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望黎明号(黑袍)-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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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对他三个星期都值了。

至于李华梅，她挺直了身体站在陆远身后，看起来和平时似乎没什么不同。只有她自己，才知道自己手心、脖颈都是汗水，心跳也比平日快上许多。

刚才那两人交手，虽然都是劲气，不过看在李华梅眼里还是有着天壤之别。吕大布用的是一种运劲方式，虽然中间也有些玄奥之处未能参透，但可说与武功截然不同，更像是一种战阵之术。

但是陆远那随手一剑，绝对能吓死人。看在任何武学宗师的眼里，都只有四个字——“梦寐以求”！

无形剑气？据说自唐宋以降，再无人能空手做出内气外放。据那些专心修炼道术的师叔师伯所言，是因为这天地演变的缘故，造成今人与古人在内气的凝炼程度上截然不同。而古人轻轻松松能达到的境界，今人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做到，盖因世界已经不同。

何况这一剑厉害之处，又岂止这一点点？那种飘忽的剑气……就是古人的手札中都没见过。剑气无质无形，全凭真气激发，所以弯比直难，慢比快难。这一剑，终于把李华梅吓醒。她悄悄的看着陆远的背影，再也不去纠结陆远这个人和她期待的那个偶像有多少不同——这种奇怪的问题了。

无论好色贪财也罢，记仇小气也罢，这个人……就是陆远陆赭石！曾经的天下第一，两次救了自己的人！……而且虚怀若谷，不和自己这个小女子一般见识，唔~明白了。他一定是在像济公那样在游戏人间！

听说济公也是和尚？嗯，果然和尚的传统就是这么奇怪！

女施主。你专门走极端的吗？

“送给你的小玩意儿，”陆远拿出两把燧发左轮手枪。递给了程于月，正是得自海军上将扎德。卡帕的那两把。“谢谢！”程于月惊喜的收了起来，握在手里摆弄着。契约者的装备一向是只看属性，不要看什么科技含量。一把火绳枪可以碾压狙击枪你信吗？可是出现在给契约者用的装备里，半点都不奇怪。

不过这东西陆远没用。

陆远拿出一块折叠好的布，递给了叶子，“这是给你的礼物”。

“不可能吧？你什么时候会送给男人礼物的？”叶子有些惊喜的接过来，打开一开，一面残破的西班牙旗帜……

陆远端起酒杯请酒。“从今天起，你可以宣称是你干掉了西班牙那么多的黄金船。”

叶子差点儿没气昏过去，这个黑锅实在是太大了，以后在西班牙的殖民地寸步难行啊！他咬牙切齿的说了句，“就知道是你这个混蛋做的！”可那又怎么样？他只能把旗帜收起来……以前坑了陆远不少次，结果一次被全部坑回来了。

程于月在边上捂嘴窃笑，吕大布不在乎的喝酒，只有卓小鸡有些担心的抓着叶子的衣袖，悄悄的说“没问题吧？要不要我求船长不要送了……”。

“还有你。”陆远拿出一个方方正正的布包，递给了卓小鸡，“小姬，这个是‘歌剧院’的分红。”

“给我的？”卓小鸡有些迟疑的问了句。但是随即就开心的伸手去接。她一直把自己当成“歌剧院”的一员，生平第一次拿到分红，当然很开心。不过袋子超重。她一只手险些没能抓住，直到两只小手齐上。憋足气力才稳稳的拿住了袋子。

这下子，把大家的目光吸引过来。连吕大布都好奇里面有什么。

被大家的目光看着，卓小鸡开始脸色发红、呼吸急促、身体僵硬、双手发抖等各种不适应。她勉强的解开袋子，然后“啊”的轻呼一声。

看到包里的东西，吕大布嗤笑一声，程于月拍着小鸡的后背安慰她，叶子摇头苦笑。

大家都没想到，陆远郑重其事送出来的，居然是好大一块纯金！这东西对契约者又有什么用处？大家只当他在开卓小鸡的玩笑。卓小鸡性子有些柔弱，总是扮演被欺负的角色。

“谢谢船长！”卓小鸡开心的一拍手，这可是黄金啊，好大一块！她自己倒是蛮开心的，有种被认同的感觉。“可是我怎么带走啊~”她的小脸儿又有些沮丧起来，这么大的一块黄金，每天抱着得累死，可是丢掉？绝对不行！

