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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皇霸业-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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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良再次摇了摇头:“不需要。”他很清楚申国的情况,更何况,这些奴隶并没有多少体力,足以让他们走进申国内太深的地方,因此不是很在意:“那些奴隶没有了蔡军的驱赶,没有什么力量了,而且他们都缺衣少粮,不需要去做什么,他们就会倒下,更何况,以他们那瘦弱无力的躯体,一般的人都能挡住他们,没必要理会。”
  池欣荣又说道:“可是他们这么多人,一路死过去,这么多尸体,极有可能在国内造成瘟疫的,恐怕还是要小心一些为好。”等到周寒入主申国的王宫,申国的土地百姓,就将一起并入周国了,如果在自己国家里爆发瘟疫,那可就危险了。
  法良想了下,觉得池欣荣说得有道理,他立即喊过一名队长,命令他带着小队五十人,向国内所有乡村,以及县城去报告一声,让他们派人收拾那些奴隶的尸体,遇到活着的奴隶时,也尽量驱赶开处理。
  那队长带着小队士兵,接到命令后匆忙离开了,虚弱无力的奴隶们,移动速度非常缓慢,因此他们需要超过他们,提前去通知那些国内的乡村县城。
  “池将军,多谢你的提醒,这次为了救援我们让你的手指被砍掉,我真是深感愧疚。”看着池欣荣那滴着血的手,法良非常愧疚。
  “哈哈哈。”池欣荣却毫不在意:“法将军不用多礼,以后我们将是同僚了,战场之中,不受伤是不可能的,更何况是救援同僚呢。”他将那蔡军将军的脑袋再次背上背上,用空出的右手拍了拍法良的肩膀。
  “同,僚吗?”法良嘀咕着这个词,想着怀中的信,他不知道以后的申国将变成什么样。
  简单聊了几句,池欣荣说道:“法将军,加快速度吧,蔡军损失了这么多人,必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我们要做好防备的准备了。”那蔡军在被辅军埋伏袭击后,有十数名士兵逃脱了,他们回去后,必然会说出这边的情况,而池欣荣他们,也必将没有多少机会再做偷袭了。
  法良没有说话,沉重的点点头,他不知道下次蔡军将会派多少人来,以及再次驱赶多少奴隶来。


第一百八十五章 烈火军

  在原甘国与蔡国的边境附近,烈火军陈汤来带着一千人驻扎着,原本他早该启程与田索汇合,一同驱赶奴隶军攻打申国的,但因粮食被污染,他们没有足够的粮食,不得不花费几天的时间筹集粮食,毕竟除了他们自己的,还有田索的粮食都没了。
  想到这,陈汤来就非常气愤,污染损毁他们粮食的,是原来甘国的人,一些甘国的人不甘被奴役,背地里组成了一伙人,自称复国军,不断对驻扎在原甘国地界中的蔡国人进行扰乱,时有单独外出的士兵被杀死,装备被抢夺,他们也做污染水源,毁坏粮草的行动,全然不顾这些水源粮草,除了养活蔡国人外,也养活着大批被奴役的甘国人。
  “筹集了多少了?”陈汤来背着手看着忙碌的军营,沉声询问他的亲卫。
  那亲卫急忙回答:“回将军,由于损毁太多,目前只筹集了全军五日的粮食。”由于那些可恶的甘国人连远处一些普通奴隶民户的粮食都损毁了,他们不得不到更远的地方找寻可以做粮食的东西,甚至有一队士兵去打猎打来了一些动物,清理晒干后,作为食物,只可惜冬季刚过,天气还十分寒冷,这些动物都骨瘦如柴,没有多少肉,而更多的动物因为天气的原因,仍然躲藏着,没有出来觅食。
  “再筹集五日的食物,就准备出发,不够的粮食,等打下申国村子,就可以得到了,不要浪费时间了。”陈汤来吩咐道,他不知为何,有种不祥的预感,他很担心田索他们,但这预感又有些让他举得不靠谱,毕竟田索虽然只带了一千人,但那三万奴隶可不少,就算只有一万奴隶,以田索那一千人,加上奴隶军,也不是申国的军队能抵挡的。
