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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回到七零末-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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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兰秀最喜欢用红参炖鸡汤喝,说很补,赵国生很想说几个月难得杀一次鸡吃,能补到哪里去?而且就那一小块红参?既然这么补,为什么不全家分着红参吃,总逼着他一个人吃,味道真心不好,难吃。
  难吃绝对不是赵国生的错觉,上一次他狡猾的装作以关心的名义夹给刘兰秀吃,她背着赵国生偷偷的吐了,吐了!
  呵呵,差一点真信了。
  明明药效已经在熬到汤里面了,还那么舍不得。
  “晚上吃草鱼吧,再放盆里养两天都瘦了。”那条大草鱼看起来不太活泼了,感觉快死了。
  “太大了,一顿吃不完,做生鱼片吃吧。”这么大的草鱼,不做吃鱼片吃,太可惜了。
  如果生鱼片吃不完,可以放坛子里腌着,不会坏,想吃了就从坛子里弄一小碗出来,慢慢吃。
  生鱼片,赵国生在想,这么好吃的东西他怎么就没有想到呢?只想着剁椒鱼头、红烧鱼、豆腐煮鱼等等,太没有追求了。
  “美丽,快去烧火,让你姐炒一碗米,晚上吃生鱼片。”就是一般煮饭的米,放在锅里炒,一直炒,不能烧焦,炒到米全黑为止。
  “爱华,你去太爷爷家说一声,待会借他家磨用一下。”一碗米磨成粉末,很快的,这个前提是让人先去把磨打扫干净,谁知道上一家谁家磨的是什么,万一是辣椒怎么办?
  刘兰秀安排好一切之后,手脚麻利的从盆里一只手用俩指头勾住草鱼两腮猛的一下提起来,惊的鱼尾拍打水盆,水花四射。
  两三下用刀背把鱼拍晕,扣住鱼眼侧放,用刀背逆着鱼鳞的生长方向(就是鱼尾向鱼头)砍,那去鱼鳞的手法令赵国生自叹不如,然后小心用力的破开鱼腹,不弄破鱼胆。
  剁掉鱼头和鱼尾后,紧接着去鱼刺,先剔除鱼背上的主刺,然后斜着切完后竖着切,按十字的切,就能把剩鱼刺很自然的被斩断。冲洗干净后就可以把草鱼切成一片一片,为了更好的入味不能切太厚。
  赵国生在旁边干巴巴的负责用瓢舀水,清洗姜蒜配料,显得有点尴尬。
  一切准备就绪后,赵国生抢着在刘兰秀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指导下,把黑乎乎的米粉末倒进去,配上姜、醋、大蒜和辣椒等配料均匀搅拌,入味后就可以吃了。


第34章 
  赵国生心里不确定,暗暗忐忑的率先尝了口:“嗯,味道不错,很爽口”香滑肥美,很有嚼劲,一点都不腥,这种自家做的生鱼片和后世餐厅里的生鱼片,口感不一样,甚至更好吃。
  吃过后,信心大增的赵国生一点不害臊的自恋想着,没想到他还有做生鱼片的天赋?要是刘兰秀知道他内心这种臭不要脸的想法,直接糊他一脸口水,呸呸呸,这都是她的劳动成果,好吗?
  “当然好吃了,也不想想这条草鱼有多大。”刘兰秀顺过他的筷子直接夹了片小的生鱼片尝起来。
  赵国生:……
  不是赵国生有洁癖,这样他还是有点不习惯,还好不是他吃她的口水。
  你说赵国生矫情也好,做作也罢,心里就是有点嫌弃,虽然他不会表现出来。
  这在两夫妻之间是很自然的动作,刘兰秀没觉得这有什么,她正忙着用大碗装今晚能吃的分量,又把留出来要送去给赵父赵母的单独隔出来。
  “美艳,你去把那个空着的小坛子拿过来。”真全放在饭桌上,以熊孩子们撑不下了还要吃的性子,能剩下多少?这种生鱼片孩子不能多吃,对眼睛不好,再者孩子的抵抗能力不强,生鱼片吃多了容易在体内产生寄生虫。
  把盆里剩下的全部放进坛子里腌着后,刘兰秀才放心的舒心一笑。
  晚上吃了一顿玉盘珍馐的草鱼大餐,香辣的剁椒鱼头、糖醋鱼尾巴和生鱼片,真是香辣,爽口,口齿留香,糯糯黏黏的好吃,回味无穷。
  好久没吃过这么纯天然,无污染原汁原味的大草鱼了,食欲大开的赵国生并平时多吃了碗饭。
  酒足饭饱后,赵国生神情懒散的不想动,主要是肚子撑得慌,耐着性子在屋门口像个老头子背着手来回走动,消食。
  无聊散步消食的赵国生想起来,他好久没去老房子那里看大儿子做木工顺道祸害浪费木材了。摸着下巴,低头沉默思索了会,决定去看看,还要和大儿子说给他爷爷奶奶做一张新床的事,可不能让老人空欢喜一场。
  放心,这次赵国生不会再冒失,过分自信的认为自己有木匠的天赋,家里那几条丑陋的小板凳已经用光了所剩无几的木匠天赋。
  “咳咳,速度还是挺快的嘛,已经做好一个大衣柜了?”有过一次在大儿子面前丢人的经历,赵国生‘旧地重游’有点小尴尬。
  “爸,你来了,这大衣柜最复杂繁琐的就是这一扇扇的小柜门。”赵爱华有点奇怪他爸今晚这个点居然还没去捉泥鳅?
