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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爱游戏-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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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松转身进屋:“进来,等会儿。”
后面没动静,游松回头,余男还站在外面。
“我在这儿等就行。”
游松扫她一眼:“我能吃了你?”
余男顶回去:“怕你消化不良。”
“我饥不择食的时候,什么都吃挺香。”
余男对他背影竖个中指,迈步进来。
游松说:“把门关上。”
余男警惕:“干什么?”
游松看她像看白痴“我没有让人围观换衣服的习惯。”
余男回手关门,在靠门的床尾坐下,他们住的标准间,两张单人床。游松靠窗睡,张硕睡外面。
她和章启慧房间都是双人床,除此之外,设施全部一样,就连房间布局也如出一辙。
余男打量了一圈,撞上游松的胸膛,他站在她两米之外,两手抓住衣摆兜头脱下,背心落地,露出□□胸膛。
他看着她脱,嘴角含笑。动作毫不避忌,招摇过市。
余男哼一声,低下头,不看他。
游松穿着运动裤,没有换,又去浴室洗了把脸,两人出门。
晚饭顺章启慧的意,吃的土鸡米线,游松没吃饱,另外要了两个牛肉烧饼。
吃完饭,落水村已经聚集很多游客,人山人海挤在广场里,有些是导游带团过来,有些是散客。
村民在广场中间支起巨大的木架,准备时间一到点起篝火。
有人组织游客绕着篝火围成数层巨大的圈。
他们来的早,余男找到一个好位置,在第一排,是广场上唯一的几把木椅。
八点钟,晚会准时开始。
最先是由当地村民表演,她们穿着色彩鲜艳的民族服饰,围成圆圈。白色裙摆在火光掩映下,形成一道奇异的风景。
他们边跳边唱,风格淳朴的歌谣穿透整个黑夜。月亮没那么大,周围是黑漆漆的深谷,没有灯,前面篝火成为唯一耀眼的光芒。
村民唱了一会,忽然四散开,回身去拉后面的游客。有个摩梭姑娘来拉游松的手,游松挡了下,没起身。姑娘到豁达,笑着转身去拉别的男人。
余男领着几人走到人群里,手拉起手,跟着人群转动,踢腿,对山歌。
游松在木椅上抽烟,健硕身躯坐在窄小椅子上,显得特别滑稽。
他眼前都是余男不断扭动的胯,摇摆的臀,衣服下摆的流苏随她动作肆意颠簸,回身瞬间,他能看见她脐上那枚亮晶晶的游鱼。
余男动作很熟练,跳的不比当地人差。
她腰肢纤细柔软,耸着胸,臀部稍稍上提,屈膝,踢腿。展现一种女性的肢体美。
游松双眸暗沉,她每个无意动作,都像特别在他面前展现。
余男右手拉着张硕,他动作僵硬,像只黑熊。
左手是个摩梭小伙子。
歌声吵闹,两人说着什么,摩梭小伙儿不时顷身说话,余男把耳朵凑过去,听完后咯咯的笑,又扒着对方耳朵回答他。
游松眯着一只眼,吸口烟,不知是火光映射还是幻觉,他恍惚看到那男人手指轻轻摩挲余男手心。
游松盯着她背影,不忿的嗤,“就么知道勾|人。”
余男跳到半途撤下来,摩梭小伙儿想拉她再跳一段,余男摆摆手,笑着走回座位上。
游松目光跟回来,余男仰头喝水,额上挂了细细密密的汗,脖颈修长,有碎发贴在颈后,胸口随呼吸一起一伏。
他问:“怎么不跳了?”
“有点累,歇一会儿。”
游松戏谑说:“体力这么差?”
余男噎他“有不跳的体力差?”
游松哼一声,起身挪过去坐,侧着身:“那人跟你说什么了?”
“哪人?”
游松往前抬抬下巴。
余男说“也没什么,就闲聊。”
游松点点头,看了会儿跳舞,又问:“摩梭人也和外地人走婚?”
余男向后靠了靠:“如果想,什么人都可以啊。”
张硕旁边换了个摩梭姑娘,两人眉目传情,姑娘被他逗得弯嘴笑。
前面章启慧在叫她,余男坐了一会儿想上去。
她刚起身,大腿被按住。
余男跌回木椅上。
“什么人都可以?”