  去年的不断侵扰进攻,让他们早已看清申国的底细了。
  陈汤来焦急的原因还有一个,去年狂风军诱杀了申国镇新军,还将那镇新军将军的脑袋丢到了岩山军军营前挑衅,让国君大为高兴,并奖励了狂风军将军戴森四个极为漂亮的女奴,其中一个女奴好像还是甘国国君的妃子,这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戴森让国君看重了。
  狂风军编制与烈火军一样,都是两千人,但狂风军自被国君看重后,就增加了一千人的编制,人多了,能驱赶的奴隶就更多了,驱赶的奴隶更多,打下的地方也就更多了,得到的奖赏也就会更多。
  蔡国的人口不多,因此军队编制也小,这也是为什么他们要以驱赶奴隶来攻敌的原因,虽然驱赶奴隶的战法非常厉害,但说到底还是人口太少的原因,而国君和那些蔡国权贵们,又看不上非蔡国的人,认为他们血统不纯,因此将那些非甘国的人都贬为奴隶,供蔡国子民享乐,让蔡国上下都兴奋异常,为了得到更多的奴隶,努力的为攻打申国做准备。
  而因为人口不多,因此,军队扩编的数量也必定不会太多,如今狂风军一下子就扩充了一千人,这让陈汤来眼红和焦急。
  他想用岩山军将军的脑袋,来呈给国君,让国君也重视一下烈火军,让烈火军也能有扩编的机会。
  陈汤来在军营粮食被损毁大半时,眼看抢战功的时机被拖延了,他立即让田索带着一千烈火军,备足了四日的粮食,驱赶着三万奴隶,去攻击岩山军的军营,不过没有想一下子就攻下岩山军来,毕竟在去年的试探中,他早已知道岩山军的防御非常强,但他让田索连续几日让奴隶军冲击着岩山军的军营,让岩山军毫无休息的可能,在岩山军万分疲惫之时,他带领筹集的粮食与田索汇合,然后轻松打下疲惫不堪的岩山军,砍下那岩山军将军的脑袋,再顺势打进申国,占领更多的乡村,甚至是县城,这样可以获得更多的功劳,让国君重视烈火军。
  “哼,等我再次回来,就让你们亲眼看着自己的亲人被凌辱至死,让你们痛苦为与我蔡国作对付出代价。”陈汤来看着荣耀城的方向,冷哼了一声,他要让那些自称为复国军的甘国人看看,与他们蔡国作对有什么样的后果。
  荣耀城,既是原来甘国的王都,在打下这座城后,蔡国的国君就亲自将这座城命名为荣耀城,来彰显他们的胜利,虽然许多大臣都觉得这个命名太过夸张了,但正因为国君的战法,让他们得到这这座城,看在国君高兴的份上,他们也就没有提出什么异议,而且,国君自上任后非常霸道,如果真有人提出异议,恐怕下场不会好到哪里去的。
  正当陈汤来想着将来如何处置那些甘国人时,原本被他派去向士兵们传达他命令的亲兵,又急匆匆的回来了,且身后还带着一个人。
  在陈汤来的眼中,跟在亲兵身后的人,披头散发,胡子拉渣,浑身脏兮兮的,如同在泥塘里爬出来一样,腿上有许多伤口,有些都烂了,还留着血,脸上漆黑一片,根本看不清脸啥样,唯有身上穿着的衣服,隐约看得出,似乎是他烈火军的军服,这军服是国君亲手设计的,大红色,非常瞩目,在胸口处有一个圆圈,圆圈中有一个烈火军的烈字。
  这名似乎是烈火军士兵的人,衣服上的红色几乎都快看不到了,破破烂烂的军服,只有胸口那个烈字还能依稀辨认出来。
  陈汤来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大,他不禁皱起了眉头,因为他带的人都在搜刮粮食,怎么都不会弄成这副德行,而另外的烈火军士兵,就只有田索带的那一千人了。
  “将军,这是田将军帐下,有紧急情况要报告。”果然,亲兵满脸焦急的告诉了他那士兵的身份。
  看到陈汤来,那状况凄惨的士兵立刻来到他面前,“噗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磕磕绊绊的牙齿颤抖着,就是没有说话。
  “你是田索帐下哪一队的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赶快回答出来。”看到那士兵干出声,就是不说话,陈汤来赶紧抓住那士兵的肩膀,将他拉了起来,焦急的询问。
