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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惨案-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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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准备打烊了。23:30分,朱老板送走了最后一批客人。他走到楼下的时候瞥见淑清家的客厅灯亮着,摇了摇头,然后转过墙角,走到楼梯间。当他走到淑清家门口的时候他停了下来,然后他举起手来,在半空中停顿了片刻又放了下来。他转过身走上上一级楼梯。就在他刚好踏出去两步的时候,淑清的房子里传来一阵乒铃乓啷的声音,像一个玻璃杯或是什么器具从高处掉了下来。朱老板立马停住了脚步,仔细的听着里面的声音,一个非常细弱的声音透过铁门传了出来。
“老朱,老朱,老朱……”
“淑清?”朱老板倒回去,他敲了敲门,轻声问道,里面传来了“咚咚”的敲击地板的声音。朱老板迅速从包里掏出一串钥匙,很大的一串钥匙,各种各样的,他像一个开锁匠似的带一大串钥匙在身边,不过他开锁的样子并不像,他试了很多把钥匙才打开淑清的大门,屋内的样子把他吓坏了——
淑清倒在客厅里,她的头朝着门口,似乎想爬到门口去,但她失败了,可能因为没有力气,因为她的脸色苍白甚至有点乌青,而她的手腕被碎玻璃划开了口子,鲜血流了一地……
☆、第七十六章 恶心的阴谋
淑清倒向地板的一瞬间似乎看见了李珍,她的耳朵一直响起张小风说的话:“腐肉的味道,你闻到了吗?老小姐!魔鬼来了!你要当心。你会死的,你活不过这个夏天——”
她似乎遗漏了什么重要的信息,安小文对她隐瞒了什么,她一定有隐瞒,李译文那个神秘的研究室,她一定要搞搞清楚……恍惚间有一个人蹲在了她的面前,安心?安娜?她口齿不清的问道:“你是谁?”对方没有说话,只是邪恶的看着她,然后模糊之中那个人坐在了地上,开始慢条斯理的讲起了故事,她讲的什么呢?一个女孩,一个被抛弃的女孩,被父母、朋友、恋人抛弃的女孩,还有什么呢?淑清终于晕了过去……
朱老板救了淑清,医生说如果再晚一两个小时,她可能就不保命了。淑清在医院住了大概十天,不过她没有告诉任何她认识的人,除了把她送到医院的朱老板外没有其他人知道,她想过找张小风,但是她忍住了。医生告诉她是心脏病突发,但是她一直都有好好吃药,而且她的心脏其实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有些心律不齐还有偶尔会心跳过速。或许是她自己太劳累了。她想。但是在她倒地的那瞬间记忆她不会忘记!
淑清从重症监护病房转到普通病房那天,朱老板带了汤去看她。她看上去精神还不错,正躺在床上看一份过期的重庆晨报。
“你感觉好些了吗?”朱老板问。
“噢,你来了,好很多了!”淑清说,她放下报纸,看着朱老板。
“你确定不需要告诉你的家人吗?”
“不用,他们都太忙了,我没有事。”
“医生怎么说?”
“噢,他们什么都没有说,每天来给我挂了水就离开。早上查房的时候问问感觉怎么样?我问他我怎么回事,他说的我一句也听不懂。”
“医生就是这个样子。”朱老板说,“不过你到底是怎么了?我送你来的时候医生问我你是否受了什么刺激。”
淑清沉思着,想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她起床走到客厅看着那个箱子想了半天,想不出是谁送的,箱子上贴的信息单子上没有送货人姓名,只有一个座机号码。她沉思了片刻,然后找来剪刀打开了箱子。
一抹花香扑鼻而来,箱子里面是盆花,白色的塑料花盆,绿色的花径,黄色的花瓣,花瓣上紫色的小斑点……这是,噢,这是她在安夫人家的户外花园里看到的那种花,然后她晕倒了,似乎有人出现在了她的房间,那个人……
“其实我也不太清楚,我回家的时候感觉很累,桌上的包裹没有打开就直接洗漱睡觉了,但是我怎么都睡不着,所以我就去看桌上的包裹,刚一打开,就感觉一阵恶心,心跳的很快。然后就晕倒了。”
“噢,那个包裹是下午很晚才送到,你没在,我直接让他放你桌上的。”
“是同城的。”
“同城?”
