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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婚欲醉,慕先生宠妻无度-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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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008。与君初相逢,犹如故人归。
闻言,南湾噗嗤笑了出来,一点准备从地上站起来的意思都没有,也没有把散在脸蛋上的头发理顺,很好的保护了第一现场的真实性。
漫不经心的说着,“好啊。。。那你就让他出来。。。吓死我呗。”
刘安见她不为所动,咬了咬牙,回到车里,回头看着后座上的人,“慕总,咱们遇上了碰瓷的。”
————
擦拭的锃亮的黑色皮鞋踩着地面上,缓缓的逼近,一步一步都走的极慢。
南湾抬头,进入视线的,是很模糊的叠影。
他越靠近,那叠影就也在相互靠近,直到重合成一个。
明明暗暗的光线浮动着,映在了男人的脸上,镌刻着他深邃的轮廓与分明的棱角。
南湾跌进了那深邃如海的眸里,醉人的似乎不是酒,是那黑色的瞳孔。
与君初相逢,犹如故人归。
只是这个时候的南湾不会知道,这个男人出现在她生命里的这一分,这一秒,这一个场景,都是蓄谋已久的。
而她也不会想象到,这以后的每一天,她的希冀与失落,都源自于他。
。。。。。。
先开口的比较有气势,所以南湾看着对方的眼睛,毫不躲闪的说了四个字,“你撞了我。”
她的声线很低,有些沙哑,风一吹就散了。
男人俯下身,脱下了黑色的西装外套,披在南湾身上,盖住了那露在空气里的雪白肌肤。
“再等半小时就会有爆雨,如果不想被冲进下水道,就回家。”
他的声音低沉得如同砂石划过磨盘一般,在这样的夜里,显得更加淡漠。
衣服上似乎还残留着余温,淡淡的薄荷香萦绕在鼻息间,冲散了酒精的味道。
和他比起来,南湾现在的模样简直是糟糕透了。
南湾曲起腿弯,双手交叠放在膝盖处,下巴搁在手背上,脸颊漾出明艳艳的笑意,一双眼睛泛着莹亮的水光,嗓音是刻意的柔媚,“大叔,不如,你送我回家?”
醉成这副模样,再带个男人回去,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能气死一个。
慕瑾桓看着眼前的这张美丽的脸蛋,跟记忆里胖嘟嘟的模样完全没办法重合。
半晌,抬手,修长的手指轻柔的拨开南湾散在脸颊上的发丝,末了摸了摸她的发顶,“乖,自己回家。”
这样温柔的举动,让南湾有种似曾相识的错觉。
刚从监狱里出来的人,怎么会还是这么好看,就算不是胡子拉碴,也应该是瘦弱的吧。
慕氏新上任的总裁,她虽然没见过,但青城最近话题的主角基本上都是他,好的坏的通通都有,包括在安城的那些过往,也都被媒体挖了出来。
当然,这些都不关她的事。
正文 009。婚内出轨。。。。。。
南湾掌心撑着地面,慢慢的站了起来,揉了揉被风吹乱的头发,捡起地上的高跟鞋勾在手指上,随着手臂的摆动一晃一晃的。
走了两步之后,回头,弯唇浅笑,“大叔,谢谢你的衣服,就当是。。。赔偿。”
嗓音轻飘飘的,风一吹,就散了。
玫瑰香水的味道,和红色的裙摆,都消失在转角处。
————
出租车停在南家别墅门口的时候,是十一点四十五分。
往常十点就准时休息的南家人,今晚却灯火通明,毫无意外显然是等她。
南湾下车后,站在大门外,怔怔的看着熟悉却又陌生的地方。
良久。
伸手,按了门上的密码。
家里的佣人听到开门声,连忙走到玄关处给南湾使眼色,南湾却只当没看见,换了鞋往客厅走去。
除了加班的之媚和小宝宝嘉树,南家的人一个都不差,全都在。
姜小曼一看见南湾,眼里的嫌弃和鄙夷就毫不掩饰,阴阳怪气的开口,“呦,还知道回来啊。”
一身的酒味,穿的妖里妖气的,身上还披着男人的西装外套,想也知道去哪儿鬼混去了。
南湾似乎是这才发现,眨了眨眼,很无辜的问,“在等我吗?”
