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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魔领主-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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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过程并不长,可安格玛公爵却也细细询问了足有一个小时,当听到莎莉亲自动手把弗朗西斯砍成肉酱的消息时,始终平静接收所有信息的公爵却摇了摇头,轻声道:“她不会这么做的……”
  “可能和另一个人有关吧。”
  惠灵顿想了想,轻声继续道:“我想说,那个斥候队长……”
  ……
  时间缓缓流逝,将近午夜的时候,位于坎贝区某家廉价旅店房间的阿卡莎终于苏醒过来。
  眼皮动了动,右手臂传来的剧痛让她从昏迷中逐渐恢复了意识。
  隐约听到有说话声,阿卡莎的听觉最先恢复了正常,想要睁眼,可两只眼皮却依旧沉重的抬不起来,身体更是疼痛无比——如此过了很久,她才意识到自己正趴在一张柔软的床上。
  胸口有些闷,嗓子很干,但这些感受都比不上手臂传来的一阵阵剧痛……痛不要紧,最让阿卡莎感到恐惧的是,她能感觉到一双手正在自己的手臂上来回摸着,耳边断断续续还有一些交谈声音传来。
  “……骨折的时候得找个好点的夹板固定,这个你们知道吧?”
  有个声音显得很随意,听上去应该是领头的,一副“我说你听”的语气。
  “记得有医师说过,但骨头上的问题,我只是大概懂些,她这样的比较复杂,我就没把握了。”
  回答的年轻男人语气带着许些谨慎。
  “鲁格,你觉得呢?”
  “我?我觉得随便捋直了包扎一下就行吧……”
  这个声音粗哑一些,应该岁数过了三十多。
  “要是你骨折成这样,我随便给你捋直了包扎,那你下半辈子就别想拿剑了。”
  一共三个人,好像拿自己当教材一样在这里说着什么,阿卡莎感觉自己像是待宰的羔羊一样,心里很是难堪,但脑子里浑浑噩噩的,还没有想起来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想要动,却根本使不上力气……
  “她运气还好,骨头没戳破皮肤出来,要么感染了可就麻烦了。”
  “什么叫感染?”
  “说了你们也听不懂,反正要记得,以后身上出现伤口了,先冲洗干净。”
  阿卡莎迷迷糊糊的听着,渐渐回想起了自己为什么会受伤:那个密道、自己后背的伤口……
  难道自己是被他们从密道抓住了?
  心中想不出什么别的可能,她第一时间就以为这些人是“玫瑰十字”的,可随后听到的话语,却让她愣了愣——
  “还说今天给送到修道院呢,但晚上刚去人家那装了个傻逼,现在过去也不太合适。咱明天再送就没问题了,那群神棍应该会用神术给她治疗的,现在确保伤口干净些就行。”
  这个说话的男人边说边伸手在自己后背用毛巾擦拭着,阿卡莎心中立刻升起无比羞愤的情绪——完了……自己的后背都被他看到了吧……
  “好了,现在来把夹板弄上,索德洛尔来帮我拽着她的手——对,鲁格,把木板夹上——歪……太歪了,正过来——好了,绷带……绷带呢?奶奶的,索德洛尔你屁股后面那——”
  后面的话阿卡莎已经完全听不见了,因为手臂传来的剧痛已经让她再次晕了过去。
  ……
  再一次醒来时,阿卡莎感觉身体好似被埋在土里一样无法动弹。
  眼皮微微翕动两下,趴在床上的她最终睁开了一道细缝:入目是昏暗烛光下简陋的床头柜,角落里还有一张面积不小的蜘蛛网,看得出这里很少有人去打扫。
  鼻息间是浓重的血腥味,却也混杂着一丝淡淡的药草味道,脑袋被一个枕头垫着,一股子陈旧气息扑面而来,想来这里应该是一个廉价旅店……
  意识一点点的恢复,刺杀发生时的一幕幕在眼前闪过,最终停留在了那个密道之中。
  不管怎么说,自己还是被救下来了……
  心中这么想着,但阿卡莎却没有产生多少庆幸的情绪,因为她很快意识到一个自己即将面对的危机:这几个救下自己的陌生人似乎要把自己交给修道院……而一想到那个直接下令逮捕甚至攻击自己的督主教,她的内心便升起了许些复杂的情绪。
  后悔?不至于,自己终究是摆脱了“蝮蛇十字”;愤怒?很愤怒,鲁本斯对的攻击让阿卡莎心中的怒意好似灼烧着心脏般难受——但想到报仇,心中却立刻被无力感所笼罩。
  “督主教”的身份对于阿卡莎而言根本就是一座大山,现在自己要什么没什么,又没势力又没实力,就算找上他,恐怕也是分分钟被拍死的命。
  心中有许些不甘,但她终究还是认清了现实——无论怎样,找个安稳的地方活下去才是第一要事。
  阿卡莎尝试着活动着手指,惊喜的发现因为夹板固定的原因,自己现在的手指已经能微微动弹了——这意味着她差不多能施放一个弱效治疗术!
