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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化末世的幸福生活(毛豆)-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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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路眼睁睁看到转弯处刚冒出来的三只丧尸被断门石压成一堆烂泥。

成功了!

断门石卡在山道转弯处,没能将山道全部封死,边角还留有一点空隙,一个成年人如果侧过身来勉强能硬生生挤过。但这无所谓,大家一起阵,用乱石很快将这个缺口给封了起来。

其实这样倒好,王路原担心断门石落下后,将山道封得死死的,今后即使丧尸潮退去了,山众人也下了不山。

如今这倒是巧到了妙处,这一处空隙容大家今后下山方便了很多。

终于安全了,陈薇和谢玲互相扶持着在山道坐了下来,谢玲张罗着替陈薇拨手的刺。

王路却没有休息,他铁青着脸,几步走到正在检查断门石旁的空隙是否被乱石堵得严实的封海齐面前,竭力压低着嗓子道:“你刚才为什么不开枪?!你知道刚才你扔下撬棍去杀丧尸有多危险吗?你看看周春雨……”

周春雨坐在石阶,捂着鼻子,鲜血滴滴答答滴到石阶,在断门石滑落时,他手中的撬棍终于支撑不住了,硬生生断成了两半,后半截还反弹了回来,正中周春雨面门,幸好周春雨事到临头侧了侧头,这才只是抽中鼻子,打得鼻血长流,这要是砸中眼睛,非瞎了不可。

王路火气越来越大:“我明明叫你用枪的,你为什么不用?刚才只差一点点,断门石就差点反砸下来,那时候,就不是周春雨受点伤那么简单了!我们这些人都要被你害死!”

封海齐没有出声,他扯了扯嘴角,手慢慢放到了腰间的枪套,嗒的一声轻响,枪套打开了。

这嗒的一声虽小,在场的众人却像被通了电一样一个激灵,纷纷站了起来,陈薇和谢玲紧张万分地瞪着封海齐,而周春雨则有些不知所措,“王哥,你误……”

封海齐抬起空着的左断了他的话。

王路这时全身汗毛倒竖――他知道自己犯了个大错。

从初次见到封海齐起,封海齐给王路的总体印象都很不错,救命恩人,派出所所长,周春雨的司,海军陆战队出身,武艺高强……而且经过整整一个下午与丧尸的拼杀经历,都证明,封海齐是个值得信任的人。

别的不说,周春雨带着梨头,这从求生来说,绝对是个大累坠,但封海齐却依然没有放弃这个下属,两人背着一个奶娃娃,硬从李家坑杀出一条血路来。

这件件桩桩,都让王路逐步放松了对封海齐的警惕。

以至于刚才,在怒火头时,公开指责封海齐的失误。

但王路现在知道自己错了。

在末世,带枪的人,是不受指责的。

没人有资格指责他,除非,你手里也有枪。

王路,没有枪。

而他现在,却公开地指责了一个有枪的人。

这个人的开了枪套。

王路的眼睛死死盯着封海齐放在枪套的手。他的喉咙发干――自己如果现在扑去会怎么样?

不会怎么样。前海军陆战队只要一挥胳膊,前网络编辑一定会横飞出去。

那么要求饶吗?王路倒不介意跪下来哪怕再磕个头,只是这肯定不管用。以为跪一跪就能解决问题的人不是白痴就是无能。

王路只能傻站着。

封海齐手动了动,小巧乌黑的77式手枪出现在他掌中。

一颗细细的汗珠从王路额头冒了出来,滑落到他的眼角。

王路一动不动,一动也不敢动。

但陈薇动了,她翻身从石阶爬了起来,跑到王路身边,拉住他的胳膊,向封海齐嚷道:“封所长,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杀王路,夺崖山,王比安也会死,陈薇和谢玲能活几天?不知道。如果封海齐足够冷静的话,他会留下所有人的尸体,当做干粮,因为丧尸封山,粮食紧缺。

这都是王路一闪而过的念头。

封海齐又动了,他举起了枪,指着――他没有指向面前的王路,而是指向谢玲。

陈薇扑到王路身边时,谢玲借着陈薇身影的掩护,悄悄捡起了锄头。

封海齐举枪对准紧紧握住锄头的谢玲,他淡淡地道:“小姑娘很机灵啊。”

谢玲从鼻子里哼了声。

旁边的周春雨看傻了,他放下了捂着鼻子的手,任鲜血滴落,瓮声瓮气道:“那个姨父――嗯,王哥,你搞错了,封所,你……”

封海齐打断了周春雨的话:“小周,你不要说了,看来你的亲戚对我有点看法啊。”

他突然对谢玲笑了笑:“小姑娘会玩枪吗?”

