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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曾深爱岂言别-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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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门一开,呼啸的冷风便吹得她一个寒战。
虽然车里因为那条缝隙多了寒冷,但依旧比不上车外,刺骨的冷意叫她忍不住怀念温暖的车里,那点小瑕疵似乎也可以忽略了。
车子停在一家咖啡馆的门外,因为是上午,所以店里空空荡荡没有别人,连服务员也只有一个歪歪扭扭坐在收银台后面,见她进来,稍稍站直身体:“你好,请问需要点什么?”
“我找人。”她回。
服务员一愣:“啊,你是说包厢里的吗?这边请。”
咖啡馆不大,却有一个独立的包厢,有推移的木门与外面的大厅隔绝,她站在门外,深吸一口气,终于将手放在门上,轻轻移开。
包间里的场景逐渐出现在她面前,复古的欧式风格,灯光略显昏暗,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香味,她却一眼认出了坐在暗红色绒布沙发上的那个人。
那人也缓缓转头,在看到她的时候微微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而后就是了然。
傅倾城一句话不说,走进去,轻轻把门关上,而后坐在她对面,只是看着她。
“我早该想到是你。”她笑笑,“好久不见,傅倾城。”
傅倾城深吸一口气,抑制住心情,以最淡然和无谓的表情看她:“是啊,好久不见,白苓。”
面对白苓,她有千万种情绪,她会愤怒,会痛苦,会气恼……更多的却是自卑。
在白苓面前,她一直都是最渺小的存在,她默默觊觎着原本属于白苓的男人,默默羡慕着白苓的漂亮和能力,如果不是后来那件事,她大概永远都会活在她的阴影之下。
“我以为你见到我会像几年前一样歇斯底里,傅倾城,你长大了。”
她讨厌她这种将她当作小孩子的态度,差点就要动怒,手指紧紧地掐着自己的腿才忍住:“没有谁会永远长不大,白苓,你应该知道我来找你是为什么。”
“什么?”她无谓地耸耸肩,“来宣示主权吗?说秦年现在是你的丈夫,我不该再出现在他面前?”
“难道我没有资格?”傅倾城笑笑,和对着丁香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在丁香面前她自信,可在白苓面前,她却那样的不确定,“白苓,你是个死了的人,如果我是你,绝对不会再出现在这片土地。”
“我知道。”她忽然说,却并不是接傅倾城的话,“我知道你那个时候就喜欢秦年。我不是傻子,你也不用拿我当傻子,你喜欢得那么明显,我这个正牌女友怎么会看不出来?”
她自以为爱得隐秘,那份心思如今却赤。裸裸地让白苓揭露出来,她恼,深吸几口气,想压下,却再也压不住,猛地抬头看她,怒然:“是,我喜欢他,我一直都喜欢他!你能拿我怎么办?”
看着白苓带着淡淡笑意的脸,她深吸一口气:“别忘了,现在我才是他的妻子,而你,不过是个已经死掉的人。”
“你来找我,秦年不知道吧?”
“你不会告诉他的,不是吗?”
白苓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口中是淡淡的涩味:“你应该知道我现在住在他的公寓吧,是我让他不要对任何人说,他肯定没有告诉你。”
她没有说话。
“那天我看到你了。”白苓道,“在小区门口。”
被戳到伤口,傅倾城心里一阵绞痛,连伤口都像是在隐隐作疼,她挺直背脊,不想输。
“不好奇那个女孩是谁吗?”白苓还是笑,笑得温温妥妥,笑得自信满满,“你以为他为什么会让我住在他的公寓?”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
“她叫白雪,今年五岁。”白苓看她,“是我的女儿。”
傅倾城桌下的手早已经握成拳,不长的指甲戳进掌心,疼得让她清醒。
“我一点也不好奇那个女孩,不管她是谁,不管你回来想干什么,秦年的妻子都只会是我,我永远都不会将那个位置让给你,永远都不会!”她笑,“以为刺激我就可以了?以为可以让我受不了主动提出离婚?为什么?我为什么要成全你们?为什么要成全你?”
