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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化末世的幸福生活(毛豆)-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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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三口对谢玲,那是好得不用说了。

谢玲平时哥姐弟的一通乱叫,也不是说没叫出感情。

虽然王路不会天真地指望,自己一家对谢玲好,就能让谢玲跟着一起拼命。

但这“好”,与“入侵者”用脚后跟想都必然带来的“坏”,就象天平边的两个砝码。

起着微不足道,却是生死攸关的作用。

有时候,一个小小的砝码,就能改变整个世界。

王路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打铁还靠自身硬。

谢玲面对入侵者会有怎样的表现,是成为并肩作战的战友,还是反水成为叛徒大汉奸,那得看王路陈薇“主力军”的干活。

王路陈薇面对入侵者,打得越漂亮,谢玲背叛的指数就越低,甚至进一步成为“友军”,也是理所应当的。

王路陈薇要是一开始就一败涂地,谢玲如果还往上冲献忠心,这妹纸早就该进甬港市洪塘乡的康宁医院了(本地最大的精神病院)。

说一千道一万,还是一个字,战!

战斗到底!

陈薇不知道王路呆呆地在想什么,但她也知道,现在的情况万分危急,不敢打断王路的思路。

终于,王路在夜色中的身影动了动:“走,去把他们,都干掉!”

崩第一百一十八章只有一人

夜色愈加浓重,陈薇只能看到对面王路的脸部轮廓,听着他缓缓却清晰地道:“我们三人绝不能再分开了,从现在起,我走在最前面,陈薇走在我旁边,谢玲,你走在最后,随时注意后方会不会有人突袭。”

谢玲点了点头,想了想,对陈薇道:“陈薇姐,你把箭还给我吧,你还是用砍柴刀的好。”

陈薇没有丝毫迟疑,把箭递了过去,“给。”

看着陈薇和谢玲交换了原本为了让跛脚的陈薇减轻重量,而交换的箭与砍柴刀,王路默默点了点头,在心中,对谢玲的欣赏又加了几分。

王路把陈薇安排在身边是有原因的。

生死之搏时,只有陈薇,会保证百分之一百与他拼命抗敌。

所以,虽然陈薇脚不良于行,体力比谢玲差了不少,甚至连战斗经验,也没有经常和王路下山打丧尸的谢玲多,但是,王路还是毫不迟疑地把她安排在自己身边。

上阵父子兵打仗亲兄弟这句话,可凝聚着古人的千年智慧。

这样的战术位置,陈薇手里的箭,肯定是不合适拼杀了。

但王路并没有直接对谢玲说,让她换武器。

砍柴刀和箭,有着本质的区别,前者是攻可进,退可守,可箭呢,没了弩的箭,连吓唬敌人也勉强。

谢玲如果暗怀歹意,她就绝不会把砍柴刀还给陈薇。

但是,谢玲主动提出交换武器。

不管她心中出于何种考虑,此举,既增加了陈薇的战斗能力,也把谢玲自己放在一个弱势的地位。

说实话,把谢玲安排在身后,也是有隐患的。

一旦她反水,王路和陈薇的背后,就是她攻击的最好对象。

有着巨大的风险。

王路并不是白痴,影视剧里,这样的镜头不要太多噢。每次看到类似的镜头,王路就要骂,“这导演是白痴啊,还是当我们看戏的是白痴啊,这也太假了吧?”

可今天,王路也成了白痴。

这个白痴,不得不做。

王路和陈薇,都不是什么天生杀手。

王路好歹从小到大,有过和同学厮打,和路上撞了自己又想溜的电动车主对经的经验。

陈薇却从来没和人动过一根手指头。

以前在商场时,和一个插队的欧巴桑争执,陈薇说了没两句,就被对方骂哭了。

所以,两夫妻一对敌,只有拿出全部的勇气和血气,一头冲上去,以一顿王八乱拳破敌。

哪里容得两人和对方,你一招我一式的对砍上半天?

