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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客信条-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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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不是什么场面话，对于玛索来说，如果死亡无法避免，那么至少也应该要死无后患。
上了履带车，玛索带着姑娘们一咱向南进了亚修比的北城门，然后在街道上慢慢骑行，直到来到中央神圣大广场前，看着广场另一侧的众神教大圣堂，玛索让姑娘下了车，然后将车子溜到了停车位——没错，亚修比城可是有履带车停车位的，作为一个大都市，像履带车这样的交通工具已经算的上非常环保了。
带着姑娘与猫姑娘来到大圣堂前，玛索眼尖，看到了正好从大圣堂里走出来的塞撒尔大公——这位灰发的中年男子正好牵着他夫人的手走出来，只有一个便服的卫士走在他与她的身后，白头发，应该就是老瓦尔特，一个半传奇的好手，听说也不是那种有段位就鼻孔朝天的家伙……只可惜死在了那个夜晚。
“哇喔，那家伙是谁，这一身衣服可值不少钱呐。”悠久用完全是杏子才能说出来的贪财口气说道。
“塞撒尔大公，现任国王的小叔，我听说过这家伙的一些风评，现在看来，至少好老公一这项是没跑了。”焰笑着感叹道。
“是啊，一个好老公，看起来还真是名至实归了。”玛索一边赞同一边摇起脑袋，没错，是一个好老公，但却不是一个好男人，塞撒尔的确没有辜负你的父亲对你的期待，但是你最终却为了所谓的正统而害死了安塔与艾兰，如果我现在刺杀了你会怎么样呢？
当然，这样的想法只是在脑里打一个转就被玛索丢开了，没错，杀掉塞撒尔也许安塔和艾兰就不会死，但是……接下来的这几年，没有塞撒尔，这个国家怎么办，塞撒尔可是财务大臣，萨费尔家的大老粗可管不了这些，没有了塞撒尔……玛索还真的不知道这个国家会走向何方，而且说实话，真要杀他也不急于一时，等玛索一脚踩进传奇这个圈子，再转过身来面对塞撒尔，自然会更加的有胜算吧。
塞撒尔先生，你的脑袋就先留在你的脖子上一段时间吧，你和你的那些盟友并没有欠我什么，但是你们在那一天的所作所为欠这个世界与那两位无辜的年轻人太多太多，所以……塞撒尔夫人，不好意思，我终有一天会让你成为未亡人，你的丈夫必须死在我的手上……这是复仇者的意愿。
与塞撒尔一行人擦肩而过，玛索注意到那个卫士看了自己一眼，知道这应该是自己看目标看的太入神被这个家伙给发现了，玛索对此只是笑了笑，然后带着姑娘们走进了大圣堂。
……
“大公阁下。”
来自身后的声音让塞撒尔停下了脚步，看了一眼自己的卫士，塞撒尔转身拍了拍自己爱妻的手背：“亲爱的，你何不去看看草原精灵刚开张的市场呢，我这儿有事要忙。”
“好吧，亲爱的，希望你的工作能够一帆风顺。”
目送妻子离开，塞撒尔看着自己的卫士：“老瓦尔特，有事吗？”
“是的，我刚刚发现有人对你起了杀意，很奇怪，因为我根本不认识他，而且我觉得大公您也不应该认识他才对。”这位老者的脸上有些疑惑，也有些尴尬：“我很奇怪，他为什么想要杀您。”
“谁呢。”塞撒尔有些好奇地问道：“说实话，这个世界上想我死的人多了去了，你也应该给我一个名字才对吧。”
“嗯，一个外乡来的小猫人，一开始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很普通的少年，但是当我们靠近到二十码时，我发现他将你当做了目标……说实话，我有一种感觉，大公阁下，如果他刚刚动手，我保不下你，因为他是用那种看死人的眼神来看着你的。”
塞撒尔一愣，然后笑着摇了摇头：“老瓦尔特，你真的是需要好好休息一番，不要担心，你忘了大圣堂前不得动武的条约了吗，这可是诸神都承认的吗。”