姜小曼推了推南承智的胳膊,示意他说话。
南承智很了解这个女儿的性子,是一条路走到黑都不会回头的,软硬都不吃。
压制着心底的燥怒,眉头紧皱,沉沉的开口,“跪下。”
?南湾清亮的目光突然变得荒凉无比,在这一片荒凉之中,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
轻飘飘的笑着,“为什么呢?”
“南湾,你自己想想,这半年来做的哪一件事拿得上台面,我再不管,南家的脸都要被你丢光了。”
他说的很对,并没有夸大。
“跟爸爸学的啊,”南湾唇边的弧度越发的明显,轻轻浅浅的说着,“勾三搭四,婚内出轨。。。”
就差再弄出个私生子了。
南承智的脸上骤然变青,额头上的青筋涨了出来,握着茶杯的手指渐渐收紧,提高了嗓音,“跪着!什么时候知道错了,什么时候再起来。”
说罢便起身,看也不看南湾一眼,就往楼上走去。
可能是第一次从南湾嘴里听见这样的话,南承智不知道要如何面对,镇定和理智悉数瓦解,有种落荒而逃的感觉。
姜小曼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本来是南湾的错,怎么一句话就扭转了局面?
半年前,一声不响的跟那个戏子领了证,很少回家住,也从来都不接家里的电话,似乎就是再等着今天的到来。
突然搞出来这样的丑闻,南氏的股票必然会大跌,怀煜的位置还没有坐稳,董事会势必会弄出不小的麻烦。
正文 010。这栋披着华丽外衣的地狱,是她的噩梦,却也是她的救赎。
姜小曼这样想着,就免不了对儿子的担心,狠狠的瞪了南湾一眼后,趾高气扬的对佣人吩咐要看好南湾,意思就是今晚都不要让她起来。
末了,走到儿子面前,换上了一副温柔慈爱的表情,“怀煜啊,你明天还得去上班,早点休息。”
南怀煜靠在沙发上,双腿交叠,视线似有若如的落在那抹身影上,慵懒而散漫的应着,“嗯。”
————
南湾跪在客厅的地板上,目光虚散没有焦点,面庞清冷,单薄却有着坚硬的壳。
这对她来说是家常便饭,没什么好委屈的,熬着熬着,天很快就会亮了。
她既然敢说,就是做好了心理准备的。
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结束了,她才刚刚开始,对方的战斗力就不行了,挺失望的。
这栋披着华丽外衣的地狱,是她的噩梦,却也是她的救赎。
“姑姑。。。。。”
糯糯的嗓音怯生生的响起。
南湾心里猛然一抽,在抬头的瞬间,脸上已经显出了淡淡的笑意,“嘉树,你怎么醒了?”
躲在角落里的人儿,穿着睡衣,睡眼朦胧,“我想。。。妈妈了。”
南湾冲外甥招了招手,看着他踉跄着脚步慢慢走到她身边,伸手把他抱进怀里,柔声哄着,“妈妈还在医院里救人哦。”
嘉树懵懵懂懂的点了点头,想起妈妈上班之前是这么跟他说的。
被南湾脖子上亮晶晶的项链吸引了注意力,就忘记了找妈妈这回事。
一边拨弄着吊坠,一边撒着娇,“姑姑,你去哪儿了,我特别想你。”
“那姑姑以后就多陪陪嘉树,”肉嘟嘟的小手挠在皮肤上,痒痒的,南湾禁不住笑了笑,把捣蛋鬼从怀里拉了出来,“很晚了,去睡觉好不好?”
小朋友自然不理解南湾为什么会跪在地板上,又或者只是以为她是坐在地板上,但潜意识里知道这样是不好的,因为妈妈说过地板很凉,会生病。
嘉树握着南湾的一根手指,左右晃着,“姑姑你陪我。”
照顾嘉树的阿姨适时的走过来。
南湾指着旁边卧着的金毛,捏了捏他肉嘟嘟的脸蛋,“姑姑先陪巴顿待一会儿,嘉树乖,明天姑姑就陪你睡。”
阿姨抱起嘉树的时候,南湾很清楚的从他眼里看到了失落。
南泽出事后,所有人都骗嘉树说:爸爸去外地出差了,要很久才能回来。
一个三岁的孩子,不哭不闹,接受了可能会很久见不到爸爸的事实,乖巧的不像话。
太早懂事,总会让人格外心疼。
————
巴顿就卧在南湾腿边,偶尔会用脑袋蹭蹭她,安静的陪伴。
脚步声由远及近,南湾不用看就知道是谁,更别说烟草味道这么浓烈。
淡淡的开口,“你应该挺忙的,所以别杵在这儿恶心我。”
正文 011。如此迫不及待,良心不会疼吗?
