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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婚欲醉,慕先生宠妻无度-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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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早就谈好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虽然即使配型成功,也不一定会完全没有排斥反应,可如果连心脏都没有,弟弟要怎么办?

    南湾微微低着头,长发倾泻,挡住了大半张脸,看不清眼底的情绪。

    淡淡的说,“你说的事情我听懂了,但是不是我丈夫做的我不知道,你也别乱扣帽子。”

    慕瑾桓有一段时间很忙很忙,但从来都不会告诉她是在忙什么,她也从来都不会过问他工作上的事情。

    白若书往后退了几步,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借力,八月份的夏季,她却感觉到阵阵蚀骨的寒意从脚底往上蔓延,慢慢渗入四肢百骸。

    让她发抖,让她恐惧。

    “我知道,南怀煜对你和你哥做了很多不好的事情,可是我弟弟是无辜的,他还那么小,还没有好好看过这个世界,一直躺在病床上,现在还在手术室里抢救,南医生,我……我求您,求您……”

    越到最后,越语无伦次。

    ……

    电话挂断之后,南湾继续翻着只看了一半的医学杂志,却一个英文单词都看不进去,只觉得焦躁不安。

    起身,换了件衣服,下楼。

    慕瑾谦上班,慕轻轻在幼儿园,慕夫人去了慕氏,客厅里只有慕历北一人。

    “爸,我想出去一趟。”

    慕历北放下茶杯,拿起桌面上的眼镜带好,“有什么事吗?我让管家去帮你办。”

    南湾眉眼平和温婉,笑了笑,“没什么事,我去见个朋友。”

    儿媳妇在慕家待了四天,除了会在附近散散步,其他的地方都没有去过,和他们没有共同话题,应该是闷了。

    慕历北也不会过多过问年轻人的事,让管家备车之后,温和的嘱咐,“路上小心些,我们等你回来吃晚饭。”

    南湾点头,“我知道了,爸。”

    ……

    青城,医院。

    抢救室的门打开,医生从里面走出,拿下口罩,抱歉的鞠躬颔首,“白小姐,我们尽力了,您节哀。”

    节哀……

    白若书反应了好几分钟,她的弟弟,是死掉了么?

    呼吸开始变得困难,她强撑着的力气全部消耗干净,身体顺着墙壁一寸寸滑落。

    唐城墨赶到的时候,远远只看到角落里缩成的小小一团,逆着光,看不真切。

    大步走近,只觉得似乎世界上所有的悲伤都压在她身上,那张脸毫无血色,眼泪顺着眼眶滑落,却没有一点声音,那样触及心灵的哭泣,他怎么可能听不到。

    心脏一阵一阵的抽疼,慢慢俯身,嗓音是从未有过的颤抖,“若书,你怀着孕,地上凉,你不能这样坐着。”

    白若书似乎是这才注意到面前多了一个人,但视线很模糊,她看不清是谁,只有一个轮廓。

    唇瓣动了动,只说出一个字,“……疼。”

    唐城墨慢慢的抬手,擦去她脸上的泪痕,动作很轻很轻,害怕稍微用一点力,她就会破碎,“我知道。”

    白若书忽然笑了,“不,你不知道。”

    唐城墨手上的动作停住,低眸的瞬间,看到鲜红的血液从她身下流出,瞳孔骤然紧缩。

    不做思考,抱起地上的女人,大声呼叫,“医生!”

    ……

    南湾被撞的踉跄了两步,扶着墙站稳后,拦住一个神色匆忙的护士问,“什么情况?”

    “白小姐的弟弟抢救无效死亡,她伤心过度导致大出血!”

    闻言,南湾全身都变得僵硬,像是身处冰窖。

    什、什么?

    缓了好一会儿,才扶着腰,跟着那几个跑着医生护士身后走了过去。

    拐过转角,猛然间,南湾脚步顿住,她看到了南怀煜。

    五米远处,那双眼睛再无邪肆的笑意,而是浸着无边无际的冷意和寒冰,似乎下一刻就会扑过来咬断她的喉咙。

正文 192。湾湾,枕边人这么阴狠,你就不觉得可怕吗?

