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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婚欲醉,慕先生宠妻无度-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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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淮安只是淡淡的看了小姑娘一眼,黑眸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看着她,不要让她乱跑。”

    他对旁边的服务生说完这句话后,就抱着林初走出了餐厅。

    林初只是空腹喝了点红酒,脑袋昏昏沉沉的,并没有醉的很厉害,她跟江弋琛一起吃饭,对方当然不可能看着她喝醉。

    “你放我下去,姜姜还那么小,她一个人很不安全,万一别不坏好心的人抱走了怎么办?”

    可能是因为轻微的晕感,她的声音软绵绵的,就连推在男人肩膀的拳头也没有什么力道。

    陆淮安脚步不停,黑眸深处蓄着的暗色没有泄露分毫,依然是那副淡定从容的模样。

    “这种等级的餐厅,是什么人都能进的?”

    江弋琛的胃很挑剔,五星级以下的餐厅他基本不会进。

    林初当然知道陆淮安说的话有道理,但她还是不放心,“那也不行,陆淮安,你别再往前走了。”

    从她的音调就可以判断出,已经有点生气了。

    陆淮安竟然真的停下了脚步,餐厅门口人来人往,即使有认识他的人,也都识趣的避开。

    因为他周身散发出来冰凌凌的寒意实在太过浓烈,让人望而却步。

    黑眸里的暗色渐渐凝固,越来越冷。

    生气?

    她跟别的男人一起吃饭,他还没有任何情绪,她倒先生起气来了?

    “能抛下自己的亲生儿子,却反而这个关心一个外人,”低低缓缓的嗓音浸着森冷的气息,“小初,你就准备用这种方式折腾我?”

    林初轻笑了一声,“你说谁是外人?”

    祁铭在江边公寓,她如果折回去,就不可能再出来。

    “这五年里,我们几乎每天都在一起,祁铭从出生就和姜姜在一起玩儿,大人之间的事情扯上孩子干什么?”

    陆淮安扣在女人肩头的手悄无声息的收紧,他依然抱着她,依然站在刚停下的位置。

    削薄的唇带起一抹弧度,寒意森森,“所以你的意思是,我才是介入你们的外人?”

    “不明显么?”林初浅浅的笑。

    她似乎感觉不到疼,索性也不挣扎了,软绵绵的靠在男人怀里。

    幽幽慢慢的继续,“如果不是你这个强盗,我们可能就已经是一家人了。”

    低低缓缓的笑从陆淮安喉咙里溢出,黑眸里的寒冰悄悄融化,冰冷的水几乎要从眼膜渗出来。

    他凝着女人因为酒精的缘故皮肤微微泛红的脸颊,唇角的弧度漾出丝丝讥讽,“不是说,这辈子都只会喜欢我一个?”

    语调很慢,浸着危险的意味。

    来往路人的好奇的视线投在两人身上,但谁都没有在意。

    从林初的角度,能看到不远处璀璨辉映的霓虹灯,视线有些模糊,所以都连成了一片,成了范围很大的光晕。

    眉眼间的笑意明艳张扬,但不达眼底。

    声音荒凉空寂,“我爱你的时候,可以为你去死,不爱了就是不爱了,你现在就算是要我的命,也还是不爱了。”

    爱的时候像团火焰,热烈又明亮。

    恨的时候也坦坦荡荡,毫不掩饰。

    陆淮安冷峻的眉宇僵了片刻,但也仅仅就只是短暂的几秒钟而已,很快就消失不见。

    他抱着林初往车的方向走,唇角的弧度依然在,“可是我现在就只看你顺眼,怎么办才好呢?”

    出了餐厅,耳边嘈杂的声音一阵一阵的。

    饶是这种情况,他低沉缓慢的嗓音依旧传到了林初耳畔。

    一直到被扔进副驾驶,那些杂乱的声音才被隔绝。

    林初靠在车门,视线恍惚难辨,眉眼间的笑很淡,“你是看不惯有人对我好,还是觉得我不值得被人爱,一辈子孤寂才是正常的?”

    什么只看她顺眼……

    不过都是男人那可笑的自尊心在作祟罢了,结婚是被她算计,离婚还是被她算计,放在谁身上都会激起***心,更何况是陆淮安。

    陆淮安放下了车窗后,点了根烟。

    眼神和姿态都是慵懒的,只是唇角的弧度意味不明,“故意激怒我?”

