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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女医暖军婚-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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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力是从国外引进,但却在国内玩出不同花样,早些年待在乡下,好奇世间存在的万物,手痒的摸东摸西,对于物理学知识挺有实践经验。
幸亏她学了医,否则也许会成为不法分子!
子弹由好几部分组成,每个部分都有其特质的特点,比如导丝!
平时家用的电线是细导丝,但眼下的导丝块头大,且含量真,电力一定很猛。
“砰!”
“遥遥,好了没?”
一声巨响在旁边炸裂,谭泽眼疾手快地将月笙遥揽在怀里,担忧的询问。
他错了,怎么能让遥遥置于这般险境?
“谭泽,松开我,还差最后一步!”
“好。”
不舍地松开环绕在月笙遥腰间的手,谭泽虚虚地搂着她肩膀,温声应承。
他不会拒绝遥遥,但他会保护她不受伤害!
这是承诺,更是余生不放弃的责任。
“谭泽,等会儿我会持枪打在树叶上,枪声起,你记得拉着我快速逃跑。”
“好!”
“记住,要是跑得慢,命可就没了!”
等她用枪打中树叶时,火力泛滥,一定会将他们目前的位置暴露,如果不快速离开,等待他们的就会是无数枪子,不仅是她,他也会被打成筛子。
“嗯!”
“一二三……跑!”
“呲吱咔……”
随着噼里啪啦的响声,谭泽拉着月笙遥快速离开。
“啊啊啊……”
“谭泽,你觉不觉得我残忍?”
“什么!”
“被电的那些人有可能终身都要瘫倒在床,你会不会觉得我心肠特别狠毒?”
电不仅仅是电,又被她放了点其他东西,其力度要比平时的电源高上数百倍,她担心谭泽嫌弃她狠毒。
以前她从不会在意这种事,毕竟她内心强大,任何语言都无法伤害她,但是现在的她在乎,在乎她喜欢的人如何看待她?
自从喜欢上一个人,心就空落落,总觉得缺点什么!
胆子也比以往要小,害怕的东西比之前多,因为担心他会觉得她不像个女人。
“你说什么呢?他们是坏人,要杀我们,你只不过是反击而已,何况他们伤害我们那么多战友,你别想太多。”
“顾前不顾后,如果你有其他选择,肯定不会选择这种方法,我理解。”
温柔地拍拍月笙遥肩膀,给予她温暖的关怀。
深邃地眼眸绽放迷人的笑意,笃定地话语让人安心。
遥遥是不是在意他的看法?
“谭泽,你真好!”
担忧从心底慢慢散去,面带笑意地伸手放到谭泽手心里,月笙遥声音甜甜的夸奖。
怪不得人要谈恋爱,因为精神的愉悦远远比身心的愉悦更令人欢喜!
“遥遥,你先待在这,哪都不准去,我去处理一下。”
“我要陪你一起!”
“不用,你是女孩子,不该像个男孩子那么劳于奔波,我去足以。”
温柔地抚摸着月笙遥柔软的头发丝,温润地声音充斥着无法拒绝的力量。
刚才他显些犯下大错,绝不能继续犯错!
身为男朋友,怎么能让女朋友挡在他身前,独自一人去面对危险。
既然他和遥遥在一起,就要把遥遥放在心尖尖上保护,绝不会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谭……”
“遥遥,不用动,安静地躲在这里,等会忙完我过来找你。”
“我……”
为什么不听她把话说完?
揉了揉干涩地眼睛,留恋的目光注视着越来越远地背影,双眸慢慢被泪水侵染。
在他心里,是不是希望她像其他女生那样,柔弱而无助,什么都依赖他!
她到底是怎么了?
以前从不会为这种小事担忧发愁,做什么事都是顺心顺意,怎么今晚那么多愁善感!
抱着膝盖,可怜巴巴地躲在角落,厚厚地乌云覆盖在头顶,就像此时她的心情。
原来爱一个人会变得那么多愁善感,会注意自身形象,会注意他眼中的自己是怎样的自己,会为他而担忧!
她好像变了,变得不再像她,而是另外的一个她。
“同志,你怎么在……遥遥?”
“单辉!”
“你怎么蹲在这,是受伤了吗?”
“没有,就是腿麻了,我蹲一会儿就好!”
