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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回到七零末-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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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这场谈话,放在后世就类似于女方在问男方,你家有没有房?有没有车?有几口人?有多少存款,房子写谁的名字?公婆是和他们是分开住还是住一起?等等等等。
  这类问题,本质上,从古至今都未曾变过。
  明知道对方是为了自己女儿着想,作为一个父亲,出发点是好的,可是赵国生仍旧觉得怪怪的,大概是在后悔他没有这么盘根问底的把这一套用在便宜女婿王建军身上吧。
  “好了,国生,今天就聊到这吧,以后我们有的是机会,我现在去趟我二儿子的厂子,有点事跟他说。”神清气爽的王德胜这时才猛然记起他今天来县城的目的,巧遇赵国生,完全是意外惊喜。
  “去吧,王大哥你去忙吧,我也还有事呢。”习惯王大哥这个称呼的赵国生,时不时的从亲家的称呼中蹦出王大哥来,似乎比起称呼为亲家更加亲切。
  “呵呵,真不好意思,我先走了。”王德胜笑着面带微笑的挠挠头,转身离开。
  看着远去的背影,赵国生舒心的露出了会心的笑容,运气不错,不负刘兰秀重托,完美完成任务。
  不过,他们两个大男人婆婆妈妈的详细谈了些什么,双方都很有默契的守口如瓶。
  大抵,这就是父亲吧。
  抬头看了看天,根据太阳的位置,目测时间还早,赵国生决定去街上碰碰运气,看有没有适合他要求的房子。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小伙伴们,昨天未更文,脖子好一点了,不仅仅是落枕,还有颈椎有问题。


第175章 
  赵国生一直觉得冬天的太阳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温暖; 在寒冷的冬天里,暖金色的光辉比吝啬的照射在大地上; 让人感到暖意洋洋。
  漫步在县城零星点点人群的大街上,赵国生有种穿越老电影的黑白感,街道杂乱无章却又慵懒舒适的令人流连忘返。
  原本是去找寻是否有带院子的房子出售的; 结果在他悠闲散漫的步伐中来到了一家金银首饰店铺。
  这些首饰在太阳光恰巧的角度下,银光闪闪; 金光灿灿,晃耀着赵国生那半睁半眯的敏锐眼睛; 似乎在挽留他留步。
  正中下怀的赵国生鬼使神差的顺着莫名其妙的心意走了进去; 仿佛有剧本和剧情在引导,一切像事先彩排好了的似的。
  或是气氛太好,赵国生不忍心拒绝这种奇妙的感觉。
  “同志; 喜欢什么样的自己挑款式; 挑好了到里屋窗台跟我们店里的师傅说。”年轻女店员的笑容像冬阳; 灿烂又好看。
  事实上; 仔细打量,年轻女店员的脸上还有许些雀斑; 鼻子也有点塌; 并不怎么漂亮,可是她一笑起来,两个梨涡显得整个人都生动的好看起来。
  “好的。”赵国生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觉得这么盯着一个小女孩子很不礼貌,好在那位年轻的女店员没怎么在意。
  进店后; 赵国生随意的瞄了几眼店内的摆设,店面不大,一个玻璃的柜台,里面零零散散的摆着几种成品的金银首饰的款式,旁边是一张桌子和几张凳子,里面有个隔间,就是刚才年轻女店员所说的师傅工作的地方,里面隐约看见一台小型的机器。
  真奇怪,看店内的摆设和装修新旧程度来看,应该是一家年代已久的店铺,为什么赵国生以前就从来没有注意到呢?
  还有那位年轻的女店员,作为一个售货员,她是否太高冷了点?除了进屋那一抹灿烂的笑容和一声问候外,就捧着一本书走在一旁的桌子边读起来?
  奇怪,很奇怪。
  可惜,就算赵国生好奇心再强,他也不会是傻乎乎的去问为什么。
  因为,从店铺的位置和店主的态度来判断,这是一家又后台的店铺。
  “小同志,你们店里就这些款式吗?”赵国生大概的过眼了一边,不是觉得太花俏就是觉得太俗气,没有符合他心意的款式。
  确切来说,这些金银首饰,从其繁琐的花式上来看,无一不显示着它很粗,很贵。
  即便是知道这个时候买金器绝对是种聪明的投资,稳赚不赔的买卖,他仍旧‘郎中羞涩’的觉得太贵。
  “你喜欢什么样的,可以跟我师傅说,什么款式都可以做出来。”年轻女店员差异的看了他一眼,笑着说道。
  他们店里这些款式卖的很好啊?一般人不都喜欢这种精致又花俏的首饰吗?偶有格外讲究不愿同人一样的有钱人会选择特殊定制。
  这人一看也不像是什么有钱的讲究人啊?难道她看走眼了?
