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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婚欲醉,慕先生宠妻无度-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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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司南是在一个星期前去的顾氏,那个时候他才得知,她已经睡了好多天了。

    医生查不到病因,她也没有要醒的迹象。

    除了慕瑾桓和南湾,就只有靳司南知道,晚夏在昏迷的时候,总是喃喃唤着一个人的名字。

    晚夏刚醒,脑子不太清楚,所以没听懂男人的话。

    “新闻上说,你受伤了,不严重么?”

    除了除夕夜当晚的热搜,之后就再也没有关于他的新闻了。

    没有人会在她面前提起‘顾邵之’三个字,她甚至都不知道他是生还是死。

    察觉到女人抱在腰上的手在悄无声息的挪开,顾邵之笑着把她的手摁了回去。

    额头相碰,呼吸缠绕,“很疼,差点就死了。”

    一个人在地狱里,难免有些寂寞,沈唯一是真的恨他,那一刻也是真的想要让他死,水果刀刺入的位置距离心脏只差一公分。

    他在ICU病房里待了三天才脱离生命危险。

    顾老爷子和顾夫人的新年,都是在医院里度过的。

    男人的语调和神情都像是在开玩笑,晚夏秀气的眉蹙起,“你又在骗我。”

    她把自己从男人怀里挪出来,艰难的翻了个身。

    顾邵之追了过去,温热的胸膛贴上女人的后背,“嗯,骗你的,”低沉的嗓音里含着愉悦的笑意,“知道你舍不得我,我哪儿敢死。”

    他的身体又近了一分,呼吸间的灼热气息能喷到晚夏的颈项,不自觉的瑟缩着肩膀,“麻烦顾总注意一点,我是有男朋友的。”

    嗯,某人清醒了。

    顾邵之也不生气,唇角的弧度反而越发的明显,不紧不慢的道,“在哪儿呢?你把他叫过来我认识认识。”

    他的心情很好,比外面的天气还要好。

    晚夏显然没有想到他会这么的……厚脸皮,怔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去掰扣在腰上的手,声音清淡,“那你先把手拿开,我不想他误会。”

    刚刚……是她脑子不清楚。

    靳司南脾气一天比一天温和,不代表他能容忍自己的女朋友只穿着睡衣和前夫躺在同一张床上。

    “我已经抱了三天了,有的时候还是你自己滚到我怀里来的,现在觉得对不起你‘男朋友’,好像有点晚。”

    男人的嗓音幽幽慢慢,还含着隐隐的笑意,似乎不觉得抱着别人女朋友有什么不妥。

    晚夏即使背对着他,看不到他现在的表情,也能猜到他现在是怎样一副讨人厌的模样。

    “这是我家,顾总可以走了,这种小事报警很难看,而且您的身份如果跟某些字眼扯上关系,应该不太好。”

    其实不用问,晚夏也能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

    这栋别墅在哥哥名下,知道门上密码的也就只有那么几个人,他能在堂而皇之的躺在她的床上,必然是哥哥默许的。

    “报警么?”顾邵之注意到了女人泛红的耳朵,低低的笑着,像是故意的一般,他含住她小巧的耳垂,轻咬,“你随便报,如果你有力气下床的话。”

    其实他的话没什么问题,晚夏刚醒,翻个身都有些困难,就算勉强能爬出被褥,估计刚站起来下一秒就能摔倒地板上。

    但,从他嘴里说出来,竟莫名带了点色情的意味。

    会给晚夏造成这样的错觉,除了刻意压低的嗓音,还有他那暧昧的动作,制造出一阵似痒非痒的酥麻感。

    恼羞成怒的晚夏翻过身瞪他,“顾邵之,你……”

    “姑姑。”

    晚夏的话才刚出口,就被推开虚掩的房门扑到床上的豌豆清脆的童音打断。

    “姑姑你醒了!”豌豆看到半撑着身体的晚夏,眼睛都亮了,蹬掉拖鞋,手脚并用的往床上爬,还不忘记催促站在门外的九九,“哥哥你走快一点。”

    跟在后面的九九只是往房间里瞄了一眼,就转身往楼下走,应该是回家告诉妈妈了。

    豌豆每天都会往这里跑好几趟,而且房间里有大人,九九并不担心妹妹哪里磕着碰着。

    眼看着小可爱朝着晚夏就准备扑过去,顾邵之连忙伸手把肉嘟嘟的豌豆抱到自己怀里,温和的笑着说,“小心些,姑姑身体不好,你如果压疼她了,她会哭的。”

    豌豆乖巧的窝在顾邵之怀里,小鸡啄米般点头,奶声奶气的说,“对对对,姑姑好爱哭的。”

    那一夜,在小小的豌豆心里,留下了难以磨灭的记忆。

    从那天开始,豌豆就觉得姑姑是个很爱哭的人。

    即使在那之前和之后,她都再没有见过晚夏掉一滴眼泪。

    顾邵之说的是玩笑话,但小女孩却很认真,他听出来了点什么,“嗯?”