谢玲一愣,迟疑着点了点头。

封海齐突然手一扬,把手里的枪向谢玲抛了过去:“那,给你玩玩。”

谢玲下意识地把手里的锄头一扔,抬手去接手枪。

接下来的一幕犹如快镜头闪过――封海齐一拳把面前的王路打倒,一个箭步冲到正仰着脖子伸手接枪的谢玲面前,一个手刀劈中谢玲的颈动脉,然后一转身,把还在发呆的陈薇一脚踢翻。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应第二百三十五章单手上膛是从小玩的把戏

以,都是看多了美帝大片的王路的脑补,现实情况是,枪,稳稳落到了谢玲手中。

王路,陈薇,谢玲都傻了。

谢玲握着手里的枪,看了看枪,又看了看含笑站着的封海齐,再看了看王路,似乎在等他的反应。

王路没反应,他站在原地,保持着扭着脖子看枪落到谢玲手掌里的姿态,嘴半张着,连口水都快流出来而不自知。

枪啊,这可是枪啊。

封海齐却像扔块石头一样,扔给了一个对自己满是敌意的姑娘手里。

就算谢玲是个女生,可枪就是枪,在女生手里,一样能杀人。

谢玲看来真玩过枪,她熟练地开保险,膛,然后一皱眉:“枪是空的。”

周春雨这才嚷嚷起来:“当然没子弹了,最后两颗子弹为了救姨父,在山脚下就打光了。”

没有子弹的枪,就是废铁。

为了救自己,封海齐毫不迟疑地打光了仅剩的子弹,让末世保命防身争霸利器手枪,生生成了块废铁。

所以,当众人撬动断门石而丧尸来袭时,封海齐不得不扔下手里的撬棍,用最快的速度干掉丧尸。

王路脸红脖子粗:“这个,封所长,老封,那个实在是……啊,那个不好意思。”

封海齐依然淡淡的样子,将手伸向谢玲:“小姑娘不错啊,刚才那手是单手膛?嗯,77式手枪配发的较少,我这把还是当年向我在市局的老战才磨来的。连周春雨都不会单手膛,你小小年纪却会。不错,不错。”

谢玲把枪还给封海齐。抿了抿唇:“这叫单手膛吗?我不知道。小时候见有人这样玩过,一时好奇,就学了学。其实这手没什么用,经常要夹手,弹反而比套筒膛更慢。”

封海齐眼睛亮了亮:“不错不错,如今的一个女娃子懂这样多。嘿嘿,了不得,了不得。”

陈薇在旁边听天一样,悄悄问王路道:“谢玲刚才搞什么名堂啊,还单什么膛的。你看封所长这样认真。是不是这一手很利害啊。”

王路这才从尴尬中摆脱出来,低声道:“是单手膛,就是说只用一只手持枪,不拉套筒,就能膛击发。这个是77式手枪的一大特点。它通过紧扣扳机圈就能直接膛。适合一些特殊的战斗场合,比如说边开车时,边单手可以射击。只不过要学会这一手不容易。”

陈薇更呆了:“那谢玲是怎么学会的?她,她刚才说是小时候就会的,这丫头到底出生在怎样一个家里啊?”

王路苦笑,其实。很早以前他就察觉谢玲的出身非同一般,别的不说。能送把专业弩弓送给孩子当生日礼物的家庭,实在很另类。但谢玲从来不提自己家里的事。

谢玲不提。王路也从来不问。

为什么要问?这些背景在现在的这个乱世很重要吗?知道或不知道,对崖山的众人安全与否有关系吗?

毛的关系都没有。

王路只要知道,此地此刻的谢玲,和他,和陈薇,和王比安不是一家人胜似一家人就够了。

谢玲扯了扯嘴角算是笑,拉长声道:“大叔,你好啰嗦啊。”

封海齐扬头大笑,顺手把手枪放回了枪套:“唉,你这腔调啊,和我们所里管户籍的几个新来的女同志一个样,老了老了,我还真是越来越啰嗦了,老喜欢管些不该管的闲事。”

王路脸又有些发烧,尴尬地左脚换右脚,封海齐这话似有所指啊,难道开枪救自己就是“不该管的闲事”?嗯,那个貌似自己呛声封海齐,虽说是情急攻心,一时失了分寸,可这的确不像对自己救命恩人该有的态度。封海齐救王路的那两枪的确有些得不偿失。

封海齐拍了拍手,突然对有些不知所措的陈薇道:“这儿的活也干完了,主人家也该请我们到家里坐坐了?”

