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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婚欲醉,慕先生宠妻无度-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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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动作很温柔,就连嗓音也是,“磨脚吗?”

    俊男美女撒狗粮,真是赏心悦目的很,站在一旁的店员羡慕不已。

    “很舒服,”南湾站起身走了两步,然后挽住男人的臂弯,“走吧。”

    慕瑾桓站着没有动,不露声色的低头看了一眼女人露在空气里大片的雪白肌肤,低沉的嗓音里隐着几分不悦,“就这么出去?”

    南湾这才想起来,现在是二月份,外面的温度可以把水冻成冰。

    她如果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礼服出门,估计走几步就动不了。

    有眼力见的店员连忙拿起被遗忘在沙发上的大衣,递到南湾面前,“慕太太,您的衣服。”

    “谢谢。”

    在南湾伸手之前,慕瑾桓就已经接过,给她穿好并扣上了所有的扣子。

    随后揽着女人的腰,走出商场。

    好在车就停在路口,半分钟就能到,否则不知道慕先生的眉头还要皱多久。

    车里暖气开到最大,并不是很冷,到慈善晚会的会场外,刘安停好车后,把副驾驶上放着的纸袋拿着下了车。

    拉开后座的车门后,恭敬的把纸袋递到慕瑾桓面前,“慕总,这是您要的披肩。”

    披肩?

    南湾只是从袋口看个颜色就觉得不对她的点,“这么丑,什么眼光?”

    刘安,“……”

    慕瑾桓把披肩拿出来,揽着女人的腰往会场入口走,顺着她的话说,“确实不怎么好看,将就半个小时。”

    刘安,“……”

    看着夫妻俩的背影,嘴角抽搐的厉害,他有句那什么不知当讲不当讲?

    大厅里有暖气,脱下大衣递给门口的侍者后,慕瑾桓就把披肩披在南湾肩上。

    一道漫不经心的嗓音响起,“好久不见,慕太太。”

正文 219。“太太,家里来了一位年轻的小姐,还抱着一个婴儿。”

    这声音有些熟悉。

    南湾是背对着大厅的,回头,进入视线的,是过了这么久阴魂不散的苏正于。

    收回视线,主动往慕瑾桓身侧靠近,并不答话。

    苏正于似乎也不怎么在意,揽着女伴走到两人面前,依旧是那副花花公子的作风,但看着南湾的眼神却没有丝毫冒犯的意思。

    仿佛只是看见认识的人,过来打声招呼而已。

    移开视线,看向慕瑾桓,款款开口,“难得在这种场合见到慕总,看来主办方费了不少心思。”

    慕瑾桓揽着南湾纤细的腰肢,亲密却又不失礼仪,棱角分明的五官沉静如往常,似乎苏正于只是一个五官紧要的人,“闲着没事,就过来瞧瞧。”

    淡淡的扫过一眼后,便侧首问南湾冷不冷。

    他们刚进门,站的是风口的位置,南湾往男人怀里靠了靠,眉眼温婉宁静,“有一点,我们去里面坐着吧。”

    苏氏公司遭受重创后,把总部迁到了其他城市,青城只剩两家分公司。

    虽然现在不怎么样,但两年前的苏家,风头可不小。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会出现在这里不奇怪。

    “嗯,”慕瑾桓抬手把南湾滑落肩头的披肩拉起,亲昵的动作和沉静的黑眸里的宠溺,都没有刻意隐藏。

    苏正于揽着女伴就站在面前,但他并不打算绕道,嗓音淡淡,“借过。”

    淡漠疏离,连多说一个字都觉得多余。

    苏正于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侧身把路让开,看着那两人的背影,低低的笑出声。

    他旁边的女伴有些吃味,酸酸的问,“苏少,你不会是还对人家慕太太念念不忘吧?”

