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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惨案-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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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几乎用了20分钟才从小区门口走到那所宅子的大门前,她用力的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个非常好听的声音:“稍等一下!”
  一个扎马尾的女孩子开了门,她差不多二十七八岁左右,一头浓密的黑发,脸颊上有两个梨涡,眼睛清澈明亮。“年轻又貌美。”淑清在心里想到。此时这个年轻又貌美的姑娘正一脸寻味的看着淑清。“您找谁?”年轻的姑娘问道。
  噢,她的声音真好听,好像跳进了棉花糖里。
  “我找李译文教授。”淑清说,“我是他的病人,我有头疼的毛病,一直是李教授给我做的治疗。可惜我这两周都没有挂上他的号——”说到这里她的身子晃了晃,似乎马上就要倒下去。
  年轻的姑娘立马上前扶住了她。
  “您没事吧?要不要进屋坐下一下。”她说,“不好意思,我的父亲已经不在医院坐诊了。”
  淑清慌张的抬起了头,她戳在地上的雨伞抖的更厉害了。
  “怎么了?为什么不坐诊了?他搞研究去了吗?我之前看病的时候他说过他大部分时间在搞研究,可没说他不看病了啊!他还让我去住院部找她呢。”淑清说着摇晃着脑袋,像一个帕金森患者,“我去了外地度假,刚刚回重庆不久,我想——噢,怎么会这样呢?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姑娘!”
  “嗯,是的。他总是喜欢让病人去病房找他。”年轻姑娘犹豫的一下,她没有回答淑清的问题,而是皱眉说道:“我是他的女儿,我叫李燕。你稍等一下,我去叫我的妈妈,她跟我爸——”
  她停了一下,眼睛里面闪烁的光彩黯淡了下去。不过那些亮闪闪的东西很快又回到了她的眼睛里。
  “我妈也是精神科医生,或许她可以帮你看看。”
  “你又帮我找了个病人来吗?”一个略显疲惫的声音在李燕背后响了起来。
  “妈——”李燕转过身,“这不是我替您找的病人,是——是主动来找您的病人。”她特别强调了“找您”这两个子。
  “我是来找李译文教授的!”淑清说。
  她打量着面前的这个女人,很高的个子,齐肩的短发微微卷曲,鼻梁上一副黑框眼镜有些厚重。她的脸颊向下耸拉着,看上去非常疲倦。
  “您是——”声音听起来也非常疲倦,看了李译文的死对她打击很大,都过去一年了还没有从悲伤中缓过来。淑清在心理想着。
  “我——”
  “她是爸爸的病人,挂了两周没有挂到号,所以——”李燕说,她抢过了淑清的话头,深怕她再说出什么惹她母亲伤心的事来。
  “我知道了,燕子,你去帮这个阿姨倒杯水来。”她说。等李燕走开后,她在淑清旁边坐了下来,她推了推她的眼镜。指了指她对面的沙发。“坐吧!”她说。
  “谢谢,您就是朱教授吧。”淑清说,“经常听李教授提起您。每次看病的时候她就会说,朱教授会告诉你保持适量的运动是这个年纪的主要保养方法。他提的次数多了,我就问他朱教授是谁,他非常自豪的说是我的妻子,比我还要厉害的神经科医生。也许下次你可以挂她的号。”她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说到“挂她的号”的时候还有意无意的往地上戳她的雨伞。
  “他真的这么说吗?”朱教授看着淑清问道。她再次推了下眼镜。
  “是的,他说到你的时候,荣光焕发。我认为他看起来就像一个正沐浴在爱情中的人,噢——希望您不要介意我这么说。”
  “不会。可惜他已经死了。”
  朱教授这句话说的冷冰冰,但淑清似乎吓的不轻,她紧紧握在手里的雨伞拐杖咣当一声倒了下去。
  “什么?”她惊呼。
  “我爸爸——他已经过世了,真是抱歉不能替再替您看病了。”李燕端了茶水递给淑清,然后在她母亲的旁边坐了下来。
  “噢,噢,真是抱歉,我不知道——我上次找他看病的时候他看上去那么健朗。噢,天啊!真是抱歉!非常抱歉!”
