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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女医暖军婚-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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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急,有些事急不来!
实习结束代表什么?
自由还是失业,相信只要她毕业就会懂得,四处投简历的可怜人啊!
如同困兽,不让她尝受饥饿,便不懂吃饱是多么幸福。
“老师,肩膀主要是哪块疼?”知道一个人的品性,就会产生心理障碍,尊称是对尊敬的人,如他,便罢了吧!
“肩胛骨和颈椎!”孙国贤拉开帘子走进值班室内放置的板床上,毫无避讳地掀开衣服,自然的趴下。
最近没干重力活,但肩胛骨、脊椎和颈椎都像是受到重创,疼得厉害!
找个时间拍张胸片,看看到底是哪出了问题。
“好!”听到孙国贤脱口而出的回答,月笙遥抿了抿唇,遮掩住唇边的笑意。
哦呀,看来效果挺显著!
不过,当初想得惩罚太轻,也有点不健全,惩罚总不能只是惩罚吧,不留点什么说不过去。
月笙遥目光嫌恶地看着白花花软趴趴的肉体,眼神深出孕育着浓烈的恶意。
错开脚步站在床中间,瞥了眼纤细的手指,忍着溢出口腔地嫌恶,缓缓将双手覆盖在躯体。
以掌心集聚力量,大小鱼际为着力点,左右按揉,待五分钟之后,掌握为拳,骨指为着力点,顺着脊椎下滑。
中医有云:降为阴,升为阳,下为降,上为升,气体之行,运行于五脏。
阴阳调和,乃身体中庸之道,若是阴阳不调,阴降阳亢亦或是阴盛阳衰,体质失衡,元气不固,中气升散,不命久矣!
月笙遥清幽地目光落在泛红的指尖处,丰润地红唇被雪白牙齿轻覆,唇边勾起魅惑的笑意,让人恨不得将世间所有美好捧之送之。
白光一闪,月笙遥指尖横躺着一根银针,而本应安于享受的孙国贤像是睡着趴在床上,若不是听见若有若无的呼吸音,还以为这人了无生息般逝去!
嘴边噙着一抹自得的笑意,垂落在耳垂边的秀发散发出清冷地寒香。
毁其根本,人道尽失,方阻断肮脏之根源!
回头瞥了眼紧闭的房门,月笙遥漆黑地眼眸绽放出耀眼的光芒,指尖像是在琴弦上跳跃,飞快的速度宛如流云。
“师傅,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希望你能尽兴!”
甩了甩纤细的手腕,冰冷的指尖流连于银针之上,轻轻的弹动,似乎能听见极小声地哼唧音。
短痛是痛彻心扉,长痛是坚韧隐忍,时而麻醉,时而僵硬,根本之固!
阴冷地双眸肆无忌惮的观察着值班室,不经意间瞥见床头处有一行小字,月笙遥心有不安的紧蹙眉头,弓着脊背向前看。
二零零四年一月、二月、三月……二零一七年五月、六月……
细嫩的指尖轻抚着墙壁地划痕,长而密地眼睫毛搭下几道阴影,掩盖住眼眸中滚动的神色。
每个月划个印,代表什么?
还在床头处,这个床平时没人睡,除了……
轻柔地抬起手臂,温凉的指尖拂开耷拉在额头上的乱发,微红地眼尾处酝酿着粘稠的情绪!
松开指尖,月笙遥轻轻地歪着头,目光凉凉的扫过开始冒冷汗的方脸,嘴角轻扬,骨节分明的指间已然夹杂着两根银针。
她本仁慈,奈何有人不许,即是如此,便随心所欲吧!
“唔……”
微不可见的银针狠然入体,甚至连针柄也紧随着没入体内,月笙遥心满意足的长叹一声。
阻塞经脉,断其经血,血脉空,涩滞而逆行!
两针乃是致命之针,它们不同于之前的银针,同脉相连,却非同本源。
最后两针乃是她在南疆游玩时,不小心闯入一个原始山洞,带着好奇心进山洞,无意中发现一丝有趣的丝线,便将它们积攒手中珍藏。
后来在解剖实验课时被教授发现,两人交谈良久,经过多处磨合,最终将丝线融入银水中。
有一次在解剖小动物时,她故意试了试银针的效果,发现当银针没入肉体,便会融化成杂质堵住血管,导致肢体缓涩!
呀,二十分钟了!