“不，大公阁下，复仇之神并没有，”老卫士说完转身看了一眼大圣堂：“而我听说，帕罗恩斯特的那只叫玛索的小家伙可是复仇之神与他的妻子的宠爱对像。”
“别太在意，老瓦尔特，我们的多手对多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也不会觉得少。”笑着说过多，塞撒尔转身走向市场：“不过话又说回来，你觉得这家伙到底是谁？”
“我怎么知道。”塞撒尔嘴里的老瓦尔特翻了一个白眼。
第546章 等待中的他与她Ⅴ
“三位，你们来到大圣堂不知道有何事。”刚走进大圣堂，一个草原精灵助祭就迎了上来——悠久作为无名氏的高阶信徒与助祭，理所当然的受到了原住民的关注，她的出现立即引来了这位的注意力，对此玛索微笑着示意悠久将那封信递给助祭——之所以不自己动手，就是怕某个倒霉蛋又要过这要命的意志鉴定，而玛索这边也就只有悠久算是安全的了。
“莉莉夫人的邀请信，啊，莉莉夫人的确在大圣堂，但是她……”
“我们是为了莫宁夫人而来，助祭夫人……”看着这个草原精灵胸前代表中年人的青色胸牌，玛索掀开自己罩帽的一角，干枯的血肉让这位助祭夫人瞪圆了眼，然后才像是想到自己身处的位置，这位助祭夫人有些尴尬的笑了笑：“那好，三位，跟我来吧，我带你们去见莉莉夫人与莫宁夫人。”
跟在助祭夫人的身后，进入了大圣堂的中央区，一行四人在一位很明显是主教模样的人类面前停了一下，这位男性皱着眉头：“米米安赛，你怎么把这些人带进了中央区，现在这个时候莉莉夫人……”然后他就看到了玛索掀起罩帽下干枯的脸：“你们也被诅咒了？”
“是的，我们是帕罗恩斯特的玛索，焰还有悠久，莫宁夫人邀请了我们，希望与我们见一面，而且这件事情莉莉夫人也知道。”
听说了玛索的解释，这位主教点了点头：“那好，都跟我来吧。”
于是又过了两道明显有人守备的检查线，玛索等人见到了莉莉夫人与莫宁夫人，并不是玛索所想的鉴定过程，而是莉莉夫人与莫宁夫人正坐在椅子边喝着下午茶。
“午安，莉莉夫人，莫宁夫人，这三位外乡人有你们的邀请信……”面对传奇与神使，这位主教的问候无可挑剔，而莉莉夫人微笑着点了点头：“没错，安克洛尔，米米安赛，谢谢你们带我的这三位小友带到我的身边。”
“那里，能够为夫人与您的友人服务，是米米安赛的光荣。”草原精灵助祭笑着行礼，而主教先生又弯了一次腰：“那里，两位夫人，如果没有别的事情，请容我先行告退。”
“去忙你的吧，安克洛尔先生。”莫宁夫人补充了一句，在看着助祭与主教离开之后，她扭头看着玛索与他身后的两个姑娘：“你还真是一个不让人省心的孩子……不过，做的好，面对这个诅咒，你已经站在了绝大多数初次鉴定失败者堆成的骸骨堆上了。”
“那里，我只是想着，只要还有友人爱着这个世界，我就绝不能成为一个掘墓人。”玛索微笑着摇了摇头，像是否定，又像是肯定，他看着莫宁夫人：“夫人，看到您还好，真是让我们这些晚辈高兴。”
“其实好不到哪儿去啊，你们别看我这老友貌似很好，可她这是在大圣堂中，才能如此闲庭信步，如果在神殿之外，只怕每时每刻都要面对可怕的鉴定。”莉莉夫人摇了摇头，说出了真相的她摇了摇头：“我的老朋友，只怕这一次你是再劫难逃了。”
“活了这么久了，早已经活够了，如今还能见到这样情义的后辈……也是让人非常开心，由其是你，小家伙，看到你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就像是看到了老朋友一样……对了，西奇卡·绿叶呢，我的老友。”最后一句话莫宁夫人是对着莉莉夫人问出口的。
“这个小姑娘刚刚给我来了一个消息，她的战斗艇在北边摔了，还需要一天时间修好，如果运气好也需要一天的时间才能够过来。”莉莉夫人笑着回答道，似乎是认识这位的她回过头看着玛索：“玛索，不来为我们这两个老太婆介绍一下你身后的这两位吗。”
“当然，这位是悠久，您应该见过多次了，我的队友与好伙伴。”介绍完悠久，被这个似乎是不满意于介绍太短的姑娘白了一眼，玛索笑着开始介绍起焰：“这位是焰，也是我的队友，是一个非常利害的猫姑娘，也许比我还能打。”玛索的这句话引来了莫宁夫人的惊叹：“真是没有想到啊，玛索，我觉得在你这个年龄段，你的身手已经非常难以被人挑战了，你现在告诉这个叫焰的孩子也许比你还会打……是这样吗，小姑娘。”
