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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皇霸业-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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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寒果断的否定道:“怎么会,紫柔容貌倾国倾城。”他继续为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程紫柔擦拭着,很快手绢就完全湿透了,他才知道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的真实性,立刻丢开手绢,撩起衣袖继续擦拭。
程紫柔又问:“那是王上厌恶小童吗?”
周寒再次否定:“不,对于紫柔,我喜爱都来不及,怎么会厌恶呢?”
程紫柔再问:“王上与小童是夫妻吗?”
周寒肯定的道:“是夫妻,明媒正娶的夫妻,为何要怀疑呢?”
程紫柔生气的鼓着小脸,提高了音量问道:“那王上为何在与小童成亲这么久后,都不与小童同床呢?”
看着程紫柔绝美的脸,周寒摸着他的脸,温柔的向她解释:“紫柔,你年龄还太小了。”
程紫柔对周寒说自己小,很是生气,她努力挺了挺胸,说道:“王上小童不小了,母亲在小童这个年纪时,就已生下小童了。”
她再次质问周寒:“王上到底何时与小童同床?”
周寒被她的动作逗笑了,对于她的质问,很认真的回答:“我想等紫柔十六岁之时,再与小童同床。”
得到答复的程紫柔,气消了一些,问道:“真的?王上不会骗小童吗?”
周寒立刻认真的说道:“我绝不会欺骗紫柔的。”他举起右手,竖起三根手指,大声说道:“骗人的是小狗。”
程紫柔连忙按下他的手,不让他发誓,但是对于周寒的话,却听进去了,心里有些高兴。
看到程紫柔似乎消气了,周寒才再次退开程紫柔身边,否则他真怕自己会失控。
安抚好程紫柔后,他才小心的退出程紫柔的房间,在房间外,他深吸了口气,压下身体蠢蠢欲动的欲望,回自己的殿房去休息了,只是今晚他注定是无法睡着的,嘿嘿嘿。
而在房内的程紫柔,则坐在自己的床上,拉紧身上周寒给她披的那件衣服,捂着脸,满脸通红通红,身体也害羞得一阵阵发烫,她终于冷静了下来,只是回想起之前那些话和动作,都让她羞得恨不能有个地洞可以钻进去,她不知道自己之前为什么可以做出那样大胆的动作,也不知道自己之前为何可以说出那些大胆的话。
接下来两天,周寒都没有去与程紫柔吃饭聊天,否则,只要一见到程紫柔,就会想起那日程紫柔那诱惑的穿着和姿势,让他立刻血气上涌。
他一直躲在大殿处,假装在忙碌的处理政务,而程紫柔也似乎也在躲避着周寒,趁机平定思绪,服侍周寒的涂悦,则对两人这奇怪的行为感到摸不着头脑,毕竟看起来,两人的样子也不像是吵了架,不过他深知,那是国君的家事,作为臣子,是不能随意询问的,否则就是逾越了,所以装作不知道的如平常一样。
在大殿的周寒,为了让自己冷静下来,再次回想自己脑中的大计,来冲淡那日看到的景象。
想了一会,他让涂悦给他一张纸,这纸,现在的产量是每日八百张,虽然还有些灰,但是据那些工匠所说,暂时没有任何办法可以让纸更白了,好在现在的纸完全不影响使用。
周寒在纸上,涂涂画画,在一旁服侍的涂悦,只看到,周寒在那纸上写上了许多的人名,其中包含宰相程道仲,以及诸多官员,涂悦还看到了自己以及潘雄的名字,也有些人的名字,周寒是写上去,又涂抹掉,然后再写上去,仿佛很是为难一样,最终,写完后,不再涂抹,周寒让涂悦重新给他一张纸,对于别人都认为珍贵的纸张,他却毫不在意浪费,他在新纸上写下了一道命令,并且把在之前那张纸上确定了的名字,重新抄写在了新的纸上。
写完后,周寒把那纸递给涂悦交待道:“涂悦,你亲自跑一趟,把这个给程公,问他还有没有什么人可以加进来的?确定后,再拿回给寡人。”