余男低头看着自己的腿,又侧头看他。
腿上的手宽大有力,温热干燥,游松半躬着腰,手指往里。
余男眼里清凉凉。
火光不断闪烁,映在两人脸上带几分不真实。
停了片刻,她去拽他胳膊,却无法撼动。
余男想起身,他另一手搂住她的腰。
游松掐她的肉,贴近说:“别动,小心人看见。”
余男被他掐的疼,瞪着眼:“你还要脸么?”
他们坐的显眼,前面人头攒动。
力量悬殊,她逃不开。
这人像个疯子,他不怕别人看,拍拍屁股走人永不再来,但余男还要脸,还要在这混。
她不敢挣,动作越大越显眼。
游松把包甩她腿上挡住,又问一遍:“什么人都行?”
余男跟他较劲:“对,什么人都行。”
游松要说话,余男接了句:“就你不行。”
游松看着她,挑起唇角,做他一直想做的。
她抠他手上的肉,他不疼,仍然笑着。
余男力量不及他,游松很快得逞。
几秒钟后,他停住,哼笑一声:“差不多得了,在装没意思。”
游松把手上的水往她腿上抹了把。
余男抿紧唇,她觉出一丝异样。
***
回到客栈,余男接到一个陌生电话,她还没开口,对方劈头盖脸一顿骂,什么贱|人、不要脸全都挂嘴上,非要余男告诉她位置。
不用想也知道对方是谁,余男心情糟糕无心理会,半句话都没说,直接关了手机。
余男低下头,黑色丝袜蹦开线,从上一直裂到脚裸,露出里面皮肤,有一处还被掐的泛红。
她除去衣服,把丝袜脱下来扔进垃圾桶。
她想起最后一刻黑暗中那双眼,直白坦荡,极具侵略性。仿佛能洞悉一切,把她看了透彻。
气场上,她早已输的溃不成军。
他每个动作每句话,包括嘴角噙的笑,在此时都被无声放大。更忽视不了,那一刻,她身体的感受,不受控制又无法掩饰。
余男抖了下,只觉得可怕。
她从背包里掏烟盒,还是那包中南海,两个月前买的,一直没开封。现在烟盒里少了一根,是在丽江那晚抽的。
这是第二根,她含在嘴里点燃,吸一口,嘴里味道发生变化,辛辣刺激着舌尖。她轻轻呼气,烟圈温柔又缱绻,余男抬头盯着烟雾看,蒙在后面的眼睛恍然又无助。
余男就光着坐在床上,静静抽完一根烟,她掐灭烟头,起身去了卫生间。
***
游松在浴室洗澡,张硕在外面嚎叫,不时来拍门“游哥,你快点,我洗完澡还有事呢。”
游松不紧不慢,喷头里的水打在身上,在肩膀上形成一层氤氲热雾。
他皮肤黝黑,热水滑过胸膛,像抹了层油,显得胸肌壮硕又硬挺。
游松双手撸两下短发,搓了搓身,关掉水阀,拿毛巾擦身。
出去时,张硕刚从门外跑进来。
游松瞅他一眼:“几点出去?”
“十一点。”他精神亢奋,开始脱衣服。
游松摸了根烟点上“还有俩小时。”
张硕脱裤子,往浴室跑:“我紧张,先准备着。”
游松看着他背影笑一声,坐回床上继续抽烟,窗外夜色微凉,湖水山脉已经沉睡,万籁俱寂。
窗户没关,有风涌进来,像一双手无声揪住他,毛孔收缩,微冷,心却燥的很。
一根烟抽完,他身上潮气自然风干,游松开始穿衣服,拿上钱包出了门。
三家村位置偏,附近没什么饭馆,路边有家露天烧烤还没打样,游松过去点了几样烧烤,付了钱,又拿上一瓶咣当酒,打包带走。
他去敲余男的门。
半天后,里面趿拉拖鞋的声音越来越近。
余男应了声“谁?”
“我。”
顿了两秒:“什么事?”
游松手掌放门上:“先开门。”
门开了道缝隙,露出余男半张脸:“干嘛?”
游松要推门,余男顶了下,不耐烦:“到底什么事?”
