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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曾深爱岂言别-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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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年不住地往上顶,巨大的坚;挺在她臀瓣之间磨进磨出,彻底地享受紧缩温暖的花径带给他的销。魂快。感。
    “不行,不行了……”被他撞击得大起大落的傅倾城,根本无法好好说完一句话。
    他加快速度,双臂有力地抱住娇躯:“你可以的。”
    她无法反抗,任凭他肆无忌惮侵袭细致的私密部分。
    他浑身都是汗水的,落到她嫩白的身躯上,在昏黄灯光的照耀下闪着动人的光亮。
    她喘着气捧住他的脸,狠狠地吻住。
    秦年的动作越来越快,两人胸膛紧紧地贴着,凸起的红珠摩擦着他结实胸肌的,互相厮磨。
    他做着最后冲刺,加大律动的弧度,每次挺进都直冲她的最深处。
    她激烈收缩,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肩膀,脚趾受不了地曲起,全身开始痉。挛。
    终于,他在最后一个有力的撞击中,将他热烫的种子全数射进花径深处。
    “唔……”他吐出一声满足的叹息,随即压倒在将脸靠在她的肩膀上。
    傅倾城的身躯早已疲软,要不是他的手臂支撑着她,早就滑下去了。
    他深深地喘气,已经不再坚硬的小小年依旧占据着她的身体内部,感受着她一波又一波的抽搐和热流。
    他笑起来,吻了吻她同样汗湿的脖颈:“舒服吗?”
    她闭着眼睛,还没有从刚刚的余韵中恢复过来,听到他这样问,软软地啐了一口:“流氓。”
    哪里像是在骂人,分明就是在调。情。
    他笑起来,牙齿磨着她的脖子:“嗯,我就是流氓,你也是流氓,女流氓,感觉到没有?现在还缩着呢,还想要吗?”
    这种话说出来,她原本就红着的脸差点烧起来,有些反应是无法避免的,她也不想那样迎合他,可是情难自已。
    故意要让秦年难堪:“哦,是啊,还想要,你还行吗?”她的语气轻蔑,意指他已经疲软。
    哪个男人都听不下去。





☆、你中有我【7000+,嘿嘿。。】

    为了证明他并没有不行,所以秦年决定让傅倾城瞧一瞧,他离不行还差得远呢。
    他双手捧着她的臀站起来,小小年依旧在她的身体里,因着这些动作又开始抬起头来,隐隐有涨大的趋势。
    傅倾城忽然意识到这是挖坑给自己跳,她已经到了两次,身体发软,而他的精力一直都像是没有极限。
    看他这样子,大概不折磨她就不甘心了。
    也不是无法承受,只是实在太累,不想再来一次耗费体力。
    想了想,她还是乖乖求饶,抱着他的头轻声道:“是我说错话,你很行,我们去睡觉了好不好?”
    “世界上哪有这么容易的事情?”他啄吻一下她的脸颊,“把火撩起来,又想一走了之?想得美!”
    秦年走到沙发边坐下,傅倾城则坐在他的腿上,双手环住他的脖颈,实在不愿意再受一次折磨,只能付出一些什么:“明天吧?好不好?真的太累了,我好困。”
    说着还配合着打了个哈欠,不过一点都不走心。
    秦年放在她腰上的手微微用力,将她搂得更紧,“唔,没事儿,你不用动,我来就行,睡吧。”
    确定她能睡得着吗?
    说笑话呢吧!
    “不……”她话还没说完,他已经将手放到她脑後,唇瓣迫不及待地贴上她的,一记深吻之后,便开始一下又一下地啄吻,发出一记又一记的声响。
    “嗯,你睡吧。”边说,他还边开始将吻转移阵地,逐渐吻上她的脸颊。
    舌头转移到她的耳垂上,轻轻咬住,含糊地说,“不想睡了吗?那么,我们继续做。爱做的事情吧?”
