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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天安-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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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瑜想了想,凭什么给他发信息呢?凭什么一定要向他解释的如此清楚了。
  关键是解释了,他会信吗?
  呵,应该不会。信任这种东西,一旦失去了,便很难再有了。
  等过几天吧,那时他们的心境一定和现在不同了的,那时才能更客观从容的看待问题,解决问题。
  所以天瑜删掉了她精心编纂的一长串信息,反复思量,她还是决定让秦玦知道她的去向,如果万一,万一秦玦来找她呢?万一找不到她呢?
  她发信息说:我暂时不想回去,住在敏敏家里,我会重新考虑我们之间的感情。
  偌大的房间里,只有秦玦一个人。
  他独自搬了一张椅子坐在窗前,天瑜喜欢坐在窗前看着远方。
  突然信息响了,是天瑜发来的。
  他害怕打开这条信息,但也有些期待看到信息的内容。
  天瑜对他说,她会重新考虑我们的感情。
  他的心冷了,凉了,碎了。
  她会考虑什么?考虑和他……离婚吗?
  天瑜乘车,来到敏敏的家里,太累了,洗完澡后,她穿了敏敏的睡衣和敏敏一同躺到了床上。
  她们还是大学时同过床,久违了的亲密的感觉萦绕在她们身边。
  她们说起了悄悄话。当天瑜把一切都说给她的好朋友敏敏听的时候,一向站在她这边的敏敏这次把胳膊肘拐向了外边。
  敏敏说:“天瑜,这我就得好好批评你了,秦玦只是吃醋了,你应该感到开心才对。”
  “开心?”
  “嗯。”
  怕不是脑子进水了吧,这种情况叫她怎么开心起来呢?
  天瑜问:“你从哪里看出来秦玦吃醋了?”
  “嗯……你自己去想吧。”
  敏敏想:也许这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吧。
  “他才不是吃醋呢,他只是对我缺乏信任。”
  敏敏撇着嘴说:“要是我,我也不相信你。”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天瑜疑惑地问:“敏敏,你说仔细点。”
  敏敏说:“你呀,总是关键时候犯糊涂,乐帘这个人不安好心的,你明明知道乐帘是刺激你,你怎么还着了她的道呢?你自己曾经告诉我的,男人和女人对待爱情是有区别的,你说女人爱了便是爱了,而男人则大部分是在上了床之后才会去深爱他的女人。你反过来想一想,如果是秦玦,秦玦见到了他的初恋情人之后,一副恋恋不忘的样子,你是不是很自然的担心他们会旧情复燃?然后你想去亲近他,结果他一点都不高兴还推开你,如果是你,你会怎么想?”
  敏敏就像一语道破天机,让天瑜原本理直气壮的心没有那么理直气壮了。
  天瑜也不去争论,只说:“你说的有道理。”
  “呃……”
  敏敏突然一副受惊的样子,像是想到了什么,她动了动嘴唇,有些支支吾吾难为情的样子,她说:“天瑜,其实……其实你和秦玦闹成这样,还得怪我……”
  天瑜瞪了瞪她,这个傻姑娘,怎么什么事情都喜欢往自己身上扛?她与秦玦的事与她八竿子都打不着,怪她做什么?
  莫不是她与张新玠的事把她气傻了吧。
  天瑜如此想着,但敏敏自作多情的雅兴还是不能打击的。于是天瑜问:“怪你做什么?”
  敏敏吞吞吐吐,神色老不自然,最后拿出视死如归的勇气,不过这勇气只存在了一秒,在她要把真相说出口的那一刻,她泄气了,敏敏呼了口气说:“天瑜,你答应不骂我,我就告诉你。”
  天瑜笑了笑:“我的小祖宗,我现在是吃你的,还睡你的……床,我怎么敢骂你呢。”
  敏敏得意地说:“说得也是,那我就告诉你好了,下午的时候,秦玦打了一个电话给我,他问我你在不在我这儿,我……如实说了。”
  原来如此。
  怪不得秦玦会误会,原来他早就知道她骗了他。
  现在想想,去参加了萧欢女儿的满月酒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如果……她能坦诚相对,是不是就不会引起他的误会了。
  天瑜看了看敏敏,敏敏很是自责,天瑜笑了笑:“没关系,我和秦玦的事情跟你一点儿关系都没有,是我自己,当着他的面去找了徐桤安。”


第一百三十六章 落差
  天瑜见敏敏还是有些在意,于是故意转移话题,她问:“敏敏,你和张新玠怎么样了?”