  “没关系!”李燕说。
  “你哪里不舒服?”朱教授问。“我不一定可以帮到你,也许你白跑一趟了。”
  “噢噢,没有关系。我本来找——噢,我没有带病历,我是一个老病号了。或许——下次我去医院的时候直接挂您的号。非常感谢您们接待我。谢谢!”淑清越来越语无伦次了。
  李燕往前倾着身子,伸手拍了拍淑清的膝盖。
  “没有关系,您可以去挂我妈妈的号,她很厉害,一定可以解决您头疼的问题。”她说。
  “那真是太感谢你们了。”淑清说,“我想我应该离开了,非常不好意思打扰你们。”淑清说。
  她站起身来的时候又看了一眼朱教授,只见她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眼睛看向窗外。不知何时她摘下了眼镜,露出了她明显红肿的眼睛。淑清想着是不是应该跟朱教授打个招呼,她犹豫着要走不走,便半停在那里。她略微等了片刻,朱教授似乎没有与她说再见的意思。李燕对淑清做了一个不好意的表情。然后就搀着淑清往门外走去。
  “不好意思,我爸走后,我妈心情一直不好。”她说。
  “噢,没有关系,说抱歉的应该是我。是我打扰了,还提起你们的伤心事。”淑清说,“真的很抱歉。”她偏着头,看着门口左边花圃里的长着紫色斑点的黄色小花朵。“噢。这花儿真是漂亮,它叫什么名字?”
  “噢,其实我也不知道具体名字,它长的很像鸢尾,不过花色不同,但我的父亲说它们是一个科系的。这是他朋友送给他的。”
  “噢,李教授也很喜欢养花。”
  “是的,非常喜欢,如果有什么新品种出来的话,他一定会弄来种,这个就是。”李燕指着那黄色的小花,笑了笑。“阿姨一定也是爱种花的吧!”她问淑清。
  “是的,我很爱养花,特别爱。人老了也只能养养花,身体不好干不了太多其他的事情。”淑清说着指着自己的脑袋。
  “没有关系,我妈现在可能不会去医院,如果你头疼的厉害可以把病历带过来。”
  “这——怎么好!太麻烦了!”
  “不会麻烦,最近有很多病人都来家里,我爸在的时候也会有病人来家里。”
  “李教授那么健朗的人——哎——怎么会。”
  “嗯——他的心脏不怎么好,不过他一直很注意身体,一直没有什么问题的。”李燕说到这里垂下头去。
  “那他的研究怎么办?现在也是你妈妈在负责了吗?”
  “研究?什么研究?”李燕突然抬起头来,茫然的看着淑清。
  “噢。你不知道吗?我也是道听途说来的,在医院看病排队的时候道听途说来的。呵呵——”

☆、第六十七章 朱教授的猜测

  “怎么?你知道他的研究室?”
  就在淑清离开的时候,一个疲惫的声音让她停住了脚步。
  淑清知道这声音一定是李译文老婆的,她虽然老了,但是耳朵很好使。
  “妈妈——”
  果然,李燕娇嫩的声音随后响起。她挽住了刚刚走出来的母亲。“你知道爸爸有个研究室?”
  “燕子,你先进去,我想和这位女士谈谈。”朱教授拍拍女儿的手臂,露出难得的笑容。
  淑清站在原处,她既没有转身也没有说话,她想事情一定不简单,或许她被这个眼尖的女人识破了。现在她要如何应对呢?她的脑子飞快的转了起来,可惜她真是老了——
  “您是淑清吧?”
  朱教授已经走到了淑清的面前,她此刻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在日光下显得面色苍白,就像涂了一层厚厚的面粉,如果说她是来自外国的白色人种,她说不定也会相信的。此刻她的眼镜已经垮掉到她的鼻尖了,她正眯缝着眼睛观察她。医生的眼睛可都是非常锐利的。
  “噢——是的!我是!”淑清记得她并没有介绍自己的名字。
  “你不是他的病人!”朱教授改了口气,把您说成你了。淑清注意到了这个细节,她感觉到了对方的不满。
  “不,我是——”
  “你不是!你是安小文派来的?”朱教授伸手推了推眼镜,她的样子看上去有些凶恶,因为她比淑清高出很多,看上去就像一个高年级的学生正准备对低年级的学生下暴。
  “不是!当然不是!”淑清非常诧异,朱教授怎么会认为她是安小文派来的。这简直太难以置信了。“我不是你口中那个人派来的!我是来找李译文教授的!”