  不过就在她准备施法时,房门被轻轻推开了……
  “这一天可算忙的差不多了,鲁格,叫几个人把那些石头装好,回头咱们吃饭可就靠这些了。”
  “队长,这东西这么值钱?”
  “这不是你操心的事情,赚钱的事情我来想主意——先回去睡吧,别忘了安排人守夜。”
  又是那三个人!
  阿卡莎想起自己昏迷前的待遇,不由得脸有些发烫:真不知道他有没有趁机做些别的事情……
  她到现在也没办法确认自己到底遭遇了什么,总之身体像是木乃伊一样被裹了一圈又一圈的绷带,失血过多带来的副作用还在持续着,耳边那几个人的对话还在继续——听上去,那个叫鲁格的家伙回去休息了,而那个叫索德洛尔的则和“队长”留在了这里。
  “队伍状态还不错,看得出训练的时候没偷懒。”
  “都在按计划进行,对了,十二号的时候诺兰村来了批响马,被我们解决了——估计几年之内都不会有谁敢去那里劫粮食了。”
  “有人受伤么?”
  “小伤,现在都差不多好了,不过今天这次战斗还是有些损失,虽然没重伤,但总归是要养一阵子。”
  “这倒是没法避免啊……”那个队长感叹一句,随后舒了口气:“不管怎么说,这件事终于结束,咱们能歇口气了。”
  一阵沉默,阿卡莎心中默默祈祷让他们赶紧离开,可随后却发现他们似乎越聊越起劲了。
  “罗迪队长,其实说起来,我一直有个问题……”
  听了这话,阿卡莎才知道那个队长的名字叫“罗迪”。
  “恩?”
  “从到了诺兰村开始,我们做的这些事情现在想起来……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我一直想问,是什么信念支撑着你做下这么多事情的?”
  “信念?”罗迪也是战后心情放松后有些无聊,感觉此时和索德洛尔谈谈理想倒也无所谓,“信念么……也称不上,其实应该说是某种状态吧。”
  “状态?”
  “对,就是状态。”罗迪想了想,继续道:“举个例子:农夫的状态是什么?”
  索德洛尔有些不明所以,但没有说话打断他。
  “每天种地,每天想着收成,除此之外基本不会知道别的——这样的‘状态’,是麻木而无知的,因为农夫基本不会知道那些无从接触的知识。他们要做的,无非就是种地,交租。”
  顿了一下,罗迪的话语不光吸引了索德洛尔,也同样让阿卡莎皱眉倾听起来。
  “他的状态或许一辈子就是这样,可如果有一天,他开始不断地学习,累计了许多知识,知道了很多新的东西,会怎样?”
  索德洛尔皱眉想了想,回答:“可能会将这些知识用在什么地方吧,比如去当贵族,而不是种地?”
  “对,他这时的状态就像是萌发的种子,开始有了生长的方向——因为他的状态是想要向上的。”罗迪顿了顿,似乎在组织着语言,好半天之后,他才说道:“其实人都是这样,看到的、了解的越多,你自身的状态就越复杂,想要做的事情就变得多了起来……”
  “我拉着你们去把兽人王国那群杂碎杀了个痛快,把他们顶梁柱的巫医宰了,是什么让我这么做?其实我那时的状态,本质上是……恐惧的。”
  “害怕他们?”
  “不,我其实并不害怕去面对他们,我惧怕的是这些家伙日后可能在王国土地上造成的一切影响——那些才是让我恐惧的东西,而这样的恐惧状态,则支撑着我带领你们走出了那片草原。”
  罗迪说完这番话,索德洛尔紧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而另一边,趴在床上的阿卡莎却彻底被这番话震的说不出话来,甚至不由自主的张开了小嘴……
  他们竟然去兽人王国杀了个……痛快?


