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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嫁偷心坏总裁-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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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亚柔开车来到了茶吧,李敏已经等在那里了,“怎么这么晚才到,以为你不来了呢!”
    陈亚柔笑说:“怎么会不来?约好的呢!”
    她在李敏的对面坐下,点了单后,手肘支在茶桌上,若有所思,李敏说:“想什么呢,心事重重的。”
    陈亚柔道:“小敏,你帮我查点儿事。”
    “说吧。”
    两天后,陈亚柔捧着那几张照片和一份资料,站在窗子前,一张看似清雅的脸上,露出几分讽刺的神情。
    蒇得可真深,原来跟别的男人生过女儿。
    她凝视着那份资料,心思浮动,一个二婚女人,王子健竟然也宠得跟个宝似的,她心里很不是滋味。当年,她二十岁刚出头的年纪,清白的处子之身跟了长她近二十岁的王子健,跟了他这么多年,小心翼翼,处心积虑地讨好,不争不抢,这般懂事识礼,可是她在他心目中,仍然半点比不上他的妻子,一个二婚还跟别的男人生育过孩子的女人。
    调查的人说了,王子健最不愿听到的,就是吴静瑶提起她的大女儿,这是他们之间的隐形炸弹,只要她一提起跟前夫生的女儿,或者做一些跟那个女儿有关的事,王子健就会发无名火,可以说,王子健爱吴静瑶的同时,也恨着她。
    这条消息,是陈亚柔花了大价钱买来的,也只有通过最最熟悉王子健和吴静瑶的人那里才能买来,陈亚柔冷笑着坐在沙发上,端起一杯水,轻轻地喝了一口。
    往后的日子,应该是有好戏看了。
    王家的晚餐上,吴静瑶跟王子健边吃边聊,王子健姿势优雅地用着餐,吴静瑶声线柔和地说着话:
    “凯伦好像变得懂事了,最近没看她怎么在外面疯玩。”
    王子健说:“女儿大了,自然就懂事了。啊,对了,我正打算开个PARTY,凯伦二十四岁生日不是快到了吗?是时候帮她选个‘附马’了。”
    吴静瑶明白王子健的意思,“到时候多请些朋友,大家都带着儿女过来,这样子,选择的机会就大些。“
    王子健用纸巾优雅地擦了擦嘴,“对,到时候好好准备一下,顺便帮凯伦好好选几件礼服。“
    “好。”
    夫妻俩边吃边谈,很快敲定了半个月后,王凯伦生日派对的事。
    *
    傍晚的白城沙滩,云舒赤脚慢慢走着,手里拎着两只鞋子,裸着纤细的脚踝和腿肚,任海风轻轻吹着,吹起她的长发和裙角。这是她来厦门的第三天,没去鼓浪屿,把这几天的时光都交给了这片沙滩。她沿着海边木栈道,一直走,边走,边眺望着远处的风景,后来,来到了一片海滩。天是青色的,隐隐透着雨气,她迈上海边岩石,鞋子放在一旁,她弯身坐下了,双腿伸到水边,海浪一阵阵地冲过她的脚丫。云舒就那么一个人悠悠地闲看着风景,吹着海风,听着海浪一阵阵拍到岸边的声音。
    在她的身后不远处,有道男性的身影走了过来,他有着很高大的身形,肩膀结实,双腿修长,上面穿着一件蓝白色的衬衫,下面一条深色长裤,一副精英人士装扮。此刻傍晚的阳光下,他的侧影正从云舒不远处的岩石旁走过去,他边走,在边打着电话。口中所讲的,都是生意上的事情,他边接着电话,边沉思,脚步停住,似乎在深思着什么问题,然后不经意地一抬头,他看到了前面几米处,暗礁色岩石上,蹙眉沉思的女人。
    她与他隔着三两米的距离,他站在沙滩上,她坐在前面的岩石上,双腿一直伸到岩石边上,脚心和脚背被一阵阵拍过来的海浪淹没又露出来。
    海风把她的长发吹动起来,往后扬起,她伸出一只白皙如玉的手,轻轻理了理,也是这么不经意地一扭头,视线便撞上了男人的。
    双方都是一愣。
    云舒没有想到会在这地方遇到徐北生。
    徐北生亦没有想到,会在离着D城几千里的厦门看到许云舒。就在这一片海边上,两人竟然这样不期而遇。
    徐北生笑笑,抬腿走了过去,深棕色的皮鞋,质地良好,他迈上了那片岩石,走到云舒的身旁,“一个人来的?”
