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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回到七零末-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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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剩下的这些,我们三个大人来弄,你们明天还要上学。”赵国生不想再跟她扯西皮,也没指望培养出一个诗词达人,只是单纯的想为难为难她,逗逗她,让她感同身受的体会下别人大声呵斥和指责的味道。
  “听你爸的,你们快去刷牙洗脚,各自把臭袜子给洗了,洗好后放在后门前的那根竹竿上,等我和你爸睡觉的时候再帮你拿过来放在火盆边烤着,记得一定要换袜子啊,谁要是懒得换袜子,把被子弄得臭臭的,谁自己大冬天洗被子啊,姆妈可不会给你们洗。”刘兰秀皱着眉头一边说,一边往灶台去拿柴火。
  最后那两句话,主要是针对懒惰又爱耍赖的赵爱强说的。
  这孩子,以前凭着撒娇卖萌求着心软的赵美丽帮他洗臭袜子,这事被他爸看到,狠狠训过他一次后,他又贼狡猾的把臭袜子塞到赵爱文的鞋子里,把他哥干净的袜子给换走。
  “噢”赵爱强乌黑的眼珠子又快速的转动起来,估计又在想什么鬼主意。
  “姆妈,下次给我们两兄弟缝制袜子,不要再缝一个颜色的了。”多次被赵爱强变着法,意外中计,掉了包的赵爱文警惕的提防着说。
  “好好好,以后再说吧。”刘兰秀心中有数的笑着抱着柴火点头。
  “他们都自己洗袜子的?”赵芬娟神色怪异的疑问?
  这么小的孩子?还是男孩子?自己洗袜子?赵芬娟第一次感觉到弟弟这一家人好像有什么地方和她家不一样。
  “当然啊,国生说他们都是半大的孩子了,过一两年就要县城去上高中了,到时候要住学校的,我们都不在身边,那时候谁给他们洗袜子?洗衣服?这不先在家里习惯习惯。”在一定程度上,刘兰秀已经摒弃重男轻女的思想了。
  完全没想过村里像他们这么大的男孩子,有谁自己亲手洗过衣服和袜子?
  “噢”赵芬娟有点心不在焉的应了声。
  想到自己那两个订了亲的儿子,差不多要结婚分出去有小家了,好像从来没有沾过家务活。
  这对比一下,赵芬娟忽然生出一种感觉,也许她的侄子侄女真能考上高中或者大学也不一定,不然谁会对到县城上高中的独立而胸有成竹的提前做准备适应呢?
  “美丽,你不要躲在床上看书啊,你房间里灯光暗,容易把眼睛看坏,你要真睡不着,坐到堂屋里来吧,堂屋里灯光亮,还有火盆,不冷,听到了吗?”刘兰秀伸长脖子探着头往赵美丽房间里漏出光线的门缝里不放心的偷看。
  这已经成了刘兰秀每晚必备检查的任务,就怕女儿太用功,把眼睛看坏是小,还可以戴眼镜,把身体搞垮就划不来了。
  “好的,姆妈。”没一会儿,赵美丽衣裳整着的笑着走了出来。
  刘兰秀:“……”她只是随便说说,没真想喊她出来看书。
  不可察觉的,她隐晦的抬头往墙壁上的时钟看了眼。
  还好,不算太晚,九点半。
  “靠着火盆坐桌子这个方向,别着凉了。”刘兰秀不自觉的把火盆往赵美丽坐的位置踢了踢。
  “美丽,读书这么用功啊。”不知道她刻苦详情的赵芬娟对此很欣慰的赞扬了句。
  “也不是啦,这些复习资料是我爸今天从县城给我买的,我还没看过,我想先看看。”不看上一两眼,她夜里总想着想着睡不着,赵美丽很羞涩的笑着说。
  “只允许看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候后,必须回屋睡觉,你还在长身体,需要足够的睡眠。”赵国生无奈的摇着头,拿酷爱学习的赵美丽一点办法也没有。
  “知道了,爸爸。”隔着旺膛的熊熊火焰,赵美丽看到了他爸眼中心疼的担忧。
  赵芬娟:“……”孩子喜欢读书不是好事吗?为什么他们两夫妻一个两个如临大敌般紧张的劝她早点休息?