    “姑姑哭了一整晚,我的衣服都被眼泪打湿了,”豌豆年纪小,当然不会拐弯抹角的说话,“好难过……”

    小女孩的话没说完,是因为被晚夏捂住了嘴巴。

    “安歌是胡说的,我没有。”

    晚夏虽然能面不改色,但看着豌豆黑黝黝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忽然有点心虚。

    “姑姑哭了一整晚……”顾邵之重复着豌豆说的话,几秒钟后,他抬眸看向晚夏只是一眼,对方就不自然的移开了视线。

    显然,胡说的人肯定不是豌豆。

    “还记得是在什么时候么?”顾邵之把小女孩从晚夏的手心里‘解救’出来,嗓音温柔的诱哄,“如果你想起来了,叔叔就买最好吃的冰淇淋给你。”

    冰淇淋……

    “记得记得,是在……”兴奋的豌豆在说出最关键的话之前,很自觉的捂住了小嘴巴,扭头看向晚夏,眨巴着眼睛问,“姑姑,能说吗?”

    晚夏笑的很温柔,“不能。”

    好像还是昏迷着比较舒服。

    豌豆小大人般的叹了口气,低垂着脑袋,乖巧的应着,“哦,好吧,我不说了。”

    一支冰淇淋就能哄走的毛病,南湾已经教育过她很多次了,她现在有一种使命感,因为霍亦寒的女儿比她小,她就是姐姐,要当榜样,所以意志力稍微坚定了那么一点点。

    豌豆昂起小脑袋,认真的安慰顾邵之,“没关系的顾叔叔,你可以问我爸爸,妈妈也知道。”

    晚夏,“……”

    顾邵之笑了笑,勾着女人的肩将她带到怀里。

    一边是豌豆,一边晚晚,没有比现在更美好的时刻了。

    目光宠溺含着笑,亲吻晚夏的额头,“别不高兴,我不问他们。”

    这样的亲密让晚夏心里升起一股罪恶感,她没有失忆也没有精神错乱,记得自己现在跟靳司南之间还维持着男女朋友的关系。

    冷着脸推开他,“本来就是没有的事,随便你怎么问。”

    哥哥和嫂子是向着谁的,她一点都不会怀疑。

    顾邵之知道女人是在别扭什么,有些事情当着孩子的面还不能说,所以也就收回了搭在她肩上的手臂。

    他也不觉得生气,还顺手拿了个枕头垫在她背后,让她靠着能舒服一些。

    “可是姑姑,我有点不高兴。”

    闷闷的声音,来自耷拉着脑袋的豌豆。

    晚夏虽然想抱她,但确实没什么力气,只能摸摸她的脸蛋,“你怎么了?”

    “我每天都来看姑姑,早上来,中午也来,晚上睡觉之前还要来,可是为什么姑姑都不理我,”豌豆撇着嘴,“顾叔叔才只来了三天,姑姑你都可以笑了,我一点儿也不厉害。”

    晚夏,“……”

    男人应该开口解释的时候,他倒是闲适的很,小豌豆窝在他怀里撒娇,他求之不得。

    不仅一个字都没说,还兴致满满的凝着晚夏。

    “不是因为他,”晚夏没好气的瞪了男人一眼,但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也没什么气势可言,似嗔非怒,反倒让男人唇角的弧度越发的明显。

    晚夏懒得搭理他,温言细语的安慰受伤的豌豆,“姑姑是听到你说话才醒的啊,你比别人都厉害。”

    豌豆眼睛亮了起来,糯糯的问,“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哦耶!”豌豆相信了,高兴的直蹦跶。

