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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爵婚-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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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她自己倒是想起来了,接了一句:“哦对,我忘了,你还可以去找冯璐,查理别墅那么大。”
干脆,夜千宠看了他,“要不你就去住查理先生家吧,我送你过去。”
寒愈没搭腔,但是目光盯着她。
夜千宠只当没看到,转身往外走,“走吧。”
寒愈是跟着出去了,但是酒店外,就不再往那路边挪步了,“我说了要陪你。如果你也回去住,就可以。”
言外之意,就是她住哪,他就住哪。
夜千宠没搭理他,自顾走到马路边等着打车。
眼看着她真的伸手拦车的时候,寒愈终究是迈步走了过去,把她的手按了下去,没让她打车,甚至把她拉走,不让她站在路边。
“我刚才说的话,你一句也没听进去?”他低眉望着她。
夜千宠:“什么。”
寒愈表情带着沉郁,重复了他刚刚的意思,“就算我没有彻底为自己辩解,目前也不能证明我的罪多重,在这之前,你不准走。”
她仰起脸看了他,好半晌才忍不住笑了一下,但是什么也没说,想继续过去打车。
寒愈不让,捉了她的手,固执的盯着她。
也终于说了一句:“戒指还给我。”
夜千宠先是愣了一下。
然后盯着他的视线都用力了,因为一提到这个,她已经不可抑制的生气。
眼神微凉,眉梢却扬了起来,“你说什么?”
男人重复:“戒指,还给我。”
夜千宠终于笑出来,但是转瞬即逝,气得瞪着他,“你真是有脸说。”
寒愈不仅有脸,还很理直气壮,“你既然送给我了,那就是我的东西,让你保管一段时间,而已。”
她咬着的牙齿都在用力,“直接扔在餐厅了,这不是表示愿意断绝跟我的关系,把我的东西退还给我?你连走过来说句话都不想,不是么?”
男人面不改色:“不是。”
夜千宠闭了闭目,又吸了一口气,用了一些力气才把他甩开,又往路边走。
寒愈还想阻拦她的时候,她回头用力看他,“你不是要那个东西么?我给你,然后你想去哪去哪。”
她最后是打了车,但是上车之后一直扭过头没看他。
他都不会知道,她看到那枚戒指的时候是什么心情。
寒愈能感觉到她现在的情绪,更因为这样,所以一路上,他亦是沉默的。
去到查理夫人的新房子废点时间,到的时候,她都已经觉得很困了,但是车子一停,立刻没了困意。
下了车,她也没有去看寒愈,直接往房子里走,开了门,去找那个盒子。
寒愈随着她进门,把门关上,然后自顾换鞋,看样子是不打算走了。
夜千宠都没有注意这些,她把自己的包包扔到进门的地方就进了卧室去找东西。
寒愈换完鞋,把她扔下的包拿起来,带进了客房放好,却好久没有见她出来。
终于迈开长腿往她刚刚走进去的那个房间走。
刚到门口就看到她站在抽屉前,背对着他。
不知道为什么,那一瞬,寒愈就知道觉得她在哭。
胸口重重的缩紧,紧抿的下颚也在紧绷,步伐迈得大了一些,没有什么犹豫,走到她身后,抬手握着她的肩将她整个人转了过来。
夜千宠不肯抬头看他,但手里紧握着找到了的那个盒子。
也不过是两秒,转过来之后就把东西往他面前递过去,一边开口:“东西拿了,你可以走了。”
寒愈把戒指盒子接了过去,不是原来的盒子了,但看得出来,她是找了一个很适合的新盒子来盛放。
他没有立刻戴上。
只迫使她抬起头看着他,果然看着她一双泛红的眼,心里也在犯疼。
什么也不说,只拥住她,“我陪你住一晚,行不行?”