他点了两下门板“对雇主这态度?”游松往下扫了眼,乳白色丝光面儿吊带小睡裙:“一起吃点东西。”
“我不饿。”
余男要关门,被游松一把抵住,推开:“我饿,陪我吃点。”
他大摇大摆进屋,把烧烤放在桌子上。
余男还站在门廊里,房门大敞四开。
游松说:“杵那干啥?门关上,过来。”
刚才门缝里没看清,她睡裙外还套了件蓝色防晒衣,玉龙雪山穿那件。
余男站了会儿,走过来,但没关门。
游松嗤一声,随她去。
酒店里杯子不干净,游松管烧烤摊老板要了两纸杯,他倒了大半杯,递给余男。
余男在床边坐着,防晒衣的拉链已拉严,双腿却是光|裸的,游松注意到阳台上挂的T恤和短裤,明白了。
他手还举着,“喝一口。”
余男接在手里,却没喝。
游松在沙发上坐下,中间隔个柜子,旁边坐着余男。
他抬抬下巴,“不吃点?给你点了素的。”
余男看过去,两个白色袋子,荤素分开,荤的一大包,素的有几根。
余男说“我不饿,你自己吃吧。”
游松也没管她,拿了烤羊腿往嘴送。
游松进食速度很快,像是真的饿极,给自己添了两次酒,余男的没动。
他边吃边看她,余男低头摆弄手机,她洗过澡,头发半干披在肩头,游松第一次看她散发的样子,遮着脸,发丝黑亮,看上去却很硬。
余男皱了下眉,“你还有多久才吃完,我要睡了。”
游松看了眼柜子:“你的还没吃。”
“我不饿。”
游松说“你吃完我就走。”
余男想骂人,想了想,忍住了,她说:“你还挺爱强迫人的。”
游松坏笑:“我强迫你什么了?”
余男被他挑的火,刚想说话,却被一阵异响止了声。
她还没做出反应,墙那边接二连三响起撞击声,声音不大,听上去却格外惊心。
客栈墙壁是木质的,那边住着章启慧和石明。
房间里突然出奇的静,墙那头又加入新动静,柔软的声调,丝丝入扣。
余男耳边有什么咚咚的响,她抬眼看游松,对方懒洋洋翘起二郎腿,靠在椅背上。
他嘴里还嚼着肉,一下下,那肉像是她的,余男觉得疼。
游松忽然笑出声,扔下钎子,把杯里酒喝干,站起来。
余男警惕的盯着他。
游松往她面前站住,抬手覆上他头顶。
隔壁热闹依旧。
余男想起身,被他按住,游松手掌顺着她头发摸下来, “和我想的一样。”
余男听不懂,清亮的眼睛瞪着他,他就在她眼前,像一堵墙。
游松捏住一绺发尾绕在食指上,“真硬。”
余男抬头“你到底想怎么样?”
“想睡你。”
余男抽口气,说的太直白,她被噎的一时不知怎么回。
隔壁声音突然加快,随后一声尖叫。
安静了。
游松笑的更愉悦,挑起她下巴,弯腰说:“我活儿甩他几条街。试试?”
余男咬牙:“试你妈——”
她照他下面踢过去,游松没给她机会,轻巧躲过。她又抬腿踢他小腿骨,他反应敏捷,退后一步避开她。
明显打不过,余男起身往外走,没几步,在门廊被人追上,距房门仅一步之遥。
门‘啪’一声摔上,余男的心漏跳一拍。
她被挤在门板间,游松贴着她的背:“跑什么?”
余男感觉有东西抵住她。挣一下, “不跑等着被用强?”
游松把她转过来,防晒衣在混乱中挣开,拉链停在胸口下。余男一侧肩膀落在他手里,游松握住,“被强还是自愿?”
余男闭了闭眼,抬头说:“我想你找错对象了。”
手指攻城略地:“现在才说会不会有点晚?”
她停住,脚趾蜷在拖鞋里。
游松嘴唇盖过来,余男皱皱眉,侧头躲开。
他狠戳一下,她咬住下唇,牙齿在发抖。游松另一手挑起她下巴,满意的看着她的表情。
游松的手滑下来,按在她胸口,余男用残存理智去推他:“真的不行。”
“都这样了,还不行?”
游松准备备解皮带。
这时,身后响起敲门声,张硕在外喊;“余导,睡了么?”