“脚麻不能继续蹲,来,我扶着你慢慢站起来,走两步就好了。”
“单医生,你是不是有事要忙?”
“刚才闫老师给我打电话,说部队遭受攻击,受伤人员比较多,让我赶回来帮忙。”
“我……”
她是要留在这等谭泽回来还是去治疗伤患?
“遥遥,一起过去吧!”
“嗯!”
思前想后,怎么也迈不过心里的坎,只要想到卫生所躺满病人,心底就十分着急。
想必谭泽能够理解她,毕竟伤患比较重要,等他回来见不到她,应该会去卫生所找她。
“遥遥,你是不是在等人?”
走了好几步,还不见月笙遥跟上,单辉好奇地询问。
她好像有心事,眼睛总是不自觉往其他地方看,难道是在等人?
“没有,就是恍惚看见一个人影,觉得好奇。”
“眼下操场乱糟糟成一团,也不知道有没有对方的人藏在其中,我们赶紧离开吧!”
“好!”
环顾着四周,不见谭泽的身影,月笙遥情绪低落地跟在单辉身后。
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谭泽应该能理解她,一定能!
夜色下,嘈杂地声音在耳畔徘徊,嗡嗡地响声让人心烦至极。
沉默不语的跟在单辉身后,低垂地头颅透露着人物的心情。
同一片天空,同一处地域,不同的地点,忙于不同工作的两人互相惦记着彼此,却不知矛盾已经衍生。
如今像一棵幼苗,吸收着负面情绪,慢慢成长为参天大树。
“好多伤员,遥遥,你快去换衣服!”
“好嘞。”
所有的负面情绪和落寞在见到满是鲜血的地面,立刻被担忧占据。
月笙遥小跑着到更衣室,穿上白大褂,火急火燎的走到伤患旁边。
“怎么样,疼不疼?身上还有其他受伤部位没有,现在感觉怎么样?”
“您忍一下,我把夹在肉里的子弹片给取出来,记住千万不能动。”
“单医生,还有纱布吗?”
“遥遥,快过来止血!”
“遥遥,去药房拿夹板,多拿几个。”
“遥遥……”
像一只无助的鱼,在混乱不堪的水里游泳,月笙遥头脑清醒的跟在单辉身后,又是递东西,又是照顾患者,一个人宛若被分成三个人。
骨头架似乎都要散了,肌肉地酸疼牵拉着神经,痛到呲牙咧嘴,月笙遥却依然在坚持。
“遥遥,怎么样,还能吃得消吗?”
单辉疲累地清洗着手背上的鲜血,眼神担忧地看向月笙遥,关心地询问。
身为女医生,能坚持那么久已是非常不错的举动。
看她面色苍白,额头汗水淋漓,想必累的不行!
“还能坚持,大厅还有几位伤情比较轻的伤患没有处理,我去处理一下。”
“我来吧,你休息一会儿!”
“一起吧!早点处理,早些放心。”
“好!”
拿过洗手池旁的卫生纸擦擦手,单辉恢复到刚才的精神抖擞,大步走向伤患。
经过长时间的斗争,夜色慢慢消退,太阳地光芒自地平线冉冉升起。
浓烈地血腥味在操场蔓延,完全清醒的战士们经过组织清扫着血痕。
谭泽慢慢直起腰,脖颈后仰,嘎嘣嘎嘣地声音在空气中飘荡。
扭扭酸疼的腰部,谭泽忍不住呲牙咧嘴,实在是太疼了!
弯了一夜的腰,终于能够直起,他得好好扭一扭,身上哪个部位都能坏,唯独腰不能坏。
哎,他是不是忘了什么东西?
皱着眉头,伸出中指敲打着脑袋,谭泽突然感到一阵心慌。
对了,遥遥!
他跟遥遥说处理好事情就去接她,但谁知道一忙起来就没完没了。
也不知道遥遥有没有在等着他!
不行,他得赶紧去看看。
“遥遥,遥遥……人呢?难道回了宿舍!”
瞅着空无一人的角落,谭泽心焦地扭头向宿舍跑去。
微风拂过脸颊,浓浓地血腥味在鼻前环绕,内心慌乱不已。
遥遥,千万不能有事!
“谭少校,您这是?”
余欣怡郁闷地走在小道上,眼神犀利瞥见急匆匆的谭泽,好奇地询问。
他这是干嘛?
