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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回到七零末-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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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想昧心自问,凭什么?
“你在哪里嘀咕什么呢,还不快过来帮忙?”离她最近的赵宏生疑惑的皱着眉头说。
看她疲惫不堪的样子,就这么点陡的山坡,需要那么费劲吗?看来不能太惯着她了,适当的让她干些重农活,锻炼锻炼。
“梅芳,站这边来,待会我们两妯娌一起抬这头小个的野猪。”刘兰秀其实想问她是来干嘛的?是来看热闹的吗?爬个山坡都喘气到不行,有力气吗?能抬得动吗?
“好勒,二嫂。”表面上,看不出王梅芳内心的半分不满,笑着摸了把脸上的汗,连忙应了一声。
无意间注意到狼狈不堪,吃力的王梅芳,赵父斜着眼睛瞄了眼,转头翻了个白眼。
也是他家三儿子惯起得,这白白嫩嫩的看起来倒是像城里人,实际上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村人,还是那种偷懒耍滑头的儿媳妇。
算了,他懒得说,说了也是白说。
“宏生,你和你媳妇去左边的陷阱,那头猪交给你们夫妻捆绑了,你们俩口子把那头猪抬到村长家去,让村长去分配。”
“福生,你和爱民去后面的那个陷阱,那头受了伤的野猪抬到你家去,让爱民杀了,我们自家分着吃。”
“国生,你和你兰秀先把这头捆绑好了的野猪抬回去吧,等你有时间了,给你姐送过去。”
赵父大致看了下三个陷阱的情况,很快的,有条不紊的安排着各自的分工任务,绝不含糊。
了解老三家能说会道的性子,把他们安排送野猪去村子家再合适不过了,既能让村里领了老赵家的心意,又不会昧了老赵家的功劳,就老三媳妇那张利嘴,有几人说得过?
那头受伤最为严重,且最为膘肥的野猪,正合心意给爱民练练手,留给自家吃。
相对而言,个头小了点的野猪,没受什么伤,就算放猪圈里再养几天也没事,晚几天送过去给女儿起房子用,很是适合。
安排好一切分工之后,赵父饶有兴致,悠闲的在后山附近设的陷阱里寻找遗漏的猎物。
不错的捡漏,一只野鸡,两只肥兔子。
“哎哟,这该死的野猪,劲可真大。”忽然,一声尖锐的疼痛声,从临近的陷阱处传来。
“怎么了?怎么了?谁受伤了?”听到惨叫声的赵父顾不上左右密密层层带刺的藤枝,粗莽的从其中直接闯过。
抬起野猪,把粗棍子刚放在肩上准备起身下山,赵国生和刘兰秀身后传来气急败坏的叫骂声,在清晨寂静的山林里,特别惊耳。
“爱民,怎么样?有没有受伤?”赵福生立马扔掉手里绑了一半的绳子,起身绕道赵爱民身边着急的询问。
莫名的,赵爱民心中冒出一句俗话,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难道这些长辈都是乌鸦嘴?为什么说的话,这么灵验?
刚说过没多久,他就如愿的应验了。
只见赵爱民一屁股跌坐在旁边的枯草落叶树藤里,双手成交叉十字形状护着眼睛和脸,不远处流着鲜血处于发狂发疯,严重挣扎模样的野猪哼哼哼的急吼。
“哎呀,爱民,你手臂受伤了,都流血了,来,让爸看看,看你手臂严不严重?”赵福生惊慌失措的跑过去扶起半躺在树枝堆里的赵爱民。
“是谁受伤了?是国生还是爱民?”赵父担忧关怀的声音,隔着重重树木也能听出其急切的感觉。
有过受伤先例的赵国生自然成了赵父的头号担心对象,都做外公的人了,在这方面,仍旧毛毛躁躁的像个孩子。
其次就是赵爱民,粗心大意的,又漫不经心,最容易不小心被野猪的挣扎攻击到。
“爸,你慢点,别着急,慢慢走过来,小心别掉进陷阱里。”刘兰秀最先反应过来,见公公急急忙忙,隐隐约约在不远处的树枝丛里硬闯,便发急的提醒道。
“兰秀啊,是谁受伤了?是国生吗?”赵父赤手空拳的直接掰断阻拦在他眼前的粗树杈,厚实发黄的老茧有些隐隐发麻,仍心急的问道。
这是一种惯性想法,由刘兰秀抢先回答,赵国生反而闷不吭声的愣神,赵父自然而然误以为是赵国生受伤了。