随意瞥了眼手表上的时间,月笙遥轻轻地晃了晃细长白嫩的大腿,眼眸深处酝酿的情绪渐渐褪化。
面部冷硬地弯下腰,轻巧的取出其余银针,手指柔软的活动在脊椎两旁,几分钟后,收回!
成了!
可惜不能亲眼观看人体变化,若是亲眼所见,亲身所感,该多有趣。
罢了,就当给自己放个假,顺便去搞点乐子,她可不会让何梓煜过得太开心。
人啊,就得到处搞点事,不然多无趣。
月笙遥将银针收好放进黑色小盒子里,拿过上衣口袋的纸和笔刷刷写下几个字放在桌前,大步流星的离开!
她可不敢多待,万一又被谭泽看见,估计那货又该趁机发疯,话说他也没抓住她把柄,怎么就奈何不了他?
行走在明晃晃的医院走廊,听着不绝如缕地喧闹声,月笙遥面色冷淡的一一而过!
“要不要去凉亭坐坐?”月笙遥手拿着橘子,眉眼含笑地看着谭泽,柔声询问。
第一百三十五章 温馨的画面
“开个窗户吹吹小风就算了!”听到月笙遥柔声的建议,谭泽呆滞地看着她清澈的瞳孔,幽幽叹口气。
他腿还没到恢复期,不该落地行走!
时机还没到,再等两天,他不能破坏这么多天的谋算。
绿色,好久没见,甚是怀念!
“我去护士站借个轮椅?”月笙遥以为谭泽担心暴露腿没事的消息,大大的眼珠骨碌碌转动。
“不用,我不喜欢待在下面!”听自己要坐轮椅,谭泽眉头一皱,剧烈反抗。
坐轮椅?
成什么样子!
他又不是很想去,为了面子和里子,坚决不下去。
熟不知,他哪有里子和面子!
“别嘛,谭小兵,哥哥……谭哥哥……你看我专门请一周的假来陪你,你就不能满足我小小的愿望。”
月笙遥蹲下身子,目光带着委屈的看着谭泽,故意捏着嗓子,腻歪的称呼道!
“你够了,这招跟谁学?”耳畔传来又甜又软的声音,谭泽不由得脸红,避开灼热的视线,隐忍着内心的燥意,扳着脸质问。
不知羞!
居然撒娇,还……
“无师自通,哎呀,谭~哥哥……下去溜溜弯呗!”
不经意瞥见谭泽泛红的耳垂,月笙遥变本加厉的柔着嗓子,声音无比娇媚,宛若海妖。
啧啧啧,这招果然行得通,男人都是大猪蹄,只要有心,不怕搞不定!
“你请了一周的假?”
谭泽努力控制着心神,手指捏了捏白蓝相间的病号服,控制着上扬地唇角,软和的询问。
“孙老师那个态度,我没心思跟着他学习,反正你还得住院一段时间,所以请假专门来照顾你,保证比护工还尽职尽责!”
内里原因不便多说,但谎话手到擒来!
至于学习,她又不是不认识其他的一声。
“也对,跟着那种老师能学到什么?”见月笙遥顺着他说的话往下接,谭泽微微眯了眯眼,表情有些愤慨。
真乖,都不用他岔开话题。
“其实孙老师的医术很好,临床经验也多,只不过时间改变初衷,金钱和权力让他的欲望空前膨胀,不纯的思想便由此衍生。”
“我暗地里调查过孙老师的家庭背景,一儿一女,妻子是家庭主妇,长得还挺漂亮,如此还不满足,真是贪得无厌!”
月笙遥像是没察觉到自己偏离轨道,反而应声附和。
“你今晚回去睡吧!”谭泽随意地点点头,生硬的转开话题。
不知为什么,内心深处不太愿意和月小医谈论别人的事,特别是对她有不轨之心的男人。
“不对,谭泽,你居然诱拐我转移话题,赶紧起来,去楼底下转转。”
月笙遥像是突然醒悟,噌得一下站起身,娇俏的脸蛋上浮现着怒气。
她真蠢,居然着了道!
好傻,不行,得报仇……
“你为何一直劝我下去,莫非底下有什么人?”
看月笙遥又将话题拐回来,谭泽疑惑地反问。
瞬间脑海浮现出上次的画面,带笑的面孔渐渐收敛!
莫非楼底下有人约她,她不好意思,所以才……
不得不说,人的脑洞超出想象!
“瞎胡说什么?我不过是看今夜的月亮格外圆,想出去晒晒月光。”
是不是傻,她会说真话?
怎么可能!
