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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职业捡漏王-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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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车饺子下车面。
  这是被爱着、被在乎着的人才会享受的幸福待遇。
  有男朋友,有美食,有心爱的文物,凌照夕很快恢复元气,精神满满。
  “嗯,我还没来得及跟你说呢,登机前贺望城联系我了,说是贺老头儿要见我。”凌照夕幸福地嘬着螺丝,香辣够劲,嘴唇都在隐隐发麻。
  乔司将手边的果汁递给她,“你没同意吧?”
  “当然没有。我记得很清楚,在你摸清贺家的底之前,拖着不见。”
  乔司满意地点了点头,“目前得到的消息,贺家和永利会没有直接的接触,但是,不排除揣着明白装糊涂的嫌疑。”
  “你的意思是说,贺老头儿知道贺望城和永利会勾结,做些见不得人的买卖,但是装作不知道?”
  “贺家的老头子不简单。”乔司说道:“当年贺望城创办承安国际,贺家拿出了一亿两千万,却明确表示,不占股,只是纯粹的借款,而且利息并不比高利贷低多少。”
  凌照夕忍不住叹道:“真黑呀!”
  “由此可见,贺老头是个利益至上的人。他肯主动找你,让你认祖归宗,必定是对传世手札知情,甚至。。。。。。我怀疑他和当年贺望城窃取传世手札的事有关。”
  “是他在背后指使贺望城?!”凌照夕脸色一变。
  乔司微微蹙眉,“也许是指使,也许是暗示。不过,这些也都只是我目前的猜测,真相如何,还得进一步查证,现在告诉你,是想让你有个心理准备。”
  凌照夕点了点头,“你放心,我会注意把握分寸。你说得很对,对贺望城他们的刺激要适度,保持让他们恨得牙根直痒痒又舍不得弄死我的程度最好。”
  冰释前嫌父慈子孝这种戏码,即使是虚与委蛇,凌照夕也自认做不来,所以,不如索性来个针锋相对死不原谅。而且,世上卑鄙之人,大多重度疑心病。像贺望城和贺家这样的人,自己要是真随随便便就认了亲,搞不好反而要被疑神疑鬼。
  这种人,一个字概括就是:贱!
  晚上,贺望城的电话再度打了过来,凌照夕这次应了下来。
  贺老头的照片凌照夕提前见过,不得不说,贺望城从他身上继承了一副好皮相,可惜,贺一淼和贺鹏飞没这个运气。
  人家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
  见到贺老头的第一印象,凌照夕非常不喜欢他的眼睛,甚至可以说厌恶。
  眼里的精光太盛,即便姿态摆得再威严,凌照夕也不由觉得市侩、刻薄而冷漠。
  “贺老先生,你好。”凌照夕疏离而不失礼貌地打了声招呼,无视贺望城的示意,站在他们对面的桌边。
  贺鸿程的目光沉了沉,因凌照夕的态度和语气有些不喜,“来啦,坐吧。”
  凌照夕拉开椅子,直接坐在了他们对面。
  贺望城明显沉了脸色。
  贺鸿斐眼角余光扫了他一眼,暗骂了声“沉不住气的东西”,转而面色和缓地看向凌照夕,“咱们祖孙见这一面,着实是不容易,几天前听你爸爸说找到你了,我还有些不敢相信。”
  凌照夕神情平静无波地看着贺老头,仿佛他口中所说的那个失散多年的人并不是她。
  “我知道,乍然相见,你对你爸爸、对我、对贺家,心里有怨!”贺鸿斐重重叹了口气,松弛的眼角微垂,“可这些误会和错误都是上一辈人的事,和你一个孩子无关。如今你孤身一人生活在这里,无依无靠的,怎么能让我们放心。你就是心里再怨、再恨,也改变不了咱们是一家人的事实,也不能剥夺你爸爸和我们照顾你的责任!”
  “所以?”凌照夕看着越说越激动的贺老头,淡然开口问道:“你们要怎么照顾我?怎么履行你们的责任?”
  准备了大篇的劝说腹稿被凌照夕突然的转折打断,贺鸿斐话音顿了顿,一旁的贺望城目露喜色,忙道:“只要你同意,爸爸立刻就接你回家!”
  “回家?”凌照夕的嘴边牵起一抹冷笑,“让我过去和抢走我爸爸害死我妈妈的女人和她的儿女们陪你上演美满家庭伦理剧吗?”