“你那么坚定,也能肯定秦年和你一样坚定吗?”白苓说,“你不知道吗?你出现的时候,我已经和他认识很多年。”“那又怎么样?我只知道,现在秦年是我的,而且永远都是。”她起身,“如果我是你,我会有点自知之明,离开那个公寓。你真以为现在还和那时候一样吗?没有人会再站在你这个‘死人’身边。”
傅倾城走到门口,白苓忽然出声:“至少秦年还在,不然你不会害怕不是吗?”
她不回头:“该害怕的是你,秦年还在又怎么样?他是能娶你还是给你身份?”
她猛地推开门出去,大步走到门口,一个小女孩忽然跑进来,猛地撞上她。
她一时没有站稳便被她撞倒在地,小腹处的伤口有明显的痛意传来,她微皱眉头,缓缓抬头,眼前是一个漂亮得像洋娃娃的女孩子,五六岁的模样:“阿姨,你没事吧?对不起。”说着想要拉她起来。
傅倾城只觉得这个女孩子眼熟,却没有在意,自己撑着站起来,忍着痛想要走开,不想小女孩忽然对着咖啡馆里面叫:“妈妈!”
她忍不住回头,白苓蹲下身将小女孩抱在怀里,亲了亲她的脸颊。
原来这就是那个叫白雪的小女孩。
在白苓看到她之前,她倏地收回视线,一步一顿地走向路边,脚步有些蹒跚和凌乱,身上的痛越来越明显,是从小腹处的伤口传来,更是从心头传来。
她做好了万全准备才来见白苓,自以为可以盛气凌人,却不想还是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就像理字没有站在她这边一样。
白苓出现了,她没有死。
她咬唇,要多么努力才能克制住心头的恨意。
步伐越来越乱,正要摔倒的时候,一只有力的手臂忽然搀住她,她抬头去看,却发现眼前一片模糊,这才意识到自己早已冷汗淋漓,什么都看不清。
“你……”才说一个字,她就软倒在来人的怀里。
☆、没有穿衣服!【1W+,嘿。。】
“傅倾城!”他叫,她却已经没有半点反应。
不远处依旧在咖啡馆门口的白苓抬眼看过来,正好对上男人的视线,她微微颔首,随即抱着白雪离开。
魏衍收回视线,他正巧看到那个小女孩撞上傅倾城,却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如今只能先将他抱起,送回医院。
这里离医院不远,魏衍又开了快车,不到十分钟就已经到了医院门口。
傅倾城依旧昏迷着,小腹处微微透出血迹,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他在那日离去之后就不知道她后来又发生了什么,拉着护士问她究竟怎么了。
护士不过看一眼就说:“伤口裂开了,需要重新缝合。”
他终于等到她被送进病房,她还没醒来,他便找了医生了解情况,得知没有大碍之后松一口气,而在得知她曾经生死一线之后又多看了她一眼。
他很难得能这样静静地看她,他可以安安静静地坐在床边,看着她的睡颜,看着她偶尔皱起的眉头,看着她紧紧抿着的双唇。
她忽然抽搐一下,却没有醒来,发丝有一半都遮在了脸上,他有些无奈地俯下身去帮她理头发:“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像是在自言自语。
她嘴唇微动,像是在说什么。
他便将耳朵凑过去,只可惜她的话语太过含糊,他听不清楚。
房间里那么安静,连窗外的风声都那么明显,像是可怕的怪物在呼啸。
他替她掖被角,却被一阵手机铃声给惊到,从她的外套里找到震动着响铃的手机,他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名字。
他难得有私心,不过犹豫一秒就直接将铃声按灭。
想把手机放回外套,手机铃声却又响起,她设置了锁屏,不能关机,他直接拆了电板,然后又装回去,如同原样放回她的衣服口袋,坐回床边,继续看她的睡颜。
她正好将脸侧向他,让他看得更加方便。
他忽然拿出手机,从层层文件夹中翻出一张照片。
像素很差,像是直接对着照片拍的,照片上的两个人连脸都模糊不堪,看不清楚。
可若是对比,那个女孩分明就是躺着的傅倾城。
这些年过去,她几乎没怎么变样,她自以为是地将自己往成熟里表现,可骨子里透出来的还是多年前的青涩,让人一眼就能认得出来。
他的指腹轻轻从照片上滑过,像是在温情地抚触她的脸庞。
无意间抬起头来,却看到傅倾城已经睁开眼睛盯着他瞧,他微微一怔,手机都掉下去,将电板摔出来,他匆匆俯身去捡,装好之后强装镇定:“醒了?感觉怎么样?”