  被陈汤来拉起身的士兵,看着逼问的陈汤来,本能的畏惧了一下,在陈汤来的威慑下,终于说了出来:“回,回将军,卑职是田将军帐下四队伍长齐三股。”当似乎要说道田索时,齐三股满脸的恐惧,大声喊道:“田,田将军死了,田将军死了,都死了,都死了。”
  齐三股的大吼,让营地内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活,呆愣的望着他,因为他带来的消息太过震撼了。
  陈汤来也被这消息震住了,他的不祥的预感成真了,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了,不再盯着齐三股,环视一周,发现周围的士兵们,都停下了手中的活看着这边,立即大声喊醒他们:“都看着这边干什么,都去干活,不许停下。”随着他的话,许多士兵也清醒了过来,继续做起事来,只是也许是被齐三股话中的意思分心,经常出差错。
  在喊完后,陈汤来抓住齐三股的手臂,一手捂住他的嘴,不让他继续叫喊,将他用力的拖进了自己的大帐内。
  他将齐三股丢到地上,命令道:“住嘴,不许再喊,立即告诉我,田将军是怎么死的,详详细细的说出来。”
  进入将军大帐后,齐三股似乎冷静了一点,但还是十分害怕陈汤来,毕竟他没有与田索一同战死,有逃兵的嫌疑,而国君发布过命令,逃兵将处以五马分尸,且家人全部贬为奴隶。
  但陈汤来的话是必须要回的,因此他战战兢兢的说出了他所知道的:“三日前,我们正驱赶着奴隶,攻击岩山军,眼看岩山军即将撑不住时,突然冒出了数千人,他们拿着弓箭,对着田将军就是一阵射击,在田将军身边的人,都被射死了,而田将军骑着马跑了。”他努力回想那时的景象,由于太过突然,对于长箭军突然的攻击,那段记忆模糊了,他不得不靠自我编造来补全那段记忆:“但田将军骑马跑的方向,又有无数人埋伏着,他们拿着两丈长的长枪,对我们攻击,很多人都被那长枪串到了一起。”
  因为太过混乱,他说着说着,有些口齿不清了,更加上因为逃跑匆忙,他已经两日没有喝水了,喉咙像被火烧了一样疼痛难忍。
  陈汤来的亲兵拔出随身带的水囊,递给了齐三股,齐三股喝了一口后,喉咙舒服多了,精神也恢复了一些,才继续说着:“我们虽然损失了很多人,但那些埋伏我们的人,在没有了长枪后,并不是我们的对手,但,他们人数太多了。”
  齐三股眼中再次出现恐惧:“他们人太多了,而且还在不断增加,越来越多。”之后段戎以及那些掉队的辅军士兵的到来,在他的眼中,是源源不断的援军。
  “他们是什么人?是申国的军队吗?是岩山军吗?”陈汤来疑惑的问道,他自然知道齐三股的话中有夸张的地方,但那莫名冒出来的军队,他迫切想知道是从哪来的,毕竟申国的军队他都知道,当时,岩山军应该在奴隶军的冲击中,镇新军已经被狂风军歼灭了,连将军的头都被丢在了岩山军营门前,而那些所谓的城卫军,根本没有这样的战斗力,不是他自夸,他烈火军上下都是十分优秀的士兵,嗯,齐三股例外。
  能在乱战中击垮杀死烈火军的,绝对不是什么简单的军队。
  “不,不知道,我们没有见过那样的军服,那好像是皮甲,皮甲上有个字,但,但我认不出来。”齐三股想了一下,他没有文化,不识字,因此认不出来辅军皮甲上的辅字:“啊,那射箭的敌人与那长枪的敌人,好像不是一支,射箭的那些敌人也身穿皮甲,但皮甲上的字,形状与那拿长枪的敌人身上的不同。”
  齐三股的话,让陈汤来疑惑了,申国的军队装备他是知道的,基本以竹甲为主,更何况也没有在身上写字的,而且,申国的军队中,也没有拿长枪的,和拿弓箭的。
  看着思考着的陈汤来,齐三股也回忆了起来。
  在敌人越来越多,而烈火军越来越少时,在边缘处于辅军战斗中的齐三股,发现他们即将被包围起来了,他立即放弃自己的对手,顾不得同伴,转身逃跑了,路上,为了减轻重量跑得更快,他连武器都丢掉了,与他一同见势不妙试图逃跑的,还有十多人,但在一路跑回来时,不是被追上的敌人杀死,就是跑入密林中后,被毒蛇咬死,或是陷入泥潭中,无法爬起,最终,只有他一人绕了一个大圈,逃回了烈火军的军营。
