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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梧桐花开-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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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大外甥女自她爸妈离婚起就似乎一夜之间成长的不像个小孩。可奇怪的自姐夫走后,这丫头又突然之间活回去了似的,家里总是看她没心没肺的咋咋呼呼,还常常没事冲着她爷爷奶奶撒个娇,十四岁的姑娘了,那没脸没皮的样子叫人哭笑不得。
可奇怪的就是在她这没脸没皮的咋呼之间,后院那对老夫妻身上少了一种清冷,多了一些灵动的生活气息。
而他那个老姐哦,这些日子风风火火的居然要办厂,现在正在跟蔬菜公司谈承包劳动服务公司的事情,总这牛大发了。
而只有在这练戏的时候,江寄海依然在大外甥女身上看到了成年人的坚毅。
这丫头在依她自己的方式默默的感染着她身边的每一个人。
……
“你奶奶真凶。”傍晚来找叶梧桐玩的邓倩倩吓的咋舌,更庆幸不用去参加省城的青云杯决赛。
“那你跟隔壁班王超的约定怎么办?”叶梧桐想着隔壁班王超跟邓倩倩的约斗问道。
学戏本来就是一个苦差事,戏如人生,有一句那歌词怎么说的,世间万苦人最苦。
而苦过之后才知甘甜滋味。
“哦,他说比就比,我凭什么听他的呀,他谁啊?”邓倩倩扬高了下巴,我是女孩我任性!
叶梧桐咧着嘴笑了。
前院,姥姥又跟邓奶奶闲聊着。
姚桂芬今天穿了一件红色的羊毛衫,这年代这可是时髦的衣服,下身一条崭新的卡其裤,脚上蹬着中跟的牛皮鞋,笑的一脸灿烂。她身边蒋学峰一身崭新的休闲装,头发也抹了发油,看着黑亮黑亮的,比起往日精神多了。
叶梧桐同邓倩倩从后院出来,就看到两人手里提着糖,这会儿正挨家挨户的发糖。
微愣,姚阿姨这是跟蒋叔叔结婚了?
“邓阿姨,给你糖……”
“哟,江妈,这是你的……”
“哟,桂芬,发喜糖了,什么时候摆酒啊。”邓奶奶一脸笑着问。
“不摆酒了,大家就吃包糖。”姚桂芬笑道。看到叶梧桐和邓倩倩出来,又往两人的手里赛了包糖。
“是桐桐啊。”蒋学峰微笑着打招呼。
“恭喜蒋叔叔。”有些事情已于前世一起随风飘散。
“咣当……”一声,对面虞家的门被重重的拉开,虞东南从屋里出来,这几个月,叶梧桐沉浸在自家的事情之中,似乎有好些日子没碰到过虞东南了。较之以前,这厮似乎更恶形恶状了一点,看着人的眼神似乎总带着一种挑衅。
叶梧桐拉了邓倩倩走到洗衣台边坐着,两人边吃糖边闲聊。
“虞东南现在打架可狠了,我爸昨天在家里都发愁了,说他再这么下去,迟早要变成流氓阿飞。”邓倩倩爸爸是派出所的,天天管的就是街面的治安。
这时虞东南跟压路机似的从他家门口一路碾压过来,逮谁撞谁,尤其是路过她妈和蒋学峰身边时,边上明明有很宽的路他不走,非得从他妈和蒋学峰中间穿过,撞得蒋学峰一个踉跄。
然后直出了大院中就没影儿了。
“东南,你个混小子。”姚阿姨气的叫骂。
叶梧桐侧过脸看着远去的虞东南,前世虞东南在姚阿姨出事后就被接到乡下去了,那之后叶梧桐的印象里就再也没这个人了,印象中这家伙就是有点财迷,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没想到这一世这厮混的这般的张扬和无所顾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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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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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他乡遇故