“爸,是爱民受伤了,估计伤势不严重,你慢点,这附近有很多陷阱,有不少是村里其他人设置的,我也不太清楚在哪里,你多注意点,别掉进去了。”慢了一拍的赵国生这才出口回答。
一般而言,村里人设置的陷阱,旁边不远处的树枝上都绑了明显的标志,就是担心有人误入其中,不小心受伤。
也有格外缺德的,他设置的标志很不起眼,除了他自己能分辨,别人根本看不出来。
当然,这种人很少,少到可以忽略不计。
因为,这种人,一旦被人发现,举报,他会受到全村人的唾弃。
尤其是在有人误入他设置的陷阱的情况下。
“哎呀,爱民这孩子,我都跟他说了,提醒他多注意安全,他就是不听,这下好了,受伤了吧,以为自己学了点本身,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赵父一个人自言自语,啰嗦的说个没完没了。
不过在听到伤势不严重之后,赵父不管不顾硬闯树枝,刺藤的的步伐慢了下来,很是留心脚下的陷阱,以防万一。
“爱民,没事,就擦破点皮,男人嘛,留点心算什么?过去让你姆妈给你弄点药材敷上,用不了多久就好了。”赵福生轻轻用手托着他的手臂,仔细观察了伤势一番,发现没什么大碍,松了口气安慰道。
在赵福生这个大大咧咧的人看来,只要不是缺胳膊少腿,伤筋动骨的重伤,破点皮,划开一两道口子,流点血,那都是小事,用不着大惊小怪的。
“我也觉得没事,就是有点疼。”赵爱民哈了口气在受伤的手臂上吹吹,试图减轻疼痛感。
事后,心有余悸的赵爱民还在那里纳闷,这野猪的力气怎么就那么大呢?这一爪子下去,轻轻划开了两道稍深的口子。
还好他反应的快,这一爪子是向着他那张俊俏的面庞去的,要不是条件反射的用手臂防止阻拦住了,他这张脸还不得破相?
想到这里,赵爱民有点心惊肉跳的后悔着摸着极为自信的俊脸。
绝对不行,这可是相亲对象夸赞过的俊脸。
“爱民,你没事吧?给二婶看看。”刘兰秀不放心的急忙走去过查看。
千万不要有事啊,这发现野猪是好事,可不能演变成倒霉的事情。
“没事,二婶,这伤口看着吓人,其实没伤着筋骨。”赵爱民不在乎的反过来安慰一脸担心的刘兰秀。
“还说没事,这伤口还在流血呢,快别弄什么野猪了,跟二婶回去,二婶带你去秋医生那里上点药,你小孩子家家的,知道什么伤没伤筋骨?”对比着赵国生手臂上那稍稍破皮流血的受伤来说,赵爱民这手臂看起来太严重了。
这野猪的事情终归是刘兰秀发现的,要是赵爱民因此受了严重的伤,她会心中愧疚,良心不安的。
作者有话要说: 天气忽冷忽热,请小伙伴们多多注意,不要像渣作者一样,晚上冷醒来!(渣作者把被子什么的都收起来了,晚上盖的小毯子)
第103章
“二婶; 真没事,你太小题大做了; 我们快把野猪弄回去吧,我估计这会子,三叔和三婶差不多把野猪抬到村子里了。”赵爱民无所谓的摆摆受伤的手臂; 心里还惦记着回去杀猪。
算算时间,最先离开返回村里的赵宏生夫妇; 是时候到达村里了。
“还抬什么野猪,听你二婶的; 你快点回去敷药; 这里交给爷爷。”赵父头顶着几许枯叶从左侧边的大树下钻了出来,严厉的呵斥道。
还没看到赵爱民受伤的手臂,赵父就火急火燎的焦虑催促道。
“爷爷; 你怎么跟二婶一样; 婆婆妈妈的。”像个娘们; 哪有二婶说的那么严重?赵爱民不满的低声说。
赵父怒视的瞪了眼低头不敢大声反驳的赵爱民一眼; 顺手把手中的一只野鸡,两只肥兔子塞到一旁暗暗心急的刘兰秀手里。
这才走向前; 故意手脚粗鲁; 一下子重重的拎起赵爱民受伤的双臂,细细打量到:“真的没事?不痛?”边说边恶意的触碰到。
“呲呲”赵爱民猝不及防的痛的吸了口冷气,咧着嘴角直抽气。
“爷爷,你轻点,你没瞧见你孙子受伤了吗?”还故意使这么大的劲; 想谋杀亲孙子啊,赵爱民可怜巴巴的抬着头祈求。
“不是说不严重吗?没事吗?怎么会痛呢?爷爷一开始提醒你,要小心,要注意安全,你把爷爷的话当耳边风了?”让你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不听爷爷的话,还嫌弃他婆婆妈妈。
对这种记吃不记打的熊爱孩子,赵父就得让他张长记性,别一天到晚的把长辈话抛在后脑勺。
“爷爷,我知道错了,我这不已经受到教育了吗?你就别再责骂我了。”赵爱民呲咧着嘴角认错求饶。
实在是赵父铁了心想给他一个教训,有意无意在他受伤的痛疼处用力使劲按压。
“哼,现在知道错了,晚了,之前没吸取到你二叔活生生的例子。”活生生的前车之鉴,多鲜明的脸,和血迹斑斑的手背。
赵国生:“……”
为什么躺枪的永远是他?这关他又有什么事?