  “你先下去休息吧,带他下去休息。”陈汤来在听完齐三股的报告后,让亲卫带他下去休息,只是在齐三股背对着他时,他对亲卫使了个眼色。
  亲卫了然的点点头。
  齐三股绝对是丢下同伴逃跑回来的,而烈火军士兵逃跑,消息传出去,这会让烈火军在国君面前丢脸,更何况齐三股居然还在军营里大声说出田索与其帐下士兵皆死的消息,陈汤来不想让他继续活着了。
  在亲卫带着齐三股离开大帐后,陈汤来坐了下来,思考着那些神秘的军队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以及他们该如何办,攻打岩山军已经是不可能的了,那些神秘军队还不知道有多少,如果贸然冲过去,可能还会遭遇埋伏。
  而且,此刻他们身边也没有多少奴隶可以驱赶,烈火军如今怕是连岩山军都打不过。


第一百八十六章 温醴城

  在陈汤来接到田索及其帐下烈火军死亡的消息时,池欣荣这边才刚刚清理完。
  原本的平原草丛,大部分都被拔除了,增添了几十个土包,每一个土包下,都埋着数百具尸体。
  经过两日后,辅军与长箭军的辎重队才到达,让他们可以铺建营地,而岩山军也跟着他们一同驻扎,原本岩山军的营地,已经被那些奴隶们摧毁了,连帐篷都被撕碎了,粮食更是被糟蹋得所剩无几。
  “来,法将军,尝尝,这可是国君亲自酿造的好酒。”池欣荣的大帐内,他拿出一罐酒,倒了出来,递给法良,自己也倒了一杯,一口喝下,一杯下肚,很快酒劲就起来了,从他的胃部传遍全身,全身都暖和了起来,连手上的断处疼痛,都减轻了许多。
  本来军营里是不允许喝酒的,但身为军人,且是男人,怎能没有酒?池欣荣的酒,是周寒酿造的第一批酒,深埋了几年后,拿出来的,虽然口感不如在秋收大宴上喝的,但对于池欣荣等人来说,已是非常好的酒了,而因为这次出行是在冬季,在周寒穿越来前,冬季经常有士兵被冻死,因此,在周寒穿越来后,他就允许士兵在冬季少量喝酒暖身,且教导他们在受伤后,用比较烈的酒来浇灌伤口,越烈越好,虽然会极为疼痛,但减少了许多伤口感染至死的可能。
  “好酒,池将军,不知之后该怎么办?国君是否还会派人来支援我们?”法良也一口干下杯中酒,身为岩山军的大将军,他自然也喝过王宫申溪赏赐的美酒,因此他也觉得这酒是好酒。
  他话中的国君,即是周寒,虽然这样有点不仁不义,但法良非常理智,他知道,将来他将是周国的将军了,因此立场必须转变,否则将会难以与周国的将士相处。
  法良的话,让池欣荣立即对他心生好感:“法将军放心,国君现在在去接收城,等国君入主后,必然会派军过来支援,依我推断,应该是派的罪赎军,只是不知是直接支援,还是如同我们一样,让我们吸引注意,罪赎军趁机解决蔡军。”
  虽然不知道罪赎军时怎样的军队,但听到还会有援军过来,法良心中稍微安定了一些,只是听到周寒会入主申国的王都,想到从今往后,申国将不复存在了,他心中不免有些伤感起来。
  看着法良的脸色不断变化,虽然不知道他想了什么,但池欣荣知道,法良身为申国人,对于申国并入周国,心里一定不好受,他立即再次将酒,给法良满上,让他喝喝酒,在池欣荣看来,这些都是注定要发生的事,让酒来化解法良心中的不舒服,一定很有效果,至少他自己以前就是这样做的。
  别看他们喝得轻松,只是在他们喝酒前,池欣荣就派出了大量的士兵,去探查情况,他们歼灭了不少的蔡军,敌人应该不会善罢甘休的,为了防止他们落入那些被歼灭的蔡军的下场,他让士兵们非常仔细的检查着周围的草丛、树丛,以免有人躲藏其中,并且向着蔡军来的方向探索去,以防蔡军的奴隶大军打来了,他们还不知道。
  。。。。。。
  新年初八,周寒的队伍总算来到了申国的王都。
  当队伍到城门前时,早已得到消息的申国王都城卫军,打开了城门。
  一些申国的官员,在城门处迎接周寒的到来。
  还有许多官员并没有到场,他们并不认同申溪让申国并入周国的想法,因此自行弃官回家了。