    他已经把手机收起来了,笑眯眯地瞅着她。
    “嗯。”
    云舒也收起纤腿,站了起来,光果的脚丫站在如墨的礁石上,衬得越发白皙如玉。
    徐北生道:“来旅游?”
    “嗯。”
    云舒神情平静,尽管心里在说,怎么会这么巧。
    徐北生笑道:“我来出差的。”
    他双手插在裤子的兜里,清亮如星的目光注视着她,傍晚的风吹过他的发丝,越发显得他的五官生动。
    云舒想,一个出差,一个旅游,竟然会在厦门相遇,这可真不是一般的巧。
    “哎,别动。”
    云舒正迈步要从岩石上走下来的时候,徐北生抬手制止了,云舒看到他从衣兜里把手机又掏了出来,手指在屏幕上划了几下,然后对着她按了一下。
    “你做什么?”
    云舒皱着眉,走过来拿他的手机。
    她个子在女人中算极高挑的,可是站在他的面前,仍然显得娇小。她伸手去够他的手机,一把拿了过来,于是看到了手机屏上,一个面相忧郁的女人,她身后是如黛的天空和水天一色的大海,她站在岩石上,身形高挑,蹙眉正望着他。
    “你照我做什么?”
    云舒手指在屏幕上划了几下,想把照片删掉,徐北生却把手机夺过去了,“因为我觉得很美,所以照下来了。”
    云舒气闷地扬了头,“你没经过我允许就照下来,侵犯我肖像权。删掉!”
    徐北生没理她这碴儿,笑笑,把手机塞进了衣兜,“大小姐,我请你吃饭怎么样?”
    “没空!”
    云舒气闷,在厦门这天涯海角的地方,竟然都能遇到徐北生,老天可真是长眼。
    徐北生不恼,眼中笑意越浓,“你很忙吗?一个人来旅游,还要做很多事?”
    他忽地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走吧,他乡遇故人,难得。”
    他拉了她的手,不由分说,拽着她就走。
    云舒想甩开他,可是他的手攥得紧紧的,一直把她带到了马路边上,漂亮的环岛路上,椰风阵阵,骑行的游人三三两两,徐北生的左臂扬起来叫出租车,云舒一掌拍掉了他攥着她的右手,“你干嘛总缠着我这个夫之妇,你是有病吗?”
    徐北生像听到了多么好听的笑话,就那么用一双灿如星子的眼睛斜睨着她,“有夫之妇?”
    他挑挑眉毛,眼中全是不以为然。
    云舒从他的目光里看出了一种嘲弄,于是恼火地说:“对,有夫之妇,还要我拿出结婚证给你看吗?”
    徐北生浓眉微微蹙起,脸上的笑容渐渐变成了一种讽刺,“有夫之妇,也是同床异梦的夫妇!”
    这时,正好有出租车开过来了,他打开车门弯身要钻进去,却又回头看了她一眼,似乎是看出她没有上车的意思,于是一个人钻了进去,但是车子开动之前,他又拉开了车窗,对着她说:“许云舒,你真觉得你丈夫爱你吗?建议你不要再说这种违心的话,嗯?”
    他话说完,又深深睨了她一眼,然后合上了车窗,出租车从云舒的眼前开过去了。云舒望着那车子远去,徐北生的话像是一根尖刺刺中了她的心脏,她感到一种说不出的不舒服,可是又无力反驳,她气闷地垂下头。
    徐北生回到下踏的酒店,先洗了个澡,然后穿着睡衣躺靠在床头,双臂枕在头下,脑中开始回响云舒的话:有夫之妇,哼,他忽然间就想笑,恐怕吴宇晨从来没把自己当做有妇之夫。
    他拾起手机,翻开相册看了看,照片上,她面带忧郁,正要走下岩石,而他按下了快门。他凝视着照片上那张清秀的容颜,她的脸上写着落寞、孤独、还有无助。
    眉尖是很重的心事。
    徐北生生性洒脱,从来没有为哪个女人上心过,可是许云舒却从木屋中睁开眼睛的那一刻起,就印进了他的心里,让他不由自主关注这个女人的点点滴滴,关注她的一切。
    云舒捧着一杯热奶茶,步行回了酒店。酒店到环岛路那边有三站地的路程,很大的门面,不算太高档,可是也不低,她订的是一间套房,卧室有一面很大的窗子,窗外便是大海,远处一座小岛,那是鼎鼎大名的鼓浪屿。
    云舒站在窗子前,一面吹着厦门潮湿的晚风,一面喝着杯中的奶茶,红豆奶茶,她喜欢的一种。
    奶茶喝完,人基本上也就饱了,胃口就这么大,一杯奶茶,她已经足够饱。洗了个热水澡,她躺在床上,捧起了手机,这才看到手机上一条未读短信,来自于她的丈夫,吴宇晨。
    “今天去哪儿了?玩得怎么样?”