    傅倾城的神智在反抗,身体却开始意乱情迷,只能含糊地回应,“不,不行……”
    他抱着她,将她放倒在沙发上,她为了反抗,努力翻过身来,直接背对着他,以此来表达自己的决心。
    秦年直接伸手从她的小腹下探过去,稍稍一抬,她的臀便翘起来。
    手来到她的胸上,轻轻一捏,他笑。
    她知道他想干什么,这个姿势让她觉得更为不适,想要躲开,可他双手掐着她的腰,根本动弹不得。
    他轻轻地拍一下她的臀,忍不住看向那最神秘的地方。
    因为他的拍打,她颤了一下,那道已然合拢的细细的缝渐渐张开。
    依旧红肿,他伸手拨开,便有汁液流出来,靡靡。
    她浑身瘫软,脸贴在沙发垫上,磨蹭地有些疼,到这个地步她也知道逃不了,只是他的视线实在太灼热,即使看不到,也知道他正看着她最羞人的地方。
    那么难堪,可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期盼他快点结束了。
    他的坚硬肿胀起来,却还是伸进手指,将里面的液体刮出来,而后才趁她毫无防备,把欲。望一举送进去。
    他不是不希望她孕育他的孩子,但是她做完手术之后不能这么快要孩子,如果希望她安全,希望孩子健康,他只能忍着。
    随着他的进入,傅倾城闷哼一声,抓着沙发垫的十指随着他的深入一开一合,呻吟声时有时无。
    “我行不行?青青,你说,我行不行?”他捏着她的腰,将她的臀又抬高,让自己进入得更彻底。
    “呃……嗯……呃……”她闷闷地哀吟着,“行,行……”
    那样压抑的娇弱刺激他几乎要发狂。
    他的手掌打在她的臀上,刺痛的感觉让她一阵阵收缩,汁液都被他带出来,幽靡的花瓣红肿不堪,整个人犹如在风暴中摆动,头晕目眩。
    她哼:“够,够了,我,我头晕……”
    脸颊已经因为磨蹭而泛红。
    他总算意识到因为刺激而差点伤到她,于是捞起她调整姿势,把她压到身下,低头便能看到她的胸前,他留下的点点吻痕。
    他握住她的腿,一条举到肩上,另一条腿弯曲抵在他胸上,而后重新进入她湿润紧致的身体。
    缓缓地抽出,而后又重重地顶进去,缓慢而有力地一下一下撞着她,她的身体因为他的动作而前后晃动
    “嗯……”她轻哼,一边的脸颊还是红的,眼睛却睁不开,微蹙着眉头,像是难受,头发散乱,将她的半张脸都遮盖住,糜乱而诱人。
    她原本抵在他胸上的腿因他俯身吻她,折得更厉害,又痛又麻,却也有着无法言喻的刺激,双腿间也因为他的动作,被入得更深,探得更里。
    他的吻从她的唇来到她的胸,身子被他撞得一荡一荡的,夹在他肩膀上的那条嫩白的腿软软地晃悠着,一条腿将她一边的胸压出禁欲的感觉,另一边的乳则被他大口地吞咽。
    他的巨大正沉重有力地顶着腿间,四肢百骸像是被打通了,所有的感官全都几种到腿间,胸前。
    他吻过和揉捏厮磨的那一寸寸肌肤肌肤,都被他烙下印记。
    没有比这更加亲密的姿态。
    他们就在这一个瞬间合二为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见她出神,他故意猛地撞了一下,她颤抖,“呃……啊……呃……”她似哭非哭地哀叫,身子被他顶得不断往后拱着,头撞向沙发的扶手,闷闷地疼。
    一阵抽送后,看着因为高。潮即将来临而变红的脸庞,秦年终于忍不住释放了自己的欲。望。
    傅倾城在一次明显感到体内的巨大软了下来,她大口喘著气,体力已经快要透支,却不见他有退出去的打算。
    她往上挪了挪,他终于从她的体内滑出去,同时带出去的还有无数黏腻的液体,湿润了他们接触的地方,也将她的臀后,大腿全都染湿。
    沙发上的垫子大概也都可以扔了,想到这里,她的脸不禁又红起来,对那个不顾一切只管占有她的男人表示愤恨。
    秦年大概也知道做得过分了,从茶几上拿过抽纸,细心地替她擦拭。
    她捂着脸,不想和他说话。
    他拿外套裹住她,弯下身将她轻轻抱起,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
    她觉得不开心,可却能因为他这个温柔的吻而心软。
    忍不住去看他一眼,他正好也低头看她,脸上带着些许不好意思地笑。
    幸而晗晗睡得熟,秦年直接将她抱进浴室,一起冲了个澡。
    也不敢再有什么邪念,洗澡就真的是洗澡。
    衣服也没有拿进去,秦年便用浴巾裹了直接出来拿。
    服务做得很齐全,甚至还替她穿好衣服。
    她想要自己走出去,可才站起来就觉得腿软,差点没有摔倒,幸而他在身后将她扶住。
    他当然得尽责,又将她抱起来,见她斜睨着看他,道:“还没消气呢?”