  敏敏叹了口气,脸上泛起了一些红晕说:“自从你上次对我说了那些事情之后,我就学着忘记从前,忘记他对我的伤害。我在乎的人只有三个,你,我妈,还有张新玠,我想,这个世上他是我最最在乎的人了,你曾经对我说‘既然爱比恨多一点,那就和他在一起吧’。这句话我深有感触,所以我接受了他。后天是妈妈的生日,他今天下午陪我吃了晚餐,他说等到后天就带我回家见妈妈,把我们的事情同妈妈挑明,他还说不管妈妈同不同意,我们都要结婚的。”
  如此甚好,希望敏敏能得偿所愿。
  但天瑜有些担心,敏敏很单纯,也很脆弱,她问:“要不要我陪你去?”
  “不用了,天瑜,不管结果如何,我想自己面对。”
  张新玠的妈妈过生日的这天,敏敏一大早就起床打扮了,敏敏还硬是要把她拖起来给她化妆。
  弄了足足一个小时,敏敏终于满了意,天瑜说:“我的小公主,今天你最美了,如此清新脱俗,你妈妈一定喜欢的。”
  屋外狂风大作,暴雨下了一阵又一阵,台风昨天来的,今天还没有走。
  趁着风小雨小的间隙,张新玠把敏敏接走了。
  临走前敏敏有些忐忑,她问天瑜:“你说,我妈会同意吗?”
  天瑜也拿不准,但她只能给敏敏吃定心丸,“别担心,拿出点气势,我等你好消息。”
  敏敏走了,提着提前准备了一个星期的礼物开开心心去给她妈妈祝寿去了。
  下午二点时,天瑜躺在沙发上玩手机的,忽然听到有人敲门。
  外头刮着这么巨大的狂风,下去倾盆大雨,谁会来找敏敏?
  她警惕起来,对着猫眼看了看门外,门外站着一个奇怪女人,看起来像敏敏。
  敏敏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天瑜赶紧打开门,开门的那一瞬间,她愣住了,怎么会?敏敏怎么会是这个样子呢?
  她全身湿透了,脸色苍白,眼睛里没有了光彩,面无表情,头发湿哒哒的垂了下来,她身上的雨水打湿了她站立时的空地,原本飘逸的碎花裙子上沾满了泥巴,她的手上和腿上都是被擦伤的痕迹。
  她狼狈的样子,像极了没有灵魂的人。
  她原本满心欢喜,只想满载而归,却不料她披星戴月却不曾披荆斩棘,只是事与愿违。
  看到门开的那一刻,敏敏无神的眼里冒出了泪水,她带着哭腔窜入天瑜的怀里,她说:“我的钥匙丢了……你怎么……这么慢才开门。”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结果已经明了,天瑜什么都没有问,她把敏敏推进了浴室,说:“你赶紧去洗头发洗澡,别把自己冻着了。”
  敏敏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连你也嫌弃我脏吗?”
  “怎么会?天太冷,我怕你感冒了。你先去浴室,我待会儿帮你把睡衣找来。”
  天瑜趁敏敏去洗澡了,走到卧室里打了一个电话张新玠。
  仅仅三秒,张新玠就接了电话。
  没等天瑜质问,张新玠就开口了,他用疲惫和悲凉的低沉语气问:“请问敏敏到家了吗?”
  天瑜压低着愤怒,“你还关心知道她吗?怎么回事,敏敏怎么会这个样子?”