刚坐上南氏总裁的位置,想来也不会闲。
南怀煜早就习惯她这副疏离的模样了,也不觉得碍眼,反而看着还挺自在。
不疾不徐走到她面前,俯身,修长的手指探了过去,然而还未触碰到那细腻的皮肤,就被推到了一旁。
似乎是早就预料到了一样,南怀煜的神色没有一丝波动,低低缓缓的笑,“你倒是一点也不在乎自己的名声,为了一个陆离做到这个份上,挺让人感动的。”
男女之间哪有什么纯洁的友情?
不过是,一个打死不说,另一个装傻到底。
南湾知道他什么意思,无非就是打着朋友的幌子,却不要脸的抢了表妹的男朋友。
讽刺的意味很明显,“不然,为了你?”
南怀煜也不在意,依旧是那副散漫的模样,黑眸里笑意越发的耐人寻味,“你要是为了我,我就会真的。。。娶了你。”
【真的】这两个字,咬的极重。
南湾不会傻到以为他是无心的,他说的这么明显,就说明他从头到尾都知道他跟陆离是假结婚,却不戳破。
“胃口这么重,我还真是小瞧你了。”
好歹她们也是同父异母的兄妹,虽然南湾不想承认,可这也是不争的事实。
比她大两岁的私生子,就是南承智婚内出轨的直接证据。
其实从名字上就可以看出来,南承智对他的与众不同。
南泽,南怀煜,南湾。
就差把南家所有的一切都捧到他面前,弥补这些年对他的亏欠。所以才会在哥哥出事的一个礼拜后,就直接把公司交到了他手里。
如此迫不及待,良心不会疼吗?
南怀煜看着跪在地板上南湾,隐约可以看见似乎是被擦破皮泛着红的地方,眉头皱起。
吩咐一旁的佣人,“拿个垫子过来。”
被塞到手里的软垫,南湾看都没看一眼,随手就扔了回去。
南湾盯着那双眼睛,面庞清冷淡漠,“南怀煜,别让我知道害我哥出事的车是你做的手脚,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
嗓音荒凉却又带着一股仿佛能撑破黑暗的力量。
南怀煜的眸底闪过过一丝暗色,而后低低缓缓的笑从喉咙里溢出,似乎是没听到她的话,嗓音很平和,“这衣服哪来的?”
西装上的薄荷味早已淡去,被染上了酒精的味道。
南湾突然想起了那双深邃的仿佛能溺死人的黑眸,和那低沉的如同大提琴一般的嗓音。
他走向她的时候,那一步一步,就像是电影里的慢动作,扬起的尘土在车灯发出的光线里飘飘荡荡的。
“反正不是你的。”
南怀煜听到她的话,闭了闭眼,直起身体,瞥了一眼卧在地板上的金毛,淡淡道,“你活该。”
正文 012。南泽不知道上辈子积了多少德,才能娶到这样的老婆。
扔下这三个字,南怀煜就上楼了。
拐过转角,晦暗的眸愈加阴冷,拿出口袋里的手机,编辑了一条短信发了出去。
————
佣人悄悄送来醒酒茶,低声劝南湾去给南承智认错,但是南湾只当没听见。
晚上不睡觉对她来说不是什么大事,反正即使躺在床上,也不一定能睡着。
一个有病的医生,说出来都觉得挺讽刺的。
之媚是接近凌晨一点的时候才回来的,满脸的疲倦,显然是刚下手术台就往家里跑。
看见南湾也不觉得奇怪,走到餐厅倒了两杯水,然后递给南湾一杯,在她身边坐了下来,温柔的摸了摸巴顿的脑袋,“气死哪一个了?”