她用双手握着金块的两端，手刚碰到黄金，就又是轻轻的“啊”了一声。她感激的抬起头看着陆远，“船长……”。陆远点点头没有说话。“谢谢船长！”卓小鸡握着黄金，闭上了眼睛。

下一刻，程于月和叶子一起跳了起来！她俩手忙脚乱的看向主神的信息提示。

【“潜龙队”完成“洗劫北线珍宝舰队”任务的黄金部分，全队各获得6000积分，卓小鸡获得12000积分！】

“我们走吧……”陆远悄声和李华梅言语了一下，两个人径直离开。

程于月无言的看着陆远的背影，眼神有些不甘心，又有一些伤感。

陆远送程于月的火枪，虽然是两件不错的装备，但是对于陆远不过是两件玩物。但是送卓小鸡的，明面上的奖励就这么丰厚，显然那些专门发给卓小鸡的奖励会更多！两厢比较，简直是天壤之别。

但是能怪陆远吗？程于月虽然开始的时候和陆远有些。但是之后她专心于发展队伍，完成任务，前后和陆远也不过数面之缘。随着时间的消磨，和一些事情的发生，两个人之间的情份早就慢慢的消耗殆尽。

卓小姬则截然相反。她帮着陆远改善火器，坚持和陆远并肩战斗，直到事情不可为才被陆远送走。之后哪怕她身在“潜龙队”，也一直记着陆远的好处，并为自己是“歌剧院”的一员而自豪。

可以说前事之因，恰恰是后事之果。

陆远心里也有一些感慨。

他以前对卓小鸡也有偏见，比起“朱丽叶的秘密花园”的队长朱叶的识人之明，很是有些惭愧。

当初他一听卓小鸡说朱叶要让卓小鸡当队长，第一个想法就是这里面有阴谋！可如今回头看看，卓小鸡尽管有些软弱，可是第一，她很公平，当初付出了劳动之后，哪怕害怕陆远也要拿回自己的那份报酬。第二，她知道感恩，看她一直以来对待陆远的态度就知道了，别人对她一分好，她就报以十分的感激……不同于程于月和叶子，她的考量中没有任何功利的成分。

有这两条，足够胜任一个队长的职务。

这个朱叶这么厉害，又是黄金级……叶子以后有苦头吃了。

————

第三更

第一百七十九章曲终人将散下

“艾罗娜号”航行在翠蓝的大海上，留下一道向两边荡漾开的水面痕迹。

天气晴好。

除了值班的船员之外，大部分的水手都聚集在甲板上。今天没有训练，也没有长官，他们拿着朗姆酒和食物，自在的分成一个一个的小圈子。或是聊天、或是赌博……水手们不时爆发出欢呼的声音，吸引那些正在工作的船员也伸长了脖子向这边看着，让这里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大派队。

虽然船上还是那些船员，但大家已经有个各自的前程，也定好自己将要追随的“船长”，因此这次聚会，多少有些伤感。那些老船员还能看得开些，很多年轻的船员总是忍不住自己的眼泪，说着说着就哽咽起来。

最后一次的“副官联席会议”在船长室内召开。

船只不紧不慢的航行着，船长室的十二扇大落地窗全部打开，让温和的海风与下午明媚的阳光，径直的抛洒进来。

窗户上琉璃散射的光斑，在船长室内相互追逐，鹦鹉道格飞在后面捕捉着。

穿着人字拖、大短裤和轻薄的花衬衫，脑袋上戴着的不是三角船长帽，而是一顶夏威夷大草帽。陆远将脚架在船长桌上，手里拿着一幅崭新的加勒比海地图。不过他拿着一支鹅毛笔，在上面肆意的勾画着，他画的那一条航线几乎将整个加勒比海包括了进去……

“你应该去圣汤姆斯港看看，那儿有整个世界上最美丽的海水和沙滩！我在那儿服役过……上帝啊。那是我最喜欢的地方。”汉佛莱指着东加勒比海的一个小岛介绍道，他有些遗憾的摊摊手，“可惜我们现在和英国人关系不好，否则我真的想全家去那儿住上一段时间。”

“真的？那我加上……”陆远连连点头，随手从旁边的航线里画一条新的线，连接到这个小岛，将这里加入到了自己的航程内。“游泳、冲浪、太阳浴……”他嘴里叨咕着，忽然抬头朝李华梅问了句，“你会穿比基尼吗？算了……你不知道那是什么……”