  “他一年前就死了!你是淑清,你不知道?你不是安小文的朋友吗?她最好的朋友!难道她没有告诉你!没有告诉你她杀害了我的丈夫!”
  “这这这——这怎么可能呢?这不可能啊!”
  “哈哈哈——不愧是公安退休的,一点也不惊慌。你不用在我面前装了。我知道你是谁!他是被安小文害死的!是被那个恶婆娘害死的,被那个整天一副妖娆多姿的富婆害死的!”
  朱教授逼近了淑清,她说话的时候一阵阵热风直往淑清脸上扑,又是香奈儿的气味。她其实不知道这是什么味道,只不过这气味和安小文身上的太像了,安小文说是香奈儿。她分不清,从来都分不清这些味道。
  “如果你真的知道,你真的知道李译文和安小文,你甚至还知道我的话,你就不会这么想!你让他入土为安了!不是吗?”
  淑清并没有因为让她不舒服的香气而退后,她仰着头看着自己面前的女人,她发现她的脸真长,长的跟某个著名的电视节目主持人一样。她还发现,当她仰头看她时,她的脸就成了一个苦瓜,名副其实的苦瓜,满脸的皱纹里面都藏着灰了,她又想起那个陈贤惠,说安小文是杀人凶手的农村女人。
  “哈哈,我当然知道,他总在我的监控之中,他的电话,他的行踪。他所有的一切,我当然知道。可惜你不知道,你问他的研究室,说明你就不知道!”朱教授突然抓住了淑清的肩膀,像是要证明什么似的,她晃了晃她的肩膀,然后再使劲的将手甩开,她别过脸去。“如果不是那个研究室,他就不会死。我知道一定是那个研究室要了他的命。那些药,他研究的那些药,治疗神经错乱的药,根本还没有达到在人身上使用的阶段。那么多年,过去那么多年,他在那些可怜的人身上做实验——我就知道有这一天,我就知道!”她开始哭了起来,站在大门前的小花园里,她掩面痛哭起来。
  淑清看着她面前这个痛哭的女人,想起陈贤惠,想起安小文,想起谢君雅,想起疯女人,还有疯人院那些疯疯癫癫的病人,安娜、李珍……她突然明白过来,张小风说的没错,该死的早晚是要死的。

☆、第六十八章 演戏的人

  “噢,淑清,我的朋友。你终于来了。”这是安夫人在见到淑清说的第一句话。“嘿,不用一脸的尴尬。”这是她说的第二句话。
  淑清缓慢的在她精致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双手放在膝上。徐妈端了茶水过来,她小心翼翼的打量着淑清,眼神里带着敌意,唯恐她又会突然引出什么疯言疯语。淑清冲她点点头,扬起了嘴角。
  “我很抱歉。”淑清说,“我想陈——贤惠——”她本来想说陈姐。
  不过她还没有说完安夫人就举起了她的右手,示意她停止。
  “噢——亲爱的,我不想谈她。”她说。
  淑清笑了笑,端起茶杯喝了口水。
  “你最近怎么样?”
  “嗯,不错,去了趟上海。闲逛了一下。没有什么新鲜的事情。”
  “我一直想去上海,可就是没有去,我的侄子不喜欢上海人。”
  “也许下次我们可以一起去。”
  淑清想不出还有什么可以和她聊的。实际上,她从来都想不出任何可以和她聊的话题,除了回忆。
  那天下午剩余的时间,她们除了回忆过去,几乎没有再谈其他问题,徐妈不停的在她们之间来回穿梭,一会儿给茶壶添水,一会儿用抹布擦拭茶水几。虽然安夫人极力表现出愉快的样子,但气氛依旧显得阴郁和诡异。不过当徐妈再次从她们身边取走茶壶的时候,淑清喊住了她。
  “徐妈——”她冲徐妈喊道。
  “您需要什么?”她冷漠的问道。
  “呃——我想——我想——我应该给你道歉。”
  “道歉?给我?”