    得不到的,总会觉得是最好的。

    更何况,还是到嘴边的鸭子飞走了,想当初,这南湾攀上慕家,给了苏正于狠狠的一巴掌,后来苏氏又被慕瑾桓整的差点破产。

    情场失意,商场跌跟头,这种确实蛮难释怀的。

    “女人被带上床之前,男人都会念念不忘,”苏正于收回视线,勾起女伴的下巴,嘴角的弧度恶劣又邪肆,“比如……我现在对你就挺念念不忘的。”

    ……

    拍卖会开始有十多分钟后,霍亦寒才到场。

    他是一个人来的。

    座位就在慕瑾桓左手边,简单打了声招呼过后,就翘着二郎腿,低头看着手机,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

    也象征性的拍过几样东西,书画和笔墨纸砚这类,他喊都是一口高价,远高出捐赠品本身的价格。

    许是看出霍公子情绪不佳,大家都没有跟他争,这种场合,和和气气撒点钱就行了,犯不着惹祸上身。

    倒是慕瑾桓,一次都没举过牌子。

    现在台上摆着的是一对翡翠玉镯,斜后方有人竞拍成功,巨大的追光灯打了过来,本来角落里不太显眼的位置变得很明亮,尤其是在周围光线很淡的衬托之下。

    平日里跟慕瑾桓关系不错的人开始笑着打趣,顿时吸引了无数的目光。

    只有霍亦寒,低头看着始终处于黑暗状态的手机屏幕,压根就没注意。

    就连主持人也调侃了几句,然后才凭借自己的专业水准,把大家的目光拉回到正在进行的拍卖品上。

    但还是有人在往这个方向看,南湾有些不自在,想把手抽回来,但男人似乎知道她的想法,手上的力道加大了些。

    有人看着,她又不能搞出太大的动静。

    侧首盯着男人,压低声音问,“你总看着我干什么?”

    似嗔似怒。

    耳根处泛起的绯红,只有慕瑾桓能看到。

    刚被众人的视线围观过,也被暧昧的段子调侃过,慕瑾桓棱角分明的俊脸依旧淡定自若。

    深邃的黑眸毫无波澜,说了四个字,“洗洗眼睛。”

    不知好歹的男人凑上来,是妄想做男小三?

    既然这么恬不知耻,那就让他好好看看。

    南湾根本没有听懂,只是男人的视线太过专注,黑色的瞳孔里全是她的倒影,似乎是在宣告所有权。

    心脏砰砰砰的跳,“你真是……”

    这话她当真没法接。

    “接下来,是慕太太捐赠的首饰,起拍价:300万。”

    直到主持人说了这句话,慕瑾桓才把目光移到拍卖台上,今晚第一次举牌,“500万。”

    南湾拉了拉男人衬衣的下摆,靠过去低声问,“我什么时候,有这种能闪瞎眼的首饰?”

    大颗大颗的钻,灯光下仿佛加了特效一般,折射出来的光芒还有些刺眼。

    贵是够贵了,但俗气的很。

    有其他人举牌,“550万。”

    “好,350万,慕先生还要出价吗?”主持人的声音很有穿透力。

    “600万,”慕瑾桓再次举牌后,捏了捏女人的手,压低嗓音回答她的问题,“刘安买的,随便拿过来凑数。”

    她的东西,他当然不会拿到这种场合,被当做商品一般任人出价。

    南湾弯唇笑了笑,小声嘟囔:难怪这么俗气,跟这条披肩一样。

    她就说嘛,慕先生的品味可不是这样的水准。

    “650万。”

    跟慕瑾桓一同叫价的,始终都是同一个男人,追光灯打了过去,主持人的眼睛立马就亮了。

    嘿!这不是最近这半年低调的像是退出上流社会交际圈的苏正于吗?

    说落魄不太合适,毕竟人家苏氏转移总部之后,已经在慢慢恢复了。

    这种场合,无非就是女伴捐一些自己平时不会戴的首饰或者收藏品,男人们出价重新买回去,所得拍款捐赠给需要帮助的组织,比直接捐钱要好听太多。

    啧啧啧,这是慕太太捐的首饰,苏正于跟人家挣,这是准备搞事情吗?

    “苏先生出价650万,请问慕先生还要加价吗?”

    低头把玩手机的霍公子忽然笑了,唇角的弧度随意又挑事。

    也没去看旁边的两人,依旧是那副兴致不高的模样,漫不经心的开口,“好像有顶绿帽子砸着我的脚了,要不慕总您捡捡?”

    他的声音不大,恰好能传到南湾耳朵里。

    脸上的淡淡的笑意有些挂不住了。

    似乎压根就没有听到霍亦寒的话,慕瑾桓沉静的黑眸无波无澜,只是握了握南湾的手。

    而后面不改色的举牌,“800万。”

    这已经接近商品原本价值的三倍了,但主持人是个老手,见惯了大场面,丝毫没有怯场,微笑的看向苏正于,“苏先生?”