  待天瑜急匆匆问完,她才听到了电话里传来的哗哗的雨声,雨声很奇怪,特别的清晰,天瑜甚至能听到雨击打着手机的声音。
  张新玠自顾自的回答,“看来是已经到家了。”
  天瑜听到楼下有车子开动的声音,很巧,电话里头也传来车子响动的声音。
  天瑜打开玻璃窗,朝楼下望去,滂沱大雨里有着一个模糊的人影,雨太大了,看不清那人的容貌,灰色的雨击打着那人的身影,那人沉浸在风雨中,没有打伞,手举着电话抬头望了望她所在的楼层。
  那人大概是张新玠了,看来是张新玠“送”敏敏回来的。
  一个成功的商业大佬,竟然也败在了爱情的手下,张新玠带着恳求的语气说:“天瑜,麻烦你帮我照顾敏敏。”
  天瑜看着张新玠如此可怜的模样,原本打算好好训斥他一顿的,但是她心软了,虽然她对张新玠了解不多,但他是个有主见有胆识又对敏敏一往情深的人。
  天瑜想,如果不是万不得已,他和敏敏也不会闹到这种地步。
  “外面风雨这么大,你还是先回去吧,如果你被雨淋死了,就不能给敏敏未来了,就算你们……不能在一起,也请你好好生活,敏敏的未来还需要你筹划和照顾,你放心,这段时间,我会好好照顾敏敏的。”
  “谢谢。”
  张新玠沉静地说。
  天瑜挂掉电话,关好窗户在衣阁里找好敏敏的睡衣,递到了浴室。
  敏敏从浴室里出来,披头散发,悲痛欲绝丢了魂的模样,天瑜把她拉到沙发上坐好,然后把紫药水和创口贴找来,帮敏敏处理了手上和腿上的伤口,再用吹风机帮她吹好了头发。
  敏敏躺在沙发上,无声地流着泪,天瑜又端了一杯热茶过来递给她,敏敏小小地喝了一口之后,放下了杯子,哭了起来。
  天瑜有些担心:“是不是水太热,烫着了?”
  敏敏在哭泣中摇了摇头,她一开始是小声啜泣,之后便是泪如泉涌,哭到声嘶力竭,哭到肝肠寸断,哭到天昏地暗。
  天瑜没有安慰她,只是偶尔提供自己的肩膀,递上纸巾。
  大概两个多小时后,敏敏停止了哭泣,抱着天瑜问了一句让人难受的话,敏敏问:“天瑜,为什么你不是我妈?”
  敏敏想,如果她的妈妈是天瑜这样的女人就好了,如果……她的母亲是陆天瑜这样的女人该有多好。不拘小节,深明大义,没有世俗的眼光,理解她的一切行为,支持她的任何做法。
  天瑜只是朋友,她给她信心,给她依靠,可是她的母亲呢?她的母亲给了她什么?
  她的亲生母亲只会抛弃她,留给她一大堆烂摊子,如果不是她的亲生母亲抛弃了她,她又如何会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而她的养母呢?她的养母从来不爱她,甚至恨她,恨她是她老公的初恋情人所生,恨她的儿子也爱上了她。
  她的养母讨厌她,所以处处反对她,她反对她同张新玠在一起,甚至以死相逼……
  敏敏对天瑜说:“天瑜,我该怎么办,我妈她不同意,她以死相逼……让我发毒誓……我和张新玠……再也不能在一起了……怎么办,我们不能在一起了……”
  敏敏问:“天瑜……我该怎么办?”
  天瑜知道敏敏迷茫了,她行走的路被堵塞了,敏敏需要她,需要她来给她指明道路。
  可这是一个沉重的话题,天瑜知道,敏敏对她的依赖性很大,万一指错了,便再也没有回头之路了。
  “敏敏,我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能找到一个自己喜欢的而且也喜欢自己的人太不容易,可是现实太残酷的话,如果你实在坚持不下去了,那就放弃吧,这个世界上有许多人是不能在一起的,许多人到最后,选择共度终身的人早已不是当初爱上的那个人,如果这份爱情太沉重,沉重到难以驾驭,那就选择一份普通的吧,去寻找或选择一份平凡的爱情。只要你愿意,你依然可以选择幸福的,只是放开这段爱情的过程太痛苦,真的既痛又苦,但只要你放下了,就无所畏惧了。”
  ……
  台风停止了,而敏敏也要走了。她拖着行李箱,要去天瑜觉得的很陌生的城市里了。
  她临走前告诉了天瑜她的地址,她对天瑜说:等你有空了就来找我。
  天瑜答应她,帮她把房子租出去就去她的城市里找她。
  敏敏是坐火车走的,那天天气晴朗,送行的人只有她一个,敏敏像当年“出国”一样,临走前依然左顾右盼,像是等待什么人。
  她没有等到要等的人,她知道他不会来,因为她连要走的消息都没有通知他,可她依然盼着奇迹出现,盼着他与她心有灵犀。
  可是,如果他出现了,又当如何呢?难道她还能留下来吗?