    ————

    慕瑾桓和顾邵之在书房里,男人之间有事情谈,关上门后没人知道他们谈话的内容。

    豌豆被九九带着去院子里看蚂蚁,卧室里只剩下晚夏和带着听诊器给晚夏检查身体的南湾。

    “嫂子,”晚夏抱歉的看着南湾,低声开口,“对不起啊,我让你们担心了。”

    霍许二人婚礼的那天,后来宾客都走的差不多了,但南湾和慕瑾桓都还在,晚夏昏倒的那一瞬间,南湾整颗心都是吊着的。

    南湾确定她的身体除了长时间昏迷导致的虚弱无力外,没有其它问题了,有些状况就是很奇怪,在医学角度无法解释。

    比如,他们所有的办法都用尽,纪晚夏依然处于深度昏迷当中,可是顾邵之来了,她就自然而然的苏醒。

    “可不是么,你哥这半个月都没怎么睡好觉,”收起医用器具,笑着说,“还有许墨一,差点没被你吓死,不仅早中晚按时打电话问候,还去庙里拜菩萨了。”

    许墨一是真的以为自己压榨劳动力,让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弹钢琴从早到晚,最后累瘫,她悔得肠子都青了。

    南湾这么一说,晚夏就更内疚。

    “那天……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脑子昏昏沉沉的……破坏了墨一的婚礼,很抱歉。”

    她低着头,想要解释,却又解释不清。

    从晚夏来青城到今天为止,南湾和她几乎每天都会见面,除夕夜那场寂静却浓重的悲伤后,她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是面带微笑的,仿佛她不曾流过一滴眼泪。

    照常生活和工作,和靳司南的相处也很自然。

    所有真实的情绪被隐藏,慢慢积压,越来越厚重,直到在许墨一婚礼的那天压倒最后一根稻草。

    溃决、崩毁、顷塌。

    南湾不知道晚夏在那场婚礼上想起了什么,也不知道她昏迷的这些日子魂魄被困在哪个角落里挣脱不开,但南湾听到了她无意识的低喃。

    只有两个字:邵之,邵之……

    “你不了解许墨一,”南湾把倒好的温水递到晚夏手边,温柔的笑着说,“她会觉得自己的婚礼跟别人都不一样,所以你不要有心里负担。”

    其实真的没关系,当时婚礼已经结束了,而且主角早就被一众好友簇拥着离开。

    虽然晚夏真正认识许墨一不久,也算是知道几分对方的性格,南湾这么说,很贴切。

    她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小口喝着水。

    过了一会儿,她低声问道,“司南呢?”

    “他不分日夜的照顾了你很多天,公司里的事情堆了很多,不得不回安城一趟,”南湾拉开窗帘,把窗户推开一半,让新鲜的空气进来,“慕桓给他打过电话了,应该晚上就能到。”

    晚夏点了点头。

    南湾走到床边坐着,握住晚夏的手,她知道对方真正想问的是什么。

    目光柔和,声音温婉,“是靳司南主动跟慕桓提的去找顾邵之,感情勉强不了,他是成年人,也不是只谈过你一个女朋友,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你开心还是不开心,他比我们都能更清楚的感觉到。”

正文 285。【露水之夏】因为心痛,所以很难忘记。

    南湾所说的话,像是一枚石子落进清湖,激起一层涟漪,水波渐渐往外圈蔓延。

    顾邵之会出现在这栋别墅里,晚夏本以为是慕瑾桓的意思。

    他们不是兄妹,没有血缘关系,但一起在纪家生活了十几年,她所有的情绪都瞒不过哥哥。

    靳司南虽然没有别人以为的那么喜欢晚夏,但他开始认真的时候,一言一行也挺让人心动的。

    所有情侣之间自然而然应该有的亲吻、拥抱,甚至比这些更亲密的水乳交融,他有身份要求,但自从情人节那晚酒醉逞凶被拒后,他就再也没有提起过。

    给晚夏时间适应,慢慢接受他。

    靳司南出生于豪门世家,有着与生俱来的傲气,所以晚夏怎么也想象不到,去安城找顾邵之的人是他。

    晚夏低着头,抿了抿唇,“司南挺好的,我没有不开心。”

    青城的冬天很冷,但也熬过去了。

    每一天都很安稳,她以为自己以后的生活都会这样过。

    如果那天没有晕倒的话。

    “嗯,你确实没有不开心,但你也没有很开心,”南湾温柔的笑了笑,声音平和轻柔,“如果两个人在一起,还没有一个人舒服,那就是勉强,勉强的感情也许能维持一年,但一定走不完这一生,顾邵之既然来了,你在他心里的地位就不用再多说,不是么?”

