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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坑抢婚顾少一世长情-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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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媚倒吸了一口冷气,老天爷太会开玩笑了吧?
    纪淮安和纪淮平两人也就是前脚和后脚的距离。
    为什么前脚踏进来的男人不是纪淮安呢?
    明媚有些懵,这是玩她呢?
    纪淮平的手不死心地在她面前晃,下意识地,她伸出了自己的手指堪堪回握。
    “那个,帮个忙。”
    明媚吞了吞口水。
    要是被纪淮安看到她要别的男人的皮带会是什么想法?
    “很乐意效劳。”
    纪淮平并没有问缘由,爽快答应下来。
    明媚心虚地扫了一眼不远处的纪淮安,然后轻声地说道:“那个,你可不可以先离开这里?”
    他一走,再进来的男人就是纪淮安。
    如此一来,心愿达成,事情立刻好办多了。
    这次,轮到纪淮平懵了。
    “去哪儿?”
    他问。
    “嗯?随便去哪儿。”
    明媚投给他一个尴尬的笑。
    “可是我刚来啊!”
    纪淮平脑子一根筋,就像之前纪淮安让他离开餐厅,他却嚷着还没吃饭一样。
    明媚有些怒,这个男人真是……
    两人还在僵持,纪淮安却不知为何退了出去。
    明媚心里咯噔一下,纪淮安走了,如果让他也走了,万一?
    想到之前的那个猪头男,她伸手抓住纪淮平的胳膊,算了,就他了。
    至少他的长相还算对得起观众。
    换上一副笑脸:“那个,你暂时还是不要离开了。”
    纪淮平满脸迷茫,他刚才见明媚有些生气,正准备乖乖听话离开。
    现在又不让他离开,他到底怎么办?
    正在迷惑之际,只听见明媚又蹦出一句:“还有一件事情拜托一下,借你的皮带用用!”
    “啥?”
    纪淮平张大了嘴巴。
    第一天见面,两人就这样飞速的发展,快得他都没准备好。
    明媚懒得跟他解释,这事必须速战速决。
    于是,她干脆伸了手便去抓他的衣服。
    纪淮平穿的是套头衫加牛仔裤。
    套头衫有些长,明媚一把将衣服撩起来。
    她的手刚搭到纪淮平的皮带上时,水晶门帘发出“哗哗”的脆响。
    抬眸,就看到纪淮安挺拔的身影。
    身影带着压迫,将明媚硬生生憋得喘不过气来。
    “那个,这个……”
    酒吧,艳遇,帅哥和美女,再加上如此暧昧的动作,明媚真的觉得自己很有必要解释一下。
    可是,纪淮平却大胆地握住了她的手:“明媚同学,皮带应该是这样解的。”
    他的指腹摩挲着明媚的拇指,然后,一用力,卡扣脱扣,皮带开了。
    此时,明媚的手就紧贴着纪淮平的小腹。
    年轻的男子勤于锻炼,小腹上八块腹肌尽显,牛仔裤的低腰刚好遮掩住一半的人鱼线,若隐若无,分外诱人。
    纪淮平的手一直没有松开。
    在他的意识里,女孩问男孩要皮带,至少是带了一定的性暗示。
    刚刚思虑一番,既然明媚愿意,他也很乐意。
    明媚的手挣了挣,纪淮平握得紧,没挣脱。
    “喂,刚才我只是和朋友们开个玩笑。”
    她提醒他。
    纪淮平挑眉:“没关系,别说皮带,今晚你要什么,我给什么。”
    这话说得,轻佻至极。
    明媚憋了一口气,正准备发作。
    却见一旁一直静默的纪淮安抓住了纪淮平的胳膊将他狠狠往后一拉:“你小子想要惹是生非,就赶紧滚回去!”
    很明显,他的话带了莫名的怒意。
    明媚抬眸就看到纪淮安一贯温润的脸色变得阴沉,特别是那双眼睛,藏在眼镜后,闪着凌冽的光。
    “纪淮安,那个,我和同学打赌要你的皮带。”
    明媚见状,干脆将规矩直接变了。
    反正她被拒习惯,也不差今天这么一出。
    众人都是Q大的学生,对于纪淮安这个男神大家窥觊已久。
    听见明媚这么说,纷纷抱着看好戏的心态。
    纪淮安是谁啊?
    对待学校里每个女生都温文儒雅,看似多情,实则更无情。
    这样的男人,谁都知道驾驭不了。
    可是,纪淮安听到明媚这么直白的说出口,不但没拒绝,反而微挑着眉头问道:“要什么?”
