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戒者(维西)-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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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绿翼她知道吗？”张凡笑道。
　　“她知道又要来劈我，慢慢想办法吧。”阿肯握了下拳头，“我不信就搞不定这个妞。至少要让她以后能帮我们对付永见贞爱，实在不行，就让绿翼上了！”
　　“那她真会劈了你！”张凡脑海里出现绿翼和贺茂沙织幽会的场景，差点憋不住大笑。
　　“话又说回来，那个贺茂沙织到底有什么本事，让你这么费心？”张凡好奇的问。
　　阿肯想了一下，“这么说吧，这个时代的永见贞爱绝对不是她的对手！虽然她对永见贞爱的评价很高。这个土御门家，除了那只老狐狸土御门泰富，其他长老很难说能斗得过她。如果把底牌翻开来，嘿嘿！我也不知道她有多少潜力！”
　　“贺茂家族成员曾是日本最优秀的阴阳师，他们的祖先贺茂忠行可是安倍睛明的老师！贺茂忠行的祖先役小角可是这帮阴阳师的鼻祖！‘前鬼’‘后鬼’听说过吧，这两只受役小角役使的式神，可是日本最古老的式神。我怀疑那两只最古老的式神弄不好就在这小妞的手中传承着！”
　　“而且她的式神傀儡术水平相当高，永见贞爱的式神傀儡术和结界术都是受她指点很多的。她在傀儡术，结界术，幻术上的造诣应该都在永见贞爱之上，哪怕是数百年后的永见贞爱！毕竟她有正统的传承啊！”
　　“你还记得第一次在大厅那个恐怖的火山幻术吗？里面钻出来的东西？”阿肯问。
　　张凡点点头，那是令人印象非常深刻的表演。
　　“我怀疑那就是这个小妞的式神！不过我问了几次，她都没说。”阿肯有些颓丧，“现在又不说，那时放出来吓我们是什么意思？总之，她只要不站在永见贞爱那一边，我们就算多了点保障！”
　　“现在还不好说，永见贞爱会想要做什么？难说他就是想看一眼他老母呢？”张凡说的倒是简单，恐怕他自己都不信。
　　“你也太天真了吧，这家伙的目的，我闭着眼睛都能猜出一半来！”阿肯捡起一块扁扁的石头，在河面上打了很长的一个水漂，看着石片在水面上不停地跃动，阿肯眼光闪烁，“做了三百多年的准备啊！他的耐性可真是很好呢！”
　　张凡想了一下，“你认为他一定要对德川家康不利喽？那也不关我们的事啊？让他们父子相残好了。我们完全可以置身事外呢。”
　　“置身事外？你想的也太美好了，持戒者世界的战争场景，哪个是和我们有关的？”阿肯冷笑着说道，“这个德川家康的儿子，野心会小吗？我认为他不但要对付德川家康，还要对付整个阴阳道呢！他老子只想统治整个日本世俗界，他或许想统领整个阴阳界呢！”
　　“可是他四处树敌，凭什么有这个信心呢？德川家康是世俗界的统帅，手握重兵！土御门家掌握阴阳道，法师无数！还有柳生武士助力！现在看来伊贺甲贺的忍者他也很难争取的，退魔师更不会理他了？他还能靠谁呢？就靠他自己，哪怕他三百年间修炼的法力无边，能够对抗这么多势力？这可能吗？”张凡分析的头头是道。
　　“对了！问题就在这里。”阿肯笑着说，“你所说的都是明面上的势力，就算他想整合，就凭他刚刚回来这点时间也不够，而且这些势力都是永见贞爱恨之入骨的势力，都是除之而后快的势力！你就想不到其他的势力吗？”
　　“狐妖他也得罪了，想来信太森林的妖族也不会帮他了！难道是……”张凡想到了一个传说。
　　“呵呵，你也想到了？这就是我们必须面对的原因呐！你忘了你在现实世界是干嘛的吗？这个试炼场景应该是以你为主的啊！”阿肯拍拍张凡的肩膀。
　　排除了所有的不可能，那么剩下的就一定是答案了！张凡现在知道自己是无法逃避的，作为守护者，作为佛教信徒，有些东西自己是回避不了的。正如阿肯刚刚说的，这个试炼场景是以自己为主的，这些战友只是帮助自己的人，虽然他们也同样要面对一些属于自己的试炼！