傅倾城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之前那个人,是你?”
“不然你认为会是谁?”他笑笑,“现在好些没?”
她点点头:“谢谢。”说着就伸手撑着床铺想要坐起来。
魏衍忙起身压住她的肩膀,和她只隔几厘米:“不要乱动,不知道伤口裂开了吗?要好好休养。”
傅倾城被迫近距离地看他,原本想要移开脸,却忽然看进他的眼睛。
他的眼睛并不是那么的黑,带着淡淡的琥珀色,就和赵青玺一样,从来都是用温柔宠溺的眼神看她。
她眨眨眼睛,一瞬间恍然迷失。
魏衍也没有及时起来,就像她看着他的眼睛,他也在看她,看她的眼中带着脆弱,带着木然,带着感伤,带着回忆……
他忽然低下头去,唇瓣轻轻地印在她的额角。
一切太过突然,她来不及反应,只剩下怔忡的表情,傻傻呆呆地看他。
他抚了抚她的头发,伸手捂住她的眼睛:“不要这么看我。”
傅倾城很尴尬,可却又不知道怎么缓解这种气氛,眨眨眼之后意识到自己的睫毛会刷过他的手心,干脆紧闭着眼睛不动。
倒是魏衍先说话:“对不起。”他说得诚恳。
她又睁开眼睛,犹豫着伸手抓住他的手腕,将他的手移开,重新看到他的表情,她想说什么,可咬咬唇,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魏衍松开压住她肩膀的手,直起身,看着她略微有些泛红的脸颊,忍不住低低笑了一声。
这声笑让原本就很是尴尬的傅倾城更加尴尬,甚至于瞪他一眼,可偏偏瞪眼一点力度都没有。
“不知道你能不能原谅我的情不自禁?”魏衍含笑说,“你不必再同我讲大道理,说你已经结婚,有孩子,就当我失误,不要有压力。”
怎么能没有压力?
她微微垂下眼,没有说话。
魏衍很快转移话题:“是不是想坐起来?我帮你。”
她还来不及说不用,他已经又俯下身,伸手环住她的背脊,将她微微抬起,另一只手将枕头垫高,然后轻轻将她放下去。
她正觉得尴尬,病房门却忽然被猛地打开,秦年气喘吁吁地出现在门口。
傅倾城愣愣地看着他,忽然意识到魏衍离自己很近,姿势又很暧昧,忙伸手去推,却不想碰到伤口,一阵痛意袭来,她皱起眉头,什么动作都做不下去。
魏衍缓缓站直身体,看向秦年:“秦教授。”
秦年却没有看他,直接走到床边:“怎么又出问题了?要不是司机打电。话给我说你没有回去,我还不知道,你一定要这样阳奉阴违?”
这话像是在责备,可语气中却尽显亲昵。
傅倾城不做任何解释,直接说:“对不起……”
魏衍试图说话:“秦教授,她……”
话才起了个头就被秦年打断:“今天谢谢你。”他说,随即转身面对他,“谢谢你对青青的照顾,麻烦你了。”
更加明显的宣示主权。
傅倾城看了面对面,却没有再说话的两人一眼,轻咳一声,可话还没说出来就听到那两个男人异口同声:“怎么了?”
她尴尬地笑:“没什么。”
秦年直接上手,摸了摸她的脸,替她掖好被子,随后起身:“魏主播,我送你出去。”
魏衍却不动:“傅倾城她……”
两人又视线相对,像是在开始一场战争。
秦年一字一顿,对着傅倾城时候的笑容消失殆尽:“她有我照顾。”“可是……”
“对了,”秦年说,“忘了和你介绍,我和青青,并不是之前所说的亲戚关系,我是她的丈夫,她不希望低调一点,所以才一直没有公开。”
步步逼近,一点都不退地宣布着自己的身份。
傅倾城看着秦年略显严肃的侧脸,脸上却抑制不住稍稍带了微笑。
魏衍看向傅倾城,看到了她脸上的微笑,也看到了她没有想要辩驳的表情。
秦年再次要送客:“我送你。”
魏衍没有再停留,深深地看了傅倾城一眼之后终于跟着秦年离开。
傅倾城叫住他,看着他回头,忽略了秦年不善的表情,真诚地道谢:“今天实在谢谢你。”
“不用,举手之劳。”话语有些凝涩,已然是有些尴尬。
秦年将他送到电梯口,按了按钮等待的时候,说道:“现在你也不能再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魏衍,我不信什么巧合。”
“我不懂。”与秦年面对面,魏衍竟然半点不输,“世界上的巧合和缘分太多,不能因为你没有见过,就说不信。”
“那我就说的更清楚一点,我不信你。”秦年抬眼看他,眼中满满的都是压力,他极少露出这样的表情,“不管你是因为什么意图接近她,我不希望还有什么后续。”
“是吗?”魏衍笑了笑,正好电梯门开,他没有立刻进去,“或许,我也可以说,我不信你们能一直这样走下去吗?”