    既能多筹善款,又能提高晚会的曝光率,何乐而不为呢?

    苏正于没有再举牌,英俊的脸庞上丝毫没有故意挑事的意思,似乎只是身边的女伴看上了这套手势,他为博美人一笑,不得已而为之。

    侧首跟女伴说了些什么之后,做出谦让的手势。

    主持人有些意外,呦呵!当初那个谁都不放在眼里,看上哪家姑娘千方要百计的到手的二世祖转性了?

    看来,吃点亏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用处的。

    拍卖会继续进行着。

    不知道哪根搭错了,南湾竟然说了这样一句话,“我……我没跟他私底下联系过。”

    其实,说完她就后悔了,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慕瑾桓压根就没把那姓苏的放在眼里,但听到女人这么说,忽然起了逗逗她的心思。

    “没联系?”幽深难测的黑眸蓄起危险的意味。

    粗厉的手指缓缓的磨娑着女人手背上娇嫩的肌肤,光线有些暗,整个人显得讳莫如深,“婚也结了,儿子也生了,慕太太还能被他惦记着?”

    在他眼皮子底下都敢这么明目张胆……

    慕先生向来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南湾看不出来他这是真的不太高兴还是装的。

    微微倾身靠过去,“你让苏氏大出血,他这是故意膈应你呢。”

    慕瑾桓抬手拉起女人滑落肩头的披肩,似乎是被她的话点醒一般,点头同意,“知道了。”

    一孕傻三年?

    偶尔逗一逗慕太太,还是挺有趣的。

    霍亦寒似笑非笑的瞟了两人一眼,而后用手肘碰了身边的慕瑾桓一下,漫不经心的说,“南湾生完孩子之后,好像比以前更漂亮了,有一两个苍蝇过来叮很奇怪么?”

    “不奇怪,”慕瑾桓眉目沉静,“只是,我不相信有这么低水准的苍蝇。”

    霍亦寒,“……”

    最后一件拍品。

    “这是许墨一小姐捐赠的画,之前我有说过,许小姐今晚有事没办法到现场,所以也没有给这幅画定起拍价,所得会全部捐给山区希望小学工程。”

    以许墨一和肖然共同名义拿出来拍卖的花瓶,在开场就被某位富商拍下。

    “应该很少有人知道,许墨一小姐在艺术界已经小有名气了,用的署名是:H。H,字母都是大写的,大家可以去网上搜索一下,这幅画是许小姐十年前画的,独此一份。”

    是南湾曾经在杂志上看到的那一幅。

    画框是最简单的实木材质,经过投影仪放大后,能看出确实有些年代了。

    浅米色的宣纸上,静静的躺着一朵未开的雏菊。

    线条很简单,色彩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只是看着清新淡雅而已。

    雏菊的花语:深藏在心底的爱。

    所以,十年前的许墨一,就已经认识霍亦寒了么?

    “许墨一小姐捐赠的这幅油画,现在开始竞拍。”

    在主持人说完这句话后,就有人举牌,“1000万。”

    是霍亦寒。

    嗓音极淡,听不出有什么异样的情绪,桃花眼微敛,看着始终没有亮起来的手机屏幕,和前几次出价时的模样差不多。

    H。H这个画家在艺术界确实有点小名气,从来没有接受过杂志专栏的拜访,也没有公布任何现在流行的社交软件。

    如果今天主持人没有说,应该没有人知道。

    但……这只是许墨一十年前的作品而已,十年前,也才十四五岁吧,线条还很稚嫩。

    喜欢这类的风格的,倒是可以收藏,但这样的场合几万块根本拿不出手,再多又觉得不值得。

    可霍亦寒压根就没有给他们考虑的时间。

    1000万……

    有钱无脑的傻大个,应该说的就是霍公子这种人。

    见多了大场面的主持人也被惊到了,下巴需要有人扶一下。

    “还、还有要出价的吗?”

    应该不会有了。

    整理好失控的表情后,得体的微笑,“那许小姐的这幅画,得主就是霍亦寒先生。”

    ……

    霍亦寒比慕瑾桓和南湾走的更早,没有耐心去听主办方发表感谢的言辞,就从旁边的侧门离开了。

    很有‘大爷我就是为了这幅画来的,没工夫听你们罗里吧嗦的瞎扯淡’的嫌疑。

    车里。

    慕瑾桓拧开矿泉水的瓶盖,递到女人手边,“墨一和肖然,发展到哪一步了?”