  鉴于气氛有点怪,很有眼见力的赵芬娟没有再提出来去打扰已经沉浸在知识海洋中的赵美丽。
  屋外,赵家村在夜空大地衬托下深邃黑暗,让人感到冬季的孤独和凄凉。
  屋内,旺膛的柴火在火盆里呲呲的燃烧,微黄的灯光像一盏指明灯,照射在如饥似渴吸收知识的赵美丽的脸上,认真而安详,三个大人很有默契的尽量减少糖纸发出的噪音,静静的忙碌着,偶尔压低声音,小声讨论几句。
  作者有话要说:  有小伙伴问渣作者,《欢乐颂》还更不更,渣作者想说,原本不准备更了,这几天被老谭苏的不要不要的,又有点想更
  不过,小伙伴们不要抱很大希望啊,有时间就更,也许一周一更,一月一更,一年一更,也许一天一更,三天一更,说不准的。
  所以,渣作者渣啊,顶锅盖逃走!
  渣作者一直想把坑都给填了,可有心无力啊懒啊


第120章 
  第二天凌晨; 天还是暗暗的,大人们还是在暖和的被窝里酣睡着; 早起的三个熊孩子已经熟练的配合着在灶台忙碌起来了。
  听到外面的动静,赵芬娟以为赵国生他们起来了,不好意思的赶紧起床; 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没有开灯泡的屋里还是黑蒙蒙的一片; 什么也看不清。
  这个点去起床去县城?会不会有点过早?
  心里琢磨着犯嘀咕,动作上倒是非常迅速的披上了大棉袄。
  “美丽?爱文?还有爱强?你们怎么起这么早?”半迷糊的赵芬娟看到这番意料之外的场面; 有种云里梦里还没醒过来的错觉。
  似乎; 她还在做梦?
  “是啊,我们要早起去学校读书啊,芬娟伯伯; 你怎么也起这么早?我爸妈还没起来呢?”赵爱强一般往灶台口里塞柴火; 一边奇怪的看着这个点起床赵芬娟。
  要不是赶着去学校读书; 他们才不愿意这么早起呢; 冷的要死。
  如果今天学校放假的话,不到太阳晒屁股; 他们是绝对不会起床的。
  “你们自己早上起来煮饭?你们爸妈不管吗?这是什么?这些是准备中午吃的菜的?”赵芬娟拿起一个大的破旧稍稍变形的却又洗的发亮的铁饭盒; 看了眼里面装着的豆子酱蒸腊肉,皱着眉头不解的问。
  他们山林村也有好几个在镇上读初中的男孩子,那几个孩子可都是父母手中的掌心宝啊,事事帮他们安排的妥妥帖帖,那几个熊孩子还嫌三嫌四的说早上起太早了; 菜也又不吃了。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没有对比,就分不出孩子性格品质的高低。
  “我爸说自己的事,自己做,我们都已经习惯了,也没什么,就是起床的时候有点困难,芬娟伯伯,你回屋再睡会吧,我爸妈还得过一小时才起床呢。”添了柴火后,赵爱强起身准备去刷牙,换赵爱文来灶台口守着添柴。
  赵芬娟:“……”
  事实上,刘兰秀曾经有主动早起帮三个熊孩子做早饭,可是没过几天又被三个熊孩子异口同声的拒绝了。
  因为赵国生私底下找他们谈过一场,具体说了什么,他们谁也不肯透露,大概能猜测的是,估计是告诉他们读书的机会来之不易,要好好珍惜,同时告诫他们,即便考上初中,高中,大学,他们还是农民的孩子,不能一副我读书,我最大的骄傲自大,五谷不分的像个贵公子,娇小姐般双手不沾阳春水。
  一直处于半迷糊状态不太清醒的赵芬娟被这番出人意料的场景一闹,脑子更加糊涂了。
  她弟弟家教育孩子的方式,她看不懂。
  说他宠孩子吧,他又狠得下心这么对待他们?