说完,不顾秦年的表情,他迈步走进电梯:“送到这里就够,多谢秦教授,我们还会再见。”
门缓缓关上,秦年看着魏衍那张酷似赵青玺的脸逐渐消失在眼前,呆立了一会儿才凝着脸转身大步往病房走去。
病房门堪堪打开,秦年就看到傅倾城满脸委屈可怜的看着自己,甚至还张开了手臂。
表情便成了无奈,关上。门进去之后就听到她说:“我先道歉,我错了,对不起。”
“哪里错了?”他像是严厉的家长,站在床边,不假辞色。
她耍赖:“都错了。”
他轻哼一声:“重点?”
“全部都错了。我不该出去乱走,不该把自己又弄伤,不该和魏衍……”她咬唇,偷偷看他一眼。
“和他怎么样?”他声音微扬。
“当然没有怎么样!”傅倾城额提高声音反驳,“是他把我送到医院来的,仅此而已!”至于那个“失误”的吻,她或许还是不要提会比较好。
“是吗?”他终于坐在床边。
她点点头,忽然伸手捧住他的脸颊,让他逃不了,深深地看他的眼睛:“秦年,你这么在意,是不是吃醋?”
他感觉到她的手有些冰凉,甚至在轻轻颤抖,眼神看似镇定,却有些闪烁,他料定她会先忍不住别过头去。
果然,下一秒她就微微垂下眼眸,手也逐渐松开,声音低沉地说道:“开玩笑……”
话还没说完,他反客为主,伸手捧住她的脸,修长的手指插入她的发丝,唇就那样猝不及防地送了上去。
她有些诧异,眼睛瞪了一会儿,直到感觉到他不满地轻咬了一下她的唇,她才意识到这并不是她的梦,是确切发生的真实,她唇角轻微勾起,缓缓闭上了双眼。
他含着她的唇瓣,柔软得不可思议,用舌尖轻轻抵开她的唇瓣,她配合着启开,却偏偏不肯松开牙齿,他便咬她的唇,听到她咯咯地笑,是在故意捉弄他。
他拿她没有办法,只能微微撤开,抵着她的额头看她。
她也睁开眼睛来,在他的注视下忽地吻上去,一下咬住他的下唇,还刻意往外拉了拉,听到他倒吸一口气才笑着送回去,而后便学着他吻她那般,轻轻啮咬他的唇瓣。
不用她去撬开他的牙齿,他已经先伸出舌尖,勾住她的。
她要躲,他偏偏不让,直接将她堵在她的口中,尽情含咬。
她的唇不大,他很轻易就能整个含住她的,她呼吸不过来,狠狠地敲了下他的胸膛,他才离开一些。
“是。”他说,相比于傅倾城的气喘吁吁,他正常得很,脸上还带着笑,“我吃醋了。”
她略一怔忡,然后便是笑,笑得像是开花的蔷薇,还带着满室的馨香:“嗯,我知道。”
他捏她的鼻子:“你知道什么?”
她张开手臂抱住他的腰,将脸贴在他的胸膛:“反正我就是知道的。”
他也不反驳,无奈地摇头轻笑:“伤口不痛?”
她摇头:“不痛了,一点都不痛。”
身上的痛永远都抵不过心头的痛。
两人就这么抱在一起,多呆一会儿都是好的,纵然外面已经飘起小雨,可屋内却温暖一片。
傅倾城不想住院,好说歹说才终于说服了秦年可以回家去,不过得万分注意和小心。
司机早就等在医院门口,傅倾城本想自己走出去,可秦年却在她动第一步的时候就弯腰将她打横抱起来,她轻呼一声,仰头看他:“干什么?”