  “老师傅,我想定做戒指,有没有特别简单的花式,在内侧刻一个字母z就好。”朴实一点的款式就好,赵国生觉得戒指既然是戴在手指头上的,自然越简单越方便越好,不然一干活就得脱下来的戒指太麻烦了。
  “有,你自己选一下。”老师傅抬头望了赵国生一眼,面露笑容的递给他一张各种图案花色的纸,又低头忙碌去了。
  接过纸张,赵国生快速的从头到尾扫描了一遍,发现有很多简单的花式选择,他无差别的顺手指了一款看起来比较顺眼的说:“老师傅,就这一款吧。”
  “好,你要金的还是银的?多少克的?除了在内侧刻一个字母z之外,还有什么别的要求吗?”很有眼见力的年轻女店员早已放下手中的书本,拿着一个本子和一支笔站在赵国生身后一脸认真的问。
  “要金的,多少钱一克?”赵国生突然想到还没有问价格呢。
  “每克四十二。”年轻女店员笑眯眯的回道。
  每克四十二的话,也就是说一枚戒指四克,也就是一百六十八快钱,好便宜,简直是白菜价啊。
  可是再便宜,对于现在赵国生的来说,那也是昂贵的。
  谁让家里有个小气吧啦吝啬的刘兰秀呢?赵国生眼中的白菜价,在刘兰秀眼中就是天价的无用品。
  原本想一口气定做六枚戒指的赵国生压制住强烈想买买买心痒痒,催头丧气的失落着说:“金的,四克的戒指,要三枚,其中一枚在内侧刻上z字母,另外两枚,内侧除了刻上z字母外,还在旁边刻上壹和贰。”
  六枚戒指可以当传家宝的传给家中的五个孩子,z字母的那个留给刘兰秀,其他壹到伍的五个数字就留给他们五个兄弟姐妹。
  戒指传女不传男,三个儿子的那份,可以传给儿媳妇。
  赵国生早就注意到了,这家店估计是老字号金银店铺,每件首饰上都刻有店铺的独有标志,每家金银首饰的雕刻制作技术都是独一无二的,别人像仿也很难。
  “好,已经记下了,先交一百块钱定金。”年轻女店员在本子上迅速的记下了赵国生所提的要求,心里暗道,真没看出来这位大叔真人不露相?有钱人。
  “呵呵,小伙子,这定制的戒指是给家里人的吧。”老师傅一脸回忆半眯着眼看向远方,似乎想起了很多往事。
  “是啊,给我妻子和孩子的呢。”原本想说婆娘的,硬生生被赵国生绕成了妻子这个有文化点的称呼。
  有些人,只要你跟他说上三言两语,你就能很自然的分辨出他是否有故事,是否有智慧。
  眼前的这位老人,赵国生觉得他很有故事。
  “留点有意义的东西给后代,好,很好,以前很多大家族也……咳咳,老头子说的有点多了,扯得远了,放心吧,老头子别的不说,这手艺还是拿得出手的。”老人家身体似乎不是很好,说着说着就咳起来了。
  “哎呀,爷爷,我就说这天气冷,爸不让你出门,你偏要到店里来,现在好了,又咳嗽了,要是爸跟大伯知道了,还不得怪我啊。”那位年轻的小女孩不再是温暖如风的灿烂笑容了,而是板着脸不赞同的责怪。
  说完还瞪了赵国生一眼,似乎在怪赵国生多事。
  赵国生:“……”他得罪谁了?这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好好好,刻完最后这一点点就回去,好吗?”老人这会一点也不像一个技术高超的老师傅,反倒像一个犯了错的小孩子,讨好的笑着说。
  “哼”小女孩像打赢了一场胜仗一样,得意的笑哼了一声。
  “那个,我想问一下,如果我下次再来定制剩下三枚同样款式,不知道可不可以?”本来想问定制这么多,可不可以便宜点,在触碰到那位老人睿智的眼神时,他说不出口了。
  “可以啊,我在本子上给你记上,下次你过来直接说一声就好。”年轻小女孩抢先回答,然后眼睛一转,又说:“这一单活,可不可换个师傅做?”比如说她。