    南怀煜迈开长腿朝这个方向走过来的时候,南湾下意识的护着肚子往后退了一步。

    动作幅度很小,落进南怀煜眼里,是明显的排斥还有……惧怕。

    唇角勾起一抹绵薄的弧度,讥鞘的意味极重。

    那人浸着暗色而来,越靠近,周身散发出来的戾气便越浓重,一步一步把南湾逼进角落里,然后这么问她,“湾湾,你是有多恨我?”

    他的嘴角还沾着干涸的血渍,嗓音却是阴柔缓慢,和他现在的模样很不相符。

    南湾紧握成拳的手慢慢放松,移开视线,低笑,“有爱才会有恨,你是有多自恋,竟然觉得我会对你有这种情绪。”

    姜小曼被带走之前,说那些事他都不知情,是真是假她无从得知。

    或许,他和她一样,只是那段纠葛往事中无辜被动的接受者,可他害得三哥在病床上躺了足足一年的时间,其它大大小小的伤害他也没少给她,这些都是经由他南怀煜的手造成的。

    但谈不上恨,只是厌恶而已。

    “有人撑腰就是不一样,胆量又长进了不少,”南怀煜也笑,只是那笑带着噬骨的寒冰,“我是我,若书是若书,就算是我手段下作,可也没动过你肚子里的孩子。”

    就像是从地狱里潜逃到人间的鬼魅,一字一句都浸着无边无际的冷意。

    他身上浓重的烟草味道让南湾很不舒服,秀眉蹙起,淡淡说着,“我是我,慕桓是慕桓,你不是照样把我们捆绑想要一起摧毁。”

    白若书被卷进这场较量里,确实是很无辜,可要是这么算,谁不无辜?

    “慕瑾桓潜伏了这么久了,原来是在悄无声息的给我准备如此大的一份礼,”南怀煜低头,肖薄的唇几乎要贴在她耳边,“连没有足月的婴儿都下得了手,枕边人这么阴狠,你就不觉得可怕吗?”

    他以为,白若书肚子里的孩子只是流着他的血而已,有了就生下来,没有他也不怎么想要。

    可看到她浑身是血、气息微弱的躺在手术室里,不知道接下来等待那个未出世孩子的是生还是死的时候,他竟然是慌的。

    娶她是一时兴起,又或者只是单纯因为一个人太过孤寂。

    可那一刻似乎变了模样。

    为什么没有多下点功夫把那个捐献器官的志愿者看好了?为什么要让慕瑾桓有机可乘?

    为什么……

    南湾觉得呼吸有些困难,因为南怀煜身上的杀气太过凛冽,眼里的那一丝悲伤不像是演出来的。

    这么多年,她是第一次在他眼里看到,除了邪肆讥讽和阴冷算计以外的情绪。

    垂在身侧的手握紧、放松、再握紧,无意识的重复着,眉眼清淡无比,“挑拨离间是么?但很可惜,我不吃这一套。”

    不管是不是慕桓做的,她相信都不会是以伤害白若书肚子里的孩子为目的。

    是为了保护她,是为了在南怀煜动手之前抢占主动权。

    抬眼,不躲不避的看着那双漆黑的眸,“归根结底,这些都是你给她的,别为了良心安宁把责任往外推,这样我会很看不起你。”

    闻言,南怀煜眸底的深潭渐渐凝结成冰。

    她没有躲避视线,他也没有撤离目光。

    半分钟后,他忽然低低的笑出声,单手撑在墙壁上,是一种强势的姿态。

    看了一眼她拢起的腹部,嗓音阴柔如地狱鬼魅,“湾湾,你可要好好保住这个孩子,余清露可不是一盏省油的灯,你慢慢等着看吧。”

    若书现在承受的痛苦,你也会受一遍。

    ————

    慕宅的管家在车里等了两个多小时,都没有看到南湾出来,害怕出意外,便走进医院寻找。

    这里是南湾工作的地方,医生护士基本上都认识她。

    管家问了几个护士就在走廊尽头的长椅那里找到了人。

    快步走近,发现南湾脸颊有些苍白,担心的问道,“少夫人,您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去给您叫医生。”

    管家说完就转身准备去找慕瑾谦,但南湾叫住了他,“我没事,麻烦在这里等我一会儿。”

    边说话,边扶着墙壁站起来。

    管家见她往前走,连忙跟着去搀扶,恭敬的说,“您有事,我可以帮您去办。”

    少夫人看着情绪不太对劲,如果有点什么意外,他有九条命都担不起这个责任。

    南湾不露声色的把胳膊抽了出来,继续往前走,淡淡说,“我去问点事情,你别跟着我。”

    管家颔首,恭敬的应着,停住脚步。

    四天时间的相处,他感觉少夫人很随和,说话的时候,虽然声音软软的,却很有力度。

    ……

    看到产房门口的指示灯是暗的状态,南湾转身去了妇产科办公室。

    医生扶着她在沙发上坐着,然后泡了杯茶,“南医生,过来产检吗?怎么是一个人来的?”

