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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年代小写手-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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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想睡的圆圆撇撇嘴马上就要哭,最后只是哼哼了两声,扭了扭小身子在傅凝雪的怀里找到个舒服的姿势,又继续没动静了。
  傅凝雪抱着圆圆从房间里出来。
  让贺初言把毛巾打湿拧干拿出来,给圆圆擦脸。
  圆圆被擦脸给弄醒了,一脸茫然犯困的扫视周围。
  看看对面笑看着他的贺初言,又看看抱着她的傅凝雪,伸出手抱着傅凝雪的脖子,打了个哈欠,乖乖的靠着不动了。
  傅凝雪把毛巾还给贺初言,抱着圆圆去厨房。
  小赵开始给圆圆冲奶粉。
  到了厨房,闻到香味儿,圆圆精神了。
  傅凝雪盛了碗粥出来。
  是肉粥,有点烫,刚煮好,傅凝雪舀一勺吹了吹才慢慢的递到圆圆的嘴边。
  圆圆这两天开始长牙了,林美月知道后开始给报备孙女做鸡蛋饼,这种饼有营养也可以磨牙。
  大的小的都可以吃,就当饼干拿在手里没事儿啃两口,又比饼干好消化不伤胃。
  粥喂了几口后,奶冲好了,温度刚刚好。
  把奶瓶递给圆圆的时候,傅凝雪趁机看了看圆圆的嘴巴,之前只是冒了点白尖儿,现在白尖儿出来了一些,长势喜人。
  圆圆自己靠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拿着奶瓶咕咚咕咚开始喝奶。
  电视她看不懂,只是看个颜色鲜亮,有动静,能吸引她的目光。
  贺初言出来的时候,傅凝雪跟他说:“过两天我陪我妈去看看我外婆还有我奶奶,估计要吃过晚餐才回来,圆圆跟我一起,想让我外婆还有奶奶看看。”
  “好。”
  今年过年,傅凝雪想把两位老人接到家里来过年,所以要再去看看两位老人的身体情况能不能支撑在家里过年的想法。
  养老院是私立养老院,设施环境都是深圳数一数二的,因为想要环境好,肯定不能在市中心这样嘈杂的环境,养老院在盐田区,一座山的附近,环境优美,空气新鲜,定期会有义工过来表演,和老人们互动。
  傅廷羡开车,载着林美月,傅凝雪,带着不少吃的喝得,给两位老人一人买了个耳机,比较高端一点的手机什么的老人玩不通,就喜欢听收音机里面的节目,所以买了个比较适合老人用的收音机,这样无聊的时候,也可以自己听听收音机里的歌曲,吸取或者说书的。
  去的那天,太阳很好,何慧兰和宋秀芝挨着一起坐,在院子里晒晒太阳,这几天宋秀芝的精神状态比较好,能认出来人了,还说要打花牌。
  傅凝雪抱着圆圆的时候,宋秀芝看了看圆圆说:“这是谁家的孩子。”
  傅凝雪说:“咱家的孩子啊,孙女的女儿,你的重孙女。”
  宋秀芝说:“胡说,你的孩子不是个男娃吗?上次我还记得他能走能跳的,这个怎么还吸个奶嘴?”
  傅廷羡笑出了声说:“这是第二胎,那个是大的”然后扭头对林美月说,“听上去是比之前精神多了。”
  林美月也笑着点头,然后坐在何慧兰的旁边,给何慧兰拿带来的礼物。
  傅廷羡拿着收音机给宋秀芝说:“你之前那个收音机我听说坏了,这又买的,你看看你拥着习惯不。”
  然后把索尼的耳机递过去。
  宋秀芝说:“这是个啥,这么大。”
  “耳机,免得打扰到别人,带这个你想听到什么时候听到什么时候。”然后给宋秀芝戴上,插到收音机上。
  宋秀芝听到声音说:“咦,这个好这个好。”
  看到宋秀芝露出笑脸,傅廷羡也跟着笑。
  傅凝雪抱着圆圆指指这个,又指指那个,跟她说都是谁。
  圆圆来了新地方,看什么都新鲜,脸上笑呵呵的。
  摆弄了一会儿,宋秀芝拿着耳机和收音机看着圆圆对傅凝雪说:“这是个女娃?”
  “是的。”
  “会不会有点胖了?”