不就是一天之类,经历了野鸡爪子抓脸,野猪蹄子踹一脚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爸,你就别训斥爱民了,我们赶紧回家吧。”无缘无故被当成反面教材的赵国生,尴尬的抽搐着嘴角说。
在这训斥赵爱民不是在耽搁给受伤手臂上药的时间吗?
“那走吧,你还杵在哪里干嘛?从你二婶手里接过野鸡野兔子啊,这头野猪让我和你爸来抬啊。”赵父一把夺过放在地上用来抬野猪的木棍,嫌弃的说。
这孩子,这点眼见力都没有。
“听你爷爷的,快去啊。”怕殃及无辜的赵福生连忙顺着赵父的话。
“哼,你也真是的,你这个爸爸是怎么当的?和孩子一起用绳子捆绑野猪,还能让孩子受伤了。”赵福生无法幸免的被赵父说教了一通。
赵福生:“……”到底还是殃及鱼池了。
可是,他敢反驳吗?
聪明机智如刘兰秀,在赵父再次把视线注意到她身上之前,赶忙和赵国生手脚麻利的抬起野猪,在陡峭,凹凸不平的山坡上,如履平地的快速赶路。
好像,后面有野狼在追赶一样。
刘兰秀深知赵父对长子嫡孙的态度,相当重视,那个孙子也比不上。
追根到底,这件事的起因是她,万一赵父钻牛角尖,死活蛮干不讲理的认定是她的错,那还得了,留下来挨骂吗?
这种事,以前又不是没有发生过。
依稀记得,背锅的好像都是大哥家已经出嫁的三个侄女。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哟,这头野猪可真大,听说兰秀你发现了三头野猪?”
还没到岔入小路进村子,入后山的路口上陆陆续续的围了不少看热闹的村民。
“这下国生家可掉馅饼了,三头野猪呢,肥着呢,起码能买好五六百块钱呢,都快赶上辛苦种田一年的收入了。”
“谁说不是,运气真好。”
“你说我们怎么就没有那么好的语气呢,一下子三头野猪啊。”
“就是,同样是在后世设置陷阱,为什么国生家运气那么好?”
人就爱看热闹,来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密密麻麻的好不热闹。
“哼,你们眼红什么?这是人家的运气,求不来的。”
“我才没眼红,人家国生大气着呢,总共三头野猪,一头交公给队里,一头送到山林村他姐家,听说他姐起房子了,剩下的那头才自家分着吃呢。”
村民们叽叽喳喳的聚集在一起,像赶集一样,锣鼓喧天,讨论个不停。
有了交公的主动举动行为,再加上王梅芳那能说会道的舌灿莲花,总体上来说,没有人过分的说酸话,大多数是羡慕赵国生家的好运气。
人都有一种很奇怪的心里,谁得了好处,很慷慨的摆到桌面上来分,人人有份,且主家也占不到大好处,那就能很容易接受。
就像赵国生只留了一头野猪,赵家父子四户平分,又不卖钱,村里人想都不想就轻易接受了。
下意识的忽略了赵国生送了一头野猪给外嫁的姐姐。
还有一种可能。
那就是赵家村不仅仅是赵国生在后山猎到了野猪,只是没说出来罢了。
私底下,偷偷摸摸进行处理,谁又知道呢?
偌大的后山,不可能就赵国生家走了狗屎运的幸运,就他一家猎到野猪。
这事,赵国生和刘兰秀以前不是也干过吗?
即便有人怀疑,没有确切证据,谁又能说什么呢?