    他问的很自然,似乎没有任何窥探别人隐私的意思,只是闲聊而已。

    “精神和肉体,”南湾接过水瓶,小口的喝着,“你指的是哪个层面?”

    所有人都跟许墨一说,她焦躁像个孩子,肖然则温和稳重,性格互补很相配,以后结婚了,即使闹矛盾,肖然也会让着她。

    可是,别人怎么说都没有用,许墨一心底最真实的想法,只有她自己清楚。

    小女人挽在脑后的长发散开了,压在大衣里,慕瑾桓单手搭在她肩上,修长的手指缓缓的动作,把她的头发拉到大衣外。

    沉静的黑眸平波无澜,“随你心情。”

    南湾把水瓶递还回去,侧首看着他,精致的眉眼笑意盈盈,“很遗憾,哪个层面我都不知道。”

    享受了比普通人优越好几倍的物质,就不能奢求同他们平等的权利。

    很多事,都是身不由己。

    包括婚姻。

    ————

    因为南湾身体的原因,九九从出生吃的就是奶粉,所以上班的时候要从早忙到晚,她也没有那么多负担。

    只是之前几个月每天都能陪着儿子睡觉傻笑,现在突然一整天都看不到,刚开始很不习惯,隔几个小时就会往家里打电话。

    听到九九的笑声,心里的挂念才会消减几分。

    半个多月后才适应。

    她开始上班,花店老板就又开始每天早上按时往她的办公室里送花,只是不再是之前的百合。

    “这是蝴蝶兰,”老板笑着解释,“花语是‘我爱你’。”

    比红玫瑰内敛,但寓意更加的高贵真切。

    老板离开后,南湾怔怔的看着摆在窗台上的那束蝴蝶兰,好一会儿才走过去,用之间轻轻触碰紫色的花瓣。

    精致的五官沐浴在暖融融的阳光下,身上穿着白大褂,纯白和光线交错,她周围仿佛度上了一层光晕。

    眉眼温婉宁静,唇角慢慢上扬,美好的像是一幅画。

    秦蓁蓁回学校准备毕业的事情,南湾没有人搭手,忙的连水都顾不上喝一口。

    临近中午的时候,接到了家里佣人的电话,“太太,家里来了一位年轻的小姐,还抱着一个婴儿,她说是您的朋友。”

正文 220。纪晚夏。

    她的朋友?还抱着一个婴儿?

    南湾有些懵,快速的在脑子里搜索了一遍,都没能找到能对上号的。

    请同事帮忙接待病人,然后走出急诊办公室,找了个稍微安静点的角落。

    背对着来来往往的人流,开口问道,“有说她叫什么名字么?”

    会不会是……

    “这位小姐只说自己姓纪,”佣人站在门口,上下打量着眼前的陌生人,眼里还有警惕和小心,“太太,是您的朋友吗?”

    手还握着门框,礼貌但却有着极为明显的防范。

    她在慕家老宅待了十年,名门世家的千金小姐自然见过不少,仅仅从相貌和气质上看,这位纪小姐都不像是小门小户出来的。

    但……太太从来都没有提过自己有这样一位朋友,这短时间她也不曾见过。

    来历不明的人,她可不敢随随便便放进屋。

    姓纪……

    难道是纪晚夏?

    青城纪姓的人不多,南湾认识并且能称为朋友的,也就只有慕瑾桓在安城的妹妹。

    留下一封信后,消失得无影无踪的纪晚夏。

    南湾心里咯噔一响,转身,迈开脚步往电梯的方向走,“请她进屋,泡杯好茶,我马上就回来。”

    佣人应着,“诶,好的,那我做午餐等您。”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频率一致,很清脆。

    在医院里,她是清淡疏离的南医生,经过的护士和病人同她打招呼,她也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

    电梯刚上去,她暂时只能站在在门口等着,“嗯,问问她想吃什么,都按照她的喜好做。”

    “是,”佣人恭敬的应道,虽然觉得有些诧异,但还是礼貌的侧开身,“纪小姐,请进。”

    纪晚夏朝她微笑,“谢谢。”

