可住,那时镇上还没有旅馆,她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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