王路有过打架的经验,甬港市的男人是典型的江南人,所谓的打架,经常是放嘴炮,双方隔空叫骂半天,旁边看戏的人等得都无聊了,也不见得推搡几下。

但也有真正动上手的。

凡是来真的,王路没见过打斗过程超过一分钟的。

如果手里有家伙,10秒内,就够其中一方倒下了。

王路自己和别人的打架经验,也是差不多。

王路6岁时,第一次与人打架,在月湖边,一个比他高半个头的男孩子,抢走了他用报纸折的小船。

王路一头撞过去,把对方撞得仰天摔倒在灌木丛中,紧接着,王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把对方翘在空中挣扎着想起来的脚上的鞋子给扒了下来,手一扬,扔到月湖里。

整个过程,不超过20秒。

那个高个男孩子身边还有两个同伴,手里举着三分钱一支的白糖冰棍,愣是没反应过来。

所以,王路打定主意,遇上敌人,一定和陈薇以快打快,并肩子,一起上。

如果把陈薇放在身后,看起来,能够监视谢玲,可第一波攻击力,就弱多了。

把谢玲放身后,要冒她反水的风险。

把陈薇放身后,要冒一击不能置敌的风险。

两难啊。

王路最后的选择是,把陈薇放在身边。

没想到的是,谢玲非常主动地,把手里的武器,和陈薇交换了。

砍柴刀,换成了箭。

箭,虽然能伤人,但绝不可能一击就致命。

谢玲的攻击力小了,危险性也随之降低。

而且,把利于杀敌的砍柴刀,主动交给陈薇,也说明谢玲真是在替陈薇着想,知道伴在王路身边的陈薇,比自己更需要威力大的武器。

王路,更安心了。

除非,谢玲是有史以来最伟大的演员,要不然,就算是惺惺作态,也不可能这样自然地做出这一切。

王路压低嗓子对谢玲道:“别怕,有我和你陈薇姐冲在前面呢。你虽然要在后面防背后的敌人,但我估计,对方人手不一定多,你虽然只拿着箭,倒也不用担心一和对方照面就要打起来。我和陈薇会冲在前面,你寻机会在旁边抽冷子干他们。”

谢玲也轻声道:“我明白。”她顿了顿:“我心里想着,追王比安的人,可能只有两个。”

她细细分析道:“如果对方有三个人,王比安根本逃都逃不掉,只有两个人,王比安才有逃跑的机会,勉强能仗着自己身小灵活,又是在瓜田里对方行动不便,而突破前后围堵。”

王路暗暗点头,这一点,自己也隐隐想到了。

所以才会鼓起胆子,安排陈薇和自己冲锋在前。

对方如果人手太多,那就不是什么亮剑,是自杀。神风特攻。

“一个人。”一直静静听着王路和谢玲对话的陈薇,突然出声了。

“对方只有一个人。”陈薇斩钉截铁地道。

不等王路和谢玲疑问,陈薇弯腰捡起了地上的死鸭子:“这年头,新鲜肉可不好找啊。那个家伙,为了追王比安,居然把这只好不容易才抓到的鸭子也扔地上了。这说明,他并没有别的帮手。”

王路一愣,这、这――娘子大人,什么时候这样油菜了?

没错,她的推理,几乎无懈可击。

当然,除非对方养着一大群鸭子,所以,并不在乎随手扔掉一只。

只不过,这种可能性实在太小太小。

陈薇并没有止声,还在细细解释着:“还有,这个人,他怕王比安。扔掉鸭子,是为了更好的打斗。你们说,为什么一个成年男人,会害怕12岁的孩子呢?”

“弩!”王路和谢玲齐声道。

王路一握拳头,见鬼,自己怎么把这事忘了。

王比安下山时,可是带了弩的,虽然经过谢玲检查,他只带了一支箭。

但箭在弩上,就是能杀人的利器。

弩,从古至今,都是冷兵器的王者。

三岁小儿,持弩在手,也能击杀全身盔甲的骑士。

那个追王比安的男人,为了防备王比安的弩,不得不把手里的鸭子都扔掉,以增加自己防守、攻击的能力。

王路信心大增。

对方只有一人。

王比安拿着弩。

当然,指望王比安一箭射死对方,太理想化了点――果真如此,三人也不用辛辛苦苦找到现在了。

但王比安手里的弩肯定有着相当的威慑力。

如今这乱世,中了弩箭,可没医院可以救治。

哪怕是射在胳膊上了,不伤筋,没断骨,只流了一点点血,可后期有可能出现的发炎、破伤风,也一样能要了你的命。

只要有威慑力,就足够了。

陡然之间,王比安生存的指数,大大增加。

也许,等自己三人找到王比安时,他正端着弩在和陌生人对峙。

而自己这一方又有三个成年人。

你妹的,杀对方,还不跟杀只鸭子一样容易?

