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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宠而娇-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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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呢。”
调节气氛失败。
董全贺也不是生气,就是有些郁闷。满心期待的事情,搞得自己像个傻逼。真说急哪里有那么着急,都那么多年的,也习惯了。
他洁身自好那么多年,见过多少风风浪浪,又有多少女人想往他身上贴。可他心里就是有个执念,不是周粉就不行。人怎么就那么固执呢?
董全贺都不敢跟老江提,要让人知道他至今还是处男,可能要被笑话一辈子。
这让他男人的脸往哪里挂。
现在这个时候周粉也不知道怎么安慰董全贺,心想,该怎么办。
出了电梯,董全贺牵着周粉的手往反方向走。
周粉顿了顿,说走错了。
他不说话,扔拉着她走。
后来到了一处精致电子大门前,他对着电子锁按下一串数字,房门自动打开。
董全贺指了指电子锁,对周粉说:“密码是你的生日和我的生日加一块儿。”
“哦……”周粉不敢问,她忘了董全贺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他像是有预感,微微低头问她:“知不知道我生日是什么时候?”
周粉张了张嘴,“二月份?”
完蛋。
“你牛逼。”董全贺的脸色更难看了。
拉着周粉进了屋,董全贺第一件事是把她按在门后一顿啃。
这女人真是气得人牙痒痒。
可,他一点其他办法都没有。
屋里感应射灯打开,柔和的灯光打在董全贺的脸上。
时光雕琢地这个男人越来越好看了。
周粉踮起脚,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将他往下按了点。
既然她有错,当然要主动一些。于是轻轻伸出小舌头撬开他的唇,然后学他的样子吮吸他。
可以说很没出息的,董全贺一下子就心软了。他甚至心疼她垫着脚不舒服,整个人弯着腰迁就她。
情到深处,董全贺竟忍不住哼唧了一声,抱着周粉恨不得将她整个人往自己骨髓里揉进去。
周粉张嘴在董全贺的唇上轻轻咬了咬,两个人就站在门口玩着唇齿间的游戏,乐此不疲。
真不能再继续了,董全贺怕自己会爆炸,他拍了拍她的屁股,说:“看老子到时候怎么收拾你。”
周粉用鼻子碰了碰董全贺的鼻子,软软地说:“好呀,怎么收拾都可以。”
董全贺吸了一口气,“行了,勾引了又给不了,真是磨人。”
周粉立即闭嘴,识相地不再说话。
董全贺顺势开了屋子里所有的灯光,从周粉面前挪开脚步,让她看清楚了这里。
他顺势走到她身后抱着她,把脑袋磕在她的肩上,说:“后面就搬来这里住吧,都装修好了,你喜欢的风格。”
周粉的目光所及之处,无一不是精致。
屋子很大,很空旷,还有跃层。
董全贺在后面抱着周粉推着她往前走,两个人像个连体婴儿。他现在恨不得每一分每一秒都粘着她。
他说,这儿,那儿,都是你喜欢的。
周粉只是看,这儿看,那儿看,都是她喜欢的。
耀眼夺目的吊灯她喜欢。
舒适柔软的沙发她喜欢。
飘逸清新的窗帘她喜欢。
……
然而她却说:“我不想住在这里。”
她身后的董全贺兴致勃勃的一下子冷了一大半,问:“怎么?”