“是的,老朱,很奇怪,没有姓名,只有一个座机。应该是花店的。”
“是花吗?”
“是的,很大一盆花,送东西的人很有心。”
“不管怎么样,现在最要紧的是要养好身体,我们这些空巢老人若是病的厉害了可就惨了。”老朱叹了口气。
“昨天晚上又有闹事的?”淑清想起了她回去时碰到的争吵。
“一个神经病,”朱老板说,“喝多了酒,没什么。”
“你也不容易,你回去吧,如果有人问我或者找我,就说我去广州了。”淑清说。
朱老板站起身来,准备离开,他走到门口的时候,又转过身来。
“这两天有个女人来找过你,”他说,“她敲门很用力,搞得周围的邻居都开门探出头来看。”
“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淑清问,她疑惑的皱起眉头。
“嗯,大概50多岁的样子,或者更老,很瘦,个子不高,长头发,编的长辫子。”朱老板思索着,“看上去不像你在城里的朋友,我从来没有见过她。”
“如果你再看见她告诉她下周五过来,就说我下周五回重庆。”淑清肯定的说。
“下周五出院吗?”朱老板问。
“我希望,我认为我没有什么问题了。”
“好吧。”
☆、第七十六章 意外的客人
淑清在医院用了很多好的药,她退休工资还不错,医保享受的待遇也很丰厚,医生给她开了各种滋补的药品。从医院出来后她气色显得更好了。她离开的时候医生叮嘱她使用药品的时候一定要注意,有些药品含有兴奋剂,特别是滋补品里,让她一定好好辨别,不要在一些上门推销药品的人手上胡乱买药,一定要到正规的药店买药。医生还留下了他的电话,说如果需要他可以帮她开药。
淑清出院后,回到家里第一件事就是查看那盆不知道是谁送来的花,黄色的带紫色的斑点,它和她的玫瑰一样并排放在阳台上。开的很娇艳,不像刚送来的时候快要死的样子。
“我可得好好感谢朱老板,瞧瞧他把你们照顾得多好。”淑清伸手摸着漂亮的花瓣,开心的说。
咚咚——咚咚——,这个时候有人敲响了她的门,她奇怪的看着咚咚作响的铁门,心理想着:“谁会这么巧的在她刚到家就来找她,难道是朱老板?”
门外站着的人不是朱老板,也不是陈贤惠,而是——
“胡笙?”淑清诧异的看着站在门口的男人,“你怎么来了?”她偏着脑袋往他的身后瞧了瞧。
“只有我一个人,我妈不在?”胡笙说。
“你怎么找到这里的?”淑清问,缩回了脖子,看着胡笙。
“我可以进去再说吗?”胡笙不答反问,他伸手向房间里面指了指,显得小心又谨慎。
“噢,当然可以,不好意思。请进。”淑清立刻打开门,让胡笙进了屋子。
走进屋子的时候,胡笙瞥了眼淑清刚随手放在地上的小包,那是她从医院带回来的。
“噢,我刚从广州回来。”淑清说,“你来的真巧,我刚进屋不到10分钟,还没来得及整理。你看房子里也很乱。也没有茶水,估计沙发上也铺满了灰尘,哎呀。你看我——一团乱。希望你不要介意。来吧,你请坐。”她把小包往电视柜后面挪动一下,然后走到沙发旁边用手拍了拍。
“没有关系,我知道你刚回来,我不是喝茶水的。而且你这里比我在半山腰的房子舒适很多。”
“那么?”
胡笙刻意四下看了一下房间四周,然后又转头看了看大门,似乎在确定其是否完全关闭。他神情看上去既疲惫又紧张,他让这个房间充满了一种秘密的氛围。
“淑清阿姨,我知道你可能会觉得不可思议,但是我认为,我还是应该告诉你!同时我也需要你的帮助。”
“告诉我什么?我当然可以帮助你。”
“这件事有关我的前妻,有关李珍。当然或许跟安夫人也有一点关系。嗯——不只一点,我想应该有很大的关系。我知道你和安夫人的交情不错,是吧。”
“是的,还可以,我们认识很多年了。”
“我和我妈就这件事有很大的分歧,她认为我不应该来找你或者来找你帮忙,介于你和安夫人的交情,我对你不是很了解,但是我知道你应该是一个正义的人,我在龙门镇听过很多关于你的故事。那些为了正义而做的事情。”
“噢,你过奖了,我只是在履行自己的职责。”
“这件事除了我和我妈,没有其他人知道。”
胡笙停顿了一下,然后他掏出一张小纸条,递给淑清。
小纸条已经皱巴巴的了,显然是被拿出来来看过很多次。淑清展开小纸条念了起来。
“救我!笙,爱你的珍!”