    结婚这么多年,吴宇晨极少这样主动关心过她,以前,她也一个人去旅游过,可是基本上就是下飞机后,他问一句:“到了没有”,再说一句,“一个人注意安全。”
    回家之前,他一句:“几点飞机,去接你。”
    这样就完了。
    回想起来,她和他这么多年的夫妻,真的只是这样,从没有像别的小夫妻那样甜言蜜语过,甚至于这样的关心,都是极少的。
    云舒回了几个字过去,“白城沙滩,环岛路,玩得很好,不用担心。”
    云舒把这几句话点击了发送。
    实际上,她到厦门三天的时间里,她除了海边,哪儿都没去。
    “好。”
    半天,吴宇晨回了信息过来,之后,再无动静。
    云舒仰面躺在床上,开始回想和他在一起的那些时光,西藏那些日子,是她最最怀念的,可以说,只有那段时间,是他开开心心和她在一起的时光。
    手机又响起信息提示音,云舒拾起来看了看,是杜梅发的微信,“嗨,在哪儿?一起出来逛逛?”
    “在厦门。”
    云舒回复消息。
    杜梅发了个惊讶的表情过来,“你一个人?”
    “嗯。”云舒回。
    杜梅道:“徐北生也去厦门了,你要是一个人闷,可以找他喝杯茶。”
    云舒说:“我们见过了。”
    杜梅说:“哇,这都能见到?厦门那么大,一个去出差的,一个去旅游的,竟然能碰面!许云舒,你们这是缘份吗?”
    是不是缘份云舒不知道,她只知道,她不想再看到徐北生。
    “凑巧而已。”
    云舒淡淡地回。
    她不知道的是,更巧的事情还在后面。
    跟杜梅聊了几句,云舒就睡了。早晨,起得很晚,一个人没有目的,只是想散心,所以很随意。睡得早,起得晚,醒来后,躺在床上先看了一会儿早间新闻,然后才开始洗漱。
    她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早餐时间已经基本要过去了,她端着自助餐盘,挑了几样点心和水果,端了一杯牛奶,然后找了个位子坐下了。
    一个人慢慢吃着,她人长得清丽脱俗,自小受的教育又是极好的,一举一动,即使是吃饭的时候,动作也透着优雅和知性。她正慢慢吃着,有人在对面坐了下来。
    “小姐,一个人?”
    云舒诧然抬头,她看到对面坐了一个约莫有五十岁的中年男子,男子的发际线很高,明显秃顶的迹象,一身西服,遮着肥硕的身材,此刻,端着一杯咖啡,笑眯眯地瞅着她。
    “哦。”云舒看得出这人是在故意搭讪,不想搭理这样的人,便埋头继续吃饭,只是动作加快了。
    男子又说话了,很浓重的南方口音,像是广东那边的。
    “小姐,不要怕,都是出来旅游的,交个朋友嘛。”
    云舒皱皱眉头,印象里,这样说话的就没有什么好人。她放下了手中的刀叉,“抱歉,我吃饱了,再见。”
    ***************************************************************************************************************************************





☆、第240章 发火
    云舒起身要走,中年人立刻捉住了她的手腕,“小姐,等一下了。”
    云舒着恼地瞪向那男人,“请你自重点!”
    男人便嘿嘿一笑松开了她的手,“小姐,别这样嘛,大家都是出来玩的,多个朋友没什么不好嘛。”
    “对不起,我不想跟你做朋友。”云舒对眼前的男人,简直厌恶极了,转身要走,男人的手又伸过来了,这次落在她的胳膊上祧。
    “小姐!”
    “哎哎,干嘛呢!”
    这次没等云舒说话,已经有一道男性的手臂伸过来,一把将中年男子落在云舒左臂上的手拂开了,“挺大年纪了,老不自重呢!”
    徐北生不知从什么地方走过来,将云舒拉到了身后,面露愠色地向着中年男人珐。
    中年男人看到突然出现的徐北生,愣了一下,“你是谁?”