    明媚被他的眼神看得有些心虚,将声音压低了一些:“皮带!”
    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纪淮安不动声色将自己腰间的皮带抽出来递给明媚:“用完了,还我。”
    他的嗓音一如既往的沉稳,甚至在此时还添了一些黯哑。
    此时,皮带带着纪淮安的体温就那样直接地传递到明媚的掌心,温热,却莫名的烫手。
    明媚霎时间心跳加速,她觉得自己的血液直冲脑门,有种被幸福砸中的感觉。
    ……
    回去的路上凌乐乐开车。
    明媚斜靠在副驾驶上,手里圈着纪淮安的那根皮带。
    “乐乐,你觉得纪淮安为什么要把他的皮带借我?是不是他也喜欢我?”
    凌乐乐想了想:“不是喜欢,他想睡你。”
    明媚:“……”
    女人果然是善变的动物,几天前凌乐乐看岛国片时还一副羞答答的模样。
    现在真枪实弹上过战场,说出来的话一语中的。
    ***
    秦朗的眼睛经过一番医治之后除却轻微的疼痛之外,并无大碍了。
    他从医院回去之后便直奔书房。
    “罗老三,再找。”
    因为腿脚不便,他让罗老三将书房翻了个底朝天。
    可是,没有。
    “去把张婶叫来。”
    秦朗吩咐。
    书房没有,难道是张婶打扫卫生的时候丢了?

  ☆、112 乐乐,我是你的男人,有事要告诉我

112  乐乐,我是你的男人,有事要告诉我
    待张婶小心翼翼地擦着手走到书房时,一问情况,果然,她见那磁共振的成像图丢角落洒了灰,而秦朗也没让好好保管。
    于是,她擅自做主将它丢垃圾桶了。
    秦朗怒不可遏,“砰”一拳砸到书桌上。
    第二天,他召集医院的医生一个个询问,昨天是谁接诊的凌乐乐。
    由于昨天监控系统被黑,火警报警装置也被人破坏,有警察在四处搜寻证据。
    秦朗见着心里烦,甩了手让他们赶紧滚。
    一群废物,一天一夜,竟然告诉他寻不出任何的蛛丝马迹。
    医生们见自己家的太子爷发火,都忍不住战战兢兢。
    终于有人根据描述想起来了凌乐乐的状况。
    说是当时小丫头就让他开了一个化验单,并没有讲述自己任何症状。
    那医生提供了一个非常重要的线索,一脸的信誓旦旦,说自己开的是脑部核磁共振。
    脑部?
    秦朗想来想去,凌乐乐看起来好好的啊,她脑部有什么问题呢?
    ***
    第二天。
    凌乐乐再一次请假去了帝都某解放军总医院。
    昨晚凌乐乐回去后,小二黑由于亲热过度再一次将她扑倒在地毯上。
    看来,顾以珩的顾虑不无道理,她的确该考虑将小二黑送去训练的事情。
    当时,小二黑还在闹,将壮硕的身子压在凌乐乐身上,而凌乐乐的鼻血不停流,好不容易,她才推开小二黑从地上爬起来,然后独自摸索着去卫生间花费了半小时才堪堪将血止住。
    她猜测,病情应该是更严重了。
    果然,诊断结果出来,老医生满脸的遗憾:“小姑娘啊,你这个病情不能再拖了。”
    凌乐乐自然是知道。
    不甘心,问老医生:“除了动手术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
    那名老医生戴了一副眼镜,想了想告诉凌乐乐,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
    在澳洲有一家研究所专门研究脑溢血这类的病人,研究所最近出了一种新药,不用动手术,直接将药物注入到病灶部位,之后,在药物的作用下人体自行吸收,相比动手术虽然用时长,但是更安全,这也是目前为止全世界最先进的技术。
    不过,药物还在临床阶段,被严格控制住,外人根本拿不到。
    凌乐乐皱起了两条小眉毛,只要有药就是希望。
    能不能拿到就靠个人的本事了。
    匆匆谢过医生,回家后根据医生的各项提示终于搜索到那家研究所,在看到研究所的公司名称时,她傻了眼。
    研究所隶属成飞集团,也就是说,那是秦家的东西。
    握草!
    要不要这么凑巧?
    难道要她去求秦花花?