涂悦双手接过那张纸,向周寒告退后,就离开了。
第五十七章 名单
宰相府公房内,程道仲正处理着政务,由于周寒代程道仲那几天的原因,现在他们比以前要轻松了许多,至少几位宰相辅佐,都可以在酉时回家吃饭了。
一名文吏进来了,虽然是在宰相府,但是程道仲不允许任何宰相府的管家和下人,踏入公房院内,在他看来,公房是重要的地方,这里面的任何一道公文,都不是那些下人可以触碰的,因此,一般有人要找程道仲,而程道仲又在公房内办公,都是先让下人到公房院外,找值守的文吏说明,然后值守的文吏再进入公房内通知程道仲。
这文吏向程道仲禀告:“宰相大人,内侍总管涂大人来了,在院外等候。”
涂悦?程道仲对这位内侍总管的到来有些疑惑,一般来说,除了通过国君以外,内侍总管与他可以说是毫无交集的,此时刚过午时,涂悦应该改陪侍在周寒身边,没空过来才是,想了想,他觉得,一定是周寒又有了什么奇怪的决定。
涂悦身为内侍总管,却没有直接进来,而是让人通知,想必是身付国君的命令。
因为涂悦的身份,程道仲虽然贵为宰相,且是周寒的岳父,但是却丝毫没有轻慢涂悦的想法,他连忙让自己的大儿子,宰相府左辅佐程德守,跟随值守文吏,一同到院外迎接涂悦进来。
一会后,涂悦跟在程德守的身后进来了,涂悦一进来,立即向程道仲行礼道:“打扰程公办公了,实在不好意思。”
程道仲也向他回礼:“涂大人无需多礼,涂大人此时前来,不知是不是王上又有何命令?”
涂悦连忙上前,掏出那张周寒写的纸,递给程道仲,说道:“还请程公看看,这是王上的一道指令。”
程道仲接过那纸,他没有看纸上的内容,只是摸了下纸,这纸比起那绢布和竹简要看着顺眼多了,既没有竹简重,也没有绢布的软不可书写;国君造纸,这他是知道的,而且国君还专门让人送来了纸,给他们试用,还派了侍从在他府内记录试用纸后的想法,不过因为纸张数量太少,让程道仲不舍得随便乱用,因此,他不仅派专人看管存放纸张的地方,还规定非重要公文,不得使用纸张,此时看到周寒在纸上写的命令,他感慨万分,他觉得自己能看到有生之年里,全国普及纸张使用的情景了。
然后他才看到纸上的命令,说是命令,不如说是周寒的一个意外想法的通知,只见,纸上写明,周寒想要在秋收之日后,在冬季来来临之前,举办一场盛大的宴会,以感谢周国上下众人今年为周国所做的努力,也是激励众人来年更勤恳的工作,这条命很短,但是,这纸上却被写满了,在纸上,除了那道通知的剩余地方,写满了许多的人名。
涂悦在一旁补充说明道:“王上想举办大宴,因此让程公看看,这名单里,还有何人可以添加,是否有需要修改的地方?”虽然在涂悦看来,这份名单已经非常完美了,所有他能想到的,周寒都写上了,他不能想到的,周寒也想到了,为此还专门浪费了一整张纸。
程道仲听完后,仔细的看着这份命令,和上面那满满的名字,那些名字他大多都认识,知道是周国内的官员,就算是一些不认识的,涂悦也在一旁为他说明,是一些工匠的名字。
四名辅佐官也竖起了耳朵,国君的大宴,凡是能参加的人,说明都是国君认可的人,不仅是一种荣耀,也说明自己的名字被国君记住了,这就是将来被国君所重用的一个大前提,只要能参加一次这宴会的人,足以让他们吹嘘一年了,他们十分想知道自己在不在那名单里,如果不在,能不能让宰相大人把他们写进去?因此,连手上的工作,都不知不觉停了下来。
程道仲看得很仔细,每一个名字,他都认真的看认真的思考着,想着这个人是为什么被国君列入名单里的,大概看了有半个时辰的时间,程道仲才总算看完。
他想了下,对涂悦说道:“王上想得很完善,我没有什么需要补充的,时间也定得很好。”
对于大宴的时间,涂悦插话道:“这时间,也是王上思虑很多后,决定的,是为了让来参加大宴的人中,那些从各县乡而来的人,能在冬季来临前回去而定的。”
程道仲点点头,继续说道:“不过,这名单里,我认为应该划掉一人。”
涂悦皱起了眉头,程道仲不仅没有添人,还要划掉一人,难道是这人得罪了程道仲吗?虽然程道仲是宰相,但对他更改国君的名单还是有些不喜,不仅问道:“不知程公想要去掉何人?”