    林初似乎是困了,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就没有再动,齐肩的短发落在鼻尖脸颊,将她泛着红色的脸蛋遮住了一大半。

    声音轻轻浅浅,“我没见过鱼和熊掌都能兼得的人,你想的两全,恐怕很难哦。”

    他是陆家的人,肩上扛着甩不掉的责任。

    陆正茂虽然在她住在江边公寓一个星期后就得到了消息,但应该是不知道他们恢复了可笑的婚姻关系,否则照陆正茂的性格,早就有所行动了。

    他既想让陆家和睦,又想她忘记过去,这怎么可能呢?

    光线浮动着,映在了陆淮安的面庞,镌刻着他轮廓深邃的棱角。

    他拿烟的手搭在车窗边,青白色的烟雾被风吹散,留在车厢里的味道很淡,几乎闻不到。

    在启动车子之前,他淡漠的说了这样一句话。

    “等我解脱的时候,你就自由了。”

    ————

    车速快的惊人,从餐厅到江边公寓只用了四十分钟。

    林初刚推开车门,就被绕过车头出现在这一侧的男人拦腰抱起。

    精致的眉眼皱成一团,显然是很烦躁的状态,“陆淮安我头晕,你能不能离我远一点?”

    “这就嫌近了?”陆淮安冷笑了一声。

    他输入密码后,没有丝毫的耐心,直接用脚踹开防盗门,语调恶劣到极致,“先别急着叫,把力气留着负距离的时候再动。”

    佣人听到声响,连忙从房间里走出来,看到半醉的林初是被抱回来的,也没有太惊讶。

    恭敬的问,“陆先生,需要准备……”

    “不需要,安静的待在房间里没事就不要出来。”

    佣人的话只说了一半,就被陆淮安冷冷的打断,还没有反应过来,对方就已经越过身边上了楼。

    啧啧,这是怎么了……

    佣人也不敢多问,先生怎么吩咐,就怎么做,回到房间关好了门,这一夜都没有再出来。

    ————

    林初被扔到床上,因为床榻的弹力,她的身子上下弹动。

    卧室房门落锁的声音消失过后,就是男人的脚步声,他没有换鞋,皮鞋踩在木质地板上发出的声响就像是某种危险的信号。

    房间里只剩下从浴室里传来的淅淅沥沥的水声,再没有多余的声响,仿佛这是暴风雨来临前最后的平静。

    林初就维持着被扔到床上的模样,头发凌乱的散着,像是有千万只蜜蜂在脑袋里嗡嗡作响,脑仁都是疼的。

    等到缓过那一阵难受感,她才慢慢撑起身。

    刚刚触碰到门把手,还没有来得及有其他动作,就被从浴室里出来的男人扣着纤细的腰肢一把捞起。

    林初被扔到床上的时候,就憋了一肚子的火,这个时候更是烦躁,“陆淮安你烦不烦?”

    精致的眉眼蹙起,就连挣扎的力道也没有丝毫收敛。

    腿没有闲着,紧握的拳头悉数砸在男人肩头,“我不想看见你,别逼着我做一些恶心的事情!”

    恶心?

    陆淮安眼尾漾出冷冽的弧度。

    男女之间本来就有很大的体力悬殊,女人砸在他身上的那点力道,他根本就不会放在眼里。

    ‘噗通!’

    林初被扔进了浴缸。

    从十岁那年意外落水之后,她的心理阴影就一直存在,即使所有的一切都还没有发生的时候,被陆淮安哄着在浴缸里洗过一两次,但他都是破天荒以来的温柔。

    给她依靠,告诉她有他在不会有事。

    不像现在,林初几乎是被毫无预兆的扔进了浴缸,渐起的水流淌了满地都是。

    强烈的恐慌感让林初尖叫出声,她浑身都湿透,像是一条被困住鱼鳍无法游动的鱼一般在水里挣扎。

    狼狈不堪。

    等到终于爬起来,却又被再一次推进去。

    而这个时候的陆淮安,已经扯掉了领带和衬衣。

    俊朗的五官没有一丝一毫的表情,冷峻淡漠的如同来自地狱里的黑暗使者。

    血气方刚的身体禁欲了太久,一旦打开闸门,就收不回去了。

    陆淮安将从头到脚都被浸湿的女人拉了起来,抵在被热气熏热的墙壁上,薄唇贴在她耳边,低笑着问,“觉得跟我做很恶心么?”