周粉转过身,抬头看了一眼,又低下头,说:“太大了。会害怕。”
空旷地好像说话都会有回声。
她真的太不喜欢这种感觉了。
关于这点,他应该更清楚的。
董全贺看着眼前的周粉,小小瘦瘦的,怎么看怎么让人心疼。
他把她揽进怀里走到沙发上坐下,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他怎么会不知道她不喜欢大房子,从小就不喜欢,空空荡荡的,冷冷清清的。
小时候周粉住的大宅子可不比董家的宅子小,可随着父亲出事故,一切都没了。那段时间,周粉每天待在那大大的,空荡荡的房子,无时无刻不想哭。
“傻瓜,怕什么?有我在你身边。”他说。
周粉把脑袋埋在董全贺的怀里,闭了闭眼,都是不好的回忆。
“可是你也会有不在我身边的时候。”她说。
有谁能在谁身边一辈子呢,即便是那个最疼爱的父亲,也会走。
董全贺紧了紧怀里的人,说:“好了好了,不想了,你想住在哪里都可以,反正都是我的房子。”
单身公寓也好,床虽然小,但他抱着她睡远远足够了。
装修这屋子的时候董全贺完全是按着婚房的要求进行的,都是周粉喜欢的风格。
她说想要拥有自己的房子,有大大柔软舒服的沙发一进门就能看到,这样工作了一天躺下来一定很舒服。
她说头顶的吊灯一定要闪闪亮亮的,因为女孩子最喜欢闪亮亮的东西。
她说窗帘最好是风一吹就能飘起来,画面美好地好像是在拍偶像剧。
他说她傻乎乎的,但他都记在了心里。
年少的时候他们偷偷摸摸地谈恋爱,一堆有的没的,好多事情周粉都忘得差不多了,但董全贺都记得清清楚楚。她总是说自己脑子太差记性太差,这样倒也好,可以忘掉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但偏偏有些想忘记的事情却事情记得最清楚。
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董全贺又牵着周粉的手往卧室去。
房子大,卧室自然也不会小。说来有些夸张,这个卧室足足够周粉那个单身公寓三个大。
卧室门一打开,周粉就惊讶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董全贺转而又走到周粉的身后抱着她,声音挺起来有些委屈,说:“看吧,都是为了今天晚上准备的。”
本来董全贺真的想得美美的,等下午接周粉回来,然后带她来这里。哪里会让她下厨做饭,他早就让人约好的米其林大厨上门做菜。至于他的粉宝,只要来享受这份惊喜便好。
美妙的烛光晚餐之后,他会再带她来卧室,然后两人躺在这张豪华大床上。
看她雪白的身子躺在这鲜艳的床单上,画面一定特别刺激……
然而现在,别提了。
周粉转过身伸手揉了揉董全贺的脸,对他说:“对不起,不知道你准备了那么多。”
一室的玫瑰花瓣,就连床上也铺上了摆成心状的玫瑰花瓣。不知道的人还真的以为这是婚房了,喜气洋洋的。他的确是挺用心的,知道这是双方的第一次,不能马虎了。
可不是么,在古代来说,这可是洞房花烛夜啊。
董全贺低头啄了啄周粉的唇,“别跟我说对不起。”
哪里承受得住周粉的道歉,真是折煞他了。
周粉把自己的手叠在董全贺的手上,抬脚拨了拨脚边的花瓣,笑他,“还挺俗的。”
“这不挺好看的嘛?哪里俗了?”
周粉扶了扶自己的额。
她始终不明白董全贺为什么眼光那么独特,就像他的名字一般。
第18章
= = =
也不知为什么; 今晚周粉的右眼一直跳个不停。
董全贺亲了亲她,说:“右眼跳财。”
“是么?”她怎么记得左眼才是跳财。
对了,说到跳财,周粉用手点了点董全贺的胸膛,说:“我已经把拍卖取消了。”
“什么拍卖?”董全贺基本上忘了有拍卖这件事。
他是真的不太清楚; 自己在一周以前制造了一起社会热点。周粉随手画的那副涂鸦被他用千万的价格拍下,眼皮也没眨。
这么说起来董全贺倒是有了点印象,他坏坏一笑,抱着周粉说:“那我用一千万买你一夜。”
“哦,原来我的一夜值那么多钱。”
“那才多少啊。”董全贺口出狂言。
看了眼周粉警告的眼色后,他立即笑道:“你在我心里是无价的。”
周粉忍着笑白了董全贺一眼; “油腔滑调的。”
从小这个人就会耍嘴皮子; 说的话又像是蜜糖; 收拾得一家老小服服帖帖的。周粉一直知道他的德行; 有时候觉得太油腻,但就是很受用。尤其在她心情不好的时候; 他在一旁叨叨个不停; 无一例外能把她逗笑。