“你去借轮椅吧!”知道月笙遥没说真话,谭泽眸光微暗的低下头,柔和的面孔微微僵硬。
去楼下……
医院楼底下只有花丛和一个小亭子,她应该想带他去小亭子,为什么呢?
抬头望着被关上的病房门,谭泽不解地伸出手指戳了戳脸上的肉肉,眼神有些慌。
潜意识有种感觉,有些事好像脱出了想象,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莫名有些不安……
清冷地月光映在合拢的花骨朵上,淡淡地清香在空气中肆意飘荡,宁静而祥和的气息缓缓流转。
月笙遥唇角带笑的推着谭泽从电梯里下来,瘦弱的手臂夹带着爆发性的力量。
“月小医,你练过?”谭泽心情美美的躺在轮椅上,察觉到轮椅无比平稳,轻声询问。
“要不然呢?你以为前几次我把你揍得爬不起来是什么缘故?”月笙遥歪了歪头,模样甚是可爱的回答。
自从听说干妈曾经遇到过绑架,对于体能这一块,她无比上心!
恰好之前有锻炼,倒不觉得难学,有保护自身的本领,总归是件好事。
“你说话就不能委婉柔和些!”听到月笙遥语气里的自傲,谭泽无奈的摇摇头。
咋那么自恋?
“嘁,这不是在你面前才会放松?”
“若是天天绷着脸,一板正经讲话多无趣。你看看,我对你是多么与众不同,以后有好事多想想你家妹子。”
虽然被取笑,月笙遥却一点也不生气,毕竟兄妹间的小打小闹都是乐趣所在。
“好,想着你,只要……你乖~”
听月笙遥不经思考说出来的话,谭泽平静无澜的心猛然一滞,意识有些恍惚。
只是在他面前吗?
他对她来说与众不同吗?
哈,好开心,被人需要,被人在意真不错!
“只要什么?”一股邪风刮来,阻断两人的交谈,等杂风呼啸而过,月笙遥随意碰了碰刘海,疑惑的反问。
他刚刚说了什么?
“没什么,推的挺久,累了吧!前面有个小亭子,去休息会。”
谭泽摆摆手,错开话题,目光望着清幽的小亭子。
“嗯!”
见谭泽要往小亭里去,月遥淡淡地神情发生巨大变化,眉眼之间蕴藏着志在必得的光芒。
所有事,所有债都不会是偶然!
她虽有贪玩心思,可万事追求完美,若非有重要的事,怎么会做无用之功。
不过现在需谨慎,三部曲已经作完一部半,只剩最后的一部半,希望能一举成功。
“绿萝?”
一点点接近小亭子,谭泽好奇地抚摸着耷拉脑袋的藤蔓,低声轻喃。
“呦,谭少爷还认识这种东西?”见谭泽神色迷惘,月笙遥打趣的问。
“废话,我又不是五谷不分,四肢不勤,当然认识。”
谭泽不雅的翻个白眼,目光灼灼地落在藤蔓上。
藤蔓乃两地之物,不过土壤还是水洼,皆能生长,只是京都依靠沿海,地理位置接近北极,这种生物很难存活,可眼前的绿萝不仅活着,而且枝繁叶茂,难免惊奇!
“少见多怪,不过说来此事还有我的功劳呢?”
月笙遥将谭泽推至小亭中央,随意地瞥了眼手表上的时间,骄傲的扬起脸颊。
第一百三十六章 邀棋之观
“咦,怎么说?”看着月笙遥沾沾自喜的可爱模样,谭泽深邃地眼眸宛若流星侵染,眼神里藏着不为人知的宠溺。
“咳……你知道什么是嫁接不?”月笙遥装模作样的咳嗽两声,察觉到某人疑惑的目光,装腔作势地反问。
“你看我像是傻子?”谭泽顺手折断一小截绿萝藤,目光幽幽的瞥了眼月笙遥,粗重的眉头轻挑。
质疑他?
笑话!
他好歹也算是风云人物,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什么是嫁接!
“不像,我这不是炫耀炫耀自己的存在感吗?哈哈,别介意,其实养绿萝的方法和嫁接类似,不过不同之处在于此地的绿萝属于变异物种,和本源有所差别。”
“你看它的根茎呈紫红色,叶子虽然是绿色,但纹理却和榆树类似,之所以说有我的一部分功劳,是因为绿萝在此地种下源于我的推广。”
“怎么样,是不是觉得世界观被更新一遍,有趣的事还能这样玩?”
月笙遥笑嘻嘻的扒开绿萝藤蔓根部,好让谭泽能理解她话里的意思。
“。。。”
很骄傲?