    林初已经虚脱,她整个人都被钉在墙上,毫无挣扎的余地。

    陆淮安说的没错,她就是故意激怒他的。

    从下午去见许秋白开始,再到偶然遇到光鲜亮丽的沈唯一,最后跟江弋琛坐在餐厅里吃饭。

    她的情绪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化的,愈演愈烈。

    不想陪他耗着了,两个月就已经让她很难受,三年五载那得多煎熬……

    撕碎他的伪装,让所有的矛盾和伤害都暴露出来,就能早点结束。

    “你是瞎了么?”林初轻轻的笑,她现在衣衫半褪,浑身上下没有是干的,这样笑着竟有些烟视媚行的味道,“看见你都觉得反胃,更何况是做男女之间最亲密的事情。”

    陆淮安也笑,犬齿碾磨着女人的耳垂,似乎对于她所说的话毫不在意。

    低沉的嗓音沙哑不堪,“怎么不反抗了,嗯?”

    说话的同时,他就已经把女人的手强行摁在了皮带的锁扣处,她是真的不打算挣扎,又或者是在隐忍。

    上衣被剥落。

    浴室里的热气让林初的视线渐渐变得模糊,那面镜子气了一层水气,只能隐约透出暧昧交缠的影像。

    她闭上了眼睛,唇角的笑意荒凉无比。

    男人的手肆意妄为的作乱,让她的声音变了调,“你倒是给我一把刀啊,看我会不会扎进你的心脏。”

正文 347。【伤心童话】伤痛不止百日长(二)

    林初以为自己能忍受的,毕竟比这更疼的她都经历过,还有什么是她不能忍的。

    但……她真的是高估了自己。

    她忍不了。

    男人突如其来的进攻,逼的她拔高了声音,“陆淮安!”

    她不行。

    被摁在墙上的女人开始挣扎,她紧扣在肩头的手指都泛着白色,整个人都僵硬的像是一块石头。

    大口的呼吸着,仿佛是溺水过后那种窒息的难受感在折磨着她。

    这种时候,怎么可能会被叫停。

    陆淮安精瘦有力的手臂托着女人的身子,把她放进温暖的热水里,饶是动作温柔到极致,但说出口的话却没有丝毫的温度,“放松,否则疼的人是你。”

    林初被迫回到这栋公寓后,其实没有跟陆淮安住在同一间屋子里。

    他很少回来。

    五年前,除了两次单方面的侵占留下来的记忆不怎么好之外,大多数都是林初能解释的范围。

    而现在,她只觉得屈辱。

    “对不起,我喝了点酒所以脑子不清楚,如果说了让你不高兴的话,我道歉。”

    林初的身子一直在颤抖。

    她是那样骄傲的性子,哪怕是被去最爱的人误解,也都没有低头,身上的那根傲骨却在这种情况下被折断。

    十分钟前还在挑衅他的人,竟然开口说了‘对不起’。

    陆淮安放缓了力道,俊朗的面庞因为在跟翻江倒海的情欲抗衡而显得有些狰狞,额头的青筋凸起,大颗的汗珠顺着两鬓滴落。

    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女人的下颚,强势的勾起她的脸蛋,温热的吻碾上她被咬破的唇。

    低哑的嗓音溢出,“跟江弋琛划清界限,我就不碰你。”

    他所有失控的情绪,都来源于一个人。

    “你要我跟他划清什么界限?”林初似乎是已经被逼进了死胡同,神智开始飘离,掐在男人手臂上的手因为无法忍受的疼痛越收越紧。

    她不是一个人疼。

    她这样紧绷的状态,他也不会舒爽到哪里去。

    “江大哥的存在,让你觉得男人的自尊心受到挑战了?”林初说完这句话后,男人捏在下颚的力道徒然加大。

    她几乎都要以为自己的下颚骨会被生生捏碎。

    林初睁开眼睛,恍惚的视线拨开水雾,她看到男人蓄着幽幽寒光的冷眸,仿佛是恨不得将她溺死在水里。

    她毫无反抗的能力,艰难的呼吸着。

    唇边扯出浅淡的笑意,“如果不是因为他……我早就死了,所以……我跟他的界限……划不清。”