　　“看来在我们交付了信物，最后永见贞爱摊牌的前面，我们要做的工作还很多哦。至少要联系这些势力，一起对抗吧！”张凡这回又想得远了。
　　“有些事也并不是我们操心的，我们最主要的是站对立场。试练嘛，问题并不是我们的力量有多强。”阿肯这回有些深奥了，“应该是试炼我们的心境吧。如果我们就算统帅了整个日本的正统势力，却杀光了所有的平民，你认为我们能够通过试炼吗？”
　　“那既然如此，你还这么拼命捞好处？”
　　“笨啊！捞好处是为了以后的战争场景啊！这就是机缘！但对于这个试炼场景来说，我们力量有多强大，并不是主要的！我想，就算我们比现在强大一百倍，那么遇见的敌人也会同样强大更多！这就是磨炼！反之，我们现在就算和刚进来一样，什么能力也没有，那么试炼场景所要面对的敌人也是同样弱小呢！”
　　“恐怕就算永见贞爱法力通天，我们不够他一个手指捏的，也有柳生宗矩金刚王退魔师灵狐葛叶土御门泰富那些高手撑在前面呢！就算打得天翻地覆，也有人去顶着呢！而我们所要面对的仍旧是适合我们的对手，我想应该比我的实力略强一点吧！”
　　“试炼不是历史场景，只要抓住关键因素，改变重要的历史态势，就能轻松获胜！试炼一定是要自己亲身面对才行的！”张凡这回算是明白了，阿肯这小子好像更聪明了啊，连这些都能参透了。啊，对了原来是这样！张凡醒悟过来：“你小子，差点让你给蒙了！邋遢道人还跟你说了些什么？都统统招来！”
　　“切，这种事他能说吗？”阿肯见张凡识破，嘴上不承认。
　　“这种事还用说的很明白吗？那个道士是世外高人，你又这么聪明，暗示一下不就懂了！”张凡心中还是很感谢那位道人的，“回去要好好谢谢他。”
　　“我是问过他，这家伙死活都不能说，他也就是稍微暗示了一下，最主要还是靠我推理的。不过谢还是要谢的，给他一瓶‘猴儿酒’就行了。”
　　“你这小气鬼，你那里有几十大罐的，人家帮了你这么大的忙，就送一小瓶！”张凡拍了他脑袋一下，“多给点他，你不会吃亏的。”
　　“等我们活着出去再说吧，明天联系一下本藏，如果还联系不上，就我们三人去了。现在永见贞爱的老母在越前福井寺出家呢，离这里也有些路，相当于到大和的路程。”阿肯取出一副古老的地图，指给张凡。
　　“正真的试炼开始了，我们的考验就要来了啊。那只盒子里究竟是什么呢？阴阳师永见贞爱，我们会给你一个惊喜的！”
　　…………
　　土御门泰福听说张凡回来，连忙邀请，他对这个老实的年轻人有些好感，想从他口中问出一些信太森林的端倪来。阿肯早就和张凡对了供词，自然和阿肯说的差不了多少。不过更加的详细一点。一路所经历的艰险，和土御门的阴阳师一路用鬼鸦跟踪的情况差不多。
　　鵺鸟的攻击也在意料之中！那个灵狐幻境，张凡因为亲身经历，说得多一点，土御门泰福仔细询问了被迷惑的相关细节，张凡都推说一旦吃了幻境中的食物后，就基本没了意识，与当中的情况不太清楚了，自然不会将破解之法说与他知道。
　　只是说得到妖狐一族的无名高手相救，而得脱险。土御门泰福听了张凡的讲述，心中对灵狐幻境很是忌惮，心中踹踹。逐渐打消了再去捕捉狐妖的念头。
　　其实阿肯也明白，如果爆料更多的话，这个土御门泰福或许会有更多的奖励。但目前正事还未办，或许以后还要得到狐妖一族的帮助，现在可不能让阴阳师和狐妖自己打开来。
　　阿肯虽然嘴上说不操心，不布局，但这些手段无一不是在为将来做打算。包括让本藏加入，不就是拉拢伊贺的忍者，绿翼接近柳生武士，张凡联络退魔师感情，自己和阴阳师打成一片。
　　一方面大力获得相应的好处，一方面收拢这些势力，为将来做准备。这家伙自从知道阴阳师永见贞爱用‘鬼蔓’暗害自己三人，于是铁了心要和他作对的了。
　　土御门泰福同样是给了一些金银之物，这些财物对持戒者也不知道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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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7章　解救山怪