夜千宠在推他,但是推不开。
头顶是他低低的嗓音传开来:“我知道,你担心我,你狠不下心离开我,否则不会派满长安和迟御来。”
第290章 289、不要跟别人
听着他的话,夜千宠想否认,但是因为推不开他,只得揪着他的衣襟沉默。
她试了几次想把他推开,又或者她从他的禁锢中解脱,都没能如愿。
甚至,寒愈换了个角度,从她身后将她整个人彻彻底底的压进胸膛深处,几乎是快一丝一毫都不露出来了。
他本就高大,胸膛深厚而宽阔,夜千宠于他来说精致娇巧,所以他总是喜欢用这种方式把她完完全全的抱住,这样才能让他有足够的占有感,或许也是一种安全感。
过去那么多年,其实他一直都害怕失去,只是现在,这种恐惧被撕开了那层面纱而已。
她不陌生他这种背式拥抱,只是感觉快要喘不过气了,心里堵压了一块无处发泄,也不知道怎么才能舒畅。
想掰开他扣在身前的手,男人的臂弯却越发用力。
侧在她耳边的薄唇终于启开:“戒指,不是还给你。”
他声音低到像是隐忍着什么痛楚,嗓音之间带着不稳定的气息,“我最知道你讨厌纠缠,以你现在的脾气,绝不会再见我,是不是?”
寒愈反手握了她想要把他扳开的力道,掌心收紧就把她的手整个握住了。
依旧低着声:“我只能留下戒指,至少回头找你要东西也是一次机会!”
现在他都要给自己营造这样的机会才能见她了。
可见他对自己的罪孽也有着足够的认知。
夜千宠一直沉默着,因为她知道自己挣扎不过这个男人,歇斯底里的争吵也不是她喜欢的方式。
她没想和他走到穷途末路,就没有必要用得那么难看,就算最后彼此都会痛得鲜血淋漓,但没到万不得已那一步,她真的不愿意那样。
很努力的闭上眼,然后迫使自己以最平静的声音开口:“东西已经给你了,你要是想住这里,也可以。”
难得她这样松口,寒愈总算轻快几许。
但他刚松开她,就感觉到了不对劲,深暗的眸子一瞬不眨的凝着她,“做什么?”
夜千宠表情很自然,“你住这里……”
“你呢?”她的话还没说完,寒愈接了过去,下意识的在用身体拦住她想要走出去的脚步。
每次他刻意阻拦,她都跨不过去,所以夜千宠不得不停下来,但是拿不出勇气去看他的眼睛,只是做出一副看时间的样子。
结果发现,她根本就没有带腕表。
但还是低着眉,道:“我住别的地方。”
“哪里?”寒愈几乎是一种逼问的姿势,而这语调里,无意识的就透出了紧张。
她也发现了,所以还是仰脸看了他。
看得出来,这个男人真的是很疲惫,一直都在强撑着,最明显的就是眼睛。
他本来就有一双特别深邃的眸,因为疲惫,眼皮会褶出更深的痕迹,越显得一双眼深不见底。
以至于她实在不敢看,想闭上眼,想低下头。
寒愈却抬手握住了她的脸,动作很轻,但那里边的急迫也很明显,甚至一时最快,文字略用力的问她:“和席澈住?”
他不知道她在华盛顿哪里还有别的地方可以住,查理家她是不会回去的。
夜千宠没想到他会这么以为,更没想到他会这么问,终于是又抬头看了他。
寒愈不想猜她表情里的意思,太煎熬。
只是定定的凝着她,“你和他在一起了么?”
毕竟,饭店里的那一幕,寒愈自己是亲眼见了的,回想起来,唯美浪漫的追求情节,他没有给过她。
没有正经的表白,没有问过她要不要做他女朋友,却有其他男人这么做了,而且不止一个,偏偏,每一个和她表白,他都在场。
她终于回过神来,其实眼睛里有着落寞,但表情反而显得更淡凉,“这是不是跟你没什么关系?”
寒愈不知道她算不算肯定回答,唇畔略微用力,“怎么没有?”
“哦,我忘了。”夜千宠忽然自嘲的笑了一下,刚刚那会儿泛红的眼圈,此刻还有着痕迹,“你用一张银行卡把我捆住了?”
她说:“找个时间,我把卡还给你吧。钱的事,我自己能想到办法。”
她对他,过去所有妥协,终究也不过因为是心软而已。
可寒愈依旧不想放她走。
身躯岿然立在她面前挡着去路,不让她躲避他的目光。
她的眼圈泛红,可他的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四目相对,那场画面就是一种折磨人的煎熬。
可男人依旧固执着,“你答应他了?”
夜千宠微微撇过脸,声音很轻,“你那天难道一句也听不见?”