  不能的。
  敏敏走了,在台风刮完的第二天,她去了她从前工作的城市,她说至少那里有人在等她。
  也许,一段记忆即将尘封,为青春的爱情打上句号,记忆的主人或许只有在多年后才会敢于再次开启它,那时,看到的或许不再是悲伤,而是叫一种叫过往的情怀。等到时光过去,他们才能更好的缅怀以往的情爱。


第一百三十七章 圆玦
  天瑜依然住在敏敏家里,住了一个月零五天。
  昨天有人来看房子了,是三个小姑娘来看的,她们是江大的学生,要进行合租。她们过完中秋就要搬进来住了。
  明天就是中秋节了。
  她也不得不回家了回她和秦玦的家。
  她突然想到一句耳熟能详的古诗:每逢佳节倍思亲。
  佳节还没到,她就已经很想念秦玦了,想念他刚毅的轮廓,想念他温暖的怀抱,想念他清朗的声音。
  想念他总是在睡前吻一吻她的额头想念他睡觉时总是用臂膀抱着她。
  想和他一起在江南看烟雨蒙蒙,想和他一起看满天星光。
  她好想对秦玦说:秦玦,你知道吗?我很想你。你是否也一样想我,是否只是像我一样心中羞涩难言于口?
  等明天……明天就去找他吧。
  只是他会如从前一般生气吗,他会……拒绝她吗?他身边的那些风姿绰约的女人是否因她不在而趁虚而入了呢。
  若是和好了,他会和从前一般爱她吗?
  她猛然发现,自己怎么畏手畏脚了呢?大概是爱的……深了吧。
  已经九点多了,她觉得有些饿了,于是从床上爬起来,原本是打算去厨房下个面条的,可是昨天她辛苦了一天,把房间都打扫好了,她不想破坏卫生。
  而且她觉得很累,可能是昨日打扫卫生太过勤奋了,她觉得全身乏力,只想睡觉。
  于是她叫了外卖,一份烤土豆,一份猪肚汤。
  天瑜接到了外卖,把东西拿到桌子上摆好时,猪肚的气味传来,她脑袋里立刻联想到活生生的,没有煮熟的猪肚子,她小时候在家乡亲眼看见过这些景象。
  天瑜感到一阵恶心,但她勉强的想去尝一口,毕竟是她平常比较喜欢的一道菜,这家店里的手艺也是不错的。
  可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太难受了。她连忙去到卫生间里吐了起来。
  该不会是得什么绝症了吧,月经也很久没有来了。虽然生活有诸多的不容易,有时总是觉得自己在苦难的境地中踽踽独行,但她还不想死,她尝过了秦玦给她的世间最最美丽的爱情,那种感觉如住在彩云间神奇,她还不想忘却这种记忆。
  等等,她的月经没来,又觉得恶心想吐……
  天瑜回忆了起来,在那个没有任何情调的夜里,没有月光洋洒,没有雨点伴奏,更加没有秦玦的爱抚,秦玦太过于生气,很粗鲁的要了她,那时她麻木地躺在床上,脑袋里回想的都是乐帘对她说的话,后来便只觉得满身疼痛……他们没有做什么避孕措施。
  天瑜有些激动,匆匆忙忙的跑下楼,突然想到曾经听别人说,前三个月要特别小心,否则容易流产。
  她看了看自己,穿着的高跟鞋虽然很耀眼,让她走起来自信倍增,但她还是放慢了脚步,慢慢的向不远处的药店走去。
  走进店内,找到了验孕棒,她拿了三个。
  导购人员是一个年龄很小的妹子,她小声的对天瑜说:“这个很准的,你拿一个就行了。”
  天瑜很礼貌地微笑:“谢谢,但我需要三个。”
  她需要确定这个消息,给秦玦一个惊喜。结果如她所愿,她确定她怀孕了,她想,不需要等到中秋佳节了,她今天就想去见秦玦。
  她庆幸自己没有生活在古代,不需要浪漫唯美但又特别耗时的鸿雁传书,一封家书都要等上几个月。
  天瑜掏出手机,直接打了一长串数字,拨了过去,那是她爱人的电话号码。
  “喂……”是秦玦的声音。
  天瑜的有些发抖,久久发不出声音。直到秦玦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喂,天瑜。”
  久违的声音,久违的温柔。
  “秦玦……你今天有时间吗?我想见你一面。”
  “好。”
  “十一点,就约在毛小扬的咖啡馆可以吗?”