“怎么这么晚回来,这野猪可真膘肥啊。”站在院门外眼巴巴守着,望眼欲穿的唐秀萍面带笑容的久等道。
久等的漫长时间里,熟能生巧的唐秀萍利索的把饭菜做好,炒了好几个拿手菜,还不见人回来。
不甘闲着无聊的唐秀萍又满怀期待的足足烧了两大铁锅开水,万事俱备,只欠野猪。
“是挺膘肥的,吃过早饭就杀了它。”赵父恶狠狠的说,他还在记恨着野猪攻击,弄伤赵爱民手臂的事。
“正好让爱民来练练手,我已经烧好了开水。”唐秀萍沾沾自喜的笑了,为她自己的先见之明。
“恐怕爱民练不了手了,他手臂受伤了。”赵福生紧蹙着眉头,卸下肩上的野猪的重担,稍稍忧心的说。
“什么?爱民受伤了?怎么会?不是去抬野猪吗?怎么会受伤?你们不会去了大山深处吧?”唐秀萍不寒而栗的想到了凶残至极的恶狼。
不怪唐秀萍想歪,实在是大山深处的狼啸声太恐怖了,让人不由自主的联想到。
“怎么可能,是爱民不小心被野猪蹭了一下,破了点皮,没什么大碍,现在他二婶陪他去秋医生那里上药去了。”赵福生尽量往轻伤上面说,免得她担心。
怎么可能去大山深处,那是野狼的地盘,他们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不要命了?
再说,真碰到野狼,他们还有命回来吗?
就他们这小胳膊,小腿的,还不够恶狼塞牙缝呢。
“瞧,和国生的手背一样,差不多就是这种程度的伤势。”碰巧赵国生过来吃早饭,刚进屋就被赵福生拿来举例子。
赵国生:“……”
“国生,你这手背怎么不去秋医生那里上药啊。”唐秀萍不好意思的特意往赵国生手背上瞄了几眼,觉得确实不太严重,便放心了。
赵国生:“……”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好吗?
几乎要忘记手背这丢人的倒霉事了,为什么还要提醒他。
隐约中,赵国生觉得脸上被野鸡抓过的地方,火辣辣的又痛了起来。
“好了,吃早饭了,待会还要杀野猪。”赵父及时的站了出来帮赵国生解围。
还想说什么的唐秀萍被适时从村子家返回,赶过来吃早饭的赵宏生夫妇打断了。
“村长很高兴啊,还说下次村里选小队长,要是我们家有人报名参加的话,可以适当的考虑考虑,说我们家觉悟性很高,符合选小队长的条件。”王梅芳兴高采烈的的说,这可真是意外收获了。
“我年纪一大把了,可没这想法。”赵父摇着头,不感兴趣。
“我也是,我可不想当什么小队长。”琐碎事一大堆,他可没那耐心,赵福生摆摆手。
化悲愤为吃饭的赵国生专心的埋头苦吃,心思压根没放到赵宏生夫妇的话上面去。
反倒是吃着吃着停顿了下,突然说:“大嫂,姆妈吃饭了吗?”意思是给赵母送饭过去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今天午睡,做了一个梦,很真实,一开始醒来记得很清晰,过了会,全忘记了。
第104章
在赵宏生夫妇殷切期盼的眼神下; 本以为赵国生感慨同样拒绝竞选小队长的言论,谁知道他不安常理出牌; 此话一出,错愕了两房人。
赵宏生夫妇:“……”
二哥,我们在说竞选小队长的事呢; 你能不能有点反应?关注度是不是有些偏离正题了?