  周寒的马车进入城门后,一路行往王宫,沿途非常冷清,申国的百姓对于国家即将不存,心里还是有些沮丧的,且对于申溪多少有些抱怨,当然最主要的是,他们根本不知道周国的国君是个什么样的人,虽然周国一直与申国友好相处,因此周国的种种,都被商人们传递了过来,但此刻申国将成为周国的一份,他们担心周国到来的变化,会打乱他们的生活。
  罪赎军在周寒前往王宫时,开始接管城卫军,所有的城卫军都被缴了武器,集合起来等候检查,以防有不满周国的人,只有在确认过后,才能允许城卫军继续守卫这座城。
  一路毫无障碍的来到了王宫,王宫的大门早已被守卫的申国禁卫军打开了,在王宫大门前,周寒吩咐诸葛司带着一些从王都跟随来的文职官员,去接管申国的政务,毕竟如今很多申国官员为了自己的清名,丢下了官,回家闭门不出了,申国的政务停顿了许久了,好在这段时间是冬季到初春,本来也没有那么多事,如果是在春末或是秋季,如此停顿,整个申国都会陷入瘫痪之中。
  申溪为了百姓,自愿抛弃荣华富贵,抛弃了国君的巨大权利,到上京城做人质,只为了求得周寒的伸手援助,这本来很让周寒敬佩不已的,说实话,他原本上辈子不过是个生活艰苦的上班族,日复一日的工作,每天公司与家两点一线,休息日就真的在休息,没有出去玩过,这样枯燥的生活,他早已习惯了,但自从穿越过后,国君的生活轻松惬意,又有美人相伴,事情都由宰相与大臣官员来做,名声由他来承担,这样的美好生活,已经将他腐蚀了,如果再让周寒回到上辈子的生活中,他是绝对受不了的,所以他才钦佩申溪能做到他做不到的事。
  而对于那些为了自己清名,丢下百姓的自私之人,周寒则充满了鄙视,他们与申溪相比,不过是些沽名钓誉的人罢了,周寒绝不会让这些人再次进入周国的官职中的,他拿着一个小本子递给了涂悦,让他闲暇时,把这些私自翘官的人的名字都记录下来,以后他会逐一让他们体会到什么是清名的。
  在周寒思考时,潘雄与俞元曲已经带着各自手下的禁卫军进入了王宫,并把守住了王宫的各个出入口。
  等周寒的马车进入王宫后,迅速将王宫大门关闭了起来,等到周寒宣布后,才会开启。
  马车一路来到王宫的后院。
  在这里,王宫内的所有人,都已经等候在了这里了。
  当周寒走下马车时,一名身穿总管服饰的人站了出来,向周寒鞠躬行礼道:“原申国王宫内侍总管连堪,见过周公。”他的神情有些暗淡,身为申溪的内侍总管,他已经做到头了,做了这么多年的内侍总管,他对这王宫还是有些牵挂的,但申溪的决定,他并不反对,也没有不满,他身为申溪的内侍总管,对于如今申国的状况也非常了解,知道申溪的决定时对的,他只是为自己不能再继续服侍申溪而惋惜。
  “你就是连堪吗?申溪与寡人提过你,他在上京王都里生活得很好,寡人给了他一大笔钱,让他足以无忧无虑的生活。”周寒晓有兴致的看着连堪,向他介绍道:“这位是寡人的内侍总管涂悦,你们可以好好交流交流。”
  涂悦急忙向连堪行礼,连堪也向他回礼,两人算是认识了。
  “涂总管,请让我带您了解一下王宫里的布置和下人的情况。”连堪的姿态放得很低,完全没有因为涂悦与他是同级同职而有半点随意。
  涂悦哪受过这样的待遇,比他身份高的就只有周寒了,而潘雄与他身份差不多,平日里都是互相嬉笑玩闹的,从来没有如此有礼,也慌忙的施礼请连堪带他去了解王宫的情况。
  两人向周寒告罪一声,就离开了,除了交接外,内侍总管必须必国君还要了解王宫的一切细节,当国君问及时,才能详细的回答,并且为国君做好生活上的安排。
  周寒则自己带着护卫在王宫里转悠。
  申国的王宫与上京的差不了多少,受限与建筑的技术,差别不大,无非是建筑位置的不同,以及个人喜好罢了。
  在王宫后院中,有一块花园,花园中有很多柱子,每支柱子上,都有着无数的树藤,只是因为现在是初春,这些树藤都已经有些枯了,但随着气温的逐渐升温,树藤上已经有了星点般的绿色,等到过段时间,想来应该会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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