    恋人分开,各自生活。

    辗转经年,路过泥泞路过风,兜兜转转也依然有机会回到原点。

    南湾轻拍了拍晚夏的手背,带着自己的医疗用具走出卧室。

    房间的恢复了安静。

    天气确实很好,暖暖的阳光萦绕在窗外的梧桐树,绿叶周围有一圈圈美丽的光晕,清风吹动薄纱窗帘,轻轻的在空中摇曳着。

    晚夏昏迷之前还是四月份,现在已经到五月了。

    她想起了那冗长的梦。

    拨开层层迷雾,唯一剩下的,也就只有那一个人的印象,生气,暴怒,温柔,低笑……

    这五个月里,她从来都没有想起过他,即使是在失眠的夜晚,她也没有。

    一直都在心底的人,哪有什么‘突然想起’这一说。

    顾邵之端着煮好的粥走进卧室,床上的女人还在发呆,看着窗外的神色恍惚,但秀气的眉微微蹙着,像是陷入了某种难以抉择的十字路口。

    他连关门的动作都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

    把托盘放到桌子上,坐在床边。

    “在想什么?”

    男人低沉的嗓音响在耳畔,将晚夏飘忽不定的神经拉回大脑。

    她侧首,猝不及防的跌入了那双深邃似海的眼眸,和浮现在她梦里的一模一样。

    因为心痛,所以很难忘记,就像是刻在心脏上。

    “我在想……”晚夏忽然忘记她刚刚想了些什么。

    对视片刻后,她从被褥里爬出来,依偎进男人的怀里,听到他沉沉有力的心跳,她才微微笑开,“我在想你啊。”

    顾邵之的身体一僵。

    无论是她的主动靠近,还是她说的话,都让他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展臂揽住女人纤细的身子,是他身体本能的反应。

    “再说一遍,”骨节分明的手指勾着女人的下巴,是温柔的强势,目光灼灼的凝着她干净清澈的烟雨眸,“晚晚,你再说一遍。”

    这样的动作,晚夏只能同他对视。

    男人黝黑的瞳孔里有欣喜的急切,但又带着怀疑,他明明听到了,但似乎是不相信她说的话。

    她微微笑着,叫很认真的叫他的名字,“顾邵之。”

    顾邵之开口应着,“我在。”

    “你爱我吗?”

    晚夏问出这个问题后,卧室里有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寂静,风停了,连吹动窗帘带起的那轻微的响动都没有了。

    男人只是看着她,俊朗的五官沉静如水,表面看着无波无澜,没有因这简短的四个字而有一丝一毫的波动。

    但心底翻涌的海浪有多汹涌,只有他自己的知道。

    没有得到回应,晚夏不禁有些失望,拨开男人捏在下颚处的手,挪出了她的怀抱。

    低垂着脑袋,闷闷的问,“是不爱,还是觉得很难回答?”

    生命很脆弱,没人能预测到死亡会在哪一天到来,但总会来。

    来世太过缥缈,正在经历的这一辈子才是真实的。

    上帝既然给了她机会,那就……抓住他。

    “我爱不爱你,你比任何人都有发言权,包括我,”顾邵之目光灼灼的凝着女人的小脸,嗓音低沉温润,“如果你感觉不到,那我说一万次也都没有用。”

    他说过的,只是那个时候,她不相信。

    晚夏的问题,一个字或者两个字就能简洁明了的回答,男人说的每一个字都很模糊,却比任何明确的回答都更让晚夏满意。

    他所做的一切,就已经是答案了。

    晚夏的视线落在男人空空无一物的手上,原本戴在无名指上的婚戒不在了,但依然还留有浅浅的痕迹。

    心脏忽然抽疼,像是被蜜蜂蜇了一下,痛感很轻,但那确实是疼。

    “我恨过你。”

    她的声音很低,如细雨呢喃。

    顾邵之忍不住展臂把她揽进怀里,蜻蜓点水般的轻吻落在她额头,棱角分明的五官呈现如一种极其柔和的模样,“我知道。”

    如果没有恨,她待在他身边的那几个月里,也不会只有靠安眠药才能睡着。

    晚夏抬起头,这样的角度,男人深邃的五官更加的立体,她轻轻笑开,“那你还知道别的什么吗?”