　　第二天一早，张凡和阿肯告辞了土御门家，言说既然得到了永见贞爱的信息，就要去越前通报她母亲知道，以完成老妇人的心愿。土御门家也未多做挽留，二人便即离去。
　　前往越前，要经过美浓地区，这个地区三面环山，只对尾张开了个口子，同享一个浓尾平原。威利斯一路疾驰，只一个白天，便到了美浓山中。之前联系了本藏，仍然没有回音，看来这次忍术训练是十分艰苦了。
　　三人乘车速度很快，只是路过村镇城市时买了些食物，少许停留了一下。当晚三人便在一个小镇的旅店住宿了下来。这里的旅店兼营了居酒屋，老板也是朴实之人，一到晚上，附近村镇的男子便是在此聚会喝酒作乐，说些附近的闲情轶事。
　　这个小镇离十年前日本史上最大的战役‘关原之战’的战场不远，因此阿肯倒是了解到了一些那场战役的一些细枝末节。这场战斗于五年后还要再打一场，最终决定德川家康的霸主地位。但现在的日本平稳了十年，这里已很少战争的气息。
　　阿肯与众酒客谈笑间，其中一个信息引起了他的注意。原来这里山中近来发生了山怪袭击村民的恶劣事件。村民一贯供奉这些山怪，还为它们设立了神社，定时有供品献上。
　　而那些山怪也很温顺，守护这一方民众。平常为村民驱逐野兽，保护田舍，甚至一些强盗流寇也被这些善良的山怪击退过。因此深得这一方民众爱戴。
　　可是就在今年秋天，那些山怪却是突然消失了！本来这段时间正是收获季节，村民供奉也多，山怪也是殷勤的驱赶前来打劫过冬粮食的野兽。可今年村民被野猪野狼袭击事件多了起来，那些山怪却没有出现，连供品都没享用，非常奇怪！
　　更离谱的是，那头很少出没的山怪王前一阵居然独自出来，袭击了附近村庄，杀害了一些百姓，这可是让许多附近民众匪夷所思的一件事情。据村子里幸存的村民讲，那头山怪王似乎很狂暴，而且好像是受了重伤的。估计应该和那些山怪失踪之事有关！
　　山怪的力气很大，就算大名派兵围剿都很难打败它们。那是谁让山怪们失踪，又是谁让山怪王受伤了呢？现在这件事连附近的大名都惊动了，派了兵丁到各个村庄防护。而且似乎还悬了赏，除掉这头已经变成害人恶怪的山怪王。
　　张凡和阿肯对视一眼，心中一动。遂问道：“请问这位老兄，那只山怪王经常在哪里出没？离此地可远？”
　　“翻过前面那座山，再走十里地，就是上次山怪王袭击的村庄了。那里有官兵把守，你们这些外乡人如果有本事的话，可以去试试，本处大名会有重赏的呢。”
　　三人商量了一下，见离此地也不算远，便决定去看看。这个美浓地区离尾张很近，听这些村民的述说，很有可能是永见贞爱了解到这个情况，设法杀死了那些善良的山怪，制作了一批傀儡。这家伙却是做得出的。
　　土御门家族虽然也猎杀高级妖怪，但至少都是对人类有害的，或者传说有害的，打着为民除害的幌子。这家伙为了制作傀儡，是连善良的妖怪也是不择手段的猎杀，心也算是狠得！
　　一晚无话，第二天三人便往被山怪王袭击的村庄而去。
　　二十多里山路，三人两个多小时就到了。果然看见一个被砸坏的村庄，从山上看下去，那村庄就好像被一个被踩了几脚的玩具模型，看了很让人惋惜。进入村口，果然有一大队士兵守着，帮助收拾残局。
　　阿肯上去打听了一下，那队士兵的长官，听说有人愿意去收服那头山怪王，很是高兴。热情的接待了三人，并找来幸存的村民讲述细节。看来这头山怪王不止袭击了一个村庄，这个村庄是受害最深的，被攻击了好几次！那头山怪王就在附近山中。
　　不过听说这一阵也有些浪人武士和阴阳师进山了。阿肯问明了大致方向，三人进山而去。一路上，阿肯放出了一些纸傀儡，都是善于飞行的鸟类傀儡，四下里搜寻。这些个低级傀儡利用好了，却也能办大事的。
　　深入山中，阿肯也发现了一些山怪王的痕迹，只是断断续续不太清楚，似乎这个山怪王有些掩盖行踪的能力。
　　经过两天的寻找，阿肯的一只纸傀儡飞了回来，提示在前方一个水潭边，有个大型怪物在与人类战斗。绿翼速度快，几个纵跃便出去了数十丈，她先行过去打探。