程道仲说道:“文吏程德祐。”这是程道仲的二儿子,宰相府文吏。
听到这名字涂悦的眉头才舒展开来,他笑道:“为何程公要划掉他的名字呢?他可是程公的儿子啊,王上把他的名字列在上面,说明程公深受王上的信任,这对程公来说,应该是一件荣耀的事啊。”
程德守原本听到自己弟弟的名字,还高兴了一下,毕竟他的弟弟能参加大宴,那他也一样能参加,但是程道仲随后的话,让他惊讶不已,他不知道父亲为什么,要把自己弟弟的名字,从大宴中剔除。
程道仲凝重的对涂悦解释道:“王上信任我,是我的荣幸,我更应该处事公正,从公来说,这名单上,无一名文吏,而德祐,作为一名文吏,何德何能可以参加王上的大宴?从私来说,我也不想让德祐参加大宴,如此大宴,只有他一名文吏参加,会让人认为他是依靠我才能参加的,以后不论他做成了什么功绩,都会被人认为是因为我的缘故,这不仅会给他平白与众多官员对立,也会让人在以后轻视他的能力,还平白损了他的名声,对他的将来没有任何好处,作为父亲,为了他的未来,我不想让他参加大宴。”
涂悦却觉得程道仲想得太多了,就劝说道:“程公多虑了,这名单上不是还有许多匠人吗?那些人也能参加,程二公子又如何不能呢?况且,程公为我周国建设颇多,想来没人会因此轻视程二公子的。”
程道仲反驳他道:“那些匠人虽然无职位,但是他们都为我周国做出了许多大贡献,这些,我作为宰相,都了解得一清二楚,王上把他们列入名单里,我觉得是理所应当的,而德祐身为文吏,他的工作,很多人都能干,并无十分出色之处,能让王上记住他,那也是因为我的缘故。”说到这,他叹了口气说道:“我已经老了,干不了多久了,我在位时,别人尚且尊敬我,我不在时,他还有何依靠?”
说着,程道仲脸上的表情更加认真了起来,他略微抬高了点音量,说道:“王上有大智,是我周国的荣幸,王上行事不拘一格,对人才很是看重,以后必定会有很多有能之人被王上任用,如果只会依靠家世,将来必定会被王上遗忘。”他这话不仅是说给涂悦听的,也是说给几位辅佐,以及那些在辅佐旁帮忙的文吏们听的,他希望辅佐们,不要因为身为宰相府的辅佐,就因此安逸了,如果不努力做出成绩,早晚会被周寒任用的有才之士替换掉,这是他在周寒继位这段时日以来,对周寒的观察所得出的结果。
涂悦听了程道仲的话,对他更加觉得佩服,而且也因为程道仲的话,让他觉得自己在陪侍周寒的这些时日,还不够努力,他想到自己被新人替代的那一刻,立刻警觉起来,向程道仲深鞠一躬,说道:“程公之话,道理深刻,让涂悦学习良多。”
程道仲点点头,接受了涂悦这一礼,他让右辅佐张和去保管纸张处,拿来一张新纸,他把周寒的命令小心的抄在新纸上,并且把那份近百人的人名也照抄了上去,只是去掉了程德祐。
看着程道仲书写的新名单,涂悦问道:“那多出一个名额,程公以为可以让何人添上呢?王上让程公阅览,没有盖上王印,就是希望程公能够给出意见。”
程道仲想了想,没有写上任何名字,他说道:“王上已经思考得很周全了,我也想不出还有何人,能够参加王上的大宴,这位置就让他空着吧,距离大宴的时间还有一个多月,也许会有人能够加入,即便到时无人能参加,那也无需担忧,毕竟如此大宴,正是需要宁缺毋滥。”
涂悦点点头说道:“那就辛苦程公了,我需要拿这份名单回去给王上,还请程公再抄写一份名单,派人通知名单上的人,让他们按时参加大宴。”
程道仲点点头表示明白,再次书写,已经不需要用纸了,他拿过一块丝绢,把名单抄录上去,并交给了辅佐们,让他们各自书写邀请函,发给名单上的人。
等程道仲抄录完名单,涂悦才拿起程道仲新抄录的那张纸,和周寒写的那张纸,向程道仲行礼告辞了。