“我抱你出去。”他说得再自然不过。
“你疯了吗?医院里那么多人。”她推他的胸膛,“放我下来,我可以的。”
“别说话。”他低头瞪她一眼,随即起身往外走。
医院里谁不认识秦年,看到他旁若无人地抱着一个女人往外走,都忍不住多看几眼,不过秦年一脸自然,根本不去管别人的视线,围观的人多看两眼觉得没意思也就不再看,不过总是忍不住议论纷纷就是了。
丁香出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快出去,有个女医生拉了她问:“你和秦教授比较熟,知不知道那个他抱着的女人是谁啊?是不是他妻子?”
她其实只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但不过一眼她就能确信那个人就是傅倾城。
心里当然不是滋味,可面上却还要表现得坦然:“是吗?我没有看到。”
“我们都对秦教授的妻子特别好奇啊,真有福气。”
“是吗?”
“丁香你总是跟着秦教授,应该更会觉得他特别好吧?”女医生星星眼,“虽然我有老公了,但不得不说他真是让人垂涎啊,家世好,长得好,能力好,好像就没什么不好的。”丁香连嘴里都觉得是涩意,只能轻轻应一声。
他的确什么都好,她在他身边那么多年,比谁都知道他的好,也知道那些外人不知道的他的真性情,但就算如此,她还是放不下他,喜欢他已经成了生命中的一部分,放不下就是放不下。
*
秦年将傅倾城放进车里,又嘱咐了两句,这才直起身来,手轻轻搭在车门上。
她仰头看他:“晚上会早点回来吗?”
他点点头。
她便笑起来:“我等你。”声音里都满满的是甜意。
傅倾城果然履行约定等他,晗晗懂事,知道和她一起睡会碰到她伤口,所以乖乖地要求自己一个人睡,她便靠坐在床上,拿了手机想刷些新闻看,大半天没有碰过手机,才发现居然是关机,她有些莫名其妙,开机之后发现明明还有百分之七十的电,不过也没有多想,打开新闻的页面看。
坐久了伤口就有些痛,她打了个哈欠,看时间,才发现居然已经快十二点。
她心里不免不痛快,毕竟秦年答应了早点回来,不过也不排除有急诊病人,也是没有办法预言的事情,她深吸一口气,放下手机,微微眯了一会儿眼睛。
因为看久了手机,眼睛有些疼,可一闭眼睛她好像就看到了白苓站在她面前,盛气凌人的模样。
她又蓦地睁开眼睛,有些怒气总是积在心头消散不去。
她总觉得有些不安,忍不住又拿过手机长按了一号键,号码被播出,可不过一秒她又按灭,猛地将手机扔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看了被她扔的翻转过去的手机,不忍心,还是伸出手去拿,没想到还没碰到,铃声就忽然响起来,吓了她一跳,急忙拿过来看,只可惜屏幕上显示的人名不是她想看到的。
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她的表情在瞬间变了变,不过还是接通:“喂?”
那头却没有人讲话,只有隐隐约约的嘈杂声。
“喂?”她又喊了两声,终于确定那人应该是无意间按错,刚想挂断电。话,就听到那边有一个女声响起:“你找到她了是吗?”
“嗯。”是个男声,她听出来了,是魏衍的声音。
“心情怎么样?”
“你觉得呢?”
“肯定不好,不然你就不会是这个表情。”女人笑了笑,“你不准备告诉她真相吗?你找了她那么久?”
“至少不是现在。”
“你真不像是我认识的魏衍。”她轻叹一声,“就那么喜欢她?”
魏衍没有说话。
女人又说:“六年前,你……”
声音忽然消失不见,傅倾城看手机,已经被挂断,满脑子都是疑惑,不知道是不是她自作多情,她总觉得,方才那两个人谈话中的“她”就是她。
什么真相?什么六年前?
她被勾起了好奇心,心里不是滋味,却又不能打电。话过去问究竟怎么回事,表明了魏衍是绝对不会说的。
她正皱着眉头思虑,房门却被人轻轻打开,这次进来的正是秦年。
他看到傅倾城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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