告别一卧室的玫瑰花瓣以后; 董全贺带着周粉来到了另外一个房间。
是一间婴儿房; 紧邻卧室。
这婴儿房的空间可比卧室大了很多; 里面几乎摆满了这种游戏设施,完全不逊色一个小型游乐场。
董全贺突然就阴阳怪气地说:“哎; 本来明年的今天我都有可能抱娃了。”
周粉不理他。这人又要发神经了。
比起卧室; 婴儿房里的各种游戏设备她倒是感兴趣。
被粉刷成粉蓝色的婴儿房十分温馨; 白色的小小婴儿床,小型滑滑梯,可以摆动的木马。周粉蹲在地上用手摸了摸毛茸茸的玩具,心里顿时母爱泛滥。这大概就是女人的天性。
看着眼前的画面,董全贺几乎能够脑补自己的孩子在里面游戏的场景。
心里止不住的暖。
“老婆。”他突然在她背后喊了一声。
喊完后他竟有点不好意思了,心里酥麻了好一会儿。
因为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喊。
周粉转过头看董全贺,眼里有问号。
他又喊了一声:“老婆。”
“老婆。”
“老婆。”
“老婆。”
……
他倒上瘾了。
周粉实在忍无可忍上前捂住他的嘴。
时间已经不早了,两人又重新回到了那小小的单身公寓。因为周粉来了大姨妈,有些必要必要的女性用品这里没有准备,不太方便。董全贺也不介意在哪里睡觉,反正能抱着周粉睡觉,哪里都一样。
至于这空旷的大房子,也只能空着了。
可这一比较,周粉那单身公寓真是太小。
董全贺拉着周粉说要洗鸳鸯浴,周粉拿着他的贴身衣物推他去了浴室。
“别闹。”
这小地方还鸳鸯浴,简直是异想天开。
小小的浴室董全贺进去好像都挤得慌,出来的时候脑袋还不小心磕了一下。他哎呦了一声,周粉忙上去给他揉了揉,笑说:“你小心一点呀。”
“长得高怪我咯?”
“那怪我吧。”周粉一脸无辜地说。
董全贺被她逗笑,低头在她脸上啄了一口,说:“傻宝。”
真是越看越喜欢,打心底里的喜欢。
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上怕摔了。
真是搞不懂,为什么会那么非她不可。
“你才傻。”周粉点着脚,摸小狗似的在董全贺脑袋上揉了揉。
印象中董全贺好像一直都那么高,他初中的时候就长到一米七八了吧,那时候家里以为他已经发育完毕,没想到到了高中又长了好几厘米。目前身高足足有一米八六。大概是上学时就喜欢打篮球的缘故,他的身材倒好像一直是挺不错的。
眼下董全贺就围了一个浴巾出来,腹上肌肉线条十分明显。
周粉不自觉就多看了几眼。
董全贺哼了一声,对她说:“怎么样,不赖吧。”
想想心里还是觉得不舒服,好歹他准备了一堆东西。
周粉点点头,伸手摸了摸,说:“真有六块呢,还硬邦邦的。”
还真是第一次摸,以前他的身材虽然结实,但一直没有腹肌。手臂上的肌肉倒是有的,每次她掐他,反而自己的手生疼。
“你往下摸摸看,更硬。”董全贺坏坏一笑。
周粉顺势就想拍他一巴掌,倒被他躲得快。
“怎么着,谋杀亲夫啊?”
“幼稚鬼。”
周粉懒得理他了,现在轮到她去洗澡。
天气冷,但周粉还是有每天洗澡的习惯。浴室里被董全贺先洗过,还暖呼呼的。周粉进去之后快速地冲了冲,然后穿上舒服保暖的棉质睡衣从里头跑出来就往床上钻。
董全贺乖乖地在床上等着,不骄不躁的样子。等周粉上了床,他立马将她一把抱在怀里。
和她穿着严实比起来,他就穿了一条四角裤,身上光溜溜的。
周粉没有裸。睡的习惯,况且天气冷,穿多点睡觉暖和。
董全贺抱着周粉腻歪了一会儿,开始不满,“你穿那么多干嘛?”
“冷。”她说。
“我在,还会冷吗?”他说着就动手开始剥她的衣服。
周粉抵不过他,没两下就被他剥掉了上衣。可即便如此,她里头还穿着内衣。董全贺伸手要去解她的扣子,但解了半天没有解开,算是败下阵来。
他无奈,“以后跟我睡觉不准穿这玩意儿。”
着实妨碍行动。
但他还是努力不懈,稍作休息之后继续解她背后的扣子。也算是功夫不负有心人。
光着身子躺在柔软温暖的被子里,那种感觉其实还挺舒服的。
董全贺也没闲着,俯身过来和她肌肤相亲。他突然趴在她的耳边咬了一口,暧昧不清地说:“这几年又大了不少啊。”
周粉闻言握着拳在董全贺胸前捶了一下。
董全贺不怒反笑,“怎么,还不让说实话啊?”