“那里，那是玛索给我说好话呢，夫人，我的身手和玛索比起来还是有一些距离的。”焰并没有居功，她的这个回答让两位老长辈笑的很是开心，而玛索也笑的有些尴尬——拜托，你虽然不是我所认识的焰，但是这语气和模样，还真是像极了。
笑够了，两位老长辈给了玛索一个任务：“玛索，既然你要等人的还没有回来，我这儿有一个小小的跑腿要交给你，不知道你愿意为我这个老太婆跑一下吗。”
“有什么事需要我来做吗？”玛索点了点头，算是认同了这位老长辈的任务请求，于是莫宁夫人开始了她的任务介绍：“亚修比南边，离这儿半天的路程的小镇洛兰德，那边有非常好吃的蜂蜜蛋糕，我年轻的时候和朋友们吃过，那是非常美味的点心，我想再品尝一次……你能帮我这个老太婆这个忙吗？”
玛索点了点头——如果莉莉夫人没有说错，而玛索也没有判断错的话，这位夫人只怕是再也离不开这座神殿了，长辈的这个要求并不过份，玛索觉得自己可以为她做到，于是玛索点了点头：“交给我们吧。”
“你们坐战斗艇过去吧，是需要驾驶员呢，还是需要钥匙？”莉莉夫人一边问，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而悠久上前接过钥匙：“我是驾驶员，我需要钥匙。”
“那怕，战斗艇在广场外的官方停机坪上，去吧，早去早回。”
……
带着莉莉夫人的嘱托，玛索三人离开圣堂，走向了圣堂的停机坪，路上的时候焰叹了一口气：“看起来这位莫宁夫人是难逃死亡的征召了。”
“是啊，这FLAG立的又高又大，我可想不到她不死的理由。”悠久一边说一边问玛索：“玛索先生，你怎么看。”
“就算是下一秒她就死了，我们也要用我们的双手来自我救赎……我是这么认为的。”玛索一本正经的回答道。
无论是现实的世界还是这个虚拟的位面，能救自己的……永远都是自己。
第547章 他与她的子嗣
从拿在手里的糕点袋里拿出一块糯米点心塞进嘴里，玛索，悠久和焰看着躺在石床上的莫宁夫人，互相看了一眼彼此，玛索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只是这一会儿的时间，刚刚那个还微笑着想要品尝蜂蜜蛋糕的老夫人，如今却已经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悠久拿着纸盒子装的蛋糕，有些尴尬，又有些埋怨的皱着眉头：“这是什么一回事，出去的时候人还好好的呢，这才一会儿的时间呢。”
“也许这位老人，只是不想让我们这些晚辈看着她直面死亡而已吧。”焰一边说一边拿出手帕擦了擦眼角：“是一位了不起的长辈。”
说实话，焰说的这一切说出了玛索的心声，这是一位了不起的长辈，她明白自己的大限到了，无法离开这座圣堂，回想到年轻时的美好，想要在生命中止之前吃上一块蛋糕……只可惜，命运给她开了一个玩笑啊。
目送悠久将蛋糕盒子放到石床边，玛索叹了一口气：“焰，你知道吗，每当我看到死亡，就会惊觉死亡原来从来都没有因为我们年轻而离开过我们身边。”
“你怕死吗，玛索。”焰眨了眨眼，第一次听到玛索说出这番话的猫姑娘似乎有些意外，又有些……好奇，她靠近了玛索，像是想要获得一个答案，或是得到一个解释。
“怕啊，因为那是一个我们所有人终将面对的地狱，没有喜悦，没有悲伤，没有爱与恨，只有永恒的安眠……”说到这儿，玛索又想到了过去的自己，刚进游戏的那段时间，从来没有见过死亡的自己第一次见过那么多的死亡，九叶也“失踪”了，那段日子真是一段痛苦的人生，直到焰的到来，这个猫姑娘开解了自己，其实玛索接下来要说的这些话，还是和焰谈话结束之后想到的：“但是一味的畏惧着死亡又有什么用，它总有一天会找到我，所以，为什么要畏惧一个终将要面对的每个人都要诚实面对的地狱……地狱的确可怕，但是更可怕的还是没有面对地狱的勇气，我的老师傅说过，懦夫将羞愧而死，我觉得他说的没有错，连死亡都不能坦然面对的人，终究只是一个无可救药的废物而已……焰，你说我说的对吗？”