    平时都是大总裁亲自陪着的。

    南湾接过茶杯,热度传到掌心,驱散几分身体发冷的不适感。

    礼貌的道谢之后,开口回答,“不是,我是想跟您打听一件事。”

    “你说。”

    抿了抿唇,低声问道,“病人白若书,现在是什么情况?”

    医生有些意外,南家的事情最近占据了一大半的新闻,青城应该没什么人一点都不了解。

    她也是今天才知道,南怀煜是那白若书的丈夫,和南湾不仅没有血缘关系,还牵扯着仇恨。

    这个时候,南湾为什么来询问白若书的情况……

    虽然觉得奇怪,但是实话告知,“早产,大人小孩都保住了,但情况都不怎么乐观,度过危险期后才能有定论。”

    命不好的人,磨难总是来得措手不及,弟弟尸骨未寒,自己半截生命就吊在了阎王那儿。

    真是可怜。

    听到医生的话,南湾松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松懈了几分。“这样啊,谢谢,那您忙着,我就不打扰您工作了。”

    不管明天怎么样,但至少今天白若书和孩子都是活着的。

    “慢走。”

    ————

    沈之媚开完会,走出会议室,刚好看见迎面走过来的南湾,“你不是请假了么,来医院干什么?”

    难道是知道白若书的事了?

    南湾本来是低着头走路的,听到她的声音才抬起头,恍惚的视线慢慢有了焦点。

    这副模样吓坏了沈之媚,“你怎么回事,脸色这么难看,跟男神吵架了?”

    不应该啊,两人感情挺好的,更何况她还怀着孕,脾气确实阴晴不定了点,但慕瑾桓肯定什么事都会让着她的,一个人的戏怎么吵?

    南湾其实没有听清她在说什么,只是开口问道,“给白若书弟弟捐献心脏的志愿者,临终前改了主意,这事儿三哥知道吗?”

    果然……

    沈之媚扶着她到旁边的椅子上坐着,炎热的夏季,她的手却是凉的。

    瞒着她也没什么意思,“应该是……知道的吧。”

    三哥说,慕瑾桓几个月之前就在办这件事,那个时候夫妻俩好像还在闹别扭,南怀煜没什么弱点,要找突破口不容易,所以才会从白若书身上下手。

    南湾似乎是早就猜到了,问她也只是求证而已。

    眉眼之间没有太大的波动,声音低如细雨呢喃,“明明对他做什么都觉得太轻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牵扯到无辜的性命,总觉得有些良心不安。”

    只要一想到妈妈因为姜小曼才会在疗养院待三十年,到现在还认不出她和三哥,千刀万剐都便宜他们了,可是,白若书做了什么呢?

    他在南怀煜面前说的那些话,根本说服不了自己。

    “谁的命都是命,那颗心脏是捐给了乡村教师,”沈之媚握了握她的手,“你现在激素分泌,就是比以前要敏感,别想那么多,对宝宝不好。”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南怀煜不是一个简单角色,否则三哥也不会在他手里栽那么大一个坑。

    两人在长椅上坐了一会儿,慕家的管家带着刘安找了过来,“太太,慕总让我过来接您。”

    闻言,南湾一怔,低声问,“他回来了?”

    怎么没有提前告诉她,昨晚打电话的时候也没有说,纪晚夏的事情处理完了吗?

    刘安恭敬的回答,“是的,慕总这个时候肯能还在车上,应该快到北岸别墅了。”

    他去慕家扑了个空,还是慕历北告诉他太太来医院了。

    沈之媚扶着南湾从椅子上站起来,安抚道,“你回去吧,明天别来医院了,不管有什么情况,我打电话告诉你。”

    医者仁心,谁都不希望白若书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有意外。

    南湾点了点头,脸色好看了许多,“嗯,那我先走了。”

    ————

    因为南湾现在孕吐很严重,再加上本来就有些晕车,刘安把车速放的很慢,到北岸别墅的时候,慕瑾桓已经在家里了。

    周姨在做晚饭,南湾输完密码打开门后,就看到了走到玄关处的慕先生。

    慕太太好像情绪不佳,慕瑾桓看在眼里却没有问,找出拖鞋帮她换上,直起身体,嗓音低沉温和,“是不想我回来,还是觉得我回来的太晚了?”