“别说。”害羞的很。
周粉伸手要关灯,又被董全贺拦住,“乌漆墨黑的你让我看什么?”
“别看。”
“不行。”他开始强势起来。
虽然他亲亲抱抱动手动脚不少,但好像一直没有怎么仔细看过她。
董全贺想看,很想看。
周粉又害羞,很害羞。
“就看一眼。”他压在她身上,“就看一眼。”
周粉心软不说话,董全贺就当她默认。
立即掀开被子埋头看了眼,又快速地在那团粉嫩上啄了一口,他立马像是得到甜糖的小孩。
周粉不自觉轻哼了一声,伸手捧住董全贺的脸颊让他从自己的怀里起来。
董全贺也知道适可而止,抱着周粉贴着她细腻的肌肤蹭啊蹭的。然后他的手又往下探。周粉及时按住了他,小声说:“别。”
“我就隔着摸摸。”董全贺说。
隔着厚厚的卫生巾,能摸到什么?
董全贺突然想到自己以前帮周粉买卫生巾的时候,忍不住一笑。
周粉不明所以,问他笑什么。
他说:“你还记得你自己刚来事儿的时候吗?”
周粉当然记得。
“那天你哭着说自己要死了,真是把老子心脏病都要吓出来。”也是那个时候,董全贺意识到周粉长大了。
说到此事周粉还记忆犹新。
她来初。潮的时候是在初二,那会儿董全贺上高二,两人是同一个学校。其实班级里的女孩子有些都已经有初潮了,但周粉是真的迟钝。
那天放学董全贺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自行车非要说要带她回家,没想到半路上就把她摔了。小少爷没骑过自行车,刚学会献宝似的非要在周粉面前骑。
那一摔其实真的不严重,谁料周粉却发现自己的屁股上都是血,吓得她哭得哇哇的。一边哭还一边说:“董全贺,我死了你要帮我照顾我妈妈。”
董全贺好歹是高二的学生了,该懂的事情都懂了。但第一次面对这种事情他也不好意思,脱校服让她围在腰上,提醒她说是不是来月经了。
周粉这才反应过来,瞬间整个脸红地变成了一个柿子。
迟钝归迟钝,她终归还是个小女生。
回忆往事,好像不过是昨天发生的事情。
董全贺想起来心里还是暖暖的,抱着周粉在她肩上啃了啃。
周粉推他,“你属狗的啊?”
别说,还真像,在外像只藏獒,回家就变哈士奇。
其实应该是一物降一物,藏獒秒变哈士奇。
= = =
在这座城市阴暗的角落,总有人无法预料的事情正在进行。
乌云遮住了明月,却遮不住蔡雅静赤。裸的身体。
即便蔡雅静怎么挣扎,可女孩子的力气终究不敌几个壮汉,她哭着求饶,泪水模糊。可即便是撕心裂肺的呐喊,在这个角落了,也没有任何人能够听到。
“吴珂,你救我,求求你救我……”
第19章
听着蔡雅静的呐喊; 十米开外的吴珂突然也开始害怕了,本来也只是找人想要教训一下她,没想到事情的发展好像有点不受吴珂的控制。她大步上前拉住表哥刘翰,颤抖着说:“哥,算了不要这样做了; 是犯法的。”
刘翰转过头,眼角有一处疤痕,他笑了一声,“妹子,这你求我也没用,我这两个兄弟们都好久没开荤了; 这难得碰上那么好的货色。”
大冷天的等了一个晚上; 这个晚上说收手就收手; 那当他是傻子吗?
眼前两个男人; 左右一个钳制住蔡雅静。
蔡雅静的上衣已经被粗鲁地撕扯掉了,她的身体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挣扎。因为剧烈地挣扎; 粗糙的地面摩擦着细腻的身体; 到处是擦伤。
晚上的蔡雅静也喝了不少的酒; 微醺醺的; 刚才在车上几乎都要睡着; 直到吴珂提醒她到了,她才反应过来。
下了车; 蔡雅静的意识还有些模糊; 等她意识到根本不是自己居住的小区; 出租车已经远去。
“这什么地方。”蔡雅静看着眼前幽静深邃的巷子,皱着眉问吴珂。
“我也不知道。”吴珂心虚地四处张望,然后拉着蔡雅静往大马路上走,“我们重新叫个车回去吧。”
“我说吴珂,不带你这么耍人的啊。”
“别废话了,走走走。”吴珂推着蔡雅静。
其实当时吴珂就后悔了,可她还来不及反应,刘翰已经带着两个男人出现。
“嘿,别走啊。”刘翰从阴暗中出来,身穿一件羽绒服。他的声音沙哑,在这暗夜里尤其骇人。
蔡雅静下意识地转过头,不料吴珂继续推着她往马大路上走,一边说:“别看了,快点打车回去了。”
此情此景,蔡雅静也意识到不妙,她下意识拉着吴珂准备跑,可刚抬腿,刘翰身后的那两个人便跑过来拦住了去路。
“啧啧,怎么,刚来就要走啊?”