  说他不宠孩子吧,一般情况之下,对孩子的所有的要求都二话不说的答应,从不在乎乱花钱的浪费问题。
  回屋后,赵芬娟哪里还睡得着回笼觉?满脑子像浆糊一样,黏黏糊糊的乱七八糟怎么也理不出个头绪。
  不过,赵芬娟也只是在心中胡思乱想,没想过把这一套教育孩子的方式运用到自家儿子身上。
  或许,早个十年八载的知道这一套教育孩子的方式,她会去尝试。
  现在,已经定亲了,马上结婚有自己的小家庭了。
  她老了,已经管不着了。
  冬天的早晨虽然是迷茫,但是,她毕竟已经冲破了寒夜的黑暗给大家带来了曙光。
  “姐?起来了没?要吃早饭了?”刘兰秀喂完猪和清点完鸡鸭,把一切家务活都收拾的差不多的时候,她才瞧着清脆的木门,声音不大不小的询问。
  “起来了,你们先吃,我马上就好。”合着衣服没脱的赵芬娟闻声立马从暖和的被窝里钻了出来。
  豆子酱蒸腊肉,一个白菜都是赵美丽他们早上吃剩下的,在大铁锅里一直温着,留给他们的早饭。
  赵芬娟:“……”
  一看这饭菜,赵芬娟哪里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她没有问,没有戳破这个好奇的疑问。
  吃着这顿侄子侄女早起做的早饭,她心里不是滋味,隐隐的,不是那么心安理得。
  再看看吃一脸心安理得还在讨论这个才太咸了的赵国生夫妇,她不知道说什么了。
  早饭后,东方的朝霞慢慢染红了半边天,可害羞的太阳却迟迟不敢露面。
  “拿好蛇皮袋子和绳棍就走吧。”赵国生缩了缩脖子,埋下头,硬着头皮走在最前头挡风。
  “哎呀,记得拿伞。”刘兰秀急急忙忙的从堂屋的右边角落破桶里拿出三把半新的伞。
  这鬼天气,谁知道老天又会不会临时心情不好的下雨?
  这一趟去县城干脆方便的多,只需要直奔昨天已经关顾的哪家糖果铺就好。
  一切糖果都按照昨天挑选好了的那六种,继续加分量就可以了。
  昨天那么大批量的购买,足够让糖果铺的店家记住他们三个人了。
  今天一去,受到了热烈的欢迎。
  装糖,上称,结账,装进蛇皮袋,然后爽快的走人。
  早上八点从赵家村出发,九点不到抵达,十点不到离开县城,十一点准时到家。
  雨伞刚放回原地,屋外烈日灿烂的太阳下,稀里哗啦的下起了太阳雨。
  又是太阳,又有下雨,好不奇怪。
  仿佛间,赵国生似乎看到这就是童话故事里的仙境,一边太阳,一边雨,枯黄的树叶儿纷飞在太阳雨底下,煞是奇观。
  赵国生正沉迷于这美丽的奇观中,突然,一片枯树叶落了下来,从他的脸颊旁划过冰冷冰冷的,使我不得不被拉回现实。
  即使有太阳,这雨水还是冰冷的寒气逼人。
  屋外传来小孩子的童谣。
  噢噢噢噢,下太阳雨咯。
  又出太阳,又落雨,皇帝老子嫁满女。
  有些小孩子见此奇观,兴奋的高呼拍起手来,趁着大人不注意,纷纷跑到太阳雨底下去狂欢。
  “幸好,我们回来的及时,要是再晚点,这些糖果全淋湿了。”赵芬娟心里满满全是庆幸,雨伞只能遮自身的雨水,哪里能遮盖得了肩上担着的糖果?