能感觉到寒愈握着她手臂的力道都忽然收紧了。
她吃痛的蹙起柔眉,却没有出声,被迫抬起脸,看着他隐忍而略微阴沉的脸,怒而不发,更不能发的表情。
其实他们都一样,谁都承受不了,哪怕是设想一下失去彼此的滋味,像硬生生从心脏上抽了筋血,那感觉会痛到整个心脏都抽出。
夜千宠实在是不想再这样面对着他,看着他这样的表情,也是痛。
她抬手想推开他。
可是寒愈一下子更彻底拉近了彼此的距离,像是忍无可忍的最后、最差的选择,菲薄的唇就差那么一丝丝落在她唇瓣上。
那上边带着急促而压抑的气息,“我不准!”
也许是她一双月眸死死盯着他,他竟然停了下来,就那么几毫米的距离上,带着顾忌的停止了所有动作,只是痛苦的看着她,喊她的名字。
“千千!”
他说:“我们可以不这样……不能这样!”
刚刚说不准时候的用力和霸道,这时候又莫名的转了语调,显得那么缱绻压抑,“我承认造成了你所有的痛苦,怎样都好,把机会给我,好么?”
“你还要我怎么样。”夜千宠没有再挣扎,也没有了表情。
直到他放开她,来看她的表情。
她终于直直的盯着他的眼,“我给你机会?我给你了,你就是这样给我答案的么?如果你的辩解就是这么苍白祈求,你让我怎么原谅?”
“你站在我的角度想一想。”她压下哽咽,一手不得不按着胸口的位置,一双秀美拧在一起,“那是我爸爸,他怎么死的你最清楚!我要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吗?”
因为她往后退了一步,所以寒愈下意识的想要靠近。
夜千宠另一手阻拦他,“你别再找我了行不行?”
为了不透露太多痛苦的气息,她不得不提高音量,听起来却显出撕扯着的痛,满是纠结,“我怕我真的会忍不住丢弃起码的良知,连亲生父亲的死都不追究,只为了爱情,可是这样的爱情是要受天谴的!你让我怎么办!?”
她还能怎么办?
躲着他,给他机会还不行么?
“是不是我非要继续若无其事,你才喜欢那样的成就感!用你所谓的魅力让我不顾一切的爱着你,明知道是你杀了我爸,我都要当个傻子吗?”
夜千宠以为,她这样明明白白的指控他杀了爸爸,寒愈至少会否认的。
然而,他竟然没有。
没有?
那一刻,她只觉得一下子喘不上气,整个人都没了力气,看着他的眸子变得通红。
很利用,声音却发不出来,只模糊一句:“别找我了。”
在她双腿不听使唤的软下去之前,寒愈一把扶住了她,低垂的视线亦是那样的痛,疲惫之余透着猩红的血丝。
男人再疲惫,对着她依旧是有力的,整个臂弯都给了她,托着她整个身子。
他知道她想脱离他的碰触,可是他不舍。
宽厚的掌心捧了她径直娇小的脸蛋,目光来来回回、反反复复一直在她五官之间徘徊,带着急促,担忧,隐忍,疼痛,很多复杂的东西。
最后额头抵着她,鼻尖已然碰触她的鼻尖,压抑到最痛苦的时候忽然侧首,俯低五官狠狠的咬吻。
一下、两下,也不过两次咬吻,之后他也许是不敢再吻怕自己沦陷,也许是怕她会愤恨,寒愈停了下来,却依旧不肯离开她。
那么近的距离,模糊低哑的嗓音里越发清晰的请求,“就一晚,好不好?”
她在推他,拼命的推,可是手都在发抖。
寒愈不得不紧紧拥住她,在她几乎崩溃的时候出声:“我发誓,不碰你,不会再碰了……”
就因为他刚刚那个吻,她已经气成了这样,他怎么还敢呢。
他没有她所说的成就感,也不想让她成为一个没心没肺、不在乎亲生父亲死因的人,可是他没办法失去她。
许久之后。
她表情麻木了似的,坐在沙发上,其实眼里依旧是痛苦的,“我终于知道,当初太奶奶为什么那么反对。”
“你和我在一起,就是引狼入室,但凡我足够有血性,也许你的命会丧在我手上,她又怎么看着寒家最有出息的你,死在我这么个什么都不是的人手上?”