  贺望城黑着脸一拍桌子,沉声说道:“你说的这是什么混账话?!我那天和你解释过,当年的事有很多误会——”
  “误会?!”凌照夕截住他的话,“好吧,就算当初你不是蓄意接近我妈,也不是故意窃取手札,更无意抛弃我,但是,婚内出轨背叛家庭是事实吧?一直和郭蕊保持不正当关系是事实吧?纵容郭蕊怀孕生下只比我大三个月的贺一淼是事实吧?郭蕊私闯我妈的病房气得她产后大出血去世也是事实吧?这么些混账事你们做得出来,我凭什么说不得一句实话!”
  贺望城双手紧握成拳,原本清俊的一张脸狰狞得额角的青筋都显出来了。
  然而,他却无法反驳。
  凌照夕平复了一下心绪,冷声道:“所以,你还想家宅安宁的话,就不要再提什么接我回家的话。那是你们的家,永远也不是我的!”
  “那你跟我回澳城的贺家怎么样?”贺鸿斐突然出声道:“而且我可以保证,只要你不点头,郭蕊和她的子女永远不会出现在贺家的宅院里。”
  凌照夕应声看了眼脸色愈发难看的贺望城,心中暗想:莫非直到现在贺望城也没能带着郭蕊她们住进贺家大宅?
  求证的眼神看向贺老头,对方看懂了她的无声询问,微微颔了颔首。
  凌照夕:“。。。。。。”
  果然啊,上赶着不是买卖。
  “这就是我的补偿?”凌照夕周身的锐气顿时收敛,看着贺老头,问道。
  贺鸿斐的脸色愈发缓和,甚至还带着丝笑意,眉眼间流露着隐隐的笃定,仿佛摸到了凌照夕的脉门。
  “当然不是。你是贺家的孩子,回家本是理所应当,算不得补偿?”
  凌照夕抿了抿嘴角,“那您准备怎么补偿我?”
  “你想要什么样的补偿?只要能力之内,我会尽量做到。”
  凌照夕目光闪了闪,没想到这老头口气挺大。但只犹豫了片刻,就开口说道:“我正在和乔大少谈恋爱,您应该知道吧?”
  贺鸿斐眉眼舒展着点了点头。
  “我有信心嫁入乔家。”凌照夕毫不示弱地和贺老头对视,“所以,我想您支持我在乔家站稳脚。”
  贺鸿斐眼中流露出赞赏,爽快应下:“好,我答应你。”
  凌照夕隐隐露出喜色,“那我想请教您,具体要怎么支持我。”
  思考了片刻,贺鸿斐看了眼面色渐渐缓和下来的贺望城,说道:“当初创办承安国际时贺家所出的那笔钱,未偿清的部分,再追加一些,兑购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转到你名下,怎么样?”
  从贺望城乍变的不敢相信的反应里也能猜出贺老头这次是破天荒地慷了大慨。
  然而凌照夕却在他自信的目光中摇了摇头。
  贺鸿斐目光一凛,心中横生出不悦。这个丫头,未免太贪心!
  “承安国际虽然初登新岛,但凭着在澳城的既有基础和贺家的支持,很快就会在新岛打开局面站稳市场。现在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用不了几年,就能让你的身家翻上数倍,再加上你贺家女儿的身份,在乔家站稳脚,足够了。年轻人有雄心是好事,但也不能好高骛远。别怪我这个长辈说句托大的话,高门大户里,娘家如果不得力,媳妇的日子可不是那么好过的。”
  凌照夕听到这话竟也面不改色,甚至还噙上了浅浅笑意,“打开局面?怎么打开?靠那几件自认为没人看得出来的高仿赝品?”
  在凌照夕嘲讽的目光中,贺鸿斐和贺望城双双黑了脸,却再度无法否认诡辩。他们今天坐在这,最终的目的,不就是为了凌照夕手里的东西吗。否认了那些参照凌家传世手札做出来的赝品,就等于放弃了争取凌照夕手里的东西,既然如此,那又何必折腾今天这一趟?
  “您也别怪我这个小辈说话唐突。”凌照夕欣赏着对面父子俩的黑脸,开门见山:“我不像凌思语,是个冒牌货。就算没有任何人依仗,凭着我手里的东西,我也能在乔家站稳。不过,这是下下之策。但是,您刚才的办法,也只是中策而已。”
  贺鸿斐心念一动,迅速缓和了脸色,问道:“那你以为的上策是什么?”
  凌照夕深深看向他,“我要恒元拍卖。”
  “这怎么可能?!”贺望城陡然出声低喝。
  凌照夕却完全无视他,目光紧锁着贺鸿斐,开口问道:“您是否也认为我是信口开河?”