走之前,涂悦还向程道仲建议:“程公,那纸还请你随意使用,不要过于节约,工匠们每日都能造出许多,王上可是希望以后的公文都是用纸来书写的呢,而且,只有在使用后,才能发现问题,工匠们才能对纸的制造进行修改,所以,还请您多多使用纸,并对这纸提出您的意见,这是最能让王上高兴的事。”
程道仲向他行礼,感谢他的提醒。
回到王宫后,涂悦把两张纸都交给周寒,并且向他说了自己在宰相府的所见所闻,还对程道仲大加赞扬。
周寒听完后,也对程道仲感慨不已,他原本想加入程德祐,就是看在程道仲的面子上的,现在程道仲自己把程德祐的名字去除掉,让他对程道仲很是敬佩,也让他对自己的过于谨慎感到有一丝丝的羞愧,虽然不过半年时间,但是在处事上,他还是经常本能性的如同上辈子在公司上班一样,思虑太过,毫无一个国君的大气。
看着那两份名单,他毫不犹豫的把自己之前写的那份撕成了碎片,又让涂悦递给他王印,郑重的盖在上面,并让涂悦重新拿给宰相府处封存。
第五十八章 王之宝库(上)
周寒又无聊了,自从他帮助宰相府的人提高工作效率后,现在连偶尔的政务都没有了,犹如过上了混吃等死的,有钱有媳妇的无聊生活,如果是在上辈子,这本应是个极为美好的生活,可惜在这个形同古代的异世界中,没有娱乐设施,没有网络,他举得自己无聊得都快发霉了。
他趴在案几上,头冠歪着,丝毫不顾国君仪态,两眼无神的想着。
涂悦在一旁终于看不下去,提议道:“王上是否要去坊市转转?”
周寒用毫无劲力的声音拒绝:“不去。”那坊市还不如小超市呢,而且太吵闹,又脏又乱,味道也难闻,他才不想去呢。
涂悦又道:“那王上是否去与程夫人聊聊?”
周寒捂着脸,低声拒绝:“不去。”他现在脑袋里还能清晰浮现出那日的景象,现在去的话,他怕他真的忍不住。
涂悦再问:“那王上是否去与温太后说说话?”
周寒两眼失神,用毫无情感的声音回答他:“不去。”他昨天才去过的。
不等涂悦继续提议,他百无聊赖的问涂悦:“涂悦,这王宫里,还有哪里寡人还没有去玩过的地方吗?”涂悦连说了两个地方,都是在王宫里,他想来场王宫大冒险。
这个问题问得好,涂悦连忙回忆了一下,周寒在初继位到现在的这几个月里的行程,再仔细翻找自己对王宫的记忆,终于想到了一个地方,回答周寒:“王上,是否要去宝物库看看?”
“宝物库?”周寒立刻来了精神,他想起自己好像的确没有去过宝物库,在成为国君前,身为公子,是不能靠近那宝物库的,而在继位后,他忙前忙后,都没有空去宝物库,现在听到涂悦提醒,立刻坐起身来,他还不知道宝物库里都有些什么东西呢,还有那些匪贼的收藏,和傅珉的收藏。
以前老看小说中那些王家的宝物库中,常常有些奇怪的宝物,让主角发现后,帮助主角成长,甚至走向巅峰的,现在,他也可以探一探王家宝库了,虽然是他自己的。
周寒立刻站起身,整理了一下因为趴在,使得有些凌乱的衣袍,再把头冠正了一下,迫不及待的叫涂悦带路,他这半年来,还真的一次都没有去过宝物库,还不知道在宝物库在哪里。
涂悦看着急切的周寒,很高兴他打起了精神,但还是安抚着周寒:“王上稍等,臣让人去叫潘将军一起。”看着周寒有些不解,他解释道:“宝库的钥匙,分为两半,一半在潘将军那,一半在臣这,只有两把钥匙合二为一,才能打开宝物库的门。”说完,他叫过一名侍从去通知潘雄,现在潘雄正带着牛力,对禁卫军们操练,他对于与青龙军的对战,真是十分期待的。
周寒却迫不及待,在涂悦交待侍从时,他也插话,让侍从叫潘雄到宝物库门前。
看着急切的让他带路的周寒,涂悦觉得国君像小孩一样,然后他恍然醒悟,国君才十九岁,还真是小孩一般,这半年以来,周寒的稳重淡定,以及四位缜密,让他,以及所有人,都忽视了周寒的真实年龄。
涂悦嘴角露出一丝笑容,领着周寒,去了王家宝库。
周国的王家宝库,是一间极大的宫殿,这座宫殿,比周寒自己休息的殿房,还要大,它分为上下两层,一般的物品存于下层,被国君喜爱的物品,则放于上层,所以,库房内的物品,无关贵重,只是被分门别类的放着。