陈薇这才醒悟过来,连忙甩脱王路的手,迎着封海齐道:“封所长,走这边,你看,那座龙王庙,现在就是我们的家。”

王路自觉丢脸,也就没凑去,和谢玲一起,收拾武器、席子、吃饭用过的餐具、缝扎伤口的医疗品等杂七杂八的东西。

周春雨看看陈薇和封海齐的背影,又看看忙碌的王路和谢玲,终究还是留了下来,帮王路收拾,一边对王路道:“王哥,你刚才还真是误解我们封所长了,你别看他面子淡淡的,其实真是个好人。他那枪,一共也就带了一个弹匣6颗子弹。我们在前段日子里,根本不舍得用,前前后后为了保命才打了四颗,今儿在山下,为了救你,一口气就打了两颗。封所长可不是那种把子弹看得比人命还重的人,该用来救人时,他绝对不会迟疑。”

王路还没说干什么,谢玲抢着道:“哥也是因为看到你鼻子受了伤才急的嘛,又不是故意和你的所长闹别扭,你还是他外甥呢,怎么也不帮着他一点儿。不就一点小误会嘛,说开了就是了。”

周春雨被谢玲劈头盖脸一顿抢白,立时说不出话来,这姑娘,明摆着比自己年纪小,可怎么叫王路为“哥”,是哪家的亲戚吗?要是的话,肯定是王路那一方的远房了。不然自己总该有些印象。嗯,她管王路叫“哥”,认真说起来,也是自己的长辈――见鬼,难道自己还要叫她“阿姨”?

周春雨叫王路“姨父”不无玩笑的成份,而且王路的确年龄比他大,可要管比自己小得多的女生叫“阿姨”,那绝对是打死不松口的。

周春雨哼哧着低声问王路:“王哥,这、这位……”王路连忙道:“她叫谢玲,是我们家的……我们家的……”王路卡壳了,总不能告诉周春雨,这水灵灵的嫩妹纸。是自己还没有收房的小妾二奶。虽然说如今是末世,可俺王路三观还是很正的,做不出这档虽然自己心里很想但太禽兽不如的事来。

在周春雨好奇地眼光中,王路结巴了半天才道:“反正谢玲和咱们是一家人,你就叫她小谢。”

一家人?这三个词的含意可太广泛太有讲究了。周春雨冲着谢玲点点头:“小谢。”

谢玲很爽快应了声,回道:“小周。”

周春雨石化中。自己都是一个孩子的父亲了,还被一个明显没什么社会经历的女生喊“小周”。

谢玲敏感地从周春雨古怪的神情中猜到了他是为什么在挤眉弄眼的,她倒也爽快:“要不我喊你老周?”

你干脆喊我怪叔叔算了――周春雨连连摆手:“小周好小周好。”

见封海齐和陈薇的背影消失在龙王庙,这儿只剩下“一家人”,王路忙问道:“周春雨。你、你和梨头这是怎么回事?梨头她妈陈佟冬呢?你又是怎么和老封在一起的?”

周春雨无声地叹了口气:“那天,我们的所里接到李家坑景区的电话,请我们到李家坑飘流景区去维持秩序,虽然说我们是龙观乡的,李家坑是章水镇派出所管辖范围。但因为我们都是鄞州区一个系统的。算是兄弟派出所关系,所以每到夏季旅游旺季,李家坑景区都会请我们去帮忙。”

“本来,我是不想去的,你也知道,那段时期社会乱得很。到处都是人在生病。我们所里忙得不可开交,市局里的命令也很混乱。一会儿让我们帮着乡政府维持秩序,一会儿又要我们组织警力到市区支援。后来连警用电台都停了,下只能通过手机联系。封所长说,咱们是龙观乡派出所,就该管好龙观乡的事,就带着全体干警留在了乡里,连几个家在鄞州城区的同志都留了下来。”

“接到李家坑景区的电话时,我原本想拒绝,我们龙观乡自己的事儿还忙不过来呢,以前帮你们李家坑是情份,可不是什么义务。可封所长说,李家坑那儿外来游客多,出起事来就是了不得的大事,就答应去帮他们一把。也没多带人,就带着我去了。”