淑清读完抬头看着胡笙,似乎吓了很大一跳。
“这是怎么回事?李珍留给你的?什么时候?出什么事了?”
“你还记得你来看我那次吗?在龙门镇的时候,那是我们多年后的第一次见面。”
“记得,我当然记得。”
“你们走后,同村一个小男孩给我的。”
“那有很长一段时间了。”
“是的,我最开始不信,因为我在龙门见过她,她显然不是很开心看到我,她和她的新丈夫在一起。他们看上去很般配。我想她已经开始了新生活,而我是一个杀人犯。”胡笙低下头去,皱着眉头,看上去很难过的样子。他停顿了一会儿,接着说:“但是,后来我经常接到一个电话,一个座机号码,没有声音。”
“你是指,有人给你打了电话但是没有说话。”
“是的,这个电话几乎每天都在晚上7点左右打过来。持续了一个星期,然后就再也没有打过来了。”
“你认为是李珍的求救电话?”
“是的,我查了那个号码,正好就是她家所在的那个区域的号码。除了她不会有别人。”
“这确实很奇怪,你可以给我看一下那个号码吗?”
“023…67700880,噢,这个号码确实是她家的。”
“你告诉你妈这件事了?”淑清突然问道。她想起前段时间陈贤惠一个人来找她。
“是的,我告诉她了,我认为李珍被安夫人囚禁起来了,或许还有那个叫锦鹏的男人。”
“可是,这——这说不通啊?他们怎么会囚禁她呢?”
他不再说话了。淑清说:“我想你可能错了。”
“怎么会?你知道她妈认为她有病,人格分裂,她妈经常把她关起来,阻止她和我在一起。难道你知道什么?”
胡笙的声音很惊讶,淑清的脸红了。
“有些事,我没有告诉你,一个是我认为这个事情轮不到我来告诉你,而且它们看上去和你也没有什么关系。不过,现在让我跟你解释一下——我年纪大了,记性不太好,有时候说事情总是说不太清楚,请耐心一些。”
淑清把锦鹏带她去酒店看望李珍的事情说给了她听。
☆、第七十七章 奇怪的事
“太离奇了,他怎么可以让自己的妻子去做小白鼠。”胡笙说,“我以为他很爱她。”
“是的,他确实很爱她,否则不会这么费尽心思的要帮她戒掉安非。”
“可是李珍并没有很依赖安非啊?”胡笙阴沉着脸说,“她一直在接受治疗,效果很好。有很长一段时她几乎不需要那个药品了,只是——”
“只是什么?”
“晓西去世后——她很抑郁,好长一段时间不说话。就像变了一个人。”胡笙说完就沉默了
淑清看着他,脑中一直浮现多年前他告诉她他将迎娶安娜的画面。
“对于,安娜我一直有个疑问。我可以问你吗?”淑清说。
“你想知道什么?”
“安娜是怎么死的?”
“自杀。不过——”胡笙皱起眉头,吞吞吐吐。
“不过什么?”淑清追问道。
“实际上我认为她不可能自杀!”胡笙说,“她是一个有很强的求生欲的人。”
“你妈也这么说。”淑清看着他,飞快的说。“她经常和李珍见面吗?”