  “可以。”
  秦玦拿起桌上的座机拨打了芬芬的号码,他说:“今天上午的会议取消,改为明天上午。”
  秦玦在十一点的时候准时去到了绝世,店里头人不多,他同毛小扬打了一声招呼,就找了一个靠窗的地方坐了下来。
  从前天瑜的生意不好时总是让他坐在窗口,那时她脸上的笑容很多,她会笑着对他说上一句:玉树临风的美少年,看在师姐这么可怜的份上,就牺牲一下你的色相,坐在窗边对着美女放电吧,多多为我招揽一些美女顾客,否则我这个月就要饿死了。
  那时,秦玦总是抵御不住天瑜那期盼的眼神。即使现在,他仍然拒绝不了她的要求。
  可是时光逝去,她的眼里少了波光流转,没有了从前那么多真诚的笑容,她的眼睛里被这个世界蒙上了浅浅的忧愁。
  秦玦不再回忆,一位服务员带着笑意走了过来,她瓜子脸大眼睛小鼻子小嘴巴,化着厚重的妆容,一看就是毛小扬的审美标准。
  她说:“先生,一个人吗?喝点什么?”
  “两杯拿铁。”
  女生走开了,带来了两杯咖啡。
  十二点时,与他和天瑜约定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了,电话响了,来电的人却是胡芬芬。
  胡芬芬说:“秦总,李氏的服装已经全部生产完了,设计部、生产部和质检部已经签了字,李氏服装的人也已经确认过货品了,但是文件上还需要您的签字才能出货。”
  “你带着文件来江大对面的公园找我。”
  秦玦起身对着毛小扬说:“我去旁边公园走一走,如果天瑜来了,你就让她在店里等等,然后你打电话通知我。”
  他是一个在等待的人,等待是难熬的,犹如等待一纸判书那般,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但他终归是自由的,判书到来之前,他还可以去散散心,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
  原本他是抱着一线希望的,可是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消失,他有些失望了。他深知天瑜的个性,她从来都一诺千金,很少迟到的。
  是不是她后悔了不想见他了呢?
  脑中有一个声音劝他,要不走掉算了,他怎么能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她玩弄呢?是的,他感觉自己被玩弄了,他觉得自己在陆天瑜面前已经失去了一个男人的自尊了。
  可脑中的另一个声音更强烈:再等等吧,她可能临时有事被耽搁了,再等等。
  他连她不见踪影或者姗姗来迟的理由都帮她想好了。
  秦玦独自穿过街道,孤独的背影看不出他表里的意气风华,中午偶尔出现的太阳将他的影子缩成了一坨,好在这只是一个滂沱大雨过后的阴天,气温只有十多度,他带着忧郁来到公园的亭子里。
  亭子里人比较少,大多数是一些老人。他来到一座没有名字的长亭里,亭下河水悄悄流淌,一座孤舟穿过长亭划向远方,水上荡漾着涟漪,一层层地消散,又一层层地涌现。一个过路的**丝青年的口袋里放着一首很老的歌曲《离歌》,青年的脸上神采奕奕,他哼着歌曲走向了远方。
  胡芬芬又来电了,她用清新明快的声音说:“秦总,我已经到了,您在哪里?”
  他看见芬芬穿着很正式的职业装在一处月季花旁左顾右盼,他说:“我在你身后的长亭里。”
  他仔细看了看文件,确定没有任何问题后就签上了他整整齐齐且笔顺清晰的名字。
  “秦哥,你和……陆经理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没什么。”
  既然没什么事情,那为什么秦玦看起来满脸愁容呢?是陆经理,那个亭亭立立看起来十分高傲的女人伤了他的心吧。
  芬芬突然间就抱了过来,这么猝不及防的投怀送抱秦玦根本就来不及拒绝。
  芬芬身上女人的气息浓烈,就连说话也不如工作时那般严肃认真,芬芬用着妩媚柔和的声音说:“秦哥,这么多年了你难道就没有发现我的心意吗?”
  秦玦的双手放在了芬芬的腰上,他推了一下芬芬,用着冰冷的语调说:“对不起,我有妻子了。”
  可能是芬芬箍得太紧,又可能是他顾于芬芬的颜面,没有用很大的力气,芬芬的双手还挂在他的肩上。
  秦玦很不适应,微微皱了皱眉毛,他还没有任何行动却听到芬芬说:“那又如何,秦哥,陆经理看起来并不如我这么喜欢你。”
  “我喜欢她就行了。”
  难道连外人都看出来了是他一厢情愿吗?秦玦有些生气,或许是对于芬芬一语中的戳中了他的痛处而恼羞成了怒。
  但气还没有发出来,他微微调了方向,准备再一次推开芬芬时眼角的余光看到了站在自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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