她像是跟自己说话,又像是跟他说话。
好久,夜千宠自嘲的扯出笑意,“你故意养了我这么多年,故意让我这么爱你,真是未雨绸缪。”
让她变得这么深爱,还怎么下得去手?
“你千方百计不让我接触监狱,怕我接触三叔他们,怕我太早知道我爸的事,怕我在不够爱你的时候知道真相,对你太危险,是不是?”
有一种被骗的错觉。
寒愈眉峰深捻,“我对你,每一分每一寸都是真的!”
他可以对全世界未雨绸缪,步步为营,可是他唯独不会用在她身上。
他寒愈这辈子所有的破例,一定都只是为了她,只有她一个人。
夜千宠已经不在乎他说什么了,双脚收到沙发上,蜷起膝盖,双臂圈住,安静的坐着。
她很想去仔细的会议,她到底是怎么喜欢上这个男人的?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竟然可以鼓起勇气打破那些阻碍,不顾别人的眼光,就为了让他破功,她不惜做一个看起来任性、妄为、蛮不讲理的大小姐,就为了烦着他、绕着他,时刻填满他的眼睛。
这么一想,他真的什么都没做,反而是她一直疯了似的进攻,他唯一做的,就是拒绝再拒绝,一味的拒绝。
欲拒还迎吗?
可是他在她成人礼之后的拒绝是真的很冷漠,就像因为成人礼上因为她和他的逾矩,他下定决心不能再发生,根本没有欲拒还迎的意思。
看来,还是只有她一个人的原因,她怪不了他用感情作为算计。
累了。
夜千宠闭了闭眼,干脆就往沙发上躺。
寒愈起身,没有征求她的同意,把她从沙发上抱起来,也没有言语,带着她去了卧室。
第一个去的卧室是查理夫人的,寒愈开了门看了一眼就能看出来,然后又转身去另一个,这才带着她进去了。
被他抱起来,走路,到放在床上,夜千宠始终都闭着眼,特别安静。
既然他要求住一晚,那就住着吧,新年第一天,有他陪着,并不是坏事。
两个人像是都失声了一样,从夜晚入睡,到第二天起来,谁都没有再说话。
夜千宠没有问过他身上有没有什么需要处理的伤,寒愈也没有再继续要求多陪她一天或者两天。
一起吃过早餐,她的所有行为都提示着他该走了。
寒愈能感觉到,他也确实要走。
但走之前,他终于低眉看着她,“不要跟别人。”
一句话只说一半,但都听得懂。
她一言不发的把他关到了门外,门里门外都彻底安静了。
夜千宠在门边站了很长时间,长得自己都不知道几点了,腿有点麻,这才慢慢回到客厅。
拿起手机,很努力让脑子正常的运转起来,表情反而变得极淡。
按说,她应该先打给查理夫人,问问她的情况还好不好,有没有受伤,有没有被吓到。
但是查理先生如果还没有昏了头,应该会照顾她的。
所以,她把电话打给了三叔宋仁君,先是还算过得去的语调,“新年好。”
宋仁君知道寒愈他们回来了,也算放下了心头的大石,笑了一下,“同好!不过……听你声音不是很好。”
夜千宠也不遮掩,略过话题,直接问:“你们都想让我继承查理家族,可以,冯璐交给我。但你说唐启山和冯璐有勾结,唐启山又跟我爸的死有关,所以我要唐启山所有资料,尤其关于我爸的死和他的关联,就这一个条件。”
第291章 290、看到了恋爱的味道
宋仁君都能从她的语调里听出某种决心,对他来说,这是一件好事,他当然会点头答应。
只是也道:“唐启山为人很谨慎,让自己沉寂修行了这么多年,很多东西他都可以抹去痕迹,会比较困难。”
“那我不管。”她很少这么略带强硬,“继承查理家族这种我最不屑的事我都可以办到,找唐启山的资料,没有我难吧?”
额,宋仁君晃了一下神,微微挑了一下眉,然后又忽然笑了,“你爸爸以前就有这个口头禅!”