崩第一百一十九章那是什么

王路和陈薇弯着腰,尽量放轻脚步,身后,紧跟着谢玲,时不时往后警惕地张望一阵。

虽然说一通分析下来,敌人可能只有一个。

但是,该有的警戒还是得有。

“万一”这东西,说起来万中难得有一,可细细想想,生活中的“万一”不要太多。

走马路上,都有自杀跳楼的,撞断你的脖子。

小心,再小心,也不为过。

王路的步速并不快,一来,要在黑夜中睁大眼睛观察敌情,以求先发置人,二来,陈薇的脚受了伤走不快。

谢玲倒是提出来,让陈薇换上自己的鞋子。

陈薇拒绝了。

两人的脚并不合。

谢玲的脚比陈薇大了点。

与其两人因为换了鞋子后,都行动不便,还不如尽量保存谢玲的战斗力。

陈薇还能跟得上王路。

她边走,边盯着脚下的农田。

小船、西瓜、鸭子,一路行来,王比安和那个敌人,都留下了很多线索,保不准,前方还有什么遗留物,能给三人指明方向。

王路虽然从一路留下的遗物,大致确定了个方向,但这并做不了准,王比安处于惊慌之中,逃跑的路线在对方追赶下,肯定会有变化,不可能是一条直线。

在这黑夜中,差之毫里;失之千里,就算是只错开了百来米的距离,没准就和王比安擦肩而过了。

陈薇瞪着双眼睛,使劲盯着脚下的农田,不时,还伸脚踢一踢。

突然,身边的王路重重扯了她一把。

陈薇诧异地扭过头,只见王路几乎是扑到了前面几米远的地上,飞快地,从田里的藤蔓之中,捡起了一件东西。

陈薇只一眼,就认出了,那是把弩。

谢玲也小跑了上来,看清王路手里的弩,禁不住低低地啊了一声,立刻又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这不是王比安带下山的弩,又是哪一把。

陈薇眼前一黑,差点一头栽到田里。

王比安的弩扔在这里,赤手空拳的他,又怎么和一个成年人斗。

难道……

陈薇猛地站起来,拖着受伤的脚,在农田四周一阵乱找。

王路并没有阻止她,自己也左右各跑了2百来米,寻找王比安。

没有!没有!还是没有!

左近,并没有王比安的――尸体。

看到陈薇还在一片豌豆田里乱翻――这里哪能藏得下一个10多岁孩子的身体。

王路连忙跑过去,握住了陈薇的双手:“冷静点,这附近,没有王比安的尸――身体。他一定还活着。”

陈薇无力地瘫倒在王路怀里,半晌,哽咽道:“你保证?”

这是句晕话。

但王路也回了句晕话。

“我保证。”

这时,也一直在农田里半蹲着寻找着什么的谢玲跑了过来:“没找到箭。”

弩上没箭,四周也没箭――虽然在黑暗中,谢玲匆忙的寻找做不得准,箭有可能落到远处去了,或者,就藏在某片叶子下,只是一时没找到。

但是,还是给了王路和陈薇新的希望。

陈薇从王路怀里挣扎了起来,嘶哑着嗓子道:“王比安一定是射中了那个人,带着弩跑不快,就把弩扔了。”

无疑,这支箭,并没有致敌人于死命。

但是,受伤是肯定的。

这就又增添了王比安逃跑的机会。

而且,一路行来,王路确定的方向也没错。

王路道了声:“走。”大步向前。

谢玲停了下脚步,拉开弩弦,把自己手里的箭装上――这下,弩箭合一,自己手里重新有了利器。

只是,她皱着眉细细检查了一遍弩,瞄准镜摔歪了,激光红点指示器外壳破了,里面的电池早就没了踪影。只能凭自己的直觉,进行概率瞄准。跟CS里的甩狙差不多,听起来很拉风,其实质,就是瞎猫撞死耗子。再加上,又是在黑夜中,这弩,可以称得上是半废了。

算了,总不能样样称心合意,大不了,拉近距离射就是了。

可惜,手里只有一支箭,早知道,就该从山上多带几枝下来。

不过,现在可不是吃后悔药的时候。

谢玲端起弩,小跑着,向已经前行出不少距离的王路和陈薇追去。

三人一直前行。

然而,直到寻到农田的边缘,前方是一片树林时,还是没找到王比安和那个敌人的踪影。

王路大急,如果是白天,那个敌人被王比安射伤后,流下的血迹还能指引道路。

可现在,根本不能指望三人能在黑夜里,找到这小小的血迹。

这要是一头闯入林中……

逢林莫入啊。

在林中,就算对方真的只有一人,自己三人,也不见得能占上风。

万一对方再早有准备,设个陷阱什么的,三人全军覆没都不是没可能。

这时,陈薇反而冷静下来,没有冒失地一头冲入林中,她沉吟了片刻,对王路道:“割稻草,点火把!”