  “月儿,怎么和客人说话呢?这是爷爷接下的活,你怎么能越俎代庖呢?就你那手艺,人家回去跟这三枚一对比,那不就成欺骗了吗?”老师傅不满的黑着脸呵斥着小女孩,很是生气。
  “可是,爷爷,你身体不好啊。”小女儿一副我为你着想,很委屈的模样控诉道。
  “没事,爷爷身体好着呢,就这点小活,难不倒爷爷的。”老人家也知道孙女的心意,但是做买卖,讲究的就是诚信,他可不想百来年的老字号就这么毁了。
  在一旁听了半天的赵国生看着满头银发的老人,有点于心不忍的说:“老师傅,换人也没问题的,我不介意。”徒弟的手艺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至少赵国生这等凡人是分辨不出来的。
  “不行”老人家和小女孩异口同声的一致反对。
  “年轻人,你什么意思,瞧不起老头子我?还是嫌弃我的手艺?”老人家似乎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吹胡子瞪眼睛的质问赵国生,对于自己的手艺,老人家特别的自信和骄傲,他们店里有古训,谁接的单,谁完成,不能请人代劳,假他人之手。
  “大叔,既然这一单活是我爷爷接下的,后续的活当然也是我爷爷继续做,不能中途换人。”一单活不二人,中间换人很容易毁了口碑的,要是一开始她能从她爷爷手中抢过赵国生这单活,那就另当别论了。
  赵国生:“……”
  他又怎么了?不过是处于好心啊。
  这爷孙两人怎么像是对待阶级敌人一样动了大怒,如果眼神可以杀人,赵国生想他可能命不久矣了。
  作者有话要说:  听说那个年代的金银首饰都是定做的。
  我老听长辈说祖上是地主什么的,为什么一点家底都没给后代留下呢?除了破旧无比的宽广又黑漆漆的祖屋。或许有,只是没留给我们这一支。
  八十年代中期,黄金价格为48一克左右,价格什么的,请忽视。
  这种老字号店,现在还有,可惜,现在人结婚喜欢买钻石了。


第176章 
  赵国生从来没想过; 作为一个买主,有一天他会被店家批评的体无完肤且哑口无言的无法反驳。
  或许; 这就是百年老字号的独特魅力吧。
  尽管店家铿锵有力的说教了他一番,他心里仍旧乐滋滋的钦佩和向往,愿意在这家店里花钱消费。
  “小伙子; 这戒指你着急吗?”老师傅在板着脸义正言辞的怒斥了赵国生几分钟后,又换上一副慈祥和蔼的面孔; 笑眯眯的问。
  赵国生:“……”老人家,你这种古板的态度; 换成别人; 真的很容易失去客人的。
  “不急,您老慢慢来。”想着赵爱华定亲之后也不会立刻结婚,应该有段缓冲时间留给彼此双方去准备。
  慢工出细活啊; 再说了; 老人家身体不好; 赵国生自然不会急急忙忙的催促他赶工; 这所谓的戒指当传家宝的意义也只是他的临时起意,原本就不在计划当中; 当然不用着急了。
  “那行; 半个月后过来拿吧。”老师傅翻了翻那本记录客户资料的本子,很随意的笑着说。
  “好的,老师傅,那我半个月以后再来。”哪怕一个月也成,只要是老师傅你亲自动手的; 赵国生那晚也等得起。
  从刚才那段对话和批评中,不难看出老师傅是这家店手艺最好的,老话说,师傅出马,一个顶俩。
  没有对比就没有期待,有了对比,赵国生隐隐期待老师傅的成品。
  谁都想在同样的条件下,选择更为值当的。
  从金银首饰店出来,半眯眼的抬头一看,阳光就这样在高空中飞舞着,满世界都是,一切都是暖暖的,舒适的。
  莫名的,赵国生转身回头往了一眼,看着步子蹒跚的老人和生机勃勃露出灿烂笑容的小姑娘,他心底浮现出一句话,很多的故事在上演,也有很多故事在谢幕。
  一时之间,赵国生感慨良多,他不知道自己是正在上演?还是慢慢在谢幕?