  何慧兰说:“还小呢,胖就胖点,胖是福气。”
  林美月也说:“对啊,还小呢,大一点自然就瘦了,咱家都不是胖子,没这个基因。”
  林美月说完,何慧兰打量一眼女儿说:“我看你现在就挺胖的。”
  林美月闹了个大红脸,傅廷羡和傅凝雪都笑出了声。
  林美月日子越过越舒心,儿子女儿都成家了,还都儿女双全,怎么不叫她开心,从去年开始就有点发福的征兆,现在看着是比从前苗条的状态要胖一点,可以说是中年发福的典型代表了。
  傅廷羡早年胖,但是来了深圳后,开始晨跑,坚持不懈,六块腹肌都有,身形保持的很好。


第155章 
  林美月闹了个大红脸; 她其实不算胖; 何慧兰说她胖是因为林美月从前是很苗条的; 从小都瘦瘦高高的,没想到人到中年; 也开始发福了。
  林美月嗔了母亲一眼,看看自己的肚子还有腿说:“胖吗?和胖子站在一起,我还是瘦的; 只是比以前长了一点肉。”吃得好睡得好,没有忧愁的事情,加上不怎么运动; 不长肉才怪了。
  何慧兰说:“富态了一些,其实也不算胖。”何慧兰为女儿圆场。
  林美月这才又笑了起来。
  然后拍了一下刚刚笑她的傅廷羡两下。
  傅廷羡捂着胳膊说:“不胖不胖; 这样挺好。”抱着可舒服了; 这句话傅廷羡准备晚上没有人的时候; 偷偷和媳妇说。
  宋秀芝闻言看向儿媳妇,说:“哪里胖了?这样多好; 美月以前就是太瘦了。”当年宋秀芝给儿子安排相亲; 也跟着看了一眼,那个时候林美月很瘦; 虽然比皮包骨要好一点; 但也很瘦; 加上她还个子高,当时宋秀芝有些不太满意,但是她一想; 那年月谁家能吃上饱饭?她家几个小子,廷羡小时候,正是没饭吃的时候,抽柳芽儿,扒野菜,那个时候野菜都几乎被人扒光了,能找到野菜都是很幸福的事情,谁家锅里都没油水,哪个人是大腹便便一脸横肉的?后来孩子们大了点,日子才慢慢好过了一些,可也不是顿顿吃肉,过年的时候能吃上口荤油炒的菜就不错了。
  所以,宋秀芝觉得林美月长了点肉很好,说明日子好过了,不像那个时候,吃不上饭,饿死了好多人。
  宋秀芝经历过苦日子,对粮食一直很珍惜看重。
  傅凝雪小的时候,早上没有胃口,一个小小的馒头都吃不完,吃不完就丢一边儿,宋秀芝来镇上住的时候,看到孙女这样,一直会念叨:“你这样把吃的乱丢,老天爷是要生气的,如果你生活在我生活的那个年代,别说吃馒头,能吃口玉米饼或者窝窝头都是幸福的事儿。”那个时候傅凝雪没有吃不饱的概念,从她生下来就没有为吃发过愁,所以她不知道奶奶为什么要一直说那个年代的生活,现在不是和以前不一样了吗?
  傅凝雪不仅听过这样的念叨,还听说过,那个时候爷爷逃饥荒,从原来的老家挑着担子一路走,路上都是饿死的人,后来来到了现在的王家庄,有吃的才留了下来。
  奶奶还说,爷爷以前是跟着另一个党派干,说老蒋打败了,要带他们去台湾,你爷爷那个时候小,从军只不过是为了填饱肚子,打败后趁夜跑了回来,回来后就把那身军装埋了起来,不然被人看到是要被抓起来□□的。奶奶也会感慨,还好没有去台湾,不然就回不来了,你看看多少人去了都没回来,这些傅凝雪都当笑话听。
  爷爷比奶奶大七八岁,爷爷去的早,留下奶奶一个人带大了三个孩子。
  听爸爸说,其实他还有个哥哥,只不过二哥生下来脑袋里长了东西,眼睛瞎了,10岁的时候就去世了。
  爸爸说,他的二哥很聪明,虽然看不到,但别人说一遍的事情他就能记住,听声音就知道是谁来了,是家里最聪明长得最好的孩子,如果不是生病,未来肯定有大出息。
  傅凝雪听到爸爸回忆那些往事,也会唏嘘,更心疼奶奶那个时候独自要带着四个孩子生活,二伯的去世,一定很让爷爷奶奶伤怀。
  二伯先走,后来爷爷没多久也走了,留下大伯,爸爸,还有姑姑。
  上一世,她听到爸爸说起早早去世的二伯,会在心里描绘那个素未谋面的二伯是什么样子。
  聪明,秀气,瘦瘦的。
  希望二伯的来生能够健健康康的。
  宋秀芝拿着耳机靠在椅子上,忽然念叨了一个名字。
  “廷林啊……”
  傅廷羡和林美月闻言都顿住。
  傅凝雪看向两人,不明所以。