焰思考了一下，最终这个猫姑娘点了点头：“没错，不过我觉得你还是说错了，地狱不是你一个人的，是我们每一个碳基生命都要面对的结局，义体化也好，基因修正也好，我们终针面对死亡，我们的意识那怕在使用了生物脑之后，也终将会因为思维硬化而最终死去……所以，玛索，不要但心，我们每个人活着就是为了有朝一日面对死亡……我们每个人都走在这条不归路上，但我们无所畏惧，因为我们做的事，说的话，行的道，皆尽问心无愧。”说完，焰歪过脑袋顶了顶玛索的脑袋。感受着一如往昔的小动作，玛索点了点头，这就是焰呐，那怕时光荏苒，那怕从头再来的邂逅与记忆中的并不相同，那怕她的个性脾气不同以往……但焰就是焰，在这种大方向上的感受也好，认识也好，都是和玛索记忆中的那个焰一样。
那一边，悠久将蛋糕放下，然后退了回来，姑娘儿的眼神有些复杂：“她的脸上有一些邪魔化了……但是表情安祥，应该是……自杀的。”然后这姑娘儿瘪起嘴：“明明是那么慈悲的长辈……怎么一回头的功夫就没有了。”
“用地球人的一种语言来说叫‘sacrifice’，自我牺牲，这是一位非常好的老人。”焰伸出手，将悠久抱进怀中安慰着：“长辈慈祥，情愿失去生命也不想让自己的躯体化做杀人的机器……好啦，好啦，提夫林小猫人的恩主隆尔希家的小主人呐，你的软弱与悲伤可不是放在大庭广众下给所有人看的。”
这句话仿佛有魔力，悠久抽了抽鼻子，用力的点了点头，然后对着玛索露出一些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玛索点了点头，伸出手拍了拍悠久的小脑袋，然后看着走过来的莉莉夫人抚胸行礼：“长辈的勇气与的意志，她对这个世界的慈悲我们都看在眼里。”
“谢谢你们能带回莫宁最喜欢的蛋糕。”这位老夫人走到玛索，悠久与焰的面前，似乎是看到了悠久眼角的泪珠，这位老人伸出手，脱下皮手套之后为悠久抹了抹眼角：“你们，想听一个故事吗？”
玛索和焰相视一眼，然后异口同声的回答道：“愿闻其详，长辈。”
“来，我们换个地方，这里将是莫宁最后的安眠之所，让她先在这儿躺一会吧。”
说完，莉莉夫人带着玛索，悠久和焰走进了一侧的回廊，穿过拱门，一个小小的花园，莉莉夫人走到一张石椅前，示意三个年轻人坐下，然后她坐到了首座上：“这是一个老人对过去的回忆。”然后这位老人开始了她的诉说。
“玛索，你应该不知道，其实我，莫宁，还有西奇卡和你的母亲在年轻的时候认识过彼此，那个时候莫宁和你的母亲，如今的风暴海大君苏菲是第四次降临时代的外乡人，我是一个刚刚被确认有着成为神之仆人天份的乡村少女，西奇卡还是一个好奇心厚重的孩子。我还记得，那是一个夏天，外乡人如前三次降临时代那样，在凌晨时份来到这个大陆，我那个时候跟在自己的师傅身后，学习什么叫作圣义，西奇卡与她的母亲作为圣堂的客人，时不时会找我来玩，有一次她说认识了新朋友，于是我跟着他出了圣堂，见到了你的母亲与莫宁……”说到这儿，这位长辈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还有你的父亲，我的孩子。”
玛索在这一瞬间感觉所有的血液都冲到了自己的脑袋里：“我的父亲……您认识他？”
“是的，我认识他，但我又不认识他，因为我不知何时开始忘记了他的存在，直到我在我年轻的时候记的日记中看到了关于他的只言片语，这才回忆起这段似乎是被抹去的记忆。”莉莉夫人微笑着：“你的父亲……我不知道应该怎么称呼他，有时候他叫伽纳，因为我看到我的日记本中说过，莫宁和她的那些外乡猫人朋友都喜欢这么叫他，但是我喜欢叫他艾拉，因为日记里说这是他的小名……但是我的日记里他还有一个名字，叫望楼，是长唐语，他说这是他父亲给他起的，我最喜欢用的一个名字。”
“望楼？”玛索皱了皱眉头——有小名，有正名，这在小猫人的世界里很正常，但望楼这个名字又是怎么鬼，这不正常啊。
“望楼，这是一个塞里斯人的名字啊。”悠久皱了皱眉头：“这不对啊，焰，你知道吗？”
焰摇了摇头：“没听说过，如果是我们小猫人招婿……可小猫人的世界那么大，这让人怎么找。”
玛索也觉得这东西谈不出一个所以然来：“长辈，您还是继续吧。”