    陆淮安看着女人因为热水的熏蒸慢慢泛起绯色的脸颊,幽邃的眸仁渐渐凝聚暗涌。

    随后,削薄的唇角划开笑意,是冷冽的弧度,染得黑眸深不见底。

    “刚好,我也忍不了。”

    低哑的嗓音消失的同时,被禁锢的猛兽被释放出来,不顾一切的冲破牢笼,肆意的啃食撕咬捕获的猎物。

    大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将她的身子摁在自己怀里,低头将她的惊呼声尽数堵住。

    ————

    天蒙蒙亮。

    微弱的光线透过薄纱窗帘落进卧室,所有的一切都披着一层模糊的暗影。

    林初从满目鲜红血液的噩梦里惊醒。

    她整个人都被禁锢在男人的手臂和胸膛筑造的牢笼里,耳边是男人沉重的呼吸。

    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不像是她自己的,稍微动一下,那疼痛就会牵动每一根神经。

    林初已经记不清这一夜是怎么过来的,恍惚,混沌,脑袋空白一片,唯有私处的疼痛提醒她,这没有间断的折磨。

    她机械般缓缓抬起头,借着微弱的光亮,能看到他眼睑淡淡的倦意,棱角分明的五官竟然还透着几分温和。

    其实一个小时前才停下来,陆淮安正处于深度睡眠。

    时隔五年,林初再一次在这个男人的床上醒来。

    从前,她觉得最简单的幸福,就是每天早上睁开眼睛就能看到自己最爱的人。

    现在,她恨不得他死。

    这么想着,林初也就这么做了。

    等身体不适感缓过一阵后,她从床上下来,顺手在桌上拿了一把水果刀,扎进男人身体的时候,她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陆淮安因为突如其来的疼痛而惊醒,眸底的混沌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深不见底的萧瑟冷意。

    他握住女人手腕,将她拉进怀里。

    随后让他重新握着刀柄,无波无澜的嗓音沙哑不堪,“想让我死,要再深一点。”

    即使没有开灯,现在的亮度也能清晰的看到从伤口处渗出来的鲜血。

    林初抬眼对上男人含着淡淡笑意的目光,轻轻的笑了一声,自由的左手抬起,抚过他深邃分明的五官。

    眼底尽是讥讽的意味,沙哑的声音轻缓低喃,“杀人是要偿命的,我有这么蠢么?”

    她答应过父亲,要好好活着。

    ————

    佣人觉得今天有些不太对劲。

    只要陆先生在家,就会准时在六点半的时候下楼,无论吃不吃早饭,都是这个时间。

    而今天,都已经快七点了都没有见到人。

    昨天晚上不会是发生什么事了吧?

    林初抱着刚睡醒的祁铭下楼,面容血色不足,眼底的疲倦也很明显,但她却是笑着的。

    祁铭坐在餐厅里吃早饭,林初在客厅寻找自己的手机,她是要给江弋琛打通电话。

    昨天她一声招呼都没有打就离开,只剩下姜姜一个人。

    佣人上前,试探着询问,“太太,陆先生醒了吗?需要不需要我上楼叫他下来吃早餐?”

    林初拿着手机,轻描淡写的开口,“你叫辆救护车吧,晚了他可能会因为流血过多而死。”

    救护车……

    死?

    佣人怔了片刻后,惊恐了瞪大了眼睛,脸色突变,随后连忙往二楼跑。

    林初像是没事人似的,把手机放进外套口袋里,走到儿子身边给他擦嘴巴,笑着问,“吃饱了吗?妈妈送你去学校。”

    祁铭点头,从椅子上滑到地面站着,“妈妈你好累的样子,我可以跟司机叔叔一起去。”

    林初揉了揉儿子的脸颊,俏皮的眨眼,“妈妈只是没睡好,出去晒晒太阳就会舒服很多了。”

    祁铭乖巧的点头,林初准备抱出门的时候,他自己背着书包然后牵着林初的手,告诉她自己已经很大,不用抱。

    林初其实没有什么力气,所以也没有很坚持,温凉的手包裹着儿子的小手,轻柔的笑。

    司机早就等在门外。

    在车上,祁铭跟林初说了好多话,新学校、新老师、新同学……他不是善于表达的孩子,但她知道林初喜欢他讲一些在学校里发生的事情。

    车停在校门口,来往的都是送孩子上学的家长。

    林初把棒球帽给祁铭带后,牵着他往学校里面走。

    “好了,进去吧。”