第128章 阿卡莎的落寞与决心
  对于始终生活在王国南部的阿卡莎而言,“兽人”始终只是吟游诗人口中那些凶残贪婪的象征。他们嗜血好战,甚至生吃活人,战力强大而野蛮……人类对上兽人完全就是弱渣,若非拥有精良的武器,根本难以匹敌!
  可眼前这两个不知道隶属什么势力的家伙,竟然杀入了兽人王国!?
  阿卡莎感觉脑袋一下子乱糟糟的,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听——而就在她发懵的时候,罗迪和索德洛尔的谈话仍在继续。
  “‘玫瑰十字’和‘蝮蛇十字’之间爆发这么大的冲突,我本来可以完全置身事外的,但我还是决定叫上你们参与了……说起来我这时的状态,其实和当初去兽人王国差不多。”
  索德洛尔扬起了眉毛,有些不解地问道:“你害怕的是弗朗西斯?他——”
  罗迪挥了挥手:“记得当初我去芬克斯村让你疏散村民么?为什么莎莉会答应的那么痛快?因为她也知道那些兽人之所以袭击村子,就是弗朗西斯提供的情报。”
  “他是叛国者,这样的事情他现在会做,以后也会做,所以我们必须把他干掉。”
  话说到这里,气氛便有些沉默下来。
  “总之,能否做成什么事,我觉得终归还是取决这个人当前的‘状态’。比如……我现在终于赚了点外快,距离培养出王国第一骑兵团又进了一步,心情就很舒畅,接下来做什么事都有干劲。”
  这便是说笑的语气了,关于“骑士团”的设想罗迪曾经说过,可索德洛尔终究还是个“正常人”,始终没觉得自己这群斥候能成为什么“王国第一骑兵团”,笑着说这些事情太扯淡。
  而在旁边偷听这些的阿卡莎却蹙紧了眉头——他们似乎不止去兽人王国大开杀戒那么简单……难不成还杀了一个伯爵?!
  弗朗西斯伯爵?那不是鲁西弗隆公爵的长子么!
  如果是别人这么说,阿卡莎是绝对不会信的,可听他们的语气,却又的确煞有介事——这种事情如果专门是拿来骗人就算了,却偏偏是两人不经意的交谈间提起,由此阿卡莎心中便惊疑不定起来……
  没准,是真的呢?
  “今天出了这么大的事,玫瑰十字估计也是得缓缓了……”
  索德洛尔把话题转向了今日事件的中心角色,“印象中这些宗教都很温和才是,没想到这次会闹这么大动静。”
  “树大招风嘛,宗教——嘿,聚拢资源、给人洗脑什么的比贵族领主可利索多了,那个蝮蛇十字也是这样,不过就是做的更过分点罢了。”罗迪喝了口水,靠在椅背上随口说道,“很多东西都是表面光鲜,内地里其实肮脏不堪,我不随便说‘玫瑰十字’什么,单说‘蝮蛇十字’就绝对是一个无底洞。”
  “你还了解他们?”
  “知道一些……那个教派外表平和,内里极端的很,不懂的人开始还以为这是什么善良教派,可进去之后才发现里面水深火热,等你发现自己已经成了暴徒和恐怖分子的时候,那就根本无法脱身了。要我说,这种教派早一天消失就是早一天造福王国。”
  两个人平时闲聊也就是这种语气,今天也是大战结束后心情有些亢奋,不知不觉聊了许多。索德洛尔对罗迪这些新奇却不乏深刻的观点经常感到好奇,但如果说全部吸收或信服还不至于,毕竟他是有脑子会思考的人,有些东西空口无凭,类似“蝮蛇十字凶残无道”之类的话语,没证据他是不会信的。
  不过他不信不要紧,阿卡莎的心中却因此掀起了滔天巨浪……
  这人是什么队长?怎么能对“蝮蛇十字”了解的这么透彻?!
  如果说前面那些话语还只是让阿卡莎惊疑不定,那此时罗迪说的东西,便是完全让她感到“认同”的了——阿卡莎作为一个高级别的“光明牧师”,之所以沦落到跟随“蝮蛇十字”从事恐怖活动,说到底正是因为这个教派内部的“高压统治”!
  刑罚、威胁,无数信徒就是这样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回过神来的阿卡莎对罗迪的感官一下子变了不少,至少被人理解的感觉,令她原本的“恶感”消失了很多,心中也开始猜测起了罗迪的身份……
  他是某个骑兵团的队长,还是大贵族的直属家臣?还是私兵卫队长?