“我们出发前,佟冬带着孩子开着车来找我了。同行的还有她爸爸妈妈。原来两个老人家退休后,在杖锡乡茅镬村租了套农家屋,时不时地去住住。”――杖锡乡茅镬王路倒知道,那儿位于四明山脉深处,离李家坑不远,以生长着一群千年古樟树闻名。那地儿风景优美,但交通却不便,除了自驾游客,很少有人去玩。周春雨的丈人丈母娘会在那儿租房子,也肯定是看中了它的幽静。这没什么好奇怪的,如今是农村人往城里跑,城里人往乡下奔,王路的同事都有合伙在深山里租农民的房子,当成是度假别墅,时不时去住几天的。

周春雨继续回忆着:“佟冬爸爸妈妈说,从城区到乡镇到处有人生病,这肯定是不知名的瘟疫,他们说人多的地方就越危险,还不如暂时到杖锡乡茅镬村去避避风头。佟冬其实早就吓坏了,这几天连班也没,就在家陪着梨头,听她爸爸妈妈一说,连忙收拾了东西,想到所里叫我一起走。”

“我那儿走得了啊,派出所里所有人都顶在那儿班呢,连吃饭睡觉都在所里,那些生了病的丧尸――当时也不知道它们是丧尸,乡政府和卫生院实在没地方安置,都安排他们躺在派出所办公室里了,这种时候,我哪能说离开就离开。”

“封所长也没怪我。只是说,反正我们也要去李家坑,正好顺路,就算是顺路送我老婆孩子和丈人丈母娘。”

“我们一路开车,先把佟冬他们送到了茅镬村,我和封所长继续去李家坑,说好了办完了李家坑的事,回程时再来看他们。”

“到李家坑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还没到景点,我和封所长就知道出大事了。进景区的路,到处是相撞的私家车,有的车都掉到了山沟里,人们沿着盘山公路夺路狂奔,抓着一个人问问,就说是在景区里有人到处咬人,把飘流的溪水都染红了。车子中没法开了,我和封所长好不容易徒步赶到景区,果然发现有人在咬人,其实并不是在咬,而是在吃人。”

“其实在龙观乡时,也早有生病的人会咬人的传言,甚至还有人带着胳膊的伤来派出所告状,让我们去抓对方,我们当时忙得要死,随口就把他给打发了,还以为最多是有人喝醉了混闹。直到我和封所长在李家坑景区亲眼看到,才知道人吃人是真的。”

周春雨的眼角一抽一抽,似乎一想起当时的情景还在心悸:“飘流的溪水里到处是侧翻的橡皮艇,那些丧尸就坐在艇里吃着人,血水把溪水都染红了,旁边橡皮艇的人吓慌了,失控下,把艇给弄翻了,王哥你知道,李家坑那飘流险啊,每年都有人翻船然后被溪水冲得撞到石头受伤死人的,就因为老板关系硬,一直没关闭。那些吓得翻了船的人,没有被丧尸咬死,却被溪水冲得撞到了山石撞死撞伤,还有的人因为不会水,直接就淹死了。那死的人受伤的人飘在溪水里,沿途冲下来,真是惨啊。”

“我和封所长冲进景区管理委员会,里面一个人都没有了,那些混蛋早就逃走了。幸好封所长和我对景区设备比较熟悉,知道飘流的溪水来自面的一个翻水站,我们找到翻水站,把电机关了,切断了水源。只是这已经没有什么用处了。因为景区里已经到处是咬人的丧尸了,就连干涸的溪道里,都有丧尸在追逐幸存者。”

谢玲在旁边插嘴道:“你不知道这是生化丧尸吗?”

周春雨苦笑道:“我也看过生化丧尸的电影,怎么会不知道生化丧尸。只是,我毕竟是警察,不可能把电影里的事情放在现实里去,看到有人咬人,第一反应就是控制住他。但我和封所长很快知道这根本行不通了,这不是电影,这真的是生化末世。”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应第二百三十六章艳阳天下的李家坑

在周春雨的回忆中,王路和谢玲似乎亲眼看到了生化危机爆发时,李家坑飘流景区惨绝人寰的一幕。

翻水站停止运行后,溪道里的水很快干涸了,乱石滩间凌乱地散落着塑料安全帽、橘黄色的救生衣、翻倒的橡皮艇,有伤者流着血躺在礁石喊救命,但他并没有等来施救人员,一个满眼赤红神色呆滞脸部肌肉泛着古怪的黑灰色的“人”爬了过来,这个“人”也受了伤,头撞在了溪中飘流道两旁的礁石,额头绽开了一个大口子,隐约能看到里面的头骨,但这个“人”却一点不在乎,它爬到了呼救者的身,不顾对方拼命的挣扎,埋下头去,大口啃咬起来。在呼救的幸存者的尖利惨叫声中,他的鼻子被啃了下来,眼珠被扣了出来,柔软的嘴唇是硬生生被撕扯下来的,撕裂的豁口一直延伸到下巴……