论平日里,蔡雅静是那种看到别人在公共场合抽烟会忍不住上去理论一番的人,这会儿,她免不了要和人争执。
“你们干嘛?让开。”蔡雅静说。
“让开?嘿嘿,你把腿。张。开呀。”那男人笑道,露出一口黄牙。
蔡雅静心中作呕,拉着吴珂准备掉头,不料刘翰又出来拦住了去路。
“去哪儿啊?来哥哥怀里怎么样。”
“呸,我警告你们,这是法。治。社会,你们滚开!”蔡雅静说。
刘翰闻言哈哈一笑,说:“来,哥哥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法,老子就是法。”
他说完,朝蔡雅静身后的那两人做了个眼色,然后那两人便上前钳制住了蔡雅静。
四下无人,黑暗的巷子口。
蔡雅静在尖叫,她在挣扎,可是女孩子的力气怎么抵得过那两个壮汉。
吴珂眼见着蔡雅静被那两人拖着往巷子里走去,但她不敢说话。
不一会儿,刘翰转头对吴珂说:“好了妹子,这事现在不用你插手了,回去吧。”
吴珂闻言紧了紧喉。
“吴珂,你救我,求求你救我……”是蔡雅静的喊声。
饶是平日里和蔡雅静有摩擦和嘴角,但这个时候,吴珂知道自己这样做是不对的。她突然害怕地颤抖,拦不住刘翰,事情的发展已经远远超出了她的预期。
吴珂转而跑过去企图拉开那两个男子,可她也只是一个女孩子,力气上敌不过人,她就开始扯人的头发。不料却反过来被男人狠狠甩了一巴掌,“□□个臭娘们,弄疼老子了!”
这一巴掌打得吴珂眼冒金星,一瞬间耳鸣失聪。
很久很久以后,每当蔡雅静想起薛程义出现时的情景,总能想到一句话:他是个盖世英雄,他身披金甲圣衣,他驾着七彩祥云来救我。
微醺的薛程义大抵是从包厢里赶过来的,身上外套也没穿,只穿了一件黑色的短袖。他手里拿着两块砖头,猛地朝人脑袋上砸过去。
跟着薛程义一块儿出现的还有尾随而来的出租车司机。
刘翰逃得最快,感觉情况不妙抬腿就跑。他这人做过不少坏事,警觉性也高。
那两个男人脑袋被砸晕,到底是心虚,反应过来后连忙就跑。薛程义没有去追,眼下他更关心的是蜷缩在地上的蔡雅静。
薛程义拿起地上的衣服套在蔡雅静的身上,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他企图给她最大的温暖,“别怕了。”
蔡雅静的眼泪还是止不住往下掉。
这个时候如何能够平息内心的怯弱和害怕。
出租车师傅扶起一旁的吴珂,见小姑娘嘴角流着血,有些心疼地说:“天呐,这是做的什么孽哦,幸亏这个小伙子拉着我赶过来。”
“对了,快报警快报警。”出租车师傅拍了一把自己的脑袋说。
吴珂连忙拦着,哭着说:“不可以,不可以报警。”
= = =
周粉一大早就往医院赶去,昨晚她做了一个很不好的梦,醒来后她心里总是觉得有什么堵得慌。
梦这种东西对周粉来说很玄乎,因为不止一次,只要她做不好的梦,现实中总会有些不好的事情发生。犹记得五岁那年的某个晚上她梦见家中失火,怎料第二天起床,看到的是父亲冰冷的尸体。那段时间周粉一直不敢自己一个人睡觉,深怕再做梦,也几乎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周粉变得极其敏感没有安全感。
父亲去世的那段时间周家上下乱成一团,周父公司被拍卖,债主上门,保姆和佣人离职。周粉很长一段时间里只是自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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