  脑海里涌现无数种可能,却在随后因为罗迪的话语而被彻底震懵——
  “行了,这件事结束后莎莉那边会帮咱们记上一笔,等有机会了,咱也不用天天在村子当什么斥候了,妈的,兽人都让咱们宰的差不多了,还巡逻个蛋啊。”
  他在那边无聊的抱怨着,阿卡莎却结结实实咽了口唾沫……
  斥候,他们竟然是斥候——这个兵种不是军队体系里最低级的么?甚至就是“炮灰”的代言词啊!
  “听说今天广场上那帮异教徒挺厉害的,那群异教徒里面有会法术的?”
  索德洛尔询问起了今天的广场战斗。
  “会法术的四五个,最厉害的那个是‘暗影牧师’,正面遇到他就是等死的份,但当时他持续施法对付那俩老神棍呢,我就趁机得手了——那个爆裂箭还真是挺好用,一箭就搞定了。”
  “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玫瑰十字的装备的确不错,今天下午和那群佣兵打的时候明显能感觉到,他们那些家伙……”
  两人开始就玫瑰十字军备库的武器谈论起来,而另一边趴在床上的阿卡莎则感觉自己有些窒息了——那个一箭射死盖洛普的人,竟然是他!
  原本认为自己是被几个不起眼的小人物救了,却没曾想这几个人简直凶残到不能再凶残,一会儿“杀伯爵”一会儿“砍巫医”的,吟游诗人嘴里的故事也没有这么扯啊……
  “对了,前段时间我一直伪装成吟游诗人来着,没事儿就把咱们打兽人的经历编成故事,没想到还他妈挺受欢迎——嘿……”
  听到这些,阿卡莎感觉自己两眼一黑,差点又晕过去。
  断断续续的交谈声到了后来便渐渐弱了下去,显然忙了一天之后罗迪和索德洛尔都饿得够呛,起身便准备去吃些东西:
  “这里还要人看着么?”
  “她?重伤成这样,找个人在门口守着就好。”
  两人边聊天边走出了屋,木门“咔”的关上时,阿卡莎只感觉自己满脑子都是乱七八糟的复杂想法——她从未想过“斥候”这样被别人忽略的底层士兵还能做到这样夸张的事情,尤其罗迪竟然能杀死盖洛普……这样的事实着实把她彻底吓的够呛。
  可这些情绪渐渐平复后,阿卡莎心中涌出的,却是许些落寞和难过。
  看着别人为自己的目标而奋斗并获得了成绩,而自己却落魄失意甚至重伤在身,这种落差的感觉让阿卡莎着实不舒服。对于罗迪“状态”的言论,她听完之后虽然并不完全认同,却也觉得有些道理——因为就阿卡莎自己而言,她的状态便始终是“逆来顺受”,因而才落得了今天这样的下场。
  仔细想来,自己几乎从未拼尽全力去努力争取过任何目标,甚至连给鲁本斯写那封信时都犹犹豫豫思前想后的,说到底,她此时的“迷茫”导致内心根本就没有什么目标——所有的行为,都只是本能的“趋吉避凶”。
  以往的阿卡莎总是逃避去思考自己会落得如此下场的原因,可此时此刻,罗迪的说法却让她终于意识到了自己最大的缺陷……
  迷茫,无奈,恐惧,最终的情绪下,她脑海中渐渐升起了长久以来第一个异常强烈的愿望——
  逃离这里!
  离开这里,再也不受宗教的控制和利用,再也不去与这些烦心的人和事打交道,远离一切麻烦,远离所有的这一切!