他继续低头在海图上寻找着，李华梅满脸通红的转过头去不搭理他。虽然不知道比基尼是什么。但……俗话说得好。“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这里，还有这里……”神父帕德利也来凑热闹，他指着南美洲北部的一处，“我曾经乘船经过这儿。那里是一道白色的悬崖。它在夕阳下闪耀的光芒……上帝啊。那一次我哭得像个孩子，非常美丽。”

“谢谢你，神父。”陆远从善如流的牵出一条航线。把这里加了进去。陆远知道娜娜正在用他的眼睛，好奇的观察着这个世界，他像带着她看到更多风景。而且由于有着“副脑”，他能把自己看到的景象，像拍电影一样的存储下来，然后剪辑放映。

这样无论是艾珂雪、暮星，还是安妮、丁沐沐，都可以分享这一路的美景。

无论那些大国是不是还在尘战，无论那些契约者小队是不是还在拼命的抢分，都已经和他无关。

看尽风景，这就是他最后三周的计划。为此，他打算把“艾罗娜号”借给副官们使用，自己去特立尼达的奥伦大师那里，取那艘改造成游轮的“蓝鸟号”。

驾驶“艾罗娜号”出行是看不成风景的，一艘六十多米长的护卫舰，还是大名鼎鼎的海盗船，靠近任何港口都只能引起大规模的恐慌。而且副官们现在不缺钱也不缺人手，但是他们缺少好的船只，所以他们需要整个加勒比海第二好的战舰“艾罗娜号”。

因为他们这几天挑选的目标船只，清一色的标识着“军舰！非卖品！”这样的备注。

“你们知道我只是无聊，才会拉你们来开会的吧？”陆远懒散的抬起头来，对着摆出一副讨好样子的奥古斯特撇撇嘴，“你们的事情自己去做，别把我的‘艾罗娜号’搞坏，敢擦掉一块油漆我就要你们好看！就酱紫。”

对于他们抢劫军舰的想法，陆远没兴趣参与。他接下来要带着同样喜欢风景的李华梅，一边寻找米莎，一边游览加勒比海的迷人风光，什么正事都不想做。

他这种状态的起因，可能不仅仅因为在加勒比海九个月的忙碌，还可能是过去在诸世界穿梭奔波的疲劳，终于一口气的爆发出来。

他需要一个彻底放松的假期。

副官们从没见过陆远这幅懒散的样子，不过大家的样子也都差不多。

一向严于律己的李华梅也脱下了她的那一袭大红战袍，还有经常穿的半身束腰甲，换上了一身湖水色的江南苏绣衣裙，任由长发披散在肩上，自有一股慵懒的美丽。

克莉丝汀娜有些艳羡的看着李华梅，那是一种随意站在一处，就是一处风景的风姿，学不来的。她懊恼的揪着自己的衣角，忽然发现自己满衣柜都是红色的衣服，真是没头脑。

奥古斯特坐在克莉丝汀娜的边上，还是平时的那套行头，只是上衣换成了和陆远一样的大花衬衫，美到不能看。他过于彪悍，什么衣服都能让他穿出混搭风格来。

约翰和汉佛莱都没有穿他们万年不变的海军军装，改穿常服。就连神父帕德利……他还是穿教士袍，就是添了一点儿装饰。

房间里现在摆的像是一个自助式冷餐会，周围摆放着各种甜点、食物和美酒，每个人都拿了一只杯子，装些自己喜欢的饮料，互相低声聊着天，偶尔给陆远提提建议。

终于，陆远完成了自己的“大计划”！他高兴的跳起来单手叉腰，另一只之手举起草帽，摆了一个路飞的pose。大喊一声“我是要成为海盗王的男人！”

大家显然被他这一下子吓了一跳，只有克莉丝汀娜有些疑惑的眨眨眼睛，追问了一句，“你到底是要成为海盗王？还是要成为他的男人？”

陆远号沉没……

“你会嫁不出去的……”陆远小声嘟囔着，爬了起来。他对着奥古斯特招了招手，“奥古，你应该去一次摩洛哥，我觉得你需要更多的选择。”奥古斯特没听懂，所以他憨厚的挠了挠头。

好吧，这个梗现在没人能懂，这个时代还没有变性手术。

陆远走到船长桌的前面站定，示意他有话要说，大家都安静了下来，齐齐看向他。

“就像你们一直想问的那样，我是谁？我来自哪里……对不起，还是不能告诉你们。”陆远打了一个响指，脸上一些西方人的特征消失，每个人都吃惊的看着他的相貌。那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你知道他的脸确实发生了变化，可是仔细观察，却想不起来具体是哪里有变化，而且陆远还是那个陆远。