  傅廷羡坐在宋秀芝的旁边,看着她,握住她的手说:“妈,二哥睡觉呢,等会儿睡醒了就过来看你了。”
  “哦,睡呢,就让他睡吧,他看不到,不要让他乱跑,你要多扶着你二哥点。”
  “知道了,二哥醒了会叫我的。”
  宋秀芝似乎想睡觉,傅凝雪叫来护工,傅廷羡和护工一起扶着宋秀芝回屋里。
  林美月跟着一起去屋里看宋秀芝。
  何慧敏不知道廷林是谁,傅凝雪抱着圆圆坐在外婆对面。
  她听到爸爸说二哥,就知道奶奶念的是二伯的名字。
  从前爸爸只说过有二伯这个人,但没有告诉她二伯的名字是什么。
  家里也从未祭奠过二伯这个人,因为早逝的孩子是不能立碑,也不会有牌位的。
  人们会渐渐地将他遗忘。
  但他的母亲怎么可能会忘记她的孩子呢。
  傅凝雪对何慧兰说:“奶奶念得是早逝的二伯的名字。”
  何慧兰点点头,没有再问什么,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那个年月,能把孩子顺利养大的都是福气,夭折的不在少数,不是生病,就是没东西吃,生生饿没了。
  可能是气氛忽然安静了下来,人也变少了,刚刚还摇头晃脑的圆圆也安静了下来。
  当傅廷羡和林美月把宋秀芝哄睡后。
  王家庄的村口停下了三两程光发亮的汽车,牌子是村民只听过没见过的牌子,一看就价值不菲。
  领着车上人下来的人,听说是村里的二狗子,二狗子如今在大城市工作,说是老板回乡探亲,路过此地,顺便过来逛逛。
  如今已经发展成成熟的农家乐产业链的王家庄对来客并不新鲜,但看到白白净净,戴着金丝边的眼镜,气宇轩昂的跟在二狗子的一侧,听着他介绍王家庄的风土人情,觉得这人就像是电视机里才存在的人,像明星,特气派。
  “这人是谁啊?”
  “听说是二狗子的老板,家里有亲戚是镇子上的,听说咱王家庄的农家乐,过来感受一下。”
  “二狗子是王浩家的王昕吗?在上海上班的那个王浩家的?”
  “对啊,在上海上班,看他现在的样子,差点和当初光屁股在门前那条河里扎猛子的小子想不到一块儿去,真是大变样。”
  “女大十八变,男大也十八变,人家现在在上海生活,肯定和咱们村里的不一样了。”
  “那老板今晚住哪里啊?”
  “住傅老大那儿吧。”
  自从傅廷轩的超市开起来后,也跟着干了农家乐,在村口最外边靠近树林的地方盖了一排房子,宽敞明亮,还学着东北那边烧了炕,没暖气,有炕,也不怕冷,还按了空调,门前种了一排果林,还搞了草莓大棚和菜园子,农家乐和超市都干得有模有样,赵宝儿还把哥哥一家叫过来帮忙,包吃住,每年分红利发工资。
  “傅老大哪儿宽敞干净,这样的人,要住也是住最好的。”
  傅廷羡看到王昕的时候险些没认出来。
  “二狗子?”
  王昕大大方方地说:“傅伯是我,我领导想来感受一下农家乐,我觉得你这地方不错,所以你看着给安排个最好的房间。”
  傅廷轩往后面看了一眼,一群人都是西装革履,很是不凡,笑着说:“行,几个人?”
  “五个人,我老板一间,另外两人一间。”
  “住几天?”
  “暂时没确定,先给开个三天吧。”
  “好的,晚上想吃点什么家常菜?地锅鸡?小炒肉?”
  “先休息一下,晚一点我再来跟你敲定吃什么。”
  “行。”
  傅廷羡让在这里帮忙的外甥安排一行人去房间住下,给了房间钥匙。
  王昕拿着东西领着老板一行人到房间休息。
  先给老板安排好,又带着其他几个人去房间,等其他人都安排好了后才又回到老板的房间。
  老板叫廉庆之,为什么会来到王家庄,王昕也稀里糊涂的。
  他在廉氏旗下的酒店集团工作了一年后,忽然有一天被叫到了总裁办公室。
  总裁廉庆之是王昕只有在年底的年会上才能见到的人物。
  他只是公司里的普通职员,像这样直达天庭的机会,这是第一次。
  他很忐忑。
  在被带着上来的时候,一路上都在回忆自己是不是犯了什么错。
  但意外的,老板很温和,只是问了问他家乡的事情。
  桦林镇的事情,王家庄的事情。
  然后他就听到老板轻轻地说了一句,像是喟叹,带着一丝怅然,他说:“我有亲戚也在那里。”
  听到这话的时候,王昕先是一喜,因为和老板算是半个老乡了?