“没有,见过几次。李珍不爱去那里,她告诉我她恨疯人院,你知道——”胡笙说“她比较忌讳那种地方,但是她总是不受控制的要去,有时候莫名奇妙的就看到她站在安娜的房门口。”
“没有,她没有告诉我,她一边说自己不愿意去,但我妈总是看见她去找安娜。”
“你相信双胞胎心灵感应这回事吗?”淑清说,“我曾经认识一个心理医生,是以前我们办案的时候协助过我们的一个医生,他告诉我人的大脑是最复杂的,目前没有人把大脑研究透,有些事情科学无法解释,比如双胞胎总能感应到对方思想,有的时候甚至控制对方。”
“我觉得心灵感应还可以让人信服,但是控制——噢。难道你认为——噢。这不可能。没有丝毫证据可以证明这一点。”胡笙吃惊的看着淑清,明显不赞同她提出的假设。
“也许吧,这个假设真是太恐怖了。”淑清尴尬的摇摇头。或许她的想法确实有点可笑吧。一个人怎么能控制另一个人的思想呢?双胞胎也不可能吧,没有相关的科学解释,也没有发生过类似的事情。目前她知道的就只有药物了,安非,安非可以控制人的思想。这么说陈贤惠是对的,有人利用安非控制疯人院的病人,哎——这怎么可能呢?谁会没事控制疯子,又没有什么利益可图。或许——
“我听你母亲说,疯人院里的医生利用药品非法牟利。你知道这件事吗?”淑清说。
“噢。她告诉过我,她说安娜就是被注射了太多的安非才会思想混乱割了自己的动脉。”
“你怎么看呢?”
“说实话,我不知道,不过小镇上很多事都说不清,”胡笙说,“你知道周志文死在我家里,我就理所当然的成了犯人。现在镇上没有像您这样好警官了。”他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你害怕他们抓了李珍,所以就认了?”
“没有,我没认罪,只是我的证词不利于我。”
“有件事,倒是很奇怪。”淑清说,她微儊眉头,“之前我老龙门的时候,安小文给我提起过一件事。我们有近8年没有见面,你一定觉得很奇怪,怎么在一个城市这么多年没有见面。这其中的原由说来就是很长的故事了,不过,我从广州回来的时候她给打电话说要见我。因为一件旧事,她告诉我,周志文给她打了电话。”
“什么?”胡笙几乎要从沙发上跳起来。
“周志文死了很多年了。怎么会给她打电话?——是的,我一样的困惑。非常困惑。安小文不知道你因杀了周志文入狱?难道她一点都不关心李珍?没有私下打听?而且当时你的案子媒体进行了报道。”
“噢,是的,但是用的化名。”胡笙解释道,“我现在不关心安小文,我只想知道李珍好吗?我觉得很蹊跷,她——她有点不一样。”
“她很好,我去广州的前一天见过她,她看上去不错,只是有些消瘦,已经不怎么需要安非。”淑清说,“但是,我认为她确实不一样。”
胡笙抬眼看着淑清,眼里流露出不安的神情。
“她说安娜会在晚上去找她,确切的说是凌晨3点,我想——”淑清说,“我想这确实不一样。”
“可以安排我见她一面吗?”胡笙飞快的问道。
淑清沉思了一下,我想我可以来想想办法。过了一会儿,她又问道:“上次你见到她了吗?”
淑清记得上次在安小文家里的时候,胡笙特别强势一定要在第二天见到李珍。
胡笙摇摇头,“没有,安小文不知道李珍在哪里!”
看来事情越来越复杂了,淑清心想。
☆、第七十八章 过去的事情
锦鹏坐在之前淑清坐过的位置,看着他对面的李珍,深深的皱着眉头。
“你说的我都照做了。”他低沉的说道。
李珍看着锦鹏微微笑着,她端起面前的茶杯,轻轻的啜了一口,眼睛始终没有离开锦鹏。
“你觉得她会那么做吗?”她放下茶杯,撇了下嘴角,似乎不太满意茶水的味道。
“我不知道——不过,你说的我都做了!”锦鹏弯下腰身为自己倒了杯茶水,他一口气喝下一大杯,挑起一边眉毛,“不错。”
“那么——你认为我们的计划——”
“嫁祸给自己的母亲!”锦鹏又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这出戏演的不错。”
李珍静静的看着他,表情高深莫测。
“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他继续说道。
“你知道什么?”
