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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女医暖军婚-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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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他是怎么逃离山洞?
第二:他对她的恨肯定很深,为何会隐忍十多年,才选择报复?
第三:他是怎样躲到公司顶层,躲开重重关卡,并在顶层疯狂变态的解剖人体。
这三点若是得到解决,所有谜题不言而喻,但正是因为得不到答案,她才更加的烦躁。
“可靠,他是我多年好友,情谊无比珍贵,DNA判断绝不会出现误差。”
瞬间明白月笙遥话里的意思,谭艺帆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一字一句的肯定。
他知道这份报告的作用,自然不会找不相关的人去检测。
“干爸,有他的照片吗?”她见过他之前的照片,若真的是他,绝对能认出。
“没有!查不到他行动轨迹,因为被上报死亡,死亡意味着存档,国家档案已经将他整个信息封存,现在他只是个黑户!”
谭艺帆神情低落地摇摇头,回想着从别处得到的消息,声音低沉。
死亡意味着不存在,既然不存在,又如何能找到他在世间的痕迹?
“黑户?不,我觉得不太像,看他身形并不消瘦,神态自然,不像躲躲藏藏,隐没于黑暗中的人。”
“干爸,能不能找到他多年前的档案以及犯罪历史!”
月笙遥淡然一笑,回想着勒住肩膀时的蛮劲,以及……
对,她见过他,不过那副面容倒是不认识,和十多年前她设计杀死……不像!
“干爸,快给我拿张纸,我好像记得他长什么模样。”
她是不是傻?
果然受伤太多,智商下降的厉害!
她亲手掀开过他的面纱,是极其普通的一张脸,除了阴戾的眼眸,没有出其的特色。
不过他脸上好像不太自然,似乎被动过刀子,难道整了容?
不是没有可能,整容医院遍地开花,若是为了掩盖曾经犯下的错,或者躲藏什么人,换张脸简直天衣无缝。
“怎么了?”
不是正讨论罪犯,为什么突然要纸?
“我和他面对面见过,知道他长什么样子,试试能不能画出来。”
即使到这个点,月笙遥依然神志清醒戒备地略过杀人事件,似真似假的回答。
“给!”
谭艺帆眸光一亮,赶忙从上衣口袋拿出一个小本本,取出钢笔。
学医之人随时都需要记录一些特殊情况,纸笔不可或缺。
“让我想想他的特点,上颧骨微突出,右眼角似乎有伤口,单眼皮,高鼻,薄唇,皮肤暗黄,身高约一米七六左右,体重估计在一百三或者一百四之间,哦,对了,他手臂处有很深的划痕,是我用指甲挖的。”
“干爸,医院是不是引进一项高科技术?根据人的长相模拟整容或者老年时的面容,图像影学有吗?”
月笙遥低着头,自言自语的在白纸上写写画画,印象从脑海纷杂往外迸。
为什么之前没想到?
之前脑子像是被浆糊糊住,直到刚刚才解封!
“可以是可以,不过技术并未遍布实验,准确性不是很高,恐怕达不到预期效果。”
“没事,我压根就没想要找他?”
“?”
哎,不找他,为什么要这么麻烦寻找信息,甚至还利用上高科技!
“干爸,我要让你看看这些年我到底学到了什么?”
“?”
学到什么?
他已经和遥遥有代沟了吗?
为什么听不懂遥遥话里的意思,是他耳朵有问题,还是遥遥表达有问题!
“对方躲藏那么多年,不仅窝多,反侦查能力也很强,主动出击绝对找不到他,只能另想办法。”
“诱敌深入,以彼为饵,巧妙设计,让他自投罗网才是上上之策!”
月笙遥目光灼灼地盯着画本上的男子,笔尖放到男子太阳穴上,一笔而落,圆润的黑点坐落其中,仿若脑袋被开了花!
阴深深的气息自画中向外透露,纯白的病房略显阴沉之色。
“遥遥,你……”
谭艺帆惊诧地看向月笙遥,快要说出口的话又被重新咽回。
他怎么觉得遥遥病越来越重,隐约有控制不住的架势!
有句话怎么说:凝望深渊,深渊也在凝望你!
“干爸,我没事,前段时间,我自修心理学,不用担心我会沾染上不好的毛病。”
不担心?
不可能!