再往前可是女生宿舍,他要进去?
“你是……”
“。。。”
合着他不认识她啊?
憋闷在心底蔓延,余欣怡嫌弃地翻着白眼。
难道月笙遥就没和他说过她?
好气!
“哦,你是卫生所的护士,和月笙遥一个寝室,那她在寝室吗?”
“没有,昨天夜里她从寝室出去后就不曾回去,我正打算去找她呢?”
不在寝室,会在哪里?
难道是卫生所!
有可能,他去卫生所看看,说不定遥遥正在治疗伤患。
“哎,你去哪啊?”
见谭泽面色发黑地离开,余欣怡好奇的询问。
他要去找遥遥,现在是去哪?
算了,他们夫妻俩的事和她无关,她还是赶紧去卫生所,想来伤员应该很多!
“嘭!”
“谁啊?”
正在收拾物品的单辉听见摔门地声音,蹙着眉头询问。
“月笙遥呢?”
“谭少校,您是来看病吗?”
“我问你月笙遥去哪了?”
“遥遥?她刚忙完救治,有些乏累,我让她去病房睡一会儿!”
听着谭泽着急地问话,单辉瞳孔微动,眸色呈现许暗淡,情绪低落地回应。
他就是遥遥喜欢的男生吗?
遥遥?
他是谁,为什么会那么亲密的喊遥遥,两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哪间?”
内心充斥着火苗,但又不得不控制焦躁地情绪,谭泽压低声音询问。
“最里面一间,不过她忙了很长时间,刚刚才睡着,您可别把她吵醒。”
“呵!”
多管闲事,他的女朋友用得着别人操心?
冷笑一声,夹带着冷气向病房走去。
刚踏入病房,便瞅见月笙遥蜷所着身子,可怜兮兮的躺在病床,身上盖着一件白色医生服。
小心翼翼地走到月笙遥身旁,微微弯腰抚着她紧蹙的眉头,幽深地瞳孔充斥着怜惜。
他真是混蛋!
怎么能如此对待遥遥?
明明说要一直对她好,不让她受伤,但她每次的受伤好像都是因为他!
愧疚地眼神落在月笙遥苍白的小脸,谭泽伸手握住她落在外面的手掌。
“唔~”
“谭泽,你怎么在这?”
心忧着外面的伤患,混混沌沌地意识刚陷入睡眠,便感受到炽热地视线。
他怎么在这,不应该是整顿部队事宜吗?
“遥遥,过两天我就把退伍信给交上去!”
“谭泽,你要干嘛?”
好端端交退伍信作甚,他不是说要把暗处地黑手给抓到吗?
“遥遥,我想你平平安安的待在我身旁,而不是处于水色火热之中。”
“我知道你喜欢安居乐业,不喜每天那么多烦心事,等领导准许我退伍,我就和你一起回京都,咱们过上平静地生活。”
伸手轻抚月笙遥柔软地头发丝,谭泽如是宽慰。
以前他觉得事业很重要,但现在她最重要,世间没有任何能比她重要。
她太美好,有很多人喜欢她,他讨厌那些人!
“谭泽,你到底受了什么刺激?”
他是受到怎样的刺激,怎么胡话连篇?
第五百九十三章 开导
“你哪来的信心觉得我会告诉你?”
谭辰好奇地盯着月笙遥漆黑的瞳孔,满脸疑惑。
是她有求于他,凭什么认为他会把任务给说出来!
难道女人皆是自大狂妄吗?
“谭上校,他是你弟弟!”
话头被堵,月笙遥梗塞地拍了拍胸口,眉眼间满是怒气。
好话说尽,他怎么还那么固执?
难道她还能害谭泽不成,真是小心眼的男人,不就惹恼他几回,用得着斤斤计较,对她恶言恶语!
哎,世人都说女人心眼小,岂知男人耍起心眼比女人要厉害的多。
“嗯呢,所以?”
谭泽是他弟弟,可是和她有什么关系?
自己动手,方能丰衣足食,别净想着让别人出招!
“你到底说不说?”
被气得失去理智,月笙遥愤恨的跺跺脚,黑亮地眼睛里像是藏满刀子,摄人心神,不敢与之敌对。
他非要硬刚?
“不说!”
切,他会在乎别人的威胁吗?