“我们的孩子——那个在你的肚子里已经成型了婴孩——”他使劲捏了捏手中的茶杯,仿佛要把茶杯捏碎,但他的脸上却丝毫没有表露。
“其实,我要感谢你!”李珍站起身来,走到锦鹏身边坐下,从他手中取下那个被他紧紧撰在手里的茶杯,然后给他到上了茶水,再递给他。
“我知道,没有你我不可能来这里,这么多荣华富贵。”她说着眼睛环绕了房间一圈,“我应该给你一个婴孩,锦家需要血脉,不过——哈哈,你知道,我不可能生下他,那个男婴。但是,这家酒店是你的了。只要——”
“但愿我没有信错你!”锦鹏紧了紧腮帮子,说的咬牙切齿。
“你看看,我让你在我身上扎了这么多的针眼!”李珍举起自己的手臂,阴险的笑道。“这些可都是代价,不是只有你付出代价,你想要的,总会让你付出代价。”
“我知道朱慧不是第一个。”
“哈哈,你错在让我知道。锦鹏,不管你在这个城市有多大的权利,总会有一个人能压制住你。对你来说,那个人可能碰巧就是我。大家都知道我是一个疯子,我妈从来没有正眼看我,她从来没有关心我,她的眼里只有男欢女爱,她日夜思恋那个抛弃她的医生,一个有妇之夫!哈哈!真是可笑!”她伸出一只手轻轻的放在锦鹏脸上,然后轻轻的来回抚摸,她嘴上笑着,但眼里却没有任何笑意,锦鹏绷直了身子,安静的等待着。
“为了感谢你,我承诺这酒店全部归你。至于这个——”她像变魔术似的从手里变出一只录音笔来。她看了眼锦鹏,当锦鹏看见那只录音笔时他的脸就变了,“想要?”李珍说,她拍拍锦鹏的脸,轻轻的按下录音笔,一个苍老而沉稳的声音飘了出来。
“我告诉过你,李译文根本就不可靠,现在你说怎么办?让我告诉你,必须马上让他停止研究,剩下的药品不准带出来。听到没有,别再给我捅篓子。”
“可是——”这是锦鹏的声音,“可是对方已经订货了,这个月底必须交货。”
“我告诉你,有人在查疯人院的药品问题,李译文那个药有很大的问题,他在活人身上做实验,这事就算是他死了,也不可能摆平的,研究室一定会被调查的,他那个老婆可不是省油的,我告诉你。如果你不马上撤走,就等着坐一辈子牢。你老子我造了一辈子的毒都没出事,现在好不容易洗白,你他妈又给老子弄黑了。我警告你,要是出事,别怪我不认你这个儿子。下个月我就和你妈去美国了,小心你屋里的那个娘们儿,不是个好东西——”
李珍按下了录音笔,声音嘎然而止,就像听广播突然就断了信号。
“你说这个要是落到媒体手里会怎么样?或者是落到那些执法者手里?锦家应该不是干净的连一个仇人都没有吧?嗯?原来你们锦家是靠毒品发家的啊?哈哈哈哈哈——”李珍放肆的笑着,眼泪都笑出来了,“这可能是——是——这个城市最——最可笑的事情——不是吗?”她笑的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锦鹏被李珍的笑声激怒,只见他满脸通红,太阳穴青筋暴突,他咬着牙齿一把从她的手里抢过录音笔,愤怒的丢在地上,使劲用鞋底踩踏。
“踩吧!踩吧!踩吧!”李珍停住了笑,冷静的看着发狂的锦鹏。
“你这个婊*子,你到底想怎么样?”锦鹏一把拽过李珍的衣襟,恶狠狠的说。
“别忘记了,是你先威胁我的。”李珍一动不动的看着锦鹏,丝毫不受他威胁。“还有你杀害了我们未出世的孩子!”
时间回到一年前。
锦鹏和李珍刚从龙门回来,两个人看上去像是已经和好如初了,他们首先去探望锦鹏的父母。
“这么说,你们准备要孩子了?”说话的人是锦鹏的母亲,她已经60好几了,但看上去依旧很年轻,只是和安夫人比起来还是要逊色一点。
“是的,妈妈!”李珍微笑着握住了锦鹏母亲的手,然后看着锦鹏说:“我的年纪不小了,锦鹏一直想要一个孩子,我知道,我的身体一直是个问题,所以,您知道——我——”她尴尬的看看锦鹏又看看锦鹏的母亲。
“好好——没有关系,只要你们肯尝试就是好事!这个事情啊!还得看老天爷,是不是!不强求,是你们的总归是你们的。”老妇人拍拍李珍的手臂,满脸的慈祥。
“嗯——我愿意为了锦鹏和锦家尝试!我们已经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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