“抱歉奥古，我骗了你，我不是葡萄牙贵族，没法给你当土财主的机会啦。对，我也不是葡萄牙人。”

“那你和我说的那些贵族的……有趣的生活……啊，耳朵！”奥古斯特被克莉丝汀娜扭住了耳朵，无法再说下去。

“还有神父，很抱歉我以前和你的那些争吵，我不是天主教徒，我不相信任何宗教。”

帕德利点点头，这一点他早就看出来了，也只有这样的船长，才会在自己的船上搞“信仰自由”。

“好了，下面开始分赃！”陆远变戏法般的拿出了一沓信封，“为了支持汉佛莱办的商会，这些钱都存在他那里。不过我和他签订了协议……”陆远扬了扬手里的信封，“每个信封里都有这份协议，你可以选择要钱或者股份，也可以按比例调整，这个你们去和汉佛莱商议。”

“这是我们自己的商会，随时为大家效劳。”汉佛莱。道格拉斯站起来，向四周鞠了一圈儿躬。除了钱，陆远还交给他一个长长的清单，上面涉及到了海量的物资采购！这一单生意，可以成功撬开加勒比海各大商会的大门。只要完成这次大采购，“歌剧院”的地下商会也就真正的站住了跟脚。

“这是你的……神父。”等到他坐下后，陆远开始分配信封。这些是陆远无法带出加勒比海的财产，包括几百万比索的存款，还有一家连锁高利贷企业的股份。“帕德利，希望你能够完成一部传世巨著，更希望你能够保护好自己的安全。”

“感谢您的慷慨！上帝会保佑你的，船长！”看到单据上面的数字，神父激动得划了一个十字。

“希望吧……”陆远想了想同样被囚禁在那个空间里的，那个圣歌缭绕的存在，还是摇了摇头……那家伙连自己都保佑不了。他转过身来，恶狠狠的瞪着克莉丝汀娜，直到她吓得躲到李华梅的身后，陆远才笑呵呵的拿出两张单据，“这个是你的嫁妆，这个是奥古斯特的那一份，你要不要？”

“要！干嘛不要！”克莉丝汀娜跳出来，从陆远的手里抢了过去。先是美滋滋的看着自己的“嫁妆”，等她看奥古斯特那一份的时候，眼睛一下子瞪得溜圆！她气愤的用指着陆远大喊，“偏心！这也差得太多了！”

第一百八十章曲终人将散完

“呵呵，奥古和米莎还有莉莉，是最先跟着我的副官，我们一起经历了无数的战斗。”陆远抱着奥古斯特的肩膀摇了摇，奥古斯特虽然没说什么，可是眼睛还是有些红。

陆远又拿出三个信封，将其中的两个交给了奥古斯特。“这一个是少年金的，我找不到他的联系方式，还是你来转交吧。另一个是雅克的，你前几天似乎说过他还有家人？希望你能转交一下，然后帮我说一声，对不起！”

听到说起雅克的事情，奥古斯特和克莉丝汀娜相互看了一眼，克莉丝汀娜眼圈儿红红的摇了摇头，她不想让陆远知道雅克是她的弟弟……也不想找他报仇了。

追随这样的船长，实在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

奥古斯特只好一言不发的接过来，陆远把最后一个信封交给了他，“奥古，还记得我和你说的关于贵族的事情吗？”

本来听到雅克的名字还有些伤感，可随即奥古斯特就不好意思起来，他飞快的瞟了克莉丝汀娜一眼，“都这个时候了，还提那件事情干嘛？”

“打开看看？”

奥古斯特拆开信封，取出厚厚的一沓纸张来。这里面有地契，有谱系说明，还有一张烫金的纸张，上面有着几个人的花体签名，甚至还有英国王室的火漆印章。

“这是……爵位证书？”克莉丝汀娜吃惊的说了一句，这些人之中。可能只有她见过这个东西。

“苏格兰男爵，恭喜你，你以后可以被称为奥古斯特爵士。”陆远说道。奥古斯特不好意思的笑着接过来，这次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证书被克莉丝汀娜好奇的夺了过去。

留给约翰和汉佛莱的同样是大额票据。

至于米莎和伊丽莎白的部分，陆远还是想亲自交给她们……尽管米莎离开之后就失去了踪影，到现在也没有任何消息。

……

窗外，特立尼达港已经遥遥在望。

“那么，就这样吧。”陆远微笑着站起身来。“照顾好‘艾罗娜号’，两个星期之后我会来取。”