  “是的,我知道那天我给你带去了麻烦。我很抱歉。”
  “如果你知道小姐如何在这个家里胡闹,你就知道你惹的麻烦到底有多大,你——。”徐妈怒不可竭。
  “徐妈——够了!”安夫人说,“不要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小文,别这样说。我和徐妈并没有什么不同。”淑清摆摆手,不想再制造不愉快。
  徐妈看了眼淑清,并不感激她为她说话,“她很会做人,但我看她不是什么好人。”她说,然后冷漠的端着茶水离开了。
  “我一直把徐妈看成自己的家人,有时候她或许会觉的自己真的就是这个家的一份子。”安夫人说,她摇摇头。
  “难道不是这样吗?”淑清意有所指。
  “噢,是的,当然是的。她帮我照顾心儿,照顾我,陪我度过很多孤独的日子。”
  淑清把玩着茶杯,欲言又止。
  “你有什么心事?”安夫人看出了淑清的犹豫。
  “噢,噢,我不知道应该怎样告诉你。”淑清说,她放下了茶杯,“我觉得自己是一个不合格的朋友,在你困难的时候我总是没有办法让你获得安慰。我——”
  “不要这样说,你很好!”
  “我向你隐瞒了安娜的事情。”淑清说,她低头看着桌上的茶水杯,眼睛却向上瞟着安夫人,她端茶杯的手抖了一下。“我其实一直都知道她在哪里?”
  “噢——噢——天啊!”安夫人吃惊的瞪大了眼睛,“你不应该骗我。她在哪里?”
  “她被周志文送到了疯人院,确切的说是周志文的老婆。她经常殴打她。听着,在当时的情况我认为疯人院比她呆在家里安全,至少不会再有人殴打她。”
  “你没有想过我会带她回来吗?”
  “对不起,没有,你只是想确定她是否过的好。而我认为她比在家好。陈——噢,陈贤惠把她照顾的很好。不好意思。”
  “你怎么会认为被关在疯人院是一件好事?”安夫人尖声道,“还有,拜托别再给我提陈贤惠。”
  “对她来说,是这样。”淑清说,她清了清嗓子,“她在那里看上去挺好。”
  “看上去,天啊,看上去。”安夫人站了起来,不安的在屋子里来回踱步。“那她现在怎么样?她现在看上去可好?一个在疯人院关二十几年会变成什么样子?见鬼!看上去很好?嗯——”
  淑清也站了起来,她开始后悔告诉安小文这些事,不过箭在弦上如今不得不发了,如果安小文真如陈贤惠说的她早就知道安娜在疯人院的话——
  “她死了!”

☆、第六十九章 可笑的请求

  淑清被安小文赶出了房子,徐妈甚至放出了恶狗来吓唬她。
  她想她和安小文的友谊应该到了尽头,不过她不难过,反而感觉非常轻松,好像解开了捆绑自己多年的绳索。但她没有轻松多久,因为隔天后早上,徐妈就敲开了她的门。
  那天她正坐在餐桌前一边读重庆晨报,一边慢悠悠的吃着自己煎的鸡蛋饼。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平和的早晨,她皱起眉头,放下报纸,用心相印餐巾擦了擦嘴角,然后站起身来往大门走去。她没有先打开门,而是将脸贴在门上眼睛盯住门上的小孔,她透过猫眼看到了徐妈,一脸焦急的样子。她扯了下衣服,不慌不忙的打开了门!
  “徐妈,你好!”她说。
  “噢,很高兴你终于开门了。”徐妈说,“我希望没有打扰你,不过我想你应该不会介意。”
  “你有什么事?”淑清问道。她很好奇徐妈的样子像是她们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不愉快。
  “陈贤惠又来了。”徐妈说,“看看你干的好事。”
  这下她总算明白了,原来如此。
  “怎么回事,她现在在安夫人家里?现在,早上8点?”淑清看上去很吃惊。
  “是的。”
  “那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应该叫保安了。”
  “我的确应该叫保安,不过安夫人执意要我来找你。”
  “我想我帮不上忙,说实话我不想再卷入你们的家事里面。”
  “你们不是朋友吗?对于你背叛朋友的行径你难道不想弥补吗?”徐妈严厉的看着淑清。“我实在难以想象我居然会那么信任你,让你安慰夫人。”
  “徐妈,我非常感谢你的信任,不过你看见了,我不是一个称职的朋友,我总是搞砸。”
  “她还带了一个男人过来。”
  “什么?”
  “我想那个男人应该就是小姐的前夫。”
  “什么?”
  “你现在愿意跟我走了吗?”