    “你觉得呢?”
    “好,是我不好。”他坦诚地认错,可脸上没有一点点觉得自己做错的表情。
    她也知道他是本性难移,不过要总是这样不知道节制可不是事儿:“以后看你还敢不敢……”
    “好,我不敢,不敢了。”他笑。
    她又怨念:“你又没穿雨衣,刚刚弄干净没有?知道我不能怀孕的吧?”
    她是女皇,他是犯错的仆人:“嗯,知道的,下次一定注意了。”
    她哼一声,他便凑上去吻一下她的脸:“不生气了,嗯?”
    她又哼。
    他便又亲一下,继续说:“不生气了?”
    她被她逗得笑起来,那样无奈。
    *
    晗晗的幼儿园也开学了,那天正好不算忙,傅倾城便亲自送了他去。
    开学头一天,幼儿园也异常热闹,有些孩子哭哭闹闹地抱着父母的脖子不肯松手,有些孩子委委曲曲地说不想上学。
    而晗晗,却很酷地朝傅倾城摆摆手:“妈妈再见。”
    傅倾城哭笑不得,蹲下身替他理了理衣领,理了理头发:“不会舍不得妈妈吗?”
    晗晗眨眨眼睛:“会,可是晗晗还是要上幼儿园。”
    瞧瞧,那么乖。
    傅倾城十分满意,却也有些失落,摸摸他的脸:“嗯,晗晗乖,和朋友们好好玩,妈妈晚上再来接你。”
    晗晗有些意外:“真的吗?妈妈会来接我?”
    傅倾城点点头:“嗯,会的,如果爸爸有空,妈妈会让爸爸也一起过来的,好不好?”
    晗晗笑起来,用力地点头,而后张开手臂抱了下她:“好,谢谢妈妈。”
    看着晗晗小小的背影逐渐消失在人群之中,傅倾城微叹一声,居然会舍不得。
    想想她当年能离开他五年,可现在只要一天见不到他就觉得心里头少了什么似的。
    她转身要走,却偏偏看到不想见到的人。
    是白苓母女。
    在看到傅倾城的当下,白苓便推了推白雪:“进去吧,晚上来接你。”
    “好的,妈妈再见。”白雪乖乖地摆手。
    走到傅倾城身边的时候,白雪仰头,脸上是显而易见的厌恶色彩。
    明明是这么可爱的女孩子,表情却那么像一个大人。
    傅倾城自然知道她的表情为什么这样,但总不能和孩子计较,不去理会便是。
    等着白雪进去,白苓走上前来,看着她。
    傅倾城没有时间也不想和她寒暄,越过她就要走。
    白苓僵了一下,回身叫她:“傅倾城。”
    傅倾城脚步不停。
    白苓大步走过来,抓住她的胳膊,与她对视。
    她也不输,定定地看回去:“不知道有什么事情?我想我们大概还没有熟到可以聊天的地步吧?不好意思,我还有事情要忙,不能陪你。”
    “得意吗?”白苓说,“你很得意吗?秦年现在是你的男人?”
    “是,我得意,当然得意?为什么不得意?”她看她。
    “好啊,那就看你能得意到什么时候?”白苓松开她,脸上带着笑,不知道是强作镇定还是真的没有一丝慌乱,“抢来的东西,你以为真的就属于自己了?当初如果不是你使计爬上他的床,你以为你能得到他?!”
    这句话让傅倾城呼吸一滞,却不让步:“无论什么事情都有因果,在你责备我的时候,请你想一想,你又做过什么好事?”
    “意外而已。”
    “意外?”她冷笑一声,“种什么因,得什么果!我现在看到你就恨不得杀了你,所以请你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
    傅倾城甩开她的手,走了两步,又回过身来,露出一丝笑容:“如果你不介意我把你的消息告诉某些人的话,你可以继续挑战我的忍耐极限!”