    挂断电话后,南湾在拨号界面输入了慕先生的手机号码,但在手指触碰到拨号键的前一秒,忽然停住。

    佣人是给她打的电话,给的信息是:纪小姐说她是您的朋友。

    也就是说,慕瑾桓还不知道纪晚夏回来了。

    所以,纪晚夏不打算见他。

    可是,无论从哪个层面看,纪晚夏去北岸别墅找的人,都应该是慕瑾桓。

    为什么……

    电梯到达,南湾不再多想,到办公室换了衣服之后,开车回到家。

    输入密码,开门。

    玄关的鞋架上多了一双鞋,裸色,平底,看不出品牌。

    听到关门的声音,纪晚夏抬头看过去,放下手里的茶杯,站起身微微笑着,“好久不见啊,嫂子。”

    她穿着一件米黄色的衬衣,里面是最简单的白色内搭,水洗蓝牛仔裤,黑色长发被拢到一侧编成了松散的辫子。

    就像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样,眉眼温婉,含着浅浅的笑,像是误落凡间的精灵。

    只是,多了一种南湾形容不出来的感觉。

    迈开脚步,走到她面前,这样看着,她忽然觉得有些恍惚,“晚夏,这段时间你去哪儿了,我和你哥都很担心。”

    顾邵之带着一身肃杀气息闯进这栋别墅的那天,似乎就发生在昨天,但仔细算起来,已经过去一年多的时间了。

    那天之后,慕瑾桓就再也没有跟她提过纪晚夏的事情。

    只是有那么几个深夜,他一个人站在书房的那扇落地窗前,低着头看着窗外的无边黑夜,若有所思的模样。

    没有留一盏灯,除了指尖忽明忽暗的火光,几乎整个人都融进黑暗里。

    第二天,他去上班之后,她就能看到烟灰缸里横横竖竖了数不清的烟头。

    纪晚夏没有回答南湾的问题,而是上前去抱了她一下,“我没提前打招呼,突然过来,是不是耽误嫂子工作了?”

    “怎么会,”南湾怔了一会儿,才慢慢抬起手臂,“是惊喜。”

    她不想说,南湾就没有继续追问,只是,她好像比之前还要瘦了,隔着衬衣,都能感受到她脊背上的骨头。

    这将近一年的时间,她应该过的很辛苦。

    纪晚夏温婉的脸庞始终挂着浅浅的笑意,退回到沙发旁,把快爬到边角的粉色小团子抱到怀里。

    抬头看着南湾说,“这是我女儿,小名叫豌豆。”

    粉团子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始终盯着在客厅里玩毛球的大金毛,巴顿跑到左边,她就扭到左边,巴顿钻进花架里,她就半蹲在妈妈怀里,脑袋都要和屁股平齐了。

    抓着妈妈的手指,很用力,似乎被强行从接近狗狗的路上抱回来,不是很高兴的样子。

    比慕衍小三个月,也就是说,豌豆已经四个月了。

    南湾把包放在茶几上,走到纪晚夏旁边坐着,看着粉嫩粉嫩的豌豆,心脏软的像是一团棉花。

    “嗯,一看就知道是你的女儿。”

    虽然豌豆还小,五官并没有长开,但那双精灵般的眼睛和纪晚夏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闻言,纪晚夏脸上的笑意有一瞬间的凝滞,但很快就恢复自然。

    一个人待着的时候,少了几分被宠爱的少女娇俏,现在她身上更多的,是经历过万水千山后的成熟和平和。

    只是,在南湾面前,她还是像以前一样,“那当然,豌豆折腾了我十个月,如果不像我,我可是要生气的。”

    真的……很像吗?

    小豌豆活泼的很,看见南湾脖子上带着的红宝石吊坠后,抬着小脚丫想往过爬。

    南湾弯唇笑了笑,伸手从纪晚夏怀里把她抱过来,软糯的小手挠在脖子上的皮肤,痒痒的。

    越看越觉得可爱,怪不得慕先生更想要个女儿。

    佣人泡好茶端到客厅,“太太,午饭做好了。”

    大金毛跑累了,窝在地毯上休息,南湾征求纪晚夏同意后,把豌豆放到巴顿旁边,让她能真真切切的摸到。

    而后吩咐佣人,“等一会儿,你先把九九抱下来。”

    “好的。”

    佣人恭敬的应着,然后上楼,把婴儿房里的慕衍抱到客厅,铺的地毯还是冬天毛茸茸的那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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