“桂芬,没事的,男孩子嘛,都这样,我理解。”蒋学峰扯了扯正气的叫骂的姚桂芬。
姚桂芬也不是真生儿子的气,只是得给蒋学峰一个面子,这会儿蒋学峰劝了,也就就坡下驴。
然后两人推门进了家。不一会儿出来,一个起炉子,一个捡菜,生活的味道便自然的迷漫了开来。
“两人还挺有夫妻相的。”邓奶奶侧过脸跟自家姥姥低语着,姥姥点点头,随意的应了声,心思倒底不在别人身上,家里三儿的事哦,真让她操碎了心。
“叶梧桐,你们什么时候去参赛啊?”洗衣台边,邓倩倩又问着叶梧桐。
“快了吧,十八号出发。”叶梧桐回着,心思也不在这话题上,倒是一边姚桂芬和蒋学峰夫妻两人窃窃私语的闲聊引起了她的注意。
“学峰,我听说你们塑料厂那个劳动服务公司办成了,在搞承包?”姚桂芬坐在走廊边捡着菜边问蒋学峰。
“是啊。”说起这个蒋学峰有些闷闷不乐,单位里把他原来的房子收了回去,结果就只分了一间单身宿舍给他,这单身宿舍他一个人住还可以。
但要带着桂芬和虞东南住那显然就太紧了。桂芬也不乐意过去,于是只得他过来,这让蒋学峰心中多少有些憋屈。
只也没办法,单位里房子确实紧张,一些刚结婚的小年轻也是挤在单身宿舍里,最后在门口搭个棚用来做厨房和饭厅。所以即便是他跟单位打了报告要求分房也还得排队,这一排也不知什么时候房子能分配下来。
“你有没有什么想法啊?”姚桂芬这时有些神叨叨的问道。
“我能有什么想法啊。”蒋学峰让姚桂芬说的莫名其妙。
“你就没想承包承包。”姚桂芬有些恨铁不成钢,如果说八四年的时候,小商贩这个词最时髦。那么,如今的八七年,承包这个词最时髦。
大家茶余饭后说的最多的就是谁谁谁承包了哪个饭店,谁谁谁承包了那个服务公司,等等……
总之经济意识的发展日新月异。
“我就不是那块料,再说了单位里谁承包也轮不到我啊。”
“嘿,凭啥轮不到你?你职称不够?你文凭不行?还是你工龄太短啊?”姚桂芬掰着指头算着。
单位里干什么事都是要论资排辈的。姚桂芬也知道蒋学峰人缘不行。但论资排辈里可没什么人缘什么的事。三个硬东西摆着,文凭,职称。工龄。论这三样,蒋学峰在普通职工里面那绝对是排得上号的,主要比他强的人都是领导了,人家领导不可能放着自己的位置不要干干的跑来要承包劳动服务公司。如此,真论起来蒋学峰成算很大的。
“就算我承包了也没人服我呀。”蒋学峰道。
“你死脑筋啊。你只要承包下来,别人想在劳动服务公司干,那就得听你的,你还怕别人不服啊。”姚桂芬没好气的说着。
姚桂芬这话倒是让蒋学峰眼前一亮。若真是这样那真成,随后一想又不对了:“那承包下来可是要讲效益,没效益是要担责任的。”
“只要肯动脑筋。怎么可能没效益,人江继红卖菜都能卖出效益。你一个大男人带着一帮人干活还能没有作为。”姚桂芬有些瞧不上了道:“我告诉你,那地儿你别的事不做,承包下来就开个大饭店,把你们塑料厂里食堂的大师傅挖过去做掌勺,我告诉你不要一年你就发了。”
边上叶梧桐听得直瞪眼哪,原来他以为虞东南那小子弄钱的眼光是跟他爸学的,现在看来未必,姚阿姨这眼光也是相当独到的,现在塑料厂宿舍那个位置,正是未来滨河大酒店的位置。
现在只差的就是这位蒋学峰能不能挑起大梁。
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许多事情都告诉叶梧桐一个道理。好事多磨,成大事者往往一波三折,两肩得能担,性子得能熬,另外还要一个天时地利人和。
夜里,叶梧桐睡的迷迷糊糊,又听得前院吵吵闹闹。
“死小子,这都几点了,你才知道回来啊,瞧你这一身邋遢的,这搁电视里面那些闯夜路的,都不用穿夜行衣了,你是要气死妈是不?”