    这句话显然让白苓一晃,眼神有些动摇。
    “你知道我说的是谁。”傅倾城收起笑,“给你一个月时间,我想那已经足够了,请你离开这里!不然,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
    说完,不再看白苓已经震惊的表情,转身就走。
    这是她给她的最后的宽容。
    *
    一个月之期还没有到,就发生了一件大事。
    那个时候时容才堪堪出院没多久,而傅倾城参与的改版后的“走近成功”刚刚播出第一集不久。
    与预料之中一样,傅倾城多了极大的关注量,甚至在播出的第二天上了热门搜索榜,还是有点出乎意料的。
    幸而她一向低调,公布在外的消息也不是那么多,所以纵然有人有心想要查,查出来的东西也不是很多,不过就是她以前跳舞的视频,还有她在大马士采访时候的新闻报道。
    她的身世家族之类,没有任何人发现。
    所以也有很多人猜测傅倾城的身世,有的说她是无父无母的孤儿,自己打拼,也有人说她其实是某个大家族的私生女,家族的势力替她将一切全都挡去。
    当然也有极少数的人猜测她会不会结婚了,最后全都湮没在无数的留言之中。
    有人羡慕,有人嫉妒,傅倾城却也觉得有些不变。
    尽管早就想到过这个状况,但想到以后带着晗晗一起出去玩也有可能会被认出来,实在是有点……
    所以她其实已经起了将自己的身份还有同秦年的关系公布于众的念头了。
    只是这也需要一个契机和一个平台。
    她算什么主角?
    难道还特意去新闻里占一个版面,说:“对不起大家,我已经结婚有孩子了。”
    想想都不现实,而且这种事情怎么也得找秦年商量商量。
    但是在公开之前,已经有别件事情将大部分的视线转移了过去。
    傅清瑜出了车祸。
    夜里,不是那么热闹的街上,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的傅清瑜,被一辆摩托车撞到,而那辆摩托车,肇事逃逸了。
    傅清瑜家世好,也算是很有知名度的舞者,所以在出车祸之后,立刻就夺取了很多人的视线和关注点。
    傅倾城得知此事已经是第二天了。
    她一直都没有被真正当作傅家人,出了这种事情也没有人想到要通知她。
    傅北易和傅清瑜对她不错,但是一个重伤昏迷,一个照顾她都来不及,谁会告诉她?
    所以等她知道的时候,已经是在电视台看到新闻的时候。
    她还为没有见到傅北易觉得奇怪,没想到竟然是出了这种事情。
    新闻里甚至都有那个时段那个地点的监控录像,只是摩托车没有牌照,肇事的人又带着头盔,根本无法得知究竟睡是肇事者。
    而且傅清瑜自己像是喝醉了酒一样,竟然是自己往路中间倒过去的。
    车祸这种事情有大有小,更何况她还是一个舞者,一点点的伤害都会对她的职业生涯有所影响。
    作为曾经是舞者的她来说,她是那样保护自己的身体,而傅清瑜……
    空下来的时候她便找了时间去看傅清瑜。
    采访的记者已经全被打发走了,楼层里空空荡荡的。
    傅倾城远远地就看到了坐在病房外长椅上的傅北易。
    傅北易埋着头,抓着头发,看不到脸。
    可她似乎能感受到他的心情。
    她悄声走了过去:“北易哥……”轻声地叫他。
    傅北易恍然抬头,眼神有些空洞,看到她的时候愣一下,才声音沙哑地说:“哦,你来了。”
    傅倾城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清瑜她……怎么样了?”
    “没有生命危险了,但还没有醒。”傅北易说。
    “那跳舞……”傅倾城犹豫着问出来。
    她知道对于傅清瑜来说,舞蹈在她的生命中是不可或缺的。
    “阿瑜她……”傅北易似是在组织措辞,许久之后才问,“你知道渐冻人症吗?”
    这对于傅倾城来说是一个几乎没有听说过的词。
    傅北易用尽全力才能继续说下去:“得这种病的人,就像被冰雪冻住一样,慢慢慢慢地逐渐丧失任何行动能力,身体一部分、一部分地萎缩和无力,最终……”
    他再也无法说下去。
    傅倾城也有些吓到:“怎么可能,不就是车祸吗?怎么会……”
    “车祸之前其实应该已经有些症状了,有时候总会摔倒,但是你知道阿瑜这个人,她一直瞒着大家,如果不是这次车祸,她大概还想继续瞒下去……”傅北易想笑一下,却发现那么艰难。
    听他这样说,傅倾城忽然想起曾经陆泽成专访结束之后,她和傅清瑜一起离开,她就差点要摔跤,幸好她马上扶住,那时候她的解释是不小心。
    原来那时候就……
    对一个舞者来说,就算是脚腕受伤都可以是严重的,更何况是得了这种病。
    几乎是判了她死刑……
    傅倾城很长一段时间都失语,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那,那就治疗啊?现在医学这么发达,总能治好的不是吗?”