  无声对视十几秒后,贺鸿斐竟牵出一抹笑意,道:“说说,你想怎么要。”
  凌照夕回以浅笑,“贺先生可能有所误会,我说的要,不是夺过来自己当老板。一,把乔景邦和他的亲信彻底清出恒元拍卖;二,不管承安国际要怎么在新岛打开局面站稳市场,都不要打恒元拍卖的主意,除非。。。。。。我们事先讲明合作。怎么样,这种程度的条件不算难办,也不算过分吧?”
  贺望城发现了,只要和凌照夕对上,他的心就跟坐了海盗船似的,忽上忽下。
  “合作的话,你能保证你做得了主?”贺鸿斐紧抓重点,问道。
  凌照夕笑了笑,“起码我能做得比乔景邦好。您可能还不知道,这次乔老是专门带着我去中京,和国宫博物馆的领导商谈博物馆和恒元合作修复文物的项目。也就是说,不久后,恒元将会有更多接触顶级古瓷国宝的机会。。。。。。”
  贺鸿斐的眼中隐隐闪亮,面上却极力压抑掩饰着。仿造的基础,在于真品的数据。凌照夕所说的这个机会,无异于天降黄金雨。
  回过神来,贺鸿斐轻咳了两声,面色有些为难,说道:“承安国际毕竟是你爸爸独立经营,为了进驻新岛市场,他做了数年的准备才制定出现在的发展规划,贸然改动,恐怕要牵一发而动全身,所以,你得给他一些时间考虑。”
  “只是当然。”凌照夕这次很讲道理,“我向来很有耐心,贺先生尽可仔细考虑,就算拒绝也没有关系。而且,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的道理,我也是明白的。我还是那句话,上次也和贺先生说过,只要不打恒元拍卖的主意,你想做什么,随便。”
  一口一个贺先生,就跟一个个巴掌似的抽在他脸上,可偏偏贺望城还得忍着,闷声道:“你放心,我会尽快给你回复。”
  目的达到,凌照夕心满意足地笑了笑,终于有时间品一品桌上的这壶好茶。
  “可惜马上就要开学了,国庆假期有空的话,我让管家过来接你回澳城住几天吧,正好认识认识家里人。”贺鸿斐呷了口茶,说道。
  凌照夕给自己续了半杯茶,嗅了嗅茶香,语调轻快道:“我当然是乐意至极的,不过还得看贺先生这边的意思。”
  意思再明白不过:想让我认祖归宗?答应了我的条件再说!
  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一起吃晚饭地提议,凌照夕出了会所大门就打车直奔恒元集团总部。
  一进到熟悉的办公室,三步并作两步冲到落地窗前,飞身扑进软软的沙发里,蹭蹭!
  乔司看着她这一套流畅的动作,笑着摇了摇头,起身走到旁边坐下,摸着她的脑袋顺毛,“怎么,累了?”
  蠕动着枕到人家腿上,凌照夕重重叹了口气,“就像刚历完劫似的,从心里道身体,都好累!”
  这还是事先得了乔司的指导,做了充足的准备,否则全凭她自己对付贺鸿斐那个老狐狸,恐怕结果难测。
  乔司看着她脸上掩饰不住的疲倦很是心疼,“以后再见面,我陪着你。”
  “可以吗?”这一刻,凌照夕是真的不想再独自面对贺家那父子俩。
  乔司点了点头,“可以,反正不方便让我知道的,你今天都已经和他们敞开天窗说明白了,下次我在场,说的只是怎么帮我清除掉乔景邦这个隐患而已。”
  凌照夕嗯了一声,侧身抱紧乔司的腰,一点弄皱人家西装外套的不好意思也没有,放任自己任性道:“那好,以后你陪着我。”
  一场见面损耗了凌照夕大量的脑细胞和体力,啃了两块巧克力之后,她就盖着乔大少的西装外套窝在沙发上呼呼大睡,许言进来几次,见她一点醒来的迹象都没有,轻声问道:“就让她这么一直睡着,没事吗?”
  乔司从文件中抬起头,看了沙发方向一眼,低声道:“没事,睡饱了她自己会醒。”
  许言默默在心里感叹:这姑娘,真好养!
  凌照夕这一觉睡醒,外面的天都黑了。一看时间,嗬,八点了!
  乔司听到动静抬起头看过来,见她精神奕奕的模样,完全不见回来时的虚弱,心情豁然开朗。
  精神头儿一恢复,饥饿的感觉就更明显了。乔司就知道她会这样,所以早在附近的餐厅定好了位子。
  香辣烤鱼,麻辣小龙虾,凉爽的啤酒。。。。。。
  凌照夕没想到乔大少订的餐厅会这么的。。。。。。接地气。
  简直太合口味了!