    ……
    一整天的时间里,凌乐乐心神不定。
    傍晚时分,顾以珩风尘仆仆回来。
    小丫头躺在沙发上一副恹恹儿的神情,偌大的别墅就她一人,啤酒和小二黑跑到花园去玩了,房间里更显得冷冷清清。
    听到开门声,凌乐乐回头看到那个朝思暮想的身影,从沙发上光着脚跳下来迅速扑进男人的怀里。
    “顾以珩,你怎么才回来?”
    顾以珩将手里的行李箱丢在一边,然后抱她在自己怀里:“怎么不开灯?”
    房间里一片昏暗,他记得她最怕黑了。
    凌乐乐将自己的小脑袋埋进顾以珩的脖颈间:“你不在,我开灯看谁?”
    满满都是抱怨。
    男人掰过她的小脸亲吻她的眉眼:“晚餐吃过没?”
    “没。”
    “在等我?”
    “嗯!”
    “想吃什么?”
    凌乐乐想起了明媚炒的那盘蛋炒饭,黑黢黢的,还散发着一股焦糊的味道,她突然想知道顾以珩炒出来的是什么模样。
    “蛋炒饭!”
    她咬着他的脖子闷闷地说。
    “好!”
    男人将她抱到厨房,单手托着她身体的重量,另一只手熟练的将米饭蒸进电饭煲里。
    “顾以珩,我要吃两碗。”
    凌乐乐双手缠着他的脖子补充了一句。
    “全部给你,嗯?”
    男人扣紧她的腰,然后将她抵到厨房的墙壁上:“乐乐,这两天有哪儿不舒服吗?”
    他挑眉问她。
    昨天他接到眉端的电话,说是小丫头去了医院,然后又闯了祸。
    闯祸没关系,他自然会给她善后。
    他只是有点担心,她为什么会去医院?
    问眉端,眉端说,小丫头准备去做核磁共振,但是被秦朗那么一闹,小丫头便走了,没有检查,她自然也没有看到结果。
    谁都知道,做核磁共振应该不是一般的小病。
    顾以珩心情有些沉,小丫头难道有事瞒着他?
    他试探着问,没想到凌乐乐很爽快的回答:“没有,就是很想你。”
    顾以珩听到她的答案心下更沉。
    凌乐乐喜欢闹腾,往日如果这么问她,她一定是回答,有啊,顾以珩,你看我,头疼,肚子疼,哪儿哪儿都疼。
    今天却矢口否认。
    顾以珩的指腹用了力,覆了唇在她耳畔缓缓低语:“乐乐,我是你的男人,有事要告诉我,嗯?”
    凌乐乐咬了咬唇,点头:“嗯!”
    想了想,又加了一句:“顾以珩,这个周末你陪我出去走走吧。”
    “去哪儿?”
    “色达!”
    “色达?”
    顾以珩蹙眉,他以为小丫头会让他陪着去逛商城或者是去游乐场。
    “地方太远,两天时间估计不够。”
    凌乐乐撒娇:“那你不要去上班了。”
    顾以珩越来越觉得他的小丫头很不对劲儿,将她抱到客厅放到沙发上,自己蹲在她身边,用很严肃的语气问她:“是不是发生什么事儿了?”
    “没有。”
    “真没有?”
    “嗯。”
    “为什么想要去色达?”
    “听同学们说那里的秋天很美。”
    “就这样?”
    “嗯嗯。”
    凌乐乐使劲点头。
    顾以珩微眯着一双眸将凌乐乐脸上的全部表情收入眼底,她一直在笑,面露微笑。
    这样的笑容在凌乐乐脸上少有,大大咧咧的小丫头要么板着一张小脸,要么笑得露出一排整齐白净的牙齿。
    她从来都是喜怒分明的人,就像她自己常说的,微笑是淑女的标志,她不淑女,所以,不需要微笑。
    “行。”
    顾以珩最终同意了,同时也附加上一个条件:那边很多人会产生高反,他要带凌乐乐去医院检查一下。
    一听说要去医院,凌乐乐马上变了脸。
    此时,顾以珩是真正可以肯定她的小丫头生病了。
    ……
    晚餐,最简单的饭菜。
    凌乐乐要的蛋炒饭,外加一盘炒虾仁。
    小丫头见到餐桌上的食物,一副色眯眯的样子。
    果然,男人的厨艺非常棒。
    雪白的饭粒,金黄的鸡蛋,外加翠绿的葱花和少量的培根,色香味俱全。
    足足两碗,准备把这两天没吃的全部补回来。
    顾以珩就坐在她的身边,碗里的饭一点没动,只是拿了纸时不时给她擦唇角,眸色讳莫如深。
    。。。。。。
    晚上洗过澡,顾以珩将她搂怀里,指尖穿过她的发丝轻轻抚摸他的丫头。
    “顾以珩,你累了?”