  但是他又一想,之前听公司其他人闲聊,说起廉家,不都说廉家背景很深,有长辈是上面的人,都是大人物,根本不是他这种升斗小民可以想象,云泥之别啊,怎么会有亲戚在王家庄?
  王昕只是有些纳闷,但这纳闷只不过瞬间的想法,更多的是和老板是半个老乡了。
  总有一种拉近了距离一样。
  “不过,我对桦林镇的事情很模糊,毕竟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我也记不清了,现在有什么变化?顺便说说你家王家庄的事情,开了农家乐?真是有特点。”


第156章 
  那天王昕端着水杯; 在总裁的倾听下; 说了很多关于自己家乡的事情; 说了王家庄的变化,桦林镇的变化; 华县的变化,华县已经变成了华市。
  发现总裁对王家庄更感兴趣后,就着重说了王家庄; 桦林镇的一些变化变成了顺带一提。
  廉庆之点着头说:“我记得王家庄的前面有一条河,对吗?”说这句话的时候,廉庆之脑海里是父亲和母亲忧虑的神情; 以及坐在父亲借来的自行车后座上,一路颠簸的去丰市看病; 后来他的眼睛就看不见了。
  小弟去上学; 跟人打架了。
  小弟没有鞋子穿; 光着脚踩在泥泞的路上,被碎玻璃片划伤了脚。
  夏天的时候大哥捧了树上摘来的槐花给他吃; 槐花真甜; 当时的他想,糖应该也是这么甜的吧。
  他不能上学; 坐在院子里; 和小妹守在家里; 等着干完农活的父母和大哥,放学的弟弟,听他们讲外面的世界。
  小弟上了小学就不上了; 因为家里没什么钱了,他那时已经病得起不来床,后来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哭,是母亲的声音,他不想她哭,他心里难受,他想抬起手去握住些什么,可怎么也使不上力气。
  “娘,儿子要走了,儿子难受……”他断断续续的说完这句,感觉到眼眶里聚满了热泪。
  这些一直出现在廉庆之的梦里,他常常觉得,梦里的那个叫傅廷林的男孩是他,梦里的傅廷林常常头疼,后来眼睛就有些看不清,父亲带着他经常出入县里的医院,市里的医院,可医生们都束手无策,而家里也实在穷的无法支撑他们去更远更好的地方。
  后来他什么都看不到了,梦里一片漆黑,只有声音和对话。
  廷轩是大哥,廷羡是小弟,子玉是小妹,他是梦里的廷林。
  廷林的母亲叫秀芝,父亲叫信初,傅信初。
  这些真的只是梦吗?
  当无意间看到员工的个人资料户籍地址上写的内容,已经快40岁的廉庆之怔住了。
  他一直以为梦里的那个地方是不存在的,所以从未当过真,也从未想过要一探究竟。
  可看着那行字,那行字是华中省华市桦林镇王家庄9组时,他呆若木鸡。
  那一刻,他的内心开始动摇,或许真的有那样的一家人,或许梦里的男孩在指引他应该去看一看,亲自看一看。
  王昕闻言一乐说:“对啊,我小时候天天在那边扎猛子,游泳,抓螃蟹钓鱼,那条河有两座桥,一座大桥,水流大一些,河水深一些,一座小桥,水浅一些,女孩子们都在小桥游泳,男孩子们喜欢去大桥那边玩。”
  “是吗?那你们真是赶上好时候了,那要是闹饥荒的时候,别说鱼了,蝌蚪都找不到几个。”
  王昕和傅凝雪是同辈的,虽然生活在村子里,但也没怎么挨过饿,总裁说的大概是他爸爸们的小时候吧,王昕喝口水说:“那都是六七十年代的事儿了,现在日子越过越好,家里变化可大了,大家都有滋有味的。”
  “真好。”
  王昕点着头说:“那可不,现在好多人,别看我们在村里住,都有汽车,出门都是车接车送,虽然不是什么好车,但夏天不受热,冬天不受冻,方便的很。”
  廉庆之笑了笑,问王昕回家的机票买了吗?