只有这个办法了,虽然火把让战场形态成为敌暗我明,是战术大忌,但也是没办法的办法,总好过两眼一抹黑,对方就算抽冷子伤了三人中的一人,火把也能把他暴露无遗。

而且,黑夜中的火把光能传出很远,虽然惊动了敌人,可也能让王比安看到,如果,王比安现在还活着,那么,这黑暗中的火光也就给了他支撑下去的动力。运气好的话,王比安还能顺着火把的光,自己找过来。

“我这就去打火把。”王路转身向记忆中经过的一片稻田走去。

火把,就让自己举着吧。虽然,此举会让自己成为最明显的目标,但是,这个风险,只能自己来冒。

王路甚至已经想好,等会儿,自己打着火把,大张声势地走在前面,让陈薇和谢玲躲在后面的阴影中,拼着自己先被敌人偷袭,然后,就该是陈薇和谢玲偷袭对方了。

这是个很无奈的陷阱,以身作饵,搞不好,不能伤敌,反而自伤。

但是,这总好过对方采用一击既走的办法,在黑暗和树林的保护下,他耗都能把自己三人耗死。

王路刚走出林子,就看到谢玲走了过来,谢玲刚问了句:“我们要不要入林子。”突然,她顿住了身,冲着王路右侧张望道:“那是什么?”

崩第一百二十章长刀男和小赤佬的对耗

王路顺着谢玲的视线扭过头――什么都没有,右后侧,依然是整片整片树林的边缘,在星光点点的夜空中,拉出一条更黑漆漆的线条,其他的,什么都看不到。

“你看到什么了?”王路扭头问谢玲。

谢玲有些犹疑:“刚才我好像听到那儿有什么声音,接着,好像还看到火光。”

王路又扭头看了看,依然什么都没有:“看错眼了吧?可能是萤火虫吧?”

谢玲摇了摇头:“不,那肯定不是萤火虫。”

“难道是磷火?”江南农村,至今还有偷偷土葬的农民,有的坟,就堆在田间地头,偶尔有磷火,并不足为奇。

谢玲还是摇头:“我见过磷火,不是这样的。”王路无语,汗,他突然发现,自己对谢玲还真是不够了解啊,见过磷火的女孩子,又能这样语速平静的讲出来,就像有人说“这个口味的哈根达斯,我吃过”一样,能有几个?

这时,在林中等得不耐烦的陈薇走了出来:“出什么事了?”

看到王路和谢玲都全神贯注着右侧的树林,也紧张地望过去:“你们发现什么了?”

就在这里,一道亮光闪过,在一里远的地方,燃起了一道火光!

那火光,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就在黑夜的半空中,神奇地出现了!

三人不约而同的,一言不发,冲着火光撒腿就猛跑。

王路把什么保持战术队形啊,不要暴露己方位置啊,统统扔到了脑后。

王比安!

那一定是王比安发出的信号!

虽然不知道,小家伙是怎么做到的。

但是,救他!

儿子就近在咫尺!

……

当王路、陈薇、谢玲跌跌撞撞望着火光跑来时。

长刀男正在……正在爬树。

边爬,边气得咬牙切齿。

气树上花样百出的小赤佬,气自己一时大意,阴沟里翻了船。

当初看到王比安爬上树后,长刀男就放松下来。

小鬼头就是小鬼头,心一慌,就没脑子了。

居然爬到树了上。

守株待兔知道伐?