  “是啊,最近这天气挺奇怪的。”刘兰秀望着屋外的太阳雨,笑着附和道。
  午饭过后,三人又手脚麻利的把糖果分配好,计好数,用大箩筐装好,只等瓜子花生炒好,再用绳子吊到堂屋的阁楼上藏好了。
  “国生,你去爸妈哪里看看,看瓜子花生炒好了没?要是炒好了,你拿回来,要是爸还没有炒好,你跟姆妈说一声,看今天是不是应该开始杀野鸡,野兔子了?”只有几天,就要摆寿宴了,时间上有点紧迫了。
  “那行。”赵国生站起来抖了抖身上的碎末柴火灰,嘴里含了颗硬甜糖。
  “要是杀野鸡,野兔子,你让姆妈直接过来去老房子里捉啊,我带姐去后山陷阱看看。”有婆婆在,大嫂和弟媳妇不用她多请什么,自己就会屁颠屁颠的过来。
  赵国生:“……”为什么要挑雨后路滑的时候上山呢?
  心有余悸的赵国生点点头,不敢说什么不吉利的诅咒担心话,免得又被刘兰秀笑话。
  甚至,在赵国生转身离开时,那急速的脚步有一丝丝慌乱,引得刘兰秀意味深长的笑了。
  “兰秀,还是我们赵家村好,山里野味多,我那上林村,除了偶尔能看到几只兔子,野鸡野猪什么,毛都没看到过。”出嫁前赵芬娟挺嫌弃赵家村这个山窝窝里的村庄,进出很不方便,至少上林村离县城近,旁边不远还有铁路经过,说出去也拿得出手。
  “你要是想吃野味了,就跟爱华说一声,我让他给你送过去。”不知道赵芬娟为何有这种感叹的刘兰秀愣了会,笑着说。
  “不用,不用,我就说有感而发。”她不是这个意思,被误会了的赵芬娟不好意思涨红着发烫的脸,急忙解释。
  刘兰秀:“……”
  “姐,翠红是不是这两年也该找婆家了?”刘兰秀不小心的踏进了一道浅水坑,溅起水花四射,鞋子也有一点点浸湿。
  这小外甥女和她小女儿是同一年的,要是赵美丽没读书的话,刘兰秀也差不多要着手相看对象的事了。
  在这个年代,十五六岁的姑娘,不算小了,先定亲,缓冲一两年就差不多了。
  “是啊,等她两个哥哥结婚后,就轮到她了。”孩子年龄隔得太密也不好,娶媳嫁女基本上紧挨着,时间上不充裕。
  当地习俗,一个家里,同一年之内,不能同时娶媳嫁女,也不能同一年两个儿子结婚,或者两个女儿出嫁。
  一句话,一个只能一个孩子结婚,不论是娶媳还是嫁女。
  娶媳嫁女同时的话,会被人说有换亲的嫌疑。
  同一年嫁两个女儿的话,不吉利。
  作者有话要说:  渣作者好悲催,今天在跑步,低着头在听歌,没注意,一个不小心,摔个大跟头,当时好多人,虽然没有人笑
  渣作者,一个个还特别好心的来扶起渣作者,可渣作者还是尴尬的不得了,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又出太阳,又落雨。皇帝老子嫁满女
  当地对太阳雨的美丽说法。
  渣作者这,基本上没有一年嫁两个女儿这种事发生。


第121章 
  “爸; 瓜子花生炒好了没?”赵国生从不拿自己当外人,推门进去后; 拿起椅子摆在火盆旁,一屁股坐下去,霸占了一个方位的火势。
  “你爸知道这是给他自己摆寿宴用的; 早就炒好了,根本不用催; 昨晚一直炒到后半夜,我喊他早点睡觉; 他搭都不搭理我; 一个劲的在灶台卖力。”赵母几句话笑说着把极力想隐瞒着急心里的赵父给卖的干干净净。
  赵国生:“……”
  这话在赵国生听来,有几分调侃,有几分醋意啊?