这些都是在去宝库的路上,涂悦向周寒说明的。
当他们到达宝库时,潘雄已在那等候了。
宝库的大门,相对于宝库本身,并不大,只有一个普通人家的双门这么大,门上有着一个形状复杂的金属门锁。
守护宝库的禁卫军队长看到周寒的到来,立刻带领士兵们向周寒单膝下跪行礼,这座宝库常年有两个禁卫军小队,十二个时辰全天的轮流守护,比起其它地方,都要守卫严密,宝库里还有数人打扫清理,每日只有中午,会有人从大门侧边的一个小窗子,向里面的人送食物进去。
涂悦与潘雄各拿出一块长条形的铁状物品,当两块铁状物品合二为一时,就成为了一把约有一拃长的十字形钥匙,涂悦把钥匙交给周寒,请他来开门。
当周寒把那钥匙插进宝库的钥匙孔内时,往左一扭动,锁的位置立刻传来一阵类似电影里,机关启动的声音,过了大约三分钟的时间,机关的声音才停止。
涂悦再一旁提醒他道:“王上,可以了,门开了。”
周寒本能的拔了拔钥匙,发现钥匙已经卡死了,看来在重新关闭门前,这钥匙都是无法拔下来的。
他往门上一推,没用多大的劲,门就被推开了,仔细一看,原来在门底下,有着类似滑轮的金属存在,这样的结构让他大开眼界,他没想到这样的古世代,居然还有这么精密的东西存在。
推开门后,他才发现,这个门是有三层的,里外两层,是极厚的木板,这木板的厚度,就算是拿剑来砍也无法破坏,更主要的是,在这两层木板之间,有着一层金属板,这样一来,更无法破坏门了,而且这三层的门,极为厚重,如果不是底下有滑轮般的装置,想来一般人根本无法推开,周寒想来,这样的门,就算是用巨木来撞击,也是无法撞开。
周寒大步踏进去,里面却丝毫不黑暗,不知是什么构造,从这宝库大殿的顶部,有着数道阳光射进宝库中,让宝库极为明亮,让人一眼就看清了里面的景象。
潘雄叮嘱守卫的队长严密看守好大门处,也跟着进了宝库。
不等周寒细看宝库内部的景象时,五名衣衫破烂的人走了过来,来到周寒的面前,五体投地的趴在地上,向周寒行礼道:“下奴见过王上。”能进入这个宝库的,除了国君外,就只有上次来的程紫柔程夫人了,就算是温太后,在她成为太后之时,按规定,也无法再进入王宫的宝库了,因此他们不需要分辨,就能认出周寒来,这除了因为涂悦与潘雄他们都认识,还因为气质的不同,他们也说不出来,但在周寒的身边,涂悦与潘雄的气质明显的低了许多。
周寒命令道:“免礼,起来吧。”几人才敢站起身,但是任然低着头,不敢抬头看周寒,在前任国君在位之时,他们原有一人,就因抬头看了国君一眼,被当时不知何事烦扰心情正有些不高兴的前任国君,以抬头看了国君的罪名,拉出去处死了。
这五人年龄不一,最大的已经头须花白了,最小的看起来比周寒还小许多,大概有个十二三岁的样子,五人的脸上都被刻了一个大大的奴字,有在额头上,有在脸颊上,非常明显。
对于那名小孩,周寒多看了两眼,涂悦立刻为他说明道:“王上,他们都是罪人,或是罪人之后。”他指着那名小孩说道:“他是前司农的小儿子,被先王判罚来这作为管理的,前司农原有四子,前三人已被处死,因先王看他还小,动了恻隐之心,就给他打了奴印,发配来宝库。”可以说,这名奴孩的未来已经完全没有了,先不说他能不能从这宝库内出去,即便出去了,他也除不掉脸上的奴印,有这奴印在,没有人会把他当人看的,而且是连牲口都不如,即便是在大街上有人把他当街杀死,杀他的人最多会被罚个污染街道的罪名,他们的地位之低贱,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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