  又或者,芸芸众生中过于平凡的他,在别人眼中,他的故事太平淡,算不上一个故事。
  漫步在县城的街道上,一缕明亮的阳光从商铺屋檐之间映照在他的脸庞,迎面拂来几丝春风,他不顾旁人惊诧的眼神,惬意的展开双臂,享受着阳光的温暖。
  无形之间,他情不自禁朝着回家的那条山间小路上一路直走,完全忘记了看房子,买院子的叮嘱。
  双手伸展着,像是能抓住戏弄他的微风,走在山间的小路上,仰头看那金黄色的太阳,朵朵白云在空中偏移着,蓝天下的赵国生心旷神怡。
  属于他的故事,就是随遇而安的悠闲。
  “国生,回来了?快过来帮我一起把被套的水给拧干净了。”隔着院门口的竹篱笆圈,十米之外,刘兰秀眼尖的一眼就瞄到了。
  “来了。”赵国生看着刘兰秀撸着袖子在澡盆里拧被套,里面的水还是半黑色带脏的,便忍不住开口道:“你怎么不去池塘边洗啊?家里多部方便啊。”要不井边也行啊,冬天的井水还是温的呢,舒服着呢,为什么偏偏在家里洗?挑水的人还不是干苦力的赵国生?
  “你儿子这盖了大半个冬天的被子,你不用开水烫烫,消消毒,多泡会,能洗的干净吗?你说的倒是好听,要不你来洗?”刘兰秀直接瞪了他一眼,她累死累活的洗了大半个上午,才把三个儿子的被套给大概的过了一遍,等会还要去池塘边把脏水给甩干净呢。
  赵国生:“……”
  “你可以让三个臭小子自己动手洗啊,那么高大的个子,还怕他们洗不动被子?”赵国生只好把这个锅往熊孩子头上扔。
  “哼,说你呢,你又往孩子身上推,好了,差不多了,剩下的就交给你了,你去池塘边把被子里的脏水给甩干净吧。”刘兰秀笑着挑眉哼了一声,把两个装满洗过一遍的脏被套和衣服大桶移到赵国生面前。
  赵国生:“……”让你多嘴,让你甩锅。
  “婶子,你家火柴放在那里啊,我来煮饭。”兰花挺着不显怀的肚子笑吟吟的从堂屋里走出来问。
  “哎呦,我的小祖宗,你可别动,这饭还是婶娘来煮,你还是坐在那里帮婶娘织毛衣吧。”刘兰秀把湿漉漉的手往身上系着的灰色围兜一搽,赶紧进屋阻止她,她大哥大嫂走亲戚去了,把大侄儿媳妇打发到她家来吃一顿午饭,她可不敢指挥怀了孕的兰花干活。
  说句夸张的比喻,现在整个老赵家,唯一的“金疙瘩”宝贵的不得了,连赵爱强在赵父赵母心中都退避三舍了。
  “婶子,哪有你说的那么紧张?我一点事都没有。”兰花又好气又好笑的,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这些人都把她当瓷娃娃了,好像一碰就会碎的那般紧张,平常她有事没事还能跟着婆婆过来和婶子说上几句话,和这些堂弟堂妹也可以开玩笑戏耍下,现在呢她被单独的隔离出去了。
  每个人见到她都小心翼翼的,说怕碰着摔着她肚子的小侄子了。
  祝福和盼望是美好的,只有兰花一人觉得心中压力无比大,害怕万一怀的是个女孩子呢?
  她不敢说,她一说,她公公婆婆和爷爷奶奶就怒视着不赞同的看着她,似乎怕她胡说八道把他们的孙子和重孙子给赶走了一样。
  “兰花,你中午想吃什么?婶子给你做?”刘兰秀不理会她的解释,一个劲的问她有没有特别想吃的菜。
  虽然刘兰秀也觉得怀孕不超过六个月,一般的家务活还是可以胜任的,想当年,她挺着六七个月的身孕还在田里劳作呢,谁心疼她了?
  这会子,赵父赵母居然心疼起孙媳妇来了?
  时代不同了,真的是,日子越过越好,人也越来越娇贵了。
  “婶子,我想吃酸辣椒,坛子里腌的那种。”兰花一边说着一边咽口水,恨不得要吃了似的。
  “除了这个,还想吃点别的吗?”总不能用一万坛子里的咸菜待一位孕妇吧?她愿意吃,刘兰秀还不敢这么做呢,传出去像什么话?