  这想法像是扎根在心底的种子,很快便发芽开来,并让阿卡莎马上付诸了行动。
  手指勉强能活动之后,她默默吟唱了“低级恢复术”的祷文,柔和的金色光芒笼罩了身体,缓慢的恢复着她身上的伤口,痛苦渐渐消退下去,手臂的骨折处微微有些发痒,但因为神术等级不高,这样重伤并没有立刻恢复,但接连两三次低阶神术治疗之后,后背的伤口便基本愈合了。手臂大致能完全活动时,她便立刻释放了“高阶恢复术”,即刻让自己的身体恢复了个七七八八。
  这便是恢复系“光明牧师”的强大之处,玩家戏称“奶妈”绝非虚名,只要打不死,她便总能很快恢复过来——只是因为失血过多,阿卡莎的脑袋依旧是有些晕的。
  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刚想起身的阿卡莎立刻又趴了回去,断断续续的交谈表明这是来换班看守自己的斥候队员,后者进屋之后便坐在了门口的椅子上,继而一切又回归了沉默。
  过了十几分钟后,始终没敢动弹的阿卡莎缓慢的扭过了脸,目光望了望,确认那名斥候正面带倦意的坐在那里打盹,便轻声念诵起了祷文。
  “神术:安抚”的作用原本是平定人们在某些时刻亢奋或愤怒之类的极端情绪,而对普通人施放时,便有了类似“催眠术”的效果。
  虽然阿卡莎从来没有什么“杀伐果断”的心性,但对于神术的研究却从未落下,这或许是她唯一愿意花心思钻研的事情了——比如“神术:安抚”能催眠这样的事情,普通神术师根本不会知道。
  看着看守自己的斥候在神术作用下睡着,阿卡莎努力克服着失血过多后的眩晕感,推门走了出去……


第129章 安萨丁的报复
  阿卡莎走出二楼的房间时,原本在楼道守夜的士兵正好背对着她,所以在神术的帮助下,她继续轻松的穿过走廊走下了楼梯。抬起头注意到外面的天色时,阿卡莎才发现时间已经过了午夜,因而整个旅店一楼早已空无一人。
  既然下定决心,阿卡莎便想着马上离开这里,可经过吧台时,那上面摆着几个香肠和面包却让她定住了脚步——肚子传来的“咕咕”声让她咽了口口水,但从小到大没干过一件偷盗之事的她却为内心的想法而升起了难言的负罪感,不过想到自己的目标,她咬着嘴唇,抬头不自觉的望了望二楼,深吸一口气,还是伸手把面包和香肠抱进怀里,还顺带把椅子上的一件斗篷披在身上,推开门便跑了出去……
  但跑了两三步后,阿卡莎却又突然折返回来,小跑到后厨内拿起一柄剔骨刀,在吧台刻了几道字迹后才舒了口气,转身推开门,头也不回的匆匆消失在了夜色中……
  旅店的安静继续保持着,直到三个小时后,第二班来换岗守夜的士兵才发现了异状——
  “什么?跑了?!”
  好不容易睡个轻松觉的罗迪被吵醒时直接傻了眼,他满眼血丝的望着前来报信的鲁格,一脸诧异地问道:“怎么跑的?有人受伤么?”
  “没有,守夜的士兵都睡着了……”
  鲁格一边解释一边带着罗迪来到了旅店一层,“不知道为什么,她还留下了这个。”
  “什么?”
  罗迪满脑子还是浆糊呢,刚睡醒之后混混沌沌思路不清,看鲁格指着吧台,他凑上去一瞧,表情顿时变得错愕无比:“这这这他妈的……怎么个说法?”
  同样被吵醒的索德洛尔穿着七扭八歪的外套“噔噔噔”下了楼,看到吧台上的字迹也不禁傻眼,旁边有凑过来的斥候低声念出了上面的句子——
  “实在抱歉,我需要借走斗篷和食物,如果有机会,我会付钱还账的。”
  刀尖刻下的字迹显得有些缭乱,可罗迪等人却因此面面相觑——
  “你——你见过偷东西还要写道歉信的么?”
  “没有……”
  “没见过……”
  这时候卡特睡眼惺忪的跑过来,一脸迷茫地问道:“谁、谁、谁跑了?需要去追么?”
  罗迪张开嘴想说什么,但琢磨半天,却是挥挥手道:“算了算了,估计早就跑没影了,追也没什么意义。”
  他心中又是诧异又是觉得好笑……怎么救个人还救下这么个活宝?跑就跑吧,拿个东西还说要还钱,真是不知道怎么形容这女人了……
  现在想起来,罗迪发现自己还不知道这女人叫什么,不过这也不重要,毕竟只是少拿点声望罢了,别的还真没什么损失。
  他坐在吧台随手拿了杯麦酒解渴,喝完之后却怎么也想不通对方为何要逃跑,不禁自言自语道:“好端端跑个什么,老子又不会吃了你……”
  “估计把咱们当什么恶人了?”
  旁边鲁格摸了摸鼻子,嘀咕道:“队长,你之前撕她衣服什么的……”
  “滚蛋!那是为了疗伤!”
  罗迪脸有点红,此时他也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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