你就是那只兔子,不但自己撞上来,还爬到树上,自寻死路。

长刀男慢悠悠走到树下后,并没有立刻爬上去。

他一屁股坐倒在地,靠着树干,脱下穿着的衬衫,扯了条袖子,开始抱扎腿上被箭射的伤口。

伤口一直在流血。

本来,弩箭并不粗,又是贯通伤,造成的伤害并不大。

长刀男如果在第一时间,小心地取出箭,再上点云南白药,最多一星期,就能加痂。

可长刀男为了追赶王比安,在高低不平的农田里狂奔,箭枝上下不停颠簸,使伤口越扯越大。

王比安将弩扔到长刀男头上,气得他拨了箭,虽然行动是方便了,可伤口去了堵塞物,流血就更快更多了。

说实话,幸好小赤佬跑到林边,心急慌忙爬到了树上,要是一头闯进树林,长刀男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坚持着追下去。

头有点晕,那是身体对明显失血的警示。

长刀男用衣袖粗粗把伤口包扎好,一边痛得抽冷气,一边发誓,等小赤佬从树上掉下来,剁成十七八块才解恨。

树上,王比安,树下,长刀男,两人一时僵持下来。

其间,长刀男曾试着象小赤佬一样,用脚蹬着樟树洞的内壁爬上去――老樟树的旁枝的分岔比较高,用手还够不着。

可是受伤的脚试着在树上一撑,就痛得长刀男雪雪直呼痛。

放下脚一看,衣袖里又渗出血来。

折腾了两回,长刀男干脆一屁股坐在树洞里,闭目养神起来。

小赤佬,老子跟你耗着,看你能在树上呆多久,时间一长,又累又饿又渴,手一软,从树上摔下来,都能摔你个半死。

长刀男的身体其实也很虚弱,前段时间一直没好好进食,好不容易找到农家乐安身,原本是想修整一段时间的。

今天在江里找到一只鸭子,是意外之喜,正想着好好打个牙祭,没想到遇上了王比安。

一开始,长刀男看上的是王比安手里的弩。这家伙,可是杀人杀丧尸的好东西。

只想着,吓唬小赤佬一下,把他手里的弩弄到手,然后,自己就开溜。

就算小赤佬找到大人告状,这乱世里,他的大人又到哪里去找自己。

那时,杀,还是不杀王比安,长刀男心里并没有个定论。

毕竟,这一带他并不熟悉,而小家伙的家人肯定算得上地头蛇。过江龙还不惹地头蛇哩。

从小孩子手里弄把弩,可不是什么你死我活的捅了天的大仇。

自己跑路就跑路了,对方不见得会追上来。

拿王比安恐吓他的家人啊让他的妈妈舔自己的J巴啊什么的,也只是一闪念而已。

不是长刀男突然良心大发立地成佛,只是,不想无端给自己惹麻烦。

如果当时,王比安被长刀男一吓,扔下弩就跑,长刀男最多装模作样追一段路,就会回头,拿上弩,溜之大吉。

可到现在,无论如何要杀掉这个小家伙了。

如果他逃生出去,告诉他的家人,自己必死。

长刀男没想到的是小赤佬还真敢冲着自己射弩,那一箭,不是自己躲得快,搞不好就射肚子上了。

他M的,这还有什么好客气的。

杀人!夺弩!

长刀男迷迷糊糊依树休息着,不知不觉中,居然打起瞌睡来。

等到猛然惊醒时,才发现,见鬼,天都快黑了。

抬头一看,幸好,小赤佬还爬在树上,双手牢牢交叉着抱着树枝,可能也是又累又困,小脑袋点啊点,正迷糊着呢。

长刀男有点担心。

小赤佬的家人万一找来了呢?

毫无疑问,现在,他的家人肯定在到处寻找。不过,眼看着夜幕降临,他的家人,不见得能找到这里来。

但也耽误不起太多时间了。

长刀男突然拍了一下自己脑门,妈的,急中出错啊。

早知道,该把小赤佬砸自己头上的弩捡上,还有,腿上的箭也不忙着拔,这样的话,现在自己只要一箭,就能把他从树上射下来。

现在想再回头已经来不及了。

树上的小赤佬听到他醒来后的动静,也强撑着睁开了眼,甚至又往树梢上爬了一段,现在正死死盯着他。

自己如果走开了,小赤佬肯定乘机从树上跳下来,逃到林子里。

长刀男决定,还是等。

反正已经耗了这样长时间了,想来,小赤佬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崩第一百二十一章救命的打火机

看到树下的长刀男站起又坐下。

树上的王比安稍稍松了口气,挪了挪夹在树枝上,又酸又麻的腿。

他不知道,自己在树上还能坚持多久。

无论是胳膊还是腿,都只是勉强搭在树枝上,吃下肚子的西瓜,早就变成了一泡水。

爬到树上时,王比安就憋不住,连裤子也没脱,尿裤子了。

只是,原本被尿涨得发痛的小肚子,现在又变成了饿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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