唐秀萍惊愕的脸色看起来很不自然,微不可查的僵硬着底下头; 不好意思说:“我这就给姆妈送过去。”说着从灶台旁的碗柜里拿出一个硕大的饭碗,准备盛饭菜。
没有找借口狡辩; 也没有用合理的理由搪塞; 很干脆的直接用行动证明。
沉浸在分野猪的亢奋情绪中,唐秀萍忙着煮饭菜,忙着烧开水; 想着杀野猪; 把孤零零一个人守在家的赵母给忘记了。
“你别去送饭了; 你待会还要接着忙; 我马上就吃完了,我给你姆妈带回去吧。”一旁吃了差不多快一半的赵父突然出声道。
就算赵国生不问; 赵父吃完饭后也会习惯性的问上一句的。
“好的; 爸,我现在就给姆妈把饭菜装好。”没多想的唐秀萍麻利的从桌上菜碗里挑选出适合老人牙齿的菜。
屋里吃饭的气氛倒不显尴尬,有时候忙起来忘记给赵母送上热腾腾的饭菜,晚点送过去,那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听了唐秀萍的答复之后; 赵国生继续埋头吃饭,偶尔换换手艺,换换口味,这味道还是蛮不错的,尤其是那几个拿手好菜,一般人做不出这个独特的好味道。
赵国生完全忽略了赵宏生夫妇那诚挚,垦切的期待目光,一门心思投入到桌上的饭菜上面去了。
“二哥,你有没有想过在村里竞选小队长啊?”最先憋不住,迫切想知道赵国生想法的王梅芳饭也不吃了,装着不在意,很随意的笑着问。
没有今天送野猪到村长家这档子事,王梅芳从没生出当村官的想法,有了村长嘴上客气的那一提议,蹭蹭蹭的小心思像不断燃烧的小火苗,一点一点的慢慢燃烧的火热起来。
除去赵父年纪大,精力不济,而赵福生又性子洒脱,不拘小节,不爱管村里和队上的热闹事,就剩下爱干实事,默默不语的老好人赵国生了。
若村长真给他们家竞选村里小队长的名额,不出意外的话,就在赵国生和赵宏生两兄弟之间产生。
在从村子家返回的路上,有着小心思的王梅芳暗暗的幻想了很多,只等赵国生拒绝这个提议了。
“没什么想法。”赵国生喝了口蛋花汤,摇着头,很没志气的说。
让他竞选小队长?走门串户的挨家挨户去说好话,拉票,就为一个村里的村官小队长?整天跑东跑西的管着芝麻蒜皮的闹心事?
这一点都不符合赵国生‘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悠闲安逸生活。
“真的啊?”那太好了,王梅芳喜不自禁的满意笑了。
这是她求之不得的真实想法,免了她再费一番口舌劝说他放弃。
毕竟,她打定主意让赵宏生逮住机会就积极竞选,弄个小队长当当。
“快吃饭吧,不要再啰嗦了,待会还有得忙呢。”赵宏生皱着眉头在所有人看不见的桌子底下,用脚轻轻踢了她两下,提醒她收敛点,脸上的喜悦溢于言表,太明显了。
生怕别人看不出你那点小心思?一个劲的在别人眼前蹦跶。
或许,他们只是不戳穿罢了。
赵宏生倒是很想得开,要是赵国生对小队长感兴趣,他就退出,都是自家人,谁竞选上又有什么不一样呢?
吃过早饭,时钟已悄然划过九点,屋外的太阳微热的升到了顶端,村里的人断断续续勤快的出现在田野间劳作,挥洒汗水了。
唯有事出有因的老赵家全窝在屋里,一个个热火朝天的面带笑容,男的磨刀霍霍作响,女的语笑嫣然的拾柴烧水,就连行动不便的赵母也拄着拐杖笑着站在院子里笑呵呵的。
“爷爷,你就让我来杀野猪吧,秋医生说了,这手臂出了口子大点,没有伤及筋骨,无大碍的。”赵爱民袖子挽的高高的,避免碰触到刚上了药的受伤处,着急的围着正在磨刀的赵父绕圈圈。
赵父不出声,沉默着低头磨刀,看不出同意还是不同意。
“爸,你就让爱民来杀野猪吧,不然他在这瞎折腾的捣乱,也不是个事啊。”看不下去的赵福生加入到劝说的队伍中。
“好吧,那你待会注意点,我和你爸,你叔,给你打下手。”被圈圈绕的有点头晕的赵父终是抵不过孙子的强烈要求,松了语气,点头答应。
很会躲清闲的赵国生主动承包了担水的任务,远远的绕着前门院子,从后门出去到村口井里挑水。
杀野猪又不是玩游戏,是什么好玩的轻松事,一个两个凑到跟前争先抢后的搭把手。
思维不在同一频道的赵国生,无法理解眼前这群笑得耀花了眼的人。
有了赵爱民这位杀猪专业户的加入,在中午十二点之前,一切全部搞清楚了。
野猪先是被一刀毙命,然后刮毛,清洗,开膛破肚,砍掉猪头、猪脚,最后挖出猪的内脏,斩断猪骨,把猪肉分了。
本着这野猪是赵国生家发现的,理应由赵国生家来分,或者赵国生家占大头才对。
可惜,这一理论被铁树开花,难得大方的刘兰秀一言否定了,包括赵父赵母在内,总共四户人家。
去掉野猪头猪尾巴,留着当辛苦费,中午大伙一起当场炖着吃了。
剩下的,正好以四只猪蹄为基础,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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