“说起来，望楼的嘴巴很甜，对我这样的原住民也非常热心，时常陪着我聊天……”长辈叹了一声，对此玛索可不敢说什么——看起来莉莉夫人的确喜欢过玛索的父亲，只不过结果想来大家都知道。
而莉莉夫人也不想谈的太多，她随意的说了几句，然后就将她的故事继续推进：“后来，你的父亲与你的母亲成了风暴海上最了不起的海盗，西奇卡跟着你的父亲一起玩，而我……继续在圣堂中看着圣典，有时候他们也会上岸找我玩，我与你的父亲的见面时间越来越少，而他和你的母亲的关系越来越亲蜜，有时候我会发呆，会想是不是因为我的身份，才不能陪着他去看这个世界最美的风景……我那个时候还真是一个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的家伙。”
玛索有些尴尬的笑了笑——真是没想到，自己的父亲竟然会是这么一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家伙，如此受欢迎，真是……让儿子羡慕呢。
“可是梦会醒，我渐渐明白我与你的父亲，我所喜欢和爱着的望楼其实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我和他可以做朋友，但做不了爱侣，因为我与他的确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所以我和他们渐渐的断了联系……”似乎是明白这一事实让莉莉夫人非常的伤感，她叹了一声，这才看着玛索：“直到有一天，我再见到了他们。这才知道他们受到了诅咒，你的父亲是在莫宁的帮助下逃离了你的母亲的那条船，但是你的父亲那个时候受了很重的伤，身上又带着诅咒，最后我……净化了你的父亲，一如我今天将要净化莫宁一样。”
“谢谢你，莉莉夫人，您能将您心底里的故事告诉我。”玛索行了一个俯身礼。
“不要谢我，我只是想告诉你，玛索，你的父亲的墓地就在帕罗恩斯特的中央区的世界树圣堂下属的墓园里，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也成了我们见最后一面的地方。”似乎是说完了，莉莉夫人从她的空间袋里拿出几本日记：“带着它们，玛索，这是我和莫宁的日记，去世界树圣堂，那里面保存着他手里的金币，你们准备一下，明天我会带着西奇卡来见你们……这段往事，是时候要做一个了结了。”
第548章 他与她的子嗣Ⅱ
既然要准备一下，自然需要先行告辞，玛索，悠久和焰走出大圣堂，来到台阶下的少女悠久扭头看了一眼玛索：“虽然不知道你的父亲是谁，但……你果然是大情圣的孩子呢。”
“胡说什么呢，你见过瘸腿的情圣崽儿。”玛索在尴尬之余不忘吐槽。
“现在我们面前的这位不就是吗。”焰的脸上带着一分挪揄的笑容：“悠久，你可要担心一些呢。”
“不过说实话讲道理，玛索还是很可爱的，帅哥见的多了，像玛索这样可爱的猫人倒是少见的很呢。”悠久左手托着自己的下巴如此回应着焰的“警告”，而玛索翻了一个白眼，喵了个咪的能不能别提可爱，本猫怎么说也是一个男子汉啊，虽然最近一直都在卖萌求生……算了，好像还真的是没有理由啊，再说了千金难买别人乐意，姑娘儿喜欢这样……由她好了。
“真的啊，你作为小猫人也应该知道啊，和玛索这样年纪的公猫，一个个的都拽的跟救世的英雄一样，就差用鼻孔看人了，真是让人讨厌啊！”悠久说的这些玛索当然明白，毕竟小猫人身为战斗种族，年少时光除了来信砍之外就是跟同类竞争配偶，孔雀就是这样啊，也只有像玛索这样不在母星文明圈的混血儿，才会以卖萌来求生。
而焰也非常理解的点了点头：“是啊，明明连我都打不过，还恬着脸想要追求我……”，说到这儿，悠久立即笑了起来：“我怎么听起来你像是在说我的那个大外甥。”
“当然说的就是他啊，这个家伙说什么‘焰呐，你一定可以为我生下足够健康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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