“你这是嫌我拖累,那我走就是了。”依稀是那道有些愤世嫉俗的声音。
“你这死小子,这都说的什么话,对,我是嫌你了,有本事你给我滚。”姚阿姨也说起了气话。
“桂芬别吵了,东南啊,进屋里休息吧。”蒋学峰的声音有些不耐烦。
“不用,我睡不着,我搁屋顶上待着。”
之后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这静夜里连猫的脚步都能听到,这声音就显得格外明显。
“别理他,我们睡吧。”姚桂芬也是气着了,跟儿子顶上了。
叶梧桐住的这间房子正是好紧临着前院围墙的头一间。叶梧桐似睡非睡之间,总能听到层顶悉嗦的声音,鼻尖似能闻到淡淡的烟味。
……
四月十八日,许团长带队,梅市昆剧团一行上省城参家青少年戏曲表演大赛。
昨夜的,昨夜的星辰已坠落,
消失在遥远的银河。
想记起,偏又已忘记
那份爱换来的是寂寞。
爱是不变的星辰
爱是永恒的星辰
绝不会在银河中坠落。
……
一辆东方卡车在公路上奔驰,一路过去,回荡的是台湾电视剧《昨夜星辰》的主题歌。这段时间,随着《昨夜星辰》热播,这首歌风靡整个梅市。
“苏师傅,等等,等等……”就在卡车刚刚进入省城一片古旧街区的时候,叶梧桐从车窗里瞥见一个人,那是什么鬼……
只见不远处,一老一少,老的很瘦,一件中山装穿在身上硬是穿出了乞丐装的味道,下身的裤子肥肥大大拖拖拉拉,总之一看上去就象个盲流。身后的少年,个子瘦条,头上顶着一顶绿色的军帽,当然没有军徽,是那种街边就能买着的,走路肩膀甩来甩去的,很愣,很二。
当然,别人很愣很二不关叶梧桐的事,可这位如果她眼睛没问题的话应该是虞东南那小吧,这才几天工夫啊,他怎么跑省城来了?
此时,这两人怎么看都是很鬼祟的在一片旧居民区里穿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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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好一场大戏
“电话联系上了,虞东南前天就不在家了,他妈以为他在同学家里没在意,前天晚上没回家,她妈再急了,昨天在他的同学圈子里找了一天了,才从同学嘴里知道他离家出走了,今天他妈已经报警了,家里找人都要找疯了。”苏瑞一头一脸的汗的道,家里摊上这么倒霉摧的孩子家长还不操碎了心啊。
叶梧桐也没想到虞东南居然闹的这出,不过想想也不意外,别说虞东南现在这样的情形,就是前世,她也曾起过离家出走的念头,只能说这是中二少年人生必有的魔障。
前面虞东南跟着老头拐进了小街。
许团长,苏瑞带着叶梧桐一起跟了上去。
这一片旧城区曾经应该有过繁华,路过几处都是古宅那种高高的门楼,只不过如今门楼斑颇,狭窄的街道以及随处可见的水洼让整个街区显得有些赃乱,唯夕阳透过街口古槐透射进长长的巷弄,有一种时光驳离之感。
前面的老头和虞东南停在一个旧门楼面前。
“就那个,门楼顶上的那面铜镜,你把它拿下了。”老头指着门楼顶上一面锈迹斑斑的铜镜。
虞东南歪了歪脖子看了看老头:“你谁啊,这人家的东西吧?你让我偷?”
“嘿,你这小子,这哪叫偷啊,咱们是捡破烂的不是,这真要是值钱的东西人能搁门外,我们是捡,捡破烂!一会儿给人家几个钱就是了。”老头说的理直气壮。看着虞东南还不动又催道:“快,你还吃了我一碗面条啊。”
“好吧,反正我说是你让我拿的,人家要找代你啊。”虎东南愣愣的道。
“行行行。”老头直点头。
门楼很高,虞东南就算是踩在门蹲上都够不着。
“来,踩我肩上。”老头也豁出去了。
“好咧。”虞东南毫不客气的一脚踩在了老头的肩上,踩得老头龇牙咧嘴的:“你个倒霉催的小子,就不知道轻点啊。”
虞东南一手吊着门框,一手拿下了铜镜,又伸着脖子看了看门楼里面。远远的有个大妈在扫地。
“小子还不快点。拿到了没有?”搁底下的老头不耐烦的问。
虞东南眯着眼,嘴角撇了撇,然后整个人往后一仰。一腿重重的踢上了门楼,发出咚的老大一声。
“哎哟……”虞东南也跌倒在了地上。
“哎哟,坏事了。”老头一拍大腿。
“谁啊?”屋里的大妈快步过来,吱呀的一声开了门:“嘿嘿。你们两个在这干什么?”