    从接到白若书那通电话开始到开门前的那一刻,南湾心里都是一团乱麻,可是看到他的时候,就什么都沉淀下来了。

    温顺的把自己投进男人的怀抱,闷闷的开口,“我哪有?”

    她靠过来的时候,慕瑾桓就自然揽住她的身子,带着她往客厅走,“让你别乱跑,怎么非要跟我对着干?”

    就知道慕家人看不住她,真是一刻都不让人省心。

    这话南湾听着就不是很高兴了,停在原地不动,语气硬邦邦的,“我还不能去散步了?”

    他应该是不想她知道这些纷纷扰扰,那她就当不知道好了。

    慕瑾桓现在当然不会主动惹她生气,叹了口气,从善如流的回答,“能,当然能。”

    现在让她嚣张一会儿,晚上再收拾她。

    沙发上的纪晚夏站起身,第一眼是看南南湾拢起的肚子,然后视线才慢慢上移,抱歉的开口,“嫂子,对不起啊,我可能会打扰你几天。”

    慕瑾桓没有说,南湾当然不知道家里有别人。

    愣了一会儿才把自己从男人怀里挪了出来,看着纪晚夏笑了笑,“你哥要上班,我一个人在家很无趣,你来了有人可以说说话,我很开心。”

    上次她来安城,许墨一张口闭口都是‘仙女’,一点都不算夸张,一颦一笑都美如画,站在顾邵之身边,眼里的幸福感都能溢出来。

    才八个月的时间,怎么会瘦成这样……

    纪晚夏主动去握南湾的手,嗓音清软动听,“嫂子你这都五个月了,我哥的事业心怎么还是那么重,真是一点也不贴心。”

    说完还很不满的斜了慕瑾桓一眼。

    南湾很配合的附和,“可不是嘛。”

    慕瑾桓面色如常,“晚晚,后院草坪有条金毛,叫巴顿,你觉得闷就去跟它玩会儿,我陪你嫂子上楼换件衣服,然后我们吃晚饭。”

    听到他的话,纪晚夏点了点头,“哦,好。”

    她确实应该多动动,安静的时候太容易陷进死胡同里,看着哥哥和嫂子走上楼梯,才转身去了后院。

    和纪家别墅的后院有些像,也有一颗梧桐树,树干上绑着秋千,那只叫巴顿的狗正叼着一颗毛球满地打滚。

    如果这里不是青城,她真的会以为自己回到了小时候。

    她没有遇到顾邵之,纪家没有化成灰烬,爷爷和奶奶都在,哥哥也在。

    ……

    走进卧室后,慕瑾桓关上房门,这么跟南湾说,“她这几天状态不好,一个人住酒店我不太放心。”

    南湾被他圈在怀里,后背靠在衣柜上,身体是很放松的状态,好看的眉蹙起,“你妹妹也是我的妹妹,难道我在你心里就这么小心眼?”

    她最近真的有那么过分吗?

    慕瑾桓低声笑了笑,微微低头,两人额头相碰,黑眸浸出温柔的情意。

    缓缓的说,“怎么会,慕太太度量大的不得了,只是我没跟你说一声就带晚晚回来了,担心你胡思乱想。”

    又是花言巧语,南湾已经听腻了,“她和顾邵之怎么了?”

    闻言,慕瑾桓眸色无波无澜,只是淡淡说,“晚晚想离婚,我尊重她。”

正文 193。越是美好的梦境,破碎的时候,就越惨烈。

    离婚……

    南湾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脑子里有短暂几秒钟的空白。

    缓了好一会儿,才低声喃喃问,“怎、怎么会?”