  王昕不好意思地说:“我哪里会坐飞机啊,太贵了,我到时候准备买到我们华市的火车票就行。”现在虽然才11月初,离抢车票还早,但王昕的确没打算坐飞机。
  廉庆之说:“年底刚好我要去华市一趟,你可以跟我一起,飞机票公司报销,华市有机场吗?”
  王昕激动的站起来说:“真的吗?”然后摇摇头说,“丰市才有,不过两边离得近,一个多小时就到了。”
  “不过,我好久没有回去了,你可能要当一次导游。”
  这样的好事,王昕怎么会拒绝,小鸡啄米一样点头应下。
  “没问题!都是小事情!荣幸之至!”
  这是前因,所以才有了现在来王家庄感受农家乐这样一出。
  王昕到了丰市后,就在华市跟廉庆之分开,他先回了王家庄。
  家里还不知道他要回来,到了家才知道,一直问怎么还没过年就回来了。
  他说是陪着老板回来,老板留在华市办事儿,过几天回来王家庄感受一下农家乐,他就先回来看看家人。
  一听说是给老板干活才顺道回来,王浩放下心来。
  他还以为儿子干得好好的,不过年不过节的怎么忽然回来了,难不成被辞退了,心里吓了一跳,手上的烟都快烫到手了。
  没过几天,王昕就收到老板要过来王家庄的消息,他们来的那天,他一直等在村口,看到车停下来就坐上去,一起到了村里才下车,随便逛了逛后就又带着人去了傅老大的农家乐。
  王昕安排好其他人后就又回到了廉庆之的房间。
  廉庆之来华中省的事情,家里没有人知道,他也没有让人去查什么,所以对于王家庄的事情,他并不知道太多,也不知道傅老大就是傅廷轩。
  他状似随意地问王昕说:“这王家庄是不是有一户姓傅的外姓人?”所谓外姓,就是从外面迁过来的人家,不是本地的。
  王昕说:“对啊,就是咱们现在住的农家乐的老板,老板姓傅,他爸爸逃饥荒挑着扁担来的王家庄,然后就在这里落地扎根了。”
  “感觉挺有意思,傅家的事儿你知道多少?这老板叫什么名字?”廉庆之坐在炕上,说完端起水杯。
  王昕只当讲故事来说,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我傅伯叫傅廷轩,是不是在我们村子里听着很有文化?听说傅老爷子是见过世面的文化人,傅叔叫傅廷羡,傅姨叫傅子玉,我爸妈常说人家傅家的名字都好听,这些名字都是傅老爷子起的。”
  廉庆之听完这句话,身体一震,手都有点抖。
  在廉庆之的印象里,母亲和父亲都是年轻力壮的模样,大哥是单薄瘦瘦的,小弟更瘦小,小妹的模样就是在襁褓里,后来大一点,他已经看不到小妹的样子了。
  所以廉庆之在与傅廷轩视线相碰的那一两秒里根本没有认出来如今已经变得富态的傅廷轩。
  不仅胖了,还似乎变矮了,没有他梦里给他的高大感。
  廉庆之的失态只是几秒钟的事情,王昕根本没发现,他神情自然地又道:“名字听上去是都挺有文化和内涵的,这一家子都在一起生活吗?”他在脑海里回忆路上哪个男人是小弟,他更想见一见傅信初还有宋秀芝。
  只是不知道他们还在不在……
  王昕摆摆手说:“没,我傅叔现在在深圳呢,他儿子和女儿都在深圳发展,女儿是现在的大导演傅凝雪!你听说过吗?就是拍了很多电影,还得过国际大奖的傅凝雪!给我们老家修了桥还修了路,给村里的学校捐了很多书还修了校舍,买了钢琴,建了操场,是我们村里最有出息的人,傅姨嫁到了华市周围的村子里,现在听说住在城里了。傅家各个都有本事,但要说最有本事的就是我傅叔他们一家子。”
  听到这样的话,廉庆之的心里没来由的十分安慰,明明都只是梦,可这些梦却如此真实,现在竟赤/裸裸的摆在他眼前。
  难道他的前世与这个梦有关?
  这傅家,真的是他前世的血缘至亲?
  廉庆之露出笑脸说:“那真是很厉害啊,那傅老爷子和傅老太太呢?”
  王昕说:“傅家傅爷爷的事儿我不知道,因为我还没出生的时候他就去世了,傅老太太我就认识,小时候经常见到她,性格比较直爽,喜欢和村子里的老太太聚在一起打花牌,前两年傅导回来探亲,把傅老太太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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