  “兰秀,昨天爱强不是从爸妈家拿条鱼回来吗?就炖了那条鱼给她吃吧。”听了一耳的赵国生随口插了句话。
  “去去去,还不快去池塘边洗被子,在家里磨蹭什么呢?一个男人知道什么,她闻到鱼腥味就想吐,你让她怎么吃?”刘兰秀斜着眼睛翻了个白眼,摆了摆手,催赶赵国生出去洗被子。
  赵国生:“……”好吧,他还是苦逼的去洗被子吧,免得留在家里遭人嫌弃。
  春日的阳光是温和的,太阳光映在池塘水面上,波光粼粼的,如春姑娘眼中的秋波,一圈圈的潋滟无比。
  “哟,这是谁啊?谁家好男人啊?”有好事八卦的中年妇女带头起哄到。
  “是老赵家的国生呢?”有人故意接声道。
  “哎,瞧瞧人家的男人,多体贴,多心疼媳妇,知道倒春寒,怕冻坏了媳妇的手,帮着来洗衣服呢”不知道是羡慕居多还是调侃为乐。
  赵国生:“……”他脸皮不够厚,被这些妇女你一言我一语的揶揄几句,脸一下子就宏了,低头望着池塘里的水镜,他很不自在。
  在这个年代,家里有女主人的农家,很少有男人动手洗衣做饭的,是风俗也是一种陋习。
  其实赵国生对这些触手可及的家务事没有多么抵触和难堪的,觉得很正常,也和当然。
  刘兰秀有事在家忙,他顺手帮忙接过洗被子的活也没有什么啊?
  再说了,这事放在后世很寻常,那个单身狗不是自己洗衣服的?
  如果赵国生稍微细心点,他就会发现很多事情,比如刘兰秀从来没有让他洗过衣服,尤其是女孩子的衣服,顶多会让他帮忙搭手拧下被子。
  “哎呀,国生啊,你家媳妇在家干嘛呢?是不是喝着茶,晒着太阳呢?”还有不死心的在有意开玩笑戏弄他。
  赵国生“呵呵”轻笑不语。
  有些事越描越黑,他不想多说的去解释,他觉得这些人只是无聊的八卦,倒不是真心想挑拨离间什么的。
  有些人则是你越解释,他越带劲,就喜欢逗人玩。
  在赵国生沉默不语的淡淡笑容中,她们一个个无趣的转移到其他话题上去了,你不搭理她们,她们也就歇了开玩笑的心思。
  微风轻轻徐来,吹动着池塘边上的绿枝在风中摇曳,赵国生三下两下的把脏被套往池塘里一扔,用力甩甩,洗洗,在拧的过程中,不需要刻意喊人帮忙,紧挨着他旁边的一位年长的妇女笑着很自然的搭了把手。
  作者有话要说:  治疗颈椎的,最近报了一个疗程,每天都得去,痛死了
  有个朋友,她在要生宝宝的前一天去剪了头发,她觉得生了孩子后,没时间去打理,所以剪了。
  结果第二天,她生了个女儿。
  然后她婆婆就怪她了,怪她剪头发了,把男孩子的xx给剪了,所以变成一个女儿了。
  呵呵,这种说法也是醉了。


第177章 
  农村妇女就这样; 八卦多舌又热情质朴,有人嫌弃她们粗鄙; 有人喜欢她们的淳厚。‘‘‘‘
  赵国生不知道,今天这点芝麻蒜皮的小事不知为何传到了赵父赵母的耳中,在他晚上暗搓搓想‘坦白从宽; 抗拒从严’的时候,刘兰秀率先向他道歉了。
  “国生; 今天你是不是被村里那群妇女给调侃的很没有面子?”下半身盖着被子,上半身仍旧穿着薄棉袄坐在床上织毛衣的刘兰秀慢吞吞的低声说。
  “没有啊。”不过被一群妇女围攻的滋味确实不太好受; 还有些女人说话特别露骨; 赵国生身为一个男人都开不了那种黄腔。
  “真的?”刘兰秀不相信,这事要是不过火,要不然公公婆婆是怎么听说的?下午还特意把她喊过去委婉的说教了一通?
  “没有啊; 你到底想说什么?”赵国生觉得刘兰秀在套话; 莫非她吃醋了?知道那些妇女说的痞话黄腔了?
  苍天大地; 他是清白的; 他可一句话都没有搭理,也无从搭理; 他多年来的学识和修养禁锢他开不了那种太露骨的黄腔。
  “哦; 没什么,就是听到村里人说我太泼辣了,指使你这个大男人去洗衣服,不成体统。”刘兰秀没有说她被赵父赵母呵斥了一顿的事情。
  她了解赵国生,如果她把这事一说; 相当于把赵国生推到一个进退两难的地步。
  不用说,赵国生是不会在乎洗不洗被子的事,她觉得自家男人在很多时候都很开明,不会一味的死板。
  但是,赵国生的性格同时也决定了他这个人很孝顺,不会跳出来上门去同赵父赵母说理和争辩。
  “哎呀,你管别人说什么,我们过我们的日子,嘴长在她们身上,你还能阻止不成?我心疼我媳妇不行吗?”早说明白啊,赵国生还以为‘东窗事发’的来兴师问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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