    凌乐乐圈着他的腰问他。
    好奇怪,人家说小别胜新婚,这个男人今晚怎么没反应呢?
    甚至连亲吻都是吻她的眼睛。
    “怎么了?”
    顾以珩顿下了手中的动作。
    “那啥,你出差都没有想我?”
    凌乐乐不好直说,绕了个弯。
    “不想,赶紧睡觉,嗯。”
    男人轻拍她的背。
    “可是,我想。”
    凌乐乐伸了手在他的小腹上画圈圈,这个动作应该够明显了吧。
    结果,顾以珩捉住她的手腕放在自己胸口位置:“我累了,乖,睡吧。”
    凌乐乐听他这么说,终于死心了,他出差辛苦,她心疼他。
    闭着眼,听他沉稳的心跳,然后在他怀里安然入睡。
    顾以珩守在她的身边,昏暗中,他看不清她的脸,但是,他能感觉到她的呼吸带了清甜的味道缭绕在他的鼻息间。
    他的指腹轻轻摩挲过她的眉眼,眸色中的深沉被暗夜悄然掩匿。
    之后,他起身去了书房。
    窗外一轮圆月,比起草原那次稍微带了缺口,也不如那夜的皎洁。
    他点燃一根烟,没抽,就夹在指尖想心事,黑色打火机在指腹间摩挲。
    他想到了凌乐乐的那次车祸,难道小丫头是在那次事故中受的伤?
    打电话去锦城的医院。
    医院那边吞吞吐吐地说,凌乐乐的所有病历被凌一坤拿走了。
    这个结果更是让顾以珩觉得奇怪,医院就是凌家的产业,按理说想要查找很方便,但是凌一坤为什么要拿走凌乐乐的病历?
    然后他又突然想到上次去机场接凌氏夫妇,在车上的时候豆豆说,他们去了医院。
    当时他以为豆豆生病了,问豆豆,豆豆回答,他没有。
    既然不是豆豆生病了,家里还能有谁?
    去美国三人,凌乐乐完全可以请假跟着一起去,但是凌一坤不同意。
    为什么?
    种种情况联系起来更是让人怀疑,或许乐乐的病情她的父母也是知道的。
    唯独他,不知道!
    这个结果让顾以珩的心脏莫名紧缩,然后,疼。
    作为小丫头深爱的男人,他为她做的实在是太少了。
    ***
    小二黑被送走的那天,顾以珩和凌乐乐起身去色达。
    纪淮安和明媚开车送两人去的机场。
    顾以珩和凌乐乐坐后排,明媚坐副驾驶。
    一路上两个男人皆是沉默,只有明媚时不时转过头来避开顾以珩的目光,小声地对着凌乐乐唠叨:“那边高寒,注意身体。”
    “记得喝板蓝根,对了,红景天也不要忘了吃。”
    “还有,还有,如果头疼得厉害就早点回来。”
    ……
    凌乐乐侧目看了一眼身边的男人,然后伸手去捂明媚的唇:“知道了,知道了。”
    有顾以珩在,她什么都不用担心。
    行李不多,因为去的时间不会太久。
    下车来,纪淮安帮忙拿的行李箱。
    顾以珩一直握着凌乐乐的手,他能感觉到小丫头手心冰凉。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他再一次想要确定她身体的健康状况。
    凌乐乐摇头,拍着自己的小月匈脯:“放心,身体棒棒哒!”
    男人讳莫如深地看了她一眼,也不避嫌,一个吻落在她的眉眼上:“走吧!”
    能听得出来他的语调有些勉强。
    顾以珩的私人飞机就停在跑道上,湾流G550;银白色,非常漂亮霸气的一款飞机。
    自从凌乐乐在嚷着要去色达的时候,徐浩便开始向空管局申请航线了,从帝都直飞康定。
    大约两小时左右,飞机降落在康定机场。
    本来可以乘坐直升机从康定再飞到色达,但是凌乐乐不同意,她想和顾以珩走一段颠簸的路程。
    一帆风顺总归太过于平淡。
    徐浩两天前已经提前将一切打点好。
    从康定出发,徐浩开车,揽胜,比较抗震。
    凌乐乐此时已经开始出现高反,头疼欲裂,估计也与生病有关。
    窝在顾以珩怀里脸色苍白,紧皱着两条小眉毛。
    顾以珩抱着她,指腹轻轻替她揉太阳穴:“为什么非得来这里?”