　　不多时，绿翼传信过来，一个阴阳师和几个浪人正在围攻那头山怪王。阴阳师还是个熟人，正是永见贞爱！张凡阿肯吃了一惊，那一枪必杀之弹果然没有杀死他！这回却不能放过他了。两人加快脚步，直奔前去。
　　就在快要到达时，只听一声惨烈的吼声震动四野，绿翼传信过来，那头山怪王被阴阳师击倒了！问二人自己要不要出击，拦下永见贞爱。
　　张凡担心绿翼不了解永见贞爱的伎俩，拦住了她，自己和阿肯飞速赶到现场。果然，阴阳师永见贞爱还是那副打扮，张凡却感觉他跟三百年后的更加像了。似乎和之前的他却是有了点区别，但具体区别在哪里，却又说不上来。
　　那头山怪王比阿肯的山怪王傀儡个字要小点，那身行头打扮差不多。现在已经浑身是伤的倒在地上，看样子是不行了。一个浪人武士就要上去割断山怪王的脖子，永见贞爱拦住了他，从怀中摸出一张符纸，阿肯认识，正是上次想要封印威利斯的封印符。自己在信太森林狐妖领地的永见贞爱的居所，也找到过一些。
　　张凡一见，二话不说，摘下M1步枪对准阴阳师就是一枪，绿色的灵力子弹激射而出。子弹声音不大，威力却不小，1200点的攻击力，没有防备的情况下，不死也要重伤。
　　眼看阴阳师手上符纸光芒闪烁，就要贴在山怪王的头上！一道绿光闪过，击穿了符纸，射到了阴阳师的身体上！阴阳师身上却是被打出一层层涟漪，而后好像打碎了玻璃一样，“砰！”的一声，护体结界碎成一蓬闪光的碎片，消失不见！
　　永见贞爱大吃一惊，喊了一声：“又是你们！”
　　随即他连一丝犹豫都没有，一手伸出，两指间夹出一张符箓，双手交叉胸前，喝道：“风灵闪！”那张符箓不点自燃，化为一道青烟，阴阳师脚下一个五芒星符阵亮起，往上迅速升起。那阴阳师随着五芒星的上升，便从脚开始消失在众人眼前！
　　一边的浪人武士都是大吃一惊，这个法力高强的阴阳师，在面对强大的山怪王都没有露出丝毫怯色，却被一点绿光给吓跑了！
　　张凡阿肯见这阴阳师跑的这么快，都是苦笑，看来那次的袭击还是重创了他的，对这阴阳师影响实在太大了，还未看清三人在哪里就跑了！
　　那几个浪人却不晓得三人的厉害，都围拢过来，见是三个年轻人，只有一个武士。另两个看来并不怎么厉害，都笑了。他们是阴阳师请来牵制山怪王，为阴阳师争取施法时间的。
　　阴阳师为他们加持的防御法术都还没有消失。这防御法术可以将他们的防御力连在一起，形成一个完美的防御结界，就连山怪王那一身怪力急切也不能攻破！
　　这几个小子不是来找死么？！浪人也是有好有坏的，好的浪人也是侠士，除暴安良，为民请命！恶的浪人有时也客串强盗，打家劫舍，谋财害命！这几个浪人明显不是前者。
　　张凡没有理会他们，走到山怪王跟前，双手结下大金刚轮印，大喝一声“兵（镖）！”，而后按在山怪王头上，只见一阵金光亮起，笼罩了张凡和山怪王不住闪动。
　　山怪王身上的伤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愈合起来！张凡眼中，那山怪王头上红色血条，却只是微微上升，十分缓慢。看来这头山怪王的伤势很重，而且还不止外伤！
　　张凡又接连打出两个手印，内狮子印，智拳印，分别喝道“者（洽）！”“列（裂）！”金色光芒更甚，那山怪王的体力恢复的快了一点，但始终很难脱离危险状态！
　　几个浪人本来给张凡自说自话的施法吓了一跳，但见他好像是在救治山怪王。都是急了起来，呼喝着冲上去，想要宰了这个目中无人的家伙。
　　只是，冲的最快的，也是飞出去最远的！张凡身前一个挺拔帅气的身影无情的挡住了一众浪人的去路。绿翼一个人就敢挑战他们！
　　挑战和结果都浓缩到只有一个字“滚！”
　　所有的对手都接受了这个挑战，同时也承担了挑战的后果。这些浪人这时发现自己滚的并不冤枉，这个帅气的武者，力量并不比山怪王小，而且武技更是高的离谱。用山怪王的力量去四两拨千斤是什么概念？千斤只有四两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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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8章　式神老杀