“遥遥,法律从严,不会让任何一位犯罪分子逍遥法外,交给警察才是正确的对策。”
“交给警察?呵,我交了啊,所有信息与警察不都是共享吗?他们有他们的想法,我有我的对策,总不能知道有潜在危险,却什么方法都不采取吧!”
月笙遥嗤笑一声,唇角下拉,似有所意的说。
警察?
她倒是想相信他们,能吗?
官官相护,背后有什么非法勾搭她又不是不清楚,若非他们不负责,上辈子怎会死的凄惨!
“遥遥,你不能以偏概全……”
第三百一十六章 密谋
“我没有以偏概全,只是实事求是!”
“遥遥,心中积攒的怨恨太多,只会让它吞噬你的良知。”
“不会!”
“人贵在自知之明,而非无条件自信,当你处于生气愤怒之间,藏于心中的猛兽俨然出击,它不会提前告诉你,只会突然袭击,让你措手不及。”
“干爸,别再洒鸡汤,赶紧回去照顾干妈,我不放心她一个人待在家里。”
月笙遥不耐烦的拽着被子掩住面孔,烦躁的语气静耳可听。
干爸不是她,体会不到她的痛苦,有些事他没经历过,所以能大大咧咧告诉她,让她放宽胸怀,可她不能。
谁不想好好生活,安安逸逸过着小日子,她做不到!
隐藏在暗处的危险赤裸裸徘徊在身边,一不小心小命就可能丢掉,生命逝去的痛苦,鲜血从体内慢慢流失的无力,她不想重新体会一次。
“遥遥,我知道你不爱听,但有些事你必须得明白。所有仇,所有恨到最后不过是一抔黄土,天不见,地不看,有什么不能放手呢?”
“人所有的坚持都是为了生活,为了开心,为了有意义,你过于执着某件事,就会失去沿途的美丽风景。”
“这不是心灵鸡汤,而是真实例子,痛苦的事不止你人经历,世间之人千千万万,想不到的痛苦不计其数,你若是过于放大伤痛,就会把自己深深埋进去。”
“学着去释然,学着放松自己,不要给自己压力,不要说自己是独立体,你不仅是你,还有我们陪在你身旁,我们都是你坚实的后盾。”
遥遥,不要沉浸在自己创造的世界,那里只会是荒草不生。
未来很长,命运不会被束缚,若自己都过不去心里那关,谁还能帮助?
“我知道了!”
月笙遥懒散地回答,随后舒服地躲在被窝,眼神涣散地打着呵欠。
瞌睡,非常瞌睡!
“你好好琢磨,不要施加一些毫无用处的压力,借用别人的肩膀不是懦弱,而是懂得分享。”
“嗯!”
她真的很瞌睡,赶紧走吧!
“就那么不耐烦,行,我先走了,明天早上过来看你。”
“好!”
回吧,回吧!
明天早上看不看她无所谓,反正又吃不到肉。
“哎……”
幽幽地叹气声在房间里四处飘荡,烦躁地徘徊在耳旁,经久不散,而唠唠叨叨的中年男子却早已离开。
“管不住呀……”
轻轻地啜泣自被窝传出,闷闷地话语声让人直想落泪。
她也不愿胡思乱想,她也想好好生活,过‘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日子,能吗?
不能!
心里破了个大洞,冷风直愣愣的往里刮,她根本没有能力去阻挡。
就像是前几日婷婷说她‘王者的内心伴随着青铜的思想’,她想吗?
不想,也不愿,但事不在人为,在乎天命!
她这条命是上天赐予,说不定随时就会被拿走,她能怎么办?
自暴自弃,醉生梦死?
不能!
她有疼她,爱她的人,若她如此,他们又何其悲惨?
压抑着情绪,露出阳光的笑容,却不知道阳光笑容背后藏着破烂不堪的心灵。
泪水顺着脸颊下淌,月笙遥伸手抹了抹眼泪,在伸手不见五指的被窝使劲拽着头发。
躁狂,抑郁甚至是病态,她知道心理有问题,不仅阴暗,而且诡异,她也想自我救赎,心理学知识看的再多,却不能救治疾病。
大概就是所谓的医者不自医,思想以及心灵上的敏感敲打着脆弱的灵魂,所以她不得不去挑选极端的方式结束这场变态之间的争斗。
她迫不及待想要去释放被压抑的力量,心里积攒的怒火,怨气以及愤懑像是饱鼓鼓的气球,爆炸时间不一定,她又怎敢停留。
啜泣声越来越小,床被抖动的频率逐渐降低,压抑的气息渐渐被风吹散。
黑漆漆的夜空不见一片云彩,就连经常露脸的月光都躲藏黑夜,空气里除了风的痕迹,不见任何人来过。
萧瑟的风吹动窗帘,深黄色的树叶在空中飞舞,像是最后一次的舞蹈,舞尽人生全部。
夜,越来越深,而黑暗却还在侵袭!