    他的话带了责备,是因为看见小丫头难受,他心疼。
    “顾以珩,他们都说这里是离天堂最近的地方。”
    凌乐乐有些恹恹儿的,说话的声音也小。
    “还有,我要去看天葬。”
    她又补了一句。
    顾以珩手中的动作一顿:“不要去了,太血腥。”
    “我要。”
    小丫头倔强。
    然后,在摇摇晃晃的路程中,她窝在顾以珩怀里睡着了。
    窗外的天空特别蓝,云朵白如雪。
    顾以珩的眸色却渐渐变得阴郁。
    这样的场景让他想起了他十岁那年。
    母亲病重,家里的经济异常拮据。
    父亲顾长风在某一天严肃地告诉他,说自己要外出挣钱医治妻子,希望顾以珩能好好守护这个家。
    十岁的孩子认真地点头,那是一种小男子汉的担当和责任。
    在顾以珩的眼里,父亲是一名优秀的军人。
    军人除了去部队,还能去哪里挣钱呢?
    他不知道。
    顾长风走的那天,顾以珩搀扶着病重的母亲送到门口。
    母亲是一位美人,在他们居住的那条街道上人人皆知,可是生病之后,母亲一下就苍老了许多。
    偶尔顾以珩会听到他的母亲念叨想要回家。
    母亲的家在哪儿,他也不清楚。
    那些年,一家三口住在那间偏僻简陋的小屋子里,没有任何亲人和朋友来过他们的家,逢年过节,也不用串门。
    他家的冷冷清清与街坊邻居热热闹闹的生活习性截然不同。
    顾以珩觉得应该是母亲的普通话不太标准,不善于沟通的缘故。

  ☆、113 顾以珩的过往(必看)

113  顾以珩的过往(必看)
    小小的男孩对于自己母亲的身份也是质疑的,不但普通话发言不太标准,从五官上看,他的母亲和中国人也有些微的不同。
    眉眼相较东方人,更过于幽深,所以看起来特别的漂亮。
    他俊逸的五官说起来更多来自于他的母亲。
    顾长风走后,母子俩相依为命。
    母亲卧床,所有的生活重担落在顾以珩身上。
    买菜做饭都是他每天的必修课。
    后来,顾以珩收到一份顾长风的汇款,钱不多仅够生活费。
    他却将那点生活费全部用于医治病重的母亲。
    很不幸,他的母亲没有等到他的父亲回来便离世了。
    小小的他将母亲安葬后,遵守承诺守着那个破败的家继续等待他的父亲。
    可是,顾长风没有等来,半月之后,他却等来了他的劫难。
    是在一个夜晚,他从熟睡中被人捂住口鼻强行带走的。
    之后,他被注射了足量的麻醉剂,待他醒来已经在一座岛上了。
    这座岛,四面都是大海,过路没有船只,想要逃离,根本不可能。
    与他一起的还有好几十个年龄差不多的男孩子,相识后大家才知道,他们几乎都是孤儿或者没人管教的孩子。
    他们被几十个扛着长枪短炮的彪型大汉控制着,刚开始每天的任务便是高强度地练习各种擒拿格斗。
    半年之后,他们被分成两组,开始练习与对手厮杀,染血受伤是常态。
    一年后,他们被分成五组,分别关进五个黑暗的房间。
    房间里的孩子经过一年的魔鬼训练,已经是个个身手矫捷,出手狠冽。
    当天,他们接到通知,谁能从房间里活着出去,谁就能离开这座岛换取自由。
    言下之意便是,每间房中只有最强者才能离开,剩下的将全部死亡。
    十来岁的孩子,原本该是天真烂漫的年纪,可是,经过一年的炼狱生活,他们的脑子里充斥的便是血腥和暴戾。
    几乎没有任何准备,孩子们面色冷凝,手里的尖刀已经在凶残地刺向平日里亲如手足,患难与共的兄弟。
    此时,每个人心里就一个念头,活着离开这里。
    顾以珩同样如此,他还要回家等待他的父亲归来。
    一番激烈的搏杀之后,房间里就剩下他和一名叫宋小离的男孩。
    从前的日子,两人睡上下铺,吃饭,练习都是在一起的,感情非常好。
    偶尔偷得一点闲暇,宋小离便会给顾以珩讲他的妹妹。
    说他的妹妹宋小歌眉眼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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