类似的恐怖景象在溪道里,景区停车场,入口广场,更衣室随处可见。

景区停车场虽然开阔,但入口却极窄,为了收费,还用栏杆挡着,在逃出极少部分车辆后,两辆大巴车挤在了一起,在撞坏了收费的亭子后,也死死堵住了唯一的出入口。

人们只能步行奔逃,在极度恐惧慌乱中,人们互相推挤、殴打、践踏,女人和孩子被推倒在地,甚至推入公路边的溪坑里,她们即使没有摔死,也很快会被别的“人”围来啃咬。

一辆为了省停车费没有进入停车场而是停在公路边的v幸运地冲了出来,但公路汹涌的人流挡住了车子的去路,v连喇叭都没有按,一头就撞进了人群,在一片尖叫中。人们纷纷被碾压进车轮,车轮后倒下一地死伤者,但v并没有行出多远,愤怒的人们捡起路边的石头、树枝砸了过去,有块石头砸破了侧面的窗户玻璃,司机慌乱下失控。v一头撞到了路边的山壁。

暴怒的人们一拥而,很快v的前后玻璃都被砸得粉碎,里面的乘客被拖了出来,司机是个高大的胖子,但车后排还坐着一个女人和看去只有10来岁的小女孩。极度愤怒人们早就失去了理智,女人和小女孩在乱拳和石块下蜷缩着倒在了车旁,胖子司机反抗了几下,等看到妻子女儿被打倒时,不顾一切跑过去想护住她们。一块石头飞过来正中他的太阳穴。胖子司机晃了晃就倒下了,他伸出的手离自己的妻子女儿只有不到一个巴掌的距离。

人们还在踏打早已经没有反应的一家三口,突然,后方的人群骚动起来,哭喊尖叫惨呼的声音高涨,几个“人”追了来。正在啃咬落后者,人群崩溃四散。

李家坑飘流景区的停车场到景区内部。中间隔着一个售票处,售票处堵在一条惟一通向溪道的小路。是座水泥小房子,出于防护,只有一道铁皮防盗门可进,售票窗口还焊着粗大的防盗窗。

周春雨站在售票房内,隔着防盗窗的支条,呆呆在看着外面的人间惨剧,他的嘴唇发青,手哆嗦着,正举着一只手机贴着耳朵。

半晌,周春雨怒骂一声,举起手机想往地摔,终究还是忍住了――所有的手机都不通,老婆陈佟冬的,丈人丈母的,起初是忙音,接着是“你拨打的手机不在服务区”,然后就是单调的嘟嘟声。

封海齐在旁边安慰道:“还是没和家里人联系?别急,我的不通,山区里信号本就不好,现在出了这样大的祸事,也不知多少人在打电话,信号站都吃不消了,你试试短信看。”

周春雨耐下心发了短信,但短信却显示发送失败。

周春雨象头困兽一样在窄小的售票房里转悠着,房间里倒是有部电话――可是坑爹的,居然是要插内部员工卡才能打,周春雨和封海齐逃进售票房时里面的人都逃光了,逃走的员工临走时居然还不忘把电话卡给拨走,她这节约的好习惯,却让电话变成了废物。

封海齐劝道:“小周,你现在急也急不来,我们还得想办法尽快恢复和外界的联系,一定要联系区局、市局,这儿出了这样大的事,让他们赶快派警力来救人!”

周春雨再也忍不住了,重重一拳砸在桌子:“老头子你老糊涂了吗?!还联系什么区局、市局?还派警力救人?这是生化危机!生化危机你懂不懂?这个世界完蛋了!你看看你看看,它们还是‘人’吗?它们在吃人!在活生生吃人!佟冬她,还有梨头,她才那么小,她们可怎么逃命啊……”吼到最后,周春雨泣不成声,一个大男人却呜呜哭起来。

封海齐坐在椅子,半晌没吭声,售票房里只有周春雨的呜咽声,一个“人”在外面听到了动静,蹒跚着走了过来,把它满是鲜血的脸贴在防盗窗枝条,向里面的两个活人吼叫着。封海齐的眼神很好,他看得分明,那个“人”脸并没有受伤,面的鲜血,都是别人身的,而它正在吼叫裂开的嘴里,牙缝还残留着粗粗的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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