****
“你干什么吃的?十多年过去了,一点长进都没有!”
穿着黑衣服,身材魁梧,面相凶煞的男子坐在椅子上,目光不善地落到跪在他身前捂着胸口的男子,大声呵斥。
“十年前你干不过,十年后还被她反将一军,你信不信她已经查到你的信息。”
“不可能,我已经被判定死亡,她不可能……”
“不可能什么?谭家,古老的家族,虽然目前人脉凋零,却也非我们能够与之相抗衡,你真以为没有人奈我们何?”
坐在椅子上的男子冷笑一声,目光阴深的落在跪在地上,神色恍然,面色苍白的男子身上,毫不留情戳破他的假想以及自以为是。
本以为他能够一雪前耻,没想到还是被小贱人整了,弄得一身伤回来,早知如此,当年他就不该承担着被发现的危险救下他。
真是无用!
“我……”
“别说废话,你是想被送到非洲还是北极?”
“我不……”
“嗯?”
威胁的声音自高大威猛,面目狰狞的男子口中溢出,只见跪在地上的男子不禁抖了抖身体。
“老大,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能将她带回来,一定会把她的尸体给做成标本。”
“再给你一次机会?”
“对,一次就行,我……”
“人要脸,树要皮,一次又一次,宋迟,你说说我给你多少次机会,你哪次成功过。”
“下一次一定可以,我发誓……”
“嗤,发誓?宋迟,自从你换了这张脸,脸皮确实厚了许多,不过机会不是没有,只是……”
“老大,若是再失败,我认罚认打,绝无怨言。”
“好,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可别后悔。”
身材粗犷的男子怪笑着从椅子上站起,目光阴鸷地落在宋迟身上,眼神之中似有杀意浮现。
没有用的棋子还妄想重新绽放光芒,真是天真的可怜!
“谢谢老大,我一定会将月笙遥那小丫头剥皮拆骨,放干血,剁碎肉,绝不会让她好过。”
“嗯,下去处理好伤口,再过来商量下一步计划。”
“是,老大!”
跪在地上的男子捂着胸口从地上站起,步履蹒跚地向门口走去。
“愚蠢!”
男子的身影缓慢从房间里消失,面相凶煞的男子盯着地板上几滴血迹,粗犷而不屑的声音飘在半空中。
“不过正是因为你蠢,事情才越来越好玩!”
突兀的大笑,似是而非的留下一段话,男子迅速转身离开。
第三百一十七章 故意入局
“喂?”
“卢淑楠,你想拥有完完整整的谭泽吗?”
“你是谁?”
卢淑楠猛然从椅子上站起,眼神惊慌地看向门口,双手捂着手机音频,低声询问。
“我是谁,你不用管,我只问你想不想做谭泽的妻子,我有办法!”
“与你无关。”
刺耳地声音从音筒向耳朵传递,卢淑楠狠狠皱着眉头,决绝的回答。
她想与不想和陌生人无干!
“卢淑楠,你真的以为谭泽会喜欢你吗?有月笙遥在,你永远都只是备胎!”
“你是不是已经发现,谭泽喜欢月笙遥,他的眼里除了她容不下任何人,你就心甘情愿默默守候!”
诱惑性地话语一个字一个字钻进耳朵,卢淑楠难受地捂住耳朵,却无法阻挡大脑的转动。
不会,谭泽是她的,她一定会成为他的妻子!
没有人可以抢走他,没有人可以。
“你胡说,他才不喜欢月笙遥,他喜欢的人是我,是我……”
精神似有些错乱,卢淑楠冲着手机大声吼道。
“他喜欢的人不是你,不要自欺欺人,他从来都没喜欢过你,他拿你只当妹妹,你懂得。”
“要不要和我合作,我保证让谭泽喜欢你,让你幸福的做他妻子!”