  看着笨重稍不雅观的大衣柜,赵国生轻声“嗯”了一声,用手试着反复开关柜门,很顺畅,大衣柜外观看起来过于简单,没有一点花纹和图案,内在很结实耐用。
  不追求外表美观大方,只求内在结实好用,怎么说这只是学徒的练手之作,不能要求太多。
  “我和你姆妈屋里的门做好了没?”赵国生一进来大致的看了一圈,没发现门板。
  “好了,早做好了,在姐以前睡的那个屋里晾着。”姆妈催的紧,好似她屋里藏着金子一样,想锁起来,他敢不快吗?
  “那行,明天抽个时间把门给按上,其他的门你慢慢来。”做好大衣柜后也不迟。
  “哦,对了,给你爷爷奶奶做张新床,按他们原来的款式做。”都把最重要的目的给忘了。
  “知道了”默默的吐槽下,估计这样下去,把家里的家具多做好几件,不用三年学徒期,他可以提前出师了。
  聊了会事情交代清楚了,赵国生肚子也不太撑了,他要去忙了。
  两日后,中秋节。
  这天上午有和往常一样,有什么忙什么,没有任何特殊的不同。
  午饭过后,陆陆续续的三家人不约而同的前后脚相致到赵家俩老家。
  男人坐一堆聊天,女人坐一堆八卦,小孩子聚一起玩耍,显得有点泾渭分明,却又相互干扰。
  或是赵母私底下悄悄的的和赵宏生说过点什么,老三媳妇王梅芳今天面前的挤出一脸僵硬的笑容拎着两斤苹果和两个月饼舔着脸向赵母道歉,说是这两天太忙,都忘记送节礼了,又一副悔不当初的做戏模样,当着所有人的面强塞十块钱在赵母怀里。
  有一种人,就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不,耍小聪明耍砸了。
  许是吸取了教训,那个明事理、懂是非、嘴甜会做人的老三媳妇又回来了,说话客客气气、漂漂亮亮的很是顺耳,之前的什么酸话,不阴不阳的语气统统都是错觉。
  显然刘兰秀和大嫂是见识过她真面目的,无论她嘴甜的说的再好听,只是笑笑绝不当真,就是不知道这幅伪装的和善能维持多久。
  妯娌们聚在一起聊天,无非就是炫耀老公和孩子,要不是暗搓搓的嘀咕着村里有的没的,未经证实的无形猜测的八卦。女人一旦有了共同话题,那瞬间能从情敌变闺蜜,更何况处在一个家里的三妯娌。
  难得一大家子全聚在一起细聊闲聊,一个个聊开了,情绪热烈;气氛高涨;就象炽热的火焰照天燃烧一样,好不热闹。
  这种热闹的气氛一直持续到下午四点多,女人们进了厨房才减少几分。
  像这种中秋团圆节,掌厨的还是赵父,这些个儿媳妇只需要帮着烧火、洗洗菜、切切菜、刷洗着锅碗瓢盆意思意思的打打下手罢了。
  今年的团圆饭很丰富,红参炖老母鸡汤、黄豆炖猪蹄、红烧大鲤鱼、蛋煎圆、豆子酱蒸芋头和扣肉、辣椒炒肉、酸辣椒爆炒狗肉和青菜,硕大的菜碗,满满的,分量足。
  赵父亲自掌厨,色香味一应俱全,引得那些在外撒野的熊孩子们眼巴巴的守在饭桌前,两眼发光、垂涎欲滴,恨不得偷偷地用手抓着偷吃一口。
  ……
  吃饱喝足后,男人们有点微醺坐在那里陪赵父抽烟、闲聊,女人们忙着收拾饭桌,清洗碗筷和整理厨房,熊孩子们者跃跃欲试的盯着有点望眼欲穿,傻笑着等着赵母给他们发月饼。
  “来来来,发月饼了,不要抢,一人一个,人人有份。”赵母捧着一张大油纸包裹着十来个月饼,满脸笑容的分发给孙子们。
  “我我我”
  “还有我”
  “我还没有”
  零食匮乏的年代,在吃食面前,熊孩子们是没有一点抵抗力的。
  十五的月亮,十六圆。
  中秋节这一天也同样适用,赵国生是没看出来今晚的月亮有什么不用。
  晚上几个熊孩子硬是拉着赵国生坐在门口赏月,刘兰秀也凑热闹的摆上一些糕点,饶有兴致的陪着他们闹,还一脸正经的说着嫦娥奔月的神话故事。
  “你看那是不是吴刚在不知疲倦地砍树。”那认真骗人孩子的模样真好笑。
  赵国生无奈的翻着白眼,心里直嘀咕着咋还不睡觉呢?每年中秋都是嫦娥奔月、吴刚砍树什么的,就不能换个故事?