李华梅来到陆远的身后。和他站在一处。陆远握住她的柔荑，轻轻一带，两个人缓缓的飘出了窗外。

“再见了，各位！”

众人聚集在舷窗边上。看着陆远牵着李华梅的手。两个人衣袂翩翩的在海面上行走。每一步都掠出去十几米，身影慢慢的消失不见……

接下来的时间里，加勒比海依旧持续动荡。

宣布了战败的法国和荷兰。开始将自己的实力收缩到几个大港口内，只在自己的势力范围之内活动，不再参与加勒比海的争霸。

与之相反的是，西班牙和英国人的战火遍布了加勒比海的每一个角落。大明舰队与英国人的联合，让英国人首次在整体实力上占据了优势。但是就仿佛历史的倒转一般，除了因为法国退出而退出的“皇家方舟号”之外，“飞翔的荷兰人号”、“黑珍珠号”、“巴巴多斯号”、“地狱天使号”等一大批顶尖的战舰，纷纷加入了西班牙人的阵营！

让英国人在小规模破袭战中接连失利。他们只拥有一艘“hms。贝隆娜号”算是顶尖战舰，但是在大明舰队拒绝分散作战的前提下，哪怕是加勒比海最强的战舰也独木难撑。

而且奇怪的是，作为第五势力的摩根，却开始向着三大海盗港那些自由海盗靠拢，和英国人变得貌合神离。

说起战舰排名，这算是《我洗劫了珍宝舰队》yy活动推广过程中，产生的副产品。

排在第一位的，就是英国人的最强战舰，“hms。贝隆娜号”。

排在第二位的，是加勒比海盗们的代表，草根逆袭的英雄，“艾罗娜号”。

第三位是“飞翔的荷兰人号”，因为曾被“艾罗娜号”征服，所以屈居其后。

第四位是“寒鸦号”……

第五位是“巴巴多斯号”……

第六位是“皇家方舟号”……

……

“艾罗娜号”依旧那么活跃。

而在加勒比海的流言之中，还经常会提到一个来到加勒比海的东方富豪。他驾驶着一艘豪华的蓝色帆船，载着满船的美女，航行在加勒比海上。

很多海盗打过他的主意，但都有去无回……

以上都是毫无根据的谣言。

圣马丁港。

约翰。沃克曼唯一曾经长期居住的地方。

现在他在这里买了一栋小房子，打算等到他老了的时候，再回到这里安度晚年。

现在“艾罗娜号”还在奥古斯特准夫妻的手上，他们在追逐着西班牙的“伊莎贝拉号”，之后才能轮到他。

两个人约定一人一个星期对“艾罗娜号”的使用权，汉佛莱忙于商会的事情，最终放弃了自己组建舰队的想法。

约翰。沃克曼看中的是一条英国护卫舰“拦截号”，这艘漂亮的新帆船，目前就停泊在圣马丁。为了近距离观察“拦截号”，他甚至化装成码头水手，混上船去仔细看过。

英式战舰他很熟悉，而这条新船让他出乎意料的喜欢。

教堂的钟声敲响，约翰穿着一身质朴的衣服，打算再去码头看看“自己的船”。他手下的人正在整个海港兴风作浪，惹是生非。如果不是有大量的炮台封锁港口，他甚至都想在海港内直接强行抢船。

不过今天有些特别，当他走出房间的时候，看到一个年轻人守在他的门口。

这个英俊的年轻人头发上凝结着清晨的露珠，靴子上都是水，他挺直着身体站在那儿，显然已经等了很长时间。

“请问，是约翰。沃克曼先生吗？”

“我是，请问你是……”

“我叫詹姆斯，”年轻人自我介绍到，“是亨里克。范戴克先生的侄子，我听说您是我叔叔最好的朋友……”

“啊，没错，快请进来！”约翰一听是亨里克的侄子，立刻热情的邀请他进入房间。他往外面看了一下，除了一辆停在街角的马车，年轻人没有任何随从。

约翰倒是不奇怪他能打听到自己在圣马丁的消息。

现在沉船岛上出来的人几乎分布在整个加勒比海，而且互相之间还经常通过商铺联系。约翰来到圣马丁之后，就先和本地人沉船岛故人聚会了几次，因此内部人打听到他的消息并不困难。

“他可没提到自己有一个这么出色的侄子。请问亨里克。范戴克老先生已经回到英国了吗？”

“没有，”年轻人很是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