  “爸; 你年纪大了; 多注意身体; 不要熬夜; 这不还有好几天吗?瓜子花生也不着急这一天两天的。”鸡鸭鱼和猪也还没有杀的呢,急什么?
  “哼; 他哪里是急; 是兴奋,高兴的睡不着,喜欢的不得了,平时我让他炒个菜,他推三堵四的老找借口。”说到这; 赵母斜着眼睛瞥了赵父一眼。
  赵父:“……”
  “你这个老婆子,哪有那么多废话,快去把瓜子花生拿给国生。”赵父板着脸,手里拿着烟杆尴尬的垂放着,脸色不好看的低声呵斥赵母。
  “姆妈,拿了瓜子花生,你和我一起去趟我家。”赵国生不想招惹恼羞成怒的赵父,装作时间很紧很赶的跟紧赵母身后。
  “好好好。”赵母笑着往里屋走,她也懂得适可而止。
  “你姆妈腰不好,她挑不起,还是我来挑吧。”赵父吸了口旱烟,把烟杆别回腰间,起身站起来拦阻,他老伴腰受过伤,不宜挑重担。
  赵父表面上拉长着一张臭脸,像是在生赵母的气,心里时时刻刻在担心腰不好的赵母。
  “我的腰好了,早好了,你别一天到晚念叨着我腰不好,腰不好。”赵母不满的瞪了赵父一眼,气呼呼的反驳道。
  假如有一个人整天在你耳边提醒和诅咒你腰不好,身体不好,你能高兴的起来吗?
  尽管,赵母知道赵父是好心,她还是不高兴。
  赵国生:“……”撒的一把好狗粮。
  在赵父赵母婆婆妈妈,絮絮叨叨的拌嘴争执过程,赵国生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羡慕?感慨?向往?一种奇怪的情绪。
  最后争执的结果,就是两人不放心彼此的同行而去。
  接下来的几天,赵家人忙得鸡飞狗跳的团团转,根本没有丝毫休息的时间。
  又是杀鸡鸭鱼猪,又是到各家各户借锅碗瓢盆,桌椅板凳,还要跟村里借些搭棚子的工具,以防下雨。
  繁忙的准备工作终于在寿宴的前一天下午全部忙清楚了。
  万事具备,只欠东风了,就差生日当天的寿宴了。
  寿宴当天。
  早上,天空中轻轻地携带着浓浓的雾儿,给寒冷的早晨增添了凌厉的色彩,寿星赵父赵家稳坐着等儿子女儿过来祝寿。
  “爸,祝你长命百岁。”
  “爸,祝你健康长寿。”
  “爷爷,祝你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爷爷……”
  每个人喜笑颜开的说一句讨喜的祝福语,乐得赵父合不拢嘴直点头。
  比起孩子们的口头祝寿,这些儿子女儿,基本上一句朴实的真心祝福语,一个实实在在的厚厚大红包。
  “好了,你们的孝心收到了,就赶紧去忙吧,今天的事还有很多,秀萍,你去村里说一声,请那些媳妇们来帮忙。”赵母面带微笑摆摆手,让他们去各忙各的去。
  中午是寿宴正餐,这上午就有的忙了。
  女人们全部围着灶台,摘菜,洗菜,切菜,洗碗筷,洗盘子,洗杯子等等等。
  男人们带着孩子挨家挨户去借抬桌椅,一张两张,十张二十张桌子等等。
  “国生,看着天气不会下雨,就不用搭棚子了吧?”赵福生抬头半眯眼睛看着悬在高空中的火热太阳,很肯定的说。
  “行吧。”这一套搭棚子的工具还是他从村大队哪里借的,要是用不上,早点还回去,放在地上很容易被小孩子不知深浅的弄坏了。
  “大哥,晚点你亲自去接二大爷过来,记得是二大爷是最上桌啊。”赵宏生盯着手里的写得密密麻麻的蚯蚓字的本子,挠头皱眉的在分配人数和桌子。