夜南是那种仁慈仗义,但又同时同样适合做领导者的人,他强势起来的时候,不说话的看着你,不凶也不狠,总之就是会让你觉得这事你非要做好不可。
那时候,宋仁君还记得,他痴迷于药理药学,部队里的很多任务要达标起来,并没有承祖、沈丛那么轻易。
夜南就一句话:“那我不管,我只要考核结果。”
就这么一句,也才使得他最后能够成为第一批蓝妖姬,否则,这会儿估计会因为成为满月楼的手下败将而从此堕落,结果是两个方面都一事无成。
看来,还是夜队明智,否则他今天都不知道在哪。
夜千宠听到他说这句话,安静了一会儿。
可能是因为她对亲生父亲的了解太少了,记忆也太少,所以,别人每次提起来,她都会有一种莫名的愧疚感。
为人子女,她确实不算合格。
这么想着,她觉得自己应该回查理别墅去。
打完电话起身,手机正好想了一下,她下意识的瞥了一眼,看到是寒愈发过来的信息。
大致是说他准备登机了,再就是几句对她的叮嘱,她没有打开去看,而是去简单收拾了几样东西。
从查理夫人的新房回查理别墅,她也没打招呼,直接就过去了。
还以为查理夫人应该在的,结果家里只有冯璐一个人在。
她问了佣人,才知道查理夫人在医院,查理先生过去照顾了。
夜千宠微微蹙起眉,“夫人怎么了吗?”
佣人也不是很清楚,只说:“先生也没有仔细说,但看起来是很不舒服,先生去得急,晚饭一会儿从家里送过去,大小姐要不要一起过去看看?”
她点了一下头,“晚饭我送过去就行,你们不用跑一趟了。”
佣人自然是笑着说“好。”
送饭之前,夜千宠也没什么事,在这座房子里,她不会选择办公,就算冯璐不会进她房间,谁知道网络有没有问题?
所以,她就坐在客厅看电视,显得无所事事。
倒是冯璐统共也没露面几回。
等那次冯璐下来倒水的时候,夜千宠握着遥控,转头看过去,随口淡笑的问起来:“听说你最近又认识了不少新朋友?”
唐启山那么大个人物,中间肯定少不了牵线搭桥的人,可不是一共不少的人脉?
冯璐倒完水,笑了笑,“没想到你打听我的事呢?”
夜千宠表情很自然,“不能打听么?”
“当然不是。”冯璐抿了一口水,也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看向她,很自然的转移了话题,“寒愈最近没联系你吗?”
总得来说,这问题很突兀,但其实她不觉得冯璐的问题很奇怪。
寒愈和唐启山的这次约战,冯璐肯定不会知道的,唐启山估摸着也不会告诉她,冯璐这小小年纪,顶多就是唐启山的一颗棋子。
一个多月的时间,寒愈无声无息,她不问才怪。
夜千宠倒是微微勾唇,“他没联系你?”
冯璐这才笑了一下,“我和寒总也没什么特别的关系,他联系我做什么?”
她直接一句:“你既然和他没什么特别的关系,那关心他联不联系我干什么?”
大概是冯璐没想到她会公然怼得这么直接,一时间愣在那儿,甚至是呆呆的看了她一会儿。
夜千宠只是笑了一下,把目光转向了电视屏幕上,道:“我不喜欢偷偷摸摸,所以还是觉得干脆告诉你一声,我忽然对继承人的位置很有兴趣。”
冯璐依旧在看着她。
终于知道她今天哪里不对劲了。
说话姿态语调都不一样,虽然微乎其微,还是能感觉到,是那种略微的狂妄,但又狂妄得好像一点毛病都没有。
半晌,冯璐才露出一个淡笑的表情,放下杯子后颇为好奇的看着她,问:“是什么忽然让你对那个位置产生兴趣了呢?”
夜千宠依旧是风轻云淡的样子,一边按着遥控器,一边看了她一眼,“那是什么让你这么感兴趣,这么长时间以来如此努力,说不定我们俩兴趣相投?”
她实在想不出为什么感兴趣了,难道是为了帮寒愈搞垮唐启山?把唐启山弄彻底了,至少寒愈那些年干的事也就清楚了吧?
他始终都不解释,她也只能自己来了不是吗?
但是这样的理由说出来,估计冯璐会被气死的,她还是不说的好。
冯璐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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