    “你管我是谁,不管我是谁都看不惯你这种老不自重的男人。”
    徐北生一揽云舒的肩,“走吧。”
    她揽着云舒转身走了,中年男人目露不甘地看着徐北生揽着云舒走远。
    云舒一直到了大厅的拐角处,再也看不到中年男子的地方,才推开了徐北生揽着她的手臂。
    “行了,谢谢。”
    她身形往一旁移开两步,与他保持安全距离,徐北生笑得有点儿无奈,“我只是在帮你。”
    “我知道,谢谢。”
    云舒客气而礼貌。徐北生笑笑摇头,目光里流露出不可思议,“许云舒,你好像对我成见很深。”
    “没有成见,只是不想跟你太亲密。”云舒回。
    徐北生含笑,笑容里无奈更甚,“好吧。”
    笑笑又道:“如果我是你丈夫,我决不会让你一个人出远门,太危险了。”
    他笑笑,眼神意味深长地,转身走了,那道高大的身形,英姿挺拔,一身商务休闲装的身形,渐渐走出了她的视线。
    云舒却在想,他怎么会在这儿?难道他也住这家酒店?念及此处,云舒想,老天你怎么可以这么凑巧?
    徐北生也没有想到,许云舒也住这家酒店,他心情爽快地回到自己的房间,拿出手机开始打电话,“陈先生,好,我们一会见。”
    许云舒回到自己的房间,她想了想,还是换家酒店比较好。一个是,在这里有可能还会遇到那个广东人,还有一个,她怕再遇到徐北生,那家伙,看着她的那双眼睛,总是不怀好意似的,虽然徐北生几次帮过她,可是她却对他喜欢不起来,那家伙太讨厌了。
    云舒决定,搬走。
    说搬就搬,她开始从携程联系酒店,附近的酒店不想找了,风景好的地方,如鼓浪屿,巴掌大的地方,塞下那么多的建筑那么多的人,太拥挤,她不喜欢。她在网上寻了好久,最后决定去一个叫做曾厝垵的地方。听说那里风景不错,而且不像别的景点那么嘈杂拥挤,她可以去住几天。
    于是,说走就走,她收拾了行李,去前台退房。
    前台说:“小姐,您定的一星期的房间,确定现在要走吗?”
    “是的。”云舒肯定地说。
    前台说:“好吧,房费两千四,退您余款两千六百块。”
    前台把钱款递给云舒,云舒说了声谢谢,然后拉着行李箱走了。
    徐北生刚从楼上下来,却不想看到云舒退房的一幕,这女人,这就要走了?
    他跟着云舒的身形往外走去,酒店门口,保安正替云舒将行李箱放进出租车中,云舒转身对司机说:“师傅,去曾厝垵。”
    曾厝垵?徐北生眼见着云舒钻进车子里,就要走了,他拧眉追了过去,
    “等一下!”
    这家伙又要做什么?
    云舒从车窗里看到了徐北生大步走过来的身影。徐北生手指叩了叩车窗,云舒把车窗打开了。
    徐北生说:“长得一副不安全的样子,还去那种偏僻的地方?”
    “谁不安全了!”云舒对徐北生的话简直无语了。
    徐北生说:“当然是你。刚不还被广东佬纠缠来着。”
    “你放心,那地方没有广东佬。”
    云舒合上了车窗,心里郁闷着:难道中国的治安就那么不好?到处都有流氓?她气闷地对司机说:
    “师傅,开车。”
    出租车就那么从眼前开走了,徐北生很无语。他叹了口气,自己怎么就总是一腔好心被当做驴肝肺呢?他摇摇头,很无语地,也走了。
    *
    早上起来,吴宇晨想打个电话给云舒的,问问她今天有什么打算,去哪儿玩,可是想想又放弃了这个念头,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有如此关心过她的行踪,现在关心起来,似乎有些别扭。
    他起了床,下楼。
    手机响起来,他边下着楼梯边接听,电话是医院那边打过来的,“吴先生,宁小姐自杀了。”
    宁映霞吞了大量的安眠药,昏迷不醒,已经送去抢救了,吴宇晨心上一沉,他蹙紧了眉尖,大步往外面走去。
    当他来到医院的时候,参与抢救的医生正从抢救室出来。医生摘下口罩对满面焦灼走过来的吴宇晨说:“她把平时吃的安眠药都存在一起,一鼓脑吞了,不过还好,发现得早,现在已经脱离了危险。”
    吴宇晨松了口气。
    宁映霞被从抢救室推出来了,人稍稍有些清醒,抬起眼皮看了看吴宇晨,紧接着唇角就勾起一抹冷笑,“原来你还会来。”
    吴宇晨最不想见到的,就是宁映霞这种半带讥笑的表情,他冷着神情说:“我来,并不是因为我还爱你,只是因为我不能看着你就这么死了。”
    “呵呵,那还不是担心我?”