  这样寿宴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它座位的分配是有一定固定模式,除去几桌特定的话,其他的桌数,随便你怎么坐,爱怎么坐就怎么坐,没人爱管你。
  可特定的座位是一定要按规矩来的办事的,比如寿星那一桌。
  寿星那一桌是上席,围坐的都是一些年长的,辈分高的,关系格外亲密的。
  所谓上席,不是人人都可以随便坐的,要不是今天赵父生日,同桌有二大爷在,他是没有资格坐上席的。
  “知道了。”赵福生肩上单手扛了张桌子往平地上走,显得很轻松。
  “哎?二哥,爱民和爱华这两个臭小子呢?怎么没看到过来搬桌子?”赵宏生紧蹙着眉头,抬头四处张望,连赵爱强那个爱偷懒的小侄子也卖力的在扛长板凳,就是没看到两个老大。
  “噢,爱民哥和我哥被奶奶喊去挑水了。”赵爱文碰巧从旁边路过,吃痛的咧着嘴角扛着六条堆积在一起的长板凳。
  “这小子。”太贪心了,一次性扛那么多条板凳,不吃力才怪,赵宏生好笑的摇摇头。
  没过一会儿,赵宏生笑不出来了,因为他小儿子同样摇摇晃晃的扛着六七条长板凳走了过来,还好巧不巧的嘚瑟的跟他挤眉弄眼的做鬼脸,结果一个侧身,长板凳全都砸在地上,其中有一条好死不死的准确无误的砸在他脚背上。
  “哎呦。”
  “疼死我了,爱泽,谁要你扛这么多条板凳的?”
  砸的这么狠,估计脚背都青了,紫了。
  “爸,你没事吧?”赵爱泽心虚的不敢直视他爸的眼睛,低头小心的去扶起摔倒了的板凳。
  “要不你试试?快走吧,别在这么碍眼。”看到你,他的脚背更痛了,赵宏生吃痛的抽搐着嘴角,隔着厚棉鞋用力捂着巨疼的脚背。
  “哼,谁让你不看着点,没看到我扛了这么多吗?也不会避着点。”说完赵爱泽一股脑的跑了个没影,留下三条长板凳在地上。
  赵宏生:“……”
  “宏生,你没事吧?”赵国生憋着笑意问,这事从头至尾他看到一清二楚。
  “没事,二哥,你去忙吧。”赵宏生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没事,可轻微抖动的嘴角出卖了他的疼痛。
  “行,我去看下猴子家的米酒送过来了没?”被自家儿子坑,赵国生也安慰不了他什么了,他确实还有很多事需要反复去落实。
  忙碌的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稍纵即逝,时间已经滑到十一点半了。
  骄阳洒在人身上,温暖又舒服,没有夏季的阳光那么刺眼和炙热,冬阳则像是母亲用手轻轻抚摸着,温暖而舒适。
  “国生,你说美艳怎么还没来?会不会赶不上时间?”刘兰秀皱着秀气的眉头,忧心忡忡的。
  寿宴和一般的喜宴都是正午十二点准时开始的,以表尊重和重视,客人一般都会早到,不能迟到的。
  尤其赵美艳还是主家的亲孙女,更不能迟到。
  “这不还有半个小时吗?急什么?来得及。”赵国生瞥了眼村口的放下安慰道。
  这年代又没有高级奶粉什么的,只有米糊糊,小胖子那臭小子不到半岁,还吃不了米糊糊,只能吃母乳,这又是大冬天,不好带着出来走亲戚,只能出门前尽量喂饱他。
  “希望吧。”刘兰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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