  熊孩子们也单纯的很,真的相信这见鬼的神话故事,一个个伸着脖子,睁大眼睛看月宫里是否有玉兔,还有那牵着玉兔寂寞的嫦娥,至于吴刚华丽丽的忽视了。
  受到熊孩子们的影响,赵国生内心泛起了一阵阵涟漪,思念一圈一圈荡漾在心底,淡淡的,轻轻的。
  是不是在另一个时空,时间段,有另一个他同样在赏月。
  其实,他们都处在同一个月亮下?
  只能这样安慰,有点自欺欺人。
  ……
  一晃,十月国庆节了,可惜,七九年还没有国庆长假黄金周的说法。
  国庆后就是稻田秋收,只需要收割水稻,和打晒稻谷,没有搞双抢那么忙碌,只要不下雨,可以慢慢悠着来。
  十一月份,已经入冬了,天气逐渐转凉了,这时候赤脚下水捉泥鳅、黄鳝能感受到丝丝冰凉气息,这项攒钱的活放慢了节奏和步伐,八天十天积攒的泥鳅、黄鳝才够一次去县城。
  等到十二月份,赵国生基本上已经停止了下田下水自找罪受讨苦吃的蠢行为。
  冬天已经悄然而至。
  卧听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赵国生心有余悸的暗暗感叹到庆幸,新房子再也不用担心半夜睡的正香被雨水打湿惊醒,也不用急三忙四的把家里的桶啊,盆啊用来阻接雨水,可以放心的睡个安稳觉。
  只是,瓦背的房屋有着不知从何而来的漏风,凉飕飕的,赵国生不信邪的检查窗户,很严实,还隔着窗帘布,没有问题,又关上房门,仍旧有丝丝凉风,好在赵国生没换新床,睡的还是带床架挂蚊帐的旧床,躲在被窝里,暖和。
  “你们晚上睡觉冷不冷?”赵国生担心孩子们没挂蚊帐,有风。
  赵国生绝不会承认是他没有考虑周全,不合实际的2m*2m的大床根本买不到这个尺寸的蚊帐,夏天蚊子叮,冬天寒风丝丝吹。
  “不冷啊,被子好大好暖和,一点都不冷,就是被子太重了,压得不能动。”小孩子和大人是不一样的,小孩子火气重,不怕冷。
  赵国生:……
  这也是他想说的,被子太重了,他都嫌重,不用说小孩子,不过这样也有它的好处,早上起来都不用叠被子。


第35章 
  乡村的冬天,没有了绿树如荫的点缀,显得有点破败萧条,相比往常,鲜少有人出来,也就显得有些冷清,只是到中午的时候,人们才陆陆续续地走出来,在阳光好的空地上聚在一起晒太阳。
  午后,赵国生搬了张靠椅慵懒的坐在大门口,暖暖的阳光隔着门框照射进来,阳光明媚的洒在身上,整个人暖暖的,舒服的直令人容易犯瞌睡。
  “国生,明天我们一起去县城把家里的猪卖了。”养了大半年,有膘了,是时候卖了,五头猪得有三百多呢?这是一笔不少的收入。
  “嗯,明天去吧,乘着天气好,有太阳。”真快,都年末了,还有十多天就要过年了,不知不觉时间已然跨进八零年了。
  真有种不可思议的庄周梦蝶的虚幻感,一九八零年,后世的那个他,这一年还没有出生呢。
  “今年我们家挣的钱,比往年加起来的钱都多,”还从未想过满田随处可见的泥鳅、黄鳝居然还能卖钱不算,还这么值钱。
  “真可惜,要是早点发现泥鳅、黄鳝能换钱就好了,我们家以前就不用那么苦了。”不知足,还在惋惜的刘兰秀后悔不已。
  这种人,赵国生见的多了,不知足,“早些年,就算你知道,你敢卖吗?不怕被抓?”赵国生淡淡讽刺到。
  刘兰秀:……真不敢,前些年投机倒把的罪还很严重。
  说说,说说罢了,难道还不能让她抱有点幻想?说不定能偷偷成功的贩卖呢?卖一毛钱是一毛钱啊,不死心的在心底狡辩。