请问,她在中间起到什么作用?
物件的运输者还是传递者,亦或是开发者?
不过他确实开了眼界,发现某人不为人知的一面!
自恋轻狂,喜夸奖,喜恭维!
“好了,别含情脉脉的看着我,人家害羞!”
月笙遥转过头就看见谭泽目光灼灼的盯着她,顿时像是戏精附身。
眨巴着可爱的大眼睛,摆出害羞的姿态!
“呕……”
“月小医,你真是没脸没皮,知道啥是收敛不?”
谭泽故作呕吐的撇开视线,不舒服的将手放在胸口处,感受着心脏高频率地跳动。
“哎,人生嘛,得及时行乐,你看我请了一周的假,当然要好好放松。”
“谭小兵,你现在见到的我并不是真正的我,你所听到的话也并非我说,所以要脸要皮干啥?”
听谭泽调笑的话,月笙遥眸光微顿,一串子歪理不停往外蹦。
“???”
这是月笙遥?
没被附身?
谭泽惊呆的看着月笙遥,放在轮椅上的手指止不住地颤抖。
人间有些可怕,他想回部队!
“哎,那边有桌子,走,给你找个好玩的游戏!”
见谭泽英俊地面孔有些呆滞,月笙遥偷偷的笑笑,推着他往前走。
“游戏?你不是没带手机?”谭泽满脑子都是浆糊,就算被月笙遥推到桌子旁,瞳孔里还是一片迷茫。
“哈哈,好蠢!”
看到谭泽蠢萌蠢萌的表情,月笙遥禁不住大笑。
唔,像是触碰到暂停键,月笙遥搞笑的捂住嘴巴,只留圆溜溜的大眼睛。
她好像觉察到一个重要的点,最近开怀大笑的几率一直在攀升,这是何故?
“笑什么笑,你也挺蠢!”听着略刺耳的笑声,耳尖不由得泛红,谭泽恼羞成怒的反问。
“别闹,给你瓜子吃,咦,拿错了,水果味的麦芽糖,喏,吃不吃!”
见好就收,不能太过,万一挑过火就不好看了。
“月小医!!!”
谭泽脸色发青的看着月笙遥,目光发狠地看着放在面前的麦芽糖。
他又不是三岁小孩子,吃糖作甚?
“不吃拉倒,来,下盘象棋!”见谭泽脸色发黑,眼睛瞥向一旁,月笙遥不自在的撇撇嘴,收回放在手心里的麦芽糖。
小小的,甜甜的,多好吃,没情趣!
月笙遥剥开糖纸,将硬糖放到嘴里,转头把挂在轮椅后方的小兜拿掉,将带有檀香味的象棋盘放在桌子上。
“预谋,一定是早有预谋!”
把棋盘打开,看着排列整齐的象棋,随手拿出一个小兵,谭泽语气笃定。
“废话,不然真陪你赏月啊!又不是八月十五,如此良辰美景,光说话多无聊,干点文艺的事。”
将瓜子分成两堆放在手边,摆好棋子,月笙遥摸了摸尖尖的鼻梁,兴趣盎然的看着谭泽。
“你会吗?”
“当然,小瞧我可是?”
“不敢,只是怕你输不起,丢脸!”
“若是我赢了,你许诺我一件事!”
瞥见谭泽脸上明显的藐视,月笙遥不高兴的摸摸头发,清亮的目光滑过一丝狡黠。
“不干!”
果断的拒绝,他绝不会上当!
已经吃过亏,不答应她任何条件。
没上当?
不存在的!
“我又不陷害你,不就是下盘棋,怎么,你怕输啊!”
自古以来,激将法最好用。
“不怕,怕被别人说我欺负女生,更何况都欠了你一个人情,不能多欠!”
“想得还挺多,你先走还是我先走?”
轻轻拂了拂衣袖,月笙遥收敛着眼中不开心的色彩。
哎,错失好时机!
还以为他会上当,一般男生的诺言一旦许诺,就一定尽心尽力完成,可惜了!
“剪刀石头布,一局定输赢。”
谭泽抓了抓手心,脑海回想着月笙遥平时的习惯,手指微屈。
“剪刀石头……布!啊,你赢了?”
细嫩的手掌平放在桌面,对着对方握成石头的拳头,月笙遥瞬间有些懵!
这人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嘿嘿,不好意思,我先走一步!”
谭泽故意凑到月笙遥面前,拿起马棋开始布局。
哼,大尾巴狼!