    她本以为只是夫妻之间的矛盾,根本就没有想到会到这么严重的程度,难怪……她在纪晚夏眼里看不到光芒了。

    慕瑾桓从衣柜里拿出她的家居服,眸色平静,“先把衣服换了,吃过晚饭我再跟你细说,你别乱想。”

    事情已经发生了,多说无益。

    南湾想起纪晚夏一个人在楼下,对她来说这里毕竟是陌生的地方,多少都会觉得陌生,更不用说她正经历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没有再问,低低的应了一声,“嗯。”

    换好衣服之后,两人一起下楼。

    慕瑾桓在接电话,客厅里没有看到人,南湾就去了后院。

    纪晚夏坐在梧桐树下荡秋千,太阳落山后,树下很凉爽。

    水墨勾勒般的眉眼清淡不带一丝多余的情绪,只是看着怔怔的看着在草地上翻滚的巴顿。

    目光虚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注意到走近的南湾,脚尖点地让秋千停下来,站起身走过去扶着南湾的胳膊,弯唇笑着说,“嫂子,你的狗好活泼啊。”

    南湾低眸看了一眼脏兮兮的大金毛,有些无奈,“它平时不这样的,可能是比较喜欢你。”

    似乎是听懂了她的话,巴顿很配合的又打了个滚。

    逗的纪晚夏笑出了声,眉眼有了些许生机。

    看着南湾的目光温婉美好,“怀宝宝的时候,是不是很辛苦,他会踢你吗?”

    “其它的都还好,就是孕吐的时候有些难受,”南湾右手的掌心习惯性的摸着肚子,唇角有浅浅的笑意,被纪晚夏扶着慢慢往屋里走。

    慕瑾桓结束通话,转身就看到她们有说有笑的进来,便问道,“在聊什么?”

    “没什么,女人之间的话题你不会感兴趣,”南湾俯身把围在脚边转悠的巴顿拨到一边,随口说着,“吃饭吧。”

    慕瑾桓眉目温和,视线从纪晚夏脸上移动到南湾脸上,看了好一会儿,什么都没看出来。

    周姨走到客厅,恭敬的问,“先生,可以用餐了吗?”

    “嗯。”

    ……

    南湾她们吃晚餐的时候,周姨收拾好厨房的垃圾出去倒,发现门口停了一辆银白色的跑车。

    昏暗的光线下,她看到车头靠着一个穿着黑衬衣和黑色西装裤的男人,微微垂着首,脸庞落在阴影里,旁人看不真切,只是隐约看到似乎是在打电话的模样。

    别墅区很少会有这样的人出现,周姨故意在垃圾桶旁多留了一会儿,假装在给垃圾分类,偷偷观察那人。

    大约七八分钟的时间,她发现那人时不时会往别墅里看,电话好像一直都没有打通,他也没有停,反复拨着号码,把手机放在耳边。

    周姨觉得不太对劲,转身回到家里,走进餐厅,小心翼翼的问,“门口那辆车停了有一会儿了,年轻男人,三十岁左右,是来找先生的吗?”

    她说完之后,纪晚夏手里的勺子忽然掉落在地,发出了刺耳的破碎声。

    脸色有些苍白,低声说,“对不起,我没拿稳。”

    已经离婚了,他还过来干什么?

    纪晚夏俯身想去捡碎在地面上的瓷片,南湾拉住她的手阻止她的动作,声音温婉平和,“没事,换把新的就好。”

    然后吩咐周姨把残渣扫走,给纪晚夏重新拿了把干净的勺子。

    慕瑾桓喝着茶,看了一眼低着头食欲不振的纪晚夏,眸色沉静如初,淡淡对周姨说,“外面那人不用理。”

    周姨恭敬的应道,“好的。”

    十分钟后,纪晚夏放下了筷子,抬头低声说,“哥,嫂子,我吃饱了,有些累,想先上楼休息。”

    她只吃了小半碗米饭,这样下去身体迟早都会出毛病。

    慕瑾桓眉头轻皱,但没有勉强她,“去吧。”

    看着纪晚夏上楼,关上客卧的门后,南湾才收回视线,开口问,“顾邵之在外面?”

    在周姨说外面有个男人之前,纪晚夏的心情看着都还是挺好的,会跟他们聊一些轻松的话题,但周姨说完之后她就明显不对劲了。

    慕瑾桓眉目不动,棱角分明的五官冷峻坚毅,淡淡回答,“应该是。”

    这么快就追过来了……

    呵!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有多深情。

    “周姨,你帮我热杯牛奶,”因为白若书的事情,南湾今晚也没什么胃口,“我去看看她。”

    “嗯。”

    ……

    站在侧卧的窗户旁,正好能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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