“嘿,大姐。你不记得我啦,我昨儿个来收破烂的。”不等虞东南说话,老头连先张嘴了。说完,又指了指了虞东南手里的镜子:“这不。我这小子有点愣,平常看我收破烂,今天路过你这里。看到门楼上这破镜子,也当是破烂非得捡了不可。”老头说着踢了踢还坐在地上的虞东南:“小子唉。把镜子给我,还人家了啊。”
虞东南不说话,只是抱着镜子坐在地上不吱一声。
“哎哟,这小子,又发愣了。”老头气的跳脚,最后没奈何一脸无奈的看着那位大姐:“这镜子虽然破破烂烂的,但还有点铜,说不准还能卖几毛钱……要不,大姐,我就收了怎么样?”
“哦,那你多少钱收啊?”那大姐挑了眉问道,门楼上的破镜子一直在那里,谁也没在意过。
“三毛……”老头做了个手势。
“三毛?你糊鬼呢,给我放回去,不然我叫人了啊。”大姐大着嗓门道。
“成成成,三块,三块可以了吧。”老头连忙点头哈腰的道。
“三块?”那大姐打量了一下老头,随后脸一沉:“至少五块,没五块你们别打主意。”
“哎哟,大姐唉,就这一个破镜子,三块已经是高价了,还五块?我要不起。”老头说着又踢了踢虞东南:“臭小子,把镜子还给人家。”
虞东南还是那副死样子,那样子,看得有多愣就有多愣。老头气的叉着腰大喘气,最后没奈何:“成成成,大姐五块就五块。”
那大姐摊开了手,老头一脸肉痛的把五块钱放在大姐的手上。
大姐收了钱一脸高兴的进屋关门。
虞东南这才抱着镜子一骨碌起来。一老一少两个相视一笑。
“小子,给我。”老头伸手去拿虞东南怀里的镜子,没想虞东南滑溜的退开几步,朝着老头伸开五指:“老头,五十块钱,五十块钱这镜子给你。”
“嘿,你小子唉,你想半路截胡啊。”老头这会儿是真气着了。
“你怎么滴?”虞东南一脸得意,又做出拔腿要跑的架式。
“算你小子狠,老头我真是终日打雁今日被雁啄了眼,五十给你,小子以后山不转水转。”老头瞪着眼,从怀里数了五张十元递给虞东南,顺手一把抢了虞东南怀里的铜镜,转身就走。
老头转身之即那脸上的表情又得意了:“臭小子比猴儿还精,不过姜终是老的辣,五十块钱?这镜子五百都少了,臭小子……”
老头揣着镜子得意的朝着街口走去。
“老头,我知道那镜子五百都不止,不过看在你请我吃一碗面上让着你啊,你心里别得瑟了。”虞东南在后面大叫,老头一个踉跄,突然有一种被拍在沙滩上的感觉,现在的小子惹不起哦。老头摇摇头,身影消失在街口。
虞东南看着老头离开,又看了看周围陌生的街景,在这个陌生的城市他突然有一种茫然的感觉,想家了,有五十块钱,可以买车票回家,可想着家里的情形,心里又堵着不想回去。
“虞东南!”叶梧桐就站在古愧树下大声的道。
虞东南吓了一跳,这里谁认识他?回头一看,居然是叶梧桐,下意识拔腿要跑,可跑了两步又停了,皱着眉:“叶梧桐,你怎么在这儿?”
叶梧桐没理他的问话,只是没好气的道:“虞东南,你知不知道你妈找你快找疯了。”
虞东南看着天边的夕阳,心一下子就忧伤了,涩巴涩巴。
………………
据说主站看书的月票一样可以投女频的,哪位可以试试,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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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青春?成长?舞台
第六十一章青春?成长?舞台
虞东南坐上了东风卡车。
车子一路进了省城,此次戏曲表演赛地点就是江南大剧院。
大剧院门口有一个大广场,梅城这一行来的时候,这里已经停满了汽车,大多数跟梅城这边一样是东风卡车,后面是运货的斗,这种斗拾掇拾掇就是一个简易的舞台,所以一看就是常走穴的。
此时正是晚上七点多钟,广场灯火通明,边上一排大排档正腾腾的冒着热气。还有卖糖葫芦的在各个档上转悠。
梅城一行人先找个地儿停好车,然后就带着一帮子人往大排档里钻。
炒了几个菜,一帮大叔们要了几瓶碑酒,好解解一路的疲乏。
几个少男少女挤着一张桌子吃着馄炖,滴了辣辣的辣油,吃的稀里哗啦,也有一份爽气。
“叶梧桐,你说他这是怎么了?”宋明月看着对面吃馄炖的虞东南,撇撇嘴问叶梧桐。
自刚才虞东南被苏瑞,许团长提溜回来后,这厮就突然一下子深沉了,总是两手抱胸,四十五度望天的姿势。就这会儿吃着馄炖吧,虞东南总是先对着馄炖看很久,然后再放进嘴里用劲的嚼巴着,嚼的额头上青筋直冒,这得多大的劲儿?看得人直咧嘴。
“还怎么,特迷茫呗。”叶梧桐叹了口气。
任谁摊上虞东南家那样的事情都得迷茫。
不过这小子还真有些神道,叶梧桐想着之前看到的那场大戏,冲着虞东南道:“虞东南,你怎么知道那镜子五百都不止啊?”