多少次从死神镰刀下逃生,经历种种困难和挫折,怎么可能会因为她的威胁而举械投降。
肤浅的女人,看来对男人还是不了解!
男人的威严以及尊严,是能够肆意侮辱吗?
哼,不说就不说,她能怎么着他?
“不说拉倒,我自己去找!”
气死她了,身为大男人怎么磨磨唧唧,爱说就说,不说拉倒,她一向民主,绝不强求。
不过他无情,她也能无义,稍微动个手脚让他头疼,她还是能办到!
余欣怡最近不知怎么回事,脑子好像不是很正常,她不是喜欢谭辰,行,她满足她。
作为一名善良且兼备仁慈之心的女生,怎么能对身边人的悲惨爱情无动于衷?
古言曰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既然男未娶,女未嫁,那么在一起不过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她是好人,自然要满足同事殷殷切切的愿望!
“站住,你要去作甚?”
见月笙遥扭头离开,谭辰突然出声叫住,扭捏地询问。
这女人忒不识趣,他不过是拿乔而已,怎么还真离开?
就不能再说几句好话哄哄他,好让坐在办公室的孟如森高看他一眼。
实在是太不配合,还得他亲自出马,真是太没眼色!
“关你什么事?”
眉头微微上扬,月笙遥收敛着笑意,面无表情的背对着谭辰,嗓音低沉地反问。
上当了!
总有一些人自以为是,觉得自己无所不为,便装腔作势,这下丢脸了吧!
“你到底喜不喜欢谭泽?”
她是不是故意玩弄谭泽,否则对他的事情怎么那么不上心?
“关你什么事?”
他是不是有病!
她和谭泽是什么关系与他有一毛钱的渊源吗?
身为大男人,怎么能那么多事,不仅喜欢八卦还特傲娇,真是少见。
单身狗一个,怎么竟是管别人的事,真让人不开心呢!
“我知道他在做什么任务,你若是想知道,可以求求我,说不定我一时心善,就大发慈悲告诉你。”
“呵!”
本来想着刚才听他对她多加维护,心里对他还挺感激,现在吗,呵,除了嫌弃还是嫌弃!
早知道会是这么个结果,她怎么着都不会过来找他,真是闲着没事干,脑子怎么就进了水?
哎,赶紧回卫生所,消消毒,净化一下大脑,把浑身的不舒服劲给清除一波!
月笙遥冷哼一声,潇洒地转身离开。
他想说,她还不爱听,谁还不是傲娇的小公主!
“月笙遥,你……”
“谭上校,再见!”
“我……”
她还没有听到他的答案,怎么就突然离开?
别走啊!
谭辰郁闷地盯着月笙遥离开的背影,嘴里嘟嘟囔囔,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谭上校,她来找你所谓何事?”
“关你什么事!”
默不作声的扭头瞥孟如森两眼,谭辰傲娇地嫌弃。
身为男人,怎么那么八卦?
“我……”
“还不赶紧过来商讨事情,我的时间很宝贵!”
走进办公室,郁闷地坐在木椅,瞥了眼傻呆呆站在门口的孟如森,谭辰不满地皱着眉头催促。
他在干什么呢?
时间紧迫,得抓紧每一分每一秒的时间,怎么还在发愣!
严重怀疑和他同盟也许会是糟糕的决定,毕竟合伙人太笨,对他来说实在不太有利。
“好嘞!”
察觉到谭辰异样的眼神,孟如森无奈地翻个白眼,步履沉重的向他走去。
什么人,脑子里是不是又在胡思乱想?
智商跟个二百五一样,居然还质疑别人的智商,决定和他同盟,绝对是他做出最不靠谱的决定!
月月夜色,凉风突兀而起,静寂地操场无声渲染着一股难言的气氛。
萧瑟之风,枯黄之草,凉薄之气,恹恹而生!
忽而一人影飘过,树影重叠,乌云遍布,仿若暴风雨来临前的征兆。
若魅若妖,人影在树林间穿梭,其飘逸之形,仿鬼魅之影,难以捉摸!
月色渐消,乌云嚣张地遮盖住星光,天地之间,黑暗侵袭每一寸徒弟,黑压压地一片土地,房屋林立,诡异之色不言而喻。
“不要!”
突然从梦中惊醒,月笙遥惊魂未定的坐在床上,傻呆呆地盯着挂在床尾上的小玩偶,眼睛里的惊惧不曾削减半分。
她似乎做了噩梦?