  在邻近几桌客人的默默围观下,凌照夕以自己的瘦弱之身,连续不停嘴地干掉了多半条烤鱼、一大碗米饭、三串烤蔬菜、一对烤鸡翅,以及半盆小龙虾。哦,还在吃小龙虾,没有停!
  这么能吃还吃不胖,简直人神共愤!
  怒烧!
  乔司是特意带她来这家餐厅的,晚饭看着吃得多,其实除了那碗米饭和那对烤鸡翅,剩下的都是好消化的东西。至于那盆看着分量惊人的麻辣小龙虾,掐头去尾剥壳,最后吃到肚子里的肉也就那么点,也不担心她撑到。
  “原来,郭蕊和贺一淼她们,到今天也没进得去贺家的大门。”回家的路上,凌照夕向乔司汇报今天的意外发现,“真不知道贺望城后院失火会是个什么场面?”
  乔司扯了扯嘴角,“贺一淼会是个好突破口。”
  “是吗——”凌照夕偏着头打量他,故意往话音儿里滴了点醋,“你好像很了解她呀,乔先生?”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天任务完成,感觉身体被掏空 _(:зゝ∠)_

☆、第53章
  乔司没有丝毫的心虚; “不是我够了解她; 而是她伪装得太不用心。”
  回想到嘉瑞德拍卖会时的几次见面,凌照夕不禁赞同地点了点头; “嗯,演得太用力,戏过了。”
  说罢; 叹了口气,“看来; 以后少不得要在贺老头跟前刷刷脸了。”
  乔司见她苦大仇深地皱着脸,无奈地揉了揉她的头顶略加安慰。
  却说贺家父子这边。凌照夕走后,他们并没有马上离开。包厢内一时陷入沉寂。
  贺望城抹了把脸; 面露难色地开口说道:“您也看到了,那丫头不会和我一条心。”
  刚刚领教过凌照夕的魄力,如今再看着一脸丧气的儿子; 贺鸿斐对他愈发看不上眼; 暗暗骂了句:歹竹出好笋!
  “感情谈不拢,就谈利益。这么个道理她一个小丫头都看得透; 你怎么就这么糊涂!”
  贺望城心里发苦,“您也知道; 我费尽心思筹划了好几年才铺出了乔景邦的这条路; 若真答应了她; 那这几年的心血可就打水漂了,她如果真心想和咱们合作还好,可如果事后反悔; 倒打一耙,那承安可就损失大了!”
  贺鸿斐呷了口茶,双眼微眯着思索了片刻,说道:“你的担忧也不无道理,但是,你也听说了,她已经用凌家的古瓷修复法笼络住了乔老头,还给恒元招来这么个名利双收的项目,不用多久,凌思语的身份就会被乔景邦怀疑,而且,乔冉不仅失去了在恒言拍卖的地位,甚至被驱逐出了乔家,你认为单凭一个凌思语,她能取得乔景邦多少信任?你埋的这条线,现在看来就已经有一半掉进水里了!与其耽误时间看着它全部落水,倒不如另换一条线。她心里是对你有怨有恨,但你刚才也见到了,她是个心思通透的,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虽然脸面上不好看,但把话说开了,对咱们都是好事。”
  话尽于此,贺鸿斐叹了口气,站起身道:“罢了,承安是你的,答不答应她,你自己决定。但是,贺家,是一定要认下她的。”
  贺望城看着父亲离开的背影,一时有些失神。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发现老爷子提到凌照夕那丫头的时候与之前有些不同,除了对她手里的东西势在必得,似乎对她这个人也很看重。。。。。。
  这个发现让贺望城更觉无力。老爷子的态度很明显,就算自己不答应凌照夕的条件,贺家也会支持她。这何尝不是在用贺家向自己施压?