她这次弄出了这么大阵仗,就算没气死,少说也能气出点内伤。
下午医院都传遍了,几乎没有人不知道南家三小姐作风豪放不检点,即使没敢当着她的面议论,背地里的舌根可没少嚼。
“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南湾接过水杯,喝了几口,“如果真气死了,我现在应该在放鞭炮庆祝。”
沈之媚看着面前的人,她眼眶周围红红的,却不像是哭过,是干涩的。
裹着坚硬的壳,披着薄凉冷淡的外衣,明明很渴望温暖,却又害怕拥抱。
余光瞥到了南湾膝盖上的伤口,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从包里取出创可贴,“到时候记得叫我一个。”
动作很轻柔,说实话,南湾没有见过任何一个女孩比之媚还要温婉恬静,黑长直配上古典美人的气质,简直不要太美好。
南泽不知道上辈子积了什么德,才能娶到这样的老婆。
她拿着创可贴伸过来的时候,南湾一眼就看见了她手腕处的青紫,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的显眼,“那混蛋又来骚扰你了?”
“没办法,长得太漂亮,”之媚也不隐瞒,掀开南湾的裙摆,把创可贴贴在伤口处,“你嫉妒啊。”
嗓音是一贯的轻软,还带着一丝俏皮。
南湾忽然就想起了在学校里的时光,第一次生理期的无措,第一次经历亲人离去的伤痛,第一次解刨小白鼠的胆怯,第一次看着病人死去的挫败。。。。。。
都是两人一起走过来的。
26岁的年纪,不老,可也不年轻了,青春早就不知不觉间从指缝里溜走,抓都抓不住。
以前她一直不知道南泽那老牛是什么时候勾搭上这棵嫩草的,现在想想,很早很早以前,那些细节就有了端倪。
“沈之媚。”
“嗯?”
“你会等我哥多久?”
“等到他醒过来。”
“如果。。。醒不过来呢?”
“那。。。我就去陪他。”
————
正文 013。他说跪着就跪着,以前怎么不见她这么听话?
南承智天还没有亮的时候就醒了,事实上他也并没有怎么睡着,昏昏沉沉之间,脑海里总是会出现那样一张脸:目光空洞、消瘦伶仃,并不说话,只是看着他流泪。
掀开被褥后没有开灯,披了件衣服下楼,看见依旧跪在地板上的南湾的时候,眼里闪过一丝无奈。
他说跪着就跪着,以前怎么不见她这么听话?
她是不会认错的,这一点南承智很清楚。
说到底身体里流的也是他的血,就算再不喜欢,也狠不下心来让她这么一直跪下去。
凌晨四点,佣人们还没有起床,宽敞明亮的客厅里,一人一狗依偎在地板上,小小的一团,显得格外寂凉。
“湾湾啊,”南承智慢慢俯身,蹲在南湾面前,看着她的脸,缓缓的说着,“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跟爸爸说句实话,你跟陆离到底是怎么回事?”
极力扮演着慈父的形象,嗓音里充满了对女儿的关心。
随随便便的结婚,又搞的乌烟瘴气的离了婚,这不像是她会做的事,可又确确实实是她干的。
南承智知道南湾恨他,也知道自己没有尽过一个父亲该尽的责任,可人活在世上,无可奈何的事情有很多,她太年轻,不会明白他的苦衷。
南湾低垂着眸,目光落在地面上,神色冷淡。
声音还沙哑着,一开口喉咙如针扎一般,硬生生撕裂开来,“就是你看到的这样。”
如果说是想气死他,估计迎接她的就是一巴掌了吧。
做人得能屈能伸才行,昨晚才演了一出,姜小曼上楼以后肯定也没少闹,要休息几天好让他顺顺气儿,不然一不小心真死了,还挺遗憾的。
南承智的脸色有些绷不住了,她这个态度摆明了就是根本不愿意好好谈。
那陆离是个什么东西,娱乐圈鱼龙混杂,再干净的人多多少少都会带点脏,哪儿高攀的上南家。
抬手抚了抚鼻梁上的眼镜,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站起身,半掩着嘴咳了两声,“过去的事就当已经过去了,爸爸会处理好,你上楼睡会儿,别耽误工作。”
说罢便转身,上楼。
转过拐角以后,南承智心里暗暗盘算着:苏家的承诺,应该是时候可以兑现了,虽说是花心了点,但是,能有几个正常男人能做到坐怀不乱,就算不是什么好归宿,可总比那秃了顶的变态强太多。
他这个女儿跟她妈妈很像,从小就是标准的美人胚子,洋娃娃般精致的五官,经过时间的浇灌,显得越发的美丽动人。
推开房门,南承智被垮着脸坐在床上的姜小曼吓了一跳,踉跄了两步,脚上的拖鞋都掉了。
姜小曼靠在床头,环着双臂,很不高兴的开口,“心疼了?”