  所有的惋惜都仅仅是幻想,真让刘兰秀前些年知道这事,她也不会同意赵国生去冒险的,批斗会上见那些人惨样见多了,害怕的很,也是这两年少了,不见了。
  “好了,我不敢行了吧,不说这个了,待会把存折给我看看,我都不知道我们家在银行存了多少钱。”在一定基础上,刘兰秀还是很相信赵国生的,存折的事她知道。
  给予信任,不是每次存完钱都会翻看,一个月或者两个月看一次存折上的数字,就像赵国生从不过问家里还有多少钱一样,隔两个月上交一定数量额的平时生活开销费用。
  “呵呵”赵国生轻笑一声,奇怪的看了刘兰秀一眼,闭上眼睛仰头不语,亲密的享受眼光。
  存折平时就放在家里的衣柜里,又没特意藏起来,赵国生可不相信刘兰秀这个守财奴没偷看过。
  在刘兰秀不知道的情况下,她被人污蔑冤枉了,不过谁也不知道,谁也不会说破。
  “你笑什么?”刘兰秀不满的瞪了赵国生一眼接着说:“家里还有一千二,再加入明天卖猪的钱,足够我们家过个好年和还你爸妈和我爸妈的钱了。”还钱后还有大半剩呢。
  “你这什么话,说好的这五头猪养肥卖钱后留给美艳当嫁妆的,不能动。”一听刘兰秀的话,赵国生立马精神过来,这出尔反尔可不好。
  “那也用不了这么多啊,一百两百就够了。”赵国生不提醒,刘兰秀真忘记这回事了,原本以为只是说说。
  赵国生漫不经心的用手掌遮挡住照射眼睛的刺眼阳光,慢慢的调整好坐姿,避免阳光再次直射眼睛,这次才清清淡淡,慢条斯理的说:“就儿子女儿的事,我们今天好好谈谈。”
  有些事情,很难说清,比如重男轻女,即使刘兰秀再在心底如何告诫催眠自己,手心手背都是肉,一旦真实牵涉到的时候,刘兰秀骗不了任何人眼睛的偏向儿子。
  “这有什么好谈的,你说过很多遍了,男女平等,男女平等嘛,我知道。”她又不傻,不用赵国生一而再再而三的重复。
  刘兰秀一句话堵得人开不了口,因为她知道。
  赵国生很想说,既然你知道,那你就真的男女平等对待啊,道理谁都懂,就是做不到。
  老婆不是孩子,不能用教育和训导的语气去说教,尤其是刘兰秀这样的泼辣的女人,要是一个用词不当语气不佳,她立马给你甩脸子,分分钟变身唐僧念咒语,赵国生就是那带了紧箍咒的孙猴子。
  “那好,如果儿子要结婚了,你有何打算?”大道理不要多说,用实际例子来说最好不过,儿子结婚也只花一两百块钱?
  刘兰秀想都没想直接说:“爱华过几年结婚了,肯定分家啊,他下面还有弟弟妹妹在读书,不分家不怕儿媳心里有意见啊?时间一长,会闹矛盾的。”
  这种事情村里闹出过一两场闹剧,但凡家里兄弟姊妹多的,家里有读书的,只要已结婚,肯定分家。
  “分家?那他们住哪里?分家后总不可能还住家里吧?”没听说过分家还和父母住一起的,如果住外面,那得有房子才行。
  “废话,补贴他们一两千块钱,还起不了三间新房?”现在家里所有的存款加起来有两千过,再过几年只多不少,财大气粗的刘兰秀就这么想的。
  这是什么想法?赵国生一瞬间脑子反应不过来,他们家才起的新房子,刘兰秀已经想到儿子结婚分家那么远的事情去了。
  现实吗?这一切都是一个未知数,谁知道未来会是怎么样的?熊孩子们真的很努力、争气考上大学,分配工作了,谁还住农村?
  赵国生的思绪飘的有点远,回过头来笑着说:“不是说男女平等吗?手心手背都是肉吗?女儿结婚一两百打发了?儿子结婚一两千?这中间的差距不是一般的大啊?”