  想到凌照夕完全不感兴趣的承安百分之二十五的占股,贺望城目光一沉,心中隐隐有了决断。
  乔司早在为她设计这套在贺家父子面前的说辞时就有八成把握贺望城会同意,经过和国宫博物馆合作一事,凌照夕对他的判断由衷信任,开始专心准备开学。
  就暑假这段时间在恒元拍卖的实习,凌照夕总结了一篇实习论文,主题是关于古瓷修复的传统工艺和现代技术的综合应用。
  文教授拿到凌照夕主动提交的这篇实习论文非常高兴。不仅主动利用暑假时间实习,还很有研究精神地总结经验和心得,这种积极主动认真的学习态度很让这位老教授欣慰。
  凌照夕刚从文教授的办公室出来就接到了苏染的电话,赶到校门口的时候发现李薇和覃艾佳竟然也在。
  “你们俩什么时候回来的?”凌照夕挤进她们中间,问道。李薇是学美术的,覃艾佳是资深摄影爱好者,暑假一开始,俩人就结伴出国旅游采风了,也不知钻到了什么偏僻的角落,常常连通讯信号都没有。
  “昨晚八点才下的飞机。”李薇没精打采地打了个哈欠,“开学第一天就找不到你人影,干嘛去了?”
  凌照夕笑了笑,“给文教授送了篇论文,请他老人家给指导指导。”
  苏染感叹:“那怪那老头待见你,暑假都自动给自己找作业做。看来啊,明年你们系保送研究生,他很可能会点名要你。”
  凌照夕不是很在意,“就算不能保送,我也会自己考文教授的研究生。”
  “诶,那不是你们系的学生会会长吗?”李薇捅了捅凌照夕腰侧,提醒她看那个向这边走过来的男生。
  苏染看过去,蹙眉:“还真是方睿。不过,他这是被谁得罪了,怎么脸黑得跟锅底似的!”
  凌照夕对这个方睿,还真是一言难尽。凌照夕自认为没做过什么过度的举动,但不知道对方是怎么理解的,竟然读取出了自己对他有好感的信息。然后就是时不时创造机会暗示自己向他告白。也是醉醉的。
  不过,鉴于这人是副校长家的公子,凌照夕不好太伤人面子,找机会跟他澄清了一次,然后能躲就躲,能避就避。
  不过每次像这样狭路相逢,当然也要点头问个好。
  “嘿,这人,什么态度呀?!”苏染见方睿用蔑视的眼神瞪着凌照夕,还在错身经过的时候冷哼了一声,心里腾地就烧起了一把火,作势就要去揪人。
  凌照夕眼疾手快一把将她给薅住了,低声道:“干嘛呀,别闹!”
  苏染狠狠剜了方睿的背影一眼,啐了一声:“什么玩意儿——”
  骂音未落,就见一个熟悉得不能更熟悉的身影将方睿给正面拦了下来。
  看着站在方睿面前,个头儿一米六气场却有两米八的覃艾佳,凌照夕忍不住一阵头疼。
  这世上有种人是无敌的,那就是毫无理由的自恋狂。方睿就是典型代表。自从澄清之后对方依然顽固地认为自己只是口是心非心里还是喜欢他,凌照夕就看清了自己不是他对手的事实,然后采取了惹不起但躲得起的作战策略。
  虽然今天对方抽风似的对自己没有好脸色,但讲真,与其面对那张“我就知道你喜欢我来呀跟我告白呀”的脸,现在这张黑脸更让人觉得轻松。
  但是,她的朋友们显然不这么认为。
  “说明白,你这张臭脸是什么意思!”覃艾佳冷着脸开口。
  方睿阴阳怪气地哼了一声,“既然敢做那种攀附款爷的龌龊事,就别怪旁人不给好脸!”
  覃艾佳脸色由冷转寒,“你说谁呢?!”
  “谁?”方睿看了眼走过来的三个女生,目光在凌照夕脸上顿了顿,很快嫌恶似的移开,“是谁谁心里清楚!”
  凌照夕错身挡到覃艾佳身前,毫不避讳地盯着方睿,“我不知道你从哪儿听到的消息,也没必要跟你解释,只是想提醒你一句,作为自诩比别人优秀的人,你这种不经求证就盲目表态的行径真的是既幼稚又低级。还有,谢谢你瞧不上我,真是我的幸事。”
  说罢,不管方睿的反应,凌照夕转身扯着覃艾佳就走。乖乖的,覃艾佳可是四岁就开始练跆拳道的黑带四段,向来信奉能动手就不动口,可不想她成为建校历史上第一个因为当众殴打同学而被记过的女同学。
  苏染见凌照夕回头看她,不忿地冷哼了一声,抬腿跟上。
  李薇也在凌照夕的眼神示意下迈开了腿,不过在与方睿错身而过时,低声说道:“方同学真是愤世嫉俗的进步好青年,想来应该和你母亲宋教授的关系不太好吧,毕竟说到傍男人上位,你家母上可是教科书级别的。”
  方睿脸上的血色随着李薇的擦肩而过瞬间抽离,苍白着一张脸转头愤恨地盯着四个女生渐行渐远的背影。
  好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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