虞东南看了叶梧桐一眼,又侧过脸看天道:“我不知道。是诈那老头的,我小时候就常常在废品收购站转悠,一些人专门爱在垃圾里淘东西,有时淘着了,那东西值大钱了,别看那老头,眼光贼厉害。我诈他一诈一个准。”
边上正吃着酒的苏瑞听到这话。冲着这小子竖了竖大拇指。
许团长直摇头,这么倒霉催的孩子,再加上这么精明。他都替他的家长感到头疼。当然,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孩子家庭情况他也打听了一下,也真不怨这孩子。也是家长在胡闹。
夜市越来越热闹了,不远处。不晓得哪家剧团直接在车斗上搭了戏台,即兴表演了起来。
风吹过歌声,是罗大佑的《光阴的故事》。
……
春天的花开秋天的风以及冬天的落阳
忧郁的青春年少的我曾经无知的这么想
风车在四季轮回的歌里它天天的流转
风花雪月的诗词里我在年年的成长
……
罗大佑这首歌所述的正是属于青春成长的种种。
“走,我们也去表演去。”叶梧桐冲着宋明月和虞东南道。
“好好。我给你们搭台。”苏瑞这一年老是带着团里的人各处走穴,搭台这种事情架轻就熟。
没一会儿梅市这边的卡车斗也弄好,车边四盏灯将光线投射在车斗中间。
“我先来一段。小赵,述怀。”苏瑞冲着团里的小赵道。小赵是唱小生的。
述怀是牡丹亭里柳梦梅出场的一段,当然苏师傅不是要唱柳梦梅,他是净角,演跟柳梦梅对戏的园公。
尤其是园公一出场几个空翻很考究功力的。正适合这种场合表演。
整个广场停了来参演的几十个单位的车子呢,同行之间也较着劲,谁也不比谁差,各自拿着绝活儿出来现现。
当然了,这个场合不是正常的较技,大家都是凑热闹,基本上都是以唱流行歌曲配一些武行的动作,毕竟这种夜市的场合,你让小生旦角依依呀呀的唱戏,那画风完全不对啊。
苏师傅几个跟斗翻的又高又飘,立时惹来一阵鼓掌一声。
虞东南一下子找着了感觉,跳上车斗,跟着扭起了迪斯科,这画风又诡异的歪了。
这时车里的音乐唱起,却是蜗牛于黄鹂鸟的音乐。
“阿门阿前一颗葡萄树,阿绿阿嫩绿的刚发芽……”
叶梧桐和宋明月对唱了起来,画风再歪,可在这夜色之中,在三个少男少女的合演之下却又出奇的和谐了。
再加上这首儿歌朗朗上口,而来夜市吃东西的也年轻人多,最后居然引爆了全场,到最后整个广场都是一片:“蜗牛背着那沉重壳呀一步一步往上爬……”
这首歌虽然是少儿歌曲,但它里面表现励志精神能引起每一个人的共鸣,又适逢这个奋进的时代。
这一夜直闹到下半夜一两点才休息,但每个人都精气神十足。
叶梧桐的表演赛在第二天的下午。
自昨夜火爆的演出之后,叶梧桐就处于一种很诡异的状态,很兴奋,似乎胸中有一股情绪喷薄欲出。
叶梧桐此刻穿着一身戏服站在舞台,突然,她觉得这就是自己的世界。
水磨腔调缓缓拉开。
……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朝飞暮卷,云霞翠轩;雨丝风片,烟波画船——锦屏人忒看的这韶光贱!
遍青山啼红了杜鹃,荼靡外烟丝醉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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