  淑清盯着徐吗看了5秒,似乎在判定她是否在说谎。当然最好的办法就是随她去一趟,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一路沉默,眼看快要到了,淑清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你可以和我说说那天早上,李珍和她妈妈争吵,跟我有什么关系?”她说。
  “哪天早上?”徐妈看着她,一脸的疑惑。
  “昨天你提到的。”淑清提醒她。
  “噢噢,你说,你带陈贤惠来的那天!”徐妈说,“没有,李珍根本就不在,你听错了。”
  “李珍为什么要在家里大闹。”淑清换了个方式,她不相信那天在楼上哇啦哇啦吵闹的女人不是李珍,徐妈在藏着什么。
  “大概是因为感情的事,她总是为感情的事和她的母亲闹。”徐妈说,“说实话,我不太清楚。”
  淑清努力回想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龙门镇疯人院,安小文、胡笙和李珍,锦鹏和李珍——这些事情纵横交错,她只是很难理解,陈贤惠为什么又来了,还带着胡笙,她明确表示不想再和安小文有任何关联。还有那天早上那个尖声尖气的女声不是李珍,那到底是谁呢?淑清想到这里摇了摇头,让她担心的远不止这些。

☆、第七十章 莫名其妙

  当淑清随徐妈走进安夫人书房的时候,她略微有些诧异,她本以为,她会遇见一场超过上次一样的风暴似的争吵,可房间里安静的出奇。陈贤惠坐在房间里唯一的双人沙发上,胡笙坐在她旁边,安夫人坐在书桌后面,宣誓着她主人的地位。他们几乎没有交谈,因为淑清走近房间的时候没有听到任何谈话的声音,而他们也没有明显被打断谈话的停顿,他们好像就一直这么安静的坐着。坐在那里等着她。
  徐妈打破了屋子的宁静,她粗声粗气的喊着。
  “您的客人到了,夫人。”
  安夫人从书桌后抬起头来。
  “淑清来了,快,快进来!”她说,“徐妈,谢谢你!非常感谢您为我做的。”
  淑清朝安夫人点点头,然后冲胡笙和陈贤惠笑了笑。
  “你能来真是太好了。”安夫人说,“他们要找李珍,可李珍跟锦鹏走了,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他们认为我在欺骗,我只有把你请过来。他们唯一相信的人是你。”
  淑清转头看着陈贤惠和胡笙,她实在不明白,这两母子到底在干嘛?一个母亲带着自己的儿子来找他的前妻。而且在这个时候——
  “陈姐,为什么——”
  “胡笙非要来,我拦不住他。”陈贤惠生硬的说,她看上去非常苦恼。
  “那么胡笙?”淑清看着胡笙,问道。
  “我只想确认她很好!让我见一面就可以了。”胡笙说,他始终没有抬起头来。
  “安夫人没有欺骗你们,她不在这栋房子里。”淑清说。
  “听见了吧,我说过了,她不在这里。她跟她的丈夫走了。去过她自己的生活了,难道你应该放她去过她自己的生活。”安夫人说,“你应该放手了,胡笙。”
  这个时候胡笙抬起了头来,他看着安夫人,没有说话。片刻后他又把头低垂了下去。紧接着他又抬起头来,严厉的看着安夫人,说道:“你说过会好好照顾她。”
  “当然,我当然会好好的照顾她,她是我的女儿。”安夫人说,她不自在的看了淑清一眼,刚好对上淑清疑惑的眼神。
  “我曾经去监狱探望过他。”她对淑清说。
  “我想见她一面。”胡笙站了起来,坚持说道。
  “胡笙——”陈贤惠试图阻止他。
  “不要管我。”胡笙没有看他的母亲,他始终看着安夫人,“我一定要见她一面。”
  “她是成年人,我管不了,非常抱歉,而且我认为你们的关系——呃——我想她的丈夫不会同意让你见她。”安夫人说,她往后退了一步。
  “别找借口。”胡笙说。
  淑清奇怪的看着他们,完全不明白胡笙为何会执着的要见李珍,安小文到底知不知道李珍在哪里?
  “你知道后果是什么!”紧接着他补充道。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安夫人说,淑清明显的看出她眼里一闪而过的恐慌,不过她的脸上依旧平静毫无变化。
  “我想你明白,明天的这个时候我就要见到她。”胡笙说完便看着他的母亲,“妈,我们走。”
  他路过淑清身边的时候,喵了她一眼。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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