正文 014。他是不是舍不得了?
那小蹄子这才跪了几个小时,比起怀煜的那一天一夜,零头都算不上,那个时候怎么不见他心疼心疼?
南承智没理会她的胡搅蛮缠,绕到床的另一侧,掀开了被子,淡淡道,“关灯,睡觉。”
他是不是舍不得了?
郑总昨天就已经明确的表明自己的态度了,而且他们不是早就商量好了吗?
让南湾嫁过去,那五百万就到手了,怀煜刚坐上总裁的位置,用钱的地方只多不少,就算南家现在不缺,可以后呢?
姜小曼哪受得了丈夫的这个态度,但她是聪明的,知道跟男人不能硬着来,越是柔软就越奏效。
身体往下滑进被褥,唇凑到男人的颈窝,探出舌尖舔了舔,轻声细语的问,“老公,郑总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祸害留久了,不知道还会搞出什么动静,早点解决早点安心。
南承智对她的挑逗不为所动,伸手推开了贴在背上的女人,闭上眼睛,语气冰冷,“郑华才变态到连幼童都不放过,你让我把自己的女儿往火堆里推?”
姜小曼一惊,他怎么知道?
缓了几秒钟,重新贴了上去,嗓音越发的娇媚,“老公啊,那些都是谣言,这位郑总我见过,文质彬彬的,不像是外界传多的那样。”
“我南承智再窝囊,也不会去卖女儿,南湾的事我自有主张,别以为你做了什么我不知道,给我安分一点!”
闻言,姜小曼的表情僵在了脸上,格外的扭曲。
男人的话像是一道闪电一样,把姜小曼整个人都辟得透透的。
他什么意思?
明明知道自己跟郑华才之间多的交易,却假装不知道,看着她跟个跳梁小丑一样,太可怕了。
————
巴顿大概是渴了,拱了拱毛茸茸的身体,看了南湾一眼后,找水喝去了。
脚步声淡去,南湾眨了眨眼,面色无异的从地面上站了起来。
维持一个动作太久,浑身都是僵硬的,每走一步都很艰难。
身体半倚在扶手上借力,膝盖处被擦破皮的地方,因为一曲一直的动作隐隐的疼,整整花了两分钟才走完台阶。
走廊里没有开灯,一片暗色。
推开房门,南湾还没来得及迈进一步,小腿上就传来了痒痒的触感。
巴顿的嘴里咬着掉落在地板上的西装,在南湾脚下绕圈圈,褐色的毛不时滑过她的皮肤,糟糕了一晚上的心情莫名的就变得轻松了。
“我还要还给大叔的,”南湾拿过西装,挂在臂弯里,笑眯眯的看着巴顿,低声威胁,“如果咬坏了,就把你卖了还债。”
大金毛很委屈,它只是把主人落下的东西送上来而已。
————
正文 015。世界末日没有来,还是得活着啊。
不知道是因为酒精的缘故,还是因为演了一天的戏实在是太疲惫了,南湾竟然倒床就睡。
当然,就像之前无数个夜晚一样,只要她闭上眼睛,那些曾经经历过的噩梦就会一幕一幕的重复着。
直到闹钟响的那一刻,她才能从地狱里醒过来。
睁开眼睛的时候,南湾怔怔的看着从窗外洒进房间的光线,手臂从被褥里探出,缓缓的伸过去触碰看似暖融融的阳光。
皮肤在清晨暖阳的照射下,是接近透明的白皙。
世界末日没有来,还是得活着啊。
掀开被子,光着脚走进了浴室,对着镜子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脸,“早啊,南湾。”
没有从窗户跳下去,没有用刀片割腕,也没有吞安眠药。
每个器官都是完好的,身体上也没有被皮鞭抽过的红痕,除了头有点疼之外,一切都好。
【南湾,你还活着。】
打开花洒,温热的水落在皮肤上,没过一会儿,雾蒙蒙的热气就充满了整个浴室。
下楼的时候,南家所有的人都在餐厅里吃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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