对于某人不走心的解释,月笙遥冷哼一声,指尖挑动兵棋向前。
上兵?
看来是新手呢!
谭泽目光炯炯的盯着棋盘,以掌背撑着下巴颌,两指夹起炮棋走入敌方阵营。
前五子,下棋多以试探为主,目的是摸清对方棋路,所以怎么走并不重要。
瞥了眼对方攻入城堡的炮棋,月笙遥将士棋向前挪动。
诡棋,以不变应万变,没有棋路就是赢对方最佳的办法。
象走田,马走日,炮兵翻墙杀兵,一定规则下的棋局,双方都要遵守规则,那么要想赢得漂亮,只能将最小的武力发挥最大的作用。
比如用兵杀了炮?
想必他应该会慌吧!
一来一往,棋子互换,局势渐渐紧张。
时间耗费越久,内心就会越焦灼!
下象棋下的是心态,是智慧,更是敏锐的察觉力!
月笙遥目光炯炯的盯着谭泽拿起马棋,微不可见的抿抿唇。
哎呀,要赢了!
多不好意思,作为妹妹是不是得让让兄长?
不过,下棋吗,就要光明正大,想必打败哥哥,哥哥也会为她骄傲吧!
惭愧,真是惭愧,居然赢了!
“此棋不能动,换一子!”正当谭泽准备拿棋落子时,身旁传来低沉沙哑的声音。
第一百三十七章 棋中所寓
视线上移,只见一位穿着白蓝相间病号服的老爷爷面带慈祥笑容,目光紧盯着棋盘。
月笙遥红唇微抿,眼眸之中星光璀璨,鼻尖微耸,红唇轻启。
“观棋不语真君子,爷爷,您……”
“遥遥!不好意思,郭爷爷,我妹妹还小不懂事,口无遮拦,只是棋路已被堵死,这颗棋子无论动与不动都挽救不了败的局面。”
谭泽看着老爷子慈祥的面容,脑海里恍然似有熟悉,听到月笙遥不敬的话语,赶忙呵责。
疑惑的目光落在手中象棋上,语气虽有不甘,态度却软和的认输。
看他们两人态度迥异,老爷子拄着拐杖,蹒跚着步伐坐到一旁,略显老态的面孔挂着意有所指地笑意。
无论如何都挽救不了?
未必!
观棋不语乃是规则,自当遵守。
“老爷爷,是不是有蹊跷?跪请指导。”
见老爷子像是看透棋面,谭泽心房猛一滞,将拿在空中的棋子握于手心,嬉皮笑脸的求助。
“观棋不语真君子,少年,快下吧!”
富态可掬的老爷子摸了摸拐杖把手,轻飘飘的吐出几个字。
“呃……”
谭泽憋屈的挠挠头,握在手心的棋子被粘稠的汗水浸透。
平生最恨就是说话说一半,明明看出他赢的可能性,却不告诉他,让他抓心挠肺,好心塞!
给他希望,再给予绝望……
算了,反正都要输,先把对方多余棋子干掉!
谭泽仅思考几秒,迅速做好决定,快战快决的落棋宰相。
“哥哥,你输了!”
相棋被杀,出士保将,旁有車,地方有马,门前有并,必输无疑。
“我是让着你才输,毕竟当兄长怎么能欺负妹妹!”
察觉到老爷子打量的目光落在他身上,谭泽脸不红气不喘的自我安慰。
“嘁,输不起!”
月笙遥扫过谭泽泛红滴血的耳垂,嗤笑一声,打闹似得嘲笑两句。
“谁说我输不起,怕打击你自信,所以让你一局,再来一局,这局肯定赢你。”
听着月笙遥不给面的嘲笑,谭泽冷硬的面孔浮现一丝尴尬。
她是他妹妹吗?
有人在呢,能不能给他留点形象!
“不见得吧!”
听着谭泽话语里的笃定,月笙遥调皮的弯了弯指头,修剪圆润的指甲轻轻碰触着桌面。
少年,想赢她可不容易,特别是现在这种场合!
她计划好的事,怎么可能会让他占上风。
“走着瞧,等会让你哭着喊哥哥!”
谭泽恼羞成怒的丢下一句狠话,掌心向外摊开,示意她先开始。
“哥哥,期待呦!”
月笙遥也不矫情,落落大方的拿起棋子出击。
兵行险招,置死地而后生!
第一盘棋只拿出六七成的功力,毕竟是以试探为主,接下来才是热血澎湃的时刻。
自幼生长军人世家,身旁小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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