    顾邵之勾了勾唇,像是没听懂她的暗示。

    单手拿过放在托盘里的碗,递到她手边,“我还知道你饿了,所以煮了粥,能吃多少吃多少,不勉强你。”

    晚夏,“……”

    泄气般用力推着男人的胸膛,却在退出他怀抱的前一秒,听到他吃痛的闷哼声。

    她没什么力气,只是着力点刚好落在顾邵之的伤口上。

    晚夏忽然想起玩笑般的话:【很疼,差点就死了。】

    “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她慌乱的想要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但揽在肩头的手臂收紧,她一下都不敢动,小声试探着问,“你没事吧?”

    空气里除了糯米的清香,还夹杂着淡淡的药草的味道,其实一直都存在,只是被晚夏忽略了。

    也不知道是真疼还是假疼,顾邵之把碗放回桌面后,身体顺势往床上倒,晚夏被压在身下。

    “有事。”

    虽然只有两个字,但晚夏也感觉到了男人隐忍而粗重的呼吸,就喷洒在颈窝里,燥热,还有点暧昧。

    晚夏只是稍微动了一下,皮肤就碰到了男人温热的唇,似有所无的触碰,却仿佛带着电流一般,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奇怪感觉很快蔓延至每一个角落。

    她所有的动作都停滞。

    看着天花板上的水晶灯,低声说,“我去叫我嫂子来给你看看吧。”

    她是真的不知道他当时到底伤得有多严重,到现在已经三个月了,她只是推了一下,他就疼成这样……

    顾邵之很想咬她,但他舍不得。

    缓过那一阵刺骨的更痛后,他皱着眉开口,“我好心煮粥给你,你就是这么回报的?”

    沉沉的嗓音,传递出极其不悦的气息。

    “那、那我给你看?”晚夏因为不敢乱动一直僵着,被男人沉重的身体压着,她有点呼吸不畅,“可我不是专业的医生,如果弄疼你了,你别怨我。”

    顾邵之不冷不热的笑了一声。

    从女人颈窝里抬起头,淡淡的说了三个字,“没诚意。”

    新鲜的空气进入鼻腔,那股自虐似的窒息感就慢慢消失,晚夏看着男人波澜不惊的俊脸,眨了眨眼,“你把衣服脱了就能感受到我的诚意了。”

    对视几秒钟后,顾邵之直起身体,坐在床边,

    顺手把被他压回被褥里的晚夏拉了起来,“刚才是骗你的,伤口早就愈合了,一点事儿都没有,”挑眉问,“粥要凉了,自己吃?”

    男人俊朗的五官面色如常,连一丝一毫刻意掩饰的迹象都没有,如果不是真的没事,那就是他的演技太好了。

    晚夏靠着床头,没说话也没去接他递到手边的碗。

    只是看着他,视线从男人的俊脸下移,在他心脏的位置多停留了几秒,然后原路返回,一眨不眨的凝着他的黑眸。

    似乎是想要找出一点破绽。

    顾邵之勾了勾唇,连眼尾都带有几分笑意,“你这种眼神让我觉得你更想要我喂你。”

    说话的同时,他就已经舀了一勺粥送到女人唇边,“吃饱了才有力气瞪我,等你能自己好好走路不会随时昏倒的时候,我的衣服随你脱。”

    晚夏,“……”

    她只是看着他而已,有说要脱他的衣服???

    不过他说也有道理,她现在弱得连豌豆都能轻易推倒她,确实不行。

    晚夏张嘴的时候,男人的手却收了回去,她刚要说话,盛着粥的勺子又送了过来,还碰了碰她的唇瓣。

    她抬眸,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顾邵之淡定自如的说,“刚才还有点烫,现在可以吃了。”

    男人的神情太过自然,让晚夏打消了怀疑的念头,然而,她张嘴的瞬间,男人的手第三次偏了方向。

    真是信了他的邪!

    晚夏闭了闭眼,想忍的,但忍不住。

    看也不看他一眼,身体滑到被褥里,并且翻了个身背对着他,“顾邵之你走吧,我不想看见你了。

    他是在逗猫还是逗狗?

    顾邵之凝着那颗后脑勺,唇角的弧度越发的上扬,“生气了?”

    晚夏没搭理他。

    “我这不是舍不得让你担心我担心到愁容满面吃不下饭,所以才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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