　　浪人们没有千斤的力量，也没有千斤重，因此对于绿翼来说，她只是用刀鞘把几块小石头拨到一边去而已，并没费什么力量。唯一的麻烦是，那群浪人身上有一种力量，似乎将他们连在一起。不过她还是在瞬间找到了那种力量的弱点，只要不是击打他们，那种力量并不会起效。
　　山怪王微微动了一下，让这些浪人滚得更快了。对于庞大的山怪王来说，微微一动也是可怕的。山怪王的一大一小两只怪眼，有了一丝神采。可张凡却叹了口气，这是山怪王的回光返照，它的心脉早断，已经没救了，只是靠着强大的生命力和一股执着硬撑着！
　　“你是救活不了我的，我要死了，我知道的。”山怪王抬起头来，嘴角咧开，那个笑容很可怕，却也很朴实。“那个跑走的法师杀了我所有的孩子，连尸体都没留给我！我……”
　　“因此你杀了那些村民泄愤！”张凡严肃的说。
　　“我对不起那些被我杀死的人类，那时我狂暴了，没了理智。自从我的孩子死光后，我就每隔一段时间无法控制的狂暴，唉……”山怪王粗野沉闷的声音却透出无限的悲凉。
　　阿肯走上一步，诱惑道：“如果给你一个机会报仇，你愿意以另一种方式活着吗？”
　　“真的！……行吗？”山怪王的声音都颤抖了。
　　“代价是你的尸体归我们。”阿肯冷漠的看着它。
　　“好！”山怪王很爽快。接着眼神一暗，竟是爽快的死了。一缕魂魄从口中飘了出来。
　　阿肯取出一张缴获的封印符，将山怪王的尸体收了。把式神傀儡放了出来，那山怪王的魂魄居然悲伤起来，“我的孩子们竟然变成这个样子了，呜呜！你们怎么能这么做？！”
　　阿肯见它能识破，也不再隐瞒，将另一具山怪王傀儡也取了出来，将老二的魂魄拎到一边，冷言说道：“这是我们以前从那个跑走的阴阳师那里夺来的，你可以用你孩子的身体去为它们讨回公道！你自己选择吧。”
　　“这里面有我最喜欢的一个孩子，我就选择它！”山怪王指着式神傀儡恨恨的要求，愤怒的咆哮：“我要用我孩子的手，将那个法师撕成碎片！”
　　“你会如愿的！”阿肯见它没有选择那头山怪王傀儡，有些出乎意料，“嘿嘿，这是你用自己的身体换来的权利！”说完将山怪王的魂魄拍进了式神傀儡的身体里，邪恶的说道：“我不管你以前叫什么，你现在叫老三！”
　　“很好名字！”式神傀儡低沉的吼了一声，摘下身后的长柄薙刀，随手舞了一个刀花，往地上一插，长吼一声：“老杀，我喜欢，我就是要杀了那个邪恶的法师！嗷——”
　　阿肯正要纠正，绿翼拦住道：“你起得什么烂名字！老杀，我喜欢！”
　　那老杀居然似模似样的耍了一套枪法，阿肯三人眼睛都看直了，这家伙熟悉这具身体真快啊，阿肯喃喃的问道：“你以前练过枪法吧。”
　　“以前有个人类来到我的领地，和我打架，一开始我打不过他，后来我狂暴了，又厚皮，结果谁也没打赢谁。他就住下了，三天两头的打，大家越打越开心，他说他用的是长枪，和这个差不多的。我看久了，好像也不是很难，他就教我了。”老杀抓了抓头，老实的说。
　　“和狂暴，厚皮之后的你打架还没输？人类？”阿肯脑子有些不太灵光了，“是谁？难道是本多忠胜？！”
　　“他说他叫……叫……真田，真田什么……”老杀挠着脑袋想了半天，终于蹦出一个名字来，把阿肯吓了一跳，“对了，我想起来了，他叫真田幸村！”
　　“呃，原来是号称‘日本第一强兵’的枪术名家，那你试试这套枪法……”阿肯取出战矛，演练起‘血枪九式’。
　　…………
　　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再次见到永见贞爱让张凡和阿肯心中有些不爽，虽然又一次挫败了他，应该是个好兆头。但马上就要放出另一个三百年后的他，这不能不让人感到担心。两个永见贞爱如果一碰头，想和解是机会也没有的！
　　难道一出来就把他干掉？瓜岛阴阳师层出不断的手段和高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