  真正想要的是一种态度,不是真计较谁钱多钱少的问题,因为在一定程度上,这个社会就是如此,只听说过给儿子起新房子娶媳妇,没听说过给外嫁的女儿起房子带到女婿家去的,当然上门女婿不一样。
  “……这这么一样?”明明知道这是不一样的,两者性质也不一样,可在刘兰秀耳朵里起来真是那么回事,想反驳都无法反驳。
  要是刘兰秀习字读书的话,她一定会用强词夺理来驳斥的。这种蛮横无理的粗暴的不合理比较也是出于无奈。
  “好啦,你就两个女儿,一辈子也就肉痛这么两回,可对女儿来说,会在婆家好过很多。”赵国生在想丈母娘对她挺好的啊,没有苛刻过她啊?怎么养成这个重男轻女的性子的?
  “知道了,真啰嗦,搞的我像恶毒的后妈一样,还会害她不成?”其实大女儿对刘兰秀来说还是很有感情的,怎么说都是第一个孩子,在她出生前抱有很大期望的,投入过很多感情。
  见好就收,赵国生很有眼见力,达到目的以后优哉游哉的摇晃着靠椅,心情很好。
  刘兰秀有点心不在焉的闷闷不乐,好像还在思索些什么,似乎有点想不通。
  温暖的眼光星星点点的温柔的暖和着他们,倒影在门框上奇怪形状的影子随着他们身影的摇晃而变动,真有浮生偷得半日闲的意境。
  “兰秀,你说我们在县城买套房子怎么样?”闭着眼睛几乎快睡着了的赵国生突然试探到,有点像说梦话。
  刘兰秀先是诧异的用手轻轻推了下赵国生的手臂,发现他半眯着眼睛才知道说的是认真的,然后瘪着嘴不赞同的说:“你又不是工人,在县城买房子干嘛?嫌钱多,没地方花?”
  对现在时常能吃上肉,换季节时添件新衣服的好生活,刘兰秀很满足,没法过多的奢望。
  “谁说买了房子就一定要住啊,可租出去啊。”赵国生总不能说趁着现在房价低,他在吨房子吧?一个只上过小学,地地道道在土地里刨食的农民,他这么说,刘兰秀会相信吗?
  “呵,不住?在县城买房子出租,赵国生你脑子没毛病吧?还是说你常去县城,眼睛看花了?糊了眼?哼,总不会是有点钱在县城里养了野婆娘吧?”刘兰秀凶恶,尖锐锋利的眼神像把利剑直插过来。
  被这种眼神死死盯着谁也不舒服,赵国生有点冤枉的哭笑不得的连忙解释到:“你想到哪里去了,我赵国生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这些年你跟着我吃了这么苦,又给我生了五个孩子,我哪敢做对不起你的事。”
  其他的可以先放一边,这件事一定要解释清楚,要不然又是一场世纪大战,赵国生是单方面被虐的那种
  好男人就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好像也是,刘兰秀细想了下,量赵国生也不敢在外面找野婆娘,绝不是听到他说的那些甜言蜜语,嗯,就是这样。
  “那你说说,为什么一定要在县城买房,你可不止提过一次?”心情好转后刘兰秀端坐着在一旁俨然一副认真听赵国生说出个子丑寅卯来。
  这幅较真的模样让赵国生感到好笑,不过还是乖乖的说了理由:“主要还不是为了孩子,家里三个小的读书,如果考上大学分配工作后,一个个都吃国家粮,住城里,你让爱华心里怎么想?觉得自己比弟弟妹妹差?”这个临时胡乱编排的理由,连赵国生都要为自己的机智忍不住点赞了。


第36章 
  “这有什么好比的,真考上大学有出息了,这是他们的本事,谁也羡慕不来。”刘兰秀语气中隐隐带着高兴,似乎很期待这一天的到来。
  赵国生:“……”
  还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这话让他接不下去啊,你不是应该思索赵国生提出的可能性啊。
  刘兰秀早就密切注意着赵国生的表情神色,发现他郁闷的没法开口,这才舒服的出了口抑郁之气,轻笑着说:“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们确实要在县城买套房子,怎么说爱华是长子,又留在身边,以后还得靠他养老送终。”
  你说话能不能一次性说完,非要说一半,留一半?逗人玩吗?
  “嘿嘿,那我下次去县城留意一下哪里有房子卖。”这么轻易的说服刘兰秀,这是赵国生没有想到的,亏得他在脑子里又想了多种理由和借口。
  “房子最好买大一点”如果可以,刘兰秀不想分家,一大家子住一起多好。
  “好,还有什么要求吗?”赵国生只是简单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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