好像是很凶很险的梦,不然不会把自己给吓醒,但是醒来为什么不记得是什么梦?
烦躁的抱着头回忆着梦中之景,额头上的汗水淋漓而落。
不行,想不起来,她为什么想不起来?
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不经常做梦,一旦做梦不会是好事,只能是坏事,到底会出现怎样的坏事?
“哎,你鬼叫什么?烦不烦人,三更半夜,快点睡觉,扰人清梦可是要受罚!”
好不容易做个好梦,被她一嗓子给吼没了。
真扎心,好像下床去揍她!
“嗯!”
“老老实实睡觉,再弄出动静,活剥了你。”
半夜放狠话才有感觉,而且她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确定月笙遥不会找她事!
毕竟是夜深人静,大家都沉浸在睡眠,若是她找事或者打她,无论怎么都说不过去。
白天和黑夜不同,夜间总要收敛点,不然可是惊扰到所有人的休息。
人是时间独一无二的个体,但也要有所顾忌,不能随着心意行事,总得顾虑对还是错!
若是因为一己之私,而影响到其他人,可就是她的不对。
踩在老虎头上嚣张跋扈,不是不敢做,而是要有恰当的时机,眼下便是最佳地场合,哈哈哈,实在是太开心!
整天被她欺压,终于能够扬眉吐气,反攻一波,实在是大快人心。
不过,她对一件事特别好奇,实在是好奇地不行,搅和得无法睡觉!
“你到底做了什么梦?”
第五百九十四章 无动于衷
既然实在很好奇,不如出声询问,她向来胆大妄为,不惧月笙遥的眼刀子,反正得罪一回是得罪,得罪两回也是得罪,不如就全得罪吧!
从迷茫中醒来,余欣怡轻轻地敲打着床边,小声地询问。
寝室老大正安然睡觉,不能打扰到她休息,不过对于月笙遥就无所谓。
她和她闹别扭本就不是一天两天,与其将事情憋在心里,不如趁机问问,若是对她有利,梦里自然笑颜如花,若是对她不利,明天清醒,她就不会记得,一举两得,非常棒的决定!
“。。。”
“你说话啊?”
见月笙遥一脸呆滞地盯着前方,眼眸中无任何光彩,余欣怡不满地踹了踹床头。
她是丢魂了吗?
为什么不和她搭话,难道在生气?
生气好啊!
如果她是在生气,说明她脑子里正在过滤她的话,若是能把月笙遥气到夜里睡不着觉,简直是好上加好。
“呼呼呼~”
“????”
余欣怡两眼发蒙地盯着月笙遥,惺忪的睡眼陡然增大。
她怎么突然就睡了?
没听见她问她的话,还是故意装作听不见,以此来羞辱她!
可恶的女人,怎么可能突然就陷入睡眠,一定是趁机捉弄她。
哼,才不上她的当,她坚决不能生气,否则肯定会气得自己睡不着觉!
心狠手辣的女人,打得算盘真好,可惜她不配合。
哎呦喂,眼睛好疼,看东西也好累,有些想睡觉!
眼皮有一下没一下耷拉,余欣怡迷迷糊糊的陷入睡眠,寝室又恢复夜间地寂静,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安安静静,一片祥和。
浅浅的呼吸音响起,一阵冷风流过,未拉窗帘的窗户上似乎有个人影若隐若现,不一会儿消失在黑夜。
时间宛若流水,还没来得及规划,已然消失殆尽!
手拿小铲子,腰系小布袋,背放背篓,月笙遥谨慎地盯着林间草物,头脑昏昏沉沉,意识也不是很清醒。
她昨晚有做什么坏事吗?
怎么脑海那么昏沉,像是被人打了一顿,不过怎么可能,向来只有她打别人的份,怎么可能会有人打她?
到底怎么回事?
再一次揉着太阳穴,月笙遥烦躁地仰头看向天空,蓝天白云,祥和而安静!
身体状况不怎么好,连带着心情也不是特别好,烦躁以及躁动在胸腔潜伏,仿佛随时随地都能爆发。
在丛林间穿梭,找了许长时间,不见想要的东西,月笙遥恼怒地坐在树下。
今天卫生所送来一位病情十分复杂的病人,但因为该病少见,备药不足,导致她只能可怜巴巴的背着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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