    祁铭跟林初挥手,“妈妈再见。”

    林初笑着亲亲他的额头,“再见。”

    看着儿子走进教室以后,林初才转身,漫无目的往外走。

    她给江弋琛打了电话,对方丝毫没有责怪她的意思,只是带着姜姜来见她一面,已经在去机场的路上了。

    林初和陆淮安之间的纠葛,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介入。

    ……

    陆淮安被送进了医院,这件事当然瞒不住陆正茂。

    林初刚回到江边公寓,陆正茂就怒气冲冲的上门。

    他身后跟着的,是警察。

    看着林初的目光充斥着愤恨,就连浑厚的嗓音也混着喷火的怒气,“林初,不把陆家折腾到四分五裂,你就不甘心是不是?”

    林初本来是什么样,这些人进来的时候还是什么样,慵懒的靠在沙发上翻看杂志,就连余光都不曾略过恨不得直接掐死他的陆正茂。

    轻飘飘的笑着,“您说笑了,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

    她故意拉长了音调,听在耳里着实很让人气的慌。

    陆正茂居高临下的盯着窝在沙发上悠闲的林初,布满皱纹的脸庞绷的很紧,显然是在隐忍着愤怒。

    他只要一看到林初,就会想起自己的细心呵护的妻子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再也无法睁开眼睛的场景。

    心脏疼的让他难以呼吸。

    “五年前你说永远都不会回来,现在这是在做什么?”

    “您以为我很想呆在这里吗?”林初慵懒的抻了个懒腰,连站起身的意思的都没有,“可是有什么办法呢,您的儿子太有本事了,我一没钱二没势,只能任他宰割。”

    她吃了避孕药,身体有些不舒服,再加上一整晚都没有睡觉,眼底的倦色很明显。

    安城第一美人的名号不是白来的,饶是这个模样,每一帧每一画也都是极其赏心悦目的。

    陆正茂气的身体发抖。

    唯一的儿子栽倒在害死亲生母亲的这个女人身上,病入膏肓,他无可奈何。

    他恼怒的摆了摆手,原本站在他身后的警察们得到指示,走上前,轻咳了两声。

    “林小姐,您涉嫌故意伤人,请跟我们走一趟。”

    ‘涉嫌’两个字用的很委婉。

    林初知道自己给陆淮安的伤有多重,所以也没想着可以安宁。

    杀人偿命,伤人坐牢。

    都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

    林初被关进看守所的时候,陆淮安还在手术室里。

    他在傍晚苏醒,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林初呢?”

    陆正茂将茶杯摔在桌上,拐杖砸在地面发出的声响格外刺耳,冷峻的面庞充斥着怒气,“我看你是彻底鬼迷心窍了,从鬼门关回来竟然还想着那个女人!”

    他了解自己的儿子。

    如果是真的想报复一个人,会用最简单的手段给予对方最沉重的打击,让对方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

    而不像现在这样。

    带着冷峻的面具,却优柔寡断。

    陆淮安身上穿的是病号服,眉宇之间因为并不轻的伤势有浅淡的苍白,仿佛陆正茂所说的都无关紧要。

    淡淡的道,“时间不早了,您回去休息吧。”

    说话的同时,他已经拔掉了手背上的针头,掀开被褥就下床。

    陆正茂冷漠的看着他,拳头越握越紧,青筋凸起,显示着他的心底积攒的怒气有多旺盛。

    沉着嗓音威胁,“你要是敢走出这间病房,就别怪我做事狠辣。”

    陆淮安脚下的步子停住。

    冷峻坚毅的五官紧绷,胸口处的伤口因为他的动作而裂开,鲜红的血液渗出,将纱布一点一点染红。

    他似乎感觉不到疼痛。

    周身都三大这冷厉的气息,似乎能将周围的人吞噬,握在门把的手关节都泛着白色。

    良久,他淡漠的开口,“她毫发无伤,我们就还是父子。”

    这是什么意思,不需要过多解释。

    陆正茂气的眼尾发红,是怒其不孝,又或者是恨其疯魔。

    拔高嗓音训斥,“好啊!陆淮安你长本事了!为了一个女人跟自己的亲生父亲决裂!我培养你这么多年,回报给我的就是这样的结果?”

    妻子尸骨未寒的时候,他都能护着那个女人,还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静媛啊,是我没有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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