嘶哑地声音宛若魔音,声声入耳,吸引着心有魔兽的人一步步踏入。
合作,就能做他的妻子吗?
她想做他的妻子,可他不喜欢她啊!
不行,她连对方是谁,有什么目的都不知道,如何确定他是真话。
“你到底是谁?有什么目的!”她喜欢谭泽已是众所周知,但谭泽喜欢月笙遥却没几个人知道,他是谁,为什么会知道那么清楚?
“既然你问,为了让你放心,我可以告诉你我的身份,我是月笙遥狂热的追求者,我喜欢她,喜欢研究她的身体乃至一切,若是你帮我忙,我就能让谭泽再也不会喜欢她,独独喜欢你一人。”
“怎么样?很划算的一笔生意,要不要做呢?”
要不要……
不要,她会依靠自己的能力得到他,而非别人的帮助。
但是他不喜欢她,有喜欢的人,她没有机会!
要还是不要?
卢淑楠头疼地抱着脑袋,穿着黑衣服的小人和穿着白衣服的小人在脑海斗嘴。
“我不会伤害月笙遥,只是想和她交个朋友,你不用觉得为难,你只是在促成一件好事而已。”
蛊惑的话不停从电话里传来,脑海里穿着黑衣服的小人渐渐占据上风,卢淑楠颤抖地身体慢慢归于平静。
对,她只是在促成一件好事,促成一对情侣!
“你想我怎么做?”
情绪归于平静,卢淑楠淡定地拿着手机关上办公室门,目光幽深地落在电脑前的仙人球上。
“打个电话,把她约到一个饭店,仅此而已!”
“只是约饭?”
“不然呢,你以为会有什么?约……炮吗,我是好公民,当然要遵纪守法,一步步来。”
“你想多了,约到什么时候?”
“眼看快中午了,不如现在吧!”
“什么?现在!你……”
卢淑楠声音猛然加大,随后意识到自己太过激动,连忙捂住口唇,小声地嘟囔。
“难道你不想早点见到谭泽?不想早点成为他的妻子?”
“行,哪个饭店,我帮你约!”
激烈地情绪猛然归于平静,卢淑楠目光灼灼地盯着仙人球上的刺,果断应承。
“就在她现住医院旁边的小胡同,饭店名字是xxxx,我已经预定好包间,三楼最左边的房间,你让她一个人过来就行!”
“好,等会我和她一起去。”
“不,你不用来,二人的小包间容不了第三人。”
“行,你……使用什么方法让谭泽喜欢我?”
“等我见到她,就会把消息发给你,这个手机号专门用于联系,约好之后记得给我打电话。”
“好!”
卢淑楠斟酌着挂掉手机,目光凶狠地看向外面刺眼的阳光。
她不想伤害任何人,但为了得到想要的那个人,不论做什么,她都不会后悔。
“蠢女人!”
一声冷斥从墙角传来,穿着黑衣服的男子冷笑着看向黑屏的手机,阴冷的目光落在近在咫尺的医院上。
月笙遥,你逃不掉!
******
“呼呼,好冷!”
月笙遥穿着单薄的衣衫,颤抖着身板走在小巷子,嘴里不断发出吸溜吸溜的声音。
鬼天气越来越冷,还没到冬天,感觉已经被冻得不行!
小手冰冰冷冷,脸蛋像是有刀子在冷冽的刮,月笙遥颤抖着身子捂住手,瑟瑟缩缩地踏着步子往前走。
“喂,淑楠,你到哪啦?”
“好,你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就到。”
听着手机里传来清脆的声音,月笙遥连声应道。
好好的天怎么突然阴了?
感受到下半身子都被阳光覆盖,月笙遥抬头看了眼灰蒙蒙的天,不禁再次抖了抖身子。
大冷天约什么饭,整个人都不好了!
“play……action!”
怪异地声音自角落传出,伴随着喀嚓一声脆响,阴深深地小巷子像是被故意渲染一层阴影。
“冷啊……冷……”
颤抖地声音在小巷子里徘徊,月笙遥裹紧身子,头都不抬地向前走。
一阵风吹过,单薄衣角瞬间凌乱,月笙遥探着手拂开遮挡脸颊的头发丝,忽然一股阴风从身后袭来。
“尔敢!”