    这句话说完,傅倾城觉得她头一次在傅北易的眼中看到了无能为力和绝望的神色:“治不好,没有根治的办法,阿瑜她……”
    傅倾城脚软了一下:“怎么可能?那又怎么会得这种病?”
    傅清瑜一直都是善意的,单纯的,可爱的,她从未想过,这样的傅倾城,竟然会染上不治之症。
    “有很大的原因是遗传。”
    遗传?可傅家二老全都那么健康,怎么会遗传?
    她再问,傅北易却不说了。
    正好病房的门打开来,是哭得眼睛红肿的陆萍宜,看到她的时候却还是忍不住露出不悦的表情。
    傅倾城没有理会她的态度:“我去看看清瑜。”
    陆萍宜没有阻止。
    其实车祸并不是那么严重,但摧垮傅清瑜的是那不治之症。
    傅倾城站在床边,看着脸上一直都会带着笑容,眼睛亮闪闪的她,此时却紧闭双眸,呼吸都要靠机器。
    傅倾城是自己放弃了舞蹈。
    傅清瑜却将不得不放弃舞蹈。
    作为人生的梦想和追求来说,逼不得已的放弃,就像将心脏剜去,痛得无法自已。
    傅倾城眼中不知不觉地湿润,那么真心地落下了眼泪。
    她曾经羡慕她,嫉妒她,而现在,她却那样心疼她。
    或许她早就知道,或许她醒来才会得知……
    总之一切在今日之后都会变天了。
    傅倾城不知道还能不能在傅清瑜的脸上看到那熟悉的笑容。
    她抬手将眼泪抹去,弯腰俯身替她理了理头发,轻声说:“清瑜,我是青青,如果你能听到,早点醒过来吧,很多人在为你担心。”
    傅清瑜的眼皮微动,却没有醒来。
    傅倾城想走,来到门口却听到门外的陆萍宜和傅北易在说话。
    “肇事者还没有找到吗?”是陆萍宜带着哭音在说。
    “还没有。”
    “我的阿瑜……医生没有说病因吗?真的确诊了吗?为什么偏偏是我的阿瑜啊?”
    “确诊了。”傅北易的声音很低,紧紧的,“说阿瑜这样的情况,很有可能是遗传。”
    “遗传……”陆萍宜有一瞬间没有说话,然后忽然道,“北易,你知道对不对?”
    傅北易没有说话。
    “你知道的啊,我就想你怎么会不知道呢,还以为会瞒过你呢。”
    “是,我知道,我知道阿瑜是你们领养的。”傅北易说。
    *
    来吧,用评论砸死我吧!用咖啡淹死我吧!用花熏死我吧!!不要大意地来蹂躏我吧!





☆、不要哭【6000+】

    听闻此言,陆萍宜又是一阵没有说话:“当时只听说那个人是生病去世的,现在想想,说不定就是得了这种病……为什么偏偏是阿瑜呢,为什么不是傅倾城!”
    最后三个字,她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来的:“凭什么我的女儿要受那么多苦,那个女人的女儿却好好的!”
    “妈!”傅北易听不下去,“青青在里面!”
    傅倾城原本抓着门把手的手松了下去,早知道自己是不受人待见的,可这样明确的听到,心里还是有些痛。
    被放在手心宠着的从来就不是她。
    身后忽然传来声响,她回头看去,才看到傅清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眼睛。
    声响正是因为她抬手推了推床边的椅子。
    她大步走过去:“清瑜……”
    傅清瑜又露出笑容来,是她的招牌笑容,抬手艰难地朝傅倾城伸出手。
    傅倾城犹豫一秒,伸手抓住她的,她大概也听到了门外的声音,此时只是笑着,然后用尽权利捏了捏她的手,无声地说:“别伤心……”
    已经收回去的眼泪因为这三个字又汹涌而出,傅倾城忽然确信傅清瑜其实早就知道了,知道自己得病了,却从来不再任何人面前言语。
    所以的痛苦和绝望,全都一个人默默地承受。
    不知道换作自己,是不是也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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