余男一个机灵,愣了下,最后像是松口气。
游松刚想吼一声‘滚’。余男却先开口,“没睡。”
他沉了脸,盯着余男的目光狠的能杀人。余男没看他,调整呼吸开了门。
“我来送吹风。。。”张硕话到一半顿住,“游,游哥你。。。”
“他来问明天行程。”余男把吹风机接过来:“发型吹的不错,这是要出去?”
张硕木愣愣:“啊,出去。”他嗅到气氛不太对,游松脸黑的像锅底。
他咳一声:“咱屋吹风机坏了,我着急用,刚才就来余导屋借一个。”没人理他,“那什么,你们聊,我先回了。”
余男说:“我们也聊完了。明天行程很简单,早晨看日出,然后去走婚桥、草海和里务比岛,中午开车离开,回大理要七八个小时。你们晚上早点睡,看日出要五点起。”
逐客意思明显。
游松冷冷的问:“好看么?”
张硕从他下面顶起的鼓包上收回目光,心说,坏了,憋成这样,被他生生打断了。
张硕面上强装淡定,心里已经开始骂娘,“诶,我手机好像响。。。”
张硕一溜烟儿滚回房间,门廊里又剩下两个人,开着门,游松扭过头:“不想做?”
余男看着他摇头。
他往前跨一步,目光锋利“真的不想?”
“不想。”
游松捏住她脸颊,晃了下:“不像玩不开的姑娘啊!”他轻笑一声,贴着她的唇:“胆小鬼。”
***
游松踢门进屋,张硕自知闯祸,他减小存在感:“那什么,游哥,我出去了。”
“这不没到点?”
“我出去等。”
游松拉驴脸:“你哪儿也甭去了,明早看日出,早点睡。”
张硕:“。。。”
他脱了T恤和裤子,身上只剩条平角裤,前面还支愣着,他用手按了两次,没有用。
游松随它,不管了。
睡觉前,他想:怪没劲的。
☆、游&鱼17
清晨,游松被一束阳光照醒。
张硕已不再房间。
他微睁开眼,发现大片阳光挥洒在白色墙壁上,满室暖阳。
拿手机看眼时间,六点整。
房间太亮,游松睡不着。
他去了趟卫生间,赤着上身站窗前看日出。
太阳刚越过山头,微光穿透云层洒在广阔深邃的湖面,随湖水起伏,如同星芒闪烁,璀璨的睁不开眼。
游松从柜子上拿烟盒,抖出一根叼上,没有点。
近处有看日出的游客,三三两两,叽喳笑闹。
也有人安静驻足,以手遮光,什么也不做,静默看天边的云,远处的山。单薄的矗立,仿佛沉浸在另外的时空里。
游松眯起眼睛,看了会儿,低头点烟。
无意瞥到手背上的抓痕,一共三条,右边两道较深,来自她的食指和中指,左面一条较浅,是无名指抓的。
游松想起那双眼,明眸善睐,总像含着一汪泉。他又回味那处吸啄手指的紧致,耳边立即回荡一声声噬骨的喘息。
游松咽了下喉,眺望远方。
山是虚幻的影子,阳光和湖面才是主角,天地万物仿佛只剩下光,而近处的人,轮廓看上去遥远且不真实。
游松又把视线落回来。
看风温柔地托起她散开的长发。看暖阳在她周围形成一圈圈光晕。
黑发如瀑,耀如珍珠。
他看着,周遭虚幻,世界都温柔起来。
游松心一软,刹那间,好像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站了片刻。
他掐灭烟,踱回床上拿手机,拍张日出照。
快门‘咔嚓’一声定格,阳光浓烈,拥有融化一切的魔力。
他凝了眸,倏忽觉得昨晚的想法是错的。
***
张硕半小时后才回来。
昨晚游松不爽,也没让张硕好过。他没出去,放了摩梭姑娘鸽子,心中不平,却不敢抱怨。
他回来带了早饭,游松洗漱完翻了翻袋子。
“又是包子?”
张硕有气无力:“门口只有卖包子的。”
“什么馅儿?”
“猪肉白菜。”
游松拿个包子塞嘴里,知道他心里不爽,逗他说:“这几天肉吃多了,容易上火,给你五分钟去厕所泻泻|火?”