    宁映霞笑着,眼神凄凉,担架床被护士推走了。
    吴宇晨在几分钟后也去了宁映霞的房间,小护工正满脸焦急地站在病房里,一看到他进来,便急惶惶走过来了,“吴先生,这个护工我不做了,我伺候不了这样的病人。”
    小护工一想起宁映霞攒了一大把的安眠药吃掉的事,就毛骨悚然,真怕哪一天,再出现这样的事,她吓也得吓死。
    吴宇晨说:“她已经没事了,你不用担心。”
    小护工说:“那我也不想呆了。”九零后的小护工,是挺有点儿小脾气的。
    吴宇晨没有办法了,只要宁映霞还活着一天,就得有人在这儿照料她。
    “我给你加一百。”
    “不!”
    小护工语气坚决。
    “二百。”
    吴宇晨咬牙。
    小护工看了他一眼,“吴先生,你怎么对自己的初恋这么好?”
    她的话,让吴宇晨像被什么噎住了一样,一时间愣在那儿了。小护工说:“算了,你给多少钱我都不会做的,这女人就是个变态,一个月付我一万块我都不会再伺候她。”
    小护工满脸的不愿,就那么伸出手来,“诺,把工资给我结清吧。”
    吴宇晨没有办法了,只得从衣兜里掏钱,然而他没有带那么多的现金,“等会儿去机子取。”
    小护工便不再做说什么了。
    吴宇晨去医院附近的取款机取出了一沓现金给了小护工,小护工就那么走了。
    临走之前还对吴宇晨说:“姓宁的那个女人,纯粹一变态,也亏得有你这样的前任,无条件地管着她,换做别人,她早死了八百回了。”
    吴宇晨脸上阴晴不定,他的手攥紧了那张银行卡,然后拔腿往医院里面走去。
    宁映霞依然用那种带着嘲讽的目光冷冷瞧着他走进来。
    “我已经尽力了,没有人愿意再伺候你。”
    吴宇晨沉着眉眼。
    宁映霞说:“我妹妹呢?”
    “你妹妹她犯了法,关在监狱里,我跟你说过的。”
    宁映霞用手臂半支起身子,“吴宇晨,你就忍心看着她呆在监狱里?她可是你看着长大的!她叫了你那么多年姐夫!”
    吴宇晨脸上仍然阴晴变幻,“她伤害云舒在先,做牢是罪有应得。宁映霞,这些年,我已经不欠你些什么,你自杀时我们已经分手,我因为内疚而照顾了你这么多年,我已经对得起你,对你仁至义尽,希望你别再多生事端,免得活不到你妹妹出来的那一天。”
    吴宇晨说完,转身往外走去,身形淡薄,宁映霞喊了一声,“吴宇晨!”
    吴宇晨停住脚步,身后传来咕咚的一声,是宁映霞用力地把自己的身子翻到床边上,然后栽了下去。
    吴宇晨回头,宁映霞正趴在地板上,被子缠在腰间,露出一截枯瘦的小腿,她向他伸着一只手,眼中含中期盼,“回来……”
    吴宇晨走了,没再回头。
    这些年,他真的做得已经够多的了,他不再欠她们什么,他现在只想,挽回他的妻子,这些年,他最最对不起的人,是她。
    他大步往外面走去,身后,传来宁映霞嘤嘤的哭声。
    *
    许云波去上班了,温亦如让保姆照看伟伟,她一个人去了医院。第三个孩子来得太突然了,她舍不得打掉,可是又不想要,因为两个孩子,已经足够辛苦了。
    妇科诊室里,中年女医生神色温和地说:“这个孩子很健康,你真的不想要吗?希望你好好考虑清楚,打胎,真的不是儿戏。”
    温亦如皱眉,心里头也是愁肠百结,这个孩子,来得突然,可也是她的骨肉,她哪里舍得打掉?可是她真的不想第三次当妈妈。回想自己的这些年,一直在因着妈妈的角色而努力着,辛苦着,忙碌着,她活的好像已经快没有自我了。
    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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