大声怒斥,月笙遥侧开身子躲在一旁。
“哈喽,又见面了!”
“是你,宋迟!”
“哎呦,想不到你还记得我,是不是对我记忆犹新呢?”
“变态!”
月笙遥警备的靠在墙壁上,目光恐惧地盯着宋迟,手指慢慢向裤兜里伸。
“我说过,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上次玩的不愉快,今天你可没那么好运!”
宋迟眼神阴鸷地看向月笙遥,表情狰狞的舔了舔唇角,生生扯出血腥地色彩。
他的猎物,只会属于他!
“你威胁淑楠?”
“你说那个蠢货吗?我可没有,她是心甘情愿替我约你,看来你人缘真差,相识四年的情谊居然比不上利益。”
“与你无关!”
得到想知道的消息,月笙遥眸色一冷,右手快速从兜里拿出,手持着刀子加大马力冲向宋迟。
一脸懵地接到卢淑楠打来的电话,她就感觉一丝不对劲,因为上次在医院已经闹掰,以她的傲气肯定不会主动给她打电话约她吃饭,可她打了,只能说明两件事,一是她有事求她,二是有人威胁她。
联想到前两天她故意放出来的风声,答案不言而喻!
既然是一场局,她怎么可能傻呆呆的去奔赴。
他想杀她,她又何尝不想弄死他?
“宋迟,反派通常死于话多,而你就是如此!”
第三百一十八章 卿犯尔敢
“呵!”
宋迟不屑地冷笑一声,避开刀锋,动起全身冲向月笙遥。
不傻吗?
很好!
糊涂人玩着没意思,清醒着玩才有意思。
“呀!”
刀临面,风而厉,药粉洒!
“宋迟,熟悉吗?”
将手掌心里的物件一干二净洒出去,月笙遥警戒着退回安全区域,静静观赏着身体僵硬,行动不便的宋迟,语气极尽嘲讽。
以彼之身,还彼之道。
公司顶层之时,他冲她洒药水,想趁机杀她,今天她全都还给他!
“你卑鄙?”
粉末伴随着空气进入呼吸系统,宋迟缓慢地行动着,一字一顿的怒吼。
两人对打,光明磊落,她居然耍手段,真是卑鄙!
卑鄙吗?
她可不觉得!
“我卑鄙,宋迟,你扪心自问,到底是谁卑鄙?上次在公司顶层想杀我的人是你吧!虽然不知道你用什么东西袭击我,不过一定是对精神损害性较大的药品,对吗?”
“近日以来,每每做梦便是如此,是吧!”
月笙遥拿着刀柄拍在宋迟脸上,唇角微勾,嘲讽之声呼而欲处。
真当她那么容易被药物影响?
世间药物离不开百草,她待在玉溪县之时,熟识各种药草,虽有些药草被加工,研制成西药,但其功效以及药味依然存在,又不是闻不出来!
最初确实受到部分影响,精神有些紊乱,总是做一些奇奇怪怪的梦,于是她尽量让自己处于侧卧姿势,梦多多少少能记住一些。
结合之前受到的伤,便能联想到是药物影响神智,所以她特意放出风声,装作深受其害的模样。
“不用着急狡辩,因为这是事实!”
“卿本十余年逝世,苟延残喘至今,却是独活良久,今本着心善之美德,特意送你一层。”
“不用感激,谁让我仁慈本善!”
月笙遥躲开宋迟打向她的手,刀子慢慢放到他胸口,眉眼间充斥着浓浓笑意。
刀子一伸,鲜艳的血就会像泉水一样往外冒,黑夜里绽放的玫瑰,定无人能及!
“你……我有条件和你谈。”
眼瞅着刀子要往心口插,生命已是刻不容缓,宋迟艰难地张着嘴巴。
“是吗?我不想和你谈,还是比较想看看你的心到底是红的还是黑的!”
“多年前没能将你留下,今日断然不会让你离开。”
“尔胆敢一而再,再而三惹我,后果自然要承担!”
月笙遥嗤笑一声,轻轻地打掉宋迟向她面部袭击的手,身体一抖,手中的刀子划破他的手掌。
“呦,不好意思,一不小心碰着你,我道歉!”
吊儿郎当的鞠个躬,月笙遥拿着沾血的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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