张硕开始没反应,半天后梗着脖子:“五分钟哪够。”
游松闷闷的笑,几个包子很快解决完,喝了瓶矿泉水,正色道“收收心,回去办正事了。”
张硕点点头:“吕昌民还有两天才回来,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游松思忖片刻:“你打电话订机票,先回趟沂县。吕昌民那边先等等,过两天在打给他。”
张硕应了声,拿出手机订机票。
这边刚说完,有人来敲门,游松开门。
余男背着包,后面章启慧和石明也带好行李。
余男目光从他身上一扫而过,表情淡然,说了句:“收拾好了没?我们准备走了。”
游松低头看了她半刻,眼神有一秒的交汇,又平淡撤开,“等会儿,在收拾。”
余男说;“那行,我们外面等,先去办退房手续。”
游松板着脸,直接转身进屋。
张硕偷偷瞄两人,游松进来前,目光迅速落回手机上。
八点钟,一行人往景区门口走,离开前还有几个小景点。
先去走婚桥。
走婚桥在泸沽湖南部草海水域,是摩梭男女走婚约会的地点。
桥两侧是芦苇丛,有几艘荒废已久的猪槽船停在淤泥中,船身斑驳,透出几许颓败感。
周围湖水上绿草掩映,风吹过,波澜壮阔,如一片草的海洋,顾名思义草海。
余男带队走在前,不时回头讲解,适当地点停下示意几人拍照。游松在最后,心不在焉跟着。
有电话进来,他看号码敛了神色。
等两秒才接起。
主动问候:“吕总,您好。”
那边笑两声:“老弟,在云南玩儿得可好哇?”
“云南人杰地灵,是个好地方。”
吕昌民说“我今早到的大理,一下飞机赶紧先给你打个电话,这几天不在,吕某招待不周了。”
游松和对面寒暄:“您太客气了,托您福我才能好好休息几天。”他靠在一旁石碑上:“我今晚能到大理,吕总,您看。。。”
吕昌民开怀的笑,把话接过去:“公事不急,这样,明晚我设宴,好好请请你怎么样?”
游松也笑了声:“吕总请客小弟不敢推脱。。。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这通电话全长没超过五分钟,游松嘴角始终带笑,挂断电话眼中却凝满冷色。
他抽了根烟,抬起头,人群中已经没了那几人的影子。
他没找他们,也没什么兴趣,直接去景点门口找老胡。
上午十点,泸沽湖行程结束,上车前几人先去了趟卫生间。
余男没去,回到车上,游松半靠着后座,支着腿,正睡觉。
她拿手里瓶子捅捅他,没反应,余男用了点劲儿,游松皱眉,眼睛睁开条缝。
“有事?”
余男说:“你能有点团队意识么?脱团应该提前知会我,导游不是幼儿园的大班老师,还得挨个看管小朋友。”
游松脑袋正了正,笑着看她:“我是小朋友?”
“这不是重点。”
游松把腿放下来,语气同样轻佻,可哪里又和之前不同“这会儿觉悟这么高,知道自己是导游了?”
余男说:“对导游服务不满意?”
游松说“是挺不满意。”
余男哼笑“那不好意思,没地儿投诉。”
她转身上了副驾,老胡在车下和别的司机聊天,车厢窗户开着,通风良好。
游松从后视镜盯着余男看,里面的眼睛和他对视几秒又移开。
他往前靠了靠,指尖撩起她脖颈的碎发:“脾气这么大,心里有落差了?”
余男莫名其妙:“什么?”
他指甲在她皮肤上划了下:“不给我上,还指望我围着你转。。。”他贴着她耳后,补一句“我|贱?”
余男没躲,隔两秒:“你围我转了?”
“你说呢?”他又玩起她发尾:“别失望,要是改变主意,回大理同样能找我。”
余男默了一会,轻飘飘的说:“为了上我围着我转,是挺|贱的。”她一把揪住脖颈上的手,用力扭了下,扔回去。
游松被噎的够呛,当真气着了,他半顷起身,强制捏住她脸颊,咬牙说“余男,别嘚瑟,哪天栽老子手里,我做不死你。”
说完,捏她脸的手晃了晃,一把扔开,他靠回椅背,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余男脸颊出现两道红痕,她拂去额头抖落的碎发,冷冷的说:“不知该说你自信好,还是不要脸好。”
两人在后视镜里默默对视,游松笑出声,“昨晚在我手里软的像棉花,现在倒像个小